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老母烈火中丧命 官不作为民愤恨
诗曰:
慈母归天去,荒郊枯草飞,
参差心已碎,迢递叹斜晖。
三厥尤痛深,伤感意如灰。
情终可追远,潸然泪沾衣。
我的老母亲已去世多年了,回忆起来,让我刻骨铭心,痛不欲生,是这样的:
这天,一家 民房突然火烟冲天,有人高呼“救火哇——救火哇——”救火的呼声惊动了村民,村民里沸腾起来,许多男女老少,有的提着水桶,有的搬来了梯子拥向火场,那火十分猛烈,烧红天地,尽管救火的人等如何努力,火势仍是有强无弱。“娘哇——”
一声哭喊,一位中年妇女冲进了火场,人们惊呼起来,“戴芳,戴芳”
片刻她将一位浑身是火的老人抢了出来,她和那老人栽倒在地。烈火烧塌了那三间民房。
一辆客运汽车在村头停下,我在妻子的挽扶下,下了车,他扶着双拐心中十分急躁,行走更加艰难。
我大惊失色地:“我家失火了?”
村民痛惜地:“是的,你娘活活烧死,你妹妹的手因救你娘也烧得很厉害。”
“娘哇”我哭了,顿时两行泪珠夺眶而出,一头栽倒在地。
我痛不欲生地痛哭着“娘”在妻子的搀扶下来到家中,眼看到了院中的停尸床,母亲这具尸体躺在床上,他揭开了盖在母亲面上的一块布,老人面目全非,几乎是一具骨髅。我扑在母亲的遗体上放声大哭,真乃痛不欲生,“娘哇,痛死儿呀——”
第二天我摇着手摇车,心情惆地进了镇政府大院,那里已有数名来访的群众期待地站在院子里向楼上张望着,还有的发着牢骚“古城镇就是和其它地方不一样,他有他的一套,根本不理睬中央的,嗨,党的经都是好经都被那些歪嘴和尚给念坏的……”
群众甲:“是啊,中央三令五申,减免农民负担,古城镇的老爷就是不听,全镇又每人集资24元水利款。”
群众乙:“就说这次,省里拨来了专款清淤,茅草山村东小戚庄西有条南北沟是古城镇东部唯一的流水排洪沟,老百姓的上万棵幼树提前强令毁了,那挖土机连河底的草根子还没拔掉就是万事大吉了。”
“那是欺上瞒下,骗取国家的水利款,以饱私囊”蹲在墙下的一老人愤然地说。
我向那老人看去“啊,老刘书记。”
我下了手摇车向那老人走去。
老刘书记痛心地:“大侄子,你母亲不幸身亡,我心里很同情,你是?”
我泪道:“母亲烧死了,还有年迈的老父亲,所有家产一火而烬,我在县城里原先住的公房被拆迁了,一家七八口人租房子居住,我想向镇政府领导申请,可能给一些救济。”
老刘书记摇摇头道:“古城镇的老爷怕是没有这副心肠吧,这些人心里哪还有老百姓?”
我问:“您老?”
老刘书记:“拖欠我三年的工资,我跑了一百多趟,如今的乡镇干部都是踢足球的好运动员哇。”
我道:“您老是出过力流过汗的功臣哇,没有您和老汤书记就没有后来的果园。”
群众丙:“那时候的干部真是共产党的干部,大老汤和刘书记你们和老百姓才真是打成一片,吃在一起,干在一起,可是现在?戚满堂,张继臣要想见到他们一面,难,难,难如上青天。”
群众乙:“别说了,他们点名结束了。”
人们抬头向三楼看去。说话声,脚步声,嗡嗡交响着,走道上黑麻麻地一片,从三楼的会议室如一股滚滚的潮水涌上露天走道,向二楼涌去,又涌向一楼,先头队伍已涌出一楼的楼梯口,三楼的阳台上还是人不间断。
我吃惊地:“好一支庞大的队伍,足足有一个加强营。”
群众甲:“官出民,民出土,这么多的官真是累死了老百姓,他们平均两千块钱一个月就耗费七八十万人民币,这可不算他们再去坐车旅游参观,招待吃酒贪污。”
群众乙:“小声点,要是被听到了非得吊着牙剥你不可。”
群众甲:“剥就剥吧,何必被吊着牙,我又不是狗。”
老刘书记:“老百姓在他们的眼里还真不如一条狗,如今的狗都是宠物。”
我问:“老刘书记,您那时一个公社有多少干部?”
老刘书记道:“过去的黄历不能看,刚解放时一个公社的干部是一个班,文革时一个公社的干部是一个排,二十年前便是一个连,现在可以说是一个营。”
我不满意地说道:“十年后就是一个干部团了。”
老刘书记:“精减精减,精而不减,越减越多,其实说得都是假话卖得都是假药。”
我道:“那不成了草木皆兵。”
群众乙:“兵多了还不能打仗,都是些只能花钱烂粮食的酒囊饭袋。”
老刘书记:“一个和尚挑水吃,两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就没有吃,走吧。他们点完名就各奔前程,再去找他们就难了。”
于是我对着楼梯口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些人有高的有矮的,有男有女的,不同的面孔,却又有共同的表情,有说有笑,都是那么轻松和欢乐,还有不少的人打着手机……院子里的小车也都起动了,他们的司机已经严阵已待。
“戚助理”我迎上前去。
戚光耀在人流中嘻嘻哈哈地走着,他听到了我的呼喊稍慢了一步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道:“戚助理,我母亲的事。”
戚光耀道:“一床被子,一身棉衣,一袋面粉减收了一百元的火化费,不是全解决了吗?”
我又说:“房子,衣服,粮食全部烧完了,我父亲和我妹妹也有不同程度的烧伤,这乃杯水车薪。”
戚光耀无好气地:“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也只有这个权利。”
我道:“村里给我写个证明,我想镇里可能签个字报民政局。”
戚光耀漫不经心地接下我手中的报告,推诿道:“回去吧,我上报镇党委镇政府,你听候通知。”
戚光耀说吧,扬长而去,身旁的人都感觉到理不顺而气愤。
一个中年人道:“什么东西,要不是他有个当民政局长叔叔,他凭什么当上了民政助理。”
又一个男人道:“这就叫做朝中有人好做官。"
我失望地望着镇政府的办公楼,在我的面前那么高,拔地冲天,我扶着双拐站在楼下又是那么的渺小,眼里湿润了,那是泪水,他咬着牙没有流出来,可是他的视线模糊了,在他的面前产生了幻影。镇政府象是云霄的宫殿,又像是神话中的神刹,云雾飘飘,虚无缥缈。我站在楼下,扫目看去,院子里多辆小车,不计其数的摩托车,电瓶车,自行车都走了,空旷旷的真成了人去楼空,院也空了,唯剩下老刘书记和那几名来访的群众,皆表现出失落的表情。
我感叹地:“见官难,见官难,见官如同上青天,在古城镇真乃不假。”
我诧异地上了手摇车,吃力地摇出镇政府。
七天之后,又是一个星期一。我又摇着残车来到古城镇政府的大院内,他坐在残车上,耐心地等待着,不时地抬头向楼上张望着,点名的官员们散会了,一阵喧哗,人流滚滚涌下楼,我这才下了残车,拄着拐杖步向楼梯口,终于等来了戚光耀。
“戚助理。”我大声地呼喊着
戚光耀在嘈杂的人群中轻率地向乔志看了一眼着:“又来了?”
我问:“镇政府签字了没有?”
戚光耀:“领导说了,这个字不能签。”
我道:“在村介绍信上,写个情况属实,盖个公章,这又有何难处?”
戚光耀唐突道:“是何道理,我不清楚,从今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有些气愤了道:“你是民政助理,我是一等伤残军人,又是军属,不找你又去找谁呢?”
戚光耀冰冷地说:“你想找谁就找谁,有你的权利。”
戚光耀冰冷地哼了一声,大踏步地走开了,我望着渐渐远去的戚光耀,谓然长叹,他站在那儿良久,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爬上楼去。我拄着拐艰难地爬上二楼,已是气喘吁吁,他上了二楼站在楼梯口向二楼的两端看了看,东侧是书记等办公室,西侧便是镇长副镇长等办公室,便向东道走去,刚走过第一个办公室门口,就从室内传出一声喝斥声:“站住。”
我收住脚步,这时从室内冲出一个人来,劈头又道:“幸亏你是一条腿,不然的话你能上天。”
我已是气忿交加,但还是忍耐了,道:“我想见见书记。”
那人嗤之以鼻“一个镇四五万人都要见书记,书记能忙得了吗?”
我解释道:“同志,我也不是常来打扰书记。”
那人生硬地:“下去,下去。”
我反问道:“见一下镇书记是不是还要滚丁板?”
那人火爆地:“你这个人头脑有病,我说不能见就是不能见,你给我走开。”
我解释道:“同志,我是一等伤残军人。”
那人嘲弄的冷笑道:“伤残军人,这个不值钱,不是年头啦。”
我反口问道:“什么年头伤残军人才能值钱?”
那人:“在应跛子的眼里你们值大钱,在什么好人盛春天的眼里也许还能值张饼钱,在……”
我反问道:“在你的眼里呢?”
那人:“在我的眼里,是没人理的,滚。”
我恼羞成怒举起手中的拐棍抵向那人质问道:“你问你,你是镇长还是书记。”
那人伸手来夺我手中的拐杖,我被重重地摔倒在地,那人高声发喊:“来人,将这个无赖给我托出去,他妨碍公务。”
我大怒道:“我妨碍公务,帽子还小了,如果在文革时就是阶级敌人,三反分子。”
“慢”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来到我的身边,这时从另外几个办公室走出几个人来,齐声问:“杨副镇长,他是干什么的?”
杨副镇长:“这是一等伤残军人老戴同志,扶下楼去。”
我被人扶起,再用目光寻找拦截于他的那人已是无影无踪,正要发作,杨副镇长道:“老戴,你是个老同志,是有觉悟的,我是负责接访的副镇长,去楼下什么问题我来解决。”
杨副镇长引着我走下二楼,来到楼下,杨副镇长用手机打了一阵子电话后道:“你的问题我转于薛副书记处理,今天不巧的事他去县开会了。”
我不耐烦地问:“什么时候回来?”
杨副镇长皮笑肉不笑地说:“反正是今天回不来了,这样吧,我将他的手机号写于你,你走路不方便,电话联系吧。”
杨副镇长顺手取出比火柴稍大点的纸片写上号码,我接下看去13921784788,我木纳了。
他站在办公室楼下,心中惶惶,眼前又出现一个幻影。
镇政府办公大楼放射着耀眼的光璨,我擦了眼,盯睛看去,原来是一座金龙宝殿,戚满堂穿着龙袍,端坐在龙位宝座上,杨副镇长,薛副书记,戚光耀还有许多文武百官披蟒袍,系玉带正朝拜皇驾,齐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戚满堂:“众爱卿免礼平身,滴水檐下是何人在喧哗?”
戚光耀撩袍端带,俯伏金阶道:“回皇叔万岁,那是一等伤残军人戴跛子,家中失火将其母烧死,家产房屋皆焚,尚有老父亲及其全家无存宿之处,前来乞讨皇恩赐些恩惠,重建家园。”
戚满堂龙颜大怒道:“如今是天下太平,马放南山,刀枪入库,还要这些人又有何用?”
杨副镇长:“请陛下发落。”
戚满堂想了想道:“特一等伤残军人尽是断胳膊少腿的,白食朕的皇粮,来人给我拿下推外斩首。”
戚光耀扑向前来:“是,遵旨——”
我大惊失色一头栽到在地,叫苦不迭:“万岁,饶命,万岁饶命哇——”
我又惊又怕,栽到在地,他吃力地站立起来,他流泪了,愤然道:“见一下镇党委书记竟是如此之难,难,难,真乃是官府实难进,宫门似海深。”
他脚步凌乱,惘怅万分走到手摇车旁,又回头向镇政府大楼看了几眼,甚有寒栗之感,也有几分的恐怖,他上了手摇车,再一次摇出这个大院。
正是:
霜草苍凄凄,秋风遍地遗。
感觉一阵寒,不释盼春时。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再一次摇着残车进了古城镇政府大院,他抬头向楼上看去,一切如旧只是多了几辆小车,车旁有好几个好像是城里人,围在一个挺着发福的肚子,那个壮年男子身边,他们在晃悠着,低估着,气氛显得有些紧张,我自语着:“今天没有点名?”
我下了残车,取下拐杖向楼下的传达室走去。老刘书记已经坐在条椅上已和一个干部在激烈的辩驳着。老刘书记义正词严地:“薛副书记,你是古城镇的一张铁嘴,我说不过你。”
薛副书记正在卖弄他的官样文章,喋喋不休地说:“国家的方针,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实行情况,我们是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什么是特色,就是根据本地区的实际吗,古城不能按照市县财政局,人事局的规定执行退休工资制。”
老刘书记问:“说来你们就不执行市,县两级,人事局、财政局的相关文件了,你们岂难说是独立镇书记是皇帝,镇长是宰相,你们是天官、尚书、总兵,古城镇这个镇子几时改成独立国。”
我向这位谈吐诙谐薛副书记看了看,那个薛副书记也看到了我的到来,准备结束他和老刘书记的谈话:“老同志就谈到这里吧,我的意见就代表着镇党委,镇政府,对你这个问题就这么处理,不能按照市、县、人事局、财政局的文件执行,以上不作更正,你如果有意见可以提,到哪里提都可以,只要别出国,投敌叛国,再想领这部分工资就更难了。”
老刘书记怒忿之极地:“薛,薛书记,你,你。”
薛副书记立身欲走。
我迎上前来道:“薛副书记,我叫,”
薛副书记不耐烦地说:“别说了,你的问题是自然灾害,不是刑事案件,因此你就自行解决,要求救济,你要镇民政助理带你去县民政局。”
我问:“带我去县民政局,他能去吗?”
薛副书记道:“这就看你和戚光耀的关系了。”
正在这时从院里传来吵闹声,十分激烈,还有人高喊着:“打死人喽,打死人喽……”
传达室的人纷纷走出室去。院子里已打成一团,乱成一锅粥,一名青年十分勇,手持狼牙棒,上下飞舞如入无人之境,他的对手已被打得血肉迸飞,有的手上脸上都流出血。
我十分吃惊地:“看这位好汉要是在战场上,一定会荣立特等功的,他是谁,如此英勇无比,好一员猛将。”
围观的人低声道:“戚书记的小车司机。”
我道:“不久他要搬家。”
老刘书记:“主有多大,奴就有多大,王爷家养的狗就能生吃个状元,也不知他能搬到什么地方,千万别搬到我白山去。”
我又道:“老书记,三字经里有这么一句话,择邻处,他若搬到白山,你白山的老百姓连夜都得逃离家园。”
一个围观的群众:“要把他送到伊拉克,老美非得撤兵不可。”
被打的人吼叫着:“古城镇不讲理,少我们的钱不给还打人呐……”
戚满堂,张继臣才下了楼,气盛怒道:“通知派出所,将这群打砸抢的匪徒给我抓起来。”
一辆警车开来,在院子里停下,车门开了跳下公安干警,戚国放带着一副墨黑色的眼镜向还要叫嚷的受伤者走来,一声吼道:“你嚷个什么?”
受伤人:“古城镇政府欠我们的钱,不该暗示他的司机手持凶器苦打我们。”
戚国放:“凶器,什么凶器?”
受伤人:“狼牙棒。”
戚国放:“狼牙棒在那里?”
受伤人:“在这辆小车里。”
这时一名三十余岁的汉子,白白胖胖高个子大块头,向这辆小车走来,他伸手推开这几名企图取证的受伤人,一声喝道:“滚开。”
他跳上车驾车而去,这几名伤者不知所措地:“凶器——”
戚国放:“走吧。”
受伤人:“你们好哇,官官相护,我们和你们拼了。”
“拼了,古城镇的地面你能打得赢吗?”几名受伤者抬头看去,数名社会的痞子,有的黄头发,有的手腕上胸前还刺着纹身围了过来。
受伤人:“你们想做什么?”
为首的痞子一声冷笑:“我们想要你们滚。”
这些痞子们将受伤人推推攘攘轰出古城镇政府的大院子。
老刘书记忿恨地:“原来是黑白相通祸害百姓。”
我仰面长叹道:“这就是古城镇政府的真目的,老刘叔走吧。”
老刘书记:“看清楚了吗,这里根本没有老百姓说话的地方。”
我长吁短叹道:“可惜了,党的这片土地上,也可惜了,古城人民对共产党长期的信任,老刘书记俺们走吧,你的事,我的事,全做是秋风过耳,就是有点委屈也就让他是铁锁沉江吧。”
我说到这里,他流出痛楚的热泪,再看看老刘书记也是老泪纵横。
我哭道:“我不相信,古城人民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几个赃官能怀疑了我们的党?党是光荣的,伟大的,决不允许任何 去污染我们党。”
老刘书记愤然道:“侄子,走吧,戚张不倒永远不来古城镇。”
我上了手摇车,老刘书记却为我推起了残车向院外走去。
当天夜里我又得一梦,我再一次来到古城镇政府的大门前,向灰尘笼罩的古城政府大楼看去。楼是那么的高,直插云霄,楼门前的楼梯坍塌了,这些官员们推云驾雾上了楼,从楼门里流淌着烟和白雾,楼门前那几块门牌,红色的古城镇委员会的牌子被一团黑雾盖了,古城人民政府的木牌子上的字迹模糊了,慢慢地什么也看不见了,突然从楼门前出现一条鸿沟,这沟越来越宽,也越来越深,从无底的沟下冒出一股黑气,弥漫着,翻滚着,我和老刘书记还有千千万万人民百姓在鸿沟的这边张望着,那所大楼是那么的遥远而可望不可及,再低头看看脚下,鸿沟里恶水奔腾,黑浪翻滚,无限的瘴气直往上冲。
我失声哭道:“是谁挖下这条沟,拉远了党和人民政府与人民的距离?”
我摇着残车向院外而去,老刘书记伤痛地说:“据说戚满堂要调到民政局当局长,张继臣去土地局任局长,尤其是派出所那个戚国放,百姓无不骂他是小日本,也快调进了县公安局任治安大队长,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
我问道:“他们朝中的人是谁?”
老刘书记:“县委常务副县长郭四放是戚满堂的亲表哥,他不是你茅草山的人吗?张继臣是郭副县长的妹婿,戚国放是戚满堂的同胞弟,戚光耀又是戚满堂的亲侄儿,他们都是一颗藤上的葫芦,能不互相关照吗。”
我道:“这些我是清楚的,他们是从我们茅草山走出的几个败类,可怜的茅草山出英雄好汉也出孬种赖蛋,鱼龙混杂,可恼可恨哇。”
社会的现实让我明白了这么一个道理,如今是网络社会,多么亲密的一条线牵连的连带关系,朝中无人难做官,只要有人就会飞黄腾达直步青云。”
我说春是酒,你说春是钱。
酒里春光好,花好酒也甜。
我为三杯醉,醒来好安然。
你贪钱送命,黄土埋英年。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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