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应民心与陈光辉交谈 公路上搭救买菜农民
古人有诗云:
劝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云:
将藏宝剑你不惜,留下贼人祸万民。
应民心放声大笑道:“同志,你说得太离谱了吧,我以县委书记的名义向你命令,你必须给我追,告诉你我应民心就是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汉子,运河里能多你一具尸体也有我应民心陪着。”
陈光辉问:“你是县委书记?”
应民心道:“是啊。”
陈光辉迟疑道:“郭四放干倒了熊英成了大英雄,县委书记就是他的,你是?”
应民心道:“我是党派来的,保证假不了。”
陈光辉只见他一咬牙下了决心道:“好吧,我是位退伍军人,当了十四年的志愿军,在部队开了14年的车,我叫陈光辉。”
应民心问:“为什么没有安排工作?”
陈光辉道:“我虽然是烈士子女,却生不逢时。”
应民心不理解地问:“小陈,小陈,你的话我怎么越听越不心明白?”
陈光辉道:“我们大运河县当年也出过大清官,老民政局长应老前辈在位时,优扶对象该照顾一头牛,决不少一根毛,风水轮流转,现在就不同了,社会上没有人看重你,就连民政局更没有人尿你这一壶。我当兵的时候,没有花钱,第一科就刷下来了。”
应民心问:“身体不过关?”
陈光辉冷笑道:“我是一个白皮,医生的口袋里没有你的字条,所以,一个理由是;不合格就给打发了。”
应民心大怒道:“岂有此理。”
陈光辉道:“不讲理还在后边了,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在学校验过飞行员,一炮通验过所有的科室,不知道什么原因,飞行员没有当成。所以我跑到民政局请求援助,老应局长已经病逝,时任的局长,副局长一个统一的口径,滚!我绝望了。有个姓盛的科长,我们虽然都是大红山人,他却不认识我。”
应民心问:“是不是这个盛春天?”
陈光辉道:“正是这位盛科长他把我带到体检站,我才顺利地过了体检关。”
应民心道:“如愿以偿?”
陈光辉道:“当兵的门槛还是那么高,可望不可即,政审的时候我又落下马来。”
应民心问:“又出现什么问题了?”
陈光辉道:“我家苦大仇深,标准的红色家庭,我爷爷四十年代的老党员,村支部书记一直干到七o年,我爸对越反击战中壮烈牺牲,牺牲时校級军衔,我妈中共党员。我三好学生,还评选过镇,县优秀共青团员,历史清白,可以说是根红叶也红,毫无任何污点。”
应民心道:“为什么政审你没有通过?”
陈光辉道:“大檐帽,两头翘,吃过原告吃被吿,这说得是法院。武装部的帽子红四圈,吃香喝辣的这几天。我妈筹集一万元现金,总算圆了我的当兵梦。”
应民心又问:“你在部队有何进步?”
陈光辉道:“第二年入党,荣立一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
应民心道:“几个方面都够安排工作的。”
陈光辉道:“朝中无人庙里无神,手里没有银,就是安排还是吃不上饭的企业,几万元的退伍金砸不开当官的门,我就买了车干起了出租。”
应民心道:“亏你还是一名军人。”
陈光辉道:“有您书记坐我的车放心吧,我敢保证他这条运河畔上的大恶霸跑不了了,上天我追他去南天门,下海追他到水晶宫,入地我追他到阎王殿。”
应民心道:“好,这才是一位军人。”
正是: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应民心上了车,陈光辉便驾车朝着肇事的车辆逃逸方向追去。
这车快如旋风在公路上奔驰着,韩阿三留着长发赤着臂,尤其是那臂上刺着蛟龙更是显眼,他一只手掌着方向盘,另只手握着手机,正在打着电话:“二姐,二姐,我马上就到……”
韩阿三的一旁坐着个年轻的女郎,打扮的十分妖娆,描眉涂唇,在一旁娇声娇气地:“三哥,你撞了一辆三轮车。”
韩阿三不以为然地说:“不让爷的路,他是找死,巧儿你不要怕,在大运河畔我韩阿三,哈,哈,一曰爵、二曰禄、三曰废、四曰置、五曰杀、六曰生、七曰予、八曰夺,谁敢于我披敌。”
巧儿:“不用说有你干爸,你就有了爵禄,废置的地位去生杀予夺,那就随心所欲了?”
韩阿三又一声笑道:“然也,然也,我在公路上轧死了一两个人,交管所,事故股那些哥们都是自己弟兄,好说,好说。”
突然从车后传来一阵阵长鸣。
韩阿三怒道:“哪个找死的东西他敢要我让道,我非揍他不可。”
韩阿三一个急刹车,黑色的桑塔纳停在路心,陈光辉所驾驶的这辆出租车已冲到近前,只听嘎嚓一声响亮,那车停了下来,险些撞到了黑色的奔驰的车身上。韩阿三已从车内跳出,恶狠狠扑向前来,高声咆哮道:“狗眼瞎了吗,敢追撞爷的车子。”
陈光辉也从车内跳了出来,毫不惧色迎上前来,厉声道:“你可在8公里撞翻了一辆三轮车?”
韩阿三一声冷笑道:“作死的家伙,我看你是狗逮耗子瞎管闲事。”
陈光辉怒道:“社会上有你们在,老百姓真是卧不安席,食不甘味,我问你你是人吗,你撞翻了那农民的三轮车,一双男女农民倒在血泊里,是生是死?光天化日之下你竟逃逸而去,法律难容。”
韩阿三哈哈大笑道:“小子,我看你是活够了吧。”
韩阿三顺手从掖下抽出一把匕首向陈光辉逼来,陈光辉不敢怠慢作好格斗的姿式。韩阿三一声吼叫,握刀向陈光辉刺来,只见陈光辉飞起一脚踢向韩阿三持刀的手,这刀脱手而飞,再看陈光辉挥拳打向韩阿三,韩阿三一声惨叫倒在地上,陈光辉一个箭步扑向正欲起身的韩阿三,又飞去一脚,韩阿三又一头栽倒在路上,陈光辉一只脚踏住了韩阿三的后胸。
应民心下了车站在一旁观阵,赞不绝口:“好手段,好手段。”
叫巧儿那个女子下车,正向城里通话:“喂,三哥吃亏了,快来营救。”
应民心也拿起手机:“110指挥部,110指挥部,立即赶来,案发的方位县城北三公里XXX省道上。”
韩阿三还是一个劲的叫骂着:“你敢打老子。”
应民心怒道:“你是郭四放的干儿子,好恶的一条狗。”
韩阿三怒声问道:“你是谁,也敢与他一起来为难大爷。”
应民心严肃地责问:“是你撞翻了那辆农用三轮车。”
韩阿三穷凶极恶地骂道:“你两个王八羔子,爷三天之内也要你死在我的车轮底下。”
应民心微微笑道:“好啊,谢谢你还给了我俩三天的时间,你们的人不是马上就来了吗,也许我二人还要乱刀分尸。”
几声车鸣,数辆摩托车和两辆昌河两辆崭新的越野车疾风一般开来,在他们的面前停下,从车上跳下十多名歹徒,个个狰狞可怕,有拿斧子,有拿刀,还有举着狼牙棒的,如狼似虎,将应民心和陈光辉包抄在核心。
韩阿三一声吩咐:“快动手,做了这两个。”
有三名高大肥胖的汉子,光着头秃着脑,握着刀逼向陈光辉,陈光辉向站在一侧的应民心看了看。
应民心一声冷笑道:“小伙子,你要是鲁智深就敢来拔垂杨柳。”
陈光辉怒道:“好吧,韩阿三,你们正是一伙十恶不赦祸国害民的人渣,我就给你些厉害偿偿。”
陈光辉话到腿也到,三声惨叫这三个歹徒已被陈光辉踢倒路上,陈光辉眼明手快捡起地上韩阿三丢下的这把匕首,韩阿三也刚从地上爬立起身子被陈光辉一手揪住了脖子,一群恶徒嗷嗷地嚎叫着一齐向陈光辉扑来,陈光辉握起匕首逼对着韩阿三,一声吼道:“哪个敢上,我就一刀捅了他。”
阿三又惊又怕望着闪着寒风的匕首对着他的脖子甚是惊惶地喊叫着:“别,别杀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陈光辉揪着阿三如鹤立鸡群,正在僵持之时,两辆警车开来,警车停下,跳下多名公安干警。韩阿三向为首的那名警察哭嚎着:“三叔,三叔,快来救我。”
戚国放向陈光辉走来,他怒目逼视着陈光辉一声吼道:“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持刀杀人,来人给我铐起来。”
两名民警向陈光辉扑来,应民心义然地挺身挡住那两名民警伸手推开拿着手铐正要去铐陈光辉的民警,道“慢,要铐的不是他。”
戚国放不屑一顾地说:“铐你。”
韩阿三却长起了精神吼道:“他们是同伙。”
应民心指着韩阿三义正词严地:“肇事逃逸,依法给我拿下。”
戚国放问:“你是谁?”
应民心道:“我先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在公安局里任得是什么职务?”
戚国放向应民心鄙视了几眼,轻蔑地:“你不配询问我,我是110指挥部的总指挥又兼任治安大队长。”
应民心大义凛然地说:“我是新来的县委书记,名叫应民心。”
戚国放害怕了,他后退了几步,道:“你……”
应民心厉声道:“将这名罪犯给我押去公安局。”
戚国放少气无力地:“是。”
应民心道:“陈光辉同志,走去医院。”
陈光辉道:“是”
应民心和陈光辉上了出租车,向县城驰去,戚国放和韩阿三等人个个惊惶万状。戚国放哭沮着脸向韩阿三一声骂道:“阿三,阿三,你行哇,这回完了,我可保不了你。”
韩阿三哭了:“三叔,快和我干爸联系,求他老人家来救我·
不久戚国放因此被调离了县公安局治安大队,在郭四放的保护伞下再去古城派出所任指导员,这个地方一来是他的家乡,也是他发迹的跳板,根深蒂固,亦然能呼风唤雨叱咤风云,这且不说。
正是:何须干啼湿哭,休把坏事做够。
一辆出租车在县人民医院的停车场停下,应民心和陈光辉下了车向医院走去。
盛春天焦急地站在急救室门外等候着,门开了,一辆手术车从室内推出。
盛春天抢上来问:“医生同志,病人怎么样了?”
医生问:“你是他的家属?要是抢救不及时,命就难保了。”
盛春天连声道:“谢谢您们,谢谢您们。”
医生道:“你交来的一千元医疗费已用完了,伤员不能停药,你马上交费。”
盛春天道:“好,好,请您们一定不要停药,我去准备,我去准备。”
盛春天说罢便向楼下跑去,他慌慌张张,急急忙忙地跑出医院,正和应民心、陈光辉闯个满怀。
应民心问:“盛科长,伤员怎么样了?”
陈光辉向盛春天道:"盛叔.”
盛春天:“你是?”
陈光辉道:“我也是大红山人,我小名叫小辉。”
盛春天笑了笑道:“好啊,我想起来了,对越反击战中壮烈牺牲的陈中华是你父亲,牺牲时就是一位排长了。”
应民心道:“还是说说伤员怎么样了。”
盛春天道:“是,应书记,伤员尤其是那个男的,到了医院抢救时才发现,他是位三等甲级伤残军人,是在唐山大地震抢救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受伤致残,晚来一步就没命了,手术很成功,就是医疗费问题,我只交了一千元,还是我爱人借的,我爱人就在这医院工作。现在急要交钱,不然的话就得停药。”
应民心问:“你准备怎么办?”
盛春天义然地说:“人民的生死,我们当干部的不能不管,尤其是,我身为一名民政局的优抚科长,对抢救一名革命伤残军人,我有不可推脫的责任。我家里还有少量的存款,我去取来急用哇,还有一个路子,我去民政局支我的工资。”
应民心从兜内掏了一阵子,点了点,苦涩地笑了笑:“我也是清水的衙门,只有六百元钱,还有小陈的租车费。”
陈光辉道:“一个县委书记,一个民政科长都能为老百姓,为一名革命伤残军人而慷慨解囊,我也是一名共产党员,一名退伍军人,乃责无旁贷,我这儿有一千四百多元,凑在一起先交上,应应急,然后再想办法。”
应民心感激地说:“陈光辉,我替那位农民兄弟,这位伤残军人同志谢谢你。”
陈光辉道:“当谢的还是您们,有人说世上无清官,十官九贪,不是还有干部不贪吗,我的面前就站着两位爱民如子的清官,这是全县百万人民的福祉。”
陈光辉说到这里,感动地流下泪来。应民心拍了拍陈光辉的肩头笑道:“陈光辉同志别说了,什么十官九贪让我说要清清一片,要贪贪一滩,我立志当好这个县委书记,带个头将所有的贪官全部扫地出门,运河畔上不留一家贪官。”
陈光辉高兴地:“那人民的日子就好过了,我也不愁无人无钱不好找工作了。”
应民心道:“你的工作由我来安排,你干个公安民警多合适,韩阿三那帮地痞,被你一阵秋风扫落叶,打得个落花流水,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军人。”
陈光辉无比感动地:“那,那就多谢书记。”
应民心道:“做好工作,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盛春天:“咱们交费去。”
三人急步向医院大楼走去。
应民心、盛春天、陈光辉三人走进病房,受伤的农民夫妻急忙挣扎着欲要起身被应民心、盛春天制止。
应民心道:“醒过来了?”
女农民不胜感激涕零地:“谢谢救命恩人。”
两位女护士惊讶地:“你们不是病人的家属?”
陈光辉道:“这位是新上任的县委书记,这是他上任的第二天哇,(他又指着盛春天)他是民政局优抚科长盛春天同志。”
女护士道:“盛科长的名字我听说过,闻名全县的好人。”
盛春天笑道:“这都是老百姓的夸奖,我自然能称得上好人,我们的书记也一定是个好官。”
农民夫妻失声在大哭:“好人,好官,俺老百姓就盼着共产党多出您们这样的好人好官。”
正是:泣数行下感大恩,怒形于色恨恶人。
韩阿三夹杂在许多拘留人员之中,坐在拘留室内,阿三还是很凶地指着一个拘留所的头目,责问道:“我说得话你听到了没有。”
那头目为难地:“三爷,拘留你的十五天,你可以喝酒吸烟,鸡鱼肉蛋,任你受用,费用算我的,就是不能出去。”
韩阿三:“我干爸可给你打电话吗?”
那头目摇摇头,韩阿三顺手从那头目的腰上摘下电话,便拨打起电话,电话通了:“哦,干爸,是我小三……谢谢干爸的关爱,谢谢干爸的关爱,好好……”
韩阿三得意的哈哈大笑,他笑了一阵子,指高气昂地骂道:“只要有我干爸在,大运河畔就没杀我的刀,关我的牢,干爸马上派人开车来接我,哈哈……”
那小头目献媚地说:“三爷,你头上的这把大红伞不仅能遮住红太阳,也能?”
韩阿三瞪着眼质问道:“还能什么?”
头目探出大拇指赞叹地:“私相授受,什么事都能办得到,可惜。”
韩阿三问:“你可惜什么?”
头目道:“我可惜了没有这么个干爸。”
韩阿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有诗为证:
贼性难移死不丢,何时恶念减收?
独行其是从不愁,把坏事做够。
不管刀临头, 伤天害理行处处。
罪行累累积稠,铁车辘辘碾上来,
还在唱春秋,只待红笔勾。
这且不说,再说郭四放接到了韩阿三的电话,心乱如麻,自从应民心到任就像眼睛里时刻盯着他父子,关闭了韩氏宾馆,几十所网吧,游戏室,酒吧和舞厅,抓捕了阿三百十个弟兄,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知天下秋,他应民心气势汹汹是对我来的,宁愿丢官,不愿损子,我道要看看他还能狠到哪里去?郭四放想到这里好气又好恼,他拔响了拘留所的电话:“你是王所长吗,我是郭四放,你好大的胆子,我打了两次的电话,你为什么还不给我放人?打狗还要看看主人,阿三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道比亲生还要亲,胜过亲生,你先放人,应民心那边我顶着…….”
拘留所长亲自为韩阿三送行,韩阿三雄赳赳地斥道:“你小子,狗眼看人低,三爷我……”
拘留所长低三下四的说:“三爷,我也是无可奈何哇,这几日多多包涵,委屈了,委屈了,今天晚上我设宴为您接风洗尘,算是我陪过了。”
韩阿三趾高气扬的说:“为我接风洗尘?哈哈,小小的一个拘留所副所长,你掂量掂量你能有几斤几两,一根鸡巴毛压不住定盘星,三爷会赴你的筵席吗?我掉不起这个驾子......”
正是:夜郎自大看天下,吴下阿蒙也逞雄。
不久的一天,陈光辉驾驶着他的这辆出租车从另一条街开来,那车拐个弯在路边停下,一对青年夫妻下了车。陈光辉热情地:“请走好。”
青年夫妻:“好,好,谢谢。”
那对青年夫妻离去,陈光辉正要关闭车门,有三个赤着头,露出胸的青年拥到车前。陈光辉向那三青年看去,染着长发,手臂上都刺着有龙,有虎的图额,尤其是那个留着日本式的小胡子的人绰号小日本生硬地说:“甭关车门,爷坐你的车。”
陈光辉冷视了那三人一眼道:“祖宗不拉爷,坐别人的车去吧。”
小日本竖眉立眼地:“你敢,这个破车爷是坐定了。”
陈光辉毫不愄惧:“小伙子二十刚多一点要是爷的话,我三十二岁足足可以做你爷爷的爷爷,小子,别来找茬,开门见山吧。”
那三个青年人左右,正面扰了上来。
小日本吼道:“算你小子有个心眼,自然要开门见山也够爽快的,我们想挖下你一双狗眼。”
陈光辉厉声问道:“往日无仇,今日无恨,为何要挖我的眼睛?”
小日本吼道:“因为你瞎眼。”
陈光辉哈哈笑道:“我瞎眼,说错了,我的眼视力良好,当兵的时候是1.5。”
小日本狰狞地:“可现在你却瞎了眼。”
陈光辉摇摇头道:“小日本。”
小日本:“你知道我的绰号。”
陈光辉道:“不是你的绰号,是你的熊像,因为你留着小日本的卫生胡,你是韩阿三的结拜兄弟,大运河边你们的名声大着呢,无法无天,正是一帮浑浑噩噩的法盲。”
小日本一声冷笑道:“法盲说对了,什么法爷不懂,就懂的……”
陈光辉怒道:“充当韩阿三打手祸害运河街上的黎明百姓。”
小日本一挥手凶狠地:“弟兄们给我上。”
三个歹徒向陈光辉扑来,陈光辉不慌不忙前来迎战,正在这时又有一辆小车开来停下,又有五名歹徒各挥砍刀将陈光辉团团围住,格斗的场面,有三名打手被陈光辉击倒在地,小胡子挥刀向陈光辉的头部砍去,陈光辉一头载倒在地上。
小日本一声吩咐:“给我砸。”
几名歹徒一齐动手,一辆崭新的出租车一时破碎了……
正是:冷言看螃蟹,横行能几时?
陈光辉躺在病床上打着吊针,头上裹着厚厚的一层绷带,程瑛带着几名医务人员正在查房,程瑛对陈光辉作了复诊后满意地:“你是一个勇敢的退伍兵,不过那些人你惹不起哇。”
陈光辉问:“程医生,听说你是好人,盛春天盛科长的爱人?如果是我该叫你是婶娘。”
程瑛道:“什么好人,那是傻瓜,一个营长转业的干部进了民政局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只晋了半级。”
陈光辉问:“半级怎么晋的?”
程瑛道:“二十年前是个副科长,十年前是个科长,现在还是个科长。”
陈光辉哈哈笑道:“听说老民政局长应潮流老前辈,四七年的大营长,五o年的大团长,一等伤残军人来到民政局当局长,十几次提他当副县长,县长他都不干,为什么,因为他都是好党员,好人,好官,热爱民政事业。”
程瑛道:“你说老应局长,那个老头子是个天底下难找的好人。”
陈光辉道:“是好人。”
程瑛道:“正当无愧的好人,就是有一条人穷,累死在工作岗位上,活着的时候全身衣服不值十元钱,所有的遗产不值一千元,就是落下了好名,至今流芳在百万人民的心中。”
正是:
花铺好色丶人行好事。
名誉不朽丶流传千古。
一名医务人员:“是啊,共产党的干部能有几人像老应局长?太少了喽。”
程瑛冷笑道:“俺家的那个傻瓜还在自命不凡,说他是老应局长的学生、徒儿,哪顿饭不是先给他的师父敬上一盅酒。”
“这就是感情”一个洪亮的声音,众人转身看去,应民心和公安局长刘明还有两名公安员走进病房。
陈光辉急忙探起身来,亲热地:“应书记。”
应民心走到床前,伏下身伸手握住了陈光辉的手,关切地:“光辉同志,别动,别动了伤口。”
陈光辉:“应书记您的工作很忙。”
应民心道:“我忙得就是为了人民,来看望你也是工作啊,你这个案子,我指定由刘局长亲自办理,韩阿三是个大蚂蜂窝无人敢去捣它,我来捣,说他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来摸。”
一位公安员向程瑛道:“医生同志,请你们回避一下好吗?”
程瑛道:“好,好。”
程瑛带着几名医务人员走出病房,一名医务人员道:“看这位书记其貌端重,气度不凡,也许是个好官。”
程瑛道:“我们县倒了一个熊英,上级一定会派个好官来的,不然的话,无法面对群众。”
一名护士道:“这个公安局长也是新来的?”
程瑛道:“原来的局长是郭四放的干儿子,怎能和这位新来的书记同拉一辆车。”
又一名护士道:“志不同难能走一条道, 为了干好工作, 新来的县委书记必须会带来志同道合的一位公安局长。”
一名护士道:“说得有道理,有道理。”
程瑛感慨地说:“人间万物,样样有形。生活中的物多种多样,有丑也有美。人间的万人,人人都有心,有心便有情,当他处在一定的感情氛围中,都会被赋予感情的色彩。”
一名护士道:“我们的女诗人,出口成章。”
又一名护士道:“文革前的大学生能没有才吗?”
三人欢笑起来.
程瑛他们走远了,足音和谈话声也渐渐消失。
再说病房里:
陈光辉激动地说:“应书记,刘局长。”
刘局长道:“光辉同志,你的档案已转到我这儿来了,应书记将你推荐给我,你也算我的部下,伤养好了,你就去上班,今天也算是报道。”
陈光辉感激地:“谢谢应书记,谢谢刘局长。”
应民心道:“我们要时时刻刻去关心和培养人才,一旦发现了人才必须抓而不放,千万不能让人才浪费掉,我就不说了,你们谈案子。”
刘局长坐在床前的凳子上,一名公安做起了笔记。
第二日,应民心正在拨打电话:“你是公安局局长吗?”
刘局长正在接电话:“报告应书记,韩阿三和绰号小日本还有他们的七名帮凶已全部逮捕,初步查明他们是有组织的黑恶势力,通过几堂审讯,我县几桩悬案和他们都有牵连,不过……”
应民心正在打电话电话中说:“不过什么?郭副县长指示我们立即放人。”
正在这时郭四放走进办公室,应民心示意郭四放坐在沙发上,应民心仍在通话:“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韩阿三不管是谁在讲情,再大的情也小于法,这就是我的指示,韩阿三不能放。”
应民心愤然地放下电话机,他向坐在沙发的郭四放冷视了几眼,坚定地:“郭副县长,你干儿子阿三不能放,因为他犯了法。”
天理路上宽又长,用心追求胸坦荡。
私心杂念道崎岖,跻身不悟行灭亡。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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