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化龙
说的是:
人人有姊妹,个个有六亲,
不欲人加我,亦勿加诸人。
一报还一报,点滴不差移,
我不淫人妇,谁敢戏我妻?
俞霸海看了看还剩下三个儿子,不免大有伤感。
俞霸海:“我虽然有你五个儿子,已经死了两个,你们个个都是酒囊饭袋。”
母夜叉:“什么种出什么苗,你本来就是一条虫,到死也生不出龙羔子来。”
一个身形如圆儿轱辘的车轮子,几乎是横竖差不多的汉子站了起来。
俞霸海的三子俞百。
俞百:“爹,娘,儿我拜在一高人的门下为徒,摸爬滚打,十八般兵器件件精通,还怕他徐猛不成?”
又一汉子站了起来,他是俞霸海的四子俞千。
俞家父子身材差不多,都光有粗不长长,尤其是俞百和俞千兄弟倆身材如出一辙。
俞千道:“我大哥是一,活得丢人现世,一条人生路没有走几步就云雨巫山枉断肠,二十不到见阎王。二哥是十,你是百,我是千,五弟是万,一就不说了,就说十,娶老婆累死了,好窝囊的十,是的,十个十才能是一百,十个百才能是千,十个千才能是万,万不成,千不行,三哥是百,你就是两个半加在一起,充其量还是个二百五。”
那旁的俞万裂嘴大笑道:“十级台风吹不倒他徐猛,你就是二百五,一个屁能吹跑徐猛,正是白日做梦。”
俞百:“一个是虫,两个也是虫,三个又是虫,加上两条老虫,还是一窝虫。”
俞百被两个弟弟气得脸都青了,他暴跳如雷。
俞百:“我不是虫,我是一条龙。”
俞万:“是龙,不是海里龙,是土龙,是一条蚯蚓。”
俞百咆哮道:“好,露一手给你们看看。”
俞百愤然而去。
俞千笑了笑道:“这一手别露了,去棺材里露吧。”
正是:
作恶天命短,行善子孙昌,
福与造化深,名与作为香。
问起人生路?前人是榜样,
忠厚传家远,读书处事长。
夜深人静屋内还亮着烛光,慈娘在烛光下做着针线活。
慈娘:“他爷儿仨,两个儿子在外学艺,他爹上山采药,七八天了,也该回来了。”
突然飞来一只飞蛾扑灭了烛火,屋里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慈娘自言自语道:“我也该睡了。”
淡淡的月光下,可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鬼鬼祟祟地向房屋靠近,他在房前屋后窥视了一阵子,又在窗户下听了又听,最后他在房檐下点起火来。
那火越燃越大,借着秋风,一瞬间,熊熊的烈焰就吞噬了整个茅草房。浓浓黑烟如乌龙,摇头摆尾冲长空,腾腾火苗似金蛇,满地乱滚一片红。
一犬吠影,百犬吠声,惊起了邻居。
邻居们:“救火,快来救火......”
一个人影闪过。
有人呐喊:“是俞百。”
几个人都发现了,道:“是俞百,就是俞百放的火.....
秋风唳唳,客雁南迁,留下了一阵又一阵的哀鸣,一众乡亲怀着悲痛的心情筑起一座黄土坟。
好人无好报,且恨天无理。
善人望秋身先零,世人无不泪湿襟。
徐谘乘马前行,一辆马车随后,驭手驾车,车的左右有张信、王奇二骥。
马如疾风,车如流水。风卷落叶,遍地乱滚。车马过后,一股尘烟升飞。
徐谘又娶高小姐为妻,在高家禀拜花烛,高高兴兴地度过了蜜月,一同前来省亲。
徐谘来到他没有忘怀的家乡,来到家一看此光景,顿足捶胸,大放悲声。
询问邻人更是痛不欲生。
徐谘(大放悲声):“娘哇,娘,痛杀儿了——”
高小姐也痛流热泪。
张信、王奇二人怒发冲冠,怒不可遏。
徐谘、张信、王奇飞身上马报仇雪恨而去。
徐谘、张信、王奇马抵俞府门,家丁刚要询问,人头已经落地。
三人高声怒吼:“俞霸海,俞百、俞千、俞万还命来。”
三人下马杀进府去。
徐谘、张信、王奇三刃闪着寒光,有谁人敢挡,见一个,杀一个,从客厅杀到堂楼,从堂楼杀到左右厢房,尤其是俞百,欲图对擂,那是蚍蜉撼树而不堪一击,被徐谘砍有数十剑。俞霸海、母夜叉亮尸庭前,从里到外没有找到俞千和俞万。
徐谘:“我记得于霸海有五个儿子,我爹摔死了俞一,抬花轿累死了俞十,刚才杀死了俞百,俞千、俞万却逃过了这一劫。”
最后又是一把火,诺大的俞府一片火光冲天。
山穷水尽,水尽山穷,
路是自己走绝了,怪不得别人;
自取灭亡,自掘坟墓,
死亡自己选定了,恨不得别人。
高纬秋日低,十月风来寒,秋的天愁云累累,秋的地黄沙滚滚,秋的原野老气沉沉,秋的林木枯叶凋零,到处都是萧条冷落,没有一丝的生机。
徐谘一行人在娘的坟前直哭的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徐谘:“娘哇,痛杀儿了——”
旁白:徐谘他们痛哭了一回又一回,哭死哭活,最后只有再回奔高家庄。
慈母归天去,荒郊枯草飞,
参差心已碎,迢递叹斜晖。
三厥尤痛深,伤感意如灰。
情终可追远,潸然泪沾衣。
再说徐猛出外游医已多日,他背着药篓子行走在古道上,他抬头看看天。
叆叇的乌云层层叠叠从南天压来,无数的鸟雀从南向北飞来,气流很低,南来的风越刮越大,贴着地皮把一些草萧等杂物吹起来,又一同带到很远的地方去。
徐猛看到这里心急如焚地:“看样子台风要来来,下海打鱼的乡亲们还不知回港了没有?”
徐猛大步流星地向海岸紧赶。
徐猛疾如风厉来到海岸边,这里已经有许多老人妇女在哪里翘首张望。
老人甲:“徐大侠,你有经验,是不是台风要来的象征?”
老人乙:“早上是好好的天,万里无云,该死的天怎么说变就变。”
老人丙:“我的儿子,我的媳妇都下海了。”
一个还背着孩子的妇女哭着说:“他爹快回来吧,快回来吧。”
徐猛毅然地:“你们不要着急,就是着急也没有作用,我下海去把他们都喊回来。”
众老人道:“还是徐大侠心里有着穷人。”
妇人:“徐大侠要注意安全。”
徐猛:“谢谢乡亲们,谢谢乡亲们。”
徐猛丢下药篓子向他的独木舟跑去。
无风三尺浪,有风浪更激。那浪前涌后推,怒起海面,徐福的独木舟,就像脱弦的箭,乘风破浪,浪头就像一座一座又一座小山头压向独木舟。
旁白:
英雄敢射潮,何曾惧狂涛。
徐猛看到了一个又一个桅杆,一片又一片船帆。
徐猛高声呐喊:“乡亲们台风来了,乡亲们台风来了........”
徐猛看到许许多多的船帆就像一朵朵菊花向他涌来,向他怒放。
徐猛高喊道:“台风来了,你们快快地回港,你们的父母,你们的老婆孩子在海岸边等着你们。”
无数的渔民呐喊着:“谢谢徐大侠,谢谢徐大侠.......”
正在这时,风更狂,浪更激,排山倒海,铺天盖地压来。
徐猛定睛看去,百尺水头上站立着一个形如魔鬼,手里抖着一个白色的布袋,在叱咤风云扑涌而来。
徐猛:“是风神,为了乡亲们我必须挡住它。”
徐猛奋不顾身驾舟冲向那风神。
风神哈哈大笑道:“小小凡人,凡胎肉体休想拦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风神发起威来,其势如海云交怒,惊海动天扑向徐猛。
徐猛的心声:人怕尿屎而污,神惧鲜血而玷。
徐猛驾舟奋力驶近风神,拔剑割下自己的人头,抛向风神。这时一条巨龙破浪而出,一声龙吟扑向风神,风神望风而逃.......
那龙摇头摆尾向东方飞去。
《忆秦娥》
多壮烈,沧海涛上升明月,
升明月,舟头浪碎,勇士挥戈。
问风魔头颅有几?看同胞谁敢躏虐?
敢躏虐?壮土豪情,不惜流血。
渔船靠岸了,哭声也传到岸上。
渔民的哭声:“徐大侠,徐大侠......”
岸上的老人、妇女、孩子也大放悲声:“徐大侠,徐大侠......”
天低云暗,天在哭,乌云密布,海在哭,惊涛连天,人在哭,奔走相告。
民众:“徐大侠,您是我们的心,您是我们的神.......”
无数的百姓向大海的方向跪下:“徐老爷,您要年年、月月、天天保护我们呀......”
正是·:
玉壶滴滴月升迟,空留男儿独伤悲。
残雪三尺黄昏后,寒村泪别故人辞。
青春勇献救同胞,碧血流尽染黄泥。
千叶万叶摇落处,独有梅花红一枝。
徐福和韩众风尘仆仆地行走着,
徐福:“二弟快到我家了,从此以后,我家就是你家。”
韩众:“你爹就是我爹,你娘也是我娘。”
徐福:“我们是亲兄弟。”
韩众高兴地:“我们就是亲兄弟。”
徐福:“今天要娘给我弟兄二人做好吃的。”
韩众高兴地跳了起来:“今天有好吃的了,今天有好吃的了。”
徐福和韩众回到了徐埠渔村,乡亲乡邻们向徐福哭诉他家庭的不幸遭遇,尤其说到父亲舍生忘死斗风神,是那么壮烈,那么伤感.......。
徐福捏紧拳头,发誓道:“一定要找回爹的遗体。”
韩众:“我们没有船,怎么能下海?”
徐福:“南山有树,那山是俞家的,俞家人死的死,逃的逃,山就无主了,我们何不上山伐木,打造船只。”
韩众:“你我都不是木工,怎好造船?”
徐福说:“我徐人从先祖那继承了可贵的优良传统,是我们徐人创造了住房,结束了洞人和树人的生活,是我徐人发明了水利技术,也告别了“逐水而居”生活方式,没有水灌溉就没有粮米,当我们“左牵黄、右擎苍”驯养和利用动物时,不要忘记是古徐国提供了“驯鸟兽”的技术。”
韩众:“你们徐人太聪明了,没有你的先人“驯鸟兽”我们骑的马,耕田使用的牛,都还是能害人的野兽,狗亦然是狼,猪是野猪,羊是野羊,鸡是野鸡,鸭是野鸭。”
韩众:“说起来你徐人太伟大了,我们生活的每一天都离不开你徐人的发明和创造,可以说是你们创造了人类生活,创造了现实的社会。”
徐福:“是我们徐人创造了音乐,曾经的“双管制”编钟阵容;当我们身居华堂时,也不要忘记我徐人“高技派”建筑技术。”
韩众:“说来哥哥也通做木的技术?”
徐福:“我六岁的时候就跟爹学技术,铸铁,做木全在掌握之中。”
兄弟二人来到南山,徐福、韩众伐木。又把木材运到海便,二人又打造船,还一边叙着闲话。
徐福:“二弟,我们兄弟六人在老蒙山结拜,又同师学艺六年,只有六弟张良有叛逆师命被逐出师门。卢、侯、石三个弟弟,脚底无线,不知漂流到什么地方去了。”
韩众:“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云转,云不转人转,我们还会见面的。他们有可能去咸阳了,那里.....”
徐福:“那个地方不但是天子脚下,三牲鱼腊,还是一个龙争虎斗的是非之地。”
韩众:“尽管这样,必定天下英雄云集谋取功名和事业的皇城,我兄弟们拜师学艺为得什么?还不是能鹰扬虎视,建功立业,而赢得封妻荫子,出人头地。”
徐福道:“今自始皇成一统,仍然是政以贿成,而刑放于宠。”
韩众:“这是后来之事,且不先议,计划一下出海寻找伯父的遗骸,何不趁春天风小,图早不图迟。”
徐福:“贤弟所言极是。”
韩众道:“大哥,大船按照你的图纸规划,我兄弟二人苦干六十余天,已经打造完毕。”
徐风:“明日下海。”
大海茫茫,波浪滔天,海雾蒙蒙,海风荡荡,群群海鸟冲云破雾,一条大船正在下海。
徐福、韩众、上了大船,又聘请了两名水手。
那船起航了,在晨雾海浪中缓缓离岸。
风狂浪激,那船在风头浪尖中航行。
韩众:“这海还有没有边际?哥哥,是海大还是天大?”
徐福:“天无际,海有边。”
韩众:“天阔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哥哥不是鸟,我韩众也不是鱼。”
徐福:“此时此刻,感觉到一个人在这茫茫的大海里是这么渺小,如微尘一般。我那老父亲,赍志没地,长怀不已。”
韩众:“伯父在哪一片海?哪个岛屿遇的难?”
徐福:“据被救的渔民讲,那岛叫风神岛,那山叫风神山。”
喜娘:“我们已经飘游了七天七夜,也登了十数座岛屿,且毫无收获。”
徐福向海面上看了看,只见无数的海鸟在追涛逐浪捕鱼,凡有收获者都向一个方向飞去,同样也有从那个方向飞来许许多多的鸟来此觅猎。
徐福:“我们跟着鸟飞的方向定能找到一座大的岛屿。”
韩众:“有何根据?”
徐福:“现在正是海鸟的孵化期。”
韩众感叹地:“引申触类,潜濨暗长,老鸟哺幼,一样辛忙。”
徐福道:“吹皱一池春水,只为干卿惹忙来,先人为后人,代代相传,会心有处不在远。”
二人会意地笑了起来。
碧海广阔,一望无垠。
航船扬帆,乘风破浪。
在茫茫的海面上出现了一座岛屿。
起初,只看到那岛屿清虚虚的轮廓。大船缓缓靠近,那岛屿也渐渐清晰起来。那岛屿原来是群山起伏,山头白云飞,半山雾如裙,山根树成林。万鸟鸣成潮,唯独不见人。
水手们一齐努力,大船靠上了滩头。
好大好大的岛屿,别有天地,同样风光。
徐福一行人下了船,留下水手,便登上岛去。
二人上了岛屿,只见这岛屿有峰有林,林中有鸟,乱鸟鸣叫,却还有条上山小路。
韩众:“有路就有人走,什么人在这野岛上出行?是渔民,还是采药人。”
徐福道:“我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是人是鬼,还是神?全然不知。”
韩众说:“不近庐山,不知庐山真面目。”
徐福:“我们上山。”
徐福、韩众剑不离手,小心翼翼地走上山来。
这条小路,弯弯曲曲,如蛇奔蚯行留下的痕迹一般延伸到山里。
韩众:“伊于胡底,我越走越觉得心慌意乱。”
徐福:“我打听了被我父亲救下的渔民说,风神靠得是手里的装风神袋,风神看家之宝就是他掖下的装风神袋。若夺取下他的风袋,风神的手段就锐减平常,你我就能克敌制胜。”
徐福:“如何夺取风神的装风神袋?”
韩众:“只有接近了风神,才有盗取装风神袋的机会,风神一定是藏身在风神洞中。”
徐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韩众:“这条路可能就是去风神洞的必经之道。”
徐福:“二弟,你看。”
徐福和韩众迂回到洞口外,这洞也许是天然石窟,在岛山的深处,洞外树密成林,洞口朝阳,洞上有字:风神洞。
徐福说:“我二人,一人入洞盗宝,一人看守洞门。”
韩众道:“入洞做盗?这是美差,哥哥去吧。”
徐福笑了笑道:“我先祖不仁而不为,不德而不做。天命有德,五服五章哉;天讨有罪,五刑五用哉;政事懋懋哉,就是没有一个盗字。”
韩众:“兵者,诡道也,三十六计中而借刀杀人、趁火打劫、浑水摸鱼、偷梁换柱、上屋抽梯等等,其中不是就有偷梁换柱这一计谋计吗?”
徐福:“这些能运用在军事上,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如果运用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于是诚信、仁道便成了迂腐。”
韩众道:“是的偷鸡摸狗的勾搭哥哥没有做过,你是知道的,在学艺的六年里,我因为偷梨盗桃,师父没有少罚过我,说起偷字我韩众是拿手好戏,轻车熟路。”
徐福笑了笑道:“你乃白猿转世,又一个金眼毛遂,偷字你在行,兄弟你去吧。”
韩众接过便轻步入洞。
洞隆如厅堂,洞壁鬼斧神工雕凿多种花草虫鸟,栩栩如生,似乎也有人工撰写书联,入石三分,笔力强劲,腾龙走蛇。
韩众运用轻功,捷轻如燕蝶飞,足轻如鸿毛飘走进石洞,
洞尽处有一石榻,鼾音如雷。
韩众走近一看,石榻是睡着一个身魁如熊,头大如斗,赤面獠牙,髯如钢针,口大如箕,形如恶鬼,他就是风神。
韩众心中怎不害怕,即使有机能盘马弯弓,如此恶魔谁敢斩?
韩众心中害怕,还是强打精神小心翼翼地靠近风神从掖下解下装风神袋,急忙返回。
韩众心有余悸来到洞外。
韩众:“好恫吓人的风神,他要是醒了,真能把我当小鱼小虾,不用口嚼就生吞了。”
徐福:“装风神袋取来了?”
韩众拿出装风神袋,徐福看了看,一个尺余长的雪白色的丝袋。
徐福:“师父说此宝必须放进裤裆里,有了臊臭味,风神就收不回去了。”
韩众:“哥哥你真能糟蹋神仙。”
徐福、韩众回到停船的沙滩,分别采薪做饭。
韩众劝说徐福道:“哥哥,风神醒来一定报复,就看他那这一副块头,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还不如潜进洞去,一剑结果他的性命就了事了。”
徐福:“偷袭于他,我不能赞同。”
韩众:“为什么?”
徐福:“自然他是风神,不是凡身,不可能杀死他,即使你杀死他,我也不能杀他,我要向他讨要我父的遗体。”
正在这时,从山上传来惊雷般的呐喊之声。
徐福等人看去,只见风神十分凶煞手提开山大斧恶狠狠地杀下山来。
徐福抄枪、韩众持刀在手迎上前来。
风神怒气昂昂地:“何地来的凡夫俗子,践踏了我的神山洞福,还盗走了我的装风神袋。真乃胆大包天,我拿到你们定要尔等粉身碎骨。”
徐福道:“孽神,我与你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要走,还我父亲的命来。”
只见那风神鼓起肚子,张开大嘴,喷出一股黑风直扑向徐福。再看徐福、韩众,还有两名水手似秋风卷起的几片树叶,飘飘荡荡起在半空。
那风神吹起一阵风,直吹得山摇地动,乱石飞滚。徐福、韩众还有两名水手一同吹起。有的落在草丛里,韩众落在浅水里。那风吹了一阵子就不吹了,韩众才涉水上岸,两名水手也狼狈不堪地爬出草丛,就是不见徐福。
韩众惊慌失措地四下寻找,却不见其踪影。
韩众气急败坏地呼喊起来:“哥哥,哥哥......”
此时此刻,韩众痛不欲生,坐在沙滩上失声痛哭,山上的风吼,海里的浪哮,吞噬了韩众的哭声。
风魔作孽罪无际,肆无忌惮,
恶行天日闭,惨无人道债累累,
遍抛白骨垒满地。
大浪滔天覆万舟,支离破碎,
总是凄凉意。几度恶风,
一场狂飙伤万里。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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