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投稿  | 剧本征集  | 注册登录  | 编剧加盟  | 咨询建议  | 编剧群  | 招聘  | 代写小品  | 设为首页
总首页 |电影 |微电影 |电视剧 |动漫 |短视频剧 |广告剧 |小说 |歌词 |论文 |影讯 |节日 |公司 |年会 |搞笑 |小品 |话剧 |相声 |大全 |戏曲 |剧组 |编剧 |舞台剧 |经典 |剧情
小说创作室 | 编剧经纪 | 招聘求职| 上传剧本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广告服务 | 网站帮助 | 网站公告
站内搜索 关键词: 类别: 范围:
代写小品剧本电话:13979226936 QQ:652117037 原创剧本网www.juben108.com
重点推荐剧本
爱国教育演讲稿台词《老兵李
老人跳广场舞小品剧本《文明
志愿者小品剧本《文明中国》
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宣传小品《
老兵爱国主义思想演讲稿《老
关于安全之类的小品剧本《文
专业代写小品剧本
代写小品剧本
重点推荐小品剧本
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宣传小品《老
电信诈骗和网贷小品《心急的陷
六一儿童节超感人小品《唯一的
512护士节正能量小品剧本(你健
五一劳动节晚会节目爆笑小品《
供电局员工感人小品剧本《照亮
拐卖农村妇女小品《买媳妇》
电视台融媒体小品剧本《融媒体
建设精神文明社会音乐剧剧本《
带领全村农民发展高效农业致富
职校老师学生小品剧本《校企合
工地项目部小品剧本《口碑重要
校园情景剧剧本《我的好爸爸》
预缴税款搞笑小品《欢喜冤家》
政府好政策鼓励回乡创业情景剧
大学生红色爱国思想教育小品剧
乡村振兴音乐剧剧本《最美乡村
市场监督管理局315晚会小品剧本
供电公司智能电表宣传快板剧本
乡村振兴村官小品《致富带头人
革命烈士情景剧剧本《刘惜芬》
服务行业超搞笑小品剧本《以礼
养老保险快板台词《城乡居保最
纪委小品剧本《巡察组的故事》
公司年会爆笑小品剧本《唐僧师
国家电网双人相声剧本《使命和
疾病防控科学就医温馨幽默感人
国家公园古城景区旅游小品《共
医院医生快板《医生这点事》
职业学校三句半台词《职校把名
您当前位置:中国原创剧本网 > 小说 > 涉案小说 > 红尘梦:第十章
 
授权级别:授权发表与使用   作品类别:小说-涉案小说   会员:戴修桥编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7/8/25 16:05:57     最新修改:2017/8/28 9:45:36     来源:中国国际剧本网www.juben108.com 
小说名:《红尘梦:第十章》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第十章

    张铁军兰花卖文物     于得江又行罪恶事

    正是:

    只因贪财一时错,惹来烦恼几时休?

    烧香引鬼家自乱,从前恩爱反作仇。

    中年文物贩子为张铁军和兰花倒了两杯水,和气地:“请用水。”

    文物贩子谦然地:“于夫人不要在意。做我们这一行的虽然不比贩毒那么危险,却要时刻小心才好。”

    李雨道:“是啊,小心是没有过火的。”

    赵铁军:“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心不会错的。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姓赵,叫赵成,她是我姐姐,一母同胞,她叫赵倩,于得海是我姐夫。”

    文物贩子:“请问于先生为什么没有来?”

    张铁军道:“先生,你可读过三国演义?”

    文物贩子苦笑了笑:“在下,当年读大学是理科,对国内外的精典小说没多读过。三国演义在中学时代却略略地翻阅过。”

    中年文物贩子问:“你是?”

    张铁军道:“吕布吊死白门楼,那一带遍地的古墓,还有一个地方,古书中也记载着,范单,石崇,他们的坟墓埋葬在古邳西五公里双骨堆,也有人传说那是牛鼻老道和他母亲的坟墓,当然了都是传说,无从考究,二堆一大一小,大有四十丈高占地数百亩,小的那个也只稍矮小一些,乃国家立碑为二级文物保护。这里边,却埋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铜器,玉器。”

    文物贩子问:“那于先生?”

    张铁军道:“正组织人力攻克白门楼和双骨堆,他腾不出身子来。”

    文物贩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张铁军继续吹嘘道:“要说什么北京西安南京,比起徐州,比起下邳,都算个小子。我问你先生,你是哪个民族的?”

    文物贩子回答道:“汉族。”

    张铁军道:“为什么叫汉族?大汉族是中国人的主力,占全国人的绝对多数。这个民族的由来你知道吗?”

    文物贩子摇摇头道:“请张先生赐教。”

    张铁军洋洋得意地说:“汉高祖刘邦统治下朝代是汉朝。”

    其实张铁军干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只不过是耍耍小聪明,逢场作戏,临场发挥,吹吹牛皮说说大话而已。

    二位文物贩子齐声道:“懂,懂。”

    张铁军道:“你懂个屁,寻宗问祖你们差远了,当年汉刘邦统治的所有臣民皆为汉人,汉族的根基本就是如此。所以讲徐州,乃汉人之祖地。”

    文物贩子抱歉地:“我读过不少的史书,这乃是一个漏笔,错笔,从未明确地撰写。”

    张铁军说到此处,手舞足蹈地说下去,他道:“汉刘邦乃种瓜之人,丰县生沛县养,在他老家却无人听他的,他就来到了下邳,或者说就是现在的邳州市,古邳这一带,拜张良,访韩信,后来韩信从淮安讨饭来到下邳就是今天的古邳,史传韩信是胯夫,就是说他钻别人的裤裆,这也是我们的先人故意安排的。”

    文物贩子持疑地问:“张良,怎么去安排韩信去钻别人的裤裆?”

    张铁军哈哈笑道:“说起来,你们就算是不懂了,我先人张良见韩信是个人才,当时韩信只图温饱,不图大志。所以才安排一些地痞流氓欺负韩信,激发起他的斗志,让韩信这帮文臣武将前来扶保刘邦。江山归作一统,他做了皇帝,可没忘了这些有功之人,也没有忘记起兵的根据地,就向今天的井冈山,延安一样,人生总是要死的,张良,韩信一众汉朝老臣,也是对下邳,徐州不遗旧念,纷纷要来徐州,下邳安葬,所以,这一带就成了汉墓群。”

    文物贩子道:“原来如此,张先生,你说了徐州,下邳,邳州的文明史,汉族人的祖史,我要问你,说中国人的祖先是炎黄,炎黄庙为什么不在邳州?”

    张铁军哈哈大笑道:“小白脸,你问得好,我问你,刘邦有没有父亲,祖父?”

    兰花也有几分的气愤:“军子,别在吹了,不怕你吹成了十二级地震。”

    张铁军道:“他们不懂,我一定要给他们说清楚,一个人生下来先起乳名,上学时起学名,没有刘邦的时候,就没有确定汉族这个族名,炎黄比刘邦先了一些年,到了刘邦的时候才确定了族名。”

    文物贩子道:“我明白了,秦汉晋,唐宋元明清,说北京南京西安,做徐州下邳的孙子是有些道理的,不过…”

    张铁军问:“不过什么,风头被徐州,下邳,也就是邳州的先人出的差不多了,所以名声大逊,其实徐州人,邳州人冤枉哇,这么早的历史被忘记的快尽了。老子不如小子,谁还记得汉族人的祖史呢?”

    兰花不耐烦地:“军子,你和这两个蛮子说这些做什么?”

    张铁军说:“不知邳州人,也不知徐州人的辛酸,从汉朝到现在有多少杖都在这里打,就拿三大战役来说,邳州的碾庄可是淮海战役的中心点从这一点来说,邳州被历史若是遗忘了,谈说历史的人都是半吊子,二百五。”

    兰花有些急了,她气愤地:“军子,军子。”

    张铁军:“姐,你别着急,我说说主题,到底下邳,巨山,徐州地下能有多少文物,人常说,到了北京嫌官小,到了广州嫌钱少,屁话,就是卖了广州城也买不去这一带的地下宝藏。今天我带来两件东西,姐,给他们看看,若不是汉白玉,地下出土的文物,就地给砸了,我们姐弟俩就转身就走。”

    文物贩子道:“好,好,于夫人,把东西拿出来我们看看是真品还是赝品……”

    张铁军火了,怒睁双眼,骂骂咧咧的嚷道:“赝品,错把铁拐李不当神仙,原来你们都是……”

    兰花制止道:“弟弟,口齿要清洁。”

    兰花从兜中取出两件文物,两名文物贩子看了又看,相互传看了良久。

    张铁军:“这两件破玩意,你们就爱不择手,等到从白门楼取来了当年吕布,吕奉先的方天画戟,从双骨堆取来珊瑚树,能拿来范丹讨饭玉碗,你们也得看一辈子。就是卖了广州也买不了这一带的文物。”

    文物贩子:“你就出个价吧。”

    兰花:“六十万。”

    文物贩子:“于夫人,少一点吧?”

    张铁军:“六十万少一个子也不卖。”

    中年文物贩子:“看个面子。”

    张铁军:“还是六十万,看不中货就走人。”

    文物贩子从床头柜中取出一只钱包:“于夫人,点钞。”

    兰花仍然很镇定地接过道:“只要不是鬼钱就行,弟弟,你就验看验看吧。”

    张铁军拿过漫不经心地抽出几打来,数了数道:“拳不打会家,树不遮鹰眼,大家都是数钱的手,没有一个是马虎眼。”

    张铁军表演般把钱数好,这才向兰花递了个眼神道:“恕不能相留,来日方长,这样的交易算是开个头吧。”

    文物贩子与其二人握手告辞。

    正是: 垤,则细微宜防也。

    就是说:

    如果不仅仅是以水为镜,而且也以人的得失成败作为借鉴,那么就可以从中明白祸福的规律…….

    其实他们是苘杆子打狼两头怕,这种交易都是违法的,只要被公安发现,哪一个也跑不掉,不是没收的事,弄不好还得进去蹲几天的监狱。

    后来李雨告诉赵铁军说:“头魂快被吓掉了……”

    赵铁军也是心有余悸地说:“这是硬着头皮充好汉……

    正是:

    乐于助人,在帮助别人渡过困境的同时,自己也获得道德的完善,心中充满快意,故古人云:“与人为善,不亦乐乎?”

    心中充满奸邪,阴谋害人的人,虽然赵铁军、李雨没有去害人,也是一种犯法行为,可能要害及自己,聪明往往反被聪明误。而其人本性已经坏了,却是昭然若揭。

    我云:

    贪爱沉溺即苦海,利欲炽燃是火坑。

    随时莫起趋时念,脱俗休存矫俗心。

    赵铁军和李雨担心受怕地出离了这家旅馆,赵铁军把钱装在事先准备好的一个蛇皮袋中,大大方方地背在肩上,李雨却有些担心道:“这样不是太显眼了吗?”

    赵铁军低声道:“你们妇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么做更安全,谁能相信这黑糊糊的蛇皮袋里装得是好东西?还不是萝卜白菜。”

    李雨暗赞道:“小诸葛,小诸葛真乃名不虚传。”

    走在县城的大街上,李雨还有一个心头病那就是丈夫还住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能让她放心吗?可是眼下不能去看望,那医院里还有她的心头刺韩月,身带巨款,要是被她看到了岂不坏了大事?”

    他们没有停留直接去了汽车站。

    他们哪里知道:

    爱财如命,财即祸胎,

    更有甚者,舍命取财。

    他们还是非常小心谨慎,没有一同回村,张铁军先头走了一个多小时,兰花这才回到茅草山村。

    正是:

    利字侧边立把刀,一个钱要个命消。

    当然了世上的事也没有这么神,外财也许能发家至富。

    当天傍晚兰花和张铁军满怀着喜悦的心情回到了茅草山,白天没有见面,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张铁军才去了兰花的家。

    张铁军坐在兰花面前的一把椅子上吸着烟,兰花将装钱的袋子提到桌面上。

    兰花道:“铁军,你吹得天花乱坠,我真担心。”

    张铁军笑了笑道:“嫂子,常言道,话是拦路虎,衣是瘆人的毛,那才叫正中下怀,要两个文物贩子心服口服。”

    兰花道:“军子,你是张姓的人才,我算是服你了,可以说是五体投地。”

    张铁军问:“六十万你看怎么分?”

    兰花道:“我已经说过和叔一份,梁子一份,我和你各一份。”

    张铁军道:“一人十五万。”

    张铁军将钱分成四份,兰花从自己的一分中取出两万,郑重的说:“军子,算是嫂求你了,你哥梁子不容我啊。”

    李雨说到此处,泗泪痛流。赵铁军把这两万元人民币推给李雨,由衷地:“李雨嫂,我明天就带着你去见梁子哥。”

    兰花说到此处二目洒洒落泪道:“梁子只要你能原谅我这一回,为你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

    张铁军劝道:“兰花嫂别太伤心,只要你能认真悔过,我想人心都是肉长的,我那梁子哥一定会高抬贵手的。”

    兰花哭道:“梁子的心性脾气我知道,他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

    张铁军道:“事到如此地步,砍头也不过头落地……”

    正是:

    知过能改,便是圣人之徒;

    恶恶太严,终为君子之病。

    第二天,张铁军和兰花走进人民医院,兰花心里憷憷担忧,阵阵惧怕,她步步紧随在张铁军的身后,来到了外科住院处。

    兰花道:“军子弟弟,你千万不要说卖宝的那件事。”

    张铁军点点头道:“我记住了嫂子的叮咛。”

    兰花忧心忡忡地:“我怕,我怕见到他,他不会容我,也许会骂我一场,痛打我一顿,我怕他,可是又多么想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向他哭诉我内心的苦衷哇。”

    张铁军道:“嫂子,丑媳妇怕见公婆面,怕又怕得了吗?有我张铁军为你说话。”

    兰花恳求着:“好兄弟,你要美言,你要劝解,他要骂我,就让他骂个够也好解解心中之恨,他要打……就任他打吧。”

    张铁军道:“梁子哥,少林寺学过艺,手头重的很。”

    兰花道:“我还不如要他一拳把我打死,能死在他的面前,我也能闭上眼。”

    张铁军道:“不至于要他把你活活地打死吧。”

    兰花道:“梁子兄弟你先去,向他代嫂子求他了,饶了我这一回吧。”

    兰花说到此处,泪如涌泉,张铁军点点头,感慨地说:“人非圣贤岂能无过?哪有不犯错的,嫂子,别难过,我会向梁子哥好好地解释的。”

    正是:

    自觉得理亏,说起话来气也短。

    张铁军向病房走回去,他轻轻地推开了病房的门,他向病房里看去。张铁梁头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双手也裹着绷带。韩月坐在床头,左手端着一碗粥,右手拿着一个调匙小心翼翼地为他喂着饭。张铁军看到这里不由得一阵心酸,他哭了,紧走几步走到床前,痛苦地:“梁子哥,梁子哥。”

    张铁军扑倒床前,附在张铁梁的身上连声喊叫着:“梁子哥,梁子哥。”

    韩月放下饭碗,向张铁军看了看道:铁军,你来了。梁子好多了,不会有事的。”

    张铁梁一声长叹道:“军子,你还能来看我,哥,梁子我在茅草山庄还有何面目做人呢,我还不如一把火烧死了好,绿头王八。”

    “梁子——”一声哭嚎,兰花哭着,真正痛心的哭着扑进了病房。她顾不得去做任何解释抱住张铁梁失声痛哭:“梁子,我的梁子……”

    兰花紧紧的抱着张铁梁的脖子,无比悲哀,无比痛心,无比伤情地:“梁子,我的好梁子,你原谅为妻吧。”

    韩月站起身来毫无表情地走出了病房。

    兰花摇晃着张铁梁哭泣道:“梁子,你原谅我吧,事逼如此,要我无法向你解释,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任从你如何去惩罚我,梁子,梁子你说话哇。”

    张铁梁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正是:

    齐家先修身,言行不可不慎。

    读书在明理,识见不可不高。

    兰花不是没有读过书,还不是见利忘义惹得祸?

    佛家主张随着缘分顺应自然,儒家主张要谨守自己的本分,这“随缘素位”四个字是渡越苦海的家门的浮曩。

    安守本分,原来兰花在这方面欠了功夫。

    话说兰花抱着张铁梁,苦苦地哀求着,能得到饶恕,然而张铁梁仍是不声不响不作出回应。

    张铁军劝道:“梁子哥,兰花嫂虽然有错,却也是无辜的,向于得海这样的人,你也能把他引进家来,于得海是些什么人,贪欲无义的流氓……”

    只见张铁梁伸出裹着绷带的手将兰花用力推开,从他的牙缝中迸出一句话来:“你给我滚!”

    兰花被推倒坐在地上,她惆然若失,望着张铁军,哭泣道:“军子,我求你向你梁子哥道歉,我对不住他行吗,梁子,我的好人,饶恕我吧——”

    兰花说到此处泪如滂沱,直哭地泣不成声:“梁子,我的好人,饶恕我吧——”

    正是:

    由于自己的不检点,丢了亲人的荣誉也失了自己的脸。

    张铁军也有几分气愤,他走到病床的近前,含泪道:“梁子哥,你……”

    张铁梁怒道:“军子,我们都是张家人的子孙,我有失老张家人是体面。你也不要为了我委曲求全,替这个无耻的贱人说好话,女人心最狠,最毒,我梁子自从娶她没有一点一滴对不起她的事,我连想都没想过,夫妻,夫妻,一夫一妻,那就是两个心被连成一串,我,我太老成持重了,做靡岁月,终于无成者,不可胜数,我,张铁梁就是最惨败的其中一个。”

    张铁梁说到此处,泪如泉涌,滔滔奔流,他,将被子扯到脸上,严严得盖上。兰花双膝一弯,跪在床前,一声哭道:“梁子,你要我怎么做才能饶恕我?你说哇,你说呀,就是为妻错了,你我还是六年的夫妻哇。”

    张铁梁腾的推开脸上的被子,又一声怒道:“兰花,要我对你饶恕,除非你当着我的面把于得海杀了。”

    兰花如梦初醒道:“当你的面杀于得海,我,我明白了,明白了……”

    “梁子,梁子,你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一个怒忿还又正直的愤斥,众人闻声转头看去,张铁柱走进病房。

    张铁军道:“柱子哥。”

    张铁柱道:“军子,你柱子哥我好像在张家人的眼里是个叛逆,是个逆子。我也知道,我张铁柱不去告发和叔,和铁梁,一时也许没人来找他们的事,你想到了,还一定有人,在一定的时间去找和叔和梁子,到了那个时候,也许说是生死未卜吧。”

    张铁军厉声道:“柱子哥,你贪天之功,成了事业,可是,我,我,不再去说……”

    张铁柱道:“军子说吧,你柱子哥,不是小人,不怕你和天下的人在戳我的脊梁骨,骂我是踩着别人肩上去的人,那是孬种。”

    张铁梁也斥起了张铁军道:“军子,不许你这么对柱子哥这么说话,我人躺在医院里,心却出了医院,这些天来我无时不在想,我们都错了。我向你们说句心窝里的话,从此以后,我听我哥哥的话,再也不做混事了……”

    张铁军和兰花没有回应,呆呆的听着。张铁柱走到张铁梁的面前,道:“梁子,下个星期,你可以出院,所有的住院费你嫂子韩月都付清楚了。”

    正是:

    只因贪财一时错,惹来烦恼几时休?

    烧香引鬼家自乱,从前恩爱反作仇。

    韩月冲进病房,大声道:“不能,梁子的双手还没有结疤,我不让他出院,钱,我和柱子扛着。就是以后也不要梁子过问,谁要俺是当哥的,当嫂子的。”

    张铁梁这才开了腔,他内疚的:“韩月嫂子,老嫂比母亲,你待我情如亲娘。”

    韩月大声斥道:“梁子,你,你胡扯什么。”

    张铁梁哭泣道:“嫂子,你胜过李雨千倍万倍,你是东出的太阳,她,还不如夜天的鬼火。我的嫂子,答应我吧,若是你走在我梁子的前边,我披麻戴孝,向孝子一样送您入土,我的嫂子哇。”

    韩月痛心地:“梁子,我的兄弟,是你哥抓捕了你,没收了你五万块钱,嫂子喂猪,喂羊一定还你,你嫂子是个孺弱女子,可是,我眼里可揉不了沙子,你柱子哥做对了,他欠的债我去还,行吗,我的弟弟,小叔子,你答应我,行吗?”

    韩月哭了,她的泪点点滴滴,从她的脸滚滚而下。张铁梁挣扎着坐了起来, 恳求着说:“军子,我不几日便可以出院,你回去将我的身份证给我拿来,哥算是拜托了。”

    兰花还是跪在地上,她听到张铁梁要他的身份证,猛然站起身来,惊恐道:“梁子,你不能走哇,这个家不能没有你。”

    张铁柱往病床前的那个凳子上坐下身来,他皱着眉头,向张铁梁低声地问道:“梁子,你太固执了,也好,你蹲在茅草山也太久了,应当出去看看外边的世界,这是什么年代了,如果你还是蒙昧辑屡,人不老眼光却老了,会掉队的。”

    张铁梁道:“柱子哥,茅草山上的死人墓,我挖了不少,见那一具具骷髅躺在厚厚的土中,他们是活人的见证,也许他们活着的时候,是轰轰烈烈叱诧风云的英雄人物。人死了,气化春风肉化泥,只因带去地下一件两件陪葬品,却被今天的人当作财富,把他们挖出来,忘记了他们是我们的祖先,暴晒天日,东几根肋骨,西一根大腿,被踩在脚下,现在我才觉得……”

    张铁军问:“你觉得?”

    张铁梁惭愧地说:“我们哪里是人呢,太可怜了,据说把这些文物卖给文物贩子,文物贩子又倒卖给外国人。”

    张铁柱语重心长道:“是啊,为了钱财出卖祖先,出卖文明,卖土卖地卖权力,出卖做中国人的良心。能不是犯罪吗?兄弟,我清醒了,你现在也清醒了,我的好兄弟。”

    张铁梁取出张写着字的纸扔在李雨的面前道:“这是我写好的离婚协议书,还有一本存款折,上面有10万元现金,密码是你的生日,这就是我张铁梁对你的全部赔偿,走吧,走吧。”

    西边的红日渐渐坠下,飘来万道的余晖。映出五颜六色的晚霞,张铁梁心情还是那么惆怅,举止还是颓废和沮丧,他一步步走上山来,他走走停停,脸上的神态,表现出是多么的悲哀和凄凉。他站在山麓上,向生他养他的茅草山庄看去,心里倍加伤怀痛楚。

    茅草山下一条路,曲曲弯弯走了几辈的人,

    茅草漫漫淹人足,茅草漫漫淹人足。

    走不直的羊肠路,诉不尽的心里屈,

    庄里有条拐子坝子的河,有我张铁梁几间屋。

    满天的乌云不下雨 ,眼里有泪哭不出,

    我那妻子心太毒 ,我那妻子心太毒 。

    一天天 , 一夜夜,一朝一夕一暮暮 ,

    抹不完的那记忆,诉不完的那苦楚。

    还是那条羊肠路,还是那间红瓦屋,

    我那妻子心太毒,我那妻子心太毒 ,

    满天的乌云不下雨,眼里有泪哭不出,

    我那妻子心太毒,我那妻子心太毒。

    块块乌云涌来,西霞尽了,张铁梁深情地向茅草山庄看了又看,咬咬牙,愤然道:“我张铁梁平生好高骛远,可今天是那么可怜,生乃下尘,哪有脸面再回我那茅草山庄。”

    他转过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走去。天黑了,他的身影也小了,也模糊了,最后也消逝了。

    太阳骤然躲入一块紫云后面,从云的缝隙中一片扇形的金辉透射出来,热烈而炫目,低垂的天幕上,一层枯黄,一层淡蓝,一层粉红,相互衔接交溶着,交相辉映,缤纷如画。突然间,那紫色的云变黑了,又收拢了所有的缝隙,天色立即转为幽暗,天黑了。

    一条公路穿境而过,这时候车流量见稀了,人流也见疏了,又亮起了街灯。

    一辆客运汽车在一盏明亮的路灯下缓缓停下,从车上涌下十多名旅客,其中有一名少年女郎,身材苗条,穿着上红下绿的衣裳,白里透红的一张瓜子脸充满着青春的活力,两条新月般的、好像经过人工修饰的眉毛,乌黑的眼睛,整个脸庞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又好像天上的朝霞,美丽动人。

    旅客下完了,这车客运汽车匆匆开去,下了车的人等也纷纷离开,只有这位姑娘还在这里东张西望表现的非常焦急。这时一个推着一辆自行车的汉子,二十五、六岁,身材魁梧,牛高马大,黄白的脸色,两条黑乎乎的长眉往上竖立着,眼角也对着额头上吊起,凶恶的面目显得狰狞可怕。他鬼鬼祟祟地向前后看了看,便向这位姑娘走来,这个歹徒就是于得江。

    于得江向姑娘道:“请问小妹妹,这是从县城发来的车吗?”

    少女回答道:“是的。”

    于得江又问:“后面还有没有车?”

    少女道:“这就是末班车。”

    于得江故作态道:“该来了......”

    少女反问道:“你是来接人的?”

    于得江道:“我妹妹在外地打工,来电话说今天回家,我来回四五趟总是没接着,真是急死人。”

    这少女抱怨道:“我哥哥向你就好了。”

    于得江其实是在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里的人,为什么家里不来接你?”

    少女:“我是河西那边村子的人。”

    于得江随声附和道:“你和我顺路,不妨我就稍带你一程吧?”

    那少女犹豫着。

    于得江心中暗暗高兴,摧促道:“天越来越黑了,小妹妹,我是一名退伍军人,绝对没有歹意。"

    这位姑娘还是被于得海的一片谎言所欺骗,上了这个奸人的圈套。

    于得江将这位少女用自行车带出了古城镇大街。

    夜很静,风很轻,人们生活在这个太平盛世的现实社会中,有着无限的安全感。可是还要提醒人们千万不能马放南山,高枕无忧,在这个时候也还会有黄鼠狼之类害人的东西,趁着夜色从深山老林里窜进村子来糟蹋和祸害人们的鸡和鸭。

    再说丁超和妻子薛蓉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行驶在公路上,一前一后一边行进着一边说着话。原来他们夫妻二人在娘家作客,天晚了才返回。

    薛蓉向丁超说起在卫生室与李雨那次见面的情形,丁超却不以为然地说:“你们女人就是三多三少。“

    薛蓉问:”哪三多?”

    丁超说:“一是疑心多,二是小心眼子多,三是瞎话多。”

    薛蓉又问:“那三少呢?”

    丁超道:“有了那三多,必然的就有三少,一少容量、二少函养、三少高雅。”

    薛蓉听到这里格格地笑了说:“你攻击诽谤我们女人,那我就发动我们女同胞将你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要你永世不得翻身。”

    夫妻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薛蓉这又好像认真地说:“说真的,李雨是我的表姐,我察言观色好像她对你有我说不出来的那个味道,总是说话话里有话,话中有话。”

    丁超问:“李露没有话中话啊,你是多心了吧?”

    薛蓉道:“虽然没有话中话,却有人中人。”

    丁超道:“人中人是什么意思?”

    薛蓉道:“那李雨对你比我还了解,我说你经常好闹肚子,她就像秃子头上撒把盐。我再问起你和她是不是同年,她的记性真好,毫不犹豫地说你比她大三个月另十八天,你是午时生,你的生辰八字她记得多清楚哇,好像还给你算过命。真是知夫莫过妻。再说我从她的表情上还看出一种神秘来。”

    丁超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和她还有一种神秘?有意思,有意思。”

    薛蓉制止道:“两口子说句悄悄话,听你个动静,高声大嗓的。路旁说话草棵有人,你真沒劲。”

    丁超道:“好,好,接受爱妻的批评。”

    薛蓉继续说:“当她说起你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两种表情,一种是失望,另一种是惭愧。”

    丁超好像是心不在焉地说:“你观察的很到位,她的失望是我不能与她的丈夫杨赐坐在一条板凳上,惭愧吗?因为我们都是同学,我不能与杨赐志同道合,她为我惭愧也是有道理的。”

    薛蓉说:“还有一句话说得更有意思。”

    丁超问:“还有哪句话?”

    薛蓉道:“还有,当我说起你丁超经常闹肚子,她就说她的儿子与你是一个德性。”

    丁超说:“这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世上害同样病的人多得是。”

    薛蓉又道:“我再仔细看她的儿子,简直不相信我的眼睛,小杨超那鼻子,那眼睛,那脸盘,就连他那小手小脚与你同出一辙,好比一个模子剋出来的,太像了,太像了,就好像他就是你克隆出来的化身,就是年龄不相称,体形小了些罢了。”

    丁超道:“再太像了也不是.......”

    薛蓉道:“像与不像这只是感觉,我再问你联防队你到底干不干?”

    丁超说:“干,难能干好,银杏村已经是杨赐的独立王国,我是一个外人,与他们是分道扬镳。不干吧?冯正义大哥找我谈过多次,有些对不起他,真叫我拿不定主意哇。”

    薛蓉道:“杨赐这伙人只注重他们小集团的升官发财,其他的都是敷衍了事,上级要求各村成立联防队,对杨赐没有一点好处,还不是应付门差,虽然安排治保主任去抓,冯正义在他们的眼睛里不值一分钱,就是放个屁也还得向他杨赐报告。”

    丁超说:“能用的他不用,不能用的他就点了三四个,两个有前科,一个是傻子,那一个是脑膜炎后遗症,这不是开天大的玩笑吗。就是安排了几个还是群龙无首。准备要我当队长,明天我就走马上任。”

    薛蓉道:“那是拿你当羊肉来涮的,什么人带什么兵,这些乌合之众能干联防队?鬼都不相信。我们银杏村与外省外县紧紧连连,社会治安是个老大难,这个队长靠这几个兵根本干不好,正是杨赐变个法拿你当猴来耍,太阴险了。”

    丁超为难地说:“我是名退伍军人,又是一名共产党员,没有理由去推辞呐。”

    薛蓉担忧地说:“不但得罪人还会遇上危险,更让我放心不下的是杨赐和他手下这群恶狗,他们会打你的坏主意的,和这些人打交道,万万不可掉以轻心,那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丁超道:“这些是客观存在的,我如果不敢上,畏避不前,那就违背了入党时的誓言。”

    正在这时从树林中传出几声恓惶的呼救声:“救命哇,救命哇......”

    丁超立即刹住车道:“不好,树林里有人喊救命。”

    夫妻二人下了车,仔细听去。

    "救命哇,救命......”

    正是:

    齐家先修身,言行不可不慎。

    读书在明理,识见不可不高。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郑重声明:任何网站转载此小说时一定要把文章里面的联系方式和网址一同转载,并注明来源:原创剧本网www.ju20.com 否则必将追究法律责任。
 
代写小品
关于我们 | 代写小品 | 编剧招聘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法律声明 | 联系我们 | 广告服务 | 网站地图 | 剧本创作 | 编剧群 |设为首页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原创剧本网(juben108.com)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UserData} {$CompanyD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