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古人云:
凡能恶人,必为仁者。
恶出于私,人将仇我。
于得海被判刑七年,李雨和他又办理了离婚手续,背着行囊离开了于家。
黄金枝正在做着家务,李雪在一旁做作业,李雨回来了。
李雨:“妈,我回来了。”
黄金枝(没好气地):“看我闺女又离婚了,多给娘家争面子,本来想放炮迎接,红站铺地,两廊动乐。”
李雪:“你和吕士忠生的孩子三天两头来俺家找你,还要我妈带他去找你,哭哭啼啼真可伶。”
李雨没有回答。
李雪:“大姐,你也够狠的,孩子才18个月,你就扔下他,他要是没有爷爷奶奶,早就死了。”
李雨:“那个挨千刀被判了十二年,我一个女人怎么守?”
黄金枝:“就算你这一步没有走错,人家赵梁多好的孩子,你却背叛了他。”
李雪:“我大姐正是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女流氓。”
李雨勃然大怒抓住李雪的头发一阵好打,黄金枝拿起一把笤帚就去打李雨,终于被打开了,李雪在哭在骂:“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女流氓……”
李雨背起行囊,哭着离开了家门。
这是一个建筑工地,李雨身穿工作服头戴安全帽在辛辛苦苦地搬运砖瓦。
李雨在这个工地打工已经半年了,一个工头来到李雨的身边。他叫杜大力,是李雨的第四任丈夫
杜大力:“李雨,别在折磨自己了,我答应你,你的儿子我接受。”
李雨:“我就因为抛弃了儿子才又被我妈妈,还有妹妹赶出了家门。”
杜大力:“明天你就去把儿子接来,放心吧,我会疼爱你儿子的,一定能做到视如己出。”
第二天,李雨来到吕家,她非常失望。李雨气急败坏地回来到了杜大力的家,他按响了门铃,门开了,开门的是杜大力。
杜大力:“李雨回来了。”
李雨没有用语言来回答,只是点点头。
二人进入室内,李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杜大力把一杯水送到她的面前。
杜大力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李雨:“孩子的爷爷、奶奶都死了,孩子也离家出走了。”
杜大力:“这又如何是好,我是爱莫能助。”
李雨:“只能顺其自然吧。”
杜大力也坐了下来,道:“公司要我去省城接一项新的工程,我还没有决定下来。”
李雨:“首先要看经济效益。”
杜大力:“一年赚他几十万不成问题。”
李雨:“守着我和家能守出财产?男人能四海为家,这是有志男人。你先去安定下来,我再去。”
就这样杜大力离开了李雨,就在李雨生孩子他也没有回来,只是在经济上能比较满足李雨。就这样他们两地分居就是三年。
李雨决定带着与杜大力生的孩子去寻找杜大力。
李雨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一个女式包离开了家。
李雨母子坐上了火车,那车在运行,李雨的心在辗转不安。我李雨需要钱,也需要男人,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上车、下车、转车,几经周折,李雨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李雨母子又来到工地,她走向指挥部。
两一名老总接待了李雨。
老总:“我们承认老杜技术好,又有管理经验,我每一年发给他三十万元薪水,可是他人心不足带走我一百多名工人,还有多名技术骨干去另外一个城市了。”
李雨:“去哪个城市了?”
老总:“这个人好高骛远,朝秦暮楚,你也别去找他了。”
李雨:“他在生活方面?”
老总:“跟我工作多年的一个女技术员也跟他走了……”
李雨好像当头一棒,她差点哭了出来。
秋风吹落大街两旁树上的树叶,有不少的落叶被卷入过往的车轮下,有的被轧碎,有的被粘走。大街上的行人虽然很多,却都是陌生的面孔。
李雨多愁多忧,抱着儿子,心灰意冷地行走着……
李雨回到杜大力的家,痛苦地想了好几日,雨行旧路,还得离婚。
她来到了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她打扮的还是你们时髦和亮丽。她走到办公桌前举目看去,当班的是位五十左右岁的女人,她慈眉善目,脸上流露出好像永不消逝的笑容。
李雨认识她,她叫石诚,是这里的主任。
石诚:“你不是叫李雨吗?又来了,坐下。”
李雨有些难堪地:“石科长,我又来了?”
石诚:“是啊,你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我在这个位子上工作了十年,你虽然离婚有三四次了吧?可没有一次是我批准了。”
李雨:“是啊,你总是调解,调解。”
石诚:“调解并不是一件坏事,可是你总是爱打我的擦边球,我不歇班你不会来的,这回失算了?”
李雨羞涩地:“前几年常离婚所以就常来,能掌握石科长你歇班的规律。”
石诚:“有几个年头没有来了?”
李雨:“四年了。”
石诚:“这个丈夫是做什么的?”
李雨:“房地产开发。”
石诚:“好啊。”
李雨:“好什么呀,他与原来的老总分手了,去另外一个城市另起炉灶,就一两年了,听说他还带野女人。”
石诚:“有没有继续联系?”
李雨:“有,还时常打钱来。”
石诚:“你说他有野女人,你有证据吗?”
李雨:“没有,只是听他原来的老总讲的。”
石诚:“李雨,我告诉你,你丈夫如果重婚,必须有确凿的证据,第二次领取结婚证,或者公开同居并生了孩子。。”
李雨:“我非常怀疑。”
石诚:“怀疑是不能作为证据,也不能作为离婚的理由。我告诉你李雨在婚姻和夫妻的关系是要有三要。”
李要:“哪三要?”
石诚:“结婚前要慎重,结婚后要互相尊重,尊重的同时要有宽宏大量,发生了问题要郑重,不可草率地去处理如何去分手去离婚。”
李雨:“他人走了,却带走了我对他的牵挂,我几乎每一天夜里都在心中朗读李清照那首声声慢……”
夜风轻轻地敲着窗户,床上李雨怎么也睡不着,她好像有些害怕,又不敢拉灯,还怕惊醒熟睡的儿子,小心地坐了起来,她在触景伤情,小声地朗读着:
寻寻觅觅, 冷冷清清, 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 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 怎敌他、 晚来风急!雁过也, 正伤心, 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 憔悴损, 如今有谁堪摘? 守著窗儿, 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 到黄昏、 点点滴滴。 这次第, 怎一个愁字了得!
石诚站了起来道:“苦苦地寻寻觅觅,却只见冷冷清清,怎不让人凄惨悲戚。乍暖还寒的时节,最难保养休息。喝三杯两杯淡酒,怎么能抵得住早晨的寒风急袭?一行大雁从眼前飞过,更让人伤心,因为都是旧日的相识。园中菊花堆积满地,都已经憔悴不堪,如今还有谁来采摘?冷清清地守着窗子,独自一个人怎么熬到天黑?梧桐叶上细雨淋漓,到黄昏时分,还是点点滴滴。这般情景,怎么能用一个“愁”字了结!”
李雨:“知我者石科长。”
石诚:“当年我也有和你同样的心情。”
李雨:“你的男人也远离你而去,多少年?”
石诚:“他是一个职业军人,守疆卫国,我与他天各一方整整三十年,少是一年,多是五载,我们夫妻才能会上三二十日,想起我已经上了小学的儿子,见了他爸还叫叔叔。我难道说不是个女人,一个妻子吗?我也有我的年少岁月。我们为什么没有想到去离婚?因为我们是有道德有规矩有伦理的人,是人你懂吗,不是飞禽走兽。有的动物有还是一夫一妻制,比如雁,亡其一,另一个只能去做更雁,终生不再去选偶寻侣。乌鸦并不是人们喜欢的鸟,它们也是一夫一妻。可是现在是新社会,新时代,有的人去抽象的理解我们的婚姻法。并不是三天不见或者不好就去改嫁,离婚比翻书还要快,白了一句嘴就去离婚。一个人一辈子能结婚几回离婚几次?你们想到了没有,吃饭的时候也许咬了舌头,今天离婚,明天复婚有意思吗?我完全不相信多次离婚的人就有幸福感?”
李雨:“这个道理我也懂,是我太娇气了自己。”
这时厅里已经人满为拥。
石诚带着几分的寒酸口气道:“这些人都是来离婚的,百分之四十是男人,百分之六十是女人就形成了今天这支浩浩荡荡的离婚大军,我为他们没有过多的光荣感,且有几分的愧疚。”
李雨:“石科长你的故事太感人啦。”
石诚:“我的身上没有什么故事,好,这里是工作台留给他们办理离婚手续,去我办公室我讲一讲我奶奶的故事。”
他们离开了一楼走上二楼。
石诚引着李雨母子进了办公室,先给孩子一些糖果,然后他们就在沙发是坐了下来。
石诚:“说我奶奶是一个坚强和伟大的老人,她苦苦寻找我爷爷60年,最后她终于找到了我的爷爷…”
故事从这里讲起…….
那是战争的年代。
硝烟弥漫,战火燃烧,枪声大作,敌人形成扇面包抄了多半山头。
敌人指挥官叫嚣着:“兄弟们,拿下山头,每人偿两块大洋。”
怕死的敌人猫着腰,端着枪缶山头扑来,阵地上,只剩下连长和王老石,连长取出怀表看了看道:“四点半,我们的掩护任务已经完成,老石同志撤。”
王老石向扑来的敌人看了看,大有恋战的情绪道:“连长,王八羔子又上来了,还有十颗手榴弹。”
连长:“好,全部招待他们。”
二人将手榴弹盖揭下,握在手里,屏住气,再等敌人靠近,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敌人胡乱地开着枪,慢慢地向山头压近,二十米,只见连长一声“打”,冒着烟的手榴弹被投进敌群中,随着轰炸声,敌人片片倒下,二人趁着弥漫的硝烟向山下撤去,他们跳过许多深沟徒岩,迅速而又敏捷地撤退,一群敌人随后追来,枪声也随后压来,无数的子弹打在他们的左右的石壁上,突然连长栽倒在地,他的腿负伤了,王老石立即回头将连长从地上抱起。
王老石:“连长!连长!”
连长:“我的腿挂彩了。”
王老石立即撕下一片衣襟为连长将伤口紧紧扎住,道:“连长,快,我背着你。”
连长:“不,敌人追上来了,我掩护,你去追大部队,就告诉组织我们完成任务了。”
王老石扳起脸道:“我王老石是什么人,自从我参军跟你打了这几年的仗,我的为人你不是不清楚,就是死,也得死在一起。”
于是王老石背起连长向山下跑去,一群敌人追下山来,正在这紧急关头,一排枪响,敌人倒下一片,纷纷缩下藏起来,几名男女民兵提着枪接下王老石二人,一个女民兵自我介绍道:”我叫杨兰,是民兵队长,大山、小虎你二人将这个受伤的同志用单架抬着下山。”
两名男民兵将连长接下放在单架上,抬下山去。
杨兰:“撤。”
天黑了,夜幕降临了。
男女民兵将王老石和连长接应下山,来到一个村子。
杨兰:“大山、小虎、将负伤的同志抬到我家,我爹是个郎中,快给这个同志疗伤。”
二民兵:“是”
二们民兵将连长和王老石带至杨兰的家门前,杨兰敲门:“娘,开门……”
门开了,二民兵将连长抬到屋内,杨兰的父母也迎了上来。
杨母:“这同志疗伤。”
杨兰:“爹,快给这同志疗伤。”
杨父:“好,快放在床上。”
二民兵将连长放在床上,杨母端着灯,杨父取下包扎在连长腿上的血襟,现出伤口。
老郎中看了看道:“子弹贯通了小腿,还好没有伤骨头,清洗再上上合口药,服下止痛剂,十天八天就好了。”
王老石:“就这麻烦大爷了。”
杨父:“麻烦?你们为老百姓打仗不麻烦,还得牺牲流血哩。”
杨兰:“娘,快给同志熬药、做饭。”
杨兰向王老石看了看笑道:“同志,洗洗脸,吃饭休息。”
杨父:“将他们的军衣脱下来,找我的衣服换下,伤员马上转移房后的地洞里,敌人会追来的。”
杨兰:“我已安排好了。”
杨兰打来了水,王老石先给连长洗了脸,自已也将脸上的尘垢洗去。
杨兰格格地笑了。
杨母:“你这个丫头笑什么?”
杨兰:“我笑这同志,一水为净,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刚才简直就向半截子老汉。”
王老石和连长也笑了。
杨父:“马上用药吃饭,负伤的同志转入地洞,小伙换上衣服就在家歇息,兰子你们民兵各自回家,将枪支收藏好,明天敌人一定要搜村。”
杨兰:“是”
王老石正在熟睡,被阵阵枪声惊醒,门已被打破,一群敌人端着刺刀冲进院来,杨兰也只穿睡衣进了王老石的住室:“同志,别怕,有我来掩护你,快睡下。”
杨兰也上了床,敌人已扑进屋来:“起来,起来,清查户口,窝藏八路全家杀头,一个不留。”
一个敌人用刺刀挑开被子,一个当官的道:“这个男的是谁?”
杨兰故作困意朦胧道:“和我睡在一个床上能是谁?”
敌人:“到底他是谁,是不是八路?”
杨兰故作动怒之态:“是我男人,是我男人,他是我的男人,你又怎么样?”
敌人头目笑道:郎才女貌,象是一对子,走,你们办你们的好事吧。”
敌人走出屋去。
杨兰这才羞涩地低下头.
王老石:“大姐,都怪我。”
杨兰:“同志。”
杨兰抱住王老石哭了……
王老石和连长在杨兰养伤一个月后双回到了部队。
一年后。
炮火扑天盖地,枪声如狂风一般,一个营的八路军被困在河边,原来的连长现任营长,王老石已是营部警卫班长。
王老石:“报告营长,河上没有桥梁又无渡船。”
营长:“洇水过河。”
王老石:“同志们都穿着棉衣,一但洇水就是上了岸,棉衣渗透了水也无法行动,影响作战。”
营长:“这怎么办?”
正在这时杨兰已是民兵大队长领来几十名女民兵,只见她们抬来许多门板,齐心合力地搭上浮桥。
杨兰一声令下:“姐妹们为了让我们的队伍杀向县城,跳下水去架起一座人桥。”
众女民兵:“是”
杨兰第一个跳下河去,众女民兵纷纷下河,时隔不大一座人桥横跨大河的激流上。
营长含着泪命令道:“过河。”
部队踏着姑娘们肩头上的门板一个接着一个向前而进,当王老石来到杨兰的面前。
杨兰:“老石,老石。”
王老石闻声看去:“啊,杨兰。”
杨兰:“快去解放县城,胜利了就回来,我生了,是儿子,他已一百天了。”
王老石恋恋不舍地走过,另一个姑娘问:“队长,这就是你的老石,瞧你们多神气,男人是八路军,女人是民兵队长。”
解放后第一个的秋天,秋风飒飒,秋叶乱舞,杨兰领着七岁的儿子小石,来到举目无亲的大运河县城,一切都是陌生的,建国初期的县城亦然是萧条冷落,颓废的城池留下战争的伤痕,没有愈合,街道上的条石断裂了,历经千万行人的足擦光滑明亮。
正是:
眼外青山约,恶水又盘环。
踏遍黄土路百条,不懅苦和难。
寻夫一片心,万艰劳不僈。
长城再远心不远,只为见夫面。
小石道:“娘,今天能找到我的爹吗?”
杨兰坚定不移地说:“有名有姓怎么找不到,找到你爹可不准再调皮,他会揍你的。”
小石问:“娘,爹的脾气坏不坏?”
杨兰道:“你跟他一样,发起脾气来九牛拉不回。”
小石说:“这就对了,我就要象我爹,我要向他一样当兵杀鬼子,杀汉奸,杀敌人,当战斗英雄,胸前戴大红花。”
他们母子来到武装部的门前,母子二人向武装部走去。他们走进武装部,迎面来位军人。
杨兰道:“同志,你是武装部工作的同志吗?”
工作人员:“是啊。”
杨兰:“我要查找一个八路军老兵。”
工作人员:“我就负责档案,叫什么名子?”
杨兰说:“叫老石,一九三八年参加八路军。”
工作人员:“叫老石,一九三八年参加八路军。”
杨兰跟随那名工作人员进了档案室。工作人员问:“你有没有介绍信?”
杨兰道:“有。”
杨兰取出介绍信,那工作人员接过念道:“杨兰,中共党员,历任民兵队长,大队长、区副书记,现任某县妇联主席,烈士的女儿,八路军战士的妻子……”
工作人员:“还是一位战斗女英雄,请坐,请坐。”
那工作人员便杳阅档案,他翻阅了所有档案记录册,喃喃道:“没有叫老石的八路军,有姓石的却对不起号来。”
杨兰着急道:“查不到?”
工作者:“那个老石同志,在解放时你可知道他的消息?”
杨兰:“四五年分手后一直没有消息。”
工作人员:“你去一趟民政局再查一查烈士档案。”
杨兰:“烈士档案?他不能牺牲?”
工作人员:“同志,我只是建议”
杨兰的睛湿润了,她强仰住内心的悲伤地:“谢谢同志。”
工作人员:“同志走好。”
陌生的大街上行人匆匆,杨兰母子行走在坎坷不平的石条路上,杨兰的泪眼朦胧,她低声地哭泣着:“老石,我的老石哇,千万别让我在民政局的烈士档案里找到你的名字……秋风易水寒,心近路不远,哪怕是天崖海角一定要找到你,是活着的老石。”
母子二人在秋风中向前走去,走去,终于来到了民政局。杨兰母子一来到民政局,举步千斤,向民政局的院内走去。杨兰母子走进民政局的办公室内,见有几位工作人员,有的伏在桌前写着材料 ,还有的在翻阅着文件,老局长抬头看到了杨兰,一楞神:“你,杨兰。”
杨兰十分意外地:“你啊,应营长。”
老局长站起来:“什么风将山东女英雄吹到了我们县来了。”
杨兰心中甚是高兴道:“应营长,千里见故人,小石子,叫应伯伯。”
小石扑到应局长的怀里甜蜜蜜地喊道:“伯伯”
老局长亲热地迎过来抱住小石亲了又亲,赞不绝口地:“好孩子,虎头虎脑的,革命的后代,必有出息。”
杨兰道:“应营长,您现在回地方工作了。”
老局长道:“我负了伤,在你的家乡,多谢你和那些老乡们的照顾,革命老区的人民对待我们亲如一家,没有你们的爱戴哪有我这条命,毛主席说,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最相信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真理。”
杨兰痛苦地说:“应营长您转移的第二天我的父母就被敌人活活的烧死了。”
老局长泪道:“二老都遭害了,老村长啊。”
杨兰痛苦地说:“我们村的七名党员除了我全部牺牲了。”
老局长流出两行热泪道:“他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杨兰同志你来我们县是出差,还是探亲?”
杨兰道:“寻找小石他爹。”
老局长大喜道:“你的丈夫也是我们县的。”
杨兰道:“是的,他一九三八年参加八路军,一九四五年初我和他相识,解放了,他一直没有去接我,因此我才带着小石头千里寻夫到此,请应营长要帮助我,你县武装部查不到老石的档案,档案室的同志要我来民政局查阅烈士档案。”
老局长道:“我就是民政局长,马上为你查阅烈士档案。”
最终也没有查到叫老石的烈士。
老局长道:“还有最后的一条希望,我县计有六百零三名解放军官兵,现在是志愿军,正在朝鲜对美作战,也许老石同志已参加了志愿军赴朝作战去了。”
杨兰郁愁的脸上露出笑容道:“但愿如此了。”
老局长道:“杨兰同志能否在民政局短住几日?”
杨兰道:“我嫁给老石就是老石的人,古语云千里嫁夫随夫去,老石的家乡就是我的家乡,我母子就不走了。”
老局长十分欢喜道:“欢迎杨兰同志来我家定居,你在山东任什么职务?”
杨兰道:“我们县妇联主席。”
老局长道:“你是老同志,老党员了,是难得的革命人材,我上报我县组织部,发函调你的组织关系。”
杨兰在老局长的帮助下,调进县仍任妇联主席,五四年朝鲜胜利了,志愿军凯旋回国,还是没有找到姓石的那个人,小石读了小学,上了初中,高中毕业后就参军了,他进步很快,二十年就提了团长,大裁军中他的团被裁减了,回到地方进了县政府工作,当了几年的副县长,现在也退了,我六十岁后也办了离休手续,从此就做上拥军的工作。”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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