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英雄亮剑
词曰:
盼天明
乌鸣犬吠惊浮生,月落星残人已醒。
夜降寒霜三百里,寒难禁,
透骨冷,萧萧风凉也无情。
妖魔鬼怪闯世界,虎豹豺狼妄充雄。
朗朗乾坤有正义,不平事,
人难容,待等日出天下明。
在杨老汉的打谷场上,徐谘询问一个汉子。那汉子说出这番话来,直气得徐谘哇哇怪叫:“欺人太甚,徐爷我容不得这个老色鬼!”
杨连连忙向徐辎叩谢,并劝道:“谢谢恩公,那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哇,得饶人处且饶人,能留下粮食供我一家三口度命也就感天谢地了。”
徐谘道:“这个不平我是管定了。”
徐谘说罢抽出掖下的宝剑揪起一个汉子怒道:“前头带路,寻那老贼讨个说法去。”
日升月恒别得意,也有日昃月亏时。那些贼丁都是吃软柿子的东西,况且以往也从来没有人敢于违抗,今天是黄花闺女上花轿,那是头一回。见这徐谘身长八尺开外,虎背熊腰,就像一匹骏马,丰姿潇洒,器宇轩昂,飘飘有出尘之表,出类拔萃。下手又是如此沉重,四比一还是不堪一击,定是一个身手不凡惹不起的主。
这几个汉子道:“是!”
徐谘一声冷笑道:“爷量你等也不敢。”
虽然有许多在场的村民,也无人敢拦。几个狗奴才这才敢从地上爬起身来,灰溜溜地为徐谘前头带路离开了打谷场。
徐谘虽然与几名歹徒离去,村民们对突然杀来一个敢捅老虎屁股的大汉,甚是惊讶,尤其是这双老夫妻更是心有余悸。
村子不大,一条小街,沿街道居住着十来户人家。村子中这条小街又是路,徐谘押解着大财主几个恶丁向财主家走去。
在村子的另一端有处大庄园,墙高院深,房屋整齐。虎座门楼,漆黑的大门,显示出十分的富有。
恶丁:“大爷到了。”
徐谘恶狠狠地:“去,要那个老小子一步一个头磕来迎接大爷。”
几个恶丁抱头鼠窜进了大门,徐谘等有良久却不见一个人出来。徐谘越发恼怒,怒气昂昂,手提雪亮的宝剑大喊大叫道:“老色鬼给我滚出来......”
徐谘又喊骂了多时,才从院内跑出一个家丁来。徐谘伸手揪住一个奴才问:“那个老小子死了没有?”
这个奴才道:“死是没有死,不是老爷死,是你来找死的。”
徐谘一听,直气得他哇哇怪骂:“狗老儿没有死,给我滚出来。”
那个奴才答应一声撒腿向客厅跑去。
功夫不大,一片呐喊声传来,徐谘闻声看去,黑压压冲来了一群人,明火执仗,为首一个老儿,但见他:
头顶员外帽,身披蓝外氅,丝绦腰带系腰。脚踏一双红底靴,鬓发蓬乱,狼行雀步向他扑来。
徐谘看到这里,哈哈大笑道:“人来多了,打起来才叫过瘾。”
这才叫做艺高人胆大,徐谘毫无惧色昂首阔步迎上前去。
老色鬼一声大喝:“什么人狗胆包天敢冲闯我的府门,给我拿下,孩子们上!”
随着老色鬼一声令下,这帮家郎院公组成的打手队便轰拥而上,看他们个个耀武扬威,如犬吠狼嚎向徐谘扑来。再看徐谘沉着冷静,临敌不惧,做好格斗的姿势。
老色鬼带来一帮打手,个个如狼似虎,将徐谘团团围住,各举棍棒打来。
徐谘毫无惧色便迎上前去,好比是鹤立鸡群,一阵秋风扫落叶,将这帮乌合之众打得落花流水,倒成一片。老色鬼见势不妙,抱头鼠窜。徐谘怎能放过,随后追去。
徐谘高声呐喊:“老色鬼不要走,给我站住!”
老色鬼想从徐谘的面前逃走,那也是痴心妄想。徐谘一个箭步追上去,又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那老色鬼仰面倒在地上,徐谘踏上一只脚踩在他的胸脯上而动弹不得。
老贼这才哭喊哀求:“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
徐谘斥道:“老狗,我真不忍心去打你,怕打散你的骨头架,就成不到一起来了。”
老色鬼哀求道:“好汉爷自有放生之德,那就别打我了。”
徐谘道:“要我不打你也不难,要你的手下将你捆起来,:跟我去负荆请罪。”
老色鬼哪敢不依,徐谘强行要两名其手下向捆猪一样将老色鬼捆作一团,用一条长扁担抬向老杨家。
一路上,多人多眼,尤其是招来一大群孩子,跟前跑后,就像玩猴这般热闹。这么一折腾,老色鬼在村子里可就威风扫尽,真乃是大快人心。
儿童甲:“快来看呀逮猪的。”
儿童乙:“快来瞧呀抓羊的......”
徐谘手掕宝剑押着抬着老色鬼的人等来到了老杨家的大门前,徐谘令其放下这个老贼,又要其手下剥下他的衣服,只留一条裤头儿跪下。
老色鬼凉飕飕的宝剑压在脖子上,怎敢不依?跪在门前整整两个时辰。还当众表态,永远不来杨家骚扰。老色鬼这回丢了大人,人要脸树要皮,不管怎么说,老色鬼可是这一方的大财主,灰溜溜地回到府上,恼羞成疾,一病不起,数日后一命乌乎哀哉。
正是:
河南河北皆春水,山前山后都秀色。
肩担正义敢作为,见义勇为豪杰心。
徐谘被老杨连请至家中,设宴宾客相待。还邀请村子里有头脸的多人来相陪。
村民们在酒席前便交头接耳议论开了。
这等人见徐谘风流潇洒,人品出众,行侠仗义,女儿也十分喜欢,便请人劝说,将他招赘入室。
吉日良辰,徐谘与蓉儿结婚拜堂成亲。
徐谘与蓉儿禀拜花烛。
执婚人:“一拜天地;二拜爹娘;夫妻对拜;进入洞房——”
喜气洋洋,其乐融融。
夫妻相和好,琴瑟与笙簧;
柏舟娶良妇,佳人配英郎。
徐辎和蓉儿欢天喜地度过了新婚蜜月。小夫妻道也恩恩爱爱,甜甜蜜蜜。过了多日,这个徐辎原本游荡惯了的心还是像野马一样拴不住。再说吃惯了山珍海味,再去吃那粗茶淡饭,还是不甘情愿。
这一日他向蓉儿道:“闲来无事我何不去射几只鸟儿或者是野兔,与我那岳父母改善下生活,也算是尽些孝道。”
蓉儿也甚是赞同,于是徐辎就带上兵器和弓箭上马而去。
小夫妻欢天喜地来到荒郊野外,进林入山。
箭射林中雀;空中雁,草中兔,箭无虚发。
徐辎有百步穿杨的手段,捕兔射雁更是徐辎的拿手好戏,何愁没有收获。徐辎轻而易举就射杀了几只飞禽走兽,满载而归。打猎的兴趣徐谘也一日更比一日浓,时而还带着蓉儿入林上山。
春暖花开香洒泥,三月采猎步迟迟。
流连忘返桃花下,人恋美景鸟恋枝。
心有盛情花有意,就连蜂儿不愿离。
有情最是岸边柳,依旧烟笼小河堤
猎物得多了自食不了,时常送与东邻西舍。
蓉儿建议道:“飞禽走兽都是盘上佳肴,更是有钱人餐食中的珍品,何不去集市上出售换些钱来,也好周济家庭。”
徐谘说:“此主意甚好。”
徐谘又射了数只野鸡还有几只野兔,与蓉儿一同去出售。
蓉儿道:“附近的集市,熟悉的人很多,价钱也不好,何不走远一些,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来。”
徐谘本来对蓉儿言听计从,道:“娘子,只要你说我便依你。”
蓉儿说:“城里地面不是更大吗,虽然离家远了一些,我们的马膘肥体壮。”
小夫妻说好便好,夫妻同骥就去了城。
去城的路,蔚蓝的天空,和煦的日光。广阔的原野,一望无垠的大地。
徐谘、蓉儿二人同骥而行,甜蜜蜜的,美好的夫妻。
路有行人,路有直有曲,路旁野花怒开,走过几座桥,桥下有流水。马蹄有急有缓,黄尘在马蹄下飞扬。
徐谘与妻子蓉儿去县城卖猎物,一路无话可云,他们来到了小城。小城街道东西南北交通如网,大街上行人如织,车辆川流不息,各种店铺比比皆是,生意兴隆,呈现出太平盛世的景象。
徐谘夫妻二人来到市场,先将马匹在能观察到的地方拴好,取下猎物,出滩兜售。生意场面都是讨价还价,先是卖了几只野兔。
女人做生意咬价比男人卡得很,徐辎也无意于妻子爭主论次,由她作主是了。当然还是女人当家主管财经,利多弊少。猎物由蓉儿出售,一定能多卖许多的银子。还有徐辎也能去逛逛街,看看热闹。
徐谘向蓉儿道:“我想去为爹买顶遮凉的帽子,还有娘的头巾也旧了,你就是......"
蓉儿道:“我又怎么了?”
徐谘道:“要是你去买总是捡便宜的,一双老人能穿得出来也是做儿女的脸面。”
蓉儿笑了笑道:“郎君,算我蓉儿欠你的。"
徐谘问:“欠我的你该怎么还?"
蓉儿一本正经地说:“待我向我那婆母多多尽孝,还你这笔孝心帐。”
徐谘哈哈大笑道:“彼此彼此。”
一对好夫妻,看有多开心。
徐谘:“我去了。”
蓉儿:“买东西要讲价。”
徐谘:“我记住了。”
小夫妻甜甜蜜蜜说笑一回,徐谘美滋滋地向大街的热闹处走去。
蓉儿守在猎物前等待起来购买的买主,突然从大街的那头晃晃悠悠来了三个纨绔子弟,走在前头是个白脸儿,细皮嫩肉,白白净净,两只羊眼,无精打采,一副鹰鼻梁,蛇腰龟背,两条鹤腿,一副大龙虾的身驾子。绰号通城虎:夏三;第二个黄脸膛,斗鸡眉,蛤蟆嘴,塌鼻梁,沥水的肩膀,马蜂肚子,蝼蛄腰,两条母鸡腿。绰号过城虎:白二;第三个黑的像个卖炭翁,一双扫帚眉,眼如铜铃,口如蛇窟,鼻如面蒸,身短腿短脖子短,走起路来活像一只黑猩猩。绰号吃城虎:兰四
三个小子手里摇晃着扇子,每人都提着一个鸟笼子,鸟笼里也没有什么好鸟,灰不溜秋的,叫不出声来的雀儿。他们正往前走,来到蓉儿的猎物滩前。三个小子的眼珠子不是看着猎物,却目不转睛地瞪着蓉儿。
蓉儿向这三个扫了一眼没有理会,这三个小子就停住了脚步,相互挤眉弄眼一会儿,就开了腔。
白脸道:“你可是卖的?”
蓉儿很厌烦地说:“瞧你也不大不小的,怎么这般不会说话。”
那黄脸道:“小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地理何方?”
蓉儿不冷不热地说:“买卖不成人情在,你没有讨价,我也没有回价,公子爷,人常说有理的街道无理的河道,还是要相互尊重一些为好。”
那黑脸道:“小女子说话甜蜜蜜的,爷爷我喜欢。我看重了你的容颜,这些野鸡野鸭我都留下了。还有你,小美人,我一同包下。”
蓉儿勃然大怒道:“狗东西,休得无理!”
白脸儿哈哈大笑道:“美人儿,人美骂人也中听,把你带回去,让你骂个够。"
黑脸儿凑上前来道:“黑爷我想请你去陪我兄弟三人吃杯酒,告诉你千万别把脸要足了。”
蓉儿哪还愿意,便破口大骂道:“你这三个贼种,竟敢在光天化日下调戏民女,天理王法何在?”
那白脸儿道:“小女人,爷爷我说得话就是天理王法,我爹是本郡太守,我想做的事没有人敢与我阻拦,阻我者死,拦我者亡。”
黑脸贼已经不耐烦了,一声吼道:“与她啰嗦个什么,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三贼丢下手中的鸟笼子和纸扇,便向蓉儿扑来。
蓉儿高声大呼:“徐辎我的夫君何在?快来救命......”
蓉拼命挣脱无赖的手,一头撞向大街旁一根廊柱上,立时绝命。
大街上的人一哄而散。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满天飞尘满天风,百姓无辜叹连声。
日薄西山黄昏晚,听得云头敲丧钟。
记得子夜响惊雷,春心与共万木爭。
恶人总是乱世界,望穿秋水盼太平。
徐辎正往前走,他悠闲地走街过巷,正往前走,见大街的一处围了许多人,他走上前去,原来墙上张帖着一张官府的公文告示。那些人边看边在议论着。
徐谘正要拢上前去看个仔细,突然大街上像是炸了锅,见那些人惊慌失措四散奔逃。还有得人边边跑边咒骂着:“这还有王法吗?光天化日强抢民女......”
“那是太守老爷的儿子看上了卖野鸡的女人了。”
徐谘听了心中寻思。
徐谘的心声:卖野鸡的女人?从大街走来没有第二个卖野鸡的女人,不好,是妻子蓉儿。
徐谘想到这里便大步流星向市场跑去。
徐谘跑到蓉儿卖野鸡的地方,只见蓉儿脑浆迸裂死在大街前。
徐谘火从腹中起,怒从胆边生,哪敢怠慢,从掖下抽出宝剑怒不可遏向三无赖扑去,如下山的猛虎,纵身扑来,先是一道剑光,黑贼的一颗人头已经落地,徐谘第二剑又劈向那个黄脸贼,那贼的一颗人头又滚落尘埃。
这个白脸贼见好像从天而降杀来一位英姿飒爽的勇士,两名同伙倾间丧命,自恨爹娘给他少生了两只脚,撒腿就跑。想从徐谘剑下逃得了性命的没有几个?
徐谘怒声呐喊:“恶贼不要走,拿命来——”
只见徐谘猛如下山虎,追上那贼手起剑落,这个作恶多端的官少爷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毫不费力给摘了下来。
“杀人了,杀人了.......”
一时间大街上的人跑的无影无踪,徐谘痛洒眼泪把蓉儿的一具尸体抱到马背上,泪如涌泉。
正是:英雄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肃杀的秋风,疯狂地吹黄了漫山遍野的野草,吹落了树上的枯叶,百花凋零,惟有北来的雁低一声,高一声的鸣叫,如啼如哭,给人有凄凉悲哀之感。
徐辎把妻子的尸体运还杨家村。
第二日,徐谘刚刚埋下蓉儿,村子就被官兵衙役包围了。
在一片喊杀声中,徐辎杀死多名捕快,催马离开了杨家村。
多日之后,徐谘和两名彪形大汉在吃酒。张信;王奇,徐谘的结拜的兄弟。
徐谘:“二位贤弟为何也来到了此地?”
张信道:“哥哥你下山走后,我兄弟二人放心不下。后来有人上山说官府画影图形捉拿于你,所以我兄弟二人下山来寻你。”
王奇道:“我兄弟二人也不愿意落草为寇,解散了山上的兄弟,来寻找哥哥一起谋生,靠海吃海,做个渔民多痛快。”
徐谘:“人间三大苦,打鱼、砍柴,做豆腐。”
张信:“弟兄一场,能同舟共济也是件美事。”
徐谘:“好吧,我也九年没有回家了,堂上二老时刻挂念,这里离我家不远了,明天一定能吃上我娘做的菜。”
三人慢慢地饮起酒来。
徐辎和张信、王奇三人三骥出离了客栈。
徐谘和张信、王奇三人三骥奔行古道。
突然一阵劲风吹来,王奇面有不快之感。骑在马背上,一言不语,六神无主,少气无力,东倒西歪,似霜打的苦菜焉儿巴机的,没有一点精神,表现出抑郁不时地讔语着,口中咕噜着神的鬼的,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张信看到这里道:“三弟是病了?”
徐谘道:“三弟病了,我们做哥哥的抓紧为他医治才是。”
张信道:“是不是三弟他吃了不干净的肉,食物中毒了,送他去看郎中吧,你我兄弟三人亲如手足,大哥说得对,不可漠不关心?”
徐谘道:“人世上有莫逆之交,知心之交,也有忘年交,你我三人可是结拜的生死弟兄,我何能不关心,好,我们去前面寻个村镇看看有没有郎中。”
黄昏,天又下起蒙蒙小雨,兄弟三来到这个村庄,村庄很大,村头是一巨富人家,房屋整齐,深院高墙,大门却紧紧的关闭着。
张信前去叩门,门开了,一位老者探出身来,神情却很恐慌。
徐谘走向前去向老者施礼,道:“老人家安好。”
那老者还礼道:“免礼,免礼。”
徐谘道:“天色已晚,又降小雨,我家兄弟身体又不适,路过贵地,特来宝府借宿一夜。”
那老者苦涩道:“客官,若是平常,即使是吃住十日八日,老儿我决不推辞,今日万万不能。”
张信道:“我见你慈眉善目,不是小人之态,竟也说起肆虐人的鬼话,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住你的房给房钱,吃你的饭给饭钱。”
那老汉甚是为难道:“村上千百户人家,去吧,去吧。”
徐谘:“老公公,你尊姓?”
老汉不耐烦的说:“姓高,这个村子十有七八都姓高,别在纠缠了,我家大难临头,恕不接待。”
张信道:“大难临头?我兄弟只求宿一晚,你却好无道理,却以什么大难临头来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老者道:“请三位谅解,我确有难事,就在今天夜里。”
老汉边说边去关掩大门,张信用手拦住,老汉难能关掩。
徐谘道:“你这老头别门缝瞧人,看匾了我兄弟三人,管你的难事那是绰绰有余,请你说来,也许能为你消灾除难。”
高老汉摇摇头道:“小老儿不是小看了三位,这事你管不了。”
张信哼了一声道:“我家哥哥可是在这一方地界能管不平事的能人。”
高老汉半信半疑地:“在东海地界能管不平事的能人,没有几个,他是何人?尊姓大名?”
张信道:“我大哥仙山学艺九年,能文能武,天下没有难得倒他的事。他姓徐,名播东海的徐大侠就是我大哥的父亲。”
那老者噗通一声,向徐谘跪拜,痛哭道:“徐大少爷,救救小老儿,救救我的女儿,救救我的全家吧。”
徐谘急忙扶起高老汉,道:“老员外,且莫如此,说我天下没有能难得倒的乃无稽之谈,我哪有那个本事,那是这位弟弟在故弄玄虚而已。”
高老汉涕泪交流哀求道:“徐大少爷您家父亲名传几百里,不畏鬼神,最能伸张正义,俞霸海乃一渔霸,他有五个儿子,都是欺压百姓的恶霸,俞一死了,还有俞十、俞百、俞千、俞万,其二子俞十仗势欺人,飞扬跋扈,要强娶我女儿为妾……”
高老汉说到此处,泣不成声。
徐谘勃然大怒道:“这件事我管定了。”
高员外将徐谘兄弟三人请至客厅,一边为三人献茶,一边令人备宴。
这时一名丫鬟慌慌张张地进了客厅,见了员外忧心忡忡的说:“老爷,太太在绣楼劝说小姐,可是小姐她不释求死之心。”
高员外道:“丫鬟,快快上楼,告诉你太太和我那女儿,千万不要死,救星来了,救星来了。”
丫鬟:“救星?救星在哪里?”
高员外道:“天无绝人之路,这位便是东海小城大侠徐大老爷的大公子,徐大少爷。”
丫鬟大喜道:“是不是人口传说的神人,大侠、徐猛徐大老爷的大公子?”
高老汉斥道:“正是,正是。”
丫鬟鞠躬使礼道:“谢谢大少爷,谢谢大少爷。”
那丫鬟一溜烟地跑出客厅。
丫鬟脚步颠颠跑向绣楼,老太太和女儿高玉环母女二人还在痛哭。
丫鬟道:“太太,小姐别哭了,人不该死总有救。”
高母绝望地说:“那贼子有权有势,无人相救。”
丫鬟道:“来了我们东海城救苦救难的大侠徐老爷的儿子徐大少爷,还有他的两个结拜兄弟,答应要救你,姑娘万万不能死。”
高玉环迟疑地说:“徐大少爷?他在哪里?”
丫鬟道:“他们在客厅正于老爷说话。”
高母道:“谢天谢地,女儿速速同我去客厅,求那徐大少爷搭救。”
于是,高母,高玉环还有丫鬟匆匆忙忙下了绣楼。
再说高员外的客厅里,王奇半躺半坐在椅子上而一言不语,如沉疴一般而昏昏沉沉的。
高老汉向徐谘和张信倾诉:“老儿我一生吃斋行善,冬舍棉衣夏舍单,一年四季舍粥,棚中烟火不断,却乏后无子,只生了一个女儿,名叫高玉环,今年吃长二十岁。偏偏遭遇贼人暗算,乃苍天不公,真乃令人痛心疾首,痛恨不已。”
高员外说到这里,泪如雨下,痛不欲生,一声骂道:“俞霸海,俞霸海,你这个该死的海主,养子不教,祸害百姓,罪该万死。”
徐谘道:“老员外,你骂俞霸海?”
高员外怒道:“俞霸海乃东海小城一个海主,却与大丞相李斯有亲属关系,因此就能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欺压黎民百姓。他还生有五个虎狼般的儿子,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乃花花公子,仰障着其父,在东海城一带为非作歹,妻妾成群,手下网罗着数百名打手,成为东海城一大公害,他们横行霸道,飞扬跋扈,强占民财,草菅人命,欺男霸女,血债累累,罪恶滔天,老百姓怨声载道,谈虎色变,恨之入骨。”
徐谘拍桌怒道:“可恨,可恨,我饶不了他。”
高员外陈说了他的遭遇。
将军气概与天参,见义勇为敢抽剑。
拔刀相助无怨言,热心烛肠志气坚。
宝刀灿雪彰神勇,铁足临风亦战酣。
千古高名应不泯,长随孤月照河山。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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