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应民心与郭四放针锋相对 杨小石助应民心坚决到底
常言道:
马行无力皆因瘦 人不风流只为贫。
又道说:
言之高下在于理,无理色怯话也低。
不久戚国放因此被调离了县公安局治安大队,在郭四放的保护伞下再去古城派出所任指导员,这个地方一来是他的家乡,也是他发迹的跳板,根深蒂固,亦然能呼风唤雨叱咤风云,这且不说。
一辆出租车在县人民医院的停车场停下,应民心和陈光辉下了车向医院走去。
盛春天焦急地站在急救室门外等候着,门开了,一辆手术车从室内推出。
盛春天抢上来问:“医生同志,病人怎么样了?”
医生问:“你是他的家属?要是抢救不及时,命就难保了。”
盛春天连声道:“谢谢您们,谢谢您们。”
医生道:“你交来的一千元医疗费已用完了,伤员不能停药,你马上交费。”
盛春天道:“好,好,请您们一定不要停药,我去准备,我去准备。”
盛春天说罢便向楼下跑去,他慌慌张张,急急忙忙地跑出医院,正和应民心、陈光辉闯个满怀。
应民心问:“盛科长,伤员怎么样了?”
陈光辉向盛春天道:"盛叔.”
盛春天:“你是?”
陈光辉道:“我也是茅草山人,我小名叫小辉。”
盛春天笑了笑道:“好啊,我想起来了,对越反击战中壮烈牺牲的陈中华是你父亲,牺牲时就是一位营长了。”
应民心道:“还是说说伤员怎么样了。”
盛春天道:“是,应书记,伤员尤其是那个男的,到了医院抢救时才发现,他是位三等甲级伤残军人,是在唐山大地震抢救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受伤致残,晚来一步就没命了,手术很成功,就是医疗费问题,我只交了一千元,还是我爱人借的,我爱人就在这医院工作。现在急要交钱,不然的话就得停药。”
应民心问:“你准备怎么办?”
盛春天义然地说:“人民的生死,我们当干部的不能不管,尤其是,我身为一名民政局的优抚科长,对抢救一名革命伤残军人,我有不可推脫的责任。我家里还有少量的存款,我去取来急用哇,还有一个路子,我去民政局支我的工资。”
应民心从兜内掏了一阵子,点了点,苦涩地笑了笑:“我也是清水的衙门,只有六百元钱,还有小陈的租车费。”
陈光辉道:“一个县委书记,一个民政科长都能为老百姓,为一名革命伤残军人而慷慨解囊,我也是一名共产党员,一名退伍军人,乃责无旁贷,我这儿有一千四百多元,凑在一起先交上,应应急,然后再想办法。”
应民心感激地说:“陈光辉,我替那位农民兄弟,这位伤残军人同志谢谢你。”
陈光辉道:“当谢的还是您们,有人说世上无清官,十官九贪,不是还有一人不贪吗,我的面前就站着两位爱民如子的清官,这是全县百万人民的福祉。”
陈光辉说到这里,感动地流下泪来。应民心拍了拍陈光辉的肩头笑道:“陈光辉同志别说了,什么十官九贪让我说要清清一片,要贪贪一滩,我立志当好这个县委书记,带个头将所有的贪官全部扫地出门,运河畔上不留一家贪官。”
陈光辉高兴地:“那人民的日子就好过了,我也不愁无人无钱不好找工作了。”
应民心道:“你的工作由我来安排,你干个公安民警多合适,韩阿三那帮地痞,被你一阵秋风扫落叶,打得个落花流水,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军人。”
陈光辉无比感动地:“那,那就多谢书记。”
应民心道:“做好工作,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盛春天:“咱们交费去。”
三人急步向医院大楼走去。
应民心、盛春天、陈光辉三人走进病房,受伤的农民夫妻急忙挣扎着欲要起身被应民心、盛春天制止。
应民心道:“醒过来了?”
女农民不胜感激涕零地:“谢谢救命恩人。”
两位女护士惊讶地:“你们不是病人的家属?”
陈光辉道:“这位是新上任的县委书记,这是他上任的第二天哇,(他指着盛春天)他是民政局优抚科长盛春天同志。”
女护士道:“盛科长的名字我听说过,闻名全县的好人。”
盛春天笑道:“这都是老百姓的夸奖,我自然能称得上好人,我们的书记也一定是个好官。”
农民夫妻失声在大哭:“好人,好官,俺老百姓就盼着共产党多出您们这样的好人好官。”
韩阿三夹杂在许多拘留人员之中,坐在拘留室内,阿三还是很凶地指着一个拘留所的头目,责问道:“我说得话你听到了没有。”
那头目为难地:“三爷,拘留你的十五天,你可以喝酒吸烟,鸡鱼肉蛋,任你受用,费用算我的,就是不能出去。”
韩阿三:“我干爸可给你打电话吗?”
那头目摇摇头,韩阿三顺手从那头目的腰上摘下电话,便拨打起电话,电话通了:“哦,干爸,是我小三……谢谢干爸的关爱,谢谢干爸的关爱,好好……”
韩阿三得意的哈哈大笑,他笑了一阵子,指高气昂地骂道:“只要有我干爸在,大运河畔就没杀我的刀,关我的牢,干爸马上派人开车来接我,哈哈……”
那小头目献媚地说:“三爷,你头上的这把大红伞不仅能遮住红太阳,也能?”
韩阿三瞪着眼质问道:“还能什么?”
头目探出大拇指赞叹地:“私相授受,什么事都能办得到,可惜。”
韩阿三问:“你可惜什么?”
头目道:“我可惜了没有这么个干爸。”
韩阿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有诗为证:
贼性难移死不丢,何时恶念减收?
独行其是从不愁,把坏事做够。
不管刀临头, 伤天害理行处处。
罪行累累积稠,铁车辘辘碾上来,
这且不说,再说郭四放接到了韩阿三的电话,心乱如麻,自从应民心到任就像眼睛里时刻盯着他父子,关闭了韩氏宾馆,几十所网吧,游戏室,酒吧和舞厅,抓捕了阿三百十个弟兄,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知天下秋,他应民心气势汹汹是对我来的,宁愿丢官,不愿损子,我道要看看他还能狠到哪里去?郭四放想到这里好气又好恼,他拔响了拘留所的电话:“你是王所长吗,我是郭四放,你好大的胆子,我打了两次的电话,你为什么还不给我放人?打狗还要看看主人,阿三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道比亲生还要亲,胜过亲生,你先放人,应民心那边我顶着…….”
拘留所长亲自为韩阿三送行,韩阿三雄赳赳地斥道:“你小子,狗眼看人低,三爷我……”
拘留所长低三下四的说:“三爷,我也是无可奈何哇,这几日多多包涵,委屈了,委屈了,今天晚上我设宴为您接风洗尘,算是我陪过了。”
韩阿三趾高气扬的说:“为我接风洗尘?哈哈,小小的一个拘留所副所长,你掂量掂量你能有几斤几两,一根鸡巴毛压不住定盘星,三爷会赴你的筵席吗,我掉不起这个驾子......”
不久的一天,陈光辉驾驶着他的这辆出租车从另一条街开来,那车拐个弯在路边停下,一对青年夫妻下了车。陈光辉热情地:“请走好。”
青年夫妻:“好,好,谢谢。”
那对青年夫妻离去,陈光辉正要关闭车门,有三个赤着头,露出胸的青年拥到车前。陈光辉向那三青年看去,染着长发,手臂上都刺着有龙,有虎的图额,尤其是那个留着日本式的小胡子的人绰号小日本生硬地说:“甭关车门,爷坐你的车。”
陈光辉冷视了那三人一眼道:“祖宗不拉爷,坐别人的车去吧。”
小日本竖眉立眼地:“你敢,这个破车爷是坐定了。”
陈光辉毫不愄惧:“小伙子二十刚多一点要是爷的话,我三十二岁足足可以做你爷爷的爷爷,小子,别来找茬,开门见山吧。”
那三个青年人左右,正面扰了上来。
小日本吼道:“算你小子有个心眼,自然要开门见山也够爽快的,我们想挖下你一双狗眼。”
陈光辉厉声问道:“往日无仇,今日无恨,为何要挖我的眼睛?”
小日本吼道:“因为你瞎眼。”
陈光辉哈哈笑道:“我瞎眼,说错了,我的眼视力良好,当兵的时候是1.5。”
小日本狰狞地:“可现在你却瞎了眼。”
陈光辉摇摇头道:“小日本。”
小日本:“你知道我的绰号。”
陈光辉道:“不是你的绰号,是你的熊像,因为你留着小日本的卫生胡,你是韩阿三的结拜兄弟,大运河边你们的名声大着呢,无法无天,正是一帮浑浑噩噩的法盲。”
小日本一声冷笑道:“法盲说对了,什么法爷不懂,就懂的……”
陈光辉怒道:“充当韩阿三打手祸害运河街上的黎明百姓。”
小日本一挥手凶狠地:“弟兄们给我上。”
三个歹徒向陈光辉扑来,陈光辉不慌不忙前来迎战,正在这时又有一辆小车开来停下,又有五名歹徒各挥砍刀将陈光辉团团围住,格斗的场面,有三名打手被陈光辉击倒在地,小胡子挥刀向陈光辉的头部砍去,陈光辉一头载倒在地上。
小日本一声吩咐:“给我砸。”
几名歹徒一齐动手,一辆崭新的出租车一时破碎了……
陈光辉躺在病床上打着吊针,头上裹着厚厚的一层绷带,程瑛带着几名医务人员正在查房,程瑛对陈光辉作了复诊后满意地:“你是一个勇敢的退伍兵,不过那些人你惹不起哇。”
陈光辉问:“程医生,听说你是好人,盛春天盛科长的爱人?如果是我该叫你是婶娘。”
程瑛道:“什么好人,那是傻瓜,一个营长转业的干部进了民政局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只晋了半级。”
陈光辉问:“半级怎么晋的?”
程瑛道:“二十年前是个副科长,十年前是个科长,现在还是个科长。”
陈光辉哈哈笑道:“听说老民政局长应潮流老前辈,四七年的大营长,五o年的大团长,一等伤残军人来到民政局当局长,十几次提他当副县长,县长他都不干,为什么,因为他都是好党员,好人,好官,热爱民政事业。”
程瑛道:“你说老应局长,那个老头子是个天底下难找的好人。”
陈光辉道:“是好人。”
程瑛道:“正当无愧的好人,就是有一条人穷,累死在工作岗位上,活着的时候全身衣服不值十元钱,所有的遗产不值一千元,就是落下了好名,至今流芳在百万人民的心中。”
正是:
花铺好色,人行好事。
名誉不朽,流传千古。
一名医务人员:“是啊,共产党的干部能有几人像老应局长?太少了喽。”
程瑛冷笑道:“俺家的那个傻瓜还在自命不凡,说他是老应局长的学生、徒儿,哪顿饭不是先给他的师父敬上一盅酒。”
“这就是感情”一个洪亮的声音,众人转身看去,应民心和公安局长刘明还有两名公安员走进病房。
陈光辉急忙探起身来,亲热地:“应书记。”
应民心走到床前,伏下身伸手握住了陈光辉的手,关切地:“光辉同志,别动,别动了伤口。”
陈光辉:“应书记您的工作很忙。”
应民心道:“我忙得就是为了人民,来看望你也是工作啊,你这个案子,我指定由刘局长亲自办理,韩阿三是个大蚂蜂窝无人敢去捣它,我来捣,说他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来摸。”
一位公安员向程瑛道:“医生同志,请你们回避一下好吗?”
程瑛道:“好,好。”
程瑛带着几名医务人员走出病房,一名医务人员道:“看这位书记其貌端重,气度不凡,也许是个好官。”
程瑛道:“我们县倒了一个熊英,上级一定会派个好官来的,不然的话,无法面对群众。”
一名护士道:“这个公安局长也是新来的?”
程瑛道:“原来的局长是郭四放的干儿子,怎能和这位新来的书记同拉一辆车。”
又一名护士道:“志不同难能走一条道, 为了干好工作, 新来的县委书记必须会带来志同道合的一位公安局长。”
一名护士道:“说得有道理,有道理。”
程瑛感慨地说:“人间万物,样样有形。生活中的物多种多样,有丑也有美。人间的万人,人人都有心,有心便有情,当他处在一定的感情氛围中,都会被赋予感情的色彩。”
一名护士道:“我们的女诗人,出口成章。”
又一名护士道:“文革前的大学生能没有才吗?”
三人欢笑起来.
程瑛他们走远了,足音和谈话声也渐渐消失。
再说病房里:
陈光辉激动地说:“应书记,刘局长。”
刘局长道:“光辉同志,你的档案已转到我这儿来了,应书记将你推荐给我,你也算我的部下,伤养好了,你就去上班,今天也算是报道。”
陈光辉感激地:“谢谢应书记,谢谢刘局长。”
应民心道:“我们要时时刻刻去关心和培养人才,一旦发现了人才必须抓而不放,千万不能让人才浪费掉,我就不说了,你们谈案子。”
刘局长坐在床前的凳子上,一名公安做起了笔记。
第二日,应民心正在拨打电话:“你是公安局局长吗?”
刘局长正在接电话:“报告应书记,韩阿三和绰号小日本还有他们的三名帮凶已全部逮捕,初步查明他们是有组织的黑恶势力,通过几堂审讯,我县几桩悬案和他们都有牵连,不过……”
应民心正在打电话电话中说:“不过什么?郭副县长指示我们立即放人。”
正在这时郭四放走进办公室,应民心示意郭四放坐在沙发上,应民心仍在通话:“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韩阿三不管是谁在讲情,再大的情也小于法,这就是我的指示,韩阿三不能放。”
应民心愤然地放下电话机,他向坐在沙发的郭四放冷视了几眼,坚定地:“郭副县长,你干儿子阿三不能放,因为他犯了法。”
天理路上宽又长,用心追求胸坦荡。
私心杂念道崎岖,跻身不悟行灭亡。
应民心愀然作色地望着坐在沙发上的郭四放,郭四放非但不生气反而作喜道:“应书记我特来与你说明这个问题。”
应民心余气未消地说:“请讲。”
郭四放道:“阿三,其人姓韩,他父亲是我中学时候的同学,住在古城镇,那时叫人民公社,我在那里当了几年的书记,在阿三五岁的时候而病故,我对他母子有些关照,至于拜我为义父,干爸,那是开得玩笑,玩笑。”
应民心道:“郭副县长这是你们的私生活,也是你们的过去,我不去考察,只是发表我一个观点,韩阿三肇事造成的交通事故应负的民事赔偿必须到位,驾车逃逸,又行凶拒捕报复性毁车打伤陈光辉,必须追究其刑事责任。”
郭四放道:“应书记请你相信我郭四放这个三十年党龄的老党员,我在牛军的糖衣裹着的炮弹下没有动摇,我不会丧失我一个副县长的理智去做傻事,有的人开着车去拘留所接走了阿三,他是打着我的旗号,是别有用心呐。”
应民心道:“郭副县长,这个韩阿三在县城真可说是三声喝断运河水,挥手能叫日无光。”
郭四放哈哈笑道:“小小的韩阿三,能有这么凶,也许是惝恍迷离过甚的夸张。”
应民心道:“我来此地不足一个月,听到了一些传说。”
郭四放问:“传说,什么传说?”
应民心道:“运河两岸,郭韩两家一人一半,姓郭的是阎王,姓韩的是鬼判官,要你三更死,量你难活四更天,郭说是你,韩说的便是阿三。”
郭四放大为不悦地说:“这个传说却无道理。”
应民心道:“老百姓还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再大挣不破锅,这个锅,指得还就是你。”
郭四放幡然作色地:“应书记,社会上的不满言论你岂能当真。”
应书记一声冷笑道:“你是三朝元老,你熬走了几任县长几任书记,我应民心不是熊英你熬不走我,我应民心一到这个县就冒犯了你,县政府门前的门卫都是你的门生被我解散了,全县三十个乡镇,乡镇长没有几个不是你的仁兄弟或干儿子,几大局的局长也没几个不是你的弟子,郭四放,郭四放我们是共产党的干部,不是黑社会,不是江湖上绿林好汉,更不是白莲教或青红帮,你为什么要做龙头老大?”
郭四放勃然大怒道:“你?”
应民心道:“请郭大人放心,我应民心初来乍到,把我的底子交给你,我来上任身上带来我母亲给我的七百元钱,当我被你撵走滚蛋的时候,我身上若是有七百零一元,我就走熊英的老路,他判无期,我就是死刑,我怀着一颗热心来,不带半根柴草走。”
应民心忿怒至极,拍桌高声痛斥……
门响了,嘭,嘭,嘭……
应民心道:“请进。”
杨小石走进了办公室,向应民心和郭四放看了看.
郭四放立身欲走道:“杨副县长你们谈吧,我告辞。”
杨小石道:“慢,郭副县长,我杨小石成了人到散。”
郭四放还是走了。
应民心道:“杨副县长您坐。”
应民心为杨小石倒了杯水,热情地:“杨副县长请喝水。”
杨小石接过问:“你们谈得恰倒好处,被我给搅了。”
应民心道:“好个郭四放,纵拥包庇袒护罪犯韩阿三,我还没有来得及找他,他却来我面前耍起花剑来,韩阿三是黑势力务必早日铲除。”
杨小石道:“炮凤烹龙,放箸时与盐齑无异,悬金佩玉,成灰处于瓦砾何殊。
应民心道:这种人正是百年成之不足,一旦坏之有余。
杨小石道:应书记,铲除韩阿三,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好比一棵大树有保护他的土壤,要想连根拔掉他必须先掘开保护他的土壤就是郭四放等等官方的保护神,若不掘土刨根,从半腰锯断,还会留下祸根,再萌发新的毒苗。”
应民心道:“这个道理我明白,郭四放是元老,又是反贪防腐的功臣。”
杨小石道:“此人手段高明,甚会看风使舵,有一定的根蒂,所谓的兰熏桂復,历久不衰,他是太岁爷,想在他的头上动土,可就凶多吉少,你有改组人事的想法,我为你担心。”
应民心道:“杨老。”
杨小石笑道:“应书记我不老,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我才59岁,我真不愿意去二线,或是退休,我从当兵干工作的那天起,就没有想过工作不干,去享清福,一个党员一个干部不去工作,比什么都痛苦,话再说回来,我也不能占着位子不让,郭四放已在不少的人面前说我是赖皮,请书记放心,我会站好最后的一班岗。”
应民心感慨地说:“杨老,斯大林说过,鹰有时候飞得比鸡还要低,但鸡永远不能飞得像鹰那么高,您是冲天破雾的一只雄鹰,郭四放在我的眼里尽管他的头上有无数的金圈光华万道,他是鸡,永远是鸡,和鹰怎么相比。”
杨小石道:“应书记,我这儿有份材料,是熊英受贿的一本账。”
杨小石将一个本子交于应书记,应民心接过看了看道:“是本吊薄。”
杨小石说:“熊英的父亲病的时候,牛军就用公费为他先后三次交纳住院金和报销其医疗费高达四十万,也收到了不少人的钱财,他死了,送葬的时候全县三十个乡镇所有乡镇长、书记各大局正副局长等人,五千元起步,表面上看是葬礼,其实?”
应民心问:“所有的乡镇长书记局长等都去了。”
杨小石道:“只有两个人没有去。”
应民心问:“哪两个人?”
杨小石道:“民称清天原我县组织部长副县长关世清的儿子关正风,现任平湖镇书记,还有一名烈士的儿子他叫章继先, 现任人事局长,他两个虽然也托人前去吊丧,礼金却是一百元。”
应民心道:“礼尚往来,无亲无故一百元丧礼乃正常现象。”
杨小石道:“熊英十分恼火,章继先、关正风却受到了打击,都丢了官。”
应民心问:“他们的工作能力和表现怎么样?”
杨小石道:“完全继承了他们的父辈的遗志,都是大学毕业,有一股使不完的力气,就是两把钢刀哇,党不重用他们太可惜了。”
应民心问:“如果重用他们能有何作为?”
杨小石笑道:“前途不可估量,做个县长,县委书记使不了。”
应民心又问:“他们的贡献有多大?”
杨小石道:“他们好比两桶汽油,汽车用上它,可以在陆地上能行千里路,战舰用上它可以乘风破浪远渡重洋,飞机用上它也可以冲云破雾环绕地球,总之一句话,你把他放到哪里都行,都能做出一番大事业来,他们是大手笔,都能写出大文章来,我今天来见你是荐贤来了。”
只有木石般坚定的意志,才能磨练顽强的心性去培养自己的道德。 如果对世间的名利奢华怀有羡慕,你必定会落入物欲困扰的境地; 只有一种行云流水般的淡泊胸怀,才能去治理国家拯人救世。 如果有了贪图荣华富贵的念头,你必定会陷入自私自利危险的深渊,
成为没皮没脸的人渣,或是不名一钱的垃圾。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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