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丁超光荣入伍参军 杨赐遥李露去县城
说的是:
积德若为楼,九仞不休再添砖。
就是在国民党当年的白公馆、渣滓洞也没有使用过这些刑罚,看这些农村干部真能想得出来,独具匠心,多好的发明,真是不要人命了。
韩老六就这样彻底地被治服了,交待了全部罪行,如何爬老寡妇的厕所偷看老寡妇的屁股,半夜三更敲老寡妇的窗户,抱老寡妇的腰,多次还想强暴于她,并对老寡妇进行恶意诽谤,扬言说老杨头捡来的孩子是他与老寡妇生的.......
因为认罪态度好给予宽大处理,带花帽子游村三日,拿出多半生来全部的积蓄八百元钱付给老寡妇,以作赔偿。这就是农村的土政策,说起来也还管用,可是绝对不能提倡的,完全违反了党和国家的政策。韩老六不仅是老半吊子,还有一个老流氓的称号,再也不敢去多看那老寡妇一眼了。
韩老六每当回想起来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杨赐说去村部告他,老小子真的害怕起来,便释放了这三个偷瓜小贼。还摘来一篮子瓜管这三个小子饱饱的吃了一肚子。
岁月一天天的流逝,人却一天天的长大,丁超已经是个出类拔萃的帅小伙,李露也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杨赐看在眼里更是嫉妒在心,很想从中插上一杠子,却无从下手。杨赐心里在盘算着,丁超和李露青梅竹马非常要好,我看着眼红,一方面抱怨自己的人坯子没有做好,貌不如人,李露根本看不上他,想和丁超去争,丁超牛高马大的,力更不如他。只能是干瞪眼,有人说黄鼠狼蹲在麦棵里瞎算计着老母鸡,杨赐真还做起了黄粱美梦,计划着如何去夺美。还自我安慰着自己,有枣无枣打一杆,试试看,失败是成功之母。话再说回来,别人敢做,我就不敢去想吗?
李露爱丁超那是久而久之,丁超对李露那是心有灵犀。杨赐对李露那是爱不能就,李露对杨赐却是待理不理,避而远之,丁超对杨赐不冷不热,一般同学关系,那杨赐对丁超又畏惧又嫉妒,恨如眼中钉肉中刺,且又无可奈何。
正是:
水暖水寒魚自知, 花开花谢春不管。
蜗牛角上校雌雄 ,石火光中争长短。
故事还要从他们上中学的时候说起,数年前,两男一女三个学生走出村子,走在前面的男学生他叫丁超,那个女学生追来她叫李露
李露:“丁超你这次考了双百分,了不起哇。”
一个较矮瘦的学生他叫杨赐,不高兴地说:“有什么了不起,就不是考了两个一百分吗?”
李露:“别嫉妒,你杨赐也是我们班的佼佼者,大大的有名,那是倒数第一名。”
杨赐不满意地说:“丁超多了不起,个头有一米八,身体健壮就像一匹骏马,鼻直口阔,粗发浓眉,一双睫毛很黑的眼睛,藏锋卧锐,品学兼优,本年级学习委员,兼任学生会主席,是这个学校中一号帅哥,是美男子。”
李露:“就是比你强,看你的德性,身不满五尺,三分像人不像人,七分像猴才像猴,尤其你那两只猴眼,未从说话眼珠子先旋转了七八圈,再看你这张猴脸上宽下窄,有皮无肉,就像秋后霜打的黄瓜,被太阳一晒,干而巴机的。要是在深山老林里准会把他看作一只猕猴,脸皮却很白,结合你的本性,所以人们给他起个绰号:奸白脸。”
杨赐:“你李露就是喜欢丁超。”
李露:“我就喜欢他,你怎么着?”
丁超:“李露别门缝子看杨赐,他才是大大了不起的人物,他的一切动作也是于猴无二,脚不动手动,除了是睡觉没有一刻是老老实实的,攀高爬树更是他的拿手好戏,再高的树他没有攀爬不上去的,村里高矮树上的鸟窝没有几个逃过他的手。他就是水浒中的时迁转世,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星下凡。”
李露拍手叫好道:“说得好,说得好,入木三分,恰如其分。”
杨赐:“你李露不就是我们学校中一等一的校花,长得很漂亮!惹人爱看的容貌,简直就是晨露中的芙蓉,出水的荷花。双眼皮,大眼睛,脸蛋又白又嫩,走起路来如行云流水。丁超是天生一对,地生一双,郎才女貌,将来……”
李露:“将来怎么样?”
杨赐:“将来你嫁给他呗。”
李露有些不高兴她追打起杨赐。
就在丁超穿上军衣的第二天,丁超接到了李露的正式邀请,丁超欣然地接受了。人是衣马是鞍,丁超穿上这身军装更显得英姿飒爽,他来到了李家。李露的父母及兄嫂们无不高兴,便盛情的接待。真是新女婿上门三八二十四盆。鸡鱼肉蛋整了一大桌子,非常丰盛,还请来本村的支部书记、村长、村卫生员、小学校长、一些村里知名人士还有蔡家的长辈子前来作陪,洋溢着喜悦祥和的气氛,甚是体面。宴席上丁超也是畅所欲言,众人等推杯换盏,开怀畅饮一直从午时喝到黄昏,没有不散的长席,在一片欢歌笑语中蔡家人送走客人。
许多好事往往是老天作美,这时突然下起雨来,先是纤纤小雨,渐渐形成倾盆而降,丁超从心里根本没有想在李家留宿,李雨的父亲和哥哥李岩都把酒饮过量了,昏昏沉沉奔向各自房间睡觉去了。
丁超一个年轻人,这么个场面能遇上几回?也喝得脚不生根,东倒西歪摇晃起来,雨又很大,那时候农村经济条件不太优越,虽然也有雨伞雨衣之类的雨具,已经被刚才那些人拿走了。李家的住房很宽裕,三间堂屋由李露的父母居住,哥哥嫂嫂各门另户分居去了,还有东西各两间偏屋,东屋两间是李露的闰房,西屋虽然空着还有床有铺备作招待亲戚朋友的客房。李露是有心还是无意那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什么?说不清楚了,她将丁超引进了她自己的闰房。金屋藏娇,可是丁超是个八宝男子汉。好个丁超客随主便往李露的床上一头倒下,就唱起呼延庆来,蒙头呼呼大睡。也是黄金枝当娘的粗心大意,或者说是缘分.....
雨下得很大,还刮着风.......
静夜闻鸡音,梧桐雨中淋。
春心独沉久,帐中有情人。
牡丹蕾初绽,香藤绕桂枝。
说梦不是梦,是梦也迷人。
一夜的好雨,一夜的好事,天明了雨也停了,云开日出,一夜的情也告个段落,却永远牢记在二人的心中不能忘怀。
丁超自然饱餐了一夜的仙果,也许感觉到做得不应该,对李露的父母亲就来个不辞而别,李露也花言巧语谝说与父母,就言丁超急于去镇上集中,也就搪过去了。
丁超走上了戎途进入了军营,暂且不云。
且说李露就比三春过后雨露滋润,松软肥沃的土壤,只要落种下地,便会萌芽生根,三个月过后,茶饭不香,食欲不良,呕吐不止。
黄金枝便将女儿带去卫生院,门诊室坐诊的是一位老医生,中西医、小儿科,尤其是看妇科还是有些本事的,先是切脉,后又问:"多长时间没有洗衣服了?”
李露是莫名其妙,其母也是稀里糊涂,那医生却给她开了一些保胎之类的药丸,还安慰着说:“正常现象,正常现象。”
由于来就诊看病的人又很多,农村的卫生院又不分科室,李家母女也就没有时间多问,付了钱取了药就离开了卫生院。在回家的路上,黄金枝是过来的人,心里直打鼓,看女儿这些日来的病情状况,联想到自己多年多次怀孕的感受,突然她想起丁超曾经在她家过过夜......
黄金枝的心拮据着许多难言的苦楚,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回到家立即关上了大门,进了屋便把脸一冗,厉声道:“给我跪下!”
李露被母亲的一惊一乍而大有遽然和恐惧,她后退了一两步,诧异地:“妈,您?”
黄金枝咬牙切齿地:“你给我跪下!”
李露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一向是温良的慈母为什么今天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扪心自问,越加糊涂了。因为这是娘,不由自主的将双腿慢慢弯下,跪在母亲的面前。
黄金枝声色俱厉道:“你怀上谁的孩子?如实讲来。"
李露大惊失色,又像有无限的委屈,她想站立起来,母亲就是拍,拍,一计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母亲不容不让,而且下手还是这么重,又白又嫩的一张脸立即又红又紫,李露哭了,哭得是那么伤心,又还有几分的委情屈意。她腾地站了起来,吼道:"妈,你、你不该玷辱你的女儿,我是没有结婚的黄花闺女。”
黄金枝怒目圆睁,斥道:"我只问你,丁超与你上没上床?”
李露这下子哑口无言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把大把的眼泪向下倾流着,就是哭不出声来......
黄金枝又逼问道:“还有没有跟别的男人有过事?”
李露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黄金枝道:“给丁超去信,立即回来娶你,李家丢不起这张脸。”
李露扑通跪向母亲哀求道:“妈,饶了丁超吧,会影响他的进步的。”
黄金枝吼道:“谁又来饶了我和你爹......”
黄金枝哭了,失声痛哭,涕泪交流。
黄金枝哭着说:“我一个两个闺女都给我丢人现眼,要我怎么活呢…..”
凄凄夜风凉,缺月淡无光。
说起悲伤事,令人断肝肠。
黄金枝一夜没睡好,她突然病倒了,李成功也在家就把她送进县人民医院住院去了。
第二天是一个非常宁静的夜,尽管天上有星光灿烂,月光明媚,在李露的心里亦然是漆黑一团,她没有去上学了,杨赐在老师面前毛遂自荐来李露的家说是探望或是走访,李露一言蔽之。
李露:“我妈住院了。”
杨赐来的时候已是黄昏了,他见李露形容憔悴,精神不振,心事重重,有莫名其妙的惆怅,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是要李露送送他。
此时此刻的李露心里不但非常痛苦,也非常失落和寂寞,她心里虽然最关切和思念的是丁超,不管怎么说与杨赐也是十一二年的同学,就是没有深情厚谊,也还是一个老相识吧。自然受老师的委托能来看望我,几句平淡的安慰,送他几步也在情理之中。
李露无声地将杨赐送过村头,月色很好,这里有座小石桥,李露要在这里留步。
还是杨赐先开了口,他道:“老同学,丁超来信了没有?”
李露道:“来了,只是一封平常的书信。”
杨赐道:“那不是平常的书信。"
李露没好气地说:"能是什么?”
杨赐哈哈笑了笑道:“唐代诗人李商隐有无题诗一首,说得是: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 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李露冷笑了笑道:“三日不见刮目相看,你也能朗诵起唐诗来了,此地不是蓬山,我也不是无多路。你能是青鸟吗?”
杨赐道:“不是青鸟,能是什么鸟?"
李露道:"不是只好鸟。”
杨赐恬不知耻地说:“孬鸟好鸟都是鸟。哎,明天是星期天,你去不去县城看你妈?"
杨赐一个县城道打动了李露的心,当然了这是李露的心事,什么个心事?肚里这个孩子,没有嫁人的大闺女一旦生了孩子,如何见人?务必把他打下来,服药打胎,势在必行。当然了这是她的隐私,不会对杨赐说明的,她想了想道:"好,我正想去县城看我妈。"
杨赐大喜道:“那一言为定,往来的车票都是我的,尽同学之谊,算我请客。”
李露说:“早晨六点钟,汽车站见。"
李露说罢回头向村里走去,这个杨赐那股高兴劲,不可言喻 ,飘飘然然起来,手舞足蹈 好像中了头彩,一路欢歌笑语向自己的家走去。他的心被一种巨大的引力牵引着,能与大美女一起去县城,真是美死了,欣喜若狂;他的心被一股巨大的活力充塞着,能与这朵校花同行,真是三生有幸,不亦乐乎,也许这不是梦?能做一场美梦也值,一个人连一场美梦也不敢做,你能是人吗?更不是一个男人........
好个杨赐放声高歌:
八月十五月正东,心有灵犀一点通。
能与美女成连理,不穿棉衣能过冬.......
本来杨赐歌喉不太好,唱得甚是难听,南腔北调,不文明地说是驴喊马叫。
杨赐一路乐呵呵地回到家,看他高兴的劲比要饭花子跤倒了捡到了一块狗头金,一进门就大喊大叫道:“爹,娘,给我300块钱。”
老杨头问:“要300块钱做什么使用?”
杨赐喜气洋洋地:“李露约我明天去县城。”
杨老抠把嘴一撇道:“看你美的。”
杨赐笑着说:“是我约她的。”
甜好嘴说:“你约她,她约你,反正都是约,约会,约会,一定是好事。”
常言道仓里无米䅟子贵,老杨头老两口子一生不生不养 ,捡来一个儿子,那是百般呵护宠爱,真可说是放在高处怕旱了,搁在低处怕淹了,含在嘴里又生怕不小心咽下肚子里去了,只要他要,哪怕是要天也给个整的,说他吝惜,那是对自己,只要是儿子想吃他老两口的心肝,也不含糊,就能立即吐出来给儿子吃。因此,老杨头听说李露与他儿子约会去县城,那真是天大之喜。
甜好嘴赞不绝口地说:“李露可是茅草山庄一等一的大美女,李家出美女,一个比一个美,一个比一个俊。她要是能做谁的儿妻,算是他八辈子 的福分,烧了高香。”
甜好嘴说到这里乐得他连眼睛都笑了。
老杨头大喊大叫道:“我的儿子有本事,有能奈,300块少了,400块。”
甜好嘴哼了一声道:“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小家子气能做什么大事,500,500块,娘我就疼儿子,不是俺吹嘘在茅草山庄老杨家不是个穷户,水桶粗的大杨树一百多棵,还有几十棵银杏树,那哪一棵不买它三万五万的,这都是我儿子的。”
杨老抠又道:“李露她爹李成功做事给人不一样,讲隘理,是出了名的老慾,李露她娘心眼可不坏,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比她男人老慾也强不到哪里去,活要面子死受罪,虚荣心太强了。”
甜好嘴说:“俺图得是他的闺女,又不是他两口子。”
杨老抠道:“有道理,有道理,还有那个李成功他笑话我......”
甜好嘴问:“能笑话你什么?”
杨老抠说:“笑话我太抠了。”
甜好嘴说:“就因为如此,我们就大大方方地,你别抠,我的嘴再甜一些,准能把她的闺女哄到俺家来,亮亮家底子,抖抖钱袋子。不信俺家的又高又大的梧桐树引不来这只金凤凰,树大招风更能招鸟,人常说好鸟站高枝。钱多了还能买鬼推磨........”
杨老抠想了想,一咬牙道:“好,对李家我绝对不抠。”
她这么说还一点不错,在这方面老杨家在茅草山村算得上财大气粗,是村上数得着的富裕户。
人心生一念,自知人也知。
善恶必有报,天理定无私。
杨赐次日凌晨三点多钟就起了床,真是无事嫌夜短,有事恨夜长。他来到汽车站,一个人也没有,到处是黑呼呼的。左等右等,前盼后盼,望穿秋水,瞅绿了眼。天明了,陆续的来了许多赶车的人。这时候一个让他期待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帘里,说他是旱苗思雨,又或者说是婴儿求乳,他一溜小跑迎上前去,不知道是热情还是抱怨,他道:“李露,你让我好等哇,盼星星盼月亮,怎么这时候你才来?”
李露道:“才五点半,你着什么急?”
杨赐说:“那边有卖早点的,喝碗粥吃根油条吧?”
李露摇摇头道:“不饿。”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一辆中巴车开来了,人们争先恐后拥上车门,杨赐却冲在第一,回头喊道:“李露你别着急,我为你护座位。”
杨赐捷足先登车门一打开,他第一个上了车,抢了两个前排座,不管谁来问他就说:“有人。”
其实李露才不乐意与他坐在一起,可是座位以被人占满了,再说也不好意思簿杨赐的面子,也只好顺着人情吃好酒与杨赐坐在一起。
"李露,李露.......”不知是杨赐的热情还是为了表现,他扯着嗓子在呼叫着,也许是为了炫耀自己,能和大美女同行,就是他三世修行的因果,很让人嗤之以鼻。他更不能让李露掏钱买票,售票员还没有走到近前他已经把钱塞到售票员的手里。还是高声大嗓地说:“两张,两张......”
李露人虽然坐在车里,她的那颗心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最让她心惊肉跳的是夜里她做了一个恶梦,她正和丁超玩得有心道长,突然从天而降飞来一个生着翅膀的魔鬼将她摅走,潜进了一个暗无天日的山洞里,剥光了她的衣服,又蹂躏了她.......
汽车开到了县城,他们下了车,同床异梦当然在这里说得不太妥当,李露有李露她的心事,要问她到底有什么心事呢?是买打胎药。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告诉杨赐的,必须摆脱杨赐。那杨赐呢,是在追美女,要说追,务必要步步紧追。
志同道合,如果志不同道焉能合?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态在碰撞着。都是说不出口的目的,一个是见机而行,一个是厚颜无耻。杨赐不管李露提出什么理由,那就是寸步不离。
杨赐带着李露不是百货公司就是大超市,或者是酒馆饭店,也不管李露要不要,光是化妆品就买了上好百块钱的。上文不是说老杨头夫妻只给了500元钱吗,大家有所不知,老杨头两口子疼爱这个杨赐那是无微不至,或者说是过度的宠爱,明的给了500,暗中每人又给了300元。为什么暗中各自又给了300元钱,这是老抠好甜好嘴一贯做法,好像是在争先恐后地讨好儿子。杨赐在平时更少不了钱花,要30给50,要50给100,他身上总是有千儿八百的私房钱,这小子生来就是爱占别人便宜的,千方百计在计算夺取他人的好处,而他是只铁公鸡。然而对待李露却是一反常态,今天他带来五六千元人民币,真想一下子都花在李露的身上。
此时此刻的李露急得心里直冒火,他来县城的目的并不是与杨赐来赏花看景,她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来买打胎药。可是杨赐就像一张狗皮膏药,牢牢地帖粘在身上怎么也摆脱不了,买药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杨赐看出破绽来。然而杨赐寸步不离,又不能撕破面子,只能暗暗叫苦。
李露无法摆脱杨赐死死的纠缠,漫无目的地在县城苦苦转悠了多半日,
杨赐:“我们去医院吧,看看老婶子…..”
杨赐唠唠叨叨,李露无奈只好顺从了。
杨赐买了几盒补品同李露来到了病房。
杨赐也许是为了表现自己,他急步走到黄金枝的病床前,亲切地:“老婶子,侄儿听说您病了,非常着急。”
黄金枝和李成功虽然有些诧异,还是热情起来.
黄金枝:“我的大侄子,我怎么感谢你呢?”
李成功:“杨赐侄,老叔我感谢,感谢。”
黄金枝:“你和李露是一起长大了,又一路来一路去,上了十来年的学。人常说,一辈子同学三辈子亲,三辈子同学入祖坟。”
李露:“妈,你…….”
黄金枝:“大侄子心里有我,我心里就有他。”
杨赐还真会做事,他掏出几张人民币塞到黄金枝的手里,道:“这500元钱是侄儿我孝顺您的。”
黄金枝大喜道:“好,心情我领了。”
惺惺常不足,蒙蒙作公卿。
扒去一层皮,才见真面目。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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