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应民心成山扫墓 降恶霸搭救菜农
有诗为证:
东升平阳,光芒现,辉浴人寰,天地和,神州蔚然。
多少英雄?为着事业苦磨练,大奋鹰扬戮贼奸,
钓鳌心,胸襟甚放远,怎悚然?立钧蔼,眼亮宽,
俞成康,志齐天,挺枪跨征猿,要冲杀向前。
笑说那运河水瘦,恨那些只顾贪钱,到头来,
伏法染黄泉,甚可怜。
应民心问:“郭是谁,韩又是何人?”
司机掩口笑道:“看来你真不是运河县的人了,运河两岸,郭韩一家一半,郭,郭四放,常务副县长,韩,韩阿三,郭四放的螟蛉义子,说准确一点,郭四放的私生子,运河县的黑帮主。郭四放虽然是副县长,却是运河县的三朝元老,永不倒的太上皇,全县几十个乡镇长,书记,各大局的局长,大多数都是郭的人马,他是运河县叱诧风云的人物,无人敢于其披敌。韩阿三虽然是无职的白人,却是名副其实的黑恶覇,仁兄八弟,徒儿法孙布及百里,有官有民,各个流派,应有尽有,号称三爷。在运河县成了见官大三级的皇儿太子,哪个镇局长见他不点头哈腰,若不顺眼,撸他的职却易如反掌,只要向他老干爸暗奏一本,也就勒马见效,再不然,一声令下,开去几车弟子,打你个人仰马翻,落花流水,副县长杨小石办不来的事,他却马到成功。在运河县没有他打不倒的人,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更没有捆他的绳,关他的牢。”
应民心哈哈大笑道:我们共产党坐江山,放心吧,青年人,决不会容忍这些恶覇长久的存在,横行霸道,乱我们的江山,毁我们的社稷,丑化我们党的伟大形象,祸害我们的老百姓。”
司机道:“人民都在苦苦盼望着,一盼就是一二十年,如盼星星,盼月亮。”
应民心感慨地说:“想不到,想不到,还有一片没有解放的这个大运河县。”
司机道:“熊倒了,我们老百姓担心哇,我们县的党政财权一旦全部控制在郭四放等人的手里,我们老百姓那就更是水深火热,一时难有出头之日。”
应民心问:“青年人,你们运河县怎么干才能顺民心,应党意,脱贫穷,奔小康?”
司机道:“好,我送你几句话。”
应民心问:“哪几句话?”
司机道:“治国先治贪,治贪先治官,不把贪官治,必定丢江山,我还有几句。”
应民心道:“一同说来我听听。”
那司机侃侃而言道:“治安先治奸,奸人乱江山,黑恶凶无比,不除国难安。我说的奸,就是黑恶势力。”
应民心大喜道:“好,好,好,你说得好,我记着你的八句话,四十个字,却是一本治国的精典。我道想起两个古人来,那就是唐玄宗宠妃杨玉环弄权朝廷,她的三个兄弟有恃无恐,颐指气使,她的三个姐妹封秦、韩、虢三国夫人,杨氏一家贵宠赫然,势倾朝野,结果导致天宝十四年安禄山反叛,大唐江山差点断送。而大臣李林甫,在唐玄宗手下为相十九年,却媚亊左右,迎合上意,妒贤嫉能,排除异已,自太子以下都畏惧他,终养成天下大乱,人们说李林甫囗蜜腹剑。
司机笑了笑道:“郭四放恰如李林甫。
应民心道:我佩服你的见解。
司机道:过奖了,过奖了,我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
应民心感慨地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向樵夫求策,向渔夫求计,向耕者求谋,向商人寻韬,你是个人才,一个好人才。”
车轮滚滚,平平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应民心的心里仍在思索着,说的容易做到的难,除恶反贪而任重道远,我应民心,党在考验着我,人民在期待着我,这是一场艰巨而又光荣的战斗任务,我,必须去完成。
应民心来到成山下了车,举目看去,但见得:
山不高,十分秀丽,雅雅幽幽,有土有石。
迭迭松柏依依绿,野花葩草也称奇。
春风吹不断,红日照还依。
白云浮青玉,烟霞升祥辉,
山下有古道,有曲又有直。
车水马龙如泻闸,翠柳带露影白日。
山前城河亦蜿蜒,一带好水喜迎回。
古风小桥走车马,莺歌燕舞声声啼。
城山果真好去处,三阳交泰生雄威。
司机道:“城山到了。”
应民心道:“你在山下等着,我去祭扫过坟茔还要坐你的车回奔县城,这是一百元钱,你先收着,回到县城再一起结算。”
司机收下钱,应民心下了车,他向城山看去,一座不高山鹿,就在公路的近前,他缓步向山上走去。山不高也没有多少成名的树木,山下有条河,澌流潺潺从山前流过,山坡上芳草吐芽,河岸上杨柳飘翠。春光明媚,阳光灿烂,不高的城山沐浴在盎然的春色之中,一座坟包座落在山的东南坡,坟前伫立着一块石碑,醒目的刻写着:流芳百世:应潮流之墓。
迎着晔阳,坟前有许多人,多数是老年人还有拄着拐仗,应民心向这里走来,他向这块石碑看去,这些老人都怀着沉痛的心情默默无声地站立在墓前,王老石那张耄耄的老脸上挂着泪珠,他高声道:“老战友们,我们向老局长再行回军礼吧。”
众人:“老石,你喊个口令吧。”
王老石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同志们立正,向我们的老战友,老首长应潮流同志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一众老人齐刷刷地向这座坟墓鞠了三躬。
王老石高声道:“老伙计们,年年清明节我们都来看看我们的老局长,可是我们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赵奶奶痛心地说:“我们这号人死了一个就少了一个,还有对应局长这样的好官清官,学习他敬佩他的人也不多了,也被人慢慢地淡忘了,熊英、牛军他们不会来给老局长烧把纸的。”
王老石道:“让我说,这是阶级感情,民政局过去只有几个人,现在少说也有二百人,工作做得怎么样?”
赵奶奶:“除了好人盛春天,其他的话怎么说呢?”
王老石:“老局长也就算带好这一个好徒弟,又换了个姓戚的当局长,这小子从他娘的肚子里爬出来就没有干过一件好事,因为我和他是一个村子的,我上天还给他吵了一架,你说我是什么?”
赵奶奶问:“能说你是什么?”
王老石愤然道:“长征的骡子拉大炮,过时的货。”
“大爷,大娘您们都来了。”
应民心闻声回头看去,他五十上下岁,中等身械,着一身打着补钉的旧军衣,既没有凌人的盛气,也没有卑怯的表情,给人有慈善的感觉。头发中露出几根银丝,眉毛又黑又长,一双炯目充满着不屈于人的神奕,那张脸堆满了让人肃然起敬的微笑,他从山上走来。
应民心也向盛春天看去,给人有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之感觉,欲如松树下吹过的风,清高幽雅,油然起敬。
王老石道:“春天,你怎么今年落后了?”
盛春天道:“戚局长那请不来假,他还讽刺了我一顿,说什么要扫墓去碾庄,那有烈士陵园,一个老局长,能有多大的功德?”
赵奶奶气愤地:"听说你们是一个村上的人,还是老同学?"
盛春天道:“一个村,老同学又怎么样,我讲了几十年的原则。"
赵奶奶说:"一棵树上果子有甜也有酸,一母生九子,有君子也有小人。"
王老石愤然道:“老局长死了二十年,我们没有忘记他,为什么?他是好人,做的是好官,他姓戚的要是死了,除了苍蝇才去给他上坟,那是闻着他的臭味去的。”
应民心看到这些情景,甚为激动,他向坟前走去,向坟墓深深地鞠了三躬。
王老石向应民心看了看问:“你和老应是亲戚?”
应民心摇摇头道:“不是亲戚,胜过亲戚。”
王老石哈哈笑道:“凡是来给老应上坟的,不是战友,就是烈军属,共产党人才看得起共产党。”
赵奶奶感慨地说:“人死名不死,全县烈军属没有一个会忘记老局长的。”
一位老人道:“民口是碑,是不朽的丰碑。”
应民心听到这里啧啧赞道:“老人们说得对,民口是碑,是不朽的丰碑。”
盛春天道:“活着的人要想做到这一点不容易哇。”
应民心问:“你是?”
盛春天回答道:“我叫盛春天,在民政局工作。”
赵奶奶道:“他是我们公认的老局长后来人,全县优抚人员公认的好人盛春天,优抚科长,他出力不讨好,老百姓说他好,可是?”
应民心点点头道:“难得老百姓能说他好,他就好。”
王老石感慨地说:“当官轻和重,百姓是杆秤,当官清和浑,百姓是个盆。”
应民心不解地问:“是个盆?”
王老石解释道:“清水浑水盛在盆子里就看清了。”
盛春天道:“我们党员干部都能向老局长这样把老百姓能看在眼里就好喽。”
王老石语重心长地说:“春天哪,跟着好人学好事,你从部队转业回来跟着老局长干了几年。”
盛春天道:“没有老局长的言传身教,我?”
应民心道:“老人们放心吧,红灯记中有这么一句,千里长江波浪翻,这盏红灯有人传。”
赵奶奶道:“老百姓谁不盼望着,共产党多出好官,向老局长这样的官。”
应民心所乘坐的这辆出租车在返回县城的公路上行驶着。突然前边发生一声巨响,司机一声惊叫:“前边出事了。”
出租车停下,应民心跳下车,一辆农用三轮车拉着一车的蔬菜,倾斜着翻在路上,一对年青夫妇倒在血泊里,应民心跑去,一辆黑色越野没有减速,向县城的方向开去,应民心只看到车尾后的牌照的后尾数888,应民心来到伤者的身边弯下腰,他用手摸了摸那位男子的伤势十分严重,生命垂危,他立即取出手机:“哦,120急救中心,在县城北八公里处发生一起交通事故,有两名伤员,请立即前来救护。”
这时又一辆出租车开来,那车辆停下,盛春天跳下了车,他快步来到伤员跟前道:“救护伤员急不容缓。”
应民心道:“我已拨通了120急救中心。”
盛春天道:“时间就是生命。”
盛春天说罢弯腰抱起地上的那位男子,就往他所坐的出租车走去。
那司机前来阻止道:“我的车不能拉伤员。”
这时应民心也将那位青年的妇女也抱到车前,啧问道:“为什么?”
司机道:“要是死在车内?”
应民心道:“我赔你的车,还不行吗?”
司机问:“你是谁?”
应民心道:“新来上任的县委书记应民心。”
盛春天回首向应民心看去,问:“你是新来上任的县委书记?”
应民心道:“是啊。”
那司机不甚悦意地将车门打开,盛春天和应民心将两位伤员送上车去。
应民心道:“盛科长你立即送伤员去人民医院,我去追那肇事车辆。”
盛春天和应民心挥手告辞,那司机开车向县城疾驰而去。
应民心又取出手机拨响了110:“110指挥部,我是新上任的县委书记应民心,命令你们立即出警,对南西东三个方向的公路进行拦截,有一辆黑色越野车,车牌的最后是三个8,他在县城北八公里处撞翻一辆农用三轮车,致使男女两名中年农民受伤,该车肇事逃逸,必须对该司机给我追捕,不得有误。”
应民心来到自己乘坐的这辆出租车前道:“司机同志,带着我追那肇事车辆。”
那司机名叫陈光辉,他摇摇头道:“追不得,追不得。”
应民心问:“为何追不得?”
陈光辉道:“那车的主子是惹不起的,你没看车辆最后是三个8吗,他是常委副县长郭四放的干儿子。”
应民心问:“你认识这车?”
陈光辉道:“岂止是认识,这是老虎的屁股我不敢摸。”
应民心笑了笑道:“我借给你一个胆子也不敢摸吗?”
司机道:“他是又红又黑的主子,我得罪了他,运河里不久就会多出一具尸体来,那就是我。”
正是:
扬帆起航何惧浪,大风大涛敢开船。
豪杰心中有利剑,能做倕人志齐天。
应民心放声大笑道:“同志,你说得太离谱了吧,我以县委书记的名义向你命令,你必须给我追,告诉你我应民心就是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汉子,运河里能多你一具尸体也有我应民心陪着。”
陈光辉问:“你是县委书记?”
陈光辉迟疑道:“郭四放干倒了熊英成了大英雄,县委书记就是他的,你是?”
应民心道:“我是党派来的,这里有我的介绍信。”
应民心说罢,取出介绍信,陈光辉接过看了看,只见他一咬牙下了决心道:“好吧,我是位退伍军人,是个十四年退伍的志愿军,在部队开了14年的车,我叫陈光辉。”
应民心问:“为什么没有安排工作?”
陈光辉道:“我虽然是烈士子女,却生不逢时。”
应民心不理解地问:“小陈,小陈,你的话我怎么越听越不心明白?”
陈光辉道:“我们大运河县当年也出过大清官,老民政局长应老前辈在位时,优扶对象那是香喷喷的,风水轮流转,现在就不同了,社会上没有人看重你,就连民政局更没有人尿你这一壶。我当兵的时候,没有花钱,第一科就刷下来了。”
应民心问:“身体不过关?”
陈光辉冷笑道:“我是一个白皮,医生的口袋里没有你的字条,所以,一个理由是;不合格就给打发了。”
应民心大怒道:“岂有此理。”
陈光辉道:“不讲理还在后边了,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在学校验过飞行员,一炮通验过所有的科室,也还是没有钱,飞行员没有当成。所以我跑到民政局请求援助,老应局长已经病逝,时任的局长,副局长一个统一的口径,去!我绝望了。有个姓盛的科长,我们虽然都是茅草山人,他却不认识我。”
应民心问:“是不是这个盛春天?”
陈光辉道:“正是这位盛科长他把我带到体检站,我才顺利地过了体检关。”
应民心道:“如愿以偿?”
陈光辉道:“当兵的门槛还是那么高,可望不可即,政审的时候我又落下马来。”
应民心问:“又出现什么问题了?”
陈光辉道:“我家苦大仇深,标准的红色家庭,我爷爷四十年代的老党员,村支部书记一直干到七o年,我爸对越反击战中壮烈牺牲,牺牲时校級军衔,我妈中共党员。我三好学生,还评选过镇,县优秀共青团员,历史清白,可以说是根红叶也红,毫无任何污点。”
应民心道:“为什么政审你没有通过?”
陈光辉道:“大檐帽,两头翘,吃过原告吃被吿,这说得是法院。武装部的帽子红四圈,吃香喝辣的这几天。我妈筹集一万元现金,总算圆了我的当兵梦。”
应民心又问:“你在部队有何进步?”
陈光辉道:“第二年入党,荣立一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
应民心道:“几个方面都够安排工作的。”
陈光辉道:“朝中无人庙里无神,手里没有银,就是安排还是吃不上饭的企业,或者是自争自吃的园林局,城管等单位,况且几万元的退伍金也砸不开当官的门,我就买了车干起了出租。”
应民心道:“亏你还是一名军人。”
陈光辉道:“有您书记坐我的车放心吧,我敢保证他这条运河畔上的大恶霸跑不了了,上天我追他去南天门,下海追他到水晶宫,入地我追他到阎王殿。”
应民心道:“好,这才是一位军人。”
应民心上了车,陈光辉便驾车朝着肇事的车辆逃逸方向追去。
有诗为赞:
贼阿三,休称牛,无法无天任自由。
今日惹怒应民心,算你作恶命到头。
英雄拍袖整乾坤,力展雄才要运筹。
撒下天罗布地网,追凶拿恶入法炉。
这车快如旋风在公路上奔驰着,韩阿三留着长发赤着臂,尤其是那臂上刺着蛟龙更是显眼,他一只手掌着方向盘,另只手握着手机,正在打着电话:“二姐,二姐,我马上就到……”
韩阿三的一旁坐着个年轻的女郎,打扮的十分妖娆,描眉涂唇,在一旁娇声娇气地:“三哥,你撞了一辆三轮车。”
韩阿三不以为然地说:“不让爷的路,他是找死,巧儿你不要怕,在大运河畔我韩阿三,哈,哈,一曰爵、二曰禄、三曰废、四曰置、五曰杀、六曰生、七曰予、八曰夺,谁敢于我披敌。”
巧儿:“不用说有你干爸,你就有了爵禄,废置的地位去生杀予夺,那就随心所欲了?”
韩阿三又一声笑道:“然也,然也,我在公路上轧死了一两个人,交管所,事故股那些哥们都是自己弟兄,好说,好说。”
突然从车后传来一阵阵长鸣。
韩阿三怒道:“哪个找死的东西他敢要我让道,我非揍他不可。”
韩阿三一个急刹车,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心,陈光辉所驾驶的这辆出租车已冲到近前,只听嘎嚓一声响亮,那车停了下来,险些撞到了黑色的越野的车身上。韩阿三已从车内跳出,恶狠狠扑向前来,高声咆哮道:“狗眼瞎了吗,敢追撞爷的车子。”
陈光辉也从车内跳了出来,毫不惧色迎上前来,厉声道:“你可在8公里撞翻了一辆三轮车?”
韩阿三一声冷笑道:“作死的家伙,我看你是狗逮耗子瞎管闲事。”
陈光辉怒道:“社会上有你们在,老百姓真是卧不安席,食不甘味,我问你你是人吗?你撞翻了那农民的三轮车,一双男女农民倒在血泊里,是生是死?光天化日之下你竟逃逸而去,法律难容。”
韩阿三哈哈大笑道:“小子,我看你是活够了吧。”
韩阿三顺手从掖下抽出一把匕首向陈光辉逼来,陈光辉不敢怠慢作好格斗的姿式。韩阿三一声吼叫,握刀向陈光辉刺来,只见陈光辉飞起一脚踢向韩阿三持刀的手,这刀脱手而飞,再看陈光辉挥拳打向韩阿三,韩阿三一声惨叫倒在地上,陈光辉一个箭步扑向正欲起身的韩阿三,又飞去一脚,韩阿三又一头栽倒在路上,陈光辉一只脚踏住了韩阿三的后胸。
应民心下了车站在一旁观阵,赞不绝口:“好手段,好手段。”
叫巧儿那个女子下车,正向城里通话:“喂,三哥吃亏了,快来营救。”
应民心也拿起手机:“110指挥部,110指挥部,立即赶来,案发的方位县城北三公里XXX省道上。”
韩阿三还是一个劲的叫骂着:“你敢打老子。”
应民心怒道:“你是郭四放的干儿子,好恶的一条狗。”
韩阿三怒声问道:“你是谁,也敢与他一起来为难大爷。”
应民心严肃地责问:“是你撞翻了那辆农用三轮车。”
韩阿三穷凶极恶地骂道:“你两个王八羔子,爷三天之内也要你死在我的车轮底下。”
应民心微微笑道:“好啊,谢谢你还给了我俩三天的时间,你们的人不是马上就来了吗,也许我二人还要乱刀分尸。”
几声车鸣,数辆摩托车和两辆昌河两辆崭新的越野车疾风一般开来,在他们的面前停下,从车上跳下十多名歹徒,个个狰狞可怕,有拿斧子,有拿刀,还有举着狼牙棒的,如狼似虎,将应民心和陈光辉包抄在核心。
韩阿三一声吩咐:“快动手,做了这两个。”
有三名高大肥胖的汉子,光着头秃着脑,握着刀逼向陈光辉,陈光辉向站在一侧的应民心看了看。
应民心一声冷笑道:“小伙子,你要是鲁智深就敢来拔垂杨柳。”
陈光辉怒道:“好吧,韩阿三,你们正是一伙十恶不赦祸国害民的人渣,我就给你些厉害偿偿。”
陈光辉话到腿也到,三声惨叫这三个歹徒已被陈光辉踢倒路上,陈光辉眼明手快捡起地上韩阿三丢下的这把匕首,韩阿三也刚从地上爬立起身子被陈光辉一手揪住了脖子,一群恶徒嗷嗷地嚎叫着一齐向陈光辉扑来,陈光辉握起匕首逼对着韩阿三,一声吼道:“哪个敢上,我就一刀捅了他。”
阿三又惊又怕望着闪着寒风的匕首对着他的脖子甚是惊惶地喊叫着:“别,别杀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陈光辉揪着阿三如鹤立鸡群,正在僵持之时,两辆警车开来,警车停下,跳下多名公安干警。韩阿三向为首的那名警察哭嚎着:“三叔,三叔,快来救我。”
戚国放向陈光辉走来,他怒目逼视着陈光辉一声吼道:“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持刀杀人,来人给我铐起来。”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光辉垂。
俎豆万秋献事业,一腔热血染沙泥。
浩然之气化春风,三尺长剑胸中持。
人民常颂英雄歌,豪杰形象永不遗。
两名民警向陈光辉扑来,应民心义然地挺身挡住那两名民警伸手推开拿着手铐正要去铐陈光辉的民警,道“慢,要铐的不是他。”
戚国放不屑一顾地说:“铐你。”
韩阿三却长起了精神吼道:“他们是同伙。”
应民心指着韩阿三义正词严地:“肇事逃逸,依法给我拿下。”
戚国放问:“你是谁?”
应民心道:“我先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在公安局里任得是什么职务?”
戚国放向应民心鄙视了几眼,轻蔑地:“你不配询问我,我是110指挥部的总指挥又兼任治安大队长。”
应民心大义凛然地说:“我是新来的县委书记,名叫应民心。”
戚国放害怕了,他后退了几步,道:“你……”
应民心厉声道:“将这名罪犯给我押去公安局。”
戚国放少气无力地:“是。”
应民心道:“陈光辉同志,走去医院。”
陈光辉道:“是”
应民心和陈光辉上了出租车,向县城驰去,戚国放和韩阿三等人个个惊惶万状。戚国放哭沮着脸向韩阿三一声骂道:“阿三,阿三,你行哇,这回完了,我可保不了你。”
韩阿三哭了:“三叔,快和我干爸联系,求他老人家来救我·
前程深不测,变幻若浮云。
半步行之错,能惹祸及身。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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