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正是:
只因贪财一时错,惹来烦恼几时休?
烧香引鬼家自乱,从前恩爱反作仇。
赵铁军也有几分气愤,他走到病床的近前,含泪道:“梁子哥,你……”
赵梁怒道:“军子,我们都是赵家人的子孙,我有失老赵家人是体面。你也不要为了我委曲求全,替这个无耻的贱人说好话,女人心最狠,最毒,我梁子自从娶她没有一点一滴对不起她的事,我连想都没想过,夫妻,夫妻,一夫一妻,那就是两个心被连成一串,我,我太老成持重了,做靡岁月,终于无成者,不可胜数,我,赵梁就是最惨败的其中一个。”
赵梁说到此处,泪如泉涌,滔滔奔流,他,将被子扯到脸上,严严得盖上。李雨双膝一弯,跪在床前,一声哭道:“梁子,你要我怎么做才能饶恕我?你说哇,你说呀,就是为妻错了,你我还是夫妻哇。”
赵梁腾的推开脸上的被子,又一声怒道:“李雨,要我对你饶恕,除非你当着我的面把于得海杀了。”
李雨如梦初醒道:“当你的面杀于得海,我,我明白了,明白了……”
“梁子,梁子,你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一个怒忿还又正直的愤斥,众人闻声转头看去,赵柱走进病房。
赵铁军道:“柱子哥。”
赵柱道:“军子,你柱子哥我好像在赵家人的眼里是个叛逆,是个逆子。我也知道,我赵柱不去抓捕和叔,和梁子,一时也许没人来找他们的事,你想到了,还一定有人,在一定的时间去找和叔和梁子,到了那个时候,也许说是生死未卜吧。”
赵铁军厉声道:“柱子哥,你贪天之功,成了事业,可是,我,我,不再去说……”
赵柱道:“军子说吧,你柱子哥,不是小人,不怕你和天下的人在戳我的脊梁骨,骂我是踩着别人肩上去的人,那是孬种。”
赵梁也斥起了赵铁军道:“军子,不许你这么对柱子哥这么说话,我人躺在医院里,心却出了医院,这些天来我无时不在想,我们都错了。我向你们说句心窝里的话,从此以后,我听我哥哥的话,再也不做混事了……”
赵铁军和李雨没有回应,呆呆的听着。赵柱走到赵梁的面前,道:“梁子,下个星期,你可以出院,所有的住院费你嫂子韩月都付清楚了。”
韩月冲进病房,大声道:“不能,梁子的双手还没有结疤,我不让他出院,钱,我和柱子扛着。就是以后也不要梁子过问,谁要俺是当哥的,当嫂子的。”
赵梁这才开了腔,他内疚的:“韩月嫂子,老嫂比母亲,你待我情如亲娘。”
韩月大声斥道:“梁子,你,你胡扯什么。”
赵梁哭泣道:“嫂子,你胜过李雨千倍万倍,你是东出的太阳,她,还不如夜天的鬼火。我的嫂子,答应我吧,若是你走在我梁子的前边,我披麻戴孝,向孝子一样送您入土,我的嫂子哇。”
韩月痛心地:“梁子,我的兄弟,是你哥抓捕了你,没收了你五万块钱,嫂子喂猪,喂羊一定还你,你嫂子是个孺弱女子,可是,我眼里可揉不了沙子,你柱子哥做对了,他欠的债我去还,行吗,我的弟弟,小叔子,你答应我,行吗?”
韩月哭了,她的泪点点滴滴,从她的脸滚滚而下。赵梁挣扎着坐了起来, 恳求着说:“军子,我不几日便可以出院,你回去将我的身份证给我拿来,哥算是拜托了。”
李雨还是跪在地上,她听到赵梁要他的身份证,猛然站起身来,惊恐道:“梁子,你不能走哇,这个家不能没有你。”
赵柱往病床前的那个凳子上坐下身来,他皱着眉头,向赵梁低声地问道:“梁子,你太固执了,也好,你蹲在茅草山也太久了,应当出去看看外边的世界,这是什么年代了,如果你还是蒙昧辑屡,人不老眼光却老了,会掉队的。”
赵梁道:“柱子哥,茅草山上的死人墓,我挖了不少,见那一具具骷髅躺在厚厚的土中,他们是活人的见证,也许他们活着的时候,是轰轰烈烈叱诧风云的英雄人物。人死了,气化春风肉化泥,只因带去地下一件两件陪葬品,却被今天的人当作财富,把他们挖出来,忘记了他们是我们的祖先,暴晒天日,东几根肋骨,西一根大腿,被踩在脚下,现在我才觉得……”
赵铁军问:“你觉得?”
在梁惭愧地说:“我们哪里是人呢,太可怜了,据说把这些文物卖给文物贩子,文物贩子又倒卖给外国人。”
赵柱语重心长道:“是啊,为了钱财出卖祖先,出卖文明,卖土卖地卖权力,出卖做中国人的良心。能不是犯罪吗?兄弟,我清醒了,你现在也清醒了,我的好兄弟。”
赵梁取出张写着字的纸扔在李雨的面前道:“这是我写好的离婚协议书,还有一本存款折,上面有10万元现金,密码是你的生日,这就是我赵梁对你的全部赔偿,走吧,走吧。”
西边的红日渐渐坠下,飘来万道的余晖。映出五颜六色的晚霞,赵梁心情还是那么惆怅,举止还是颓废和沮丧,他一步步走上山来,他走走停停,脸上的神态,表现出是多么的悲哀和凄凉。他站在山麓上,向生他养他的茅草山庄看去,心里倍加伤怀痛楚。
茅草山下一条路,曲曲弯弯走了几辈的人,
茅草漫漫淹人足,茅草漫漫淹人足。
走不直的羊肠路,诉不尽的心里屈,
庄里有条拐子坝子的河,有我赵梁几间屋。
满天的乌云不下雨 ,眼里有泪哭不出,
我那妻子心太毒 ,我那妻子心太毒 。
一天天 , 一夜夜,一朝一夕一暮暮 ,
抹不完的那记忆,诉不完的那苦楚。
还是那条羊肠路,还是那间红瓦屋,
我那妻子心太毒,我那妻子心太毒 ,
满天的乌云不下雨,眼里有泪哭不出,
我那妻子心太毒,我那妻子心太毒。
块块乌云涌来,西霞尽了,赵梁深情地向茅草山庄看了又看,咬咬牙,愤然道:“我赵梁平生好高骛远,可今天是那么可怜,生乃下尘,哪有脸面再回我那茅草山庄。”
他转过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走去。天黑了,他的身影也小了,也模糊了,最后也消逝了。
不久,一辆小车在门前停下,于得海牵着李雨的手下了车,又头也不回的走进于家。
这是李雨第三次结婚,于得海是她的第三任丈夫。平淡的日子过得很快,半年,六个月弹指一挥间。
太阳骤然躲入一块紫云后面,从云的缝隙中一片扇形的金辉透射出来,热烈而炫目,低垂的天幕上,一层枯黄,一层淡蓝,一层粉红,相互衔接交溶着,交相辉映,缤纷如画。突然间,那紫色的云变黑了,又收拢了所有的缝隙,天色立即转为幽暗,天黑了。
一条公路穿境而过,这时候车流量见稀了,人流也见疏了,又亮起了街灯。
一辆客运汽车在一盏明亮的路灯下缓缓停下,从车上涌下十多名旅客,其中有一名少年女郎,身材苗条,穿着上红下绿的衣裳,白里透红的一张瓜子脸充满着青春的活力,两条新月般的、好像经过人工修饰的眉毛,乌黑的眼睛,整个脸庞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又好像天上的朝霞,美丽动人。
旅客下完了,这车客运汽车匆匆开去,下了车的人等也纷纷离开,只有这位姑娘还在这里东张西望表现的非常焦急。这时一个推着一辆自行车的汉子,二十五、六岁,身材魁梧,牛高马大,黄白的脸色,两条黑乎乎的长眉往上竖立着,眼角也对着额头上吊起,凶恶的面目显得狰狞可怕。他鬼鬼祟祟地向前后看了看,便向这位姑娘走来,这个歹徒就是于得海。
于得海向姑娘道:“请问小妹妹,这是从县城发来的车吗?”
少女回答道:“是的。”
于得海又问:“后面还有没有车?”
少女道:“这就是末班车。”
于得海故作态道:“该来了......”
少女反问道:“你是来接人的?”
于得海道:“我妹妹在外地打工,来电话说今天回家,我来回四五趟总是没接着,真是急死人。”
这少女抱怨道:“我哥哥向你就好了。”
于得海其实是在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里的人,为什么家里不来接你?”
少女:“我是河西那边村子的人。”
于得海随声附和道:“你和我顺路,不妨我就稍带你一程吧?”
那少女犹豫着。
于得海心中暗暗高兴,摧促道:“天越来越黑了,小妹妹,我是一名退伍军人,绝对没有歹意。"
这位姑娘还是被于得海的一片谎言所欺骗,上了这个奸人的圈套。
于得江将这位少女用自行车带出了古城镇大街。
夜很静,风很轻,人们生活在这个太平盛世的现实社会中,有着无限的安全感。可是还要提醒人们千万不能马放南山,高枕无忧,在这个时候也还会有黄鼠狼之类害人的东西,趁着夜色从深山老林里窜进村子来糟蹋和祸害人们的鸡和鸭。
再说丁超和妻子薛蓉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行驶在公路上,一前一后一边行进着一边说着话。原来他们夫妻二人在娘家作客,天晚了才返回。
薛蓉向丁超说起在卫生室与蔡花那次见面的情形,丁超却不以为然地说:“你们女人就是三多三少。“
薛蓉问:”哪三多?”
丁超说:“一是疑心多,二是小心眼子多,三是瞎话多。”
薛蓉又问:“那三少呢?”
丁超道:“有了那三多,必然的就有三少,一少容量、二少函养、三少高雅。”
薛蓉听到这里格格地笑了说:“你攻击诽谤我们女人,那我就发动我们女同胞将你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要你永世不得翻身。”
夫妻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薛蓉这又好像认真地说:“说真的,蔡花是我的表姐,我察言观色好像她对你有我说不出来的那个味道,总是说话话里有话,话中有话。”
丁超问:“李露没有话中话啊,你是多心了吧?”
薛蓉道:“虽然没有话中话,却有人中人。”
丁超道:“人中人是什么意思?”
薛蓉道:“那蔡花对你比我还了解,我说你经常好闹肚子,她就像秃子头上撒把盐。我再问起你和她是不是同年,她的记性真好,毫不犹豫地说你比她大三个月另十八天,你是午时生,你的生辰八字她记得多清楚哇,好像还给你算过命。真是知夫莫过妻。再说我从她的表情上还看出一种神秘来。”
丁超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和她还有一种神秘?有意思,有意思。”
薛蓉制止道:“两口子说句悄悄话,听你个动静,高声大嗓的。路旁说话草棵有人,你真沒劲。”
丁超道:“好,好,接受爱妻的批评。”
薛蓉继续说:“当她说起你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两种表情,一种是失望,另一种是惭愧。”
丁超好像是心不在焉地说:“你观察的很到位,她的失望是我不能与她的丈夫杨赐坐在一条板凳上,惭愧吗?因为我们都是同学,我不能与杨赐志同道合,她为我惭愧也是有道理的。”
薛蓉说:“还有一句话说得更有意思。”
丁超问:“还有哪句话?”
薛蓉道:“还有,当我说起你丁超经常闹肚子,她就说她的儿子与你是一个德性。”
丁超说:“这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世上害同样病的人多得是。”
薛蓉又道:“我再仔细看她的儿子,简直不相信我的眼睛,小杨超那鼻子,那眼睛,那脸盘,就连他那小手小脚与你同出一辙,好比一个模子剋出来的,太像了,太像了,就好像他就是你克隆出来的化身,就是年龄不相称,体形小了些罢了。”
丁超道:“再太像了也不是.......”
薛蓉道:“像与不像这只是感觉,我再问你联防队你到底干不干?”
丁超说:“干,难能干好,银杏村已经是杨赐的独立王国,我是一个外人,与他们是分道扬镳。不干吧?冯正义大哥找我谈过多次,有些对不起他,真叫我拿不定主意哇。”
薛蓉道:“杨赐这伙人只注重他们小集团的升官发财,其他的都是敷衍了事,上级要求各村成立联防队,对杨赐没有一点好处,还不是应付门差,虽然安排治保主任去抓,冯正义在他们的眼睛里不值一分钱,就是放个屁也还得向他杨赐报告。”
丁超说:“能用的他不用,不能用的他就点了三四个,两个有前科,一个是傻子,那一个是脑膜炎后遗症,这不是开天大的玩笑吗。就是安排了几个还是群龙无首。准备要我当队长,明天我就走马上任。”
薛蓉道:“那是拿你当羊肉来涮的,什么人带什么兵,这些乌合之众能干联防队?鬼都不相信。我们银杏村与外省外县紧紧连连,社会治安是个老大难,这个队长靠这几个兵根本干不好,正是杨赐变个法拿你当猴来耍,太阴险了。”
丁超为难地说:“我是名退伍军人,又是一名共产党员,没有理由去推辞呐。”
薛蓉担忧地说:“不但得罪人还会遇上危险,更让我放心不下的是杨赐和他手下这群恶狗,他们会打你的坏主意的,和这些人打交道,万万不可掉以轻心,那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丁超道:“这些是客观存在的,我如果不敢上,畏避不前,那就违背了入党时的誓言。”
正在这时从树林中传出几声恓惶的呼救声:“救命哇,救命哇......”
丁超立即刹住车道:“不好,树林里有人喊救命。”
夫妻二人下了车,仔细听去。
"救命哇,救命......”
那呼救声凄凄惨惨戚戚,在这宁静的夜晚让人心惊肉跳。
丁超当机立断道:"薛蓉,我去林中救人,你速去村里叫人前来救援。”
薛蓉二话没说骑车向村里急急而去了,丁超抖擞精神顺手折下路边一棵小树,打下枝叶向树林扑去。
树林中这位柔弱的少女,欲比一只羔羊在强有力的色狼的强暴下俯仰由人任其蹂躏,狂风骤起,林子内兴涛起浪,呼呼作响,令人生畏。突然一声怒吼:“恶徒不要走,拿命来。”
好比晴天霹雳,一条木棍向这个歹徒的肩部打去,那棍带着风声从空而降,说时迟那时快,歹徒一个滚身躲过了丁超这一棍。
丁超一声怒吼:“无法无天的恶徒,速去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那歹徒穷凶极恶进行垂死挣扎,他一声咆哮,拔出匕首向丁超的胸脯扎来,丁超便和他展开殊死搏斗,丢下手中木棍去夺其凶器,两个扭打在一起。于得江一连几刀都没有刺中丁超,都被丁超不慌不忙地闪过。
于得海道:“好手段,好手段,你是什么人,敢给于二爷过不去?”
虽然有月光,茂密的林子中还是看不清嘴脸的,起初谁也不认识谁,经过一番对擂和叫骂,这才相互认识了。
丁超高声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丁超,李家村人,你是?”
于得海回答道:“算你眼瞎,连我你也认不得,我乃名震大运河上下,威扬古城的于得海,大名鼎鼎的于得江,我家哥哥黑白通吃,三省十八县道上的总老大韩三爷的东床快婿于得海,拔根汗毛就能当枪使,吐口唾沫也能淹死你,呵呵,你是软皮蛋硬往石头上碰,你碰得起吗?”
丁超怒道:“原来又是你,于得江你为非作歹,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听我良言相劝,我带你去派出所,投案自首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于得海仍在恐吓着丁超道:“丁超,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也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给我留个方便,我于老二亏待不了你。”
丁超一声冷笑道:“于得江你带着泥眼镜看错人了,我丁超能放过你吗?痴心妄想。”
于得海先是说些大话来威吓一下丁超,哪里知道丁超并不买他这壶酒钱,硬的丁超不吃,再来软的,这叫做软硬兼施。说实际一点,于得江不是不清楚,强奸妇女是犯法行为,要坐大牢的。到底是理亏言低,岂能理直气壮?又以商量的口气说:“丁超,只要你能网开三面,我给你现金二十万,我先给你写欠条,放了我一个小时后,保证到位。我说话是算的,若是食言,出门遇车祸。”
丁超哈哈大笑道:于得海,于得海,我问你,是钱大还是法大?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钱就是万能的钥匙,有了钱就能打开天下所有的锁。因此,就能有钱无恐,目空一世,胆大妄为。可是,钱在我丁超的眼里,并不重要,不义之钱我不取,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放下你手中的刀,自然是汉子,那就敢作敢为,敢作敢当,接受法律对你的处罚。”
于得海道:“说来你丁超不能高抬贵手了?自然如此,我于得江也只能与你拼个鱼死网破,我把你和这个妮一起杀了,对不起,看刀。”
垂死挣扎的于得海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持刀又向丁超扎来.......
且不说丁超与于得海交手恶战,只说说丁超在这个时刻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一个人,能够不顾个人的安危,这是什么精神?从今天人的政治化来言:一个共产党员的责任,见义勇为的英雄形象。
以古人的话来言:
如璞玉浑金,人皆钦其宝,莫知名其器。
就是说黄金美玉,人们都看重他的珍贵,却没有人知道该如何评价他的才识度量。
话再说回来,于得海也是练过武的人,况且手里还有一把利刃,丁超虽然在部队特务连掌握了擒拿功夫,又是在月黑之中,树林还有树木碍手碍脚,所以格斗多时还没有将于得海治服,反而还中了几刀。疼痛难忍,不免一些慌乱起来,那于得海也是精疲力尽。正在这时,那少女捡起刚才丁超丢下的木棍向于得海的头上打去,那棍带着风声,向于得海头部落来,于得海已经躲闪不及,只能暂时保住生命主要的部件,就是这颗头,慌慌忙忙将头偏过,这条棍虽然被于得海歪头闪过,却重重地打在肩上 。
丁超哪能丧失这个机会,一声吼道:“于得海不要走拿命来。”
丁超飞起一脚向于得海的下腹踢去,于得海哎呦一声栽倒在地。
就这样丁超先后被其剌伤好几处,最终,那个歹徒于得海还是被打翻在地,动弹不得。
薛蓉这时领来了三名年轻力壮的村民,将那歹徒于得海用绳索捆住。治保主任冯正义和十多名男女村民也来了,冯正义亲自安排几名妇女照顾这名少女。于得江不知是真的修克,还是装孙,喊叫不应,只得找来人力车将他拉送去古城镇派出所。
这且不说,再说丁超因为流血过多,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薛蓉又跑回村去,不多时喊来了丁超的几个哥嫂,兄弟就是兄弟,他们看到丁超也伤的不轻,大哥丁英、二哥丁勇、三哥丁忠、四哥丁良、六弟丁强、他们二话不说也将丁超送往镇卫生院。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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