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丁超做好人好事 丁超林中救难女
说的是:
做人自以为高,将自性般若智,
除却虚妄思想心是也。
尔若学好习善,须自见性,
常行正法,是名真学。
那老人顾不得自己的年老体弱也一同追来,一边跑着一边为他二人灭火,他脸上花白的胡须也被烈火烧成了烫发型,卷成一团。
一声爆炸声,那三轮摩托警车的油箱爆炸了,随着爆炸声无数的火星密密麻麻冲空飞起,覆盖了现场的上空然后又回落在路面上,路面也被烧着了,一片红光满地横流,疯狂的火浪张牙舞爪地向四周扑去,人们四散奔逃。
村民们只好路上拦车。可是拦了几辆车都没有成功,那些司机都害怕伤者死在他的车里,招惹麻烦,这时丁雷勃然大怒,他冲上路心。”
丁超还有其他村民拥上公路对过往的车辆进行拦截人们在焦急地等待着。甚时从西边开来一辆大货车,冯五和首先招手,人们立即站据整个路面,迫使那司机不得不将车停下。
丁超迫切地:“师傅行行好将这位伤员送往医院抢救,全当租用你的车,耽误了你的时间,还有其他,所有费用我来付。”
那司机开了车门向伤员看了看只见那汉子被烟熏火燎如同从灶底抽出来的一根快要被烧焦的木柴,灰不溜秋的,样子十分恐惧吓人,便胆怯地问道:“这人还活着吗?”
丁超回答道:“还活着,不过伤势很重,必须进医院抢救,时间就是生命。”
司机想了想道:“好,你们把路让开,把他抬上来吧。”
人们信以为真,立即让开道路来,哪里想到,那司机趁机却加大油门,向前冲去。丁超怒不可遏,路旁正有一辆摩托车,他飞身跳上车向那大货车猛追而去。那恶性发作的司机反复猛打方向盘,企图将丁超打向路边……
这时候丁超已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飞身冲上飞逃的汽车,抓住了车门,最终将那司机治服,不得不将那青年送往医院.......
薛蓉热泪盈眶双手把手机送还于石诚,泪道:“谢谢大姨,这个婚我不离了。”
石诚:“手机中那个剧本写的是不是你丈夫。”
薛蓉点点头道:“是我那一口子。”
石诚:“剧本的前言说是本故事根据我们县你那个镇茅草山庄的丁超的真人真事为原型,你说你是那个村的人,你的对象叫丁超,所以我才要你看看这个文学剧本。”
薛蓉:“谢谢大姨一片用心良苦,这个人我认定,只要他不犯原则错误,我跟他过一辈子。”
石诚:“这样的男人比黄金还宝贵,我为你祝福。还有陪同你来的那个女人可叫李雨,是你什么人?”
薛蓉:“她是我大表姐,叫李雨。”
石诚:“我就是做的是负责离婚的这个工作,每一年接待和办理了成千上万的前来离婚的夫妻的离婚事宜,有年轻人,也有老年人。司空见惯,不能说所有离婚的人哪个好,哪个不好,该离的必须离,还有的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有的误解和猜疑就分手了,多不应该。就说你表姐吧,经过我们这里就离婚了三四次,主动提出离婚的基本上都是她,我在想类似你表姐的这些人最起码说对婚姻没有一个严肃的态度,把结婚看做儿戏,也就是说是逢场作戏,离婚是游戏,如下象棋打扑克,这一局输了还有下一局。婚离多了在做人的道德上难免没有问题,是驴不走,还是磨不转?做人是有底线的,做夫妻也是有底线的。”
薛蓉:“做人是应该有个底线,没有个规矩成不了方圆。”
石诚:“近赤者红,近墨者黑,跟着好人学好事,跟着歹人学做贼。”
薛蓉:“大姨的教诲我记住了。”
石诚:“我写了三个字,你拿回去。”
石诚把一张纸递给了薛蓉,薛蓉看了看,摇摇头说:“我只认识第一个字,是个人字,第二个字那人字的左边加上一撇这个字我不认识,第三个字在右边加一捺我也不认识。”
石诚含蓄地说:“这个人字好比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就是字中的一撇一捺,才是一个真正的人字,不管是字中的一撇一捺加上一笔就不成了人字,就不是人了。那么一夫一妻组成的家庭,不管是夫妻中任何一人有了外遇,有了第三者,他们的感情就会破碎。”
薛蓉:“如果夫妻二人都有了外心?”
石诚:“把纸拿来我再给加上两笔。”
薛蓉把纸递给了石诚,石诚接过拿起笔来在人字上点上两笔。
薛蓉:“这是一个火字。”
石诚煞有介事地说:“夫妻俩都不正干,就算是跳进了火坑。过去是穷打饿吵,现在是吃饱了撑出毛病来,社会上有这么两个顺口溜,说男人是:有了钱就张狂,先买车,再买房,然后再换丈母娘。”
薛蓉:“说女人呢?”
石诚:“有了钱就学坏,离婚要比结婚快,什么爱不爱,多嫁几家不奇怪。”
薛蓉气急败坏地骑着电瓶车来到村头,自言自语道:“舅舅和他的孩子们,县城都有房子,老房子是大表姐暂住的,我去看看她在不在。”
薛蓉在扣门:“有人吗?”
李雨开了门。
李雨开门见山地问:“事办了吗?”
薛蓉:“去家说吧。”
二人进了家。
薛蓉把石诚写的字和说的话说于李雨。
李雨愤然道:“我也不是一个没脸没皮的女人,我离过多次婚有我离婚的道理,有我难言之苦,我一定还要第四次离婚。”
李雨的丈夫杜大力不是已经死了吗?又要与哪一个离婚呢?”
李雨:“不是别人,同村的刘收购。”
太阳骤然躲入一块紫云后面,从云的缝隙中一片扇形的金辉透射出来,热烈而炫目,低垂的天幕上,一层枯黄,一层淡蓝,一层粉红,相互衔接交溶着,交相辉映,缤纷如画。突然间,那紫色的云变黑了,又收拢了所有的缝隙,天色立即转为幽暗,天黑了。
一条公路穿境而过,这时候车流量见稀了,人流也见疏了,又亮起了街灯。
一辆客运汽车在一盏明亮的路灯下缓缓停下,从车上涌下十多名旅客,其中有一名少年女郎,身材苗条,穿着上红下绿的衣裳,白里透红的一张瓜子脸充满着青春的活力,两条新月般的、好像经过人工修饰的眉毛,乌黑的眼睛,整个脸庞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又好像天上的朝霞,美丽动人。
旅客下完了,这车客运汽车匆匆开去,下了车的人等也纷纷离开,只有这位姑娘还在这里东张西望表现的非常焦急。这时一个推着一辆自行车的汉子,二十五、六岁,身材魁梧,牛高马大,魖黑的面皮,两条黑乎乎的长眉往上竖立着,眼角也对着额头上吊起,凶恶的面目显得狰狞可怕。他鬼鬼祟祟地向前后看了看,便向这位姑娘走来,这个歹徒就是于得江。
于得江向姑娘道:“请问小妹妹,这是从县城发来的车吗?”
少女回答道:“是的。”
于得江又问:“后面还有没有车?”
少女道:“这就是末班车。”
于得江故作态道:“该来了......”
少女反问道:“你是来接人的?”
于得江道:“我妹妹在外地打工,来电话说今天回家,我来回四五趟总是没接着,真是急死人。”
这少女抱怨道:“我哥哥向你就好了。”
于得江其实是在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里的人,为什么家里不来接你?”
少女:“我是河西那边村子的人。”
于得江随声附和道:“你和我顺路,不妨我就稍带你一程吧?”
那少女犹豫着。
于得江心中暗暗高兴,摧促道:“天越来越黑了,小妹妹,我是一名退伍军人,绝对没有歹意。"
这位姑娘还是被于得海的一片谎言所欺骗,上了这个奸人的圈套。
于得江将这位少女用自行车带出了古城镇大街。
夜很静,风很轻,人们生活在这个太平盛世的现实社会中,有着无限的安全感。可是还要提醒人们千万不能马放南山,高枕无忧,在这个时候也还会有黄鼠狼之类害人的东西,趁着夜色从深山老林里窜进村子来糟蹋和祸害人们的鸡和鸭。
再说丁超和妻子薛蓉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行驶在公路上,一前一后一边行进着一边说着话。原来他们夫妻二人在娘家作客,天晚了才返回。
薛蓉向丁超说起在卫生室与李雨那次见面的情形,丁超却不以为然地说:“你们女人就是三多三少。“
薛蓉问:”哪三多?”
丁超说:“一是疑心多,二是小心眼子多,三是瞎话多。”
薛蓉又问:“那三少呢?”
丁超道:“有了那三多,必然的就有三少,一少容量、二少函养、三少高雅。”
薛蓉听到这里格格地笑了说:“你攻击诽谤我们女人,那我就发动我们女同胞将你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要你永世不得翻身。”
夫妻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薛蓉这又好像认真地说:“说真的,李露是我的二表姐,我察言观色好像她对你有我说不出来的那个味道,总是说话话里有话,话中有话。”
丁超问:“李露没有话中话啊,你是多心了吧?”
薛蓉道:“虽然没有话中话,却有人中人。”
丁超道:“人中人是什么意思?”
薛蓉道:“那李露对你比我还了解,我说你经常好闹肚子,她就像秃子头上撒把盐。我再问起你和她是不是同年,她的记性真好,毫不犹豫地说你比她大三个月另十八天,你是午时生,你的生辰八字她记得多清楚哇,好像还给你算过命。真是知夫莫过妻。再说我从她的表情上还看出一种神秘来。”
丁超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和她还有一种神秘?有意思,有意思。”
薛蓉制止道:“两口子说句悄悄话,听你个动静,高声大嗓的。路旁说话草棵有人,你真沒劲。”
丁超道:“好,好,接受爱妻的批评。”
薛蓉继续说:“当她说起你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两种表情,一种是失望,另一种是惭愧。”
丁超好像是心不在焉地说:“你观察的很到位,她的失望是我不能与她的丈夫杨赐坐在一条板凳上,惭愧吗?因为我们都是同学,我不能与杨赐志同道合,她为我惭愧也是有道理的。”
薛蓉说:“还有一句话说得更有意思。”
丁超问:“还有哪句话?”
薛蓉道:“还有,当我说起你丁超经常闹肚子,她就说她的儿子与你是一个德性。”
丁超说:“这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世上害同样病的人多得是。”
薛蓉又道:“我再仔细看她的儿子,简直不相信我的眼睛,小杨超那鼻子,那眼睛,那脸盘,就连他那小手小脚与你同出一辙,好比一个模子剋出来的,太像了,太像了,就好像他就是你克隆出来的化身,就是年龄不相称,体形小了些罢了。”
丁超道:“再太像了也不是.......”
正在这时从树林中传出几声恓惶的呼救声:“救命哇,救命哇......”
丁超立即刹住车道:“不好,树林里有人喊救命。”
夫妻二人下了车,仔细听去。
"救命哇,救命......”
正是:
齐家先修身,言行不可不慎。
读书在明理,识见不可不高。
那呼救声凄凄惨惨戚戚,在这宁静的夜晚让人心惊肉跳。
丁超当机立断道:"薛蓉,我去林中救人,你速去村里叫人前来救援。”
薛蓉二话没说骑车向村里急急而去了,丁超抖擞精神顺手折下路边一棵小树,打下枝叶向树林扑去。
树林中这位柔弱的少女,欲比一只羔羊在强有力的色狼的强暴下俯仰由人任其蹂躏,狂风骤起,林子内兴涛起浪,呼呼作响,令人生畏。突然一声怒吼:“恶徒不要走,拿命来。”
好比晴天霹雳,一条木棍向这个歹徒的肩部打去,那棍带着风声从空而降,说时迟那时快,歹徒一个滚身躲过了丁超这一棍。
丁超一声怒吼:“无法无天的恶徒,速去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那歹徒穷凶极恶进行垂死挣扎,他一声咆哮,拔出匕首向丁超的胸脯扎来,丁超便和他展开殊死搏斗,丢下手中木棍去夺其凶器,两个扭打在一起。于得江一连几刀都没有刺中丁超,都被丁超不慌不忙地闪过。
于得江道:“好手段,好手段,你是什么人,敢给于二爷过不去?”
虽然有月光,茂密的林子中还是看不清嘴脸的,起初谁也不认识谁,经过一番对擂和叫骂,这才相互认识了。
丁超高声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丁超,茅草山庄人,你是?”
于得江回答道:“算你眼瞎,连我你也认不得,我乃名震大运河上下,威扬古城的于得海,大名鼎鼎的于得江,我家哥哥黑白通吃,三省十八县道上的总老大韩三爷的东床快婿于得海,拔根汗毛就能当枪使,吐口唾沫也能淹死你,呵呵,你是软皮蛋硬往石头上碰,你碰得起吗?”
丁超怒道:“原来又是你,于得江你为非作歹,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听我良言相劝,我带你去派出所,投案自首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于得江仍在恐吓着丁超道:“丁超,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也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给我留个方便,我于老二亏待不了你。”
丁超一声冷笑道:“于得江你带着泥眼镜看错人了,我丁超能放过你吗?痴心妄想。”
于得江先是说些大话来威吓一下丁超,哪里知道丁超并不买他这壶酒钱,硬的丁超不吃,再来软的,这叫做软硬兼施。说实际一点,于得江不是不清楚,强奸妇女是犯法行为,要坐大牢的。到底是理亏言低,岂能理直气壮?又以商量的口气说:“丁超,只要你能网开三面,我给你现金二十万,我先给你写欠条,放了我一个小时后,保证到位。我说话是算的,若是食言,出门遇车祸。”
丁超哈哈大笑道:于得江,于得江,我问你,是钱大还是法大?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钱就是万能的钥匙,有了钱就能打开天下所有的锁。因此,就能有钱无恐,目空一世,胆大妄为。可是,钱在我丁超的眼里,并不重要,不义之钱我不取,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放下你手中的刀,自然是汉子,那就敢作敢为,敢作敢当,接受法律对你的处罚。”
于得江道:“说来你丁超不能高抬贵手了?自然如此,我于得江也只能与你拼个鱼死网破,我把你和这个妮一起杀了,对不起,看刀。”
垂死挣扎的于得江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持刀又向丁超扎来.......
且不说丁超与于得海交手恶战,只说说丁超在这个时刻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一个人,能够不顾个人的安危,这是什么精神?从今天人的政治化来言:一个共产党员的责任,见义勇为的英雄形象。
以古人的话来言:
如璞玉浑金,人皆钦其宝,莫知名其器。
就是说黄金美玉,人们都看重他的珍贵,却没有人知道该如何评价他的才识度量。
话再说回来,于得江也是练过武的人,况且手里还有一把利刃,丁超虽然在部队特务连掌握了擒拿功夫,又是在月黑之中,树林还有树木碍手碍脚,所以格斗多时还没有将于得海治服,反而还中了几刀。疼痛难忍,不免一些慌乱起来,那于得海也是精疲力尽。正在这时,那少女捡起刚才丁超丢下的木棍向于得江的头上打去,那棍带着风声,向于得江头部落来,于得江已经躲闪不及,只能暂时保住生命主要的部件,就是这颗头,慌慌忙忙将头偏过,这条棍虽然被于得江歪头闪过,却重重地打在肩上 。
丁超哪能丧失这个机会,一声吼道:“于得江不要走拿命来。”
丁超飞起一脚向于得江的下腹踢去,于得海哎呦一声栽倒在地。
就这样丁超先后被其剌伤好几处,最终,那个歹徒于得江还是被打翻在地,动弹不得。
薛蓉这时领来了三名年轻力壮的村民,将那歹徒于得江用绳索捆住。治保主任冯正义和十多名男女村民也来了,冯正义亲自安排几名妇女照顾这名少女。于得江不知是真的修克,还是装孙,喊叫不应,只得找来人力车将他拉送去古城镇派出所。
这且不说,再说丁超因为流血过多,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薛蓉又跑回村去,不多时喊来了丁超的几个哥嫂,兄弟就是兄弟,他们看到丁超也伤的不轻,大哥丁英、二哥丁勇、三哥丁忠、四哥丁良、六弟丁强、他们二话不说也将丁超送往镇卫生院。
凤毛麟角是人物,品如仙露比明珠。
见义勇为好风格,好人美誉大家呼。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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