第三十四章
严惩楚子杰
两匹战马奔行在古道上,风尘仆仆,一路的秋色,满目的飘叶。
徐福:“寒山县的程师爷之女,三班衙役的班头李宾之妻跳河自杀。投河跳井三分冤,一场翁婿对簿公堂的案件必定会发生,也是在意料之中。”
韩众说:“这个县太爷据说是一个庸官。”
徐福:“庸官,庸官,害国害民,祸害不浅。”
韩众道:“不妨去大堂看看。”
徐福笑了笑道:“说什么来着,清官难断家务事。”
韩众问:“那还要看你是否有能力。”
徐福笑着说:“人官不清自官也是浑。”
二人说好便好就去了县衙。
徐福和韩众来到衙门外,亮出尚方宝剑,无人阻拦,直径去了大堂。
县令急忙拜见看座。
徐福问起有关案情。
县令道:“正在审理之中。”
徐福哈哈大笑道:“和尚不守清规也能寻花问柳,万恶淫为首,你这和尚有辱佛门。”
县令问:“这婆媳?”
徐福道:“婆婆是个好婆婆,媳妇是个好媳妇,就是这和尚不守清规。”
县令又问:“如何法落?”
徐福淡然笑道:“自古快心之事,闻之者足以戒。”
县令道:“伤风败俗何能称快?”
徐福道: “ 自古快心事,闻之足以戒。
秦皇快于刑,扶苏至遭害。
武帝快于伐,怨声满道载。
留得晚年恨,快难成乐哉。
别为一时快,酿成终生哀。
弛骋千里马,人马俱疲败。
酒色都迷人,贪恋身心坏。
病入膏肓时,别要悔来快。
我说的快,乃每事欲快,比如快酒色者,膏肓不医,就是说这和尚不戒酒色,不可再留佛门,非但逐出阳山庙,好好的下邳不留此淫僧。至于这婆媳二人,我有个主意。”
县令问:“何主意?”
徐福道:“取两根戒尺来,就堂上婆婆媳妇原来就是一家人,都是不规矩的和尚惹得祸,婆媳二人每人打和尚十尺,解解心头之恨,就一同回家去,好好过日子。”
衙役取来两根戒尺,分给婆媳二人。
程氏道:“老爷,谁个先打?”
徐福道:“先老后少,还是你婆婆先打。”
徐福道:“和尚向我这边跪跪。”
那和尚不敢不依向徐福的身旁挪了挪。
徐福道:“婆婆是个好婆婆,媳妇是个好媳妇,就是这和尚不守清规…….”
徐福一连又说了好几遍,堂上的人都很纳闷,不知道徐福的壶里卖得什么药?.
徐福:“婆婆是个好婆婆,媳妇是个好媳妇,就是这和尚不守清规。看他这个秃头,光吧溜鸡的,婆婆先来,开打。”
韩氏无可奈何地站起身来,徐福不屑一顾地看了看,只见他四十出点头,生着很富有的身材,仍是细皮嫩肉,一韩众里泛红的脸膛,嵌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而且还有两片薄薄的嘴唇。她款移金莲来到那和尚的面前,戒尺轻轻举起,不忍落下.
数年前, 韩氏在庙中上香,一个和尚在敲着木鱼,念着经文……
二人眉来目去,脉脉含情……..
月光下一个和尚在轻轻敲着窗户,窗户开来,那和尚爬进室去。
淡淡的烛光,照着这对淫男娼女的两张脸。
和尚:“美人,我想死你了……”
二人一阵疯狂的亲吻,吹灭了烛火……
韩氏回想到这里,总也下不去手,一下、两下……五、六下,好不容易才打完十下。
徐福一声冷笑道:“该媳妇打了。”
只见程氏柳眉树起,杏眼圆睁,咬牙切齿一声骂道:“秃馿,该死的秃馿。”
程氏愤怒地举起戒尺,带着的是仇和恨,噗嗤一声,和尚一声大叫,再看那秃头一股鲜血直往上冒,程氏手中的戒尺断作两截。
徐福怒道:“将淫僧给我拿下!”
扑上两名衙役将淫僧押下大堂。
徐福:“李斌。”
李斌跪下道:“见过老爷。”
徐福问:“你娘不守妇道,与和尚有染,你却不分青红皂白诬陷你妻一位真洁女子,险些还要了你妻的生命,你可知罪?还有你一定要善待你妻,家有贤妻乃成家之宝,那是价值万金。”
李斌羞愧难言,诺诺称:“是,是……”
徐福回头对县令道:“此人不可使用。”
县令道:“李斌,你母无德,你也不义,不仁不义之人回去吧,回去吧。”
李斌磕头退去。
当天黎斌用四人小轿将程氏接回。
第二天,李斌去了程氏的娘家,面向岳父母长跪不起。
韩氏无颜人世投河自杀……..
正是:
明月有圆缺,今霄似流血?
都是心里恨,负心冷如铁。
星寒不逼人,雾霾逼人切。
扑面夜来风,吹落满树叶。
一个肚大腰圆的男人在客厅里悠悠然地度着步,还在想着心事。
他姓熊叫耀仁,绰号“熊咬人”,在熊窝铺的镇子做街道小官,他虽然官不及品,却一手能遮几条街的天,品质恶劣、道德败坏、欺男霸女、称王称霸、手中圈养一大帮地痞流氓,他眼中有水,手中有米,不但奴颜婢膝还不惜重金去巴结权贵,成为一方人的公害。能讹人也能贪污,强取豪夺不几年就成了整个熊窝铺的首富,要上六十大寿,他向下邳的名流都发去了请柬,重要人物还派人登门邀请。借此机会能赚它一大把,更能抬高他的威风和名望。
喜娘不放心徐福,刘香儿不放心韩众,与卢生又找到了徐福和韩众,因事在熊窝铺的镇子的客栈住了多日。熊咬人过六十大寿和熊咬人的为人也了解了许多,决定去教训一下。
天到了午时,徐福和韩众卢生姗姗来迟,他们三人将各自的寿礼交于其家人就借故离去。
那家人像是跌倒捡得了一块狗头金,一溜小跑来到了客厅。这时客厅里已是宾朋满座,熊咬人正在读他的祝酒词。
那下人兴高采烈的说:“钦差大臣徐福徐老爷和韩爷、卢爷来了,”
熊咬人大喜道:“三位爷的到来,真是蓬荜生辉,给足了我的面子,走,我得亲自迎接。”
下人道:“徐福说县太爷有宴相请,三位留下了寿礼就走了。”
熊咬人道:“礼到人不怪,是什么寿礼?”
下人道:“三副寿联。”
熊咬人迫不及待地:“徐福可是状元的才学,快给我念念。”
下人不敢怠慢读了起来:
第一联:人面兽心熊吃人 六十不死几时死
第二联:伤天害理熊吃人 六十该死活不长
第三联:口诛笔伐熊吃人 六十已到死期近
这哪是寿联,简直就是催命丹,下人三副联刚念完,再看熊耀仁,面色苍白,口吐鲜血,栽倒在地,不几日就一命呜呼哀哉了。
徐福笔能夺命的神奇传说就传开了……
深文奥义烦音译,棘句钩章费削除。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冬去春来,大地复苏。这一天,天色很好,暖融融的日光,吹面不寒杨的柳风,黄鹂鸣翠柳,画眉唱林中。
徐福一行五人马行古道,他看着路旁的新草,溪中潺潺流淌的清泉,岸上星星点点的野花,还有湛蓝的云空,这一切美极了。徐福太惬意了,心旷神怡。
突然路心有一双老夫妻,年龄都在花甲,头发花白,身穿粗布衣,迎上前来拦住了徐福,那老夫妻泪流满面,哭哭啼啼在哀求着:“老爷,老爷,救救我们吧……”
徐福急忙跳下马来道:“老人家,快起来,有话慢慢说,只要我能帮助的,绝不推辞。”
那老汉道:“这件事也只有老爷能帮助我们逃出这一劫……”
老妇人哭泣着说:“大老爷您是讲理的人,你是俺老百姓的靠山,有人欺负我,这个日子我无法过了。”
徐福道:“谁在欺负你,何人在做无理之事?欺压百姓,我饶不了他,老人家请讲。”
老妇人道:“楚子杰,仗势欺人呐。”
徐福道:“老人家别难过,放心吧,我这个势他仗不去。走,去路边,说来我听听。”
徐福和那老夫妻们来到了路边,那老汉一五一十向徐福诉说着:“楚子杰乃一方首富,家有良田数百亩,在这方圆百里也是数得着的人物。
花街柳巷一个公子爷一手提着鸟笼子,一手牵着猎犬,吊儿郎当地出没在花街柳巷或街头巷尾的场面。
他就是楚子杰一手一个搂着两个妖艳的妓女在嬉嬉作闹……
有一天楚子杰手里捧着一只鹰,身后跟跑着一条狗,吊儿郎当地走到村头,迎面走来一个姑娘,十七八岁,亭亭玉立,似雨中的桃花,如出水的新莲,胜初绽的牡丹。虽然不能说是沉鱼落雁,也是美得出奇的大美女。
楚子杰简直是看直了眼,那姑娘走远了,他还是站在那里若木雕泥塑。当他回过神来那姑娘已经无影无踪了。
这小子原来去放鹰逮兔子的,这会儿头魂好像被那姑娘带走了,扭身回返村子里来。见一老汉便问:“二大爷,刚才那个女子是誰家的闺女?”
那老汉道:“你问她有何意?”
楚子杰嘿嘿两声孬笑道:“我想纳她为妾,跟我生个儿子好传宗接代。”
那老汉道:“我看你这个德性,就知道你这小子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怀好意吧?这个姑娘你问也白问。”
楚子杰迟疑地:“我是白问,为什么?”
那老汉哼了一声拔腿就走,走了两步回过头来,斥道:“这回你是兔子没去逮,屎也耽误吃了,你爹与你爹还有我都是叔伯兄弟,她就是你的叔伯妹妹,你纳她为妾?不怕天打五雷劈你,丧五伦的东西。”
楚子杰冷笑道:“别瞎说了,自是我叔伯妹妹,我为什么不认识?”
那老汉道:“她姥姥没有儿子,这丫头打小就在她姥姥家生活,前些日子她姥姥病故了才接回家来。”
那老汉说罢扬长而去,楚子杰好像当头一棒,站在那里心里火辣辣的不是个滋味。自言自语道:“我从出娘胎,还是第一次见到的这些美妙的佳人。”
楚子杰百无聊赖地向前走去。
楚子杰回到家放下手上的鹰,关上狗就大步流星地再走出了家门。
楚子杰好像掐了头的蚂蚱没头没脑地瞎转悠了好几圈,又走回村口,他眼前一亮,这个美女又出现在他的眼前,见猎心喜,他拦住了这女子的去路,笑嘻嘻地:“妹妹,你可认识我?”
那美女摇摇头道:“虽然这是我的家,打小在外,叫不清你是长辈子还是同辈子。”
楚子杰道:“我叫楚子杰,于你是叔伯兄妹,你叫我是哥哥。”
那美女喜笑颜开地说:“我也听说了,你是我近门子的大哥,红门秀才,还是大名鼎鼎的徐福的大姐夫,水涨船高,你的名气也不寻常了,以后还得沾哥哥的光哇,我叫楚凤儿。”
楚子杰道:“好个美女妹妹,哥哥我去你家说说话行吗?”
楚凤儿道:“自是兄妹,说说话又有何不可呢?”
楚凤在前楚子杰随后走到一处四合院的大门前,楚凤儿推开大门道:“哥哥请。”
楚子杰摇头晃脑地说:“妹妹请。”
二人进了家,凤儿把楚子杰请至堂屋道:“哥哥请坐。”
楚子杰大大方方地坐下道:“妹妹,你的爹娘我那叔叔婶母何处去了?”
凤儿道:“刚才还在家中,也不知二位老人是下地或是遄门去了。”
楚子杰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在也好,我们兄妹二人正好说话。”
凤儿道:“哥哥乃读书之人,又是我们楚家庄独一无二的红门秀才。小妹妹我哪能比起哥哥你,瞎字皮不识一个,说起话来不着边幅,别惹哥哥见笑了。”
楚子杰直喜得连眼都笑道:“妹妹不仅人生的如花似玉,还有两片能说会道的嘴唇,哥喜欢,哥喜欢。”
凤儿微微笑道:“哥哥过奖了,我哪里会说,总是逢场作戏,还得跟哥哥好好学呢。”
楚子杰道:“可惜了,可惜了。”
凤儿莫名其妙的问:“哥哥说可惜了,是什么意思,要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来。”
楚子杰一声长叹道:“妹妹,你是哥哥有生以来看到的第一大美女,常言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乃我叔伯妹妹,我若来逑,岂不是乱了伦理?我若退避三舍,心中又难舍难分。哥哥要是能娶上你这个大美女死而无憾。”
凤儿大惊失色道:“哥哥,你喝酒了?别说醉腔了。”
楚子杰道:“妹妹,你可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
风儿不耐烦地问:“哪一句话?”
楚子杰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凤儿问:“你是何意?”
楚子杰道:“妹妹,男大当娶,女大当嫁,你不是也还要嫁人吗?嫁出去,张王李赵必定都是外人。如果逾绳越契我娶了你,就是肥水不外流,岂不是美哉妙哉。”
凤儿怫然作色道:“一个读书人却满口的屁话,人面兽心,给我滚出去。”
楚子杰站了起来向凤儿扑去,将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一阵亲吻。
凤儿破口大骂:“畜生,你个畜生……”
楚子杰还要做下作的动作,凤儿也在拼搏着,探过手向楚子杰的脸上抓了好几把。并高声哭骂:“楚子杰你个人面畜生……”
这时大门响了,又传来一个妇人的呼叫声:“凤儿,凤儿。”
楚子杰慌忙松开手,这时凤儿的父母走进屋来。
凤的父亲楚明义,母亲吴氏,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眼前的楚子杰虽然松开了手,却看到泪流满面的凤儿,还有不知所措的楚子杰,他的脸上还在流血的口子,心里也明白了好几分。
楚明义说起话来就有些不好听,他道:“子杰,我活到五十多岁,只见过狗在吃屎,却没有见个哪个人在吃屎,能吃屎的人他就不是人,是穿着人皮的畜生。”
凤儿,委屈和羞愧,她一头扑进母亲的怀里撕肠裂肚的痛哭着。
楚子杰一声冷笑道:“老东西,说话要想着说,杰爷不吃你这一套。”
这句话可气恼了楚明义,他被火上浇油再也控制不下情绪了,吼道:“你是杰爷?我问问你爹去,你竟能在我面前称爷了,枉读圣人书,不知理教的东西,畜生,畜生。”
楚明义挥掌向楚子杰的脸上打去。
楚明义夫妻二日哭哭啼啼地向徐福控诉了楚子杰的恶行。
楚明义泪道:“可恨的楚子杰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欺负他们,卑鄙的手段用之其极,使人砍断他的牛腿,火烧他的麦场,更令人不能容忍的多次强暴了他的凤儿……”
再说楚子杰他走着,想着真还有些后怕。
楚子杰心里在想:一旦妻子问起我脸上的伤痕我又如何回答,男人打架拳足相加,只有女人才会脚踢手抓,哪个女人抓了我的脸?如实相告,那还了得,只要她与她弟弟七猴子说一声,我不死也得脱去一层皮,实话说不得,说不得。怎么说呢?我真成了丑媳妇怕见公婆面,不见也得见,就是躲了今天还有明天,那女人我惹不起。这又如何是好呢?
贼有妙计智胜君子,孬小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大步流星地往家里走去。
楚子杰回到自己的房间。
妻子大燕正在绣花,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去,见丈夫脸上血痕累累,便问:“你又没有干好事吧?你的脸是狗啃的还是女人给抓的?”
袁燕(县令的女儿)
楚子杰回答道:“正是女人抓的。”
袁燕鹤地站立起来,陡然愤道:“你是不是做出不轨之事,否则那女人怎会无原无故地抓你的脸?”
楚子杰道:“娘子你冤枉了我,事情是这样的,我路过楚明义的大门前,有几个人聊天,不知怎么就说到你娘家了,有的说你那七弟才高八斗,也有的说他能写出击碎唾壶的文章。却有人还骂起他来了,这还了得。”
袁燕不以为然地笑了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哪个人前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背后还骂朝廷呢。”
徐福大怒,立即与韩众、卢生、喜娘、刘香儿了解扑到熊窝铺将楚子杰捆绑起来。
徐福将楚子杰押至大堂,衙役们高喊着堂威,楚子杰失魂落魄,面无正色跪在堂前…..
徐福亮出了尚方宝剑,袁县令无可奈何只好依法判处其三年押监之罪。也该熊子杰倒霉,这个袁县令心有打算,钦差大臣徐福他得罪不得,判了再说,唐突钦差大臣一时,待徐福走了,再释放这个亲女婿,哪里知道几天后得了暴病,一命呜呼哀哉了,所以楚子杰一天不少就坐了三年的大狱。
三年后楚子杰刑满释放,又被楚家人逐出楚家村,一身破衣,满脸尘垢,十分狼狈地出现在荒郊野外。
楚子杰在路旁的一棵树上吊死了…….这一日徐福和韩众卢生一行五人途中他们都渴了,来到一个镇子,见街上有一家茶馆,他兄弟三人在茶馆门下了驴,把驴栓好,就走了进去喝茶。
开茶馆的是一对年过半百的夫妻,他们十分殷勤地为坐在另一张桌子的两个纨绔子弟斟茶倒水,很是慢待坐在一旁桌子的这三个外乡人,总是待理不理的,徐福兄弟三人看那桌子前两个纨绔子弟一边品着茶,一边在趾高气昂地摇着头晃着脑,狂得不得了。
甲说:“你能对上我的这首诗,茶钱就算我的了。”
乙说:“以何为题?”
甲说:“我先作,你就依我的诗意表达一个快就行了。”
乙:“好,你就先作吧。”
甲:“水盆扔银针,骑马去西郡。来回三千里,针还在乱纷纷。”
老板娘拍手道好:“好快,好快。”
乙道:“点火烧鹅毛,骑马去东窑,来回六千里,鹅毛还未烧了。”
老板娘手拍的更响,高声道:“快,你比他还要快。”
两张茶桌子是并排放置的,老板娘是面对二纨绔子弟,那屁股就对着徐福他们,这个婆娘使劲拍手和叫嚷,却放出一个长长的屁来,真是臭不可闻。
徐福站来起来,道:“二位,如果我作出来的诗比你们还要快,我们的茶钱你可能替付?”
甲道:“自然你也会作诗,作得好了,你们的茶钱我来付。”
徐福道:“婆娘放个屁,骑马去南地,来回九千里,臭屁还未闭。”
而日用家常,颇有言近旨远。
长天一色夜起雾,霾里看天一片濛。
云白山青待达旦,鱼龙寂寞秋夜冷。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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