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油嘴婆之谣言祸首    何大民擂台比赛

说得是：

        天高地厚江海深，林大鸟多乱纷纷。

        喜怒哀乐都是假，贪求富贵才是真。

农村相对来言，文化素质比较低，尤其是山集小镇矛盾更为突出，妇女们三五成群说些瞎话，散布些流言蜚语，常常会弄得沸沸扬扬。常洪财和油嘴婆是邻居，这个油嘴婆是她的绰号，很少人知道她是何氏之女，姓什么？叫什么？20岁的时候就嫁了三家，青龙镇有个老赌鬼，那就是上部书说的吃喝嫖赌都全占，无毒不干，无恶不作的何雄仁的叔伯弟兄的儿子名叫何大流，世袭的毛病还是个赌，油嘴婆的前夫也不是什么个好东西与何大流是赌友，他们赌来赌去何大流就把他老婆给勾搭上了，先是明来暗往后就给拐来了。她的前夫也来经官动府找过两次，不久，因赌博杀人让政府给枪决了，她就成了何大流名正言顺的老婆，何大流与油婆真乃男赌女嫖天生一对败类，互不干涉弄来钱就是英雄好汉。后来何大流输了钱，夜里相约几名赌鬼去偷高压电缆 ，结果被电触死了两个，发生了人命案，何大流潜逃他乡，如泥牛入海一去渺无音讯。要说何大流一同三人去盗窃国家电缆还是一段惊险的故事呢，不妨就在这里简单地叙述一下。

常自洁父子叔侄四人刚到青龙镇就抓着何大民，何强等十多名赌徒带上了青龙山所谓的拜师学艺，那是为了教育他们改邪归正不再赌博，其中就有何大流，还有镇外两名赌鬼，一名吴正业，一名胡屌来，也不知是真名实姓还是绰号。鱼找鱼虾找虾，乌龟王八是一家，因为他们是臭味相投，一天到晚拧在一起，死嫖烂赌。有了钱不找小姐就进赌场，没有钱不去偷便去抢。这一天三个歹徒又是囊中空空，怎么办？还是老行道偷去。三人计划着去偷什么捞大钱呢？还是胡屌来有高见，他说：“偷猪偷羊，千儿八百腥手污脚的，不如去盗电缆，一得手准能搞他个好几万，也够乐得个几时。”

吴正业道：“电缆偷不得，那是老虎，一来你我不懂电，弄不好就没命了，还有，公安局抓到了不枪决也得判无期。”

胡屌来愤然道：“多少无头案都成了悬案，别把公安局看成神仙了。”

何大流道：“虱子多了就不知觉痒痒了，凭着你我三人吃喝嫖赌，偷抢扒拿，判个十年八载谁也不冤枉，今日有酒今日醉，别管明日刀砍头，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月底整修三天线路。”

吴正业问：“消息可靠吗？”

何大流恬不知耻地说：“供电站站长亲口在床上对我老婆说的，月底整修三天线路不能来陪你了，这个信息能不准确吗。”

胡屌来哈哈大笑道：“绿头大将军，信息可靠，真乃是天不灭曹，神助我也。”

万万没有想到，县委书记下了一道命令；迎接三夏抢收抢种全力出动，三天抢修任务18个小时完成，三名歹徒作案两名身亡。现场发现两具被电火烧的焦头烂额，面目全非的尸体，从现场遗留的作案的工具便知是两名盗电缆的罪犯，尸体模糊无法辨认，天气又如此炎热就地掩埋，也算成全了他们，现场离赌鬼的墓场又很近，他们也就归宗认祖了，把他们送进赌鬼的墓场安家落户。

闲言少敍再说油嘴婆就成了无蜂王的一窝蜂，人生的水玲玲的有几分颜色，三十出头，四十不到，正是风的时候。生就的一张吹风嘴，点火的舌头，本名就没有人叫了。油嘴婆不管什么话一经她的嘴，可就变了味，能说天是圆的，地是方的。东村的羊生了一窝猪，西庄的馿下了一匹马，南寨的大伯哥拐走他的弟媳妇，北屯的小叔子带他嫂子下扬州去了。添油加醋，无中生有，还被他说的圆圆哗哗，绘声绘色，有板有眼，神乎其神。神话和传奇故事说的更不少，南京七月下了一场大雪足有三尺深，冻死十几万人，黑龙江的腊月热的人直流汗，街上扇子买不到…….

总之这个女人到处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招来光蛋的喜欢，好人无不厌烦。她还生着两条飞毛腿，不管是街头巷尾发生什么事，她总是第一个赶到。她不仅如此还生了一双千里眼，两只顺风耳。天下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成了天地通，最看家的本事有二；老人听信她的话不去投井就去跳河，青年人听信她的话三天不要准会离婚……；那第二个本事就是勾男人，让她自己说她会念咒，只要念到哪个男人的名子差半个时辰不到必定倒地身亡。今天就让她碰了一个丁子，跟常洪财说了一句笑话，竞被他说了个不是，好，老娘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白媛你个小女人，我定要你好事难成。

青龙镇不仅能藏龙卧虎，也能藏垢纳污，真可说是人才济济，有的人有正才，还有的人有偏才，有的人就给她编了一个顺口溜：

她知道，天上能有几颗星，地上能栽几棵葱。

水里能有几条鱼，山上能长几株松。

林中能藏几只鸟，庙里能养几位僧。

一群大雁云中飞，能知几只母的几只公。

有人跟她来抬杠，她骂人家屁不通。

闲言不说，话说油嘴婆尾随着白媛的身后一路跟踪见她果然进了常洪财的家，心中暗喜道：“根有根生，苗有苗长，就连蚂蚁也不绝后。我还没死就有了传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有状元的徒弟，没有状元的老师。由此可见小女人比我利害，一山不能藏二虎，青龙镇是我油嘴婆的领地，容不得她如此猖獗，务必给她点颜色看看，否则，她就不知道老娘是个开染坊的，干这一行我是她的掌门人，决不能让她决腚看天而有眼无珠，目中无人。油嘴婆想到这里，主意拿定便匆匆忙忙回到自己的家拿了一把锁，轻轻的脚步来到常洪财的家门望屋里瞧去，屋里的灯还是亮着的，电视还在放着。她自以为得计，便将常洪财是大门给锁上便慌不择路，急急忙忙向何强的家跑去。

她来到何强的家门推了推大门，门上了拴，她便用力叩起门来，何强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心不在焉看着电视，白媛从天刚放亮就离家出走，早出晚归也该回来了，近日来她的心神不定恍恍惚惚，自从常洪财闯进我家，岂难道招了鬼，他果真如此要赌我的大美人？因此心里乱呼呼的，他听到了敲门声便高声地：“来了，来了。”

何强跑向大门道：“我的宝贝你可回来了。”

何强开了门还未来得及看人,脸上就被打了一巴掌，还火辣辣的。“放屁，忙中偷闲时你用得着我，小女人来了早就把老娘忘在脑后了。你忘我也忘了，怎么又喊起宝贝来了，我是你婶娘，官复原位，没老没少的东西。”

油嘴婆骂咧咧地闯进院内。何强不高兴地问：“你来做什么？”

油嘴婆酸溜溜地说：“给你送货来了。”

何强不耐烦地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不能说两句人话吗？一张嘴满口的草气，送什么货？不要问我也知道你是烂货。”

油嘴婆笑嘻嘻地说：“我说老天爷有眼，这也是报应，绿帽子我给送上门来了，这是第一批样品，往后我会源源不断地给你送货上门，小女人真有本事。”

何强听到这里如平地雷声，脑子就要炸了，疑神疑鬼定生灾，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于是他央求道：“我说婶娘，路旁说话草中有人，墙有三耳，进屋里说吧。”

油嘴婆笑道：“好话不避人，避人无好话，小子这回你的绿帽子戴定了，不怕，戴不完盖两间仓库，有了粗粮养猪羊，有了细粮孝爷娘，往后，何强你的日月可就好过了。”

他们进了院子，何强迫不及待地问：“大婶，有话请讲。”

油嘴婆把手一伸道:“拿来。”

何强问：“拿什么？”

油嘴婆道：“通风报信的辛苦费。”

何强问：“多少钱？”

油嘴婆把两个手指一伸道：“二百，两张票不算多，拿来，一手交钱，一口交话，公平交易不赊帐。”

何强惊讶地说：“一句话就这么贵？我只听说过一言九鼎，今天又出个一言千金这个狗屁洋词，打巴子尻锄杠你真狠。”

油嘴婆把脸一撩道：“说老娘狠还没有几个，好，好，钱留着吧，你多买几丈绿布多做几顶绿帽子。”

油嘴婆说吧转身欲走,又回过头来愤然道：“老娘明天早上6点准时免费做你的宣传广告，三个小时保证让整个青龙镇家喻户晓。那时候你个绿头王八蛋就是捧着2000元钱跪在我面前喊我是亲娘也就晚了，泼水难收。”

何强慌了连声道：“我给，我给。”

油嘴婆骂道：“不娶你妈，不喊我是爹，贱种。”

何强无奈只好给了油嘴婆200元钱，油嘴婆接过，见钱眼开，她笑道：“这把鈅匙你拿着跟我走。”

何强问：“去哪里？”

油嘴婆道：“你急什麽，让他们大战几个回合，人困马乏的时候正好拿他，还有，明天你还得陪我一把锁。”

何强道：“金锁银锁陪得起。”

油嘴婆道：“金银都不要，再给一百元钱就来个张清的老婆一丈清。”

何强心里十分恼火，面前的这位女人那是一个马蜂窝戳不得哇，惹了她小的骂你个三天三夜，大的非弄你个身败名裂。她会给你制造出许许多多的麻烦，可以说他是厉鬼，谁招惹了她，她准能让你家破人亡。

正是；

招鬼容易退鬼难，因为那鬼时时刻刻在对纠缠。

要想不与鬼纠缠，还是不和鬼近交，尽量涉远。

千万别让身上沾上了鬼气，

苍蝇还不钻无缝鸭蛋。

何强很是无奈只好忍气吞声地答应了她，也跟着油嘴婆走出了家门，奔走大街最后来到常洪财的大门前。

油嘴婆道：“认亲去吧，你的大美人正在陪着你的冤家常洪财如糖如蜜，如鱼得水，如饥似渴在睡觉。记住我的话，好言好语的劝导能跟你回去，那就磕头谢谢他们，多个朋友多条路。”

油嘴婆才真会糟踏挖苦人，几句话激起何强恼火冲胸，他开了锁，油嘴婆又道：“捉奸捉双，拿贼拿脏，提起裤子充好人，你明白吗？办你的事吧，别忘了明天送一百块钱，这不是狗肉帐别让我登门讨要，那就没有面子了。”

何强勃然大怒道：“油嘴婆，我明白地告诉你，我在常洪财的床上抓捕不到他们在行奸，我就撕烂你的嘴。”

油嘴婆若无其事地说：“那样的女人不能要，老娘就等你来撕我的嘴。”

油嘴婆说罢扬常而去，何强奋起一脚踢开常洪财的大门，高声呐喊：“常洪财，你给我滚出来。”

“什么人在撒野?”常洪财从屋内走了出来。向何强看了看，若无其事地向何强走来，高声又问：“你是……原来是何强，弟兄之间，好说，好说。”

常洪财诙谐地又笑了笑 靠近了何强，何强向一条疯狗扑向常洪财，怒发冲冠，伸手揪住常洪财的衣服咆哮道：“白媛呢？”

常洪财故作莫名其妙地问：“白媛？她是你的老婆去哪里？我上哪儿知道，你找错了地方。”

何强吼道：“你们干的好事。”

何强丢下常洪财向屋里扑去，里里外外，就连柜里床底下，凡是能容得下人的地方都搜查了一遍，没有找到白媛，何强可就慌了手脚。常洪财也跟着他进了屋，便厉声问：“何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给我解释清楚。我又没有招你惹你，凭什么半夜三更闯进我家,又有什么权力对我家进行搜查？”

自知理亏的何强心里十分害怕，他深知常洪财是个容不得分毫委屈的人，上次赌场只因我一次作弊，他还有一个秉性，说什么博好赌，品难学。他常洪财在赌博场上算条汉子，你错了能够主动认错，就是天大的错他都能忍让，要是他错了任你发落，要他以死谢罪他也心甘情愿，一定能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光明磊落。你要错了，认错则可，否则，天王老子他任个死也饶不了他，因此他才打我个满脸开花。油嘴婆自己说的她青龙镇上两大怕，大民是只恶虎，洪财是条大蟒蛇，只要她能把两个魔头拿下，她就是青龙镇的老佛爷，陪他俩一千元钱也心甘情愿，看来今天弄不好，大难临头，不把我砸成个泥算他仁慈。何强想到这里又惊又怕，魂飞三千里，魄飘万里外，不由自主地双漆一弯跪在平地，一声哀求道：“洪财弟兄，饶了我吧，我轻信油嘴婆的谗言，才冒犯了你…….”

正是：

     猪八戒卖凉粉，不是人软而是货软。

     小光棍敲寡妇的门，不是人亏而是理亏。

常洪财哈哈大笑伸过双手扶起何强笑道：“你又输了一局，油嘴婆亲口说你不能生育，是个骡子，因为你和她上过床，对吗？有多少次，如实的讲来。”

何强，此时此刻的何强不敢有半句的隐瞒道：“十来次。”

常洪财道：“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对白媛有个交代，我警告你不许再去害人，能做到吗？”

何强点点头道：“能做到。”

常洪财道：“你我还是朋友，走，喝酒去。”

 二人虽然话不投机还是坐到一起来了，常洪财取出表姐临走前给他买的几个菜，一瓶兰陵大曲，对面落座便饮起酒来。

常洪财道：“何强，你我是一起长大的，同饮一井水，亲不亲同乡人，争什么强，斗什么胜？共同过好平淡人生。只要想通了心情也就舒服了，才能真正的享受着美好与快乐。要平淡地注视人生，不企图流芳溢彩，不妄想出人头地，给生活一丝坦然，一份付出，一种热情和一份丰富的回忆。在平淡中放歌，才是达观者的生活。否则，你就觉得活得累，活得苦什么事都不顺心。身边的人包括自己的亲人，对你都不友善，就是最心爱的妻子还生叛逆之心。”

别说同桌饮酒不一心，夫妻还同床异梦，何强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他认为面前的常洪财就是一只老虎，远他一步就安全一分，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到了这步田地也只能敷衍应付，他还心挂两肠，那就是白媛又到哪里去了？常洪财是做什么的，三教九流他都通，他当过贼做过盗，人常说贼有妙计智胜君子，尤其在监狱里受到了改造，尽管他喜欢白媛，白媛又穷追不舍，犯法的事还是不可能去做的，油嘴婆锁门的时候他就发觉了，牛高马大的他不费吹灰之力就从墙头将白媛送走了，鱼走了当然就成了空网。

白媛回到家见大门没有关，屋里的灯还在亮着，心里已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她进了屋，不仅有累的感觉，更觉得有了收获。这时手机响了，她见是常洪财打来的，心中大喜便接起电话：“哎，是洪财，他回来了，你用微型录音机录了他的音，他说他与油嘴婆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十多次，好，带子交给我。这就是离婚的最好理由，好，好，晚安。”

白媛心花怒放，功夫总算没有白费，拿到了何强的罪证，连油嘴婆这种女人就能在一起勾搭成奸，由此可见他的道德败坏到何等的地步，简直不是人那就是一条狗。还有油嘴婆说他是个不能生育的骡子，不能说她说的没有一点根据，秀秀和他结婚一年有余空空的肚子离婚了，和何大民才好上几天，听人说她已经嫌饭了，我从第一次和他有染也有半年之久，什么也没有。好，必须强迫他进行身体检查，有了这两条，拿到离婚证那就毫无疑问了。白媛想到这里悠悠然然高兴极了，何强，何强，你是赌不过常洪财的，必输无疑。再施行下一步计划，要你输的更惨。

正是：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女人也能做丈夫，那是女丈夫。

暂且不说白媛和何强离婚之事，再说省城体育场，正在举行青少年各项体育比赛，青龙镇文体学校代表他们县参加这次运动会，运动员个个信心十足，山里的孩子就有这股野劲和棒劲，敢冲敢拼，第一个比赛项目一百米短跑13岁名叫常胜 的小运动员一举打破省记录，旗开得胜首拿金牌，何进军又夺得200米长跑第一名，女运动员12岁的刘群苹又取得跳高头名，第一天他们战果辉煌获得三金四银五铜的好成绩。常存首先用电话向青龙镇政府，县委，县政府，县体委报了喜，县委书记阎创新在电话里热情洋溢的表扬,让这群孩子们雀跃起舞。青少年武术比赛，青龙镇武术代表队总成绩名列前茅，独占鳌头，何大民尤其兴奋，这是他两年来的心血回报，他流下激动的泪花，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流过辛勤劳动的汗水今天获得了收益。他没有满足，遐想也随着膨胀起来。如果不久的将来，这些小运动员再努力，再苦练长大成人后一定能够取得更多光辉的成绩报效青龙镇，报效祖国，登上国际领奖台在国歌声中，在国旗下挂上金光灿烂的金牌，双手高举着冠军的奖杯。那亦是多么激动…….何大民挥泪向常爷爷报了喜讯，电话中常爷爷只说了两句话，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曙光就在眼前。五省武术十六强争夺赛在省体育馆拉开了帷幕，正逢八天长假常洪财也赶来观赛。常存，秀秀，常洪财还有领导人陪同着何大民进入了赛场。赛场气氛十分隆重，庄严和静穆，彩旗飘飘，人心欢跃 ，观礼台上不空一席，如龙腾虎跃呈现出兴国盛世之景象。

在国歌声中比赛正式开始 ，何大民抽签排在a组，第一个登台，敌手是河南的选手，正是当年少林寺学校的同班同学。对于相互的技能和弱点皆了如指掌，同出一个师门岂能无情。一见面抱拳见礼，觉得多年未见十分亲切，都有谦让之情。这是擂台，比不出个上下，打不出个输赢来又如何对得起自己的使命呢？二人一来一往拳来脚去，哪里是对手相逢，而是在切磋表演武技。当第一个回合结束，何大民下了台。

秀秀便问：“大民，你为什么下不了手？”

何大民表现的无可奈何，他道：“对手乃我同学。”

秀秀闭着眼唏嘘地叹了一口气道：“大民，我们回家吧，回家吧，家里的事也很多，时间浪费不起哇。”

何大民无言可对低下了头。

秀秀又义正词严地说：“你这样做不能说明你有仁有义，还会适得其反，除了暴露你自己人性的浅薄外，也会招致别人的反感和鄙视。你的道德节操根本没有得到好的陶冶。因为你没有胆量去战胜你的对手，你辜负了许许多多支持你的人，让所有的人包括你的对手都觉得你可笑，无知，是个没有头脑的笨蛋，也白白练了这身武功，连自己也对不起，你是自欺欺人的小人。”

 何大民向秀秀鼓起勇气道：“相信我吧，秀秀，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更不会让常爷爷，牛奶奶失望。”

秀秀站了起来，泪洒满面道：“志气，男人的志气千万不能放弃，成功与否，我秀秀一生一世都守着你。”

何大民傻呼呼地笑道：“秀秀，我谢谢你，是你给了我勇气，不，是志气。”

第二回合比赛的锣声响了，何大民坚定信心地登上擂台。

有诗为赞；

擂台争覇逞英雄，欲是赌场比输赢，

人生当世须夺强，才算堂堂一丈夫。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