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杨老抠说起紫砂壶 杨赐夜半探望干娘 《左传。宣公十五年》载: 谚曰:高下在心,川泽纳污, 山薮藏疾,谨瑜匿瑕...... 我的解释: 所谓高下,应当放在心中,心明则明,心黑岂能做出光明正大之事。 河流和沼泽容纳着污泥,丛山和草层中藏着祸患。 美玉隐匿着瑕疵。 泰山有一碑,碑上撰写着:言之高下在于理,道无古今维其时。也正是这番道理,不容改变。 正如毛主席所说:“凡是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 蔡花心里也很不好受,一声长叹道:“这个女人可怜呐。” 那个男人站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也始终没有任何表情,他非常麻木,站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好像是一块冷却的冰铁,他走了三魂七魄,所能剩下的就是这具没有腐烂的人壳。也许马艳梅的言语刺疼了他的心,这会儿刚刚有了复苏,就像一个打过麻醉药的病人慢慢地开始有了知觉。 他向蔡花走来,满面笑容道:“嫂嫂,谢谢你。” 蔡花莫名其妙地问:“谢谢我?为什么?又谢谢我什么?” 那人道:“谢谢你救了我,救了我的这个快要毁灭的家,我混蛋。” 那人很感慨,同时也流露出忏悔的情感,他又说:“我认识你家哥哥杨赐。” 蔡花不热不冷地说:“你们是一个船上的人,能够认识他也在情理之中,你自然喊我一声嫂子,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那人道:“老嫂比母,弟弟我愿意听嫂子的教诲。” 蔡花说:“自是听我的,也是为你好,弟弟,何时能下这条破船?” 那人斩钉截铁地说:“嫂子,我面对苍天,面对嫂子,从今天起这样的破船我再要上,要我死无葬身之地,我对不起我的老婆孩子哇。” 那人说到这里后悔莫及,他哭了。 蔡花语重心长地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早回头早有救。什么都不怕,就怕的是执迷不悟,走火入魔,抱着花岗岩的脑袋去见上帝那就糟糕了。要得戒酒法,须得醒眼看醉(罪)人。” 那人说:“我毛遂自荐,送杨赐哥哥去外地医院看病。” 蔡花风趣地说:“你两个一起去治疗吧,还有共同的心里的病,彻底根治,以崭新的面貌回来,我为你二人庆贺。” 那人也笑了,与蔡花一同走出这个髒脏的院子,徒步走出沂河镇大街,向银杏树村走去。 和煦的阳光均匀地洒在祖国的大地上,那么灿烂辉煌,轻轻的风不紧不慢地摇晃着公路两旁的树叶,就像一部好听的交响曲。蔡花和那人徒步行走着,蔡花推自行车,那人跟在后面距离不近也不远,他们和风细雨地说着话。 蔡花说:“淫乱,最能动摇人的性情,也最易传出坏名声。淫欲对于人来说是最难忍受之事,能忍淫欲的男人是柳下惠,最贞节的女人就像唐代的窦氏二姐妹还高邮的露筋姑娘,人们称他们为贞节之人。” 那人说:“还有嫂子你。” 蔡花摇摇头说:“我并不是你所想象的这样,马艳梅那番指责你就一目了然了,其中我也有难言的苦衷。” 那人说:“你同样也是一个受害者。” 蔡花还是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下去:“《圣贤故事》一书中写道;柳下惠走了远路回来,天已黑了只好睡在城门外,又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同路宿于此。当时天气非常严寒,柳下惠看那女人冻得可怜,定会冻死,便起心救那女人,便让那女人坐在自己的怀中,用衣服盖着她,直到天亮,柳下惠没有越轨的行为。弟弟,能做到吗?” 那人摇摇头说:“我做不到。”
蔡花又说:“《毛诗传》一书中又说鲁国颜叔子,独处一室。有天晚上下大雨,邻居的房屋倒了,一个女子跑来投宿。颜叔子让那个女子睡,自己手持蜡烛,蜡烛烧完了,就烧房上的茅草,以保持火光不灭。直到天亮,颜叔子也没有生邪念。弟弟也许你更做不到。” 那人苦笑道:“我岂能与这些人相比?天壤之别。” 蔡花又道:“还有一个故事说的是西汉时期,汉武帝手下有个名叫金日磾官至车骑将军。在皇帝身边,目不斜枧几十年,皇帝赐给他宫女,他也不敢亲近。南朝刘宋时的褚渊,明帝时为吏部尚书,相貌英俊,山阴公主想与他私通,请他来侍候自己,召他在西上阁睡了十天。公主晚上到褚渊住的地方逼迫他,褚渊恭敬地站着,从晚上到早始终不动心,并以死自誓说:我虽然不敏,却不敢成为坏的榜样。柳下惠固然忠直可嘉,而鲁国男子也称得上洁身自好。弟弟你是否能够知道,这就是做好人的楷模,你会做到吗?” 那人苦笑不得回答不上来。 蔡花笑着说:“我再冒昧地问你,如果你独居一室,你的邻居因为夜中房屋倒塌,有一漂亮女郎前来求宿,你又如何对待?” 那人说:“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我却不能,只有不与她开门是了。” 蔡花讽刺地说:“这也就是你的高风亮节?” 那人更是无言可答。 蔡花又说:“吃喝嫖赌抽大烟乃五毒,凡人染指上这五毒的人,没有一个有好现场。为什么不能给那些人一个提醒,说实在一点,你们这些人都是十足的混蛋。我们农村人说将日子不过,拿刀杀驴,狗爬屋都是在作死。” 那人含蓄地说:“是哇,嫂子说得对,这些人个个是混蛋透顶,混蛋透顶。” 蔡花还是苦口婆心地说:“执迷不悟的人也许永远也醒悟不了,那只有看着他行将就木死去吧。一失足千古恨,我的兄弟,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浪子回头金不换。为了你的家庭,你的事业,还是早改早好。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天,弹指一挥间,过了青年是壮年,过了壮年是老年。一旦头发白了,人老了,就是再学好,大势已去还有什么作用呢?家已经破了,还有修复的时间吗?” 那人将杨赐护送到数百里的医院连同他自己住院治疗,花费了许多钱还历经病痛的折磨,才算康复出院。那人始终没有告诉蔡花他的真名实姓,蔡花也没有追问。 据说他是某镇一名副镇长,负责抓工业。 那人从内心接受蔡花的教育,再也没有犯这方面的错误,家和万事兴,夫妻关系也处理得非常好,工作也取得了良好的成绩,不久晋级当了镇长。 刘军说到这里,老桥感慨不已道:“ 淫欲是难忍之忍, 只有忍住淫心方能保持贞节。” 刘军说:“说不能忍那是假话,决定于自己的思想。” 老桥说:“你说得太对了, 能走出自我得失的人才算无私,无私的人才能去用心为人民服务。走不出狭隘的自我,超越不了睚眦图报的底线,谈何去为民为公, 没有宽容和怜爱的心情对待世界,他(她)就是一个渺小的人。” 刘军说:“经济好了,有些人的道德观念却掉了队。” 老桥又问:“杨赐治好了性病,回来又怎么样了?” 刘军说:“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老桥道:“好,多好的故事哇,我听了真带劲,蔡花不但救了她的男人,还救了那个副镇长。” 刘军又继续讲下去....... 杨赐去外地治病去了,村里的工作由丁雷主持,冯正义大力配合、协助,搞得有声有色,尽管刘收购和常建设使劲地拉倒车,人心所向,大势所趋,邪不压正,鬼火见不得太阳,只能暗箱操作,效果甚微。好比是蚍蜉撼树,螳螂阻车,根本阻挡不住银杏树村的前进的步伐。 丁雷组织党员发动群众对村里村外不协调的道路、涵洞,灌溉渠重新改造,村前小桥,村后的废池,村左的脏水沟,村右的垃圾场,该修得修,该填得填,该疏通的就疏通,该转移的就转移。村里的小金库必须取出来,丁雷带头干,冯正义打先锋,苦干百日,银杏树村面目更新,老百姓拍手叫好,丁雷、冯正义还有多名骨干都瘦了许多。 杨赐出院了回到银杏树村,耳熏目染,他大吃一惊,他的十年不如丁雷的百日。 杨赐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暗自思量,一山不容二虎,英雄不可共立,有他丁雷的出现,我杨赐就是一个危机,如此下去他便能取而代之。我该怎么办?把银杏树村的大权拱手让出?强食弱肉,这是动物世界的正常规律,人类更是残酷,要我俯首称臣我做不到,必须把他丁雷打下去,才有我杨赐的这片天。在杨赐的心里,他与丁雷好像就成了有他无我,有我无他的这个境地,不共戴天的死敌。 杨赐又想到老百姓的眼光是雪亮的,丁雷这么一折腾,可以说是深入人心了,我能有什么理由去打掉他。留着他就是养虎成害,今天他羽毛尚未丰满,以除后患,必须早日诛之为快,否则,这样再下去更是根深蒂固,搬倒他更不容易了。用什么方式呢?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苦恼和恐惧一起向他压来,他就算没有哭,直想流泪,就是流泪也没有充足的理由,眼泪也只能往肚子里流,他非常伤心。 他心里这个结这么也解不开放不下,闷闷不乐地走回家。杨老抠和甜好嘴已经在客厅里不放心地等待着,在这双老人的心里,杨赐就是他们的心肝,有杨赐的存在就是他们生命的依托。蔡花没有告诉二位老人杨赐什么病住的院,只是说一个重感冒。两个老人哪一天不来询问三遍五遍的,多少次要亲往医院看望儿子,都被蔡花编的瞎话给推辞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惦念着儿也没有少流眼泪。 今天杨赐康复地回到家,二位老人皆大欢喜。杨赐是个孝子是无可非议的,每一次外出都得给老人不买吃的就买穿的。这次又给老人每人买了一件小二毛皮袄,喜得老人打着圈儿笑不合嘴,美得甜好嘴穿着新皮袄笑嘻嘻地去村里转了几道大街,几条小巷,逢人就说,见人就讲:“看我儿子多孝顺,给俺老两口子一人买了一件小二毛羊皮袄,再大的风也吹不透呀......” 蔡花心里有蔡花的一段,只是说不出口来。尽管如此还是整了一大桌子的菜,强忍着在忙碌着。小杨超还是一个劲的在调皮捣蛋,有了爷爷奶奶在谁又能管得了他,爷爷的胡子就是他的玩具。你说杨老抠还真有这番耐心情,小孙子要他与他一起学羊喊。 小杨超笑呵呵地说:“爷爷,您和我一起学羊喊,你是盘老羊,我是喜羊羊。” 祖孙二人一人一声在客厅里喊叫起来。 小杨超尖脆地:"咩.......” 杨老抠粗声亮嗓地:“咩......” 甜好嘴在村里转得一身的汗也回来了,看到这老的掉了牙,小的人人风,这个欢乐劲,也前来助兴,喜得她手舞足蹈喊叫着:“再来几声,再来几声.......” 一阵阵的欢笑声几乎要把客厅震炸。 开饭了,老夫妻坐在首位,少夫妻左右作陪,小杨超还是挤在爷爷的怀里。 杨赐拿来一瓶酒说:“爹,这种酒您这辈子还没有喝过呢?” 杨老抠问:“这是什么酒?” 杨赐说:“洋酒。” 杨老抠把脸一撩气扑扑地说:“洋酒?日本鬼子的酒,我不喝。” 杨赐笑了笑说:“洋酒也不一定是日本人的酒。” 杨老抠道:“我们中国人和日本鬼子有血海的冤仇,这些牲口当年杀了多少我们中国人,谁要与他们好就不是中国人种。与狼虎为友,还能是人吗?我告诉你,他就是把心扒给我吃,我还嫌腥呐。” 杨赐也感慨地说:“日本人不但杀了我们千千万万的人,还掠夺了我们多少宝贵的财富,就连我们老祖宗遗留下来的文物也被他们抢走了无其数。”
甜好嘴问:“赐儿,什么是文物?” 杨赐说:“娘,文物比黄金白银还要珍贵,比如玉来说吧,黄金有价玉无价。” 甜好嘴又问:“我们家过去那个紫砂壶算不算文物?” 杨赐说:“那紫砂壶虽然不能价值连城,要是上了等次,价值非薄,可值百万千万。” 杨老抠呜呜地哭了起来。 杨赐安慰道:“爹,您别难过,儿子向您保证,我不夺回我们杨家的紫砂壶,我誓不为人。” 杨老抠扑在杨赐的肩上哭道:“爹我没有本事丢了老杨家的传家宝,死后无颜面见老祖宗,儿哇,就看我儿子你得了。” 小杨超道:“我知道有这么一句成语,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是老师讲的。爸爸要是夺不回来我们杨家的传家宝,爷爷您放心吧,还有我杨超,哼,我一定要爷爷抱着紫砂壶去见我们的老祖宗。” 蔡花道:“冰出于水而塞于水,父唱子合,看你们美的。” 杨赐道:“有志不在年高,我杨赐的儿子乃将门虎子,赖不了。” 蔡花指桑骂槐地说:“瞧你吹的,将门虎子?黄鼠狼生老鼠,一代不如一代。不怕别人听了笑掉了大牙。什么将?省了盐坏了醬,有其父生其子,如果不正确教育,都是下三烂的货,祸国殃民。” 杨老抠哪里听得出来,又回过身来紧紧地抱住孙儿亲了亲,破涕为笑道:“我们老杨家怕什么,后继有人啦。” 吃过了饭,杨老抠老夫妻回上老宅子去了,这且不说。 到了晚上,蔡花仍然是我行我素带着杨超与杨赐各住一室,将房门关闭地紧紧的。杨赐也很知趣也就互不干涉自行安歇去了,杨赐躺在床上翻身打滚不能入睡。虽然肚子里多多少少有些怨气,只因为自己理亏,对不起蔡花在先,自作自受,这也算是报复吧。至于爹的那个心病传家宝紫砂壶,我必须给夺回来,这个紫砂壶不仅是稀世之物,有昂贵的经济价值,况且还是因为我才流落到软皮蛋的手里,软皮蛋已经死了,这个东西就掌握在一枝梅的手里。能拿下她就能夺了紫砂壶,如何能拿下一枝梅就看我的能奈了。 对待女人尤其是智商较高的女人,也不是轻而易举的,务必还要动些真格来,对症下药,随机应变,见机而为。踽踽而行是不能得心应手的,还会适得其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必须见见招,才能知其身手。脚不下水不知道这河水的深浅。天下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水到渠成,树立信心,一定要拿下她,我不信心一个大男人斗不过一个小寡妇? 杨赐想到这里就来了精神,心动不如行动,势在必行,说干就干绝不含糊。他立即穿上衣服下了床,轻移脚步走出了家门。 更深夜阑,月色明亮,大街小巷没有一个人影,真可说是万籁无声。 杨赐向一枝梅的家走去,这条路已经多年没有走了,凭着记忆,杨赐来到一枝梅寝室的窗外,他轻轻的敲起了窗户上的玻璃。 敲了老大一会儿才听到屋里一枝梅的叫骂声:“那个狗东西在敲我的窗户?” 杨赐轻声细语地说:“干娘,是我杨赐。” 一枝梅在屋里发起火来并把电灯拉亮,又气又怒地骂道:“是你没有良心的东西给我滚!你还有脸来见我,死在九泉下的软皮蛋也能硬起来,他的阴魂能散吗?你强奸蔡花是他救了你,也是他给你入了党当了干部,将恩不报反为仇,恩将仇报,你害了他,这口气他不能咽我也能咽了吗?变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告诉你,我们两家仇有三江,恨有四海,不共戴天。” 杨赐说:“干娘,您别生气,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干儿我冤枉哇。” 一枝梅在屋里骂道:“为了你能升官发财,什么坏事都能做的出来,狼心犬肺,不得好死。” 杨赐说:“干娘,您能不能听我的解释,我和干爹都是别有用心的人陷害的。” 一枝梅怒不可遏道:“我没有功夫听你的解释。” 杨赐仍然耐心地说:“干娘,我杨赐敢向天地发誓,我要是害了我干爹,要我死无葬身之地。干娘您把窗户开开一个缝子。” 一枝梅吼道:“不得好死?你是怎么害的,他是怎么死的?他那个模样也是你同样的下场,老天是有眼的......” 这句话还真让一枝梅给说中了,数年后这对男女结婚组合在一起,杨赐也因为脑溢血瘫痪了,坐上了轮椅,一枝梅推着他在村里转悠着,无人不说这是报应。这是后来之事,就不再说了。 再说还在纠缠着一枝梅。 杨赐说:“自从干干爹亡后,我知道您孤儿寡母的非常不容易。” 一枝梅仍是愤怒不已地说:“我母子就是饿死也不会要你这个白脸狼来可怜我们,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出好心来吗?” 杨赐好像动了感情,他是哭就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就是装腔作势也还是能感动人的,一枝梅将窗户开了一个缝,杨赐不敢怠慢,急忙将一撘子人民币塞进了窗户。 这热乎乎的钱还带着杨赐的体温,一枝梅能不被感动吗?她死了男人,虽然软皮蛋在世在职的时候贪点钱财,在那个年代能贪多少?那时候的贪官在今天也许还是两袖清风的好官,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那时代的人胆子小,也没有今天的胃口,再说民穷官也穷,就是想贪也无从下手。 一枝梅看着这一撘崭新的人民币,不能说她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更不能说她不爱财,目前她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儿子在读书,要不是卖了两棵银杏树,更是捉襟见肘。她把钱拿起来点了点,三千元,是杨赐良心的发现,还是来可怜我这孤儿寡母? “杨赐”一枝梅向窗户外的杨赐喊了一声。 杨赐回答道:“干娘,干儿我有一肚子的冤屈,一肚子的苦水,多少年来一直窝在肚子里,说给谁听呢?谁又相信呢?干娘,我可以向天地表明,我若真得有对不起干爹的一言一行,还是那句话,要我死无葬身之地。” 杨赐说到这里,嗓子眼里好像是梗噎了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他哭了。真会演戏?只有杨赐自己心里明白。 一枝梅说:“进来坐坐吧,干娘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自从你干爹走了,又有谁能来跟我说句同情话呢?有泪也只能往肚子里流。” 一枝梅说到这里真的哭了,她的哭可是货真价实的真哭。 杨赐道:“干娘,你开门我去了。” 杨赐来到大门前,一枝梅已经开了门。 杨赐热乎乎地:“干娘。” 一枝梅说:“进来吧,还没有忘记干娘这就好,进来吧。” 杨赐就进了一枝梅的家,一枝梅随手将大门关闭后一同向堂屋走去。 这时候夜已经很深很深了,万籁无声。月光如水撒在小院里,更显得是多么安宁和清静。 正是: 天地寂然不动, 而气机无息稍停; 日月昼夜奔驰,而贞明万古不易。 故君子闲时要有吃紧的心思,忙处要有悠闲的趣味。 摘自《菜根谭》 我的解释是: 天地好像是很安宁,平静,没有什么变化,其实它一时一刻都没有停止运动和停歇, 春夏秋冬四季的转换,充盈着阴阳之气和风霜雨雪。 太阳和月亮白天黑夜地运变,但它的光明自古就没有消亡。 无论是什么君子和小人也在忙碌着,都在做什么? 有着不同的情趣,让我说不一定都是悠闲的。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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