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人常说:
贪财叫饕,贪食叫餮。贪欲是人生的一大害,怎能不忍住贪欲的诱惑呢!
于得海穷凶极恶地向赵梁连次数刀,都被赵梁躲过,只见赵梁脸不变色心不跳,沉着冷静飞起一脚踢飞了于得海手中的利刀,扑上去一连几个重拳将于得海打翻在地。于得海挨了几个重拳已是鼻青眼肿,嘴里也流出了血,叫苦不迭:“厉害,厉害。”
赵梁又飞起一脚踢向于得海,赶上一步一脚踏住了于得海的前胸。于得海仰面倒地,在赵梁的脚下已是动弹不得,只能口中认输,连声叫饶:“爷,你别打了,我瞎眼,有眼不识泰山,我认输。”
于得和取出香烟,双手奉于张万和,奴颜婢膝地:“哥,看在小弟的面子上劝劝这位兄弟,高抬贵手,饶了他吧。”
赵万和自傲不凡地:“哈哈,你三位听着,要说打架你可找到了茬,我这个侄儿在河南嵩山少林寺学艺三年,收拾你们几个,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于得河满脸赔笑地:“这位兄弟是条汉子,是条汉子。”
赵万和向赵梁道:“侄儿,这不上架子的鸭子,放了他,让他们滚。”
正是:
凡遇亊物突来,必熟思审处,恐贻后悔。
赵梁怒形于色道:“山是我们的山,不知是哪里窜出来的几头野驴,也敢来茅草山撒野,爷不给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茅草山人的厉害。”
赵梁用力向于得海踏去,于得海哭喊求饶:“大爷,饶,饶了我吧。”
赵梁怒声质问道:“小子,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今天赵爷就管管你这个三棱不打圆眼过的东西。我还要告诉你,我们茅草山人有我们赵家爷们,要是不服气,你是死定了。”
于得海如哭如泣地:“我于得海,算是栽在你手里还不行吗?杀人也不过头落地。”
赵梁哼了一声道:“姓于的,从今以后把你的威风掖在你的裤裆里,如果不服气,告诉你茅草山的赵梁管你是管定了。”
于得河向赵梁看了看,不软不硬地说:“我说你这位兄弟,太过分了,白手得了我们的几十万,常言说得好,饶人处且饶人,当年王华一个钱买个爹,你却一个子没掏,得了我们一个大财。”
赵万和道:“两个葬瓶,一面长满铜锈的破镜子,别在指山卖磨地哄骗我们了,你说能值钱吗?破玩意。”
于得河劝谏道:“兄弟呀,你们真是有眼不识真山玉,这可是值钱的宝贝。”
赵万和问:“卖给谁,也许连收破烂的也看不上这个玩意。”
于得河又道:“你不信吗,它可是价值几十万元的金疙瘩,这样吧,这位爷放了我的兄弟,我们交个朋友。”
赵梁抬起脚,于得海仍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赵梁道:“和我们交朋友?”
于得河笑了笑道:“不打不相交,我们交个朋友,茅草山上有无数的古墓,我们联起手来,一定要你发财,发大财。”
赵梁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道:“有无数的古墓,墓在哪里?”
于得河道:“就在你的脚下,这里是汉代墓群,墓中藏有许多宝物,我们有缘分,联起手来,我保你们不久的明天就会成为百万富翁。也许是亿万富翁。”
赵梁哈哈大笑道:“神经病,茅草山下若是藏有这麽多的财富,为什么国家不来挖掘?”
于得海这才缓过气来,道:“你们懂个屁,正是坐在聚宝盆里抱着饿肚子的一群蠢蛋,只要你们答应跟我们一起干,人民币,黄金就会将你们的腰压弯,不信吗,凡是又高又大的刺槐树下就有一穴古墓。”
睡在地上的于得水这才强打精神道:“你们遇上了我们就算是遇上了财神爷。”
赵万和似乎也动了心,拢了过来,道:“我们怕。”
于得河问:“怕什么?”
赵万和顾虑道:“偷盗古墓是犯法的。”
于得河哈哈大笑道:“老兄弟,你们茅草山地处三县接壌之地,山高皇帝远谁来管。要是命好了,挖到了一个好墓,玉器搞他几件,几辈子也吃不了。有了钱到了城里买栋楼,享不尽的豪华,受不尽的富贵。”
赵梁也动了心道:“好吧,我们就联手干,我也听说,要想富去挖墓,一夜就成了暴发户。”
于得河道:“我的这位兄弟,他得看伤?”
赵万和和颜悦色地说:“好说,好说。我还有一个侄子开医院。”
于得河满面带笑道:“那就多劳了,兄弟,从今天起我们都是兄弟。”
于得海背起了于得水,赵梁用蛇皮袋装上古瓶古镜,他们一同走下山去。
意趣清高利禄不可动也;志量远大富贵不淫。
贪心俾低金钱最可动心;胸怀陕窄易被收买。
又说得是:
见富贵而生谄容者,最可耻;
遇贫穷而作傲态者,贱莫甚。
历史上,有多少人为钱财而煞费苦心,想来怎不令人可悲可叹呢?也证实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这个说法。无论你有金山银山万宝山,如果是取之无道,那也不是一个体面的财富,或许会给你带来苦恼,麻烦,惹来杀身之祸。
偌大的山村,高矮不等的农舍,不平的街道,参差不齐的树木,一所农村医疗所坐落在村头。赵万和在前引路,于得海背着于得水来到了医疗所的门外。
赵万和高声呼唤着:“铁军,铁军!”
赵铁军身穿白色的工作服闻声走出医疗所,道:“大叔,你?”
赵万和说:“放炮,不慎炸伤了行人。”
赵梁道:“是别人放得炮,我们在做好人好事。”
赵铁军道:“快,快,快进来!”
他等人进来医疗所。
卫生医疗所简陋的医疗室,赵万和等人进了室后。
赵铁军吩咐道:“快将伤者放在床上。”
于得海将于得水放在床上,赵铁军前来医治。
赵铁军问:“伤在小腿?”
于得海说:“嗯,正是右小腿。”
赵铁军用剪刀剪开于得水的右裤腿,一片血肉模糊,于得水不住声地呻吟着。
赵铁军道:“忍着点,忍着点。”
赵铁军观看了伤口,摇摇头道:“是骨折,对不起,这是个农村医疗小诊所,医疗条价差,送大医院吧!”
于得海摇摇头,道:“不…”
赵万和恳求道:“大侄子,你尽力吧。”
赵铁军为难地苦笑了笑道:“和叔,伤者必须马上手术,还得打石膏,侄子的本事你不是不知道。”
赵万和道:“铁军算是帮助了你大叔我。”
赵铁军解释道:“大叔,我赵铁军只能看一看伤风感冒,破皮小伤,似这种病人,我是无能为力哇。”
赵万和以相商的口气道:“铁军,你想想法子吧,嗨,你不是认识镇卫生院的薛医生吗,他是人民医院刘主任的徒弟。”
赵铁军更是为难了,他道:“大叔,请医生得花大钱哇。”
于得海迫不及待地:“请医生,请医生,花钱不成问题,不成问题。我们拿。”
赵铁军不可置信地:“此话当真?”
这时赵梁也赶到了卫生室。
于得河回答道:“伤者是我本家弟弟,钱的事情好商量。”
赵铁军道:“我和薛医生感情深厚,请他不成问题,眼下就是医疗费,我的这位叔叔,还有柱子哥,梁子哥家中经济都不好,况且他们不是责任人。”
于得河慷慨地说:“医疗费全是我们的。”
赵铁军:“那…?”
于得海大大方方地说:“我们可以写字画押,还不行吗?”
赵铁军赞同道:“那就先小人后君子。”
于得海道:“什么小人,君子。快拿纸来,我写。”
赵铁军又追问了一句:“不反悔?”
于得河斩钉截铁道:“绝不反悔。”
赵铁军:“好。”
赵梁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啰嗦的,我们是在帮助他们。”
赵铁军道:“梁子哥,多事有事,还是小心为好,见义勇为也许会招灾引难,如今的人没有几个要良心的。”
赵梁道:“别把社会说得一片黑暗。”
赵铁军取过笔纸,于得海挥笔写下:全部医疗费及所有费用由伤者全负,谢谢你们的见义勇为。 于得海 (年月日)
于得海将笔交于于得河,道:“得河哥,你也签上名字,再拿印泥来。”
于得河也签了名字,并走到病床前道:“水子也签上你的名字”
赵铁军拿出红色印泥,于家兄弟分别将自己的名下印出了一个清楚的手指模印。
赵铁军不胜欢喜道:“好,好。够朋友。这样吧,先交5000元现金。”
于得海从囊中取出一打现金,大方地:“这是一万元,你看看,是不是假币。”
赵铁军接过仔细地查数了一遍道:“大叔,你叔侄三人,好人遇上了好人。”
于得海不冷不热地说:“不情之请,唯君图之。”
赵梁道:“铁军,快给伤者打针,止血止痛。”
赵铁军道:“好,好,好。”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尽管如此,实施仁德怎能不忍住自己的私欲呢!
夜色蒙蒙,月光淡淡,繁星满天。赵梁三间崭新的房内,灯火通明。灯光下宾朋满座。赵万和,于得河身坐首位,左有于得海,下首座着赵梁他们正在吃酒,饭桌上酒肴丰富,有鸡有肉。赵梁的妻子李雨腰系围裙双手端着一条大鱼,走了进来。
李雨笑容可掬地:“几位客人,不成敬意,慢待了,慢待了。”
于得海闪着一双淫邪而又贪婪的目光向李雨看了又看,片刻后这才站起身来,高声笑而言道:“嫂嫂,快来入座,喝上几杯。我和梁子是不打不相识,我算是佩服你两口子了。”
李雨向于得海看了看,连眼睛也就笑了,连声道:“梁子算是遇上贵人了,我坐我坐。”
赵梁酒性已经发作,不知木麻地:“李雨,我与于得海交过手,你可不能交手噢。”
于得海哈哈大笑道:“哥,梁子哥你说得是哪里的话呢,你有福气,你有福气。”
赵梁道:“我有福气,什么福气,穷得叮叮当当,有舍的福气。”
于得海哈哈大笑道:“有福气,有福气,那是艳福。才子配佳人,美男配俏女。兄弟你比我命好,三年大狱弄得我鸡飞蛋打,老婆走的无影无踪了,这些女人欠杀,水性杨花不是个好东西。”
李雨笑吟吟地说:“我俏,哈哈,柱子哥,他的老婆才算响当当的大美人,你看了也许人走了,魂还留在茅草山。”
赵万和不悦地:“李雨,酒未点嘴,你却说起醉腔来了。”
赵梁站起身来道:“李雨你坐下,你坐下。我赵梁讨你了做老婆是有面子,是有面子。”
李雨白了赵梁几眼,娇滴滴地:“别再得了便宜耍起嘴来。我李雨嫁给你,福没享,罪却受了一大滩。”
于得海奉承地:“嫂子,梁子哥是条汉子,我于得海打心里崇拜他。”
李雨沾沾自喜道:“你崇拜他?”
于得海夸夸其谈地说:“他是男人中的人之杰,你,我的嫂子你也是……”
李雨:“我?”
于得海:“女中魁!”
李雨哗哗大笑:“我,我是 女中魁,女中魁。”
于得海:“是的,你是女人中的魁元。”
天欲祸人,必先以微福傲之,所以福来不必喜,
要看会受;
天欲福人,必先以微祸儆之,所以祸来不必忧,
要看会救。
李雨正与于得海逗着玩笑,于得河赵万和已有几分的厌烦,赵梁却因贪了几杯酒神情失控,端起酒杯道:“于得海,你我兄弟初见茅草山顶上,有点口舌,做小弟的陪情了,以酒代罪。我先喝三杯,千言万语尽在其中。海子哥,我赵梁,愿投你门下,鞍前马后,听你调遣。”
赵梁又一连三杯吞下了辣酒。
赵万和见赵梁喝了这么多酒,连忙站起来,执起面前酒杯道:“于老弟,古人云,嗟乎,人生若浮云朝露…执烛夜游,惊其迅迈。我赵万和读书不多,我不图什么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只求能够在我那温暖的小家庭中过的舒心,也就心满意足了。”
于得海道:“大哥说得对,知足者常乐,知足者常乐。”
于得河也站了起来,道:“好,说得好。我和你,万和兄弟干上三杯。”
赵万和为难地摇摇头道:“三杯?”
于得河满面春风地:“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天真是当年的桃园。”
于得海也有几分醉意道:“桃园,什么桃园?”
于得河道:“刘关张桃园结义。”
于得海又问:“河子哥,你说,刘关张,哪个刘关张?”
于得河道:“我说得是当年的刘备,关羽,张飞桃园结拜。”
于得海哈哈大笑道:“我要说的是吕布戏貂蝉。”
人有人言,兽有兽语,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赵梁的家这伙人已经喝的天昏地暗。“嫂子,来干他三杯”于得海得意忘形地向李雨劝酒。
李雨也是尽情地开怀痛饮,她执杯在手,笑道:“海子哥,小妹舍命陪君子。”
于得河插言道:“你是哥,她是嫂,你们叫乱了套。”
赵梁也操起了醉腔道:“三天不分大和小,过了三天再分老和少。”
于得海狂笑道:“贪花之人宁愿花下死,死在花下也风流,哥陪你。”
李雨笑嘻嘻地说:“人生有酒须当醉。”
于得海侃侃道:“一滴何能下九泉。”
赵梁不耐烦地说:“屁话少说,酒要多喝,来,干……”
一阵频频的碰杯声。
饱暖之时思淫佚,饥寒关头起盗心。
飞蛾扑灯甘就镬,春蚕作茧自缠身。
一辆客运汽车徐徐在村头停下,赵梁,于得海手里提着几个纸箱子上了车。李雨在车下为他们送行,赵梁从车窗挥出身来。
李雨嘱咐着:“梁子,别冻着饿着了。”
赵梁笑了笑道:“李雨,放心吧,回去吧。”
李雨道:“一路保重,一路保重。”
赵梁道:“你在家歇着,地里的活等我回来干…”
富有不是罪过,但不正道的富有会招致灾祸,如果熊够除去矜夸之态,去其鄙吝之心,消其心之欲念,禁其淫恶之心,则能保享五福;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修好德,五曰考终命。
李雨走坐不安,心如火燎,在屋内打着转儿。她走到墙边打开挂在墙上的日历,查数着一,二,三,四,…….十一,十二,十三,就十三天了。梁子到底哪里去了,连个信儿也没有。”
正在这时赵万和,于得河走进屋来。
赵万和道:“李雨,李雨。”
李雨着急地:“赵梁有信了?”
赵万和点点头。
李雨问:“梁子他?”
于得河道:“来电话了,一切顺利。货一出手,坐下午的车从广州返回。”
李雨大喜:“能卖多少钱?”
于得河伸出两个手指头。
李雨:“两万?”
于得河摇头晃脑,哈哈大笑道的笑着。李雨迫不及待地:“于大哥,到底卖了多少钱?”
于得河得意地说:“二十万。”
李雨惊喜不已欢喜若狂地:“二十万,我的妈呀,我们发财了。”
于得河绘声绘色地:“李雨,我们说得不是谎话,何时诓骗过你。妹妹发财还在后边了。大胆地干吧。”
李雨心花怒放,她连眼睛也笑的眯成了一条线,这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梦在她的院子里,一栋三层小洋楼,拔地而起,那楼,龙脊凤檐,贴瓷挂釉。斑斓多彩,楼前花圃,楼后竹园。楼内新的款式装潢,室内宽敞明亮,摆设着各样电器,家具,光华耀眼。她李雨坐在窗下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几盘新鲜的瓜果,还垛着高高的一捆捆现金,她心旷神怡,嘴里嗑着瓜子,她向楼下看去。楼前有条不宽的水泥路,路上走来一个女人。只见她破衣褴褛。满脸的尘垢,手里拎着打狗棍,还挎着讨饭的篮子,在楼前踟蹰着,缓缓地走过。
李雨心花怒放道:“哈……是韩月,警察的老婆,她,讨饭婆,穷鬼,你在我李雨的眼里还不如一条狗。”
能看贼打别看贼吃,看贼吃眼馋嘴也馋。
看贼打打贼心也惊,望贼止步不去做贼。
星光灿烂,月色皎洁,茅草山一派宁静。不时从林子的深处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啼叫。几个人影在山坡上出现,张万和,于得河,这伙盗墓人仍然日以继夜地进行疯狂的盗墓。
从墓下传来于得海的喊话声:“到底了,还是双掖棺,你们都下来吧。”
赵万和,于得河顺着系在坑边一棵树杆上的绳索跳下墓坑。很深的墓坑,墓道像一眼井。墓底左右各有一穴掖棺墓穴,墓穴内亮着烛光,赵梁打着手电筒,于得海用着小铲子在小心翼翼地挖掘着。三具古人的骨骸躺在墓穴,浅白色的骷髅,很狰狞可怕。于得海道:“还是个大个儿,足足有二米多,要是现代人,准能与姚明去打篮球。”
赵梁道:“我们的先人比现代人高大。”
于得海挖出一把剑,剑上生满了锈。于得海惬意地看了看大喜道:“看来还是一位武将,好了,剑不值钱,剑柄上却有一块玉,有人叫它剑挡,这东西可值大钱哇,我们成功了。”
赵梁道:“这个墓像是已被人盗过。”
于得河道:“盗墓的路上还有早行人,据说当年的曹操就是盗墓的祖师,清朝时也刮起过盗墓的风,不过,那时人只盗金银珠宝,不取玉器陶器。”
赵万和道:“那边两具尸体个头小,小巧玲珑。”
于得海道:“老东西艳福不小,这是他的两位夫人。我们有了钱,照样也能娶上三房两房的。梁子,你再娶一个吧?”
赵梁道:“别开玩笑了,那李雨能答应?”
赵万和责道:“别在捣贫嘴了,天快亮了。”
于得海又从较短小的尸骸上取下一块玉佩,惊喜不已地:“是玉佩,鸡心珮。”
赵梁问:“能卖多少钱?”
于得河接过,赞不绝口地:“汉白玉,多好的做工,凸雕的花纹多漂亮,少说也能卖个三十万。”
赵梁拍手叫好:“三十万,三十万。”
于得海在另一具尸骨上毫无所获,啧啧骂道:“这个老东西,是个喜新厌旧的家伙,太偏心,这个可能是他的结发妻子。”
赵梁问:“你能肯定?”
于得海道:“比如说你梁子要是再娶一个比李雨还要俊还要年轻的小老婆子,一定会给她买手机,古往今来都是一回事。”
赵梁道:“我赵梁不是你于得海,吃喝嫖赌抽五毒皆占。”
于得海哈哈大笑道:“不嫖不赌对不起老祖。”
于得河斥道:“混蛋,你矫揉造作,是于家的败类,还在贬低俺姓于的祖先。”
赵梁指着这堆骷髅道:“也许他也姓于。”
于得海笑道:“管他姓鱼还是姓鸡,多带一些陪葬品,也就算满足了我们。”
赵万和道:“天快亮了,宝我们也得到了。”
于得河道:“回去喝酒去。”于是他们带上所获的几件文物爬出墓坑。
疾风怒雨,禽鸟戚戚;霁日光风,草木欣欣。
人怀仁慈,和睦共处;君布仁政,贳罪儆民。
不久的一个夜里,李雨躺在住室的床上,当她听到有脚步声,抬起头,一看大吃一惊:“你,你于得海。”
于得海,笑嘻嘻地:“嫂子,梁子哥呢?”
李雨:“梁子已两天没有见面了,不是和你们去挖墓了吗?”
于得海:“嫂子,我那梁子哥已经……”
李雨对于得海含蓄的言辞甚是怀疑地为:“他,怎么了?”
于得海煽风点火地说:“准备离婚,这个梁子小人乍富,挺腰凸肚。还有几个钱?他就学起了陈世美。”
李雨吼道:“我不相信,我就不相信。赵梁能是那号的人吗?”
于得海嘿嘿几声冷笑:“等你相信了,也许那就晚了。”
李雨可吓破了胆子,她惊坐起身来,却袒露了上身。于得海哈哈笑道:“嫂子,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你的婷婷玉体,我会劝说梁子的,一定要他回心转意。”
李雨急忙拉衣扯被,满面地羞惭道:“谢谢得海兄弟。”
于得海从怀中取出一沓子现金扔到李雨的怀里。低声道:“这是一万元现金,嫂子,你若是有心你收下,梁子不来的时候你就……”
于得海说到这里转身走出了房间,李雨怛然地骂道:“赵梁,赵梁,都是你交结的好朋友。”
李雨拿起这沓现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她看了看这沓出新的人民币,脸上露出了贪婪而又下流的微笑。
人见财喜,要喜得长久,就看财从何处来?
孽钱归孽路,是如此来,是如此去。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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