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关正风与张计臣交手 应民心视察开发土地
诗曰:
吾身一小天地也,喜怒不愆有规章。
善恶分寸能把握,便是燮理不可洚。
天地一大父母也,民无怨咨与惆怅。
物无氛疹和灾害,亦是敦睦好气象。
第二日,关正风拿着报表走到办公室,热情地:“张局长,你好。”
张计臣坐在办公桌前,抬起头冷淡地:“关书记有事吗?”
关正风将报表送到了张计臣的面前道:“我们镇又上了十八家板材厂,需要批地建厂,已经应书记现场规划,并签字请张局长审批。”
张计臣用着洞察的目光向关正风看了看,毫无表情地笑了笑道:“对不起,关书记,这地不能批。”
关正风持疑地问:“为什么?”
张计臣:“平湖镇能有多少土地,一下子就批了十八块,平均每个厂占地五亩就是九十亩,就像一九五八年大炼钢铁那个样也是一阵风,虎头蛇尾,或者说是劳民伤财。”
关正风解释道:“他们都签定了合同,不毁坏土地的基本的状况,付出足额的土地补偿,况且,土地的承包人多数是厂主,或者是股东。”
张局长态度生硬地:“这也不能批,但留方寸土,留于子孙耕,这是国策。”
关正风恳求地:“张局长,他们虽然占用一些土地,还要看看长远的利益,国家要富强首先要从农业向工业逐步转化迈进这才是大方向,农民要走出贫困,也不能永久地只靠耕耘,那是永远地富不起来的。”
张计臣有些不耐烦了,嗓门也高了道:“工厂办砸了,土地也废了,老百姓吃什么!都去喝西北风。”
关正风:“说到底,你是不批了。”
张计臣斩钉截铁地:“不批,绝对不能批。”
关正风:“应书记签过字了。”
张计臣:“他应书记签过字,就去他老家办厂子去,卖别人的土地他不心疼,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他在我们县还不知是三年还是两年,到时候屁股一拍,他调走了,烂滩子谁来拣。”
关正风以愤怒的目光向张计臣看了看,可是他还是忍住了,立即转变神态仍在解释道:“张局长,民办企业是条新路,也是一条发展之路。我们不批土地,他们总不能把工厂建在自己的膝盖上吧。”
张计臣愀然作色地:“你走,这些土地就是不批。”
张计臣一挥手将桌面上的数张报表推洒在地上,一张张一页页撒了满地。关正风再也忍奈不住了,他勃然大怒一声吼道:“张计臣,这几年经你批的土地少说也有一万亩,城四周那些长满蒿草,只垒着院子的也不下三十处,这是谁的功过?”
张计臣也不示弱地:“那是熊英批的,你去四监找他去吧。”
关正风嚷道:“去四监,我老关家会吃苦会打仗,会建设,会善知民意,就不会去坐监狱,那个地方你张计臣或迟可早要去的,今天你目空新上任的应民心应书记,搞地方主义,搞宗派,拉团伙,立山头,这个帐以后慢慢给你算,先将我的报表给我捡起来。”
张计臣嘿嘿几声冷笑,充满狰狞的声韵,他吼道:“我要是不捡呢?”
关正风怒不可遏地:“你再说一声,你捡不捡。”
张计臣昂首挺胸:“我就是不捡。”
关正风向张计臣扑去。
人常说:
气可以动人心志,可以使人跌倒,可以使人奔走。如果不培养自己浩然之气反而损害自己,持其志,无暴其气,失去正气,行动起来就有粗暴之气,这就是匹夫。
再说应民心,杨兰,盛春天和小刘一家坐在地头休歇着。
盛春天道:“应书记,你给关书记签的字,我考虑不好使。”
应民心问:“不好使,怎么不好使?”
盛春天道:“张计臣是郭四放的人,这些拦路虎能放行吗,我还考虑这几块土地也不应当批。”
应民心道:“建厂不批土地怎么建厂?”
盛春天道:“两三月前,我去过平湖看望平湖镇的一位烈属老太太,看到从县城到平湖有多处只垒着围墙的空院,据了解那些土地开发商都跑了,还有几块天然的洼地,如果用土填上,不是一样可以建厂吗。”
章继先道:“这叫废地利用。”
应民心大喜:“章继先说你是诸葛亮,一点不假,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杨兰道:“现在说也晚不了。”
应民心道:“盛科长,你跟我走,去平湖。”
章继先问:“应书记,你把好人带走了?”
应民心微笑着点点头。
刘老汉前来阻拦:“应书记,千万不能把好人带走。”
章继先道:“应书记要走快走,老百姓知道会来拦截,不,是挽留好人的。”
应民心感慨地:“人活到这个份上值哇,盛科长,我应民心拜你为师学你这样做人。”
盛春天哈哈大笑道:“谢谢应书记的表扬,俺们先去考查一下那些空院子还有那些洼地。”
应民心和盛春天还有几名老农向一所大大的空院子走来,两扇铁门生满了厚厚的铁锈,一只大铁锁锁住了两扇大门。
应民心向身边的一位老农问:“大爷,这一片土地是建什么厂子,空废了多少年?”
老农甲:“应书记这是我们村最肥沃的一块宝地,六十亩哇,去年被强行占用了,听说是搞什么水泥制品厂。”
应民心:“为什么没有搞起来?”
老农乙:“官欺民讹孬种赖给吃走了,韩阿三是只喂不饱的狼,他们一伙人,又贪心又霸道,那几个山东人哭着走了。”
老农甲:“一走就不见回来了,可苦了我们老百姓。”
应民心道:“砸开锁进去看看。”
一名村民举起锤用力砸去,锁被砸坏了,他开了门,众人向院内走去。众人来到院内,只见高高的野草密密地长满院子,空荡荡,有几分萧条和冷落,草丛中蛇在爬行,给人不可佴留。
应民心:“按国家土地政策,可以收回,多可惜的土地,多可惜的光阴哇……”
老农甲:“还给俺吧,应书记。”
应民心问:“你们领到了土地补偿费了没有。”
老农乙:“每亩土地补偿壹万伍千元都被村里和镇里给截流了,我们还一个子也没见到。”
应民心道:“我一定为你们追查此款并以高额数字重新补偿,谁敢损坏农民的利益我饶不了他。”
众农民十分感激地,纷纷道:“谢谢书记,谢谢书记,您才是共产党的标准干部,人民的好干部……”
工作人员甲:“应书记,不远还有三个同样命运的倒闭厂。”
应民心道:“走,看看去。”
应民心领着一众人等走出这个大院子又走向另一个破烂不堪的大院子。
这所虽然建筑不太久远的院墙,却非常残缺,墙壁上出现了大小不同的若干洞口,还有捡荒的人从这洞中出出进进,将院内的铁器和木材从内运出,应民心,盛春天和几名工作人员被几位村民引到院外。
村民:“应书记,这是刚上马就栽了的一个豆奶厂。”
应民心问:“怎么栽了?”
村民:“生产伪劣产品,那老板庪韩阿三等人联手也没少哄过人,搞了几百万,工商局刚来查封就溜之大吉了。”
老农甲:“有钱能买鬼推磨,听说那老板的女秘书当时和主管工业的郭四化好得很,还被郭县长的夫人捉了奸,掀起了一场宣然大波。”
应民心:“先不说他,去院内看看。”
众:“好。”
于是那个村民又用铁锤砸开了门上的锁,他推开门众人向院内走去。十数间厂房也被毁坏得相当严重,门碎窗残一片狼藉,庭生荒草,院生蓬蓐,一条水泥小径也残损的坑坑洼洼,他们向厂房走去,由于房门破坏,清楚可见厂房东倒西歪地有几台机器,许多部件散落在地上。
应民心剜然叹气道:“都是一个模样,如此的招商引资竟是这番光景,真令人可恼可恨。”
村民:“应书记您不看不气,到后街再看看那两个厂,一定会气的你三天吃不下饭,真伤心哇。”
应民心向身后的随行人员令道:“立即追查相应的责任,并收回这几个厂子的土地使用权,对受害的群众进行赔偿。”
工作人员:“是”
应民心:“我马上回县里去,这里的事就这么定了。”
正是:以此视病,尽见五脏症结。
关正风怒斥道:“张计臣,今日不将我的报表捡起来岂能于你善自罢休。”
张计臣高傲地:“你为虎作伥,充当外人的帮凶,简直就是汉奸。”
关正风怒责道:“外人?谁是外人?应民心,应书记来我们县是怀着一颗热心来的,他不会带走运河岸下的一根草,你追逐着熊英玩遍欧洲美洲大洋洲,毁了多少人民的血汗,你才是那个祸国殃民的帮凶害虫,为虎作伥是你,不是我。”
二人互不相让,已经白热化了。
正是:
发达虽命定,亦由肯做工夫;
福寿虽天生,还是多积阴德。
公路旁的水杉树,一排排的伫立着,笔直的树杆,青葱葱的树寇,它的阴影苫盖着整个的路面,公路下的田野呈现出秋天的气息,收割过的稻田刚种下地的麦子有的萌了芽,嫩黄嫩黄的,一座座村庄擦车而过。
应民心的思绪甚是絮乱,喃喃道:“改革开放的中国,出现了百业兴旺的势头,我们岂能落后,党派我来大运河畔是为着发展,我又能甘心落后吗,要想前进必须搬掉前进路上的拌脚石,谈何容易哇。”
盛春天:“这是个烂滩子,如何收拾,务必要下真功夫。”
应民心闭目养了一会神,可能是时间长的疲惫,他好象入睡了。“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应民心睁开双眼低声地唱起毛泽东的忆秦娥《娄山关》。
关正风见张计臣向他扑来,不甘示弱,一声冷笑道:“你想打架。”
张计臣:“打架又怎么样?”
关正风哈哈大笑,轻蔑地:“
张计臣你财大气粗,我关正风可是个穷光蛋,也只有这些工资。”
张计臣责问道:“姓关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关正风:“要说是什么意思,自己明白,我只有一个要求,把你扔在地上的报表给我捡起来。”
张计臣道:“我要不捡呢。”
关正风道:“我就敢扒你的皮。”
张计臣哈哈冷笑道:“在土地局挨揍的不是我。”
张计臣凶颜毕露向关正风便打,关正风闪过吼道:“在这里打地方太小,再说你的人手也不够,将你土地局的人多喊几个来。”
正是:即鹿无虞,惟入于林中。
应民心所乘的小车刚进市区,应民心叫住司机:“去土地局。”
盛春天道:“去找关正风。”
应民心道:“关正风去土地局签批土地,这批土地就不用开发了,收回我的签字。”
盛春天道:“这也好。”
应民心道:“我有这个打算,那几个倒闭的工厂把土地收回来,重新开发,还有一项土地可以利用。”
盛春天道:“那几片拨洼地,合在一起少说也有五百亩。”
应民心忿然道:“我真替那些批土地的人害臊,那几个养鱼塘,哪一个少说也有三十亩,他们竟在良田中挖鱼塘,而且有塘无水,有水无鱼,白白地闲废着。”
盛春天道:“应书记,去不去土地局无关紧要,张计臣不会给关正风批签的。”
应民心问:“为什么?”
盛春天道:“如今办事就好像大街上看把戏的一样,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
应民心问:“什么是门道?”
盛春天道:“他关正风是代表着政府去批签土地的,能有红包吗?个体老板或者是开发商老板去,他们有利可图,所以事情就好办。”
应民心深深地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盛春天道:“我们的国家走上经济化建设,可能有些人不适应这种环境,熊英、牛军等人纷纷落马,金钱的诱惑力太强了。”
应民心哈哈笑道:“我们县倒下的干部还是占少数的,像杨小石副县长,他们母子二人不都是县级干部吗,两袖清风,”
盛春天道:“还有两个典型,那就是我们民政局的老应局长,老组织部部长关老,打了几十年的仗又做了几十年的官,他们老人家走了,留给后人的是什么?没有金钱,可比金钱更宝贵的财富,便是一个共产党的干部的荣誉,”
应民心道:”你也是一广个典范,为什么老百姓都叫你是个好人。”
盛春天:“应书记,应书记,别说我呀。”
应民心说:“因为你做出来了,人民才信可你。”
盛春天感慨地说:“因为我是应老的部下,还可以说我是应老,我那老恩师的学生或徒儿,没有他老又家对我的言传身教,也许我不会有今天好人的荣誉。”
应民心道:“也许吧。”
盛春天感慨万千地:“应老,太伟大了,他是老一辈共产党人的典型。”
应民心道:“就因为我们有先辈们教育和影响,能轻意毁掉父辈们的名节吗?这就是孙大圣头上的金箍咒,我们要做错了事,老人们会在九泉下让我们头疼的。”
盛春天道:“应书记,你不但是个实干家,也是个浪漫的革命……?”
应民心微笑道:“放心吧,我应民心不是手眼通天的投机者,我总是这么想世上没有花不完的钱,我不去拼命的追求自己的富裕,凭着做官人的良心,让老百姓给我个好口碑。”
“应书记,土地局到了”司机一声说道,打断了应民心和盛春天的谈话。
一辆小车在院内停下,应民心和盛春天下了车,一片吵打声直搅得土地局气氛十分紧张,许多人围成一团,应民心和盛春天分开人群向围内走去,只见人群的核心中,关正风和张计臣扭打在一起。原来关正风和张计臣已经争吵撕打到院子里了。
应民心一声断喝:“给我住手。”
有诗为证:
憷憷惊涛浪掀天,世间争夺非平安。
恶人总是惮正义,顾怜前程更艰难。
多年经营恐破碎,兔死狐悲泪涟涟。
生死本是两条路,疑窦迟早要翻船。
话说关正风正与张计臣在撕打,应民心一声断喝:“给我住手。
关张二人停下手脚,应民心又气又恨向他二人狠狠地瞪了几眼。
关正风有几分的委屈地说:“他没有批我的申报表,不该将我的材料扔在地下。”
应民心厉声道:“我不是来入境问禁的,通知你,收回那十八份土地申报。”
关正风大惊:“收回?”
应民心道:“必须收回,土地不能批。”
张计臣流露出得意的神采,道:“不批是对的。”
应民心道:“是对是错我先不说,张局长,今天下午二点钟把两年内全县企业和外商及开发商征用土地及外企外商所有的征收土地的材料全部送到县委,也就是我的办公室。”
张计臣镇惊地:“要它做什么?”
应民心道:“自有用处,不许有半点折扣。”(向关正风)走吧。
关正风少气无务地:“那材料还在?”
应民心:“作废了,走吧。”
应民心、盛春天、关正风走出人群。
运河畔上这座年青的县城,尤其是改革开放,一切都是新的,新的街道,新的楼房,新的超市,应民心所乘坐的这辆小车奔跑在大街上。关正风板着面孔一言不赞地坐在后排坐上,应民心回头向他看了看,语重心长地说:“古人云当官不能自忍,必败。当官处事,不与人争利者,常得利多;退一步者,常进百步。取之廉者,得之常过其初;约于今者,必有重报于后。不可不思也,唯不能少自忍者必败,实未知利害之分,贤愚之别也。”
盛春天掩口笑了笑道:“没有地就没法建厂。”
关正风没好气地:“就是真的诸葛亮,徐茂公,刘伯温,哪怕是周总理再世,也难办好平湖的事。”
应民心道:“盛春天有办法,办法已经想出来了。”
关正风悉容满脸荡然而去,道:“真的。”
应民心:“盛科长不是坐在你的身边吗?”
关正风和颜悦色地用手推了推盛春天,迫不急待地:“老哥哥,老哥哥,有何锦囊妙计,快快献来。”
盛春天笑道:“这是应书记高看了我,我哪里是什么军师。”
关正风笑呵呵地向盛春天道:“老哥哥,老哥哥,我求你还不行吗,千万别卖关子,我快要急死了。”
应民心风趣地说:“盛科长,猫教老虎留一手,先别告诉他,看他能急出个什么样子来。镇书记的书记,局长的局长,真没水平,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打出手,我饶不了这一回。”
关正风哀求着:“应书记,好应书记,我给你下跪行不行,我一定在平湖干出个成绩,将功补过还不行吗?”
应民心问:“得立多大的功才能赎去这次过。”
关正风道:“只要您能解决我的建厂用地。”
应民心道:“这一条你的军师都给解决好了,不过厂子还少了,用不完你军师手里的那些地。”
关正风半信半疑地:“真的,我的好军师,你真是诸葛亮转世。”
盛春天认可地点点头,关正风嘻嘻笑笑抱着盛春天,乐得像个孩子。
应民心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关正风信心十足地说:“我保证在平湖五十家板材厂两年内平地突起,一年超五百亿的生产值,一年过亿元的纳税金,解决二千至三千人的再就业。”
应民心摇摇头道:“不行,不行,步子太小了。”
关正风道:“争取在全中国办成第一家木材加工工艺,打入国际市场。”
应民心:“底气不足。”
关正风道:“我就豁出命来了。”
盛春天问:“是啊,关老的绰号是什么?”
关正风道:“那是我爸,我敢喊他老人家的绰号?”
应民心道:“关叔的绰号是关冲天,这不是绰号,也不是浑号,是光荣的称号,是荣誉哇,你旁边坐着的这位盛春天同志,好人,好人是多响亮的称号哇,这是几辈人苦了几十年才获来的荣誉,好人,好官,冲天。”
关正风问:“那你应民心在大运河畔上能争个什么称号?青天,应青天。”
应民心道:“正风,正风别再扯了,我民心已经带来了称号,民心,要用我毕生的努力,赢得民心。”
小车开进了县委大院而停下,
司机:“书记,下车吧。”
应民心道:“说说讲讲太快了,人生也是如此,非常短暂,岁月不可浪费,年华不可虚度,乘着年青,我们团结起来大干一场吧。”
关正风道:“书记说得对,大干一场。”
盛春天道“不过,我真的老了吗?总是有疲惫歇不过来的感觉。”
应民心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嘛。”
应民心、盛春天、关正风在室内欢畅地商讨着,应民心十分高兴,他双手捧着一杯水来到盛春天面前,真诚地:“老大哥,我敬佩你,你的党性、你的人格。”
盛春天双手接过十分感动道:“应书记,我盛春天,从入党的那一天起就下了个决心。”
应民心问:“什么决心。”
盛春天道:“做一个合格的共产党员。”
关正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他取出几支烟,第一支给了应民心,第二支给了盛春天,自己也吸了一支道:“我不会吸烟,在我忙得不可开交或者是遇到了难事,求人不得的时候,我想起了烟,我会吸烟了,算是我关正风一个污点,无可奈何的时候,只有吸烟,烟能解闷,烟能解烦。”
盛春天道:“我是个烟鬼子,想起我的吸烟史是个笑话。”
关正风问:“什么笑话。”
盛春天道:“二十年前,民政局接到了电话,上桥人民公社有位烈属病故了,我的老恩师好官,应老局长给我下了个命令,连夜将100元安葬费送到烈属的一个近房侄子的手里,我就出发了,那已经是下午五点钟。”
一念慈祥,可以酝酿两间和气;
寸心洁白,可以昭垂百代清芬。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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