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牛放被依法免职 张万和胆战心惊
我云:
要得安然自在,首先要遵纪守法。
派出所指导员办公室 牛放惶恐失态地半躺半坐在椅子上,他紧闭着双眼,神态欲是养神,正掩盖着内心的恐惧。张铁柱他们定死无疑,于家三兄弟和表弟钱二必然远离茅草山,就是那个张万和,张铁柱是他的侄子,他就是个可怕的祸害,留着他我的命就难保了。正在这时楼下有人高呼:“指导员,牛指导员……”
牛放听到了楼下的喊声,悍目瞪睛、自言自语道:“现场被发现了?”
他吃力的站了起来。门开了,一名值班民警走进办公室:“指导员,出大事了!”
牛放还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能出什么大事?”
民警道:“县局刑警队上了茅草山。”
牛放有些失色,但仍镇静着自己的情绪,问:“刑警队上茅草山,为的什么事?我们所里为什么没有接到通知?”
民警道:“盗墓贼武力抗警,张铁柱同志还有三名联防队员生死未卜。”
牛放仍然在尽力地掩饰着内心的恐慌,问:“他们现在?”
民警道:“我只接到所长电话要你马上赶过去。”
“不要去了,我来了。”孟所长闯进了办公室,他的语韵中充满着气愤,接着又进来了县局一位副局长和刑警队长。
孟所长拍桌怒道:“牛放,过去你在这个所干得怎么样我先不追究,就说说自从我调回这个所,就没看过你一次在认真踏实地工作过,都是和稀泥,马马虎虎,吊儿郎当,好,你是个人才,像你这样的指导员我不要,派出所笼子里容不下你这样的大雕!你不走我走!”
牛放尽力地控制着内心的恐慌道:“孟所长,我又做错了什么事?”
孟所长面带愠色地斥道:“牛放,我和副所长去局里学习三天,所里的工作由你主持,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必须承担一切负责!我不管你的靠山是谁?必须一追到底。”
牛放仍在明知故问着:“出了什么事?”
孟所长吼道:“张铁柱和三名联防队员被盗墓贼活埋在墓坑里!”
牛放故作震惊又隐藏着喜悦:“真的?他们遇难了?”
这位副局长严肃地:“我传达县委书记应民心还有局长的命令,宣布牛放立即停职,你回家吧,听候处理,可是除了你的家,哪里也不能去,这还是看在你表哥秦通,还有你哥哥牛留的面子上,不关你,还给你一些人身自由。我还要补充一句,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在法律门前人人平等,只是你的问题还在调查之中。”
牛放还是有些迟疑地不肯离去。
孟所长怒斥道:“这是局领导的指示,脱下警服,你给我滚,滚。”
孟所长示意两名警察扒下了牛放的警服, 牛放十分沮丧地走出办公室。
那位副局长道:“局长在市局开会,马上就到,至于这个戚国放的问题不少哇,据群众揭发,他在贩卖文物,真可恨,正是公安战线上的败类,典型的黑恶人物。怎么该让这种人渣里穿这身警服?真脏了我们警察的脸!”
正是:
人有善愿,天必佑之;人有罪恶,法必诛之。
善欲人见,不是真善;恶恐人知,便是大恶。
孟所长和局长、副局长,刑警队员和副所长正在开会。
局长道:“老孟。你的意见是正确的,必须封锁消息,张铁柱他们的幸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展开调查,我看戚国放和那些盗墓贼是否在相互沟通,尤其是那联防队员遭到的是警棍的袭击,牛放的问题很严重。”
孟所长道:“局长,牛放和本案是有牵连的,我绝不会冤枉他的,钱二是他的表弟,钱二和于得海于得水是拜把子兄弟,茅草山的第一个古墓就是于家三兄弟给掘开的。必须让牛放跳出水面,方能将其一举擒获,牛放在茅草山是有活动的。”
刘华副所长接着道:“结合不久前,他曾独自出警,对张铁梁的老婆叫兰花的女人强行搜身,可能还强奸了她,还有今天的袭警,他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孟所长道:“我判断是他用警棍打倒了那三名联防队员。”
局长道:“牛放就让他跳出水面才能对他进行……”
孟所长愤然道:“别说了,我一进这个所,就看出牛放不是个好人。”
局长作着指示:“对他,必须采取全天24小时的监控。”
孟所长道:“张铁柱已经清醒,那三名联防队员也都脱离了生命危险,他们都说他们遭到的第一个袭击就是警棍。”
局长分析着:“警棍?据统计,全县的公安机关有三条警棍被盗入社会上。”
孟所长道:“当然,我们也不能绝对的说戚国放就是凶手,可是……”
局长道:“牛放要真是凶手,就是参与者,他不会坐以待毙,就让他动吧,动的越大越对我们破案有好处。”
刘华副所长道:“我在医院里,张铁柱醒来的第一句话就说是于家三弟兄和钱二是本案的元凶。还有一个大汉,张铁柱回忆月光下看不清楚,那个人非常眼熟……”
局长道:“局研究决定,对牛放必须调查,最后才能定案,让牛放知道他们四个人都死了,只有张万和是他最担心的一个人物。”
孟所长道:“张万和是张铁柱的叔父,当他知道张铁柱死了,一定会特别的伤心和难过。”
刘华副所长道:“张铁柱说当他和三名联防队员被活埋在墓坑里,又为什么会有人挖开墓穴救了他?首先他是个知情人,也是对地形十分的了解的人。”
孟所长道:“所以张铁柱出了个主意,必须盯准张万和,只有他不忘亲情才能救了他们的命,可是,墓里有几件文物,张铁柱亲眼目睹,当我们挖开了墓室,几件文物却被盗走了,张铁柱已认定,第二次盗墓的人也就是救了他们的人,除了张万和才会这么做。”
局长道:“张铁柱的分析是对的,是谁活埋了他们,救他们不死的人就是知情人,是他的良心发现才这么做,所以先封锁住一切消息,就说他们已经遇害了,让幕后这个罪手去除此唯一的知情人,他们必然要杀人灭口,我们守株待兔,一举擒获所有的罪犯。”
所长道:“兵分三路,一路看住牛放,二路布控茅草山,也许他们还要去取那几件他们发现的文物,第三路就是看住张万和,也是实施对他的保护。”
局长赞同的说:“好,孟所长,你们就行动吧!”
有真性情,须有真涵养;
有大识见,乃有大文章。
兰花和张铁军还有张万和正在密议着。
兰花道:“和叔,这几件文物已经到手,务必马上出售,免得夜长梦多。”
张万和道:“我觉得派出所好像盯住了我,总有陌生人在我门前晃来晃去。罪让我害怕的人是韩阿三,他是一个杀人的恶魔,也是他夺过牛放手中的电棍把张铁柱打下墓坑去的。”
张铁军道:“柱子哥不会死的,我敢说他是窒息而昏迷,我们及时的打开了墓室,他已经脱险,为什么派出所放出的消息说柱子哥和三名联防队员已经死了?”
兰花道:“韩月为什么没有任何异常表现,像个没事人,还天天去卖菜。”
张铁军道:“这是公安局在封锁消息,还有,和叔,那个牛放最害怕的人是你,因为他们在杀三名联防队员的时候你也在场,他能放过你吗?”
张万和忧心忡忡地说:“军子,你柱子哥是死是活揪着我的心,他只要能活着我死而无怨,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张万和对不住已故的大哥大嫂,我还不如死了好受!”
兰花道:“和叔,柱子哥不会死的,他鬼的很,也许是在把你和于家三兄弟,还有戚国放,还有什么韩阿三都调出来。”
张铁军道:“和叔,你必须走。”
张万和为难地:“我能朝哪里走?四十多岁只到过县城。”
张万和十分惧怕,他已经到了崩溃的地步,一筹莫展地:“铁军,指给和叔条活路吧,我怕,我实在太怕啦。”
张铁军道:“这样吧,晚走不如早走,你去广州吧。”
张万和问:“去广州,做什么?”
张铁军道:“梁子哥在广州,你去找他吧!”
张万和道:“这么大的广州,我哪里去找他?”
张铁军道:“我买了一部手机,通过查询我找到了梁子哥的公司。”
兰花问:“你是怎么查到的?”
张铁军道:“我自从和小云离了婚从未去过家,昨天我回去取几件衣服,趁着小云不注意,发现我家的电话显示屏里有个外地的号码,我就记了下来,后来就跟梁子哥通上了电话。”
兰花问:“他在广州可好?”
张铁军道:“他当了保安,做那个公司老板的保镖,和叔,你去那投靠他,我和兰花随后也去广州将这几件文物找到文物贩子给卖了。”
兰花道:“也只有这么做了。”
张万和道:“为什么不一起走呢?”
张铁军道:“一起走不安全,你今天就走,我去广州再找你。”
张万和仍是担心害怕地:“我可从来没坐过火车。”
古人云:
人只一念贪私,便销刚为柔,塞智为昏,
变恩为惨,染洁为污,坏了一生人品。
故古人以不贪为宝,所以度越一世。
牛放失魂落魄地在自己那较为豪华的房间内,嘴里叼着烟,在客厅里踱着步,苦思冥想着,自言自语道:“张铁柱和那三名联防队员要真是死了,也只有那张万和是我最大的祸害,必须除掉他,杀人灭口。”
于是他拨打起手机:“表弟,你必须干掉那个张万和,于家三兄弟也要远走高飞。”
天黑云淡月朗星稀,钱二和陈三二人出现在张万和守菜的菜园子里,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小屋前,屋门紧锁,他拿起微型手电筒从门缝中向屋内照去,空荡荡地。
陈三道:“二哥,人不在。”
钱二忿然道:“人去屋空。”
既堕釜甑,反顾何益,
反覆之水,收之实难。
灯光照在孟所长那张愁郁的脸上,他拨起电话:“局长,张万和已经失踪了……好,对张万和有关的亲戚朋友进行密访和布控,我也是这么考虑的,杀人灭口不会到来的这么快,张万和的失踪有两方面的可能,一,张万和出于害怕,躲风去了。二,墓室内的文物不翼而飞和张万和有直接的联系,他出售文物去了。……好,立即对张万和的家进行搜查,向他妻子问话。”
孟所长和两名民警还有村民主任丁雷进了张万和的家,和婶惊慌地:“你们?”
孟所长问:“张万和哪里去了?”
和婶支吾着道:“他和我吵了架有半个月不来家里吃住了。”
孟所长问:“他在哪里吃住?”
和婶道:“庄南河边的菜园子地里。”
孟所长说:“你带我们去那里找找。”
和婶懒洋洋地说:“我……”
孟所长对一名民警说:“去吧,还得给你看一样东西,搜查证。”
和婶无奈只得带着民警向房外走去。
孟所长道:“搜查!”
于是孟所长和另一名民警对张万和的家进行了仔细地搜查,最终还是毫无发现。
孟所长道:“要破此袭警案,张万和是唯一的突破口。他老婆是出了名的刁蛮泼辣,不会从她嘴里问出什么话来。”
没隔多久,那名民警和和婶又回到了房里。
民警向孟所长汇报:“张万和不在菜园子里。”
孟所长道:“好吧,我们回去。”
孟所长又怀疑的目光向和婶看了看,严厉地说:“我告诉你,等张万和回家一定要让他到派出所,你听见了没有?”
和婶没有回答。
孟所长严厉地说:“你以为不做声就可以搪塞过关?”
和婶嚷道:“凭什么去你派出所,俺又没犯罪?”
孟所长问:“张铁柱可是你们的侄儿。”
和婶道:“柱子他好好的怎么了?”
孟所长瞪了和婶一眼,反问道:“是好好的吗?”
和婶就不在作声了,孟所长和那两名民警出了张万和的家。
在僻静处孟所长又和丁雷交换了意见,丁雷安排冯正义带人在日夜监守着。
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猎人,猎人不用心也难逮住狐狸。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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