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蔡花与杨赐夫妻起争斗 蔡家人苦打杨赐行报复 人生哲理: 很多时候,说话的不是人的嘴巴,而是金钱和权势。 人的嘴巴可以用金钱堵住,还可以用权势把你的嘴巴封住。 或者要你永远不能说话,也许是永远的消失。 如果你不相信就说明你没有在这个星球上活着。 也许这就是历史和现实,不过现在好多了...... 蔡花领着儿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惜别之情走出了杨家的大门,她更没有哭,反而感觉到轻松了许多,不时地用手边走边梳理着她那乱蓬蓬的长发。 小杨超问:“妈妈,我们还回来吗?” 蔡花根本没有思索地说:“妈妈我也许还能回来。” 小杨超又问:“我还回来吗?” 蔡花说:“你就别回来了。” 小杨赐莫名其妙的连声追问道:“为什么?” 蔡花没有含糊直截了当地说:“因为你是野种。” 小杨超怎能接受呢?他大喊大叫起来:“妈妈你说得是真得吗?我是野种?什么是野种?为什么别人不是野种?我是野种?” 蔡花有几分的无奈和苦涩,她低下头去。 这时起风了,一阵阵带着浓重的水气和寒意的西风迎面吹来,吹乱了她的长发,散洒在额上的刘海半掩半遮的还带着泪花的眼睛,面前土巷道上的尘土也被风吹起,沸沸扬扬。多忧多虑的蔡花感觉到前程是无限的暗淡和迷茫,她的心里更是无限的苦憷和惆怅。 此时此刻的蔡花更感觉到自己短缺了一个靠山,那就是娘家。自从和杨赐结婚以来,就和娘家断绝了往来,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俗话说一个嬷嬷活到九十九,还留着娘家作后手,如果我那两个哥哥,两个嫂嫂,还有几个侄子能呵护我,杨赐对我就下不了如此的毒手。我走出了杨家的大门,又能去投靠何人?去往何处?离家出走,或者是流浪四方?成为一个乞丐?蔡花想到这里,真可以说是就是哭也找不到坟头,这样再回去,还有什么脸面?不由人她犯起难来。焉难说我母子就已经走上了绝路不成?天阔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我蔡花走到今天不如一只鸟,不如一条鱼。蔡花转念又一想,哪里黄土不埋人,死在哪里就喂哪里的狗。 于是他领着儿子向村外走去,她低着头耷着脑袋,没有勇气面见村上的人....... 小杨超不时地问:“妈妈我们去哪里?我还没有向老师请假......” 母子二人刚刚走到村头,两辆自行车从身后驶来。 “这不是蔡花吗?” 原来是丁雷和薛蓉下地干活也来到这里,丁雷远远地就看见了蔡花母子。二人来到近前下了车,看到蔡花这张鼻青脸肿的这副模样,大吃一惊。 薛蓉关切地问:“表姐,是谁打了你?” 蔡花还没有回答小杨超就骂开了:“是杨赐这个王八蛋打了我妈,还骂我是野种。” 丁雷莫名其妙的说:“骂你是野种,岂有此理,他能是家种吗?” 薛蓉的态度有些激动地问:“表姐你们要去哪里?他杨赐身为村支部书记,打老婆,实施家庭暴力,他是知法犯法。你别走,我们找他去讨个说法去。” 蔡花一肚子的委屈终于得到发泄了,她抱住薛蓉放声大哭,哭得那么伤心,那么悲痛,催人泪下。 丁雷道:“蔡花别难过,我孬好还是一个村民主任,有责任来处理和调解你们两口子的矛盾。” 蔡花哭着说:“我要和他离婚。” 丁雷说:“离婚是你的权利,我无权力干涉。可是你们夫妻之间的矛盾不会达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吧?婚姻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岂能是儿戏,并不是小孩子玩加加,动不动因为鸡毛蒜皮去离婚。我劝你还要慎重的考虑。大人的行为会直接地伤害着孩子,就是说退一步处心积虑地要为孩子想一想吧,化干戈为玉帛,重新和好。话再说回来,天上下雨地上流,两口子吵架甭记仇。这样吧,我送你儿子上学去,薛蓉把你带到我们家消消气,过几天我去做杨赐的思想工作,要他给你赔礼道歉,各自作个检讨,勾通勾通就过去了。” 小杨超高兴起来道:“大雷叔叔你送我上学?” 丁雷说:“大雷叔叔?” 小杨超天真无邪地说:“你是大雷我是小超,我要是你的儿子又有多好。” 丁雷哈哈大笑道:“是我的儿子?你表姨能答应吗?” 薛蓉制止道:“看我表姐是什么心情,还好意思与孩子信口开河说笑逗乐,没有一点大人气。” 蔡花向丁雷和儿子看着什么都没有说...... 鸟长着翅膀所以能飞,还有一个东西别看它没有翅膀却也能飞,那就是流言飞语。这个东西传播的非常快,一传十,十传百,苍蝇不钻无缝的鸭蛋,只要有音就有传播的可能。一犬吠影百犬吠声,这种传播还有一个特点,雾毛雨说成了雷阵雨,雷阵雨马上就说成了中到大雨,逐步地夸大其词,到后来就是一场性的狂风暴雨还带着冰雹。
杨赐与蔡花打架的事中午就传到了蔡家,添油加醋,味道就变了。说什么杨赐有钱有势,嫌贫爱富,喜新厌旧,对蔡花早就冷淡了,一年多就没有一个床睡觉了,外面的野花遍地开,悦目赏心由杨赐尽情享受,可苦了蔡花守起了活寡,把她根本不当人待,骂她是口头语,打她是家常便饭。小打是天天有,大大是三六九。还嫌自己打不解恨,还叫了溜沟子、长舌子两个替他进行打骂。多好的蔡花已经被糟蹋不成样子了,今天夜里又遭殃了,被杨赐把衣服剥个精光,吊在院子里一棵树上,活活给打死了..... 又有一种说法:“那是打死过去了,九死返阳又活了过来了,天亮后被托出大门外,这就不要了。" 也还有路见不平给骂开了:“什么东西,陈士美喜新厌旧、忘恩负义、为富不仁......” 还有骂得更难听的:“三尖之相,断子绝孙,三淡之相,死儿缺女,奸白脸,无情无义,兔耳鹰腮,其坏无比,五尺朝下,无人答话......” 蔡家人听得了传言,哥哥怒形于色,弟弟怒发冲冠,嫂嫂怒不可遏,弟妻怒不可忍,这一家人都怒到一起来了。 蔡虎问:“哥哥,不管怎么说,这个讨贱的妹妹可是你我的一母同胞,这样被杨赐这个畜生活活给糟蹋死,我不忍心哇。” “杨排风”咬牙切齿地说:“这是欺负我们老蔡家软弱可欺,我不能接受呐。” "穆桂英”一声吼道:“这个奸白脸,我饶不了他!” 蔡龙暴跳如雷一挥手道:“几个孩子不能去,我们四个一人一条棍,打向杨家给我那不争气的妹妹讨个说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于是蔡家男女四向杨家打去。 在农村相对来说由于文化各方面的素质比较低,尤其是农村妇女不少人的心态和道德修养上还存在着一定的缺陷,幸灾乐祸,红眼病等等还非常严重。说个瞎话,挑个拨离间,以讹传讹,看个笑话那是常见之事,不足为奇。 蔡家人打向杨家,可惊动了不少人,喊姐叫妹随后叽叽喳喳看热闹来了。 再说杨赐打了老婆,杀人一万自损三千,脸上手上也是战伤累累,不是蔡花抓的就是蔡花咬的,两口子打架在农村很普遍,还有的说不吵不闹不是夫妻,自己的牙齿还会咬到自己的舌头,这些也没有什么丢人之处,完全可以理解,并不恼火,谁家两口子没有拌过嘴?老夫老妻的骂一回打一架,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对他大打出手,还骂了他,叫他无法接受。 他正在痛苦的苦恼之中,一阵叫骂声传来,越来越近,越骂越凶,好像是进了他的院子。杨赐这才想起,蔡花母子离家出走大门没有关锁。他急忙去关锁大门已经来不及了,蔡家人已经冲进来了。蔡家二弟兄和他们的婆娘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眼珠子都瞪出了眼眶,恨不能一口将杨赐活吞了,这是十来年的新仇旧恨,一下子爆发了。 "杨赐你个驴射的,我的妹妹哪里去了?” 蔡虎骂着就动起手老,奋举手中的木棍向杨赐打去,杨赐一头栽倒在地,这时蔡龙及蔡家两个女人也大打手,四条木棍,兜风带雨一般打向杨赐。 正是: 看杨赐,真窝囊, 好如一头屎壳郎。 棍下顾头难顾腚, 哭喊饶命叫爹娘。 蔡家人恨难收, 满腔怒火打土皇。 打土皇,斗强梁, 管他是虎还是狼? "给我住手!” 有人一声大喝,冲上前来,夺下了蔡龙蔡虎二人手中的木棍。 原来是丁雷,他怎么会在杨赐家出现呢? 蔡花来到了他家,自然是夫妻之间发生了矛盾,总还是要解决的,丁雷就生了一副菩萨的心肠,见不得别人流泪,说来也是,别人有了困难不去帮助,他就不是丁雷了。他先将小杨超送去学校上学,然后又去村卫生所叫了卫生员给蔡花的伤痕做了处理,就来找杨赐,做调解工作,正好遇到杨赐被打的场面。 丁雷为杨赐解了围,算是救了他的驾。 丁雷向倒在地上的杨赐看去,他的头上脸上都在流淌着血,牙齿还被打落了一颗,血头血脸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样子十分狼狈。 丁雷道:“不好,必须送医院治疗。” 丁雷毫不犹豫地弯腰将杨赐抱起撒腿向外一路小跑而去,蔡家人却不以为然地回家去了。 这且不说再说丁雷抱着杨赐在村中的路上小跑着,没有跑多远就气喘吁吁的跑不动了。虽然杨赐身小如猴,可他还是一个男人,也有一百二三十斤。也好冯正义还有妻子成梅拉着一辆平车从田里回来,看到丁雷抱着杨赐气急败坏地向他这里跑来。 成梅半真半假地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个世道变了,正像赵本山说得小品中说得那样,老鼠把猫认做干娘了。” 冯正义说:“他两个谁是老鼠谁是猫?” 成梅笑了笑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胜谁是猫,谁败了谁就是老鼠。” 冯正义摇摇头说:“丁雷怎么会与他杨赐论高低争上下呢?” “正义大哥,正义大哥。”丁雷也看见了他们夫妻,就叫喊开了。 冯正义收住了脚步,将平车停在路边,丁雷也跑到了近前。 冯正义问:“杨大人怎么了,有人刺王篡位?” 丁雷说:“别扯远了,救人要紧。” 丁雷不由分说将杨赐放在平车上说:“嫂子,你回家吧,我和正义大哥送杨赐去镇卫生院。” 成梅没有说什么就回家去了。 冯正义拉着车子,丁雷在一侧推着车帮快步向去镇的路上急急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 冯正义问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是软皮蛋硬朝石上碰,兔子睡在狗蛋上,找死来了。” 丁雷说:“杨赐打了蔡花,逼得蔡花母子离家出走,蔡家兄弟和她两个嫂嫂打向杨家,所以.......” 冯正义又问:“你到了杨家?” 丁雷说:“蔡花母子来到村头,我和薛蓉遇到了,蔡花和薛蓉是姑生舅养的表姊妹,就把蔡花好言相劝挽留在我们家,我出于好心好意前去杨家去找杨赐调解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也制止了这一场打斗。” 冯正义道:“原来如此。” 银杏树村离沂河镇只有一公里,时间不大就到了镇上,进了镇卫生院。杨赐是这一方头面人物,卫生院的医生都很熟悉,有的还常有往来,所以优先优待,送进急救室,就有多名医生和卫生员七手八脚一起上阵,包扎伤口,注射吊水。丁雷和冯正义时不时地听其使唤,去付款或取药。 刘收购和常建设也急如风火来到医院,正迎着丁雷去取药,在走道上碰个满怀。这二人不问个青红皂白,就虎视眈眈地对丁雷兴师问罪来了。 刘收购一把抓住丁雷的衣领吼道:“你凭什么打杨书记?” 常建设也是火冒三丈抡拳向丁雷的面部打来,要说打架,这两个加在一起也不是丁雷的对手,他的突然袭击要丁雷防不胜防,那重重的一拳打在丁雷的鼻梁上。丁雷一阵头昏脑胀,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地。冯正义听到了走道里的喧哗声,急忙从急救室跑了出来,他见到这种情景,勃然大怒,可就跳了起来,一场格斗在卫生院就打开了。 冯正义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长舌子,溜沟种你凭什么打丁雷?做好事还做出过来了,我和你拼了。” 常建设仍然气焰嚣张道:“做好事?别再标榜了,豺狼穿袈裟,恶狗脖子上挂念珠,也充不了好人。” 正在这时两名警察还有三名联防队员冲了进来。 "住手!” 原来刘收购常建设已经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一名民警向地上的丁雷看去,只见他满脸是血,双手捂着受伤的鼻子,殷红的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流了出来。 那民警厉声问:“是谁打的?” 冯正义回答道:“世上还有没有真理?蔡家人打了杨赐,在丁雷制止下又救了他杨赐,这两个却颠倒黑白诬陷丁雷是凶手,不问个尺长寸短,窜上来就对丁雷大打出手。” 另一名民警立即吩咐:“将丁雷同志抬上急救室。”
联防队员们:“是!” 民警又问:“冯主任,你是你村的治保主任,由你协助我们派出所处理这件事。” 冯正义很坦荡地说:“是的,我责无旁贷。” 民警问:“蔡家人,何许人也?” 冯正义说:“是致亲,杨赐老婆的两个哥哥,还有两个嫂嫂。” 民警便追根问底道:“事出有因,因在哪里?” 冯正义说:“杨赐虽然与蔡家有如此亲情却视若路人,素不来往,关系一直很僵。这回杨赐不知什么原因,家庭锁事吧,苦打了他的老婆蔡花,致使蔡花母子离家出走。也巧被村主任丁雷和他爱人薛蓉遇见了,好言相劝,他们之间还有一层亲戚关系,蔡花与薛蓉是姑生舅养的表姊妹,就这样把她们母子挽留去了她们的家。丁雷也是出于两种原因,村里出现这种情况必须前去处理,另一种原因,丁雷、杨赐、蔡花是老同学,所以就去调解,就遇上了蔡家对杨赐大打出手,丁雷制止了蔡家人的暴力行为,见杨赐伤势严重才挺身而出送来医院抢救,就发生了这一幕。” 这时钟所长也来到了医院,命令将常建设带去派出所,根据伤情听后处理,又令警力前往银杏树村传唤蔡家四个打人凶手。钟所长又立即前去急救室看望伤员,进一步了解案情。 钟所长与一名警察走进了急救室,杨赐已经醒来,他躺在病床上还在吊水。 钟所长走到近前关切地问:“杨支书是谁打了你?” 杨赐有几分的伤憷想挣扎着坐起来:“是钟所长。” 钟所长用手扶住杨赐道:“别动了伤口,躺下,快躺下,我问你的问题请你回答。” 杨赐一声叹道:“要我怎么说呢?” 钟所长又问:“打你的人可有丁雷?” 杨赐摇摇头道:“是他救了我,我应该好好的感谢他。” 站在门旁的冯正义愤然道:“谢谢他?屁话,他还被你的人打了,真是恩将仇报,都不是人做的事,你说可恶不可恶,都是一群混蛋透顶的东西。” 杨赐大惊失色道:“此话当真?” 冯正义心情十分激动,大喊大叫道:“说来我还骗了你,都是狼心犬肺的东西,呸,见鬼去吧。” 冯正义向另一间急救室走去。 众人来到急救室,两名医生正在为丁雷处理伤口,那血还是流淌不止,打了止血针,流血才算止住,两名医生分析,认定丁雷的鼻子一定是骨折了,必须去县人民医院进行住治。冯正义就接受了这个任务,护送丁雷去县人民医院。临走前钟所长给冯正义写了证明信,请求县有关部门为丁雷做伤情法律鉴定。 钟所长与丁雷也算是老朋友了,什么话也没说,塞给丁雷500元钱,只说了一句话:“丁雷你是我的兄弟,我的战友,共产党的事业我们是认定了,跟共产党走,将革命事业进行到底。” 丁雷问:“你的所长命令下来了没有?” 钟所长满不在乎地说:“我还是一个代理,领导的话是谈了,还缺少一件东西。” 丁雷问:“什么东西?” 钟所长苦涩地笑了笑道:“没有上贡。” 丁雷怒道:“在大运河县公安战线上也是如此腐败,可恼可恨哇。” 钟所长哈哈大笑道:“毛主席早就说过;凡是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在我们的中国,我们的党反腐倡廉势在必行,我们都是腐败现象的受害者和牺牲品。” 这且不说,再说蔡花听到两个哥哥还有嫂嫂,因为她打了杨赐。十几年来和娘家音断信绝,不如两平世人,今日为她出了气,撑了腰。是羊都有膳儿味,说明了蔡家还有我这个苦命的女儿,可怜的妹妹,就是现在死也就足矣了。他们因为我吃了官司进了派出所,我非常感激。可是丁雷也挨了打,我心中有无限惭愧和内疚。 杨赐是个无耻的小人,要我如何伴他终生,与狼同伍,与虎为群,我做不到。我稀里糊涂跟他过了十一年,四千余个日日夜夜,再也无法维持下去,我要觅求一个属于我自己的人生生活,绝对不再做可怜的寄生虫。 我生也好死也好,在杨赐的眼里,我的儿子这个野种又能掩盖几时?名不正言不顺,将来他又如何走向社会,面对世人?我不能不为儿子足扎实地的想一想。这个野爹靠不住,认他的亲爹更不能,因为他有他自己的家,自己的妻子儿女,我不能冲散他们的家庭。我要自己养活我的儿子,告诉儿子他根本就没有爹....... 蔡花想到这里,主意拿定,坚决与他离婚。 一个人往往在迷茫中更糊涂了,囿于自己的偏见,主观行为与客观世界就会产生碰撞,后果有时是非常惨痛的,因为这个人非常固执。 蔡花更不能忘怀的是杨赐从感情上彻底背叛了我,你与马艳梅好得死去活来还染上了性病,我不能不去救你,毅然地去找马艳梅大闹了那一场,才逼迫马艳梅送你去外地医院治疗,还是我出的钱。虽然如此我还是大仁大量原谅了你,近墨者黑,马艳梅就是勾引男人的一把手,还有情可原,能改了就好。我实指望你能够改弦更张,悬崖勒马,前车之鉴,好好做人。更令人发恨的事又发生了,就像吃屎的狗本性难移,却和比你大上六岁,还是你的干娘又偷起情来。 蔡花已经是忍无可忍再也容不下去了,她终于发自内心的念头出现了。 “我要与你杨赐离婚!” 正是: 知其为小人,以小人处之。 更不可接,如接之, 则自小人矣。 当断不断, 乃不明事理。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原创剧本网(juben108.com)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UserData} {$CompanyD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