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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小说-其他小说   会员:suyu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10/14 17:13:52     最新修改:2010/10/14 17:13:52     来源:本站原创 
小说名:《春 潮 第十八章(恚恨)》
【原创剧本网】作者:杨庆友
十八、恚恨
 
咚咚~~
“谁呀?”
“我,服务员。”
“有事吗?”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哦,我是送咖啡的,不知老板您需不需要。”门外所站之人乃是阮小花。
“咖啡?”入住此房间是一位年逾半百的商人,只见他愣了一下,一双眼睛将她上下打量个不停, “请进吧,我要一杯。”一番迟疑,他将她让进屋。
阮小花走进屋,给他倒好咖啡,但是却并没有离去,而是四周环顾个不停。
“老板,出门在外,一个人不寂寞吗?”
那人闻听此言不由得又一愣,回头凝望着她,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关心,还是挑斗?
“那有什么办法呢,出门办事总不能把老婆一直带在身边吧?”
“出门带老婆,俗!只有蠢人才会做那样的事。”阮小花说着话在他床沿边坐下,摆出一种放荡的姿势,“如果老板不介意的话,我们聊聊怎么样?”
天底下没有不吃腥的猫,男人也是,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得脱女人的诱惑的,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那好呀。”那人揉搓着手掌,一脸的兴奋,倚着她坐下,“姑娘,今年多大了?”
“说你俗还真俗!”阮小花眼睛瞟着他,火辣辣的,“哪有一见面就问人家年龄的。”
那人显得有点不好意思,显然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的经验。
“老板,你是不是感到很热呀,我看你的脸怎么通红通红的?”阮小花娇媚地又说,“如果热,就把它脱了吧,捂着会很不舒服的。”动手去解他的衣扣,“来,我帮你脱了它。”
那人三魂被她勾走掉了两魂半,脑中是一片迷糊,只感到心头蹦蹦直跳,血液不停地往上涌。
褪去他身上的衣裳,露出肥壮的胸肌,阮小花手掌上下来回不停地摩挲着。那人被撩的性起,欲火难耐,忍不住一把抱过她,一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乱摸着。
“别急嘛!”阮小花媚笑着,脱去衣裳,一丝不挂地去吻他。
巫山云雨,云雨巫山……
一番剧烈运动之后,那男人直挺挺地躺在床,双眼闭着,脸上流露着一种满足感。
然而,阮小花却在一旁嘤嘤啜泣起来。
“你怎么啦?”那男人诧异地问。
“你玩弄了我,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呢,呜呜~~”
“我玩弄你?分明是你自愿的。”
“我自愿?喂,你玩了我,还反咬一口。”阮小花说着话跳了起来,“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我还没追究,你就想赖账,告诉你,没那么简单。”
“那、那你想怎么办?要、要不我给你钱?”那男人吓了一跳,她变得好快呀,刚才还柔柔弱弱,眨眼间就变得凶悍起来。
“我的清白是钱能解决的吗?现在我要去告你,说你强奸我。”
“别,别,千万别。”那男人害怕起来,忙求饶,“那、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不为难你,你拿五千块钱来,咱们这事就算摆平。”
“五千?”那男人一下惊得目瞪口呆,“这、这也太多了吧?”
“五千还多,那行,你可以不给,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只要人一来,你就等着蹲大狱吧。”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就要拨号。
“好,我给,我给还不行吗?”那人没奈何了,央求着,怏怏不快地打开行李箱内,“我手头没有那么多钱,你看三千块钱行不行……”由箱子的夹层拿出一沓钞票。
“三千就三千。”阮小花见钱眼开,一把由他手中抓过,点也不点,直接装了起来,这才开始穿衣裳。
“他妈的,老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婊子给耍了,真他妈晦气。”阮小花走后,那男人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愤愤地骂了起来,但钞票已经到人家口袋里面了,除了口头上发发牢骚还能怎样。
一次得逞,袁心仪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加上她之前本身就从事这行当的,可以说是轻车熟路,饭店这个地方隐蔽,正好成了架构她从事卖淫活动的平台,而且她身份特殊,能欺就欺能诈就诈,一般人出门在外都选择息事宁人,花几个钱是小事,保护自己名节不受损害才是大事。
酒店本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包房开房是常有之事,陪吃陪喝陪聊陪舞陪洗更是家常便饭,于是另一类的服务业“小姐”便滋生出了,虽然不被社会认可,但却被社会默认。如今南华已是四星级的大酒店,或多或少也提供着此类的服务,但基本上都是暗地操作,有道是周瑜打黄,一家愿打一家愿挨,只要不出事大家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但阮小花似乎有些太明目张胆了,从开始时的偷偷摸摸竟然发展到公然对前来消费的客人进行挑逗,而且语言动作极其下作。
或许,正是她这种放荡的行为引来大家对她的不满,但都知道她与副总有着亲密的关系,故而怒不敢言,没人敢予以汇报。或许,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阮小花越发放纵。
纵然无人汇报,但袁心仪多多少少也听到一些怨言,她找来阮小花,让她注意一些形象。表面上她点头连连称是,可行动上却依旧我行我素,似乎还有着一种变本加励的趋势。
树大招风,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一晚,由于资料汇整,袁心仪忙到十点钟才将事情处理完毕,然而,正当她准备下班回家时,两辆警车突然嘎然而至。
“几位警官,请问有何见教?”她问。
“你是谁?”其中一位警官问。
“哦,她是我们这座酒店的副总经理。”旁边一位服务生插嘴。
“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们这儿有人从事卖淫嫖娼活动。”来人说着亮出搜查证,直冲楼上。
什么?卖淫嫖娼?袁心仪不由打了个冷战。
“走,快走。”她还没回过神来,警察押着两男一女走了下来,男的不认识,女的是阮小花。
“小花,你——”她气由心生,直往上涌。
阮小花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这个杀千刀的,我知道你出来就没好事。”人群中忽然冲出一个女人,揪着其中一个男人头发,又捶又打又骂。
“住手!不得胡闹。”一位警察上来制止。
那女人一吓,退到一旁。
警察押解着三个人走向警车。
“你个狐狸精、臭婊子,就知道害人,今天我非要打死你不可……”就在三人被押往警车上时,那女人又冲了出来,这次她奔的不是刚才那个男人,而是阮小花。
“你干什么?”警察对着她又是一声吆喝,“这儿是你胡闹的地方吗?闪一边去,不然连你一块儿抓。”
那女人又一吓,闭口不语了,乖乖地让到一边。
怎么会这样?袁心仪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恶习不改,重操旧业。
阮小花自己出事不谈,还累及酒店名声也受损,一些喜欢溜须拍马的人忙将这一讯息添油加醋地汇报给董事长。酒店竟会出这种事,陆长风风风火赶到酒店,对着袁心仪就是一顿训斥。其实,袁心仪也是一个受害者,但事因己起,阮小花是自己所介绍的,如今出了事,没有直接责任也有间接责任,故而面对董事长的训斥一言不发。
陆长风的火消的差不多了,面对低头不语的袁心仪,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于是离开座位,来到她的身旁,尽量将语气放缓和,说:
“对不起,刚才我的话有些重了,但作为酒店的一位高层主管,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员工犯错有着两个原因,其一是我们管理不到位,才使这种事情在我们酒店发生;其二是利欲诱惑,当今社会,一些人为了金钱不顾廉耻,出卖自己的灵魂与肉体,而酒店这个场所正好成了他们的交易平台,因此,在以后的工作中我们一定要对这两个因素加以管控与严查,以防此类的事件再次发生。”
“董事长,这是我工作上的失误,我愿意接受您的任何惩罚,即使您免去我的职务我也毫无怨言。”
“不要这么紧张。”陆长呵呵两声笑,“我这个人是赏罚分明的,该赏的我会赏,该罚的我一定会罚,这次你虽然有责任,但错不在你。别看我一大把年纪了,但谁是谁非我这心里还是清楚的,尤其是工作上,我这心里每个人都会有一本账。”
“董事长,您就别宽慰我了,我的错就是我的错。”袁心仪可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至于这件事,您放心,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决不允许有第二次发生的。”
“好。”陆长风欣赏的就是她这种勇于承担责任的性格,“有你这句话,我什么都放心。”
四十八小时候后,在交了五千元的罚款之后,阮小花由派出所放了出来。
酒店去不成了,“家”也不能回了,因为袁淑仪直接将她堵在了门外,理由很简单,因为她不想与这种不要脸的人住在一起。
没办法,她只得又去找袁心仪,袁心仪心比较软,约了她在一个小公园见面。
见面后,阮小花又一副可怜兮兮、哭哭啼啼的模样,一个劲地责备自己。
没奈何,她只得带着她来到袁淑仪那里,自己已经结婚,而家也就那么大,根本没有办法安排她。
碍着大姐的情面,袁淑仪极不情愿地打开了门,但看都不看阮小花一眼,堵着气钻进房间里不出来。
“别这样,给人家一点面子吧。”安顿好阮小花后,袁心仪来到袁淑仪的房间,“大家都是姐妹,别拗了。”
“谁与她是姐妹,她这么不要脸,我才不愿与她做什么姐妹呢。”袁淑仪苦着一张脸,“大姐,”回过头来,“她这种人你干吗还留她,留着她总归有一天会出事的。”
“别这么说,经过这次教训,我相信她一定会改的。”
“她会改?”袁淑仪目光鄙视,“她这种人还会改,一年的劳动改造她都没有改,现在不过派出所里关了两天就会改,骗鬼去吧。”也许是由于气愤,最后几句话声音特别的大。
“嘘,你小声点,让人家听到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那么不要脸的事她都能去做,还怕别人去说。”袁心仪气咻咻的,“大姐,今天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肯定不会让她进这个屋子呢。”
“哎哟,我说你小声点,人家就在隔壁,听到了不好。”袁心仪伸手一堵她的口,“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我们总得再给人家一次机会吧。”
“机会?机会已经给过她了,她自己不珍惜又怪谁。”袁淑仪对她是一百二十个不满意,挪去袁心仪的手,依旧愤慨地说,“还有,大姐,你心别这么软了,人家几句好话你就什么都给答应下来,你帮了人家,人家不一定会领你的情的,说不定到时候反咬你一口你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你就少说两句吧。”袁心仪见她话越说越多,又一把堵住了她的口,“大姐作主,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自己这位妹妹是刀子嘴豆腐心,心头只是一时气愤,事情平息了,气也就慢慢给消了。
阮小花留了下来,但日子并不那么好过。袁静仪向来看不惯她的行为与作风,尤其在她犯事之后,对她更形同陌路,若不是大姐再三说情,她才不会收留她呢,如今即使收下她,但只要一照面,绝对没有好脸色。
阮小花也知趣,知道自己境况都是自己一手造成,面对袁静仪所丢之脸色只能忍气吞声,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由于她没有一技之长,很难找到适应自己的工作,袁心仪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托人才帮她找了份工作,谁知她去了仅仅半天便不干了,问其理由一会儿说自己不适应一会说环境不好一会儿又说其它什么的,说穿了还不就是四个字:嫌苦怕累。
“这个你做不了,那个你也不行,阮小花,我问你,你究竟想干些什么?”工作那么好找吗,好不容易才谋求了一份,她竟然不干,袁心仪窝了一肚子气,来到她那里气咻咻地问。
“干些什么?”面对袁心仪的责问,阮小花扭着头,一副不理睬的样子,“那个工作太不行了,工资低也就罢了,竟然还让我去做操作员,一会儿指派这一会儿指派那,谁受得了。”
“给人家做事,当然要按人家的规矩来办了,你以为是在家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样就怎样?”
“那样我可受不了,反正操作员我是不会去做的。”
“你不做?”袁心仪更是怨气横生,“那你告诉什么样的工作才适合你做?”
“不讲究经理科长什么的,至少也得做个领班吧……”
凭她这副消极的样子还想做领班?袁心仪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多少份量也不掂量掂量,让她去做领班,一天到晚还不知要整多少问题出来呢。
“你这个要求我帮不了你。”袁心仪与她摊牌,“说话要切合实际,想要做领班,那我问你,你都懂些什么?”
“我现在是什么都不懂,但可以慢慢学嘛,你副总经理都能做,我一个领班难道都做不了?”
“好了,我不与你辩解,耍嘴皮子我耍不过你。”袁心仪不想同她多啰嗦,她竟然同自己攀比,自己所经历的磨难不要说让她经历了,恐怕说出来她感到害怕,“我的能力也就这么大,如果你不愿意去做,那你自己去找吧。”
阮小花刚想回答,门倏地一下被打开了,原来是静仪回来了。
“大姐,你怎么有空过来了?”看到袁心仪,袁静仪一脸的兴奋。
“怎么,不欢迎呀?”
“哪有,早知道你在,下班我就让姐夫与我一道过来了。”
“其实,我一会儿也就要回去的,今天来我是为小花的事来的。”
提起阮小花,袁静仪的面孔立马由晴转阴,冷冷地睇了她一眼。
“小花,什么话我也不讲了,该帮的我已经帮到位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袁心仪说,“对你我已经尽力了。”
“大姐,对这种人何必这么客气。”阮小花尚未开口,袁静仪忍不住发话了,“像她这种人别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就是见了棺材我看恐怕都不一定会掉泪。”
“喂,静仪,你这话什么意思?”阮小花猛然一下站起身,“一段时间来我早已受够你了,别以为我住在你这儿就要受你的气,看你的脸色。”她叫嚣着,明摆着想借题发挥,“告诉你,如果当初没有我,你们可能会有今天吗?”
“哟,亏你还好意思说。”袁静仪冷冷笑着,“我大姐能有今天完全都是她一手拼搏而得来的,你以为是你所赐呀。”来回踱着步,仰望着天花板,“哎呀,现在一些人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己没本事,却嫉妒别人,整天想着天上掉馅儿饼。”
“袁静仪,你少给我指桑骂槐。”阮小花叫了起来,“要放屁给我找个地方去放去,别在我面前放。”
两人本生就有过节,就像那待燃放的炮竹一样,只是缺少一根导火线罢了,今日两人这么一吵,正恰似那根导火线,一点就着。两人可以这么说是吵的天昏地暗、天翻地覆,袁心仪想从中调解都找不到插手的机会。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呀,有本事你就不要住在我这儿。”越吵越激励,别看袁静仪一向文静,可泼辣起来,不一定有人能超得过她。
“你这儿,这儿是你的吗?”阮小花唏嘘,“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凭你也住得起这么高档的房子,如果没有心仪你还不知道在哪儿转悠悠呢,同样,当初若是没有我,心仪她能会有今天吗。”哼哼两声笑,“归根结底,这房子应该是我的才是。”
真不要脸,这种话她都能说的出来,脸皮竟然厚到这种地步。不但袁静仪愤怒,就连袁心仪也听不下去了。
“小花,请你说话符合点实际,当初你带我出来我表示感谢,但你要这么说我就不认同了,人说话要凭良心,而不是张口胡说,如果你再这么说,那也别休怪我翻脸无情,不认你这个姐妹了。”袁心仪沉着一张脸,给她压力。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就是白痴做梦。”袁静仪也跟着频频冷笑。
“好啊,你们俩姐妹联合起来欺负我。”阮小花跳了起来,“既然你们忘恩负义,那我走好了,天下之大,我不相信就没有我阮小花的容身之处。”摔手走进房间,胡乱将衣服塞进行李箱内,转身出了大门。
“小花……”袁心仪有些于心不忍,起身向门外走去。
“这种人还留她干吗?”袁静仪一把拉住袁心仪,“她呀,早走早好,没了她反而省心。”
阮小花走了,日子确实清静了许多,没了她的纠缠,袁心仪心头也省了一份心。
春节将近,袁心仪忽然接到袁淑仪的电话,说寒假不回来了,问及缘由,说想利用寒假时间兼职,磨练磨练自己。兼职本来是一件好事,可袁心仪听了总感觉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珠海离广州也就百十里路,要兼职干吗非在珠海兼职呢,回广州,既靠在家还又有个照应,自己路子虽然不是太广,但帮她找个兼职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还有,大过年的,人家都往家赶,她一个人在外头,万一有个什么好歹那该怎么办呢?
她与袁静仪商量并说出自己的担忧,谁知,袁静仪却不以为然,反过来宽她的心。
“大姐,你就别杞人忧天了,淑仪想兼职那就让她兼职好了,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自己应该有分寸的。再说,你照顾得了她一时,能照顾得了她一世吗?我觉得让她吃点苦,适应一下社会也是好事。”
“可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暑假她没回来,十一我结婚她回来两天也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而且与我们几乎都没讲什么话,如今寒假又不回来,我估摸着在外面是不是做什么不好的事了?”
“哎哟,我的大姐,你太多心了。”袁静仪与她的想法完全不相同,“我觉得淑仪的想法很好,不磨练那会知道社会的疾苦,这对她将来走入社会有好处。再说了,如果她真的不学好,就算看也看不住的。”
袁心仪没有再说什么,妹妹的话也有道理,他们都已经长大,是应该给他们一定的空间与自由了。
然而,淑仪的事尚未解决,凤仪的事又来了。
那天,凤仪班主任打来电话,让她速去学校一趟。
“你好。”她风风火火赶到学校,“请问凤仪怎么啦?”
“哦,是这么回事。”凤仪班主任让她落座之后说,“今天把你找来,主要是与你谈谈袁凤仪同学学习上面的事。你看,”拿出几张试卷单放到她面前,“最近一段时间来,也不知怎么的,她成绩一落再落,这是她前几天月考的成绩,语文、英语和化学三门主课竟然全都不及格。”
“怎么会这样?”平常凤仪可是很乖巧的,怎么突然之间变化这么大。
“至于什么情况导致她成绩急剧下降学校也不清楚,但你作为她的监护人,所以学校只能把情况反映给你。照她目前这种趋势下去,不要说明年参加高考了,恐怕连升级都是个问题。”
“那、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回去以后你应该多与她沟通,查找出她成绩真正下降的原因,对症下药,才能提高她的成绩。”
“这个一定,这个一定。”袁心仪忙点头应诺着,“对了,老师,能不能提供一下凤仪在学校的表现。”
“袁凤仪同学在学校的表现一般还可以,但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怎么的,上课总是走神,有时候还打瞌睡,据她同宿舍的学生反映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出去,回来的非常晚,而且身上还有一股的酒气……”
什么,酒气,她竟然在外面喝酒?袁心仪顿时火冒三丈,立刻便要将凤仪叫过来问个清楚,但被班主任给制止住了,他说如今这个年代不论男生还是女生最容易叛逆了,尤其是十七八岁这个花季年龄段,当面责问不但起不了好的效果,甚至还会增添她的逆反心理,要引导必须旁敲侧击。
无奈,袁心仪只得耐着性子,她告别老师,让他一有问题立马与自己联络。
回到家,她依然是愁绪满襟。杨伟杰见她一副不开心的样子,问其缘由,她也不隐瞒,诉出凤仪之事,杨伟杰一番深思后说:
“如果她真的在外面这样,那一定是受了别人的诱惑,不然,凭她一个女孩子是不可能这么大胆的。”
“那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误入歧途吧。”
“你不用这么心急,等她这个星期回来,我们问问她再说。”
“怎么问?这种事她一定不会承认的。还有,她班主任说过了,对于现在这个年龄段的少男少女千万不能直接,不然会更增加他们的逆反心理。”
“那~~你让我想想吧。”杨伟杰似乎也感到有些棘手。
嘀铃铃……
袁心仪手机响了。
不用看,一定是静仪打来的,几乎每天这个时候她会打电话与她聊一阵子。
言谈中,袁心仪将此事告诉于她并诉出自己的烦恼。谁知,袁静仪听后只是呵呵一笑,一口承应一切包在她身上。袁心仪知道自己这位妹妹聪颖、慧黠,大事小事一般都难不倒她,可当她问她什么办法时她却道出两个字:秘密。
这是她的性格,一直以来她办事都是神神秘秘的,袁心仪知道自己再问她也不会回答,索性也就不问了。
有了妹妹的允诺,她的心宽了不少,因为她知道只要妹妹能承应,那她就一定能把事情办成功。
周末。
放学的铃声响了,学生们三三两两走出校门。
“凤仪——”袁凤仪刚迈出校门,后面一个声音叫道。
“啊~~二姐……”是静仪,袁凤仪除了感到意外之外,似乎还有些吃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我呀,是专门来接你回家的呀。”
“回家,啊?不,不!”
“怎么啦,看到二姐怎么慌慌张张的?”
“没,没有。”
还没有,看她那副惊惶失措的样子就知道在外面一定有什么不三不四的勾当了。
“既然没有,那就走吧。”
“二姐,明天我还有事,今天我就不回去了……”
“不回去?干吗不回去?明天有事明天再说嘛。”袁静仪呵呵笑着,“明天二姐我也休息,有什么事的话,二姐与你一道去办。”
“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了,走吧。”
“二姐,我真的不能回去。”袁凤仪说,没奈何地,额头上竟沁出了一丝汗珠,“还是实话对你说吧,我与宿舍的几个舍友约好明天一起去郊游的,时间是早上的七点,她们今天都不回去,所以我也就不准备回去了,如果今天我回去的话,明天早上再赶过来那岂不是白白地把时间给浪费了。”
“那你事先怎不给二姐打个电话呢,早知道你不回去,二姐我也不用白跑这一趟了。”
“这也是刚刚才决定下来的,我出来就是准备给二姐你打电话的,哪晓得你会在这儿。”
吹吧,吹吧,一个劲地吹吧。前几个星期周末没回来,也没见你打个电话什么的,问到你就说打电话,不问就什么都没了。
为什么静仪不相信她的话呢,其一,她从大姐的口中已得知她在学校的境况;其二,就是她说的时候眼神特别的慌张,本来,她似乎还找不出什么理由,是自己将话点出来让她去接的。
“既然如此,那二姐我也就不强迫你了,愿你明天和你的舍友玩的开心。”将车调转过头来,“那二姐我走了。”跨上车,向路远方驶去。
望着袁静仪远去的背影,袁凤仪这才如负释重地会舒了口气。
既然袁静仪不相信她,那为什么不制止她,还对她如此放纵呢?其实,她这不过是玩的欲擒故纵一计,如果明着来,她一定有戒心,那样就无法摸出背后操纵她的黑手,暗着来的话,她就没了戒备,自己就可以把隐匿在她身后的黑手给揪出来。
她转了个圈,又回到学校附近,监视着她的行踪。
暮色渐浓,转眼便是万家灯火。
终于,袁凤仪走出了学校门。
袁静仪紧追其后,不过,袁凤仪似乎很有戒心,时不时地回头张望着,深怕被人发现似的。
七绕八拐,她进了一座小区。
奇怪,她来这儿做什么?
大约二十分钟后,她又见她出了小区,不过,这次所见的却令她大为惊愕,妹妹身上那端庄朴素的学生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套坦胸露背的艳服,头发也换了造型,另外还画了眼睑,涂了胭脂,同时,她身旁还多了个人,不用看容貌,一看体形,袁静仪就知道此人是阮小花。
也难怪妹妹成绩会下降,与这种人一起能有好事吗。
疑惑间,她见她们拦下一辆出租车,驶向远方。
不好,目标要丢失。
她将车一放,伸手也拦下一辆出租车,紧随其后。
阮小花的车在一家夜总会门口停住了,从车窗里,袁静仪见妹妹与她手勾着手走了进去。
她跟着也走了进去。
穿过走廊,在行经一个大舞池后,她不见了她们俩的身影。
奇怪,她们哪儿去了?袁静仪不由得焦急万分。
舞池中,一群男女疯狂地跳着、叫着。
“小姐,怎么一个人呐?”她正转悠着,两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抬头一看,是两个流里流气的家伙,一头的黄发,光着膀子,一个胳膊上文着一条青龙,一个胸口文着一只白虎。
“干什么?”她一惊,沉着一张脸,这种场合她从未涉及,心中不免有些胆颤。
“不干什么。”两个家伙相视一笑,“如果小姐你寂寞的话,咱哥俩可以陪你聊聊。”
“让开。”袁静仪一声叫。
“别生气嘛。”两个家仪非但没让,反而向她身边靠拢过来,“既然出来了,大家就一起玩玩吧。”
这个地方鱼龙混杂,硬的是来不了的,更何况袁静仪一个单身弱女子。她见他们硬挡住去路,怕吃亏,一扭头跑开了,惹不起我躲还躲不起吗。
两个青年见她跑开,不由得一阵哈哈大笑,叽哩咕噜又是一通,当然,说什么袁静仪是听不到了。
哎哟,好险!袁静仪扪扪胸口,连喘几口气,回头看看,幸好,他们没有跟过来。
“喂!有包厢没?给我们来一个包厢。”吧台前,忽有人嘟嚷着。
对了,她们不见人影,会不会也进了包厢?袁心仪一间一间开始查找起来,可是,门扉紧闭,连光都不透一点,怎么查找?她试着敲开一间,透过门缝只见里面光线昏暗,传来一阵浪荡的调笑声和酒杯的碰击声。
“你找谁呀?”开门之人冲着她凶巴巴地问。
“对不起,走错房间了。”袁静仪歉意地说,忙离开。
一间一间的去敲也不是办法,态度好一点的可能还与你说上几句,态度不好的可能直接将你给骂将出去,就像刚才那位。可除此这外,一时之间她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一筹莫展,焦急万分……
也不知过去多少时候,忽然,她见一间门打开了,一个妖冶妩媚的女郎走了出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阮小花。
阮小花的现身说明凤仪也在那一间包厢里面,可是自己势单力薄,即使冲进去也不一定能占到上风。
该怎么办呢?
对了,何不让大姐过来,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同时也好让大姐看清阮小花的真容实貌。
袁心仪与杨伟杰正准备休息,接到袁静仪的电话,风风火火忙赶了过来,并打电话至酒店叫了两个保安。
到达夜总会,姐妹会合,袁心信急切地问:
“凤仪在哪?”
“就在里面。”袁静仪带着她来到包厢门前。
袁心仪伸手敲门。
里面一阵窸窣之后,门轻轻地打开了。
开门之人刚要问,袁心仪猛地一推直接闯了进去。
房间里阮小花正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打情骂俏着,脱的只剩下胸罩与内衣裤,袁凤仪则坐在一旁,一双眼睛迷迷蒙蒙的,手中还端着一杯红酒。
一见有人闯了进来,阮小花吓的忙从那人大腿上跳将下来,抓过衣裳忙遮在胸前。袁凤仪同样也吓了一跳,又见来者竟是自己的大姐与二姐,不由得更花容失色,酒立马醒了一半。
“你个不要脸的。”袁心仪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去狠狠的一巴掌甩在袁凤仪的脸上。
“大、大姐,我、我……”袁凤仪捂着火辣辣的面孔哆哆嗦嗦着。
“我什么?我快被你气死了。”袁心仪的一双眼睛血红。
包厢里的两个男人见来者不散,蜷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一声。
“阮小花,你也太没人性了,我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竟恩将仇报,拉我妹妹下水。”惩罚过妹妹,袁心仪将目光转到阮小花脸上。
谁知,阮小花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头一扭,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什么我拉她下水,是她自己愿意的,话好好说,别那么难听。”
“我说错了吗?如果不是你引诱她,凤仪她可能会来这种地方吗?”袁心仪强忍住怒火,凭她现在的心情,她恨不得也上去扇她一记耳光,“小花呀小花,我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也用不着用这种方法来‘报答’我呀?想你出狱后没地方去,我不计前嫌留下你,帮你安排工作,三番五次劝你改邪归正,可你自甘堕落又能怪谁呢?就算你当初对我有知遇之恩,可我偿还的十倍也不止呀……”
“你少在这儿假惺惺了。”阮小花无睱听她那些啰嗦,不耐烦地一扭头,一副死不悔改样子,“你那也叫帮我?唏!让我做个服务员,又辛又苦,一个月才几个钱,还不顶我现在一个晚上的收入呢,既轻松又逍遥。”
“我那不叫帮你?好!好!那你说我怎么样才叫做帮你?”
“你是一个副总,至少也让得让我弄个经理、领班什么做做的,可你呢?让我做个服务员,也太扁低人了吧。幸好当时我机灵,还能赚点外块,要不然我早就饿死了……”
恬不知耻!这种女人简直就是无可救药。
“大姐,同这种人有什么废话的,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省点口舌呢。”旁边袁静仪上来,“她不要脸,我们还要要脸呢。”
“好!行!阮小花,你够狠,今天的事到此为止。”静仪说得不错,与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讲话简直就是浪费口舌,“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拉过袁凤仪,“我们走。”
“恩断义绝?哼!谁稀罕呐。”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阮小花一副不屑的样子,撇着嘴,“没了你,老娘日子过的更加自在。”
回到家中,袁心仪的一张脸变成了铁青色,她桌子一拍,让袁凤仪跪下。
“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去那种地方的?”
“我,我,我……”
“我什么?有脸做没脸说吗?我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个妹妹,我的一张脸都快被你丢光了。”
“大姐,你别生气,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凤仪,要怪就怪那个阮小花,若不是她引诱,凤仪这么单纯,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再说,事情这不都已经过去了吗,凤仪她也不是存心的,经过这次教训我相信她一定会改的。”袁静仪怕大姐急火攻心,伤了身体,忙从中劝慰着,几个弟妹都是她的命根子,哪一个不好她都会很伤心。
“大姐,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呜~~”凤仪反应也比较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大姐一向是吃软不吃硬,一看到人伤心她的心立马就会软下来。
“哭也没有用。”这次袁心仪仿佛铁了心,“今天你若不把事情原原委委的给我说出来,大姐与你绝对没完。”
“凤仪,你就快说吧,大姐都已经发火了,你若再不说,大姐可真的要翻脸了。”袁静仪跟在后面撺掇着,她一会站这边,一会儿又站那边,搞得凤仪与心仪都搞不懂她是哪边的人,“大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惹急了以后可有你好受的,不但生活费一分没有,恐怕连这个家你都进不了……”似恐吓又非恐吓。
别看她的话没什么头绪,但份量却很重,吓得袁凤仪冷汗直冒,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再怎么说,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没什么社会经验,若真要将她赶出家门,她还是害怕的。
“愣什么,你是说还是不说?”冷不防袁心仪又一声怒喝。
“我,我说……”袁凤仪一惊,结结巴巴,接着将事情的原委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早在半年前,袁凤仪就与阮小花一起私混了。起先,阮小花只是偶尔带她去酒巴、歌厅、舞厅随便转转。刚开始时,袁凤仪还特别的拘谨与害怕,尤其是面对那些男女打情骂俏时,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个不停,但久而久之,好奇心掩盖住了羞耻心,慢慢地加入到了那种行业。阮小花见时机成熟,便趁机拉她下水,初试身手,袁凤仪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于是一发不可收拾,从而走上了一条肮脏之路。
“好,好,真的是好。”听完妹妹的叙述,袁心仪牙齿咬的铮铮响,“这个阮小花,我真想不到她竟是这种人,我究竟亏欠她什么,她竟然如此对我……”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当初我劝你你就是不听,她那样的人如果能改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袁静仪跟在后面也怨气横生,“当初我说她这样的人不能留,可你就是不肯,说什么饮水思源,结果呢?倒好,把凤仪给搭进去了。”
怨有什么用,恨又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是进行下一步打算吧。
“哦,对了,听你们这么一说,有件事我想起来了。”旁边,一直没有发言的杨伟杰忽然说。
“什么事呀?”姐妹俩将目光同时移到他脸上。
“心仪,还记得当初你我闹分手的事吗?”
“记得呀。”袁心仪点点头,“怎么这会又扯起那事来了?”
“当初有人给我打匿名电话说你是三陪女,刚才我对比了一下,那声音与阮小花的声音一模一样。”
“瞧,大姐,我说的没错吧,当初肯定就是阮小花她干的,可你就是不相信,现在事实澄清一切了吧。”
袁心仪纳闷了,百思不得其解,人与人之间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自己大公无私、诚心诚意,为什么换来却是他人的妒忌与恩将仇报呢?难道这就是社会冷暖,难道这就是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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