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马艳梅勾引杨赐 蔡花教诲失足人 《菜根谭》书中云: 处事不宜与俗同, 亦不宜与俗异; 作事不宜令人厌, 亦不宜令人喜。 丁雷也下了病床来到老人的面前道:“老叔叔别难过,人活在社会上就好比趟水过河一样,互相搀扶着就过去了,什么惊涛骇浪也就不怕了,相信社会的力量是力大无比的,祝你早日康复。” 那老人泪道:“如今的人有几个不是落井下石,我相信好人一定有好报。” 丁雷又安慰了老人一番:“大爷您放心地去手术,其他就不要多想了。” 老人非常感激,热泪盈眶,握着丁雷的手不肯放下,在医务人员的再三劝说下才撒开手,丁雷将老人的手术车送出了病房,回过头来对杨赐说:“老同学,我还要借花献佛,你拿来的礼品我原意是不收的,这样吧,这老人需要。” 杨赐问:“你不需要吗?” 丁雷哈哈大笑道:“看我年轻力壮的,再去吃这些补品,不怕营养过量成了三高。” 杨赐反问道:“你需要什么?” 丁雷滑稽地说:“我需要的东西太多了。” 杨赐再问:“你需要哪些东西?” 丁雷说:“社会的发展,国家的富强,人民的安康。” 杨赐问:“就没有一件是你个人的要求?” 丁雷说:“有,还非常急需要。” 杨赐:“说具体的别给我打哑谜,行不行我的老同学。” 丁雷郑重其事地说:“请你给我工作的机会,我有为人民服务的权利啊。” 杨赐说:“我答应你的要求。” 丁雷很激动的握住杨赐的手道:“谢谢你杨支书,谢谢你我的老同学。我们走吧,去公安机关保释常建设。” 杨赐问:“还没有办理出院手续,再说你的伤?” 丁雷笑着道:“重伤不哭,轻伤不下火线,你没有当过兵不知道。放心吧这点伤放不倒我,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同时又买了三盒消炎药。” 杨赐大为感动道:“天下人都能向你这样就好了。” 丁雷说:“我看过一本书名为《菜根谭》书上云: 吾身一小土地也,使喜怒不愆, 好恶有则,便是燮理的功夫。” 杨赐问:“其意是?” 丁雷解释道:“我们的身体就是一个小世界,如果能做到使高兴和快乐都不逾越原则和规矩,使自己的行为在遵法守纪的范围中生活学习和工作着,这就是做人调理谐和的功夫。 杨赐道:“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生活规律,人上百形形色色,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不可一概而论。” 丁雷说:“《菜根谭》书中还说天地一大父母也,使民无怨咨,物无氛疹,亦是敦睦的气象。” 杨赐一知半解地说:“把大自然可以比作父母,如何要天下百姓都没有怨恨,太难了,简直是望尘莫及哇。” 丁雷说:“真正能达到这个目的,万事万物没有灾害,天下就能呈现出一片祥和太平,那有多好呢。” 杨赐笑了笑道:“这是理想吧,也许是空虚的幻想。” 丁雷说:“理想也好,幻想也好,首先我们要明白这么个道理, 道德是立身的根本,有着良好的道德风尚才会有被人尊重的人格, 德高才能望重,高风亮节的人才是道德的最完美的一种表现。” 丁雷和杨赐在公安机关保释了常建设,避免了刑事处罚,他们一同离开了县城回到了银杏树村。别人的事都告了一个段落,摆在杨赐的面前还有一件难事,那就是蔡花母子还在离家出走。 杨赐自己心里明白,他有主要的责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蔡花不是个憨子,是个猴子挤眼还嫌慢的聪明女人,产生今天的矛盾,积蓄了许久,有两件事伤害了她的心。 第一件事是: 孙家二弟兄锒铛入狱,孙出明的情人马艳梅就成了一只无头的苍蝇,没有收管的野鸡。她并不是孙出明明媒正娶的老婆,二孙的父母虽然还健在,还有合法的一房儿媳,一个孙子,岂能接受这个臭名远扬的风尘女,丧门星?说白了一个破鞋,卖身的妓女。为此孙出明的老婆还时常前来找事,多次驱赶她离开这处房子,还对簿公堂打起了官司。这座二层楼众所周知是孙出明吭人赚钱买来的,但是房产证上写得是马艳梅,孙出明的老婆还败了诉。 马艳梅虽然保住了房产,还得需要生活吧,更得需要靠山,再说这支出了墙的红杏也奈不住孤独和寂寞,不止一次想到了杨赐。 她想到杨赐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他有三个得天独厚的条件。一;杨赐与二孙乃狐朋狗友拜把子的弟兄,互相利用,狼狈为奸,感情不一般。二;鱼找鱼,虾找虾,乌龟王八是一家,臭味相投,都是吃喝嫖赌的一路货。三;杨赐有钱有势,不但能养得起她还能做她可靠的保护伞。 马艳梅这天置下一桌丰盛的酒菜,就给杨赐打去了一个电话。电话的内容含蓄着情脉脉意绵绵的甜言蜜语,还是很坦率地说:“我太寂寞了,非常想念你,你一定来.....” 杨赐正在客厅品着茶香,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漫不经心地接听着,那娇滴滴的来话被一旁收拾家务的蔡花无意中听个断断续续,杨赐却站起身来向二楼走去。蔡花警觉起来,她想好话不避人,避人无好话,虽然与女人通话不足为奇,一个支部书记再正常不过了。为什么避我?况且那个女人说话的语气中太娇腻了,定是不正常的女人。还有他杨赐要是正大光明的为什么躲躲闪闪,定有不可告人的勾搭。 家有贤妻少惹横事,蔡花算得上贤妻良母。尤其杨赐处朋交友,他们夫妻经常争吵不休,虽然没有从根本上能控制住他的行为,却也好了许多。 蔡花等到杨赐接束了通话走下楼来,虽然表面上表现得很镇静,若无其事,还是流露出一点慌张。 蔡花问:“什么人的电话?” 杨赐说:“镇计生办的要来我们村检查工作,我得去村部,中午要招待,你们吃饭就不要等我了。” 蔡花半信半疑地说:“去吧,去吧,官身不自由。” 蔡花还在想说什么,杨赐已经匆匆地走出去了,即刻听到门外他家的小车发动声。 蔡花自言自语道:“去村部用得着开车吗?” 她听得门外那车开远了。 蔡花心里泛起怀疑来,一声长叹道:“我这辈子不图什么荣华富贵,能够平平安安我就知足了。” 直到晚上杨赐还没有回家,打他的手机总是无人接听。 蔡花给刘收购打去了电话:“嗯,我是你嫂子蔡花,你知道你杨赐哪里去了吗?......不知道.......今天镇计生办来我们村没有?没有来,好,好。” 蔡花放下电话,呢喃道:“这个人靠不住哇,他的话能有几句是真的呢?同床异梦岂能是好夫妻?我看透了他,无事就会生非,没有道德信念的灵魂自然就会成为邪恶的对象。我虽然是他的妻子,看来是管不了了。人行好事莫问前程,不行正道早晚要栽跟头。” 蔡花又能奈何呢?顺其自然吧..... .这且不说。 再说杨赐根本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常言说能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虽然马艳梅不是孙出明名正言顺的妻子,就是情人,杨赐这么做也不应该,是君子还不夺他人之美。杨赐对马艳梅非分之想早就产生了,只不过没有发起攻势罢了。 杨赐怎能失去这个机会,没有说一句推辞话,就高高兴兴地应邀去了,到了马艳梅的家,迎接杨赐的不是热情和一系例编织好的既爽耳又能震撼人心的语言,而是最能感动人心的一把又一把的眼泪。看她哭得多伤心?多少委屈?都集中在她的泪水里。 杨赐用什么办法去安慰她呢?正中下怀,那就是把她抱上了床....... 为什么杨赐就这么胆大妄为?有人说那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也不是,人有名树有影,马艳梅是个什么样的人?杨赐是心知肚明的。什么人什么菜,什么样的客什么样待。所以杨赐并不需要多费口舌,好比是给老母猪挠痒痒,你的手一伸它就睡倒了。可见这种人活在世上,那是不名一钱。
这一回不费功夫,下次、再下次,手到便来。偷嘴的猫只要能偷到第一条鱼,它就时刻惦记着这个地方。杨赐从此就是马艳梅床上的常客,为了方便,马艳梅还给了杨赐一把钥匙。这些人对嫖女人可是出手大方,挥金如土,一点也不吝惜,大把大把的钱塞进了马艳梅的手里。马艳梅呢吃这行饭的人更是贪心难满,无人能填满她的无底洞,只要解开裤腰带,不管是孙子还是爷,必须把钱拿过来。从此以后杨赐就供她吃喝玩乐打麻将,声色犬马,灯红酒绿,花天酒地,快活如神仙,真是其乐融融,不亦乐乎。杨赐得到了享受,贪花之人宁愿花下死,死在花下也风流。风流人做风流事,弄不好还真成了风流鬼。 马艳梅也并不是杨赐能独占花魁,这些风尘女子她认识的男人比女人多得多,朝李夕张乱如鹅毛。能不能不染指疾病?性病等等在所难免。 杨赐突然感觉到他的龟头有些不对劲,先是红痒难忍,后又起了许多紫红紫红的水泡,紧接着就开始糜烂化脓了,难言的痛苦折磨着他。 这些尽管杨赐不能告诉蔡花,两口子能隐瞒得住吗?还是被蔡花发现了。 蔡花是个聪明的女人,自我保护能力还是有的,管不了他就不管,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和杨赐分居了,你住一楼她就去住二楼。就连卫生间也不共同使用了,尤其是儿子更不让接触了。蔡花这些反常现象杨赐也看得出来,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自己惹得病也怪不得别人,真是丢人的病怎么好去求医呢?附近医院的医生哪个不认识我杨赐,虽然他们有为病人保守隐私的医德,人心隔肚皮,如果说出来,怎么好去做人。其实再低级的人不是说连一点人脸也不顾,哪个人没有一丝的虚荣心呢?杨赐想到这里,连去医院求医的勇气也没有了。养病如养虎,病情日益加重,不但流脓淌血,连路也走不了了。 蔡花并不是很狠心的女人,到底是自己的男人,十年修来同船渡,百年修来共枕眠,花成蜜就的夫妻,岂能坐视不问?一旦有了好歹,受伤害的还是她母子,还有他一双年迈的父母亲。蔡花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必须送杨赐进院治疗。 至于杨赐是从什么人的身上传染了这个病?蔡花已经打听到确切的信息,是孙出明的情人那个叫马艳梅的小破鞋造得孽。哪有不透风的墙,杨赐染上了马艳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起初还能藏头掩面注意一些影响,一来二往胆子也放大了,什么也就就不顾及了,出入马艳梅的家如同进入己室,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时候一泡就是三日五日不回家。外面的传言就多了,流言飞语比鸟飞得还要快,尤其是桃色传闻谁也挡不住它的传播。蔡花的耳朵里早就装得满满的了,她也曾经跟踪过,为了顾及他的脸面就没有与他吵闹,强咽了这口怨气。 蔡花也曾经去找过这个女人理论过,这些事提了裤子便能充好人,只要一把没有把这双狗男女摁在床上能承认吗?马艳梅不但没有输口还奚落了蔡花一番。 马艳梅一声冷笑道:“管不好自己的男人,她就是一个没有用的女人.......” 现在马家梅的这句话好像还回响在她的耳边,真有剜心般的疼痛。偷了别人的男人还觉得坦坦荡荡都是道理,真不要脸。蔡花不想不生气,回味起来,酸甜苦辣涩,五味杂陈一起汹涌而至,真不是个滋味。 蔡花心平的不平化作一股仇恨的力量,她决心去找这个无耻的女人一去教训她一番,二是强行她带杨赐去治疗。主意拿定,便骑上自行车前往沂河镇。 蔡花来到马艳梅的家叫开了门,开门的是个中年男子,蔡花知道,这个院子很少有女人来往,除非来找自己男人的女人,这是个什么地方?马艳梅怎么会接待女人呢? 那个男人问:“你来找谁?” 蔡花哪有心情去回答他就跨进了门。 那男人没好气地说:“我问你为什么不回答?” 蔡花气呼呼地:“我没有功夫去搭理你,都是些什么东西?臭味相投,一群猪狗不如的下三烂。” 那男人被蔡花几句话触动了,吼了起来:“你没有功夫搭理我?凭什么又恶言恶语地骂我?” 蔡花更愤怒了高声刺激道:“一泡屎招来了一群苍蝇,看你衣冠楚楚穿得向个人样,长得是个人,其实都是道貌岸然,或者说是衣冠禽兽。” 那男人哪里还愿意,火冒三尺跳了起来,咆哮道:“你是谁?如此糟辱于我,是何道理?” 蔡花道:“我本来不想骂你,想教育你几句,你家里有没有老婆孩子?你来到这里能做什么,除了吃喝嫖赌,还会做什么?我的男人她叫杨赐,就是在这里染上了梅毒,得了性病,那个东西快要烂掉了,我不想要你们个个都染上这个病,弄不好还是艾滋病。” “你说什么?”这个男人害怕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害怕?艾滋病可是要命的病,谈虎色变,这个病比老虎还利害哇,谁都知道,性交是传染这个疾病的一个渠道,能来这里的男人无非就是吃喝嫖赌。 这时马艳梅也走了出来,蔡花怒不可遏迎上前去,就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马艳梅能白挨挨个耳光吗?这个女人已经不是当年的马艳梅,忍任坏男人的蹂躏?虽然她任了也忍了,也激起她强烈的报复心态,她去报复谁?是男人,不是所有的男人,是那些吃喝嫖赌、花街柳巷、不务正业的男人,要从他们的手里捞取大把大把的钱,让他们来养活她,能要他们个个都成为穷光蛋,个个都家庭支离破碎,才能达到她的心愿。什么美好的家庭、幸福的生活、事业前途在她的眼里都破灭了,破罐破摔,过天了日,人害我我害人。马艳梅还有另一种心态,还嫉妒世界上所有的女人。 马艳梅在她的一篇日记中这么写的:女人们,你们看不起我,嘲笑我,对我吐口水,叫着我的名子骂,戳我的脊梁骨,还有的来搧我的脸,我都接受了。这个接受我就心甘情愿吗?你们也就心安理得吗?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一个好女人了,我为什么会变坏,追根求源,是你们的男人害了我,把我推进丧失人格的深渊,我能奈何?忍,再忍,忍到坟墓里?不能,绝对不能,我不好也不要你们好,虽然我无能为力要你们向我一样的生活方式来生活着,要从另一个方面来加害你们,就从你们的男人身上下手,要你们的女人与我睡觉,偷你男人的感情,夺你们男人的热爱,掠取你们男人的钱财,要你们的男人去抛弃你们,破坏你们的家庭,糟蹋你们的感情,要你们离婚,要你们流泪,要你们不得安生,我没有也要你们也没有,我失去的也要你们失去,尽力所为,多害一个就给给我多一份的高兴,多一份的满足....... 这就是马艳梅的天理循环的真理?这就是她扭曲的心态,这是多么卑鄙和无耻至极哇。 马艳梅不但没有发火,反而笑嘻嘻地说:“蔡花你别动怒,人贵有自知之明,我非常清楚我马艳梅的名声比屎还要臭,世界上也许没有一个人能看得起我,被人谴责、被人辱骂,不名一钱。你知道吗是谁害了我?是男人,是那些不要脸的臭男人害了我,吕士忠这样的臭男人害了我,我原来并不是这个模样哇。” 马艳梅说到这里眼泪夺眶而出。 蔡花道:“那你也不能桃僵李代,逮野猪还圈。”
马艳梅擦了把眼泪道:“我心里不但不平,还走上贫困潦倒无依无靠没有人再接纳我,就连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我还要活下去,更得报复这个社会。所以我勾引孙出明、杨赐,还有面前的这个男人,说白了各有所求吧。” 蔡花愤然道:“你为什么不去理解别人的感受?” 马艳梅一声冷笑道:“我理解你们谁又能来理解我的感受,我的可怜,我的遭遇。我必须报复,必须屠杀天下的人,所有下流的男人,还有向你这样嘲笑我的女人我都有杀你们的心。这些男人没有用刀和枪来杀我,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类似相同的手段去报复他们。能达到破坏他们的家庭,毁灭他们的前程,我就心甘情愿了。” 蔡花嗤之以鼻道:“你真不知道廉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马艳梅又苦涩地笑了笑道:“你蔡花也是一个女人,与我是同病相怜,杨赐告诉我,你爱的不是他,丁雷才是你真正的情人,杨赐强奸了你,你被迫才嫁给了他。” 蔡花勃然大怒道:“不要脸,你们都是不要脸的人渣。” 马艳梅很惬意地说:“姐姐,我问你什么是脸?脸是别人给的,不是自己要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不安全。世上多少漂亮的女人就因为有张好看的脸,召来多少不幸,多少苦难,还有的因此送了性命。我真恨我那爹娘,不该将我生的好像一朵花,如果我是一个丑八怪,就不是今天这个命运。你和我一样都不是幸运的女人,遭受过坏男人的欺负,糟蹋和蹂躏,你这个仇我替你报,你应当高兴才是,把那个害女人的东西烂掉才趁女人之意。要他永远不能去害我们女人。每一个人生活都有一个逻辑......” 马艳梅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蔡花打打断了:“你还有逻辑?丢人现眼,不齿人类这就是你的人生逻辑。” 马艳梅还在侃侃言道:“姐姐,你别这么说我丢人现眼,是的,我的所作所为不光彩,我是在实现我的报复计划。你想想,我这个柔弱可怜女人被坏男人迫害到这种地步,能咽下这口恶气吗?绝对不能。我曾经想过自杀,百无聊赖、百般痛苦中我看了一本书是《封神榜》,妲己用她那妖人的女色迷惑住了纣王,使他魂不守宅、血不华色、众叛亲离、最后丢了江山社稷,还丟了自己的生命,这是多么好的报复。我非常高兴,于是我就肆无忌惮的去勾引男人,去卖淫,把这个行道做为我的职业。好男人是不来问津的,凡来者无一好男儿,我要报复的正是这群坏男人。只要他上了我的这条船就别想有个好,我掏光他们囊中的钱,要他们变成穷光蛋,我还要他们个个都离婚,家破人亡,我还要他们染上性病,再先传染给他们的老婆,同时还要去传染我同行道那些鸡婆子,形成一个传染的连锁网,扩大和蔓延。我最好能首先染上艾滋病就好喽,要天下的坏男人死绝了种方遂我意。” 马艳梅说到这里,放声大笑:“哈哈哈.......坏男人,你们见鬼去吧.......” 听,马艳梅的笑得是那么苦涩,那么淫荡,那么奸诈,那么无奈。她可说得也是她的心里话,充满着满腔的仇恨。 她一边笑一边说着:“坏男人,你们都死吧,都死吧!” 蔡花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女人无耻至极,是张三害了你,你为什么要去报复李四,刘五,还有其他的男人?” 马艳梅回过头来还理直气壮地说:“张三、李四、刘五有几个能是好男人?放心吧,还是那句老话,凡是好男人就不会上我的破船。” 马艳梅向楼内走去。 蔡花向站在一旁的那个男人俾视了几眼道:“说我的男人可怜,就是死了也不孤单,还有同路人,同路的鬼。” 那人还是不露声色站在那里任凭蔡花的数落。 蔡花又一声长叹道:“十个赌客九个输,十个嫖客九个孤,如不悬崖勒马,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他死了是自作自受,还苦了他们的父母,他们的老婆孩子。这些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就是最后的下场。” 这样人还是不言而蔽之,说来他很会忍耐,其实他可能是在反省着自己,因为他从道德上已经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正向蔡花所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他回不回头还要看他自己,华佗不医该死的病,顽固不化的人也许永远不能醒悟,那只能是死路一条,带着花岗岩的脑袋去见上帝吧。 正是: 必有忍, 其乃有济; 有容,徳乃大。 就是说: 必须有忍耐性, 事情才能成功; 有度量, 道德才能高尚。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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