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盛春天为老人服务 盛春天遭恶人暗算
诗曰:
好人好官好品行,党的好官万民颂。
感恩戴德能歌月,舟水相喻官民情,
不图百姓半根草,不拿人民分文铜,
一身正气民敬仰,两袖清风自身穷,
一个贪官民嫌多,千年万代赞包公。
穆微幸灾乐祸地走出了门诊室,程瑛深度地陷进痛憷之中,门诊部的病人也走完了,程瑛站起身来,无限的苦恼袭上心头,她那张脸上堆起忧郁的阴云,她咬了咬嘴唇,自哎自叹道:“盛春天,盛春天,你太使我失望了,待我去看个究竟,高月,高月,你真不该将恩不报反为仇,这是欺负我,这是欺负我哇。”
程瑛忿然脱下工作服……
盛春天正在洗衣房里浆洗着衣物,高月、张珍走了进来。
高月道:“盛科长。”
盛春天抬起头见了高月和张珍,喜悦地:“高月,你二人怎么来古城镇?”
高月说:“你不知道吗,古城镇王家庄王仁强大叔病逝了,我们来吊孝的。”
盛春天道:“我也该去啊,好,我洗完衣服就去,王仁强二等甲级伤残军人,老八路军战士,这个人觉悟高,很少去民政局。”
张珍问:“盛科长,这么多的衣服?”
盛春天道:“一百多位老人,一个星期必须清洗两次。”
高月建议道:“再找个清洗工吧。”
盛春天:道“财政只批这么多的钱,再请个清洗工就是个负担哇,我和院长会计坚持着做,老人的生活就丰富一些。”
张珍说:“是啊,一个清洗工一个月少说也得开300元。”
盛春天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高月笑道:“盛科长,盛科长,这也是你这个人的性格,来,张姐,俺二人帮着洗一洗,盛科长不是还要去王家庄为王老送葬吗?”
张珍有些为难地:“老戴在医院没人守着。”
高月道:“好吧,你先回去伺候戴哥,我晚走一会,帮助盛科长洗完这堆衣服。”
张珍道:“盛科长,我不好意思了。”
盛春天道:“你应当回到医院去,老戴的手术怎么样?”
张珍感激地:“老戴这次伤口复发,多亏了您,也给惹您添了不少的麻烦。”
盛春天微微笑道:“这是我一个优抚科长应尽的责任。”
张珍:“盛科长,您保重。”
盛春天道:“你回告老戴安心养伤,我抽时间再去看看他。”
张珍:“谢谢啦,盛科长。”
张珍匆匆地走出洗衣房,高月便动起手来和盛春天洗起衣服,高月一边洗着衣服一边问道:“盛科长,听说新调来的应书记可是一位好书记哇,他要撤回那个改革公费医疗的错误文件,恢复正常的公费医疗制度。”
盛春天:“应书记这就做对了。”
一个人影出现在盛春天的面前,他抬起头年是程瑛:“你,你来了。”
程瑛那张冰冷的脸上充满着怒恨,她愤然地:“我来了,不会影响你们吧。”
盛春天:“你怎么影响我?”
正是:
我心无愧可对天,一尘不染去做官。
胸怀明镜照天地,坐怀不乱有坤乾。
高月有口难言,大有羞愧之色而怏怏走出洗衣房,程瑛将一张写满字的纸抛向盛春天恨恨道:“这是我的离婚协议书。”
程瑛说罢忿然而去。盛春天望着远去的程瑛,自愧自惭地:“多么无知,真是索然寡味。”
十数天后,刘院长心情十分沮丧,低落,手里拿着一张传票,走进盛春天和王老石的住室,灯下盛春天正为王老石洗脚。
王老石道:“春天,春天,你为了别人就不要自己的命了,这些鸡蛋是人家送给你补身体的。你却送到食堂让我们一起吃。”
盛春天微笑道:“这叫做肉肥一锅,您老们都吃了我才吃的安心,下的顺畅,吃独食的人会让鸡蛋给噎死的。”
王老石哈哈笑道:“噎死,你见几个吃鸡蛋给噎死了。”
盛春天道:“王老,教我唱支当年八路军的歌吧。”
王老石说:“我那些歌都是老掉牙了。”
盛春天道:“这是八路军传统歌,唱起来就好像回到了那个战斗的岁月,使人们不能忘记过去,毛主席说,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王老石道:“好,我唱一句,你就学着一句。”
盛春天:“好。”
王老石教唱道:“吃得本是小米干饭。”
盛春天学唱:“吃得本是小米干饭。”
王老石教唱道:“白菜帮子就辣椒,我们吃得实在好,呀呼嗨……”
盛春天学唱:“白菜帮子就辣椒,我们吃得实在好,呀呼嗨……”
刘院长这才低声道:“盛科长,给你的通知。”
盛春天问:“这个时候谁给我通知?”
刘院长:“县法院民庭。”
盛春天接下传票及答辨空白信看了看道:“这是传票。”
王老石大惊:“春天,你怎么贪了官司。”
盛春天:“是离婚诉状。”
刘院长:“程大姐向你……”
王老石问:“是谁离谁?”
刘院长漠然地说:“程大姐是原告,老盛是被告。”
王老石气忿地:“这孩子糊涂,能够和好人结为夫妻,也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她找到了盛春天,就算找到了真金,找到夜明珠。”
盛春天抽出三支香烟,为王老石一支点上火,又给刘院长一支自己便大口大口地吸起烟来,吸完了烟,扔下烟茬这才煞有介事地:“人各有志不可强勉,强摘的瓜并不甜,也许是方枘圆凿,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不管怎么说,我对她是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也苦了她二十多年,我很内疚,理所应当反省自己,欠她的太多,太多了,我是理解的。”
刘院长气愤地说:“她就不理解你,为什么还要离婚?”
盛春天道:“她就不理解,多少烈属、伤残军人、复转退役的老兵他们的苦衷,多么需要政府去帮助他们,安抚军心民心,巩固国防,这是做民政工作不可轻视的大事。”
盛春天又抽出烟来,三人都在默默地吸着缕缕的青烟缭绕,升腾弥漫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小小的电灯泡被淹没在烟雾之中,整个屋子里显得昏昏暗暗。
家门和顺,虽饔飧不济,亦有余欢。
夫妻恩爱,即囊橐无余,自得至乐。
又是十数天之后法庭十分穆然严肃,于庭有三名法官,一名主审,一名陪审,一名书记,程瑛苦丧着脸坐在原告席上,旁听席上坐着王老石、黄义、赵奶奶还有刘珍婆媳二人,刘珍怀中抱着刚满月的儿子,刘院长及数十名优抚对象陆续地走进法庭。主审法庭诧异地:“你们?”
黄义道:“今天是公开审理,我们有权旁听。”
这时盛春天才走进法院,程瑛瞟眼向盛春天看去,精神不弱以前,但他消瘦了,不禁暗然落下泪来。盛春天向法庭上的看去,尤其是看到了王老石等一众优抚人员不禁万分感慨地:“王大爷,赵奶奶、黄义你们怎么都来了。”
黄义笑了笑:“学些法庭上的知识,以后若是离婚就有经验了。”
盛春天苦涩地笑道:“离婚可不是一件好事哇。”
这时主审法官宣布:“现在开庭。”
法庭上一时寂静起来,主审法官:“原告?”
程瑛:“到。”
主审法官:“被告。”
盛春天:“到。”
主审法官:“原告有没有代理律师或其它代理人。”
程瑛:“没有。”
主审法官:“被告,有没有代理律师或者其它代理人?”
盛春天:“没有。”
王老石、赵奶奶、黄义站了起来齐声道:“有,我们是被告的代理人。”
主审法官道:“当庭办理受权委托书。”
王老石道:“我不识字,写不下来,就用嘴来说,我王老石中共党员,八十五岁,一九三四年一月参加八路军,农民,现在本县古城镇茅草山村。”
赵奶奶道:“我赵氏,中共党员,七十九岁,烈士的遗属,农民,现在本县下河乡。”
黄义道:“我黄义,中共党员,五十岁,一九六八年参军,一九七八年对越反击战中负伤,一等伤残军人,现住五金仓库宿舍。”
盛春天无奈地将授权书写好呈于法官。主审法官道:“原告宣读起诉书。”
程瑛道:“起诉书被告已有一份。”
主审法官:“被告,十五天前,你可收到起诉书的副件一份。”
盛春天回答道:“收到。”
主审法官道:“原告程瑛向我庭提出与被告盛春天离婚,原告、被告同意不同意法庭调解?”
程瑛缄默而不语。
主审法官道:“被告同意不同意调解?”
盛春天还未开口,王老石抢过话头,他道:“程瑛,你向盛春天提出离婚是你的权利,我无权反对,在这里,我这个老头子要说几句良心话。春天是好人,是好官,你们夫妻的矛盾,你们生活上的贫苦,家庭即将走到崩溃的边缘都是我们这些人给造成的。”
王老石说到这里眼睛湿润了,他提高了嗓门,又继续说下去:“我王老石,自幼父母双亡,是个苦人,一九三四年一月参加革命,打过小日本,打过国民党,也度过鸭绿江打过美国姥,解放了我回到家乡,我一生未娶,孤身一人,记得一个风雨交加的夜......”
王老石说到这里,眼里流出热泪来,他提高嗓门继续道:“同志们,那还是十几年前,我患了急症,肚子疼的向刀绞一般,邻居报于大队,大队干部向民政局打了电话,因为道路被洪水冲断了多处,任何机动车辆无法通行。在我生死攸关的时刻,盛春天同志骑着自行车六十里路哇,淌过几道流水湍急的大河,赶到我的家,立即组织干部群众用单架把我抬到县人民医院,医生诊断我是急性肠梗塞,迟到半个小时我就没有命了。”
王老石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法庭上雅雀无声。王老石擦了擦眼泪继续讲下去:“盛春天把我抬到医院,整整一夜哇,才救了我的命,在这里我要向我的救命恩人,好人盛春天鞠上一躬。”
王老石离座走到盛春天的面前,郑重地:“谢谢您好人、好官,党的好民政干部。”
法庭响起一阵鼓掌声,王老石擦着眼泪走向旁听席上。
这时黄义拄着双拐杖站立起来说:“盛科长,程大姐,你夫妻二人救过我的命,也为我建立了一个完美的家,你拿出女儿的学费为给我们一个姓的戴伤残军人做手术,盛科长向党中央写信,为此罢了官,都是因为我们,因为四百二十八名二等乙级以上的伤残军人给您造了罪,我黄义代表着我们县428名伤残军人向您,敬礼。”
黄义走向盛春天和程瑛的面前深深一躬。法庭上又是一阵鼓掌,盛春天扶着黄义坐下。
这时赵奶奶也站了起来,含着眼由衷地:“好人好官,盛春天,我赵氏永远忘不了你几十年来对我这个烈士遗属的关怀,你比我儿子还要亲,我的男人战死在朝鲜的战场,他要是还活着也会来向你下跪的,你的关怀使我们忘记不了,盛科长为我盖房子,将家中仅有的存蓄拿来给我建好了新房,今天你们要离婚,我这个老婆子心中有愧啊。”
正在这时一声哭叫:“妈,我的妈妈,您收下这个女儿吗?”
非噫相干,可以理谴,终身无喜悒之色。
刘珍抱着孩子走到程瑛的面前泪道:“我叫刘珍,家住古城镇街南村,我丈夫颜玉在西藏当兵,一个月前我难产,生死的关头,是这位不相识的爸爸救了女儿的命,我的血管里有爸爸600毫升的热血哇,这是你的外孙儿,起名颜记春,孩子姓颜,他外公名叫盛春天,所以要永远记住是好心的人救了俺母子的命,妈妈,我的好妈妈有了这位好爸爸,您再穷再苦也值得,万两黄金也买不来爸爸这个名誉,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再让过爸爸这一回,我的好妈妈,将来俺母子一定孝顺您,妈妈……”
刘珍说着哭着,抱着颜记春跪在程瑛的面前,又一声大哭:“妈,认下这个女儿吧。”
在一片鼓掌声中程瑛感动,她也流下悲痛的眼泪,她急走几步将跪在地下的刘珍扶起,紧紧地抱在怀里哭道:“好孩子,好女儿,妈认下你了。”
这时刘珍兜里的手机响了,刘珍接起电话泪道:“妈,这是在西藏当兵的您的女婿颜玉给您通话。”
程瑛接下手机:“哦,我是,我是妈……”
颜玉的电话:“妈,您是妈。我正站在西藏的大山上向您老人家问好,祝您老人家长命百岁,爸爸您伟大,您万岁!我向敬爱的爸爸、妈妈敬礼。”
程瑛热泪横流:“好,好,妈妈和你爸爸盛春天接受你的问候,也祝愿女婿进步。”
这时旁听席上的人都纷纷离座,列成长长的队伍走到盛春天、程瑛的面前,齐声道:“盛科长,我们都受过你的恩惠。”
盛春天:“这是党和政府的关怀。”
众人道:“谢谢您,我们的大恩人,好人好官,盛春天,向您敬礼。”
众老兵、家属、伤残军人向盛春天深深一个鞠躬礼。
众人:“也向程瑛同志表示感谢。”
众老兵、家属、伤残军人又向程瑛深深一个鞠躬礼,盛春天夫妻走上前握手致谢。
主审法官深有感慨地:“我审理了数以万计的案件,这还是第一回。”
三名法官走下台来和众人言欢握手,法庭上又是一片鼓掌。
程瑛:“谢谢,谢谢。”
盛春天:“谢谢法官,谢谢理解我的人。”
程瑛羞愧地伸过手来:“老盛,我们握手言和,我程瑛一辈子都支持你的工作。”
盛春天:“我也谢谢你。”
大街上改革开放的市场,真乃百花齐放,尤其是傍晚,不同的夜市摊点都摆上了街面,车水马龙一派欣欣向荣,太平盛世的景象,盛春天骑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一条鱼,车后的货架上菜篮里装着宰杀的鸡鸭和蔬菜,
许多人和他打着招呼。“老盛,买这么多的菜,家里来了什么稀客?”
盛春天:“新闺女上门,三八二十四盆。”
“老盛,又收个养女。”
“女婿也来了。”盛春天边说边骑着车匆匆而去。
“老盛就是个好人,光是孤儿就收养了几个。”
老盛的门前常常有人丢下遗弃的孤儿。”
“这些孩子都被收养了几年,最后都给找了好人家。”
“他这个人就是菩萨心肠,只要见别人有了难处,他就能把裤子脱给别人。”
“如今这样官没处找……”
“听说他被民政局的戚局长给罢了官。”
“那个姓戚的,不是个好鸟,是出名的色鬼。”
“好人就是不得好报,他去光荣院服侍孤寡老人去了,他一辈子也放不下优抚照顾军烈荣残的这副担子……”
众百姓望着远去的盛春天都在交口地赞叹夸奖着。
积德若为楼,九仞不休再添砖。
容人须学海,十分满尚纳百川。
戚光耀正与四名青年于酒馆饮酒,他们推杯换盏,直喝得天昏地暗。
戚光耀端起酒杯道:“阿三。”
阿三道:“戚哥,叫三有何处使用?”
戚光耀问:“阿三,我在平日对你怎么样?”
韩阿三醉薰薰地:“天高地厚,您吃一条蚂蚱,还得留条大腿与我,阿三我忘不了戚哥,只要您老大一声吩咐,就是玩上命,阿三我也不含糊。”
戚光耀:“你说的是真话。”
韩阿三道:“说假话,不是我娘养的。”
正在这时下河乡赵庄村张村长和两名村民走进酒馆。
张村长道:“老板,上两个菜,一斤洋酒。”
韩阿三鼓着喝得红红的一双眼,怒冲冲地吼道:“给我滚出去,妈的!”
张村长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你喝你的酒,我吃我的饭,两张桌子,又不碍你一星半点,怎么张口骂人。”
韩阿三跳了起来抡起拳头逼向张村长,高声骂道:“娘的,敢跟三爷犟嘴,看我不揍扁你,算我阿三不是个汉子。”
这时酒馆的老板、伙计前来解劝:“好兄弟,好兄弟,千万不能打架,不能打架……”
“回来”戚光耀叫住了韩阿三。
那韩阿三仍是暴燥如雷道:“要不是戚哥要我拳下开恩,娘的,我定要你爬着离开这个县城。”
那两名村民不敢发作扯起张村长:“我们惹不起,我们惹不起。”
张村长带着两名村民又恨又怨地走出酒馆,阿三和那几名无赖捧腹大笑。
韩阿三又喝了一杯酒,抹了一下嘴大骂道:“几个乡巴佬敢和三爷争上下,哼,要不严打,做了他,扔到河里喂王八。”
戚光耀板起脸来骂道:“别说大话,就看你这件事做的利索不利索。”
韩阿三:“戚哥,你要他躺着的,我阿三决不要他站着。”
戚光耀:“他和那些老不死的几个伤残军人在整我的材料,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就够了,他已上街买菜,尾随其后,在无人之处苦打他一顿,这有五千元现金拿去,事成后戚哥还有特赏。”
戚光耀取出一些现金扔在韩阿三的前面,低声吼道:“他过来了,做去吧。”
韩阿三拿起桌上的现金向那三个同伙递个眼色:“行动。”
盛春天骑着自行车来到街头,听到身后有人低声吼道:“站住。”
盛春天回过头看来看到四个年青人向他扑来,说时迟那时快,阿三等四名歹徒对他大打出手,有的拳打,有的脚踢,盛春天倒在地上,阿三穷凶极恶地捡起地上的断砖向盛春天砸去。“
有人打架”过路的人呼叫起来:
“有人打架……”张村长和两名村民正憋着一肚子的火听得有人呼叫,韩阿三四名歹徒也正从身边跑过,再看那边地上躺着一个人,也一齐跑来,只见盛春天已被打的面目全非,头上流着血,脸上也流出血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快打110报警,快打110报警。”
正有好心的人取出手机拨打了110。“110报警台,有四名歹徒将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打伤,伤势严重,在人民路口,凶手已经逃离现场。”
片刻,开来一辆警车,警鸣阵阵,来到现场,警车停下,跳下多名公安员,围观的人很多,群众自觉分开,公安人员勘测了现场,并且进行拍摄图片,将那块带着血迹的断砖装进一个档案袋里,随后一名公安又拨通120急救站。片刻120急救车开来,来到现场,下来几名医务人员将昏迷着的盛春天用担架抬上急救车。警车开去。急救车开去。现场人渐渐散开走去,天也黑了,街灯亮了。
急救室灯光明亮,多名医务人员正在抢救盛春天,两名公安人员走进急救室。
公安员甲:“伤者伤势怎么样?”
医生:“X光片已经取来,伤者头枕骨骨折,左臂骨折,现在还在休克之中。”
公安员乙:“受害人什么时候能够清醒。”
医生:“三五个小时之内,伤者很难清醒。”
公安员甲:“受害人的身上可有证件。”
一名护士从盛春天的身上找到他的身份证,惊叫道:“是民政局优抚科长盛春天。”
医生们也辨认出来:“正是他,全县闻名的好人。”
一名老医生愤恨地:“是哪个该杀的竟对盛科长下这么大的毒手,抓住他枪毙了他,也不解人民的恨。”
又一名医生忿然道:“盛科长做了大半辈子的好事,怎会落得这个下场,真是好人难做,好官难当。”
公安员甲:“我们立即向局领导报案,争取及时缉拿罪犯。”
公安员乙:“立即通知家属,请你们全力救治。”
局长办公室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局长:“这是一件报复性伤害,从现场和目击者提供的线索分析,是雇佣凶手打伤了盛春天同志,首先从内部查起,重点是民政局。”
众公安干警:“赞同局长的分析。”
局长:“我和治安科长立即前往民政局,现在行动。”
正是;
党群一心安社稷,官民团结定华夷,
洁身无私爱百姓,天下永乐太平时。
就是说:
一个平民老百姓如果愿意尽自己的能力广积恩德广施恩惠,他虽然没有公卿相国的名位,却同样受到世人景仰;那些有高官厚禄的士大夫们如果只是一味地争夺权势贪恋名声,虽然有着公卿爵位,却像一个讨饭的乞丐一样。
古人云:
平民肯种德施惠,便是无位的公相。
士夫徒贪权弄宠,竟成有爵的乞人。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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