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清官含冤
陆广心怀鬼胎来到了华家的大门前敲起门来,门内华音道:“来了,来了,你是何人?”
华音开了门,陆广扑进院子里
穷凶极恶的陆广扑进院子,伸手揪住华音的长髯,硬将老人托进房去。
陆广将老人托进房内,亮出宝剑吼道:“你告哇,老东西。”
华音骂道:“没有人心肝的陆广,想当初你流浪街头,乞讨要饭,被毒蛇咬伤,九死一生,是何人救了你?是何人收留了你,又是何人传授了你的医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你,又丧心病狂地害死我的女儿,莲儿,你不得好死。”
陆广冷笑道:“良心,良心是什么东西?能值几文钱,我不得好死,哈哈……我道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
华音怒道:“千刀万剐的负心贼,你是如何害死了我的莲儿?”
陆广哈哈大笑道:“鱼得水而相忘乎水,它不是鱼,是龙,我陆广成龙了,虽然你父女有恩于我,这也是我回报你父女最好的办法,你女儿被我强塞进五毒丸,毫不痛苦地死去,你,去吧,我只一剑下去,今夜三更天就会见到你的宝贝女儿了,这也是我的一番美意,更是对你的回报,哈哈……..你也该走了。”
陆广举起宝剑相陆广刺去……
“你这头该死的恶鬼。”
徐福,韩众,卢生的出现,陆广身不由己的丢下宝剑跪在华音的面前
第二日
华念祖身坐大堂,徐福,韩众,卢生坐在两旁。陆广,杨月娥跪于堂下。
华念祖一声令下:“将杀人犯陆广,杨月娥推外斩首。”
“是。”众衙役齐声答应,将陆广,杨月娥押下堂去……
杨飞被革职为民,华念祖调任洪泽县,又将他的老恩母王雁儿接来洪泽县,颐养天年。
秋风吹来,黄叶飘扬。空中一行征雁从头上飞过,串串雁鸣声,也觉得几分的苍凉,冷落和凄惶……
正是:
大德可回天,君子能安命。
好人不变色,灰尘不染镜。
梁山县大堂,三年前;
知县魏百姓大清早手里提着两条鱼,徘徊在县大堂的门口,口中念念有词道、
“官心方寸不可贪,古今教训是一般,多少贪官刀下死,
金钱本是摧死官。劝官宁可两袖风,万万不可贪金钱。
做官如不戒贪字,长林丰草去隐闲。”
这时两名衙役走来,道:“老爷,早安。”
魏百姓道:“张保,李山。”
二衙役道:“老爷有何吩咐?”
魏百姓道:“你二人寻来两根七八尺长的竹杆来。”
张保问:“老爷,您钓鱼?”
魏百姓道:“老爷我没有钓鱼的雅性,我要悬鱼。”
李山道:“多肥嫰的两条鱼,悬在此处,岂不可惜了,更寒了贿赂您的人。”
魏百姓道:“天地中万物,人伦中万情,世界中万事,以俗眼观,纷纷各异,以道眼观,种种是常,以官论之,贪者求之不得,廉者视之为害,各有分别,各有取舍。”
张保道:“老爷,您太认真了吧?”
魏百姓道:“你二人寻来竹杆,先将此鱼在衙门左右悬起,我再于你二人解释,我去写一副对联来,一同悬出。”
片刻,二衙役取来竹杆,将两尾鱼在衙门左右悬挂起来,一副对联贴在鱼尾上。
左、悬鱼示众我心有余 右、贿赂官人你心有欺
魏百姓道:“张保,李山你二人也许说老爷我不近人情,其实,你们不理解我心中的苦衷,我是一个农家子弟,深知百姓的疾苦。”
二衙役只是做笑而不敢多言。
魏百姓煞有介事地说:“以鱼之类馈送官长,如同用砖去敲门,轻者会敲开他的如意大门,重则会打掉我头上的乌纱帽,更严重的会把我的头颅砸碎。岂不是害我,杀我?我魏百姓能读书,我那爹娘吃尽了辛苦,十年寒窗,考个知县容易吗?我岂能不去珍惜?”
二衙役甚是感慨,道:“老爷,老爷。”
魏百姓又语重心长地说:“我悬鱼示众,苦心有三、一、慰送鱼人之心,拒之,寒他之心情。二,此鱼不可食,如同断肠的毒药,吃人口软,做官人口软心便软,执法必然不严,误国害民。三、故以悬鱼以拒他人再犯。金钱财物是做官人忌讳之物,不可贪图,我魏百姓做官心有一面明镜,食国家俸禄乃心安理得,别无多求。”
二衙役道:“但愿老爷是个清官,乃梁山县百姓之福。”
徐福一行五人马行古道。
韩众:“大哥,我们要去何处?”
徐福:“梁山县。”
卢生:“听传说梁山县出了一个大清官。”
徐福道:“梁山县是出了一位好官,清官,民谓青天的知县魏百姓,在梁山县上任三年,秉公办事,从不徇私舞弊,清正廉洁,治理的梁山,牢无冤陷,堂无冤判,民无怨言,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十人走路,九人作歌,真乃太平盛世。”
刘香儿:“这是英雄爱英雄,惺惺惜惺惺。”
这一日,梁山县衙后宅,魏百姓全家正在用饭,妻子华月洁为魏百姓和儿女盛了饭,他们边吃边说起家常来。
华月洁道:“平他爹,公公升天去了,唯有婆母一人在家,孤苦伶仃的,年纪已经高迈,无人敬孝,社会上定有不好的舆论于我们夫妻,说我们不孝。”
儿子魏平儿,女儿魏燕儿齐声嚷道:“我想奶奶,我想奶奶……”
魏百姓叹气道:“尽忠不能尽孝,忠孝不可两全,我早有此打算,将老母接来,虽然没有多大的荣华富贵,总还能让老人家享几年天伦之福。总是滕不出手来去接我那老母亲。”
华月洁道:“那就让为妻代劳吧?”
魏百姓道:“去我们老家路遥五百里,山高路险,你乃妇道人家我岂能放心。”
华月洁想了想道:“老捕头秦忠,那老叔甚是忠厚,又和你十分和心,请他老人家辛苦一趟,你意下如何?”
魏百姓道:“这人真算是忠厚诚实,有勇有谋,我在梁山县的创造,少不了他的鼎力相助,我总是把他视为长辈。”
华月洁道:“那就乘着秋尚未尽,辛苦秦叔去老家接婆母,也省得天寒地冻,路上吃苦。”
魏百姓依然犹豫道:“秦婶春上病逝,家中唯有那个独生女儿秦玉,最使秦叔放心不下。”
华月洁道:“秦玉那妹妹聪明伶俐,人品端正,也常来与我聊天,她的针线活还是我一手教会的,我待她亲如姐妹。秦叔一上路,我就把秦妹妹接到咱家来,能有何不好?”
第二日,
一名驭手扬鞭打马,秦忠还有一名衙役陪同,他们出离了梁山县,奔行古道,可见沿途无限的美景。
秋风飘动,百草生黄,
枫叶满树红如血,满园柿熟生香。
山头猿声起,林深枝处鸟喧嚷。
云空声声雁,北来南往列成行。
小溪清清如泻玉,白云舒展由风淌。
怡人九月风光好,不是春光胜春光。
不一日;
秦忠的车马来到魏母的家门外,车马停下,秦忠前去叩门,门开了,一位慈祥的老妇人走出家门。
魏母笑容可掬地问:“你是何处来的客人?”
秦忠笑而言曰:“请问老人家,您可是在梁山县上任,我那县太爷魏百姓的老母,魏老太太?”
魏母道:“你也这么大的年岁了,百姓是当官人的衣食父母,你我还是姐弟相称为好。”
秦忠急忙叩拜道:“我姓秦名忠乃县太爷堂下一个捕头,给老太太见礼。”
魏母急忙将秦忠扶起道:“如此大礼使不得,使不得,请起,请起。”
魏母将秦忠以礼相待,请至家中,秦忠承上魏百姓的家书,老人阅读后,欢天喜地地说:“秦老弟,我那儿子来信总是念你的好,正是,左之左之,君子宜之,右之右之,君子有之。维其有之,是以似之。我在这里还是要谢谢秦老弟对我儿子的扶持和呵护。”
秦忠感慨地说:“怪不得魏知县做官能如此清正廉洁,有如此良母也是理所其中了。”
魏母道:“我那家父,也就是魏百姓的外公,也曾经考中元朝的进士,誓死不保元。虽然不能说才包经世,却有满腹的文章,空老林泉。我跟着爹也读了些圣贤书,教我如何去做人。后来,我又用我父亲的世态再去对我的儿子魏百姓,常常孜孜不倦地教诲,殷切的希望儿子做个一文不贪的好官,我便心满意足了。”
秦忠连声道:“你儿子做到了,你儿子做到了……”
第二日,老人虽然有恋土难移之心,终还是思念儿子,媳妇和孙子孙女,欣然上路了。
秦忠乘马守护着车马,驭手驱车,老太太与那名衙役坐在车内,奔行古道,离开了家乡。
这一日,车马行进丛山峻岭之中,山高林深,秦忠格外警惕起来。
秦忠道:“前行是鬼愁林,这里常有强盗出没,我们要小心。”
那衙役道:“再走半日就到了梁山县城,小心便是了。”
车马在林间行进着,突然杀出一伙强盗来。
秦忠大怒,抽出扑刀迎上前去,一声大喝:“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不要走,拿命来。”
那个贼首道:“你可是梁山县的捕头秦忠?”
秦忠道:“我便是秦忠,说来你们是有目的而来的。”
那贼吼道:“车上可是狗官魏百姓之母?”
秦忠怒道:“恶贼,魏百姓做官为民,对得起梁山县的老百姓,我不许尔等辱骂于他。”
那贼狂妄地一声大笑:“秦忠,秦忠,你可认识我?”
秦忠留神仔细看去,一声冷笑道:“原来是你,魏知县通辑悬赏,捉拿你这个杀人犯,刘奇,刘奇,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今日我要为民除害。”
刘奇道:“他魏百姓对得起百姓,却对不起我刘奇,自他来梁山县上任,我等弟兄多者死于他手,所剩无几,可他还赶尽杀绝,通辑悬赏,四处捕拿,害得我等终日不宁。今日我等在此已等你三日,乱鬼林便是狗官之母的葬身之地,弟兄们,给我上。”
众贼挥刀向秦忠他们扑来,好一场恶战。
旁白:西山日低景廖廖,一群恶鬼起狂啸,有挥宝剑有挥刀,
凶颜毕露如隼鸟。可怜秦忠难敌众,魏母热血染霞霄。
从人无力也丧命,寡刃见弱伤中摇。
群贼势众,秦忠奋力相战,斩贼多名,魏母于那衙役及驭手相继死于贼人的刀下。最后还是被恶贼劈倒在地,众贼将车上财物抢掠一空而逃去。
秋风阵阵扑来,林子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地上的枯叶越落越多,几乎掩埋了躺在地上的秦忠。他苏醒了,痛哭的咬着牙向车辆爬去,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枯叶,他终于爬到了车前,看到身首两处的魏母,他痛心疾首,放声大哭:“老嫂子,老太太哇…….苍天呐,你,你,…….好人为何有如此下场?你太不公道啦……该死的老天哇……”
秦忠在老太太的遗体前哭有甚时,最后撕下一片衣襟,咬指写下了血书。
魏知县:
我秦忠乃枯木粪土,无能之辈,儽儽之人,空负大人的信任。你母在乱鬼林惨遭刘奇等九名贼人的杀害,我无颜回见大人,以死谢罪。
梁山县捕头秦忠
秦忠写下血书放在魏母的遗体上,又痛哭了一回,这才从车上寻了一条绳索,看好一株带弯的树叉,打好结扣,系于树上。
秦忠一声哭道:“魏县令,我秦忠愧对你母子呐……玉儿,我的心肝女儿,爹就不问你了……”
晚风习习,夕阳西下,一抹残霞透过丛林,可怜的秦忠自哀自叹着,最后还是把圆圆的绳扣套上他的脖子,蹬倒足下的石块,上起吊来。
这时徐福一行五人才赶到林来,眼前的一切,真令人惨不忍睹。
徐福道:“这位老妇人便是大贤大德的魏母。”
韩众道:“吊在树上的便是仁义双全的秦忠。”
卢生道:“他不该死,我来救他。”
卢生、喜娘把秦忠轻轻地落在地上。
韩众道:“大哥,你不是还有一粒灵丹妙药吗?”
徐福点点头,从囊中取出一粒药丸给秦忠喂下,片刻,秦忠死去活来。
秦忠一声大哭:“魏县令,我秦忠无颜去见你,还是死得好,来世你还做清官,我还做你的捕头……”
徐福感慨地说:“忠臣孝子人人皆敬,如此可见,魏百姓这个官做得值,可惜世上这样的官,少,太少了。”
韩众道:“黄金因何而贵?世上少而稀,稀而奇,因此而贵,若是顽石比黄金更少,世上仅有一块,也许它价同黄金。世上官,个个清正廉洁,那也就不足为奇了。”
徐福道:“三弟,你速将魏母的遗体,还有这个秦忠运出乱鬼林,我与二弟捉拿那刘奇一干恶鬼。”
卢生:“是。”
徐福,韩众仔细查寻来到一座山丘,看到山前有座破庙。
韩众道:“此庙如此破旧,不会有僧人。”
徐福道:“正是养奸藏盗的好去处。”
韩众道:“大哥,你在庙外稍等片刻,我和四弟进庙去看看可有贼人。”
于是二人扑向破庙。
一堆篝火旁六名强盗正在分脏,突然一声大喝:“不要动,我徐福老道来了。”
六名强盗急忙取刀拿剑,作负偶顽抗。
徐福五人一阵秋风扫落叶,数贼均被打倒在地。
韩众冷笑道:“还想要我侯爷亲自动手,该死的恶鬼,各自取下你们的腰带。”
众贼已是言听计从,不敢怠慢,取下了腰带,韩众、卢生手疾眼快把这六个贼已被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
韩众问:“大哥,为何不杀他们?”
徐福道:“他们杀了魏母,留着他们好为魏母祭灵。”
韩众一声喝道:“走。”
这六个贼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跟着徐福,韩众出离了破庙。
县衙的后宅,秦忠离开梁山县的第三天
魏百姓一家还有秦玉一同吃完早饭,魏百姓就忙于公事离开了,秦玉便去收拾餐具。
华月洁道:“妹妹让我来吧,你是客人。”
秦玉道:“常来常往的,什么客不客,再说,您是太太。”
华月洁白了秦玉几眼,道:“太太?嗨,你这么一声喊,我就像腾云驾雾,叫嫂嫂,不可叫太太,多难听,就像远了三千里。”
秦玉也格格地笑了起来,她们一同收拾起来。
秦玉一边忙碌着一边道:“说真的,我真把您看做是亲嫂子,街坊上人都说…….”
华月洁问:“都说些什么?”
秦玉道:“老爷平易近人,太太更好。”
华月洁道:“嫂子又是哪里好,人抬人高,十人道好,百人传宝,荣誉非是自己强求的,是大家给的。”
秦玉道:“开头,你见到街上的老人,老伯,婶子的称呼着,年龄差不多的,都是,称兄道弟,喊姐姐叫妹妹,没有一点官驾子,老百姓无不感动。”
华月洁感慨的说:“妹妹呀,三年前我和你们别无异样,乃一普通村妇。我总是把今天,看做是傥来之物,有人喊我一声太太,我就一天吃不饱饭,你也记着,丈夫为志,穷当益坚,富当戒淫,千万不要忘本。”
她们收拾完毕,秦玉又道:“嫂嫂,我回家看看?”
华月洁道:“好吧,拿些针线活来,我再教你几手,将来做了人妻人母是用得着的。”
秦玉腼腆地:“嫂嫂,你?”
华月洁道:“男大当娶,女大当嫁乃人之常情,这又有何不好意思的?老婶临终前,我答应了老人家,当做亲妹妹来主办你的婚姻大事。”
秦玉面红耳赤地:“我的亲嫂嫂,我谢谢您……”
魏燕魏平嚷道:“姑姑,我也去,姑姑我也去……”
秦玉一手牵着魏燕,一手牵魏平欢欢喜喜地离开了后宅。
秦玉的家离县衙不远,只隔一道街。
秦玉欢天喜地的拉着魏燕,魏平的手,来到了家门,一切如旧。
魏平问:“姑姑,你家里为何不招贼?”
秦玉道:“你爹治理有方,梁山县的贼断了根,老百姓能过上太平的日子,托得是你爹的福。”
秦玉说着话开了锁,推开了大门。她们向家内走去。
秦玉带着两个孩子来到院内,院墙下种着一棵葫芦,藤子爬满了院墙,结满了大大小小的葫芦,魏平向院墙的葫芦跑去。
秦玉道:“葫芦成熟了,平儿可以摘了。”
魏平道:“大的留于秦爷爷做酒葫芦,我摘小的。”
魏燕道:“也给姐姐我摘上两个。”
魏平道:“我何时忘了姐姐你。”
秦玉开了房门和魏燕向屋内走去,突然从房内扑出两名蒙面强盗,手里握着利刃向她们逼来,其中一人还穿着知县的官服。
秦玉高声呐喊:“魏平儿快跑,房内有贼。”
小魏燕哭喊着:“弟弟,快跑,有贼。”
两名恶贼掐住了秦玉和小魏燕的脖子……
魏平正在采摘葫芦听到屋内的呼叫,扭头看去,两个恶贼已经将秦玉和姐姐按在地上,小魏平撒腿向院外跑去。
小魏平惊心悼胆跑上大街,正迎着华月洁挎着一个竹篮向这里走来,小魏平哭喊起来:“娘,秦爷爷家里有贼,两个贼,一个穿着爹一样的官服,他们拿着刀要杀姑姑和姐姐……”
华月洁骂道:“狗强盗。”
华月洁向秦家奔去。
华月洁扑到秦家,刚刚迈步大门,一把钢刀刺进了她的胸膛,两名恶贼每人扛着一个大口袋冲出大门,不远的胡同口停着一辆马车,二贼将还在强烈动弹的口袋放到车上,用杂物盖上,跳上车急急而去。
小魏平抱着华月洁的尸体大哭:“娘,娘哇……”
“杀人啦,杀人……”
大街上一片慌乱,许多人等向这里拥来。
大街上,静街的锣声阵阵,一大队衙役浩浩荡荡而来,队伍中间抬来一乘大轿,街上的呼喊声惊动了衙役,衙役报于轿中这位官员。
“老爷,老爷,这里出了人命案。”
一个脑袋探出轿门问:“何处出了人命案?”
衙役道:“就在这里。”
太守李步全;
李步全道:“落轿。”
轿停下,李步全下了轿。
一名衙役道:“老爷,现场就在这里。”
李步全道:“都言梁山县县令魏百姓如何治县有方,哼,言过其实,光天化日下竟出了命案。本官巡查到此,却要责问于他魏百姓,哈哈,王雎鼓翼,鶬鶊哀鸣,交颈颉颃,关关嘤嘤,传言赫赫有名。其实,其实皆是吹捧而已。”
李步全在一众衙役的保护下向现场走去。
李步全来到了现场,一具女人的尸体,惨不忍睹地躺在血泊的地上,只见围观的民众,却不见一个公人来查办案情,只有一个地保在此看守现场。
李步全忿然道:“你们报案了没有?”
地保急忙跪下叩拜,道:“回老爷的话,小人是本街道的地保,已经使人向县老爷报了案,只是……”
李步全:“只是个什么?”
地保道:“县老爷不在公堂。”
李步全问:“魏百姓何处去了?”
地保道:“小人不知。”
李步全道:“不知不招罪,老爷我再问你,死者是何人?”
地保道:回老爷的话,死者乃县老爷的夫人,那县太太。”
李步全大惊道:“何人狗胆包天竟敢杀害县太太,不过……你们县令全家不是住在县衙后宅吗?为何死在这里,这里又是何人的宅院?”
地保道:“这是县大捕头秦忠的家。”
李步全又问:“那捕头可曾在家?”
地保道:“听说捕头老秦忠已离家多日。”
李步全继续盘问:“这捕头家中有何人?”
地保道:“他的内人已经去世,家中唯有一个独生女儿。”
李步全再问:“秦女年庚几何?容貌又如何?”
地保道:“秦女十八九岁,乃黄花闺女,直生得如花似玉,是梁山县出了名的大美女。”
正在这时,一名勘察现场的衙役拿着一件血衣跑了出来:“老爷,老爷,发现了一件血衣,还是七品知县的官服。”
李步全辐声大笑道:“此案的蹊跷便在这里,魏百姓,魏百姓,人言你如何清正廉洁,哈哈,言过其实,乃无耻的小人,正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来人。”
衙役们:“有。”
李步全道:“全力捕拿罪官魏百姓。”
众衙役:“是。”
日沉西方,天色已晚,魏百姓微服而来,他刚刚走进城有数名衙役向他扑来。
魏百姓大怒道:“你们是什么人?”
衙役道:“我们是太守大人的跟班衙役,你可是犯官魏百姓?”
魏百姓道:“我正是魏百姓,你们怎么说我是犯官?”
一个衙役道:“你见到太守大人就明白了。”
不由分说,衙役们将魏百姓锁上,推推搡搡向县衙走去。
云深日无光,零泪小径旁。
兔弟跼终年,狐兄亦悲伤。
忧幽心屡止,感时涕千行。
都是兽中物,霜来同样凉。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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