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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当前位置:中国原创剧本网 > 小说 > 历史小说 > 赌鬼的墓场下部(修改本)第五十六章
 
授权级别:授权发表与使用   作品类别:小说-历史小说   会员:戴修桥编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7/3/21 8:45:27     最新修改:2017/4/1 8:42:46     来源:中国国际剧本网www.juben108.com 
小说名:《赌鬼的墓场下部(修改本)第五十六章》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第五十六章

 

       常自洁欲别牛嫂    小旅店中忆往事

正是:

       岁月蹉跎路漫漫,思前虑后泪不干。

       展开笔纸写黄莲,生在悲中长在艰。

       饥寒交迫有半生,枪林弹雨又多年。

       乌鬓染银人到老,点点滴滴且记全。

老人的心性脾气大家是知道的,一言九鼎,所以谁也不提否决她的意见。季苹以企求的口气问道:“我留下来服侍您两天行吗?”

牛嫂脸色骤变,她厉声道:“就数你官小,也不算什么官,七品县令才能算上芝麻官,你爸在旧社会也不过是个捕头,或者说是个班头。”

季苹道:“奶奶,我没有嫌官小。”

常自洁道:“这句话说对了,毛主席曾说过,不管我们的职务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务员,能管好一个村,做好一个村的工作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能管一军不管一村,你们回去吧。”

阎创新准备告辞,他站了起来道:“老婶母安心住几天,出院的时候我们来接您。”

他们怀着恋恋不舍的心情离开了病房,病房里安静了。

牛嫂道:“老常,病房里只有你和我,我要问问你一个问题。”

常自洁微笑道:“我常自洁肚里装着十万个为什么,有问必答,天文地理,兵策战略,世态炎凉,人间的酸甜苦辣咸,问哪一条都行,不过,女人的事我知道的很是不足,尽量不要多问。”

牛嫂道:“明代有位学者名叫洪应明他说过,鱼得水游而相忘呼水,鸟乘风飞而不知有风。识此可以超物累,可以乐天机。道不理解这位老先生是说鱼,说鸟,还是说人?”

常自洁回答道:“鱼只有水才能游,鸟只有借风方可飞。但水流湍急,鱼必须逃离,风太大可折断鸟翅必须回避。人也是如此,处世而忘世,可以超物而乐天。”

牛嫂道:“是的,人活着要吃饭,只有吃饭才能活着,但人活着的目的却不只是为了吃饭。有一天我看到你写了一首诗,说的是;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其意是说明月从海平线上升起,如果它不再升高,就要被潮水而淹没,借比人的生活只有超脱些才不至俗,不可耐,才不至物欲淹没。”

常自洁道:“这是一首古诗,古人说的很有道理。”

牛嫂甚是气愤,她道:“这个道理你讲了几十年,我只问你一句话,现在的太阳是什么时候?你和我又是什么时候?我这辈子吃了三个男人的害,一是牛瘸子,二是大汉奸何雄仁,第三个就是你常自洁。我嫁给牛瘸子,是因为贫穷无奈,被父母和封建社会的操弄,何雄仁霸占了我,那是旧社会的迫害,天下的穷苦人共同遭遇,加在一起不足三年。而你一个冠冕堂皇的大将军,党政军的高级干部,我太敬重你了,你却害苦了我五十多年。我把你当作水,我做鱼,我把你当作风我做鸟,而你给我的水太急,你给我的风又太狂,我求靠不得只能远而敬之。我七次去你的部队,你总是下定不了决心,因儿子一句话你就退避三舍四十多年,你完全理解错了儿子的心愿。”

常自洁痛心地说:“季成八岁,苏新五岁那年我写好了结婚报告,通知你来部队我们举行结婚,晚上我们四人吃饭的时候,我问季成,你妈准备给你找个爸爸,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季成就跳了起来,他吼道,我有爸爸,我有爸爸。我又说再给你找一个爸爸,小季成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要。我最后还问他一句,如果你妈一定要再找一个呢?季成回答我,他就离家出走,永远不认这个妈……当天夜里他一个人,只有八岁的孩子,独自一人,爬上火车,两千公里回到我们的县城。”

牛嫂长叹一口气道:“阴差阳错,是孩子误会了,一直到现在五十年了我还没有问儿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第二天带着小苏新惊恐万状就往家里赶,当我母女走进屋里一看,墙上贴满了你的漫画,儿子骂你是大叛徒,后来儿子高中毕业参军去了,我整理他的东西在他的日记本里才解开这个谜。”

常自洁问:“什么谜?还需要这么多年才能破解?”

牛嫂摇摇头,两串泪花似断线的珍珠滚落在胸前,她道:“你每一年都要寄来来他上学的费用,那时我的工资不算高,培养两个孩子求学,还从不间断的给山东季成养父母寄去生活费,老区的人民生活也很苦,尤其是三年自然灾害期间。苏新很董事,也理解妈的心,从来不告诉她哥哥说你寄来钱物。儿子后来在我的礼尚往来的日记本上发现你支持我们累计4万多元,他才问我常自洁何许人也?我只能回答他我们是战友。岁月如流水,光阴催人老,一直到现在,你没有再娶,我也没有再嫁,只是执着的遵守着诺言,老了的时候相陪相伴。名正言顺我们没有做到,所以季苹不止一次的在探索着,儿子只能是无可奈何。”

常自洁站立起来走向窗前,凝眸着窗外那轮西去的夕阳,一声长叹道:“人知名位为乐,不知无名无位之乐为最真,人知饥寒为虑,不知不饥不寒之虑为更甚。” 

他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一生中为着真理面折庭争,可是此时此刻的他却哑口无言,他想起一个厌世的人写过这么一首诗;

人生七十古来少,除去少年再除老。

中间光阴不算多,去了忧愁便烦恼。

月过十五月不明,花过清明花不好。

         争名夺利有何用?一年一岁埋秋草……

常自洁心里很乱,不假思索地取出一支烟刚要点火。

牛嫂制止道:“这是病房去外面吸吧。”

常自洁苦涩地笑了笑道:“好,你也该睡一会儿,我顺便下去溜达一会儿?”

牛嫂少气无力地说:“去吧。”

常自洁迈着凌乱的脚步走出病房,走下楼去,楼下是一片留着病人活动的小公园,虽然没有奇花异草,道也很清雅美观,花花草草,虽然是中秋,还是一片绿茵。那里有几排石凳子,他坐了下来,一连吸了三支烟,大约有一个小时这才回返病房去。

当他走进病房,大吃一惊,人去房空,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留言条,留言条上写道;

常自洁同志,我出院了。

香兰。

   常自洁心里像刮起了阵阵狂飙,这个无情的现实,起伏跌宕的出现,不言而喻我该走了,青龙镇没有我的家,我是一个离家出走的流浪汉,家,不能说是几间房子,有许多亲人聚集的地方,生我养我的地方才是家,说准确一些,小时的家是父母亲,青壮年的时候妻子或丈夫就是家,老的时候儿女后代才是家。牛嫂,季香兰已经下了逐客令,在她的心目中我只能是位客人,世上没有不散的客席,我不是一个不知尺长寸短的人,刘氏女已经死了多年,上无父母,身无妻室,儿孙都不在此地,只能说这里是我的故乡,回家的时候还早,落叶归根,我的那个根是青龙山,刘氏女的身边,和她葬在一起的那堆土里,青龙镇这是留作怀念和传说中的家,这里没有一片瓦,一块砖,一捧土是属于我常自洁的私人财产,我的常住户口也不在青龙镇。我是过路的客,我是飞来的鸟,季香兰从事实上只是相思的情人,相识的故人,相交的友人。床头柜上有个茶杯,我彻底地明白了,牛嫂的心里只有一张留言条,牛嫂的身边只有这只茶杯,留言条上写着常自洁同志,茶杯里盛着半杯残茶,我都收下了,你从何处来,还要回到何处去,同志是五十多年的结果,茶杯是我从干休所带来的,杯里的茶是遗留下来的产物,我更清楚你收敛了勉为其难的心。属于我的我带着,他把留言条装进内衣的口袋里,又一口气喝下这杯残茶,回味无穷,又冷又苦又涩……常自洁身心都很疲惫,他坐下身来先是吸烟后再考虑何去何从,留点什么东西给她呢?除了身上几件衣服一无所有,那就写几个字吧,于是他从口袋里取出日记本和笔,挥笔写下;

《天仙子》;

        鸿雁几声叫长空,失群落伍夕阳中。

别侣离伴黄昏晚,云途断,临西风,

往事记起梦已醒。

        别后寄诗能慰我?似逃空谷听人声。

远远天边看寒星, 人不死,心难宁,

投袂而去谁人留?

天黑云暗,大街上路灯却非常明亮,常自洁百无聊赖地走在大街上,回干休所虽然夜间还有火车,可囊中钱不多买不上车票,只有明天银行上班去领取这个月的工资。去何处投宿?季成家不能去,阎创新家也不能去,他们是儿女亲家又是一墙之隔。唯一的去处那就是住旅社,大宾馆住不起只有去住个体户的小旅店。常自洁这位高级官员竟走到如此寒酸的地步,他连声叹气,暗暗怨道:“刘氏女,刘氏女,你若健在我怎能沦落到如此地步。”

常自洁向常大宝,二宝用手机通了话:“明天夜凌晨三点去火车站接我,上午去干休所再为我办理入住手续,你们家我不住,离开青龙镇的原因,你们不要打听,很简单,斑鸠嫌树斑鸠飞,什么时候我死了你们把我骨灰盒送到青龙山和你娘并墓。”

这且不说,再说何强在公安局表示意愿努力争取立功,经过几天的苦找终于找到张成的下落,他租居在光明小区。光明小区是县委县政府的形象工程,社会上都叫它是扶贫房。18栋6层三个单元的小高层居民楼,共可居住648户人家,由于种种原因,好多人却把它租了出去,因此这个小区很是混乱。

闲言少敍书归正传,身穿便衣的季军为尽快抓捕这个盗窃赌博团伙被局抽调上来一同参与破案,得到何强的情报,和三名警察进入了光明小区。下午6点,季军他们就和何强取得电话联系,张成的租房内有四名罪犯,还有昨天在小区里盗窃来的三辆电瓶车,今夜要去城内旅馆赌博,并说清楚了楼号和房间。季军向局主管此案的领导汇报,同意立即抓捕,突然何强又来了电话,他和张成已驱车离开了光明小区。季军无奈只好取消抓捕行动。

这且不说,再说常自洁向前走去,一个巷子出现在眼前,巷口的墙上醒目地写着;内有旅社,并且还有一个红色箭头指向巷内,箭头上又写明;第三家。常自洁很累,尤其是精神上,苦恼在刺激着他,也许睡一觉能得到缓解。他向巷内走去,门面上还有招牌寻觅起来甚为方便,他走进旅社要了十元钱一个床位,他没有讲究这低廉懊糟的条件,一张破旧的木床,床上铺着一条旧草席,一条褪色的旧被子。这哪儿能是旅社,还不如过去的收容所。主人家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个当年的军区参谋长,副军区司令员,中将能住这等条件的肮脏小旅社。他用冷水洗了脚,就一头倒在床上他想睡一会却怎么也睡不着,思前想后,心乱如麻,身为一位将军,并不是一个阘懦无能的小人,怎么把事情做的这么糟糕,左支右绌,实难应付。是我欺骗了季香兰还是她捉弄了我?下不了这个结论。黄土已埋到脖子的人不是追究什么爱情而是对良心有个交代。他想到这里心中隐隐作痛,内疚而又惭愧。他想到一位古人说得好;夜深人静独坐观心,始知妄穷而真独露,每于此中得大机趣,既觉真现而妄难逃,又于此中得大惭忸。

此时此刻,他回想起五六十年前的那段往事,历历在目,记忆犹新,终身难忘。

正是:

      还是那轮月,仍是那群星。

      秋风吹歪帽,怎忘那片情。

因战争的需要他和两名同志留在青龙山开辟抗日根据地,他任当时我党县委书记,这一日,他和妻子刘氏女当时的青龙山抗日游击队大队长,二人下了山来青龙镇执行一项任务。刚进镇就和抢粮的日伪军遭遇了,二人向敌人开枪,百发百中打死多名敌人,敌众我寡,回路已被大汉奸维持会大队长何雄仁带领敌人严密的封锁,只能冲进镇去隐藏。

刘氏女道:“去牛嫂家,她是何雄仁的姘妇,家里还有地道,她是相信我们共产党的,早就想干掉何雄仁投身青龙山参加抗日游击队,是我做她的思想工作留在敌人心脏,方便我们的革命工作,那里一定安全。”

常自洁道:“我掩护,把地道口留着,我随后就到。”

刘氏女向镇内跑去,常自洁向扑上来的敌人双枪痛击又投出两颗手榴弹,敌人退了下去,趁此机会,常自洁迅速向镇里退去。青龙镇是生他长他的家,各个角落了如指掌。常自洁跑到牛嫂的家,大门紧闭,他只好越墙而进。常自洁跳进牛嫂的后院,轻声地呼喊两声:“刘氏女,刘氏女。”

这时墙脚现出一个洞窟,夜幕已经降临,镇内枪声大作,视线已经模糊,一个女人的身影在洞窟口向他招手,并急促地说:“快进洞我来封洞口。”

常自洁跳进洞窟,那个女人封好了洞口也爬进洞窟里,院子里传来敌人的说话声。

“眼看着那个八路跑进来了。”

“放屁,这是什么地方?八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往这里跑,那不是自投罗网,找死。”

“八路鬼的很,他是借路走的,肯定往那边跑去了。”

又一个伪军说:“老弟,别忘了我们也是中国人…….”

地洞内的空间非常狭小是牛嫂一个女人挖掘的,她第一个地洞被何雄仁发现了,这个地洞曾经隐藏过刘氏女,为了安全起见,她才动手挖第二个地洞,昨天才竣工,所以刘氏女不知道,她藏到第一个地洞里,敌人进了院子刘氏女匆忙地封住了地洞的洞口,牛嫂听到了枪声就躲进了这个地洞里,这个洞比第一个更安全,还留有瞭望孔,当常自洁跳进了院子正好嘹望孔是他的落脚点就惊动了牛嫂。常自洁呼叫刘氏女时,声音虽然很低牛嫂却听的清清楚楚,上部书已经说到他们之间亲如一家,情过同胞,所以才发生刚才的这一幕,两个地洞一个在东墙脚一个在西墙脚,相隔的距离较远,常自洁的到来刘氏女毫无发觉,还为他的安全而着急。常自洁和牛嫂半躺半坐在洞内,牛嫂知道身边的男人是常自洁,常自洁却认为是他的妻子刘氏女,那时的人封建思想还很浓重,男女授受不亲,所以牛嫂连大气也不敢喘,况且院里院外还有日伪军的说话声。常自洁是什么人,死人堆里滚来爬去的军人,这种情况司空见惯的常事,再说共产党人也有七情六欲,虽然和妻子常常相见,当时的条件,身边有同志,打的是游击,能有机会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也许是一年半载难逢一次。常自洁把牛嫂紧紧抱住,一场稀里糊涂的事就发生了……

洞外的枪声没有了,二人爬上洞来,常自洁一看是牛嫂可傻了眼,又羞又愧,两腿一弯,跪在地上,拔出枪悔恨地说:“我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愧对人民愧对党,更愧对您,让我自决吧。”

常自洁说吧就要向自己的脑袋开枪,牛嫂扑上去夺过常自洁手中的枪由衷地说:“二锁,能有这一回也是我不冤枉地做次女人,这件事永远地埋在你和我的心里。”

牛嫂扶起了常自洁,这时刘氏女从那个地洞钻了出来。

常自洁回想起这件往事,为什么五六十年过去了,随着岁月的流失也该忘记掉,不应该再来苦苦地折磨自己。季香兰有她的苦恼,儿子岁近花甲,这件不体面的阴影,从他八岁时就不愿意接受,现在还不是难上加难?所以才有今天的这个结局。明天我走了,这一片红尘我就完全抛开了,也是一个解脱。常自洁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乐而不疲的老人也终于感觉到什么是苦?什么是累的滋味。周身筋骨又酸又痛,这是衰老的信号,树老焦稍叶子稀,人老弯腰把头低,生老病死这是必然的人生规律,无人可抗拒。老人想到这里,心里也有几分的凄凉。

正是;

常言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阴。

 

再说牛嫂一时的偏激走出了医院,到了医院的大门口租车到了儿子季成的家,正迎着季成,苏新准备来医院,突然妈妈回来了,他们都感到吃惊。

季成问:“妈,您怎么出院了?”

牛嫂没好气的说:“那是医院不是家。”

苏新说:“多住几天,您的病情还没有稳定。”

牛嫂道:“你两个听着……”

苏新向季成递个眼神,季成急忙接下母亲手中几件东西,苏新便搀扶着老人道:“妈,去家歇着我给你做饭,妈您喜欢吃什么?”

牛嫂哼了一声道:“什么东西最苦?”

苏新对老人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和言语,弄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牛嫂追问道:“苏新,你要正面的回答我的问题,什么东西最苦,你就做给妈吃,妈要吃饱喝足。”

他们说说讲讲已经到了客厅,老人坐在沙发上,季成,苏新俯首听命一般站在面前。

牛嫂说:“妈的心最苦,季成你过来,蹲下老娘有句话要告诉你。”

季成岂敢不听,刚刚蹲下,老人啪啪这是一记耳光向儿子打来,自古是官打民不羞,母打子不羞,季成纹风不动地蹲在面前的面前任老人发落。

牛嫂严厉地说:“我问你的话要如实回答,不得哄骗于我。”

季成道:“儿子不敢。”

牛嫂:“押在我心头五十年,整整是五十年,季成我问你,你八岁那年,我带着你和你那时的妹妹苏新去常自洁的部队你为什么一个人爬车跑回家来?”

季成道:“妈,事隔五十年问起它还有什么意思吗?”

牛嫂痛心地说:“这个谜就是娘一块心病,就像一个恶性瘤子长在娘的心房里,致命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娘的全身,一个快要死的人再不知道病因,岂不报恨于黄泉?”

牛嫂说到这里,泪如秋雨,表现的甚是伤悲。苏新却不时地向外张望,牛嫂问:“苏新你在看什么?”

苏新道:“看看常叔他为什么还没有来到。”

牛嫂一张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道:“长叔短大爷再也不会登这个门的了,今朝黄鹤去,永远不回头。”

季成大惊道:“为什么?”

牛嫂道:“问问你五十年,你又为什么会那么做?”

季成霍地站了起来撒腿向外跑去,苏新高声追问道:“你去哪里?”

季成回答:“去医院。”

半个小时过去了,季成失意地从医院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纸,牛嫂接过看了放声大哭道:“好狠心的常自洁,五六十年的怀念就换来这片纸?”

突然季成的手机响了,他接起了电话:“是大宝哥,这样吧,二位老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我不清楚,还是让我妈给你们解释,具体情况我确实不知道。”

季成把手机送到牛嫂的手里道:“大宝哥来了电话说常叔要回干休所,我们都是在茫茫的十里大雾之中,一个伤心,一个寒心。”

正是:

     晴来阴去十月秋,云里雾里听鸟啁。

     不见南山何处去?拨开云雾现面目。

 

这且不说,再说小旅馆中的常自洁,一阵喧嚣声把他从沉睡中惊醒,他非常不高兴烦恼地坐起,仔细地听去,原来叫嚣声是从二楼里传下来的,老人听了一会儿:“有人在赌博。”

常自洁勃然大怒穿上衣服下了床走出了这个房间,常自洁一生最恨的有四个字,第一个就是这个赌,贪,懒,淫。赌是他恨之入骨的大敌,人说谈虎色变,他却是谈赌色变。他还隐隐约约的听到何强的说话声:“张大哥,天这么晚了别打了,我想回去睡觉去。”

张成吼道:“何强,何强你换魂了不成?长虫咬一口怕井绳三年,这是县城,不是青龙镇,常老头管不到这里,放心地赌几把。”

何强道:“我是避难的人,好比打惊的兔子,三具尸体还没有埋。”

张成怒道:“自己眼瞎,好好的路他们不走非要往水里跳,那是自己找死关你什么事?”

常自洁一脚踢开了门怒吼道:“在中国的大地上只要有赌博的被我碰上了,我非管不可,不要动,把手举起来。”

房子里这群赌徒被常自洁突然出现甚为吃惊,何强急步出屋前来搀扶老人:“爷爷是您。”

常自洁指着牛高马大的张成问:“他是谁?”

何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张成妄图夺路逃窜,常自洁奋不顾身堵住张成的去路,穷凶极恶的张成飞起一脚向老人踢去,说时迟那时快,何强扑向张成挡住了张成的这一脚,身材瘦小的何强被张成这一脚踢飞倒向老人,老人被重重地撞倒在墙上,要不是何强挡住张成这一脚,老人怕是生命难逃,即是这样,老人还是被摔的头破血流昏倒在地上,一众赌徒纷纷逃窜。何强从血泊中抱起老人连声哭喊:“爷爷,爷爷 …….”

正是:

     事事如云事不周,又有愁来又有忧。

     江河未有直流水,几度弯来几度曲。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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