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陈思章不服管教 割手腕企图自杀
诗曰:
满怀愤懑情,仇恨心又归。
好事成恶梦,希望化作灰。
当年剿毒魔,血汗浸透泥。
寒流滚滚来,推开国之扉。
话说病房里张子静与王继丞在谆谆教诲着陈思章。
王孝义突然道:“听你两个不伦不次地称兄道弟,也许你们是以文访友,忽视了年龄,我更不在意,陈思章是个聪明非凡的孩子。”
张子静道:“说起聪明有三种类型,一,是真正的聪明人,勤学上进,识时务,利用自已聪明的才干,成为一个对社会、国家,民族有贡献、有发明,有创造,大有作为。二、聪明却被聪明误、或者是大智若愚,利用自已的聪明去干傻事,错事,丧送自已聪明的才智,这种人其实不聪明。三,越发聪明越发其坏无比,去出心极虑地做坏事,恶事,秦桧不傻,汪精卫,蒋介石不憨,这种人不完全地说他聪明绝伦,在才智上还高于常人。”
陈思章坐在病床上哑口无言。
常言道:聪明反被聪明误,聪明人也能做出笨蛋的傻事来。
某市医院。
陈子章和妹妹陈章来到某医院的一间病房里,看望他的父亲陈敬章和母亲。
陈敬章,某公安分局局长,现已退休,陈子章,陈章的父亲,陈思章的爷爷。妻子华文明,某公安分局一科长,陈敬章的妻子,也巳经退休。
陈子章很痛心地说:“爸,妈,因章儿吸毒将您气病,我十分惭愧。”
华文明唠唠叨叨地说:“国衰出叛逆,家衰出败子。”
陈章道:“妈,国出叛逆可以去讨伐,家出败子可以去教育,爸己经就气病了,不但不作宽慰,却一亇劲的唠唠叨叨,让我说……”
华文明伤心的差点哭了出来,说:“让你说什么?难道说是我的错吗?”
陈章:“你别在火上加油了。”
华文明忿然道:“我的小祖宗,我怎么是火上加油?我是恨铁不成钢,你嫂子吸毒贩毒投身监獄接受刑处,这就给我和你爸一个沉重的打击,摇摇欲坠,险些栽倒在地。现在孙子才十五岁,初中的学生,又吸了毒,我们是什么个家庭,国家干部,人民警察, 辑毒专职,别说无颜去向国家,组织交待,就是对自己也是一个极大的愧疚,我们连死的心也就有了。”
陈章哼了一声道:“别说这些?你是他的奶奶,也有推脫不了的责任。”
陈子章向妹妹斥道:“陈章,你们都别说了,我陈子章罪过尤深,教妻无策,教子无方,都别在爭吵了,也证明了毒品是社会,对家庭的危险何等的巨大。”
陈敬章掙扎着欲想起身,陈子章,陈章忙把父亲扶起。
陈子章:“爸?”
陈敬章坐在病床上,刚强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水,陈章取出手绢为父亲擦下。
陈敬章把手伸向陈子章道:“给我一支烟。”
陈子章踌躇地向母亲看了看。
华文明道:“几次戒烟几次失败,你的气管炎,哮喘病再不控制转化成肺气肿,我不说了,老命是你自己的。”
陈敬章无可奈何地说:“戒烟笫一次开戒是儿妻入獄的第一天,后又戒到现在,我的孙子又进子戒毒所,他是我陈敬章唯一的孙子,你妈不是说了吗,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家就要完了,还有几时不断子绝孙,还要什么自身健康?我这一吸,也便和孙子同路,一直吸到火葬厂,不过,我坚决不吸毒,因为我是共产党员,一名老公安。”
陈章安慰着:“爸,毛主席有这么两句诗,说得是: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今天您这么伤怀,又何必呢?人常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别为儿孙苦忧愁。嫂子吸毒贩毒,自作自受,罪有应得,只有在监牢里度过她十个春秋,小思章吸毒如不戒毒,也只能任其自毀自灭,因为我们已经苦口婆心,努力去挽救他,真的还在执迷不悟错下去,要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爸,我劝您还是想开吧。”
陈子章给了他爸一支烟点上火,陈敬章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只见他发出一连串的咳嗽,憋得他脸红脖子粗,华文明气得走过来夺过陈敬章手中的烟,丢在脚下狠狠地踩着,怒道:“多好的身子被后人给糟践的到这个程度,还不丢手,真想要他死,你们才肯丢手,不肖子孙,可恼可恨。”
陈子章看着母亲直搓手,表现的无可奈何。
陈敬章忿然道:“你现在也晋级为市局副局长,自己的儿子竟吸了毒,丢人,真丢人。”
陈章道:“妈,我见到一对老夫妻,我们公安厅的原副厅长,他叫王孝义,还有他的老伴,她叫什么?张子静,这回思章这个毒非戒不可。因为她遇到一位凶煞神,连我见了她也惧怕几分。”
陈子章道:“还是一个老军人,一开口说什么我们共产党的军队没有拿不下的山头。你那视为宝贝的孙子陈思章这个小顽固是斗不过这个老霸气的。“
陈敬章问:“张子静?他也姓张?“
华文明:“中国的张姓是个大姓,哪个小村庄,小城镇少不了姓张、姓李、姓王的,遇上十个八个姓张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放心吧,保证不是你家的老辈子。"
陈敬章笑了,自言自语道:“那时我被柳桃红绑架时才我才五岁,姐姐也只有七岁,只记得我爹叫张子富,有个二叔是个大烟鬼子,还有一个三叔一个姑娘,叫什么我都记不清楚了。也许姐姐还有点印象,不过姐姐在北京。去年姐姐还说回安徽寻根访祖。”
陈章说:“安徽是个大省,上百个县市,数千万人囗,你哪里去找?”
陈子章也道:“有名有姓有地址找的容易,这个无名无姓连大小地址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我看是大海捞针,找起来难。”
陈敬章痛苦地回忆着:“我的养父母他们姓陈,只是十块大洋买下我姐弟两个,我们出身他们也没有问,都陆续去世,原先我的名字不叫陈敬章,好像叫金哥,后来我参军时才改叫陈敬章。”
陈章:“说来爸你只记得一个张字,所以…….”
陈子章:“那也不能子子孙孙起名都带上一个章字,岂不成了代代章了。“
他们都笑了,不过笑得是你们苦涩和无奈:“代代章。”
鲁迅所言:结怒欲冲冠之长发,以示一瞑不视之决心。
王孝义的家.
王孝义张子静老夫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着话。
张子静道:“这个叫陈思章的小子,脾气好倔,我喊他,叫他的名字。他连眼皮也不抬,就是默不作声,如今的孩子是都宠坏了。”
王孝义怒道:“一家子的公安,他却吸了毒。可见我们公安人员对国家对人民负责,对自己却放任自流。我想给公安厅打个电话,对那孩子的父亲市公安分局副局长陈子章,这种人不能做公安,务必清出公安队伍。”
张子静摆摆手道:“你先别着急,可能是事出有因。”
王孝义道:“我能不急吗?出身世代公安,出了大烟鬼子,这是公安人的耻辱。”
这时门打开了,三子王继承走进了来,道:“爸,又在和谁生气?”
王孝义道:“三儿子,你是辑毒专家,我看那个小顽固真是缺乏理教,你比他爸还大一截子,他却与你称兄道弟。”
王继承若无其事地说:“这是逢场作戏,老字在前兄字在后,有时兄比叔大,有时还比小爷爷大,这些我并不在意。”
张子静问:“你再意什么?”
王继承坦荡地说:“这孩子如果能走正道,定会是个好人材,他很接受我,说什么英雄爱英雄,猩猩惜猩猩,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逃走了,答应我一定戒毒。”
张子静很气愤的说:“这小子也太过分了。”
王继承:“爸,刚才与谁在生气?”
王孝义没好气地:“和我自己,和我们的组织在生气。”
张子静:“继承,你爸要清退一个市局副局长。”
王孝义道:“这个不称职的副局长,简直是太不像话,他的儿子吸毒还成了烟鬼子,这个副局长还能干吗?有损公安的形象,害群之马。”
王继承说:“不仅如此,那个副局长他的老婆还是一个毒贩子,现在正在服刑。”
王孝义:“如此说来,这个副局长必须立即清除出公安队伍。”
王继承:“他还是你们大儿子的红色接班人。”
华文明问:“你大哥的接班人,有什么根据?”
王继承道:“据我了解,我大哥当连长的时候,去地方接新兵时,把陈子章带到了部队,培养他当了排长,连长,副营长,营长,副团长,是大哥一手把他培养起来的。”
王孝义愤然地:“要这样的接班人,我那儿子也是一个混蛋东西。”
王继承:“这样吧,妈是戒毒所的顾问,大嫂是戒毒所的所长,我又是戒毒所的戒毒专家,我想在戒毒所里大刀阔斧地干岀一番亊业来,重点使用我的戒得胶囊,取得良好的效果后再向全国普及,向全世界推广。”
张子静摇摇头道:“做人体试验,你是日本鬼子731部队啊。"
王继承笑了道:“瞧妈说的,我怎能和日本鬼子731部队相提并论呢?我是做临床试验。”
王孝义道:“这是你妈的固执,不能接受新事物,是典型的落后。”
张子静:“瞧你父子一唱一合,我是在提醒你们,如果出现了不良的病物反应,又怎么办?吸毒的人,我们要去救他,帮助或强制性把毒瘾给他们戒掉,是社会的责任,国家的责任,你怎能拿他们做药物试验呢?”
王孝义把嘴一撇道:“越说越离谱。”
王继承解释道:“我已上千次上万次做了试验和研究,对正常人体没有任何损害,我给小白鼠先是输了毒,让他有了毒瘾,后再给他们服下我发明的戒毒药,效果特别好。”
张子静说:“我得亲眼目睹你的试验后,心里才能真正有谱。”
王孝义也赞同地:“你妈说得也对,共产党人必须对社会国家对人民全面负责,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粗心大意。”
王继承:“是。”
王孝义:“这样吧,我和你妈要亲自到你的实验室看个究竟。”
张子静:“是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王孝义站起身来,道:“走,现在就去。”
张子静:“你们父子还是部队雷厉风行的作风,走,我也去。”
于是,三人便离开客厅,下了楼,门前停着一辆小车。
王继承:“爸,妈,请上车。”
他们上了车,王继承驾车开向大街。
繁华的市区,银行、公司、商店、机关,单位密聚,高楼耸立,像险峻的山峰。墙壁有的是透明的玻璃,好像是水晶宫。街道是那么宽阔,亦然车如水流,不时被堵塞。叉路口上的红绿灯在变幻闪烁着。王继承开着车一丝不苟小心谨慎地向前行驶着。
王继承的实验所 ,这是城乡结合部,有个院落,王继承将车开进大院,平平稳稳的停下。
王继承:“爸,妈,请下车。”
他们下了车,这是一栋三层楼房。
王继承:“我的实验室在三楼,没有电梯。”
于是他们向楼走去。
他们来到三楼,王继承开了实验室的门,道:“爸妈,请进。”
他们走进实验室。
实验室里很简陋,有一排小铁笼子,笼子里关着小白鼠,小笼子上挂着木牌,分别写着1、2、3、4、5…….王孝义张子静向笼子看去,前几号的小白鼠活蹦乱跳的。王继承解说道:“1、2、3号的小白鼠,只是初步注射了海洛因的毒素,它们没有成瘾,4、5、6号的小白鼠中度被毒所染,刚刚成瘾,但还能自我控制;7、8、9号笼子里的白鼠已经重度中毒,全靠注毒解瘾;10号笼子里的白鼠深度成瘾,就是平常所说的大烟鬼子。”
张子静道:“这些小动物,原本多么可爱,你这么折磨它们太残忍了。”
王继承:“妈,毒品对人的折磨还不是同样残忍吗?”
王孝义:“后面还有几个笼子。”
王继承:“10、11、12三个笼子中的小白鼠是患了深度毒瘾,我已向他们注射第一天解毒药剂,13、14、15三个笼子分别注射了第二、第三、第四次解毒药剂,看它们的表现有何不同。”
王孝义张子静遂一仔细地向这些笼子中看去。
张子静:“表现非常明显,这些笼子里的小东西注射了你的解毒药物,一次比一次大有好转。”
王继承:“爸妈,你们再看16、17、18号笼子,尤其是第18号笼子里这一对小白鼠已经完全恢复了以往的精神,多么可爱,根据我的实验,染上毒瘾的患者,只要八天,一日三次服用我的戒得胶囊,完全可以消除毒瘾。”
张子静大喜道:“如果人世上有了解除毒瘾的良丹妙药,儿呀你可是奇功一件。”
正是:事穷势蹙之人,当原其初心;功成行满之士,要观其末路。
正在这时,张子静的手机响了,张子静接过电话,大惊失色道:“不好,那个叫陈思章的孩子割晼自杀,幸亏发现的及时,现在正准备送往医院抢救。
王继承:“我们去戒毒所?”
他们向楼下跑去。
戒毒所的一间病房里,陈思章的大放悲哭惊动了许多人等,严莉和几名工作人员向病房跑去,一进门吓得她们目瞪口呆,只见陈思章手臂上血如涌泉,床上,被褥上全是鲜红的血,陈思章还在嚎啕地大哭着:“妈呀,妈呀,您不该吸毒贩毒,扔下了可怜的儿子,没有妈的儿子可怜呐…….”
严莉立即吩咐:“调车,拿绷带。”
严莉,戒毒所长,王孝义张子静之大儿妻。
一名工作人员跑步拿来绷带,严莉亲自动手将陈思章流血的手臂紧紧地用绷带扎住,一名牛高马大的男性工作人员抱起陈思章向外跑去,严莉捡起血泊中一片玻璃。
严莉泪道:“他割腕自杀,我有责任。”
他们跑下楼上了车,王继承驾车向城外开去。
王继承驾驶着小车向前疾驰。
王孝义:“继承,注意行车安全。”
王继承:“是。“
王继承驾车驶至第四人民医院,在停车处停下,他急急忙忙下了车向医院内跑去。
王继承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急救室,严莉还有几名工作人员在门前等侯。
王继承问:“大嫂,陈思章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严莉痛心地说:“幸亏发现的及时,险些出了大乱子,这孩子聪明过人,从某些方面来说比智商平常的人,更难管理,鬼点子,花花肠子太多了。”
王继承分析着:“头脑发达的孩子有两种发展的趋势,一是成材,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材,国家栋梁之材。另一种发展的去向,没有良好的教育和环璄,受到恶劣的范畴的渲染,潜移默化,就会成为一个坏人,大恶人。汪精卫,蒋介石都不憨也不傻,就拿监獄里的罪人来言,也沒有几人是笨蛋,所以言,类似这样的孩子管教起来越加困难。‘
严莉道:“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孩子就是一个典型。”
王继承:“他是怎么割得腕,割腕的工具又是怎么得来的?“
一个工作人员道:“我想起来了……”
正是:小人伎俩,君子务必能知。罔水行舟,何所依而定乎。
陈思章在病床上打着滾直着嗓子哭嚎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救命哇,救命哇,我的妈呀,我的妈呀……”
严莉和两名工作人员急忙赶到病房.
严莉关切地问:“小思章,哪里疼?”
陈思章表现地十分痛苦说:“奶奶,奶奶快救我,我是一个没有妈的孤儿,我肠胄都疼,比刀割的还难受,我的妈呀,儿子见不到您了,我的妈呀……”
陈思章说到这里而痛哭流涕,那副悲酸凄涼痛苦的表情,真让人怜悯和同情,催人泪下。
严莉当即吩咐:“送往医院。”
工作人员:“是。”
又来了两性工作人员将陈思章背出病房.”
戒毒所派车将陈思章送至医院下了车,两名工作人员挽扶着陈思章下了车向医院走去,刚到院门口,陈思章道:“我要去厕所。”
大门一侧有个公厕,两名工作人员将陈思章扶向厕所。
工作人员将陈思章扶到公厕的门口。
陈思章:“你们在门前等着,这是厕所没有后门,我跑不了。”
二工作人员便在厕所的门前等侯.
那位工作人员陈说一遍后又道:“小思章割腕的玻璃就是从厕所里找到的。”
严莉:“好个狡猾的小东西。”
王继承一声冷笑道:“几个大人还被一个小孩子给耍了,也太可笑了。”
急救室的门开了,陈思章被两名医务人员推了岀来,严莉和王继承迎上前来。
医务人员:“手朮很成功,又输了血,住几天院就没事了。”
王继承接过手朮車将陈思章推向普通病房。
一个星期后,陈思章岀了院,又转进了戒毒所。
戒毒所的专车将陈思章接回戒毒所,他下了車,精神仍是不振,他走上戒毒大楼。
陈思章回到了病房,用力砰地关上门,他連鞋也没脫,往病床一躺,他抽泣着,脑海里苦苦地冥想着,回味着…….
陈思章的心是那么伤痛,往日有妈妈在我身边,我就是一只刚孵化出来的鸡子,在妈妈的翅膀下,是那么温暖,那么体贴,那时的我是一个无比幸福的孩子,渴饮饥食而无微不至。今天,妈妈被那个冷血动物,可恨可杀的爸爸陈子章给送进了监獄,妈妈是一个可怜的罪人,我就成了一个无妈的可怜儿。真好比从幸福的天堂,掉进了十八层地獄里。妈妈,妈妈啊,你的儿子多么想念您,儿愿意也去那没有自由的大獄里陪伴着妈,就是一辈子,儿也心甘情愿……
陈思章想到这里,真有浑身颤抖,手脚发冷的感觉,他跳下床一声吼道:“儿子无能是个窝囊废,虽然无力去学陈香劈山救母,为什么连探监的本事也没有,我要去监狱探母,我要去监狱探母,这里哪怕是虎穴龙潭,我也要冲出去……”
此时此刻,陈思章的决心已定。
正是:
泪眼朦胧难看清,哭叹娘亲陷牢中。
瓶罄罍耻子含羞,探母不惜关重重。
下班的钟声响了。
一众人等顺着楼梯间向楼下走去。
众人来到了楼下,楼门前站着一些人,严莉和王继承已经看到这些人中有他们的父母。
二人走到老人的面前,王继承问:“爸,妈,您们来?”
张子静问:“那孩子自杀原因找到了吗?”
王继承道:“直到现在我还是想不通,我走的时侯,小思章有说笑,他告诉我,他想当诗人。我勉励他不管做什么,有多大的理想,必须把毒瘾戒掉,远隔毒品,才能有好的身心健康,否侧一切都是空想。他又向我表示,服从接受我的治疗,坚决戒毒。”
严莉:“我已经查清楚了,陈思章的姑妈和他爸来看望他一次,不知说些什么就激起了陈思章的不正常的情绪,所以,才导致……”
工作人员道:“他们到了病房,当时我在病房。”
工作人员的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一辆警车开进戒毒所,与门卫说了几句話就开进了戒毒所,車子在戒毒所大楼门前停下,陈子章,陈章向楼门前的守卫打了招呼,便走上戒毒所大楼。
陈子章和妹妹陈章上了楼在三楼所长办公室门前停下脚步,便走了进去。
严莉正在阅读查看病历,听得脚步声抬头看去笑而道:“是陈副局长,你与陈队长来看孩子的?”
陈子章:“严姨,还没下班?”
严莉道叹着气说:“今日又进了三个,现在戒毒所已是人满为患,吸毒人如此之多,一叶知秋,看来毒品在我市已形成泛滥漫延的趋势,令人触目惊心哇,当前辑毒工作乃头等大事, 万万不可松懈。”
陈章道:“毒品可以说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严莉严肃地说:“所以说辑毒工作任重而道远,必须加大打击力度,严防死守,可怜无毒的中国这片淨土,所剩无几了,让有良知的中国人悲哀。”
陈子章甚是内疚,道:“就连我的妻子,我的儿子也吸毒,涉毒,这是什么概念? 禁毒的形势而岌岌可危,让国人担忧,四处危情,八面吿急,毒品比当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还要强势,凶恶,扑天盖地的压向我们的中国。”
严莉:“日本人的侵华战爭以失败告终,靠得是中国共产党发动和组织,唤醒了全中国人民,以人民战爭的汪洋大海淹死了侵略者,打好辑毒这一保卫战,还得靠人民战争。”
陈章:“严姨说得太对了,我们还要以强大有力的人民战爭去彻底肃清毒品对中国的渗透和侵蚀,不获全胜,绝不收兵。”
严莉站了起来道:“好,我们去看看孩子去。”
于是三人走出了办公室.
严莉,陈家兄妹进了病房,原本陈思章是坐在病床上的,见到陈子章他们来了,却匆忙睡下,还拉过被子将头蒙上。
严莉首先开了口道:“陈思章,你爸你姑妈看你来了…….”
严莉连喊数声,陈思章却一言不理。
陈子章再也抑压不住一肚子的怒气,他气扑扑地走到病床前伸手猛地扯下陈思章蒙头盖脸的被子吼道:“你,你……”
陈思章跳起身来,他象是一头困守洞穴、陷于绝境的狼,他瞪着野兽般的眼睛,那目光含蓄着绿色的恶气,更是仇恨怒火,他望着陈子章恨不着一张嘴把他咬死,再一口口地吃掉,他咆哮道:“我没有你这么个爸,更没有她这个姑妈,冷血动物的兄弟姐妹亦然都是冷血动物,一群冷血动物。”
陈章也动起怒来,斥道:“小思章,你给我住口,自然我们都是冷血动物,那你是个什么个东西?”
陈思章冷笑道:“我?我好说,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刬清界线,我的名子就倒着叫。”
陈章:“倒着叫?”
陈思章:“那就叫张思陈。”
陈子章已是忍无可忍,他嚥下几口吐沫,却嚥不下这口气,他怒发冲冠,扑向陈思章就是狠狠地一个耳光,并且咬牙切齿地骂道:“养子不教,不如不要,我是冷血动物,我就是冷血动物,我不再要你了,你,你……”
陈章把哥哥扯开:“你不能打他,这是家庭暴力。”
严莉也前来抯拦道:“陈副局长,陈副局长,息怒,息怒。”
陈思章嘴角上流着血,他没有哭,跳下床,抱着双手却逼向陈子章,怒不可遏地:“你陈子章有能奈,六亲不认,大义灭亲,铁面无私,也把我给铐上。把那个标榜为我省当代公安战线上的大英雄,前所未有的淸官,陈敬章,再把他老婆华文明一起送上监狱,这回把儿子先送戒毒所,后转看守所,准能当上局长,飞黄腾踏去,不能顾蟾蜍,你的官连升三级,公安厅长,公安部长。”
陈子章被妹妹和严莉抯拦着掙不开手,只能回头怒道:“我还能怎么?”
陈思章也是豁出去了,一声冷笑道:“你陈子章原来还是一个野心家?好吧,你能把你爸陈敬章押上刑场给枪决了,准能当上联合国的主席。”
陈章勃然大怒,挥掌啪,啪,两个耳光打向陈思章。
陈思章仍是不屈不挠地说:“姑,您也打我?”
陈章这才放下手,她哭着说:“我爸爸的名子也该你叫得吗?他疼你胜过疼你爸爸,疼我三倍五倍,他老人家不管去哪里开会、学习、参观、旅遊丶第一件事就是为你买好吃的好玩的,你上幼儿园,小学,整整是十年,风雨无抯,别人去接去送,他不放心,他守侯、呵护了你十年,得来的却是你这种回报,你是个狼心犬肺的东西,正是一个冷血动物,不可救药的孩子。”
陈章忿然地走出病房。
古人云:
从容谕之以不可之理而己,未尝峻折之也。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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