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义女法庭认母 盛春天遭暗算
天不为人之恶寒也辍冬,世不为人之善恶也不分。
刘珍抱着孩子走到程瑛的面前泪道:“我叫刘珍,家住古城镇街南村,我丈夫颜玉在西藏当兵,一个月前我难产,生死的关头,是这位不相识的爸爸救了女儿的命,我的血管里有爸爸500毫升的热血哇,这是你的外孙儿,起名颜记春,孩子姓颜,他外公名叫盛春天,所以要永远记住是好心的人救了俺母子的命,妈妈,我的好妈妈有了这位好爸爸,您再穷再苦也值得,万两黄金也买不来爸爸这个名誉,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再让过爸爸这一回,我的好妈妈,将来俺母子一定孝顺您,妈妈……”
刘珍说着哭着,抱着颜记春跪在程瑛的面前,又一声大哭:“妈,认下这个女儿吧。”
在一片鼓掌声中程瑛感动,她也流下悲痛的眼泪,她急走几步将跪在地下的刘珍扶起,紧紧地抱在怀里哭道:“好孩子,好女儿,妈认下你了。”
这时刘珍兜里的手机响了,刘珍接起电话泪道:“妈,这是在西藏当兵的您的女婿颜玉给您通话。”
程瑛接下手机:“哦,我是,我是妈……”
颜玉的电话:“妈,您是妈。我正站在西藏的大山上向您老人家问好,祝您老人家长命百岁,爸爸您伟大,您万岁!我向敬爱的爸爸、妈妈敬礼。”
程瑛热泪横流:“好,好,妈妈和你爸爸盛春天接受你的问候,也祝愿女婿进步。”
这时旁听席上的人都纷纷离座,列成长长的队伍走到盛春天、程瑛的面前,齐声道:“盛科长,我们都受过你的恩惠。”
盛春天:“这是党和政府的关怀。”
众人道:“谢谢您,我们的大恩人,好人好官,盛春天,向您敬礼。”
众老兵、家属、伤残军人向盛春天深深一个鞠躬礼。
众人:“也向程瑛同志表示感谢。”
众老兵、家属、伤残军人又向程瑛深深一个鞠躬礼,盛春天夫妻走上前握手致谢。
主审法官深有感慨地:“我审理了数以万计的案件,这还是第一回。”
三名法官走下台来和众人言欢握手,法庭上又是一片鼓掌。
程瑛:“谢谢,谢谢。”
盛春天:“谢谢法官,谢谢理解我的人。”
程瑛羞愧地伸过手来:“老盛,我们握手言和,我程瑛一辈子都支持你的工作。”
盛春天:“我也谢谢你。”
正是: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
荣誉不显公众,如锥处囊中,谁仰之者。
大街上改革开放的市场,真乃百花齐放,尤其是傍晚,不同的夜市摊点都摆上了街面,车水马龙一派欣欣向荣,太平盛世的景象,盛春天骑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一条鱼,车后的货架上菜篮里装着宰杀的鸡鸭和蔬菜,
许多人和他打着招呼。“老盛,买这么多的菜,家里来了什么稀客?”
盛春天:“新闺女上门,三八二十四盆。”
“老盛,又收个养女。”
“女婿也来了。”盛春天边说边骑着车匆匆而去。
“老盛就是个好人,光是孤儿就收养了几个。”
老盛的门前常常有人丢下遗弃的孤儿。”
“这些孩子都被收养了几年,最后都给找了好人家。”
“他这个人就是菩萨心肠,只要见别人有了难处,他就能把裤子脱给别人。”
“如今这样官没处找……”
“听说他被民政局的戚局长给罢了官。”
“那个姓戚的,不是个好鸟,是出名的色鬼。”
“好人就是不得好报,他去光荣院服侍孤寡老人去了,他一辈子也放不下优抚照顾军烈荣残的这副担子……”
众百姓望着远去的盛春天都在交口地赞叹夸奖着。
正是:
积德若为楼,九仞不休再添砖。
容人须学海,十分满尚纳百川。
戚光耀正与四名青年于酒馆饮酒,他们推杯换盏,直喝得天昏地暗。
戚光耀端起酒杯道:“阿三。”
阿三道:“戚哥,叫三有何处使用?”
戚光耀问:“阿三,我在平日对你怎么样?”
韩阿三醉薰薰地:“天高地厚,您吃一条蚂蚱,还得留条大腿与我,阿三我忘不了戚哥,只要您老大一声吩咐,就是玩上命,阿三我也不含糊。”
戚光耀:“你说的是真话。”
韩阿三道:“说假话,不是我娘养的。”
正在这时下河乡赵庄村张村长和两名村民走进酒馆。
张村长道:“老板,上两个菜,一斤洋酒。”
韩阿三鼓着喝得红红的一双眼,怒冲冲地吼道:“给我滚出去,妈的!”
张村长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你喝你的酒,我吃我的饭,两张桌子,又不碍你一星半点,怎么张口骂人。”
韩阿三跳了起来抡起拳头逼向张村长,高声骂道:“娘的,敢跟三爷犟嘴,看我不揍扁你,算我阿三不是个汉子。”
这时酒馆的老板、伙计前来解劝:“好兄弟,好兄弟,千万不能打架,不能打架……”
“回来”戚光耀叫住了韩阿三。
那韩阿三仍是暴燥如雷道:“要不是戚哥要我拳下开恩,娘的,我定要你爬着离开这个县城。”
那两名村民不敢发作扯起张村长:“我们惹不起,我们惹不起。”
张村长带着两名村民又恨又怨地走出酒馆,阿三和那几名无赖捧腹大笑。
韩阿三又喝了一杯酒,抹了一下嘴大骂道:“几个乡巴佬敢和三爷争上下,哼,要不严打,做了他,扔到河里喂王八。”
戚光耀板起脸来骂道:“别说大话,就看你这件事做的利索不利索。”
韩阿三:“戚哥,你要他躺着的,我阿三决不要他站着。”
戚光耀:“他和那些老不死的几个伤残军人在整我的材料,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就够了,他已上街买菜,尾随其后,在无人之处苦打他一顿,这有五千元现金拿去,事成后戚哥还有特赏。”
戚光耀取出一些现金扔在韩阿三的前面,低声吼道:“他过来了,做去吧。”
韩阿三拿起桌上的现金向那三个同伙递个眼色:“行动。”
盛春天骑着自行车来到街头,听到身后有人低声吼道:“站住。”
盛春天回过头看来看到四个年青人向他扑来,说时迟那时快,阿三等四名歹徒对他大打出手,有的拳打,有的脚踢,盛春天倒在地上,阿三穷凶极恶地捡起地上的断砖向盛春天砸去。“
有人打架”过路的人呼叫起来:
“有人打架……”张村长和两名村民正憋着一肚子的火听得有人呼叫,韩阿三四名歹徒也正从身边跑过,再看那边地上躺着一个人,也一齐跑来,只见盛春天已被打的面目全非,头上流着血,脸上也流出血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快打110报警,快打110报警。”
正有好心的人取出手机拨打了110。“110报警台,有四名歹徒将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打伤,伤势严重,在人民路口,凶手已经逃离现场。”
片刻,开来一辆警车,警鸣阵阵,来到现场,警车停下,跳下多名公安员,围观的人很多,群众自觉分开,公安人员勘测了现场,并且进行拍摄图片,将那块带着血迹的断砖装进一个档案袋里,随后一名公安又拨通120急救站。片刻120急救车开来,来到现场,下来几名医务人员将昏迷着的盛春天用担架抬上急救车。警车开去。急救车开去。现场人渐渐散开走去,天也黑了,街灯亮了。
急救室灯光明亮,多名医务人员正在抢救盛春天,两名公安人员走进急救室。
公安员甲:“伤者伤势怎么样?”
医生:“X光片已经取来,伤者头枕骨骨折,左臂骨折,属重伤害。”
公安员乙:“受害人什么时候能够清醒。”
医生:“三五个小时之内,伤者很难清醒。”
公安员甲:“受害人的身上可有证件。”
一名护士从盛春天的身上找到他的身份证,惊叫道:“是民政局优抚科长盛春天。”
医生们也辨认出来:“正是他,全县闻名的好人。”
一名老医生愤恨地:“是哪个该杀的竟对盛科长下这么大的毒手,抓住他枪毙了他,也不解人民的恨。”
又一名医生忿然道:“盛科长做了大半辈子的好事,怎会落得这个下场,真是好人难做,好官难当。”
公安员甲:“我们立即向局领导报案,争取及时缉拿罪犯。”
公安员乙:“立即通知家属,请你们全力救治。”
局长办公室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局长:“这是一件报复性伤害,从现场和目击者提供的线索分析,是雇佣凶手打伤了盛春天同志,首先从内部查起,重点是民政局。”
众公安干警:“赞同局长的分析。”
局长:“我和治安科长立即前往民政局,现在行动。”
正是;
党群一心安社稷,官民团结定华夷,
洁身无私爱百姓,天下永乐太平时。
古人云:
平民肯种德施惠,便是无位的公相。
士夫徒贪权弄宠,竟成有爵的乞人。
就是说:
一个平民老百姓如果愿意尽自己的能力广积恩德广施恩惠,他虽然没有公卿相国的名位,却同样受到世人景仰;那些有高官厚禄的士大夫们如果只是一味地争夺权势贪恋名声,虽然有着公卿爵位,却像一个讨饭的乞丐一样。
这且不说再说 盛春天遭到暗算被打住进了医院,他一边吊着水,我去看他没有拿任何礼品,只送给他我为他写的一首诗:
英雄用武恨地小,苦心孤诣,赞扬声音绕,
涤虑洗心名利少,不贪百姓一根草。
汗洒沙滩堪乐道,岿然独存,留给民欢笑。
能将辉煌宏业造,留取英明荣誉高。
程瑛、刘珍守护在病床前,正在这时,王老石、赵奶奶还有一名老人挎着鸡蛋篮子走进了病房。
王老石痛心不已地:“春天。”
盛春天抬起头见是王老石,忍着伤痛坐了起来,激动多少:“王大爷,赵奶奶,您老来了。”
程瑛道:“王大爷,赵奶奶,快坐下。”
刘珍急忙为老人们看座,道:“爷爷,奶奶,您老快坐下,快坐下。”
刘珍为老人看了座,程瑛接下老人的鸡蛋篮子,激动地说:“您老都这么大的年岁。”
王老石怒道:“春天,又是哪个王八蛋在暗算你?”
盛春天道:“那天我正好进城办点事,就被我碰上了。”
赵奶奶愤然道:“你是好人敬坏人恨的人,以后千万要小心,狠心的贼羔子把你打成这副模样。”
随行的老人:“他是朝死里打的,国法难容哇。”
盛春天:“我想他们是难逃国法的严惩,那韩阿三。”
王老石道:“韩阿三,好耳熟的名字。”
盛春天道:“郭四放的干儿子。”
王老石咬牙切齿地骂道:“郭四放认这样的干儿子,都不是个好东西。”
程瑛、刘珍为老人送过茶水,王老石接过又仔细地看着盛春天伤,心疼地流下眼泪。
盛春天劝道:“大爷,别难过,过几天我就能出院了。”
赵奶奶:“多住几天吧,伤在你身上疼在大家的心里。”
正在这时杨兰也进了病房。
程瑛:“杨妈妈,你老也来了。”
杨兰息息相关地说:“我来看看春天他。”
盛春天道:“杨妈妈,您老都这么大年岁,要我感激哇。”
王老石道:“春天,有好多的伤残军人都在楼下,屋子小,坐不下。”
盛春天道:“王大爷,赵奶奶,李叔,要程瑛送您们去吃饭去。”
王老石道:“都吃过了,你安心养伤,不出问题俺就放心了。”
盛春天道:“那就多谢众位老人的关爱。”
王老石等在程瑛的护送下走出病房,杨兰向王老石定睛地看着,眼前出现数十年前的王老石年青时候的情形。王老石身穿八路军的装,扛着步枪和杨兰挥手告别……
杨兰回想到这里,现在的王老石和青年时代是王老石形影僮僮,她神态惆怅道:“春天,那个老头子,姓什么?”
盛春天道:“姓王。”
杨兰:“姓王,他姓王吗?”
盛春天:“是啊,他姓王。”
杨兰又问:“他不姓石?”
盛春天笑道:“可能老人几辈子也没姓过石,杨妈妈,您怎么了?”
杨兰苦涩地笑了笑:“我是认错人了。”
正是:鱼龙曼衍天地小,变生肘腋过故人。
两辆警车开到民政局。门卫开了门,警车开进民政局的院内。公安局长、治安科长还有多名公安干警坐在民政局的会议室内焦急地等待着,陆续来了部分民政局的几位干部。
公安局长问:“戚局长,你们找到他没有?”
公安员:“在民政局的同志陪同下,他两处房子都没有见到戚局长的影子,他的手机也都关机了。”
公安员:“他妻子说戚满堂十多天就没回过家,也不知他的去向。”
公安局再问:“他有几处房子?”
一位民政局干部道:“可能是三处,第三处在什么地方我不清楚。”
公安局长道:“好个戚局长,处处有行宫,继续联系他常去些什么地方,理发厅、歌舞厅、宾馆、旅社等等,还有,不是说民政局有个穆代理吗?”
一名民政干部道:“那是乱弹琴, 胡屌弄,只代理三天半,就被应书记还有杨副县长给撤了。”
公安员道:“明白。”
两名公安员又匆匆走出会议室。几名公安员一直寻找一夜,也还没有找到戚满堂,直到第二天八点钟戚满堂,十分疲惫地来到民政局,当然公安局长暂时还没有权力去追问他,夜游到何山何庙,又去泡哪个庵的臭尼姑……”
三姑六婆,实淫盗之谋;
吃喝嫖赌,怎是好干部?
盛春天躺在病床上正在输着液,妻子程瑛还有义女刘珍坐在床头。
程瑛忿恨地:“老盛啊,我常常说你,你总是听不进心里去,人生在世,一万个朋友也不多一个仇人也不少,就是这一个仇人也许会要你的命。”
刘珍道:“爸,人民尤其是优抚对象,爱您,敬您,您到底得罪了哪个坏蛋?”
盛春天道:“孩子,人活在世上不容易啊,哪个人都有人敬他、爱他,就是再好的人也有人去恨的,这乃正常现象,有何大惊小怪呢。”
刘珍道:“爸,以后可得小心哇,人常说,明刀易躲,暗箭难防。”
盛春天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道:“也不能因为怕遭暗算,不去工作,不见天日,因噎废食。”
程瑛谓然叹气道:“闺女别说了,你爸是铜头铁脑袋,打不碎,砸不烂。”
盛春天笑了道:“程瑛,程瑛,别说气话,什么打不碎,砸不烂,我要真的生着铜头铁脑袋就好喽,几块烂砖就砸得我焦头烂额,差点送了老命。”
程瑛道:“你啊,你啊,盛春天,盛春天,阎王爷难道说是你亲姑舅,死神不敢找你索命,怎么说你也当作耳旁风,一旦要了命,这个家你就不要了,不要这个家可以,你忘了,还有许多军属、烈属、老退伍兵、伤残军人,你能舍下他们自己走了。”
盛春天大笑道:“你程瑛还真说中了我的心病,今天夜里,我想了半夜他们的事,多少件都牵在我的心里,东流乡有个老八路得了脑血栓,家里为了他治病花得山穷水尽,他的孩子正在读大学,学费怎么办还有生活费,北坡乡一个军属家里失了火,几间房子都烧得露着天,下花乡一个伤残军人的原伤又复发了,要去省城治疗,他是三等甲级伤残不享受公费,这笔医疗费又怎么办,还得为他提高伤残等级……”
程瑛问:“你不是还没有官复原职吗?我的大官人,你就是死了,他们一样活得很好。”
盛春天道:“话不可这么说,我总是担心民政干部,尤其是执掌权利的人为什么不去想想已故的老局长,他是什么工作作风。”
程瑛问:“他是什么工作作风啊?”
盛春天道:“认真负责,全心全意地为着优抚对象而服务,那是真心实意的为他们办事。”
程瑛又问:“如今的局长怎么样?”
盛春天道:“我记得还是他刚任局长不几日,他和我在他办公室里谈话,门外来了十几位老退休军人,他们都是53年入伍的集体来局上访,县民政是基层,他们总是被推往各个乡镇,由各乡镇民政助理全权处理,小小的乡镇民政助理权限有多少,这纯粹是推诿,是他制造条件让他们再往省中央去上访,戚满堂却把门关上。”
程瑛:“真不称职。”
盛春天:“他在办公室里用手机向外发布命令,指令几名工作人员就说他去省开会,本星期不能回来,把他们骗开,当时我大怒,便立即质问他,你是不是共产党干部,共产党打江山创天下靠的人民群众,你怎么怕起群众来了,我立即开了门,将这些老兵请进办公室,从此,我和戚满堂就仇上又结仇了,雪上加霜。”
程瑛:“你和戚满堂还有过旧怨?”
盛春天:“这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也就不说了。”
刘珍:“爸,说得对,做的也对,是共产党的干部,就不怕群众,怕群众就不是共产党干部。”
做人做事讲良心,众人道好便成金。
人行好事人人夸,一行一步一花新。
戚满堂和几名民政局干部提着几盒营养品来到病房门口。
戚满堂问:“盛科长住几号病房?”
工作人员:“骨科505号病房。”
程瑛已听到门外有戚满堂的说话声,低声道:“戚满堂来了。”
“啊,老盛。”戚满堂等人进了病房。
程瑛不冷不热地说:“戚局长和同志们看你来了。”
盛春天探了探身子道:“谢谢局长,谢谢同志们。”
戚满堂:“老张,县委、县政府已撤消了改革公费医疗的错误决定,你伤好以后仍然回局工作。”
盛春天道:“公费医疗办公室主任牛军判了重刑,党又拨去了一片乌云,这些人正是贪得者,分金恨不得玉,封公怨不授侯,死有余辜哇。”
程瑛问:“是复职工作,还是?”
盛春天道:“官当不当,无关重要,就是担心我们的优抚对象所面临的困难不能及时解决。”
戚满堂道:“老盛,我是执行者,无可奈何哇,上级怎敢得罪。因此就以讹传讹了,请春天同志原谅。”
盛春天坚锵地说:“戚局长,我盛春天与你都是大红山走出来的,你是知道的我生来就是这个德性,在原则上不可让步。”
戚满堂有些不耐烦了,他道:“老盛,你是在小题大做,你也说了我们都是大红山的人,虽然不是同班也是同校的同学,能不能听我这一回。”
盛春天居理相争道:“这是工作和原则的问题与同学同乡那是风马牛不相关的事,作为领导人一个错误的决策,它会带来多大的损失,给社会造成不良的影响,直接地挫伤了党和人民的关系,有时候还会大大的降低了党和政府在人民心目中威信地位和价值,在党和人民中间掘下一条分裂的鸿沟,使人民会怀疑我们党的政策是皮软的,变化无常的,会让人民指责我们的政策是刁钻古怪,甚至于为人民成为死敌。”
戚满堂道:“老盛,请你相信我们民政局是团结的,对于坏人对你的暗害是社会上的歹徒决不是民政局的人干的。”
盛春天道:“我希望我们的民政局要紧紧地团结在一起,心往一处想,劲朝一处使,把我们县的民政工作做好,做的踏踏实实,社会需要我们,党和政府需要我们,人民更需要我们。”
戚满堂道:“当然当然了。”
盛春天道:“要记住我们是党和政府的窗口,我们只有用努力工作来表现党和政府对人民的关爱,决不能利用手中的权利去谋求自己的利益,做损党损国损民的坏事。”
戚满堂有些听不下去,他道:“老盛,你言重了。”
盛春天严肃地说:“我们是一条绳子,将党和人民紧紧地牵连在一起,我的局长同志,我们都是共产党员,你没有当过兵,对当兵的人,对当兵人的家属要一样的有感情,没有几代兵的流血牺牲,哪来的新中国,哪有共产党的天下,火烧庆功楼,不是我们共产党人的做法,党的这面旗帜永远是红色的。”
盛春天说到这里流下两行热泪,戚满堂虽然还是无动于衷,其它的同志都感动了“老盛……”
几名同志分别握春天的手真诚地:“你安心的养伤,相信公安机关会抓住那几个歹徒,决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
盛春天道:“谢谢局长,谢谢同志们,请你们把带来的营养品分成两份,一份送到二楼外科,那里有位老军人在做手术,一份在四楼内科,有位烈属老大爷也在住院,我们有香就要烧在佛爷的面前。”
戚满堂问:“老盛你的意思?”
盛春天道:“局长,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你应当明白这个道理。我清楚地记得我们的老局长在一天清晨,他要我为他圆一个梦。他梦见在一个荒山上带着多名伤残军人,哪里没有任何食物,饿得这些老军人都快要死了,老局长无奈之下拿刀子割下身上的肉给他们吃,说来也奇怪,割下一块马上就长起来,一点也不疼。我想这不是梦,是老局长对同志一片真心情。”
一位干部道:“是啊,这正是老局长一片真心,盛科长也许这是你的梦。”
盛春天道:“说来也奇怪,不久我也做了与老局长意思基本雷同的梦。说句心里话,只要能让我们的优抚人员能幸福地生活着,割我的肉我也心甘情愿哇。好的经验,好的传统,为什么就不能发扬光大呢,这个做法要形成一个制度,我们要献给他们的是真心,是热心,是良心而不是虚情假意,你不近人,人不近你,这是必然的道理。”
宁可人负我,切莫我负人。
再三须重事,第一莫欺心。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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