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因公负伤退伍回乡 经济拮据婚姻大难
说得是:
矮板凳且坐着;好光阴莫错过。
这且不说,一日连通讯员将一封电报送到我的手里,我看完电报上七个字:母病危接电速回。
这乃晴天霹雳,我摇摇欲坠差点倒在地上,泪水如湧泉夺眶而出........
古人云:
父母之恩与天地等,人子事亲,存乎孝敬,怡声下气,昏定晨省。
为子不孝,厥罪非轻。国有刀锯,天有雷霆。
就是说父母的恩情比天高地厚,没有父母就好像没有这颗果树,没有她的开花结果,你这颗果子又能从何地而来?子女服侍父母时要孝顺尊敬,用最好的态度、最实在的行动来赡养老人,就是语言上的安慰也要和悦和亲切,晨夕都不能怠慢。
《汉书。刑法志》载:“大刑用甲兵,其次用刀钺,中刑用刀锯。”这是对罪大恶极的忤恶逆子孙的刑罚。还有的人以迷信给以道义化说什么上天也会惩罚那些不孝之人,故道家曾云:“一声霹雳震乾坤,专打凡夫不敬亲。"
当然这个说法没有科学依据,只能起到恐吓和咒骂的作用。有儿防备老却是最现实的依靠,不然要儿女是做什么的?留着种粮饿死了爹娘,明年你就是有了收获,可是你的爹娘不能再生。世上的人哪一个没有做过儿女,绝大多数将来还要去做父母,不防你就做个样子和表帅给你的儿孙们看看,做好样子的楷模?言传身教还是有作用的,信不信由你。忠厚传远,贤孝名誉香。
正是:
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
我的母亲王氏,到老还没有自己的名子,生在一个穷村辟庄(睢宁县最北边壤,村名王戴魏)更是一个苦命人,她还有一个姐姐,在我母亲五六岁的时候外祖母就患上了半身不遂,外祖父就抛弃了她们母女三人去下邳(过去的老邳州,现在古邳镇)另去娶妻养儿育女了,就是娘和我大姨出嫁他也没有花上一文钱,娘和大姨就是要饭将外祖母奉养至寿终。
娘她视子如命,这就是母亲的本性。戴家很穷,为了我娘熬受了多少饥饿?尤其我读中学的这几年,娘把家里所有的粮食都省给了我,一到我放了假娘总是去附近的城市去要饭,一来省一些家里的粮食,二来能把要来的馍头卖给人养狗喂猪,攒上十块八块钱以备我上学的费用,再给儿添上一件新衣服。还有另一个收获就是要来旧鞋旧衣服,可以说那三个妹妹就是穿着这些衣服长大的。老母亲多次被河南郑州、徐州,连云港(新浦)难民所而收容和遣送。记得上我初二放了年假,娘又去新浦要饭去了,难道说娘就是这个命吗?解放前要饭,解放后还是要饭。
这且不说,娘走后不几天,父亲在村里来听到一个可怕的传言,新浦火车道上轧死了几个讨饭的中壮年妇女,不仅是父亲着急,我更是放心不下,连夜徒步跑到36里远的一个火车站。我没有钱买票就上了火车,中途査票被列车员打了三个耳光遂下车来。正遇两名无票的汉子,无奈戴被他们带领着爬上一列拉煤的火车在海州才停下,我如愿以偿下了车。海州到新浦只有几公里,我寻母心切,一路小跑,跑向新浦。
这也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城市,生来乍到是多么陌生,也无法打听,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只能到处乱碰,我整整觅寻了一个白天还是没有见到娘的身影,我疲惫了,失望了,满腹的惆怅,一想起那个可怕的传言,马上就会热泪盈眶。突然在人河中看到一个最熟悉的人,那就是娘,我向那奔跑而去。
“娘,娘......"既是喜悦又是伤怀还有几分的委屈,我终于找了娘。
原来娘和同村的姐妹们就住在火车站附近一个废工棚里,第二天早晨娘把一张张票面是一元和五角的纸币计是十张装到我帖皮的内衣口袋里,她说:“娘我吃再大的辛苦也不抱怨,儿你能上成学离开大红山。"
我问娘:“为什么要离开大红山?"
娘说:“姓孤人单受人欺负,离开了大红山就没有人欺负了,今夜我做了一个梦,儿你离开了大红山,住上了高楼,我真高兴啊,梦里我笑醒了。"
最后娘又安排我等她一会儿再去饭馆要口好吃的给你,娘走了,我望着娘渐渐远去的背影暗下决心:一定努力上好学,首先是不再让娘再来乞讨做乞丐。
一列西去的货车缓缓开来,就在我的面前停下,正好是最后一节,就像一个小房子,我爬了上去,空无一人,内有两个条椅,中间还有一个冷棒棒的铁炉子,后来才知道这是守车。正这时我听到娘在呼唤我,我闻声看去,娘端着一个白瓷缸顺着铁道向这里快步而来。我一边回答正要下车,一声车响,火车开动了,犹豫和踌躇,火车越开越快,娘的呼声也越来越远,突然娘跌倒在铁轨上.......
"娘......."我失声大哭........
几十年过去了,父母逝去戴仍然没有忘记老母亲跌倒在铁轨上的那一幕,母恩没有尽报,万分感叹和遗憾,为此我写词一首为叹:
惜分飞
泪湿阑干止不住,满腹惆怅凝聚,
思母一片心,让儿跺足哭目觑。
物换星移几度秋,岂敢忘这一幕?
爹娘相继去,恨人生浮云朝露。
再说我在部队接到电报,心如刀割肺如箭穿,万分悲痛,可是连里没有批我的探亲假,正值913林彪事件,国家形势不容琢磨,部队也进入了紧急战备的状态,我随着连队上了黄花坪,甲不离身枪不离手住进了猫耳洞。也好有位军区作战科的领导得知我母亲患得是肾炎,他传递了一个偏方,用棕树皮以锅炒半焦磨碎,然后以开水翻煮,滤去渣滓,以糖(红尿白糖作引,白尿红糖为引)而饮之。苏北觅寻不到棕树皮,有湖北战友徐怀玉、叶守生立即向其家发去电报,直接将棕树皮邮往戴父亲收之。草方治大病,传我偏方的救母之恩,徐怀玉、叶守生二战友大恩难忘,因异地数千里不能面谢,甚有憾颜。
好不容易戴熬过了数月,形势有了缓解,部队从阵地撤了下来才批下假来,我急如风火登上了火车。
一封家书催泪落,今夜列车过黄河。
窗外山水无目睹,村村寨寨一闪过。
初闻母病如剖腹,倥倥侗侗疑梦多。
莫是为儿行不孝,身在军营能奈何。
我来到家母亲虽然尚在,还是十分憔悴,卧床不起,儿行千里母担忧,老母见到了儿,就去了心病也算是奇迹吧,第二天就能下了床,病情日益见轻,乃天大之喜。
我离开了家乡几年,死了不少的老人,也添了许多人口,郭四放、戚满堂都进了公社当上了国家干部,陆峰在教育口也转了正。
我见到了老支书,他告诉我部队的外调函都是郭四放,戚满堂一手做的假,要对我进行封杀,老支书也说到他不识字,只能是无可奈何。我非常理解,姓孤人单的我是能不出他们的手掌心的。
第二年我在部队又负了伤,抱恨终身退伍回到了大红山。一切如故,只是我口袋里还装着一本三等甲级伤残军人证,除此以外仍是两手空空。母亲长期患病是个药罐子,雪上加霜,原本不富裕的家在经济上更是捉襟见肘。我的右下肢两处骨折,在体力劳动上大受影响。与我同年龄段的人基本上都做了父母,我却还是一个光棍条子,为此没有向外人说出我是一个残疾人。有苦难言,那时是生产队靠工分吃饭,干起较重的农活我是相当吃力,况且我乃孤门独户,干部在分配劳力上还另眼相待,只能咬牙坚持。记的有次水利工程集体外去扒河整整干了两个月,本生产队多是洪姓,其中有不道德的却给我记七点,这是什么概念?比如所有的人每工记十分,我只能记七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如果说个不字,洪姓中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吃大亏的还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个不平等的待遇,为此我写过这么一首诗以泄心中的愤慨:
象欺兄舜井做牢,指鹿为马说赵高。
韩信也曾入胯下,一样悲哀泪滔滔。
人固可欺面九嶷,天若欺人人难逃。
欺罔逝陷世人知,小人作祟伪心劳。
农村的条件也一天天好了起来,可是中国人又迎来一个严冬,1976年9月9日毛主席逝世了,举国上下一片悲哀。为此戴写下悼念毛主席的一首诗:
寒食不在清明节,九月九日冷似雪。
惊天雷声八万里,青天白昼红日落。
天黑云暗哀处处,万民嚎啕泪如梭。
长草枯黄悲衰来,白露乘珠滴秋月。
再说陆峰已经在教育战线上干了十多年,从代课到转正,小学班主任,小学教导主任,一路顺风又调仼镇中学副校长,他为什么能这么顺畅呢?郭四放、戚满堂乃我们古城镇先后两任书记,陆峰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是骂他的,正是一个拍马屁的好手,一片长长的舌头把郭戚二人的屁股舔的热乎乎,又是同学,他还时常在县广播站还小报上给这二人将无作有,望风捕影地去抬花轿吹喇叭,所以就如此如愿以偿了。这个原本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是走歪门邪道的能手,玩女人是他的拿手好戏。对他还有一个传奇的传说;民间有个神话,说得是吕洞宾戏牡丹,吕洞宾是个骚神仙。这个陆峰他母亲姓吕,说句笑话,是连带关系吧,就可以说他是骚神仙吕洞宾的后人,还是正子正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黄鼠狼生狐狸一代更比一代强。此人文化并不高,文革时的初中生,别人都是用嘴来说话,他那两只桃花眼胜过铁嘴钢牙,特别向不正经的女人,所谓的暗送秋波,只要几个眼神便准能勾搭上,这也是一本无字真经,被他读得滚瓜烂熟,能倒背如流,搞破鞋他有常人不及的手段,达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真有一手的绝活。绝对不是吹嘘,玩女人他从来就没有失过手,放过空枪,百发百中。因为他有这种恶劣的行为,人们也给他起个不文明的绰号,陆峰的谐音近似“驴种”,这种人是怎么能当上中学校的校长呢,多数人说他是花钱买的。就算是吧,因为他与公社书记是同学,总之这是腐败现象的产物。
芙蓉白面,不过带肉骨髅;美艳红妆,尽是杀人利刀。陆峰就因为这个色字丧送了他的前程。让我说社会上不要命的不可怕,他叛国就除掉他,他杀人放火就依法判他个极刑,可是不要脸的如何处罚于他可就成了一个社会上的大难题。一个人连脸都不要了,还讲什么个尊严,什么个荣誉,什么个威信,那都是嘴头抹石灰白谈(痰)了,什么祖宗,什么父母,什么儿女,那都是一句空话,因为他不要脸已经走上什么都无所谓的地步,与飞禽走兽没有区别的程度。陆峰是这类的人,谭进发、万家陪二人也是何许人也?后文再作交待,他们都是一丘之貉,说他们是人那是高看了他们。万家陪和陆峰这两个臭味相投的人物,一见面便眉来眼去,都是偷情的行家,钻在一个被窝里睡觉那是不费功夫的。这些人从来不要脸,至于社会的舆论那是不屑一顾了。不仅如此,他们两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尤其那个陆峰,说是干工作都是幌子,搞女人成了产业化。在学校千方百计去勾引女老师,还在学校的周围村子里转悠着,张庄有两个寡妇,李村有三个丈夫出门在外的妇女,王村有一个作风败坏的女人,他都能牢记在心,这就是他的一技之长,不转三圈,准能勾搭上。能剜到他篮子里都是菜,不管年龄大小,更不管是丑是俊,只要是女人,万石不辞。他是那么疯狂,真是走火入魔,越发不可收拾。看他一天到晚忙得不得了,为了这一口,煞费苦心用尽了全部的招数,真是无耻至极。
问陆峰,啥人物?成事不足坏有余。
识得不知谁家字?读得不知谁家书?
谁家门下为弟子?又认何人为先祖?
学成周身好武艺,除了吃喝就嫖赌。
我的信念是理解别人就是尊重自己,对待任何人都是一个味,你好我也好,争什么上论什么下?平淡相处,克己奉人也好求个安生。说真的厌烦着周围的一切,又能奈何呢?只有聊以卒岁在艰难之中度过我的每一天。母亲的病全靠药物来控制,父亲本来身小力簿,岁月催人老,生活上也是结结巴巴,吃糠咽菜能有什么营养,身体日益见衰也快要做不了重活了,三个妹妹也只能辍学去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计。靠工分才有饭吃,妹妹很想去挣一些工分。我们的生产队是大户人的江山,那些官不及品的干部却是权大如天,欺负孤门独户真可说是随心所欲,有恃无恐。常常以她们年龄小被恶言恶语驱赶回家,在她们幼小的心灵里装满了仇恨。
忍气吞声,这就是我生活的原则。尤其娘更是胆小怕事,老人有句口头禅:省事饶人祸自消,让人一步不为孬。这个忍字就是我们家的传家宝,说现实一点姓孤人单,势逼之下你只能忍。老人还有一个比喻,我们老戴家在大红山过日子就像走在大树底下,生怕落下一片树叶砸破了头........
就拿在水利施工中,有两个刚从学校走出来的孩子,能干什么?还有两个年过六十的老头子,还不是以老卖老,那是滥竽充数罢了,这些人是大户,拳头大得很,自家人不说,谁敢枉言一句?他们都是全分,为什么给我七点?中间下了连阴雨,谁不想回家看看,我比他们还多有一个担忧,那就是娘的病情。一同回家有七八人,路上大勇二安就开出话来,并且点了名,生产队的大场边有棵茶碗粗的榆树伐去河工使用。当然了这行人除了我都在其中了,他们仍然有工分。
我哈哈大笑诵道:“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诵得是杜甫的诗句,其实有我的用心良苦,说给这些人听岂不是对牛弹琴。他们就是能看到家门的狗,别看叫得凶,看不到家了只会夹起尾巴来.........
还是古人说得好:受人之恩,虽深不报,怨则浅亦报之;闻人之恶,虽隐不疑,善则显亦疑之。此刻之极,薄之尤也,宜切戒之。
是的,感恩在困境中帮助过我的人,是他们让我坚定了信念;宽容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是他们使我懂得了生活。
我的生产队在大红山是个比较贫穷的一个生产队,每十个工分也只是在二角钱。每到核算的时候我家总是透支,吃不饱穿不暖就是当时的写照。
还有一件事让我刻骨铭心致死放可忘记:那时候郭四放已经当上了副县长,戚满堂任古城党委书记,郭四放的妹婿张计臣时任古城镇长,他们一同来水利工地检查,当他们看到我的时候,我那一身泥泥水水,他们便嗤之以鼻地说笑开了。
郭四放道:"部队是培养人才的课堂,也不是谁去了都能当上将军。"
戚满堂笑着说:“孙悟空吃甜桃,那甜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猪八戒呢一吃桃就倒牙,就是个命,心如天高,命比纸薄。"
他们是说给我听的,我能听不见吗?我虽然有瓶罄罍耻怀愧之心情,却只能强忍着,笑而言道:
“古人形似兽,皆有大圣德。今人表是人,兽心安可测。"
我已经是个大龄的未婚男人,社会上已经把戴的前面加上一个老字,从此就叫我老戴了。最焦愁的还是老戴我的父母亲。别看我老戴在男人面前说起话来是夸夸其谈,一见到女人就成了哑巴,也许是心理的反应,没有成家就成为老戴我一个不可跨越的自卑,我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和任何女人说过一句玩笑话。就因为老戴我是个有缺陷的人别让人看不起,就是一辈子娶不上女人,也不能放下一个真男人的真气质。一到天黑我就面对孤灯看起书来,一旦有女人与我说话,我总是一言蔽之,怕别人说三道四。就这样我把自己关闭了起来,自恨羽毛短,不敢冲天飞。
我不是没有人介绍过对象,有我的一个表嫂在她的娘家目测到一个姑娘,见面的那天她要我走两步给她看看,就成了单兵教练,当然了这也有她的考虑,在农村没有一个好身体,一不是官二不是工人,全靠体力挣饭吃,注重我的身体健康是完全有这个必要的。对老戴来说好像有些不尊重我的人格,所以我不能接受就不欢而散了。 还有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刚刚刮过胎亲自投上门来,我虽然没有大出息,却还有一个脾气,能吃明亏不吃暗亏,你若是死了男人或者是离了婚,我还能答应。事情不是这样,乃水性杨花,岂不真成了捡破烂的了,当时就拒绝了。又有一个戴家的同门哥哥介绍了一个女人,见面的那天也很突然,我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前去相会,一个穷酸是打动不了一个女人的心的。我告诉她:秀才不怕蓝衫破,破了蓝衫有文章。可是那个女人怀疑我是一个神经病,一推二四五,还把我那哥哥数落了一大气。
因此,我的婚姻就搁浅了。我为什么在婚姻上如此举步维艰?有三个原因:一是母亲长期患病,家境贫寒。二是姓孤人单,交际上尙有欠缺。三是我这个人也太安分了,村里不是也有穷人的孩子一个钱不花却骗来了姑娘,甚至屁股后面还跟着成群的,这也是一门科学,我不入门道更不开窍。还有一条我身体上出现了问题,不当兵遗憾一辈子,当兵,在这里只能说我自己那是后悔数年,也许这个说法是不正确的。
家境的贫寒,经济的拮据,必须去赚钱,在那个年代做生意叫投机倒把,去集上卖几个鸡蛋也还会遇到麻烦。有一次我去古邳给母亲买药,家养三只老母鸡,娘舍不得吃,好不容易积攒了五十个。娘吩咐我带去卖了,没有想到被市场管理逮个正着,古邳食品站的一个独眼驴他可能姓顾,将我的鸡蛋给没收了,在那个时候我连杀他的心都有。我欲然反抗,古邳派出所一个细高个子,生着一张奸白脸的民警,可能姓陈,还有一个姓王的街痞,长期在派出所混饭吃,耀武扬威地指责着我,他们比当年国民党还乡团还要凶恶,给卖鸡蛋起了一个名子:割资本主义的尾巴。这些人真狠,如果让他们掌握国家领导特权,老百姓早就反了天。
正是:阑风长雨秋纷纷,四海八方同一云。
这些就不说了,大红山成立了采石厂,说句笑话吧,这是我祖传的营生,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打小我就跟着父辈上了山,说真的我生来就是这块料。我再次上了山,又和石头玩起命来。
我拖着一条残腿在艰难地劳作着。一天与厂长魏思金中午在工棚中饮了几杯。这位老人那时已年近花甲,是个老党员,当了几十年的农村干部,口碑甚好。我们谈了许多.........
在这里劳动的人,可想他们的事业和前途能是什么?无非是一天到晚,披星戴月,辛辛苦苦地赚上几块钱,这就是他们的人生追求和目标。我没有再坚持下去,从此我这辈子再也没有打过石头。
那时候的我人生好同一比:
烦君属和增危惕,虎尾春冰寄此生。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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