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刘相亲遭遇歹徒 吕士忠久占马艳梅 古人云: 淫乱之事,易播恶名。 能忍难忍,谥之曰贞。 我言: 当淫人之女,如淫已女。 当奸人之母,如奸己 母。 人女你奸,当人奸你女自心可忍? 你奸人母,当奸你母你心下可容? 奸人之女,如自奸自女。 奸人之母,如自奸自母。 马艳梅遭受吕士忠一次次的奸淫,痛苦是可想而之。吕士忠为了发泄自己的兽欲哪还顾得马艳梅的死活,一直过了午夜方才停止对马艳梅的蹂躏。松开她的手脚,马艳梅已经是饱受糟蹋半昏半死,惨不忍睹,就像一团棉絮。又过了很长时间还缓过一口气来,失声痛哭,凄凄惨惨戚戚,好不伤心呐....... 吕士忠是个玩女人的能手,可以说是能作能为,又施展利诱哄骗和软硬兼施的手段来,先将八百元现金塞到马艳梅的手里,一直说的天花乱坠,地现金莲,三寸不烂之舌如刀似剑,才哄的马艳梅不哭,才骗的马艳梅不再闹下去。 吕士忠乃教育战线上的害群之马,绝对不是我对任何人的攻击。就拿我的家乡不足万人的小乡,就有两个老师强奸他的女学生,还有一个小学校长和他的女学生生了孩子,能不让家长寒心吗? 正是: 三寸不烂一片舌, 能说乾坤上下转。 花言巧语盅惑人, 说得铁石心肠软。 吕士忠最能把握住女人的心态,名声最重,张扬出去日后不好做人,所以他才说得马艳梅要告发他的念头慢慢的转变。还有一部分女人贪财心的存在,这些好色的色鬼更能正中下怀,吕士忠又给了马艳梅五百元钱。 马艳梅哭着说:“一夜没归,如何向父母交代?” 吕士忠也最担心的还是这一条,老头施怂,小孩施哄,马艳梅这番模样,又是夜不归宿,她的父母亲能不追问吗?一旦这丫头经不住火候,说出了实情,那后果可想而知...... 吕士忠何许人也?有七十二个坏心眼,猴子挤眼他还嫌慢,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天一亮他就用自行车把马艳梅转移出学校,来到另一个女学生的家,就言发动学生给他帮忙干些农活。孩子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父母亲的话能当耳旁风,就是老师的话非听不可,言听计从。不费功夫就一传两,两传三,一下子就集中了一二十名男女同学。 这些孩子们给老师校长干活还真带劲,蚂蚁搬山,一天就给魏真洁拾了二亩的棉花,割了三亩的豆子,还刨了半亩的山芋。孩子们都是小人风,干劲十足,尽管都非常疲惫,还是不叫一声苦和累,个个仍是神采飞扬,喜笑颜开。吃完晚饭,吕士忠又安排两个女学生将马艳梅送回家,这档子事也就档过去了。 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往往是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第三次......马艳梅随着年龄的长大,日用花消也多了,就像偷嘴的谗猫越偷嘴越谗,越偷越有瘾,越偷胆越大,后来便越发不可收拾了。她上了中学,马艳梅更眷恋着那花花绿绿的世界,时髦的服装,高级的化妆品,也是她追求的需要,花野男人的钱更不计较,给了就要,万石不辞,给慢了还催促着要。拿什么做代价,那就是身体,你有需要,她也有需要,那就需要吧,就像泛滥的洪水一旦冲垮了堤堰,再想要它回头那就难了。起初,一两个月才发生一次,吃喝嫖赌吸毒品都是同一个发展的倾向和趋势,不戒必定有瘾,有了瘾戒起来就难了。马艳梅读初中,离开了这所小学校,联系起来有些困难,或是放学的路上,或者是星期天,玉米棵,棉花地,这些青纱帐便成为他们行奸的首选地,这就是露水夫妻,不见天的男女关系。嫖客们更是不惜钱财的,为了联系的需要,吕士忠先给马艳梅买了bb机,再换上手机,社会向前发展,他们的通讯工具也一步步的更新换代。 改革开放以来,国民经济空前的提高,从国有和集体经济向自由个体经济转化,市场开放了,县城与城市的旅馆不再是国营垄断了,个体小旅馆遍地开花,比比皆是,多数人的眼睛看重的是钱,为了赚钱,身份证、介绍信、结婚证都免了。这么一来给吕士忠、马艳梅开了方便之门,他们也有了质的发展和提高,开始向城市转移。往往整个假期都是在城里度过。
马艳梅这么做下去又如何向她的父母亲解释?马艳梅的父亲当过兵,退伍后安排了工作在煤矿,又是一个浑厚的人,少在家中生活。她的母亲是个典型的普通农村妇女,也没有文化,女儿的指山卖磨很容易上当受骗。虽然是好事不出门,坏话传千里,社会上已经是沸沸扬扬传开了,这些都是羞人的话也都是传说而已,捉贼拿脏,捉奸拿双,谁也没有在床上逮住,提起裤子就能充好人。况且,谁人洗脸谁人白,各扫门前雪,不问他人瓦上霜,这也是社会上一个通病。但是,马艳梅的母亲再是一块不透气的熟山芋,耳朵里听不到,眼睛里还是能看得的,女儿怀了几次孕,刮宫流产,体态已经明显的变形,能不怀疑吗? 再说马艳梅的学能上好吗?要说能上好那才奇怪了,连鬼也不信。初二就不辞而别离开了学校。其母也曾严厉地质问了几回,马艳梅总是一推六二五,从不正面回答,急的马母顿脚捶胸,又能奈何呢?儿大由不得爹,女大也由不得娘,只有等她爹来再给她个规矩。其实总是马母一个异想天开,病入膏肓,又如何能挽救得回来呢?终于等到老马回了家,夜里夫妻二人说起女儿出轨的事来,直气得老马哇哇怪叫,狠狠地给老婆几计耳光。 马妻是很委屈,却也无法推脱责任,教育女儿当娘的是责无旁贷的,哭着说:“你就是打死我,事到如今,我又能怎么办呢,你是爹,就任凭你发落,不然你就去挖两个坑,把我和她埋了吧。” 说是埋了她母女,那是扯淡的话。 他们光生气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丢人现眼是必然得了,流再多的眼泪也洗不去这张又脏又臭的脸,一条绳勒死这个败坏的女儿,不管怎么说虎恶不食子,养了这么大,也下不了这个狠心,再说,就是亲爹亲娘也没有剥夺儿女生命的权利,那是犯法的。 怎么办? 还是妻子想出一个办法来,她说:“给她说个婆家打发出去,不是就有人管了吗?” 老马担忧地说:“名声在外,还有人要吗?” 其妻道:“瞎眼跛腿的女人也剩不了。” 老马说:“过日子的人家能要残疾人也不会讨要作风败坏的女人为媳。” 其妻说:“好汉娶娼妻,就是烟花妓女,只要能改娼为良还是有人要的,再说我们也不能去明说明讲,一旦生米做熟了饭,想反悔也不太容易了。” 老马问:“说个什么样的人家呢?” 其妻道:“三尖石头也得巧地方搁,女儿已是这种情况,量体裁衣。” 老马道:“说个好人家是没有指望了。” 妻子说:“踢跳流猴的更不能说,过门后的第一关怎么过,你我是过来的人,女儿已不是真洁处女,弄不好会被赶出家门,那时候脸更丢尽了。” 老马道:“说个傻子或者有智障的?” 其妻道:“再讨贱也不能贱到这个地步。” 老马为难起来了,自言自语道:“聪明的孩子不能说,憨呆傻瓜也不能说,挑选什么样的人家呢?” 其妻很有成见地说:“说一个老实本分的,比如说从来没有吃过鲜桃的人,当他咬第一口鲜桃,能分得出好孬来吗?” 老马道:“我明白了,呃,说个当兵的怎么样?” 其妻大喜道:“说个当兵的最好不过了,这些孩子十七八岁就进了军营,不是社会上那些青年,没有泡过女孩子,在他面前蒙混过关那就容易多了。” 老马想了想道:“我有个表弟住在银杏树村。” 妻子说:“丁雷,好哇,他为人处事诚实老练,他也当过兵,就求他做媒人,天亮了你就去,千万不能拖拉,早一天把她嫁出去,眼不见为净。” 第二他老马就骑上自行车来到银杏树村,薛蓉是个热情的人,做了许多菜,又买了两瓶蓝岭大曲,丁雷中午又叫来冯正义作陪。老马再是一个老实人,也不好实话实说的,三个人都是当过兵的人,说起话来非常投机,谈笑风生,畅所欲言,饮酒之间,先说些生活和工作上的事,后又说起儿女和家庭的方面来。 老马绕着弯子说:“我有个女儿,高不成低不就,我和她妈都不赞成自己谈,这孩子也很听话本分,也不愿意自己谈。你们有没有合适的,给介绍一个。” 丁雷问:“说什么条件的?” 老马说:“我那丫头特别赞赏军人,也许因为她是军人的后代吧。” 丁雷说:“正义大哥,你的外甥不是正在服现役吗?” 冯正义说:“今年转上了士官。” 丁雷道:“好啊,这就拜托了。” 第二日,冯正义就去了姐姐的家,向姐姐和姐夫说明来意,水到渠成,姐姐和姐夫就答应了,说来也赶巧,冯正义的外甥小刘有了探亲假,已经上了火车,后天就到了家。他们决定快刀斩乱蔴,等小刘一回来就通知和女方见面,如果没有意见就定下来。 一切都很顺利,小刘是个非常听话的孩子,回到家听父母亲一说,又是舅舅提的亲,当然就完全听从舅舅的安排了。 马家更是紧锣密鼓的打理这件事,马艳梅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可父亲她是惹不起的,从他那张紧绷着脸连一丝笑容也没有,就让她心惊肉跳,哪个人没有自知之明?她害怕极了,父亲总是指桑骂槐,吹尘土找裂缝,这几日来哪天不无事生非骂她三五次。往日不怎么爱喝酒,这回却一反常态,一天三酒,喝得还是那么多,总是醉熏熏的,好像是看她就是不顺眼,原来哥哥也在外地工作,也回来了。望着她眼睛也是滴着血,还不时地与父亲一同找她的茬。看来是大祸临头,那件事肯定是败露了。昨天无故还被爸爸打了几个耳光,被哥哥踢了好几脚。妈妈的态度更是变了,一个劲的给爸爸和哥哥打敲边鼓,骂她就是说话的。什么丢蛋鸡,小养汉精,人要脸树要皮,不要脸的人不是人,还不如尿泡尿淹死算了,贱货上不了市难得有人领等等不堪入耳的话她都能骂得出口。人常说如坐针毡,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原来就是这个滋味。又怎么办呢,自作自受,作茧自缚,她连一点自由也没有了,家里的自行车,电瓶车都上了锁。就连去厕所,这讨厌的妈就骂开了,懒驴上磨尿屎多,又找野男人去了....... 原来她住得是西屋,床補也给拆了,在他们的床前放张小床,妈妈板着脸说:“从今天就睡在这里。” 马艳梅少气无力地说:“我又不小了,能这里睡吗?.......”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又骂开了:“你是不小了,能知道陪男人上床还小吗?你还不如死了好,我和你爸不丢这个人了,小贱货,阎王爷错给你一张人皮,老母狗还比你强三分.....” 马艳梅哭了说:“妈妈,你真想要我死吗?” 向马艳梅这样不知脸和腚的人,能去死吗?不名一钱,她只是想拿死吓唬吓唬她的妈妈。可是她妈妈却从厨房里取了一把菜刀,还有一条绳子,往她的手里塞,说起话来更是冰冷凉人,她道:“好哇,硬是钢刀软是绳,影影绰绰去跳井,我看着你死。” 马艳梅能死吗?她已经是一具只是还能呼吸、活动的尸体,就是说行尸走肉,完全坠落入臭不可闻的屎坑里,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自荣、自尊、自重心呢?话再说回来,马艳梅从小并不是如此恶劣和败坏。三字经开头就说;人之初,性本善...... 学坏容易学好难,一旦学坏了,重新做人也还是相当困难的。归根结蒂,是吕士忠这个流氓害了她。是罪魁祸首,是他害了马艳梅的人生,诲淫诲盗,最终走上不归路,成为人渣。 马艳梅在她的家里完全失去了自由,因此走到这个地步,是多么可怜,给她五个字就是:悲哀和讨贱。 马家人对马艳梅的看守和防范可以说到位的,还是疏忽了一点,没有没收她的通讯工具,那就是手机。这也怪不得马家人,在当时手机还不是非常普及的,价钱还很昂贵,平常人所不能接受。由此可见吕士忠在这方面是这么不惜代价。 这且不说,马家人接到冯正义的通知,他的外甥小刘要与马家人见面,当然了老马夫妻如愿以偿欣然作了准备。
这天非常晴朗,马家人热情洋溢地接待了冯正义和小刘。小刘那人品英俊而又端庄,高高大大,原来有九分的人才,穿上那身军装更是锦上添花,真可说是十全十美无可挑剔。尤其是知礼知节,举止言谈又十分礼貌,说起话伶牙俐齿,虽然不是高谈阔论,足以表现出是一个有知识文化的人。在老马夫妻的心里真是一见而生爱慕之心,可以说是瞎子掉鞋哪里找?暗然惭愧,内疚不已,这样的女儿嫁给他亏了,小伙子亏了。 马艳梅尽管作风败坏没有写在脸上,谁能看得出来,只能被她那张好看的脸却取代了一切,小刘也是一见钟情,高兴地满口答应。马艳梅当见到这位英俊潇洒的帅小伙,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样的美男子,可以说是世间珍宝,更是女人向往的追求。吕士忠的年龄与父亲相当,怎能与此相比,判若云泥。马艳梅,马艳梅也不是目不识丁的憨女人,岂能不知孬好?就像是长年累月吃糠咽菜突然给她送来了一桌丰盛的宴席,鸡鱼肉蛋应有尽有。她被魔鬼迷住的心一下子清醒了,这才是她这只破烂不堪船安全的彼岸,能不答应吗?她没有半个字的推辞。说真的她还怕被风刮走,被恶鷲叼去。 马家备宴待客,还邀请了村上有名气地位的人等前来作陪,酒席筵前,大家无拘无束、谈笑风生,推杯换盏,畅所欲言。小刘也很有风度,博得人人赞赏,马家人更感觉到面上生光。 还是冯正义话说主题,他道:“外甥不才,谢谢大家的高看。不过人在军营身不由己,探亲的假期有限,如果没有意见,两厢情愿,就按照地方风俗习惯,地方的理节理仪,把事情进行下去。” 老马道:“是的,孩子都大了,尽快的给他们成家立业,我们做父母的也就了了心愿。” 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子便一锤定音,他说:“移风易俗,新事新办,不可铺张浪费,量体裁衣,聘礼也就表示一下就行了。不成气的孩子,要是一个败家子,万贯家财他也能破坏得干干净净。有作为的孩子,就是白手起家,将来也能大富大贵。” 马妻也是心花怒放道:“长话短说,画道杠就行了。” 经过大家商量,决定五日之后过彩礼。” 就这样马家人高高兴兴地送走了客人。 说起来这也是马艳梅人生一个新的转折点,不能说是起死回生,说是绝地逢生也不为过。她千不该万不该接了吕士忠的一个电话。其实马艳梅的心肠并不坏,是好言好语劝说这个色狼,全当做了好事放过她吧,她要有自己的一个家......." 老奸巨猾的吕士忠就用利用马艳梅好有钱淫的欲念欺骗了她,他在电话中说:"我支持你能够找到自己心爱的如意郎君,能够把这个男人的具体情况告诉我吗?” 马艳梅问:“能有这个必要吗?” 吕士忠假惺惺地说:“这是我对你的祝福,愿你能够幸福,那把情况告诉我,我要给你一份厚礼,也算是对你的赔偿。这是我的好心好意,千万别误解了我,说明白一些是善意,不是恶意,是金石良言,这是我肺腑之言,不是信口雌黄,也不是狼心犬肺,更不是别有用心。” 马艳梅的心是泥捏的,耳朵是面糊的,尤其是那厚礼两个字,真让她心驰神往而蠢蠢欲动,竟将祥情全盘托出如实地告诉了这个色鬼。 又过了五日,按当地人的风俗习惯,俗称传柬或过红,必须是两个人,冯正义、丁雷带着小刘上午十点钟来到了马家,在一片鞭炮声中迎进了堂屋,好热闹哇,村嫂村姑拥挤了一院子,讨要喜糖的孩子们一窝蜂围了上来,欢天喜地,老马家陶醉在喜庆之中....... 中午,老马邀请了家族中所有成年男人,还有村里的小头小脑领导人,其他姓氏中的有名望的人,请来地方上的名厨师傅大办了八桌。 正是: 炮竹千百声马家是喜, 酒杯五六碰客人皆笑。 这场盛大的喜宴一直进行到下午三点钟才结束,老马家很有礼貌地将冯正义和丁雷送出家门,小刘在后由马艳梅再交交心,谈谈话。这乃正常现象,也无须迟疑。哪里知道事故就发生了....... 晚风徐徐,给人有秋冷的感觉。夕阳的光辉给金秋的田野撒上亮眼的灿烂。 马艳梅与小刘推着自行车并肩行走在一条乡村公路上,他们的心中都燃烧着爱情的火花,充满着青年人特有的激情和甜蜜的情感。突然两个男性年轻人冲上土公路,恶狠狠地一声大喝:“站住!” 太突然了,尤其是马艳梅又惊又怕,就恨不能钻到小刘的怀里。小刘虽然是个军人,冷不防的发生也很惊讶,向这二人看去,两个歹徒都很高大,年轻力壮,满脸的酒气和煞气,虽然是赤手空拳,从他们坦露的肌肉可以看出是个练家。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是拦路抢劫还是?小刘很疑惑,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胆大妄为,是社会治安不到位还是这里地处山高皇帝远的避壤?怎么也让他想不清楚。 小刘厉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其中一个恶徒怒道:“你为什么要夺别人的女人?” "夺别人的女人?这话如何讲起?”小刘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来。 还没有容小刘再往下问,二恶徒就扑向小刘。常言道好手别人双拳,二恶贼下手又狠,小刘被打倒在地,二贼仍在拳脚相加。 马艳梅一下子发起疯狂,她破口大骂:“吕士忠你不是人......” 二贼越发残忍,小刘已被打得不能动弹,那穷凶极恶的贼子还是不肯丢手。 马艳梅拼命地高呼:“救命哇,救命哇.......” 冯正义和丁雷并没有走远,听到呼救声,向这里跑来,来了救兵二贼方才逃之夭夭....... 小刘被救进了医院,肋骨被打断了三根,丁雷坚持报警,却被冯正义说服了,原因是双方面子都不好瞧,再说冯正义知道丁雷与老马是表亲,丁雷是个宁断不弯的脾气,弄不好还会出人命,担心马艳梅含羞想不开走上了极端。其实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有人说她马艳梅的脸比地屋墙还要厚。这个荒唐的相亲就这样结束了。 时隔不久,老马将马艳梅嫁到一百公路外的一个山村,这个万恶滔天的吕士忠也还给找到了,他打扮成一个收购破烂的来到这户人家。 "收酒瓶子,收酒瓶子......” 这是冤魂缠了腿不成?他这在这个不大的村子叫喊转悠了四天,终于把马艳梅喊了出来。是马艳梅不忘旧情还是抵制这个流氓吕士忠?什么都不是,她害怕这个牲口会狗急跳墙把他们多年通奸的真相在村子里宣传出去,其实她这种顾虑一定会发生的,品质如此恶劣的吕士忠是能做出来的。 马艳梅在僻静之处见到了吕士忠,这个血流氓给马艳梅两个选择,一:他带来十斤炸药,杀她全家;二是设法逃出来与他私奔 ,限下日期四十八个小时。 就这样马艳梅又就范了,这个罪该万死的吕士忠还给这户人家留下一封信,信上写下他与马艳梅多年通奸的全部....... 马艳梅这次婚姻又被吕士忠彻底地给毁了,毁得还非常容易,因为她们没有领取结婚证,不受法律保护,散就散了无人追究。 马艳梅真的服服帖帖做了吕士忠的俘虏,并长期的与他鬼混下去。 要说苦还是马艳梅的父母及哥哥,苦在哪里?那就是个脸面。原本一个生活比较优越,和睦的家庭被这个讨贱的女儿给彻底地毁了,人言可畏,在这十里八乡抬不起头来。老马更是无可奈何,摔破了瓦罐谁收回,可以说是无法抗拒。只有这么做了,不但断情绝义把她扫地出门,还拆了全部的房屋,陡迁出马家庄,至今还流落他乡。老马家的遭遇归根结底还毁在吕士忠的手里,马艳梅的哥哥准备去杀了这个老流氓,还是被父母给苦苦地拦了下来。马家人统一了意见,全作没有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
是的,还不是他们生了一个讨贱的女儿,她的女儿不要脸,她的家人还得要脸。 的确也是这样,数年后马艳梅因为感染上性病死在某医院里,通知马家人前去收尸,被马家人拒绝了,据说被医院800元钱卖给某医学院解剖去了。这就是马艳梅可怜的一生,于本书无关紧要就不说了。 正是: 做贼心虚,可越遮掩越糟糕。有的人为了掩盖第一个错误,犯下了第二个错误; 结果又被迫去用第三个错误去弥补前边的漏洞,最后,这个漏洞怎么也弥补不了, 反而越来越多,越补越大,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其实,他或她明智地认识自己的错误,及时改正,结果肯定要好得多多。 世界上没有犯错误的人为数不多,就像走错了路那样,执迷不悟的,一个劲地 走下去,岂不是错误的道路越走越远?也许不远的地方就是地狱。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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