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蔡花丁雷荒郊相会 杨赐心中顿起疑云 人生哲理: 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肯定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支持他,尤其是这种贤内助更是男人迈向成功不可缺少的。 (录:付闻君) 薛得胜在蔡花家高高兴兴的吃了午饭,就回去了家,虽然在平时他不和老伴分个彼此,争个上下,这是高素质男人的一贯做法,是一种高尚的行为,只有那些庸俗的男女才因为生活去吵吵闹闹,这是低级无聊的表现。凡是有作为的男人、女人,他们的家庭一定是和睦的,即使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也能够同心同德去克服,一切不幸都会迎刃而解。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没有过不去的难关。老薛耐心地很快的说通了老伴,女儿的终身大事就定下来了。 还实行三不家庭政策;一不下彩礼,二不备嫁妆,三不大张大办。 这么办应该是件好事,移风易俗,不铺张浪费,打破陈旧的婚嫁陋习,以新的风尚,达到既美满又能谨身节用,这是后来之事。 这且不说,再说蔡花去为丁雷、薛蓉做这个红娘来牵这根红线,却在她的家庭掀起了一场风波。 蔡花还是雨行旧路,先去找成梅从中搭话做传话员。冯正义的老家蔡花知道,可是现在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城市农村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银杏树村更是日异月新,老屋、茅草房已经是荡然无存,有的盖起了楼房,即使是条件太差的也翻建出平房或者是大瓦房,往日的弯曲巷道也取直了,根本找不到原来的模样。虽然蔡花也是根生土长的银杏树村人,偌大的村子上千户人家,方圆几里,过去是七八个生产队,现在是七八个生产小组,蔡花的娘家是3组,杨赐是1组,冯正义是6组或者是7组,具体是哪家哪户,找起来还真不容易。 有心询问起来,人家若问何事要去冯正义,却没有其他充足的理由答对。更不能说起要为丁雷介绍对象。还有,蔡花又自认为她这个婚姻不很体面,因此也从不在村里到处走动,所以寻找起来更是困难。蔡花真的发难起来,怎么办呢?突然她想起丁雷不是一个懒人,我原来与他是一个生产队,他家的承包地我一定能够找到。他肯定在他的承包地里干活了,在荒郊野外说话也方便。 蔡花于是就向村外走去。 银杏树村多数的土地都栽上了银杏树,又有一部分土地种植了辣椒等经济作物,很少一部分种得是庄稼。蔡花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丁雷。丁雷正在辣椒地里逮虫子,此时此刻,他的全部精力都投注在劳动之中。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丁雷的面前。说他们熟悉那是无可非议的,生在一个村长在一个地方,饮得是一口井的水,十几年的同窗有时还是同个课桌,两小无猜一起玩耍,一起早起晚归走着一条路去上学,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还有永远不能忘怀的那个记忆,能不熟悉吗?说他们陌生,也是有道理的,感情上的断裂,爱情上的分道扬镳,爱得甚恨越深,从形影不离转变为相互回避。 "丁雷!”一声没有底气的呼喊。 丁雷抬起头看是蔡花心里火辣辣的,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尤其是一股醋酸的滋味是那么浓,由酸转化为苦,苦若黄连,这个感受只有有同样遭遇的人还会体会到。林木市场分别八年之久的初次见面是那么尴尬,幼儿园那次见面虽然很短暂,却把心里已经燃烬的死灰又重新点燃。有两夜翻身打滚在床上怎也不能入睡。长江能有几回浪,时光能有几回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破镜重圆?也不现实了,人各有志,还有人贵有自知之明,杨赐的条件比我优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也是人生的原则,忘记掉吧,千万不能执迷不悟。 丁雷没有表情地问:“你来做什么?” 蔡花两只眼睛就是两汪水,低声道:“丁雷,你恨我吗?” 丁雷摇摇头道:“不恨?” 蔡花不可置信地:“你说得是真话?别在自欺欺人啦,我背叛了你,你应该恨我,打我骂我也不过分。” 丁雷道:“有这个必要吗?” 蔡花说:“有,我要是一个男人,一定会这样做。” 丁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有位古代诗人,名叫司空曙,写过这么一首诗; 胡人江海别,几度隔山川。 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 孤灯寒照雨,深竹暗浮烟。 更有明朝恨,离杯惜共传。” 蔡花苦涩地说:“更有明朝恨,爱是恨的起源,恨是爱的苦海,司空曙还有这么一首诗: 静夜四无邻,荒居旧业贫。 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 以我独沉久,愧君柤风频。 平生自有分, 况是霍家亲。” 丁雷冷笑道:“霍家亲?” 蔡花道:“丁雷,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走到哪里,好事就做到哪里。我敬佩你的人格、人品。” 丁雷道:“我不是一条鱼,别把我放在炉子上烤了。” 蔡花由衷地说:“我说得是心里话,天地可鉴。” 丁雷说:“我没有认为你说的话不是认真的,我丁雷乐天知命,顺应天道的安排,懂得性命的限度,已是无忧无虑了。” 蔡花说:“这是一种宿命论的人生观,不是你丁雷的性格。” 丁雷呵呵笑道:“我自乐此,不为疲也。" 蔡花道:"丁雷,我是对不起你,可是我的一片苦衷,也许你是不能理解的,或者是抱恨终身。" 丁雷漠然道:"你的苦衷?我能理解,自古已然,可付一笑。” 蔡花说:“哭也好,笑也好,顺其自然吧,我来就说说说我背颂那诗最后一句的含意。” 丁雷说:“况是霍家亲。” 蔡花说:“霍家亲就是表亲,人说好人有好报,好心能感动天和地。你在公路上救了我表妹薛蓉的嫂子和侄儿母子二人的性命,我的姑父被你的行为所打动,答应把薛蓉许配于你。” 丁雷听到这里,如愿以偿,道:“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蔡花道:“谢谢就免了,能不恨我,我就知足了。”
人常说路旁说话草中有人,就在丁雷辣椒地不远的农田里有一个很大的坟包,那里经常有野鸡出现,坟包的周围种着一大片玉米,那玉米已经吐须绣穗,玉米还长得非常茂盛,能没人藏狗。这里真还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潜在其中。这两个人又是谁?一个是溜沟子刘收购,一个是常舌子常建设。这两个人生来就是不务正业的东西,偷鸡摸狗,抓鸟捕雀。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吃屎的狗那是本性难移。自从杨赐当了支书,秦桧还有两个相好的,这也一点不假,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同流合污,这些字眼用在他们的身那是恰如其分,不足为怪,最好不过了,小人当权,鸡狗升天,这两个也都半夜穿裤子,早就起来了,一个当了服务站长兼任副支部书记,一个当了村会计。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就是不行,这就是逻辑吗?汉字中三女为姦,这里的女不是男女的女,说的是行为不轨的小人,这些人乌合在一起,绝对干不出好事来。这三个人从此就在银杏树村作威作福,飞扬跋扈,无所不用其极,肆无忌惮地鱼肉百姓。 这两个小子和杨赐鸡鱼肉蛋吃腻了,时常去野外掘陷井、撒罗网、下钩子捕捉野鸡野兔。这个坟包常有野鸡出没,溜沟子和长舌子便来这里设伏布上机关。在不远的地方传来丁雷和蔡花的说话声,好话不避人,避人无好话,何况是二人也没有什么避人之处。大人作风坦荡,小人行为鬼祟,就被这二人听的清楚,也看得仔细。 溜沟子说:“那不是蔡花吗?” 长舌子摆摆手道:“小心点别惊动了他们的好事。” 两个小子凭借着玉米为屏障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丁雷和蔡花。 溜沟子说:“是树都有根,是话都有音,这一点不假,传说中的丁雷和蔡花真还有这一腿。” 长舌子道:“这荒郊野外四处无人,小男少女不是约会又是在做什么?杨赐呀杨赐我的大哥这顶绿帽子是戴定了,好汉娶娼妻,穷人穿破衣,这就是命。” 他二人小声的嘀咕着,再看丁雷将蔡花送出了辣椒地。 溜沟子失望地说:“好戏没看成。” 长舌子说:“刚才我们没注意,他们的好事一定做过了,这是偷人养汉又不是真夫妻用得着细嚼慢咽吗?” 溜沟子道:“你说得对,我们?” 长舌子说:“提起裤子就能称好人,何况她蔡花又不是我们的女人,能管得着吗?” 溜沟子说:“我们是管不着,也没有那个权利,狗逮老鼠瞎管闲事,可是杨赐那是我们的老铁,丁雷欺负了他,占了他的女人,我们自然是朋友,不能坐视不问,虽然没有去捉奸,也该把他的女人红杏出墙这件事告诉他才是做朋友的道理。” 二人说好便好,主意拿定,野鸡不逮了,匆匆忙忙走出玉米地回奔村中而来。 再说蔡花如愿以偿见了丁雷,安排了他与薛蓉如何见面对话,心里很是高兴,说是没有感情那是空话,魂牵梦绕的情人那是永远遗忘不了的。她把杨赐强暴她,那是无可奈何才与他结的婚,至于怀孕之事一字不提,为什么?生米已经做熟了饭,事到如今只能顺其自然,再想和丁雷重新结合是不可能的,与杨赐组织的这个家还得维持下去。只能是把这个情字写在心里,有了这次见面就有再次,也许...... 她还得回家照顾孩子,所以她就无心耽搁了。 再说溜沟子和长舌子来到村部,走进了支部书记办公室,见杨赐躺在卧椅上闭目养神,就叫醒了他,把他们的所见所闻,和盘托出于了杨赐。 好个杨赐却没有发作,反而沉得下气来道:“你两个这是少见多怪,蔡花能是这样的人吗?蹈矩循规,操守一个贤妻良母的媜节和懿德,绝无二心。我们夫妻相处如宾,和和睦睦,可以说是恩恩爱爱。至于丁雷我们都是同学,见个面说句话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你们是无事生非,小心眼太多了。” 杨赐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那是不一样的,说这番话是掩饰自己内心的空虚和恐怖,他杨赐好心没有几个,弯弯绕的心计常人所不及,他最担心就是丁雷,起初蔡花爱得是他,是我不择手段才有今天。他丁雷虽然和蔡花没有结婚,不是真正的夫妻,可在感情上我可能不及于他,不管怎么说他们是老相好的。他们的感情能不能达到做过那件事,我也不敢说。今天蔡花在荒郊野外与他丁雷偷偷摸摸去厮会,定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丁雷致今还是光棍一条,不管男女到了那个年龄,有几个不想那件事,老情人见面擦枪走火也在所难免。一旦如此,我堂堂大支书记成了一个大王八,戴了绿帽子,面子往哪里搁?人要一张脸树要一层皮,不管这个人脸皮能有多厚,还是有底线的。所以杨赐说出了那番话来。 杨赐虽然打肿脸充胖子,那是外强中干,拉簿屎嘴硬屁股不硬,其内心不是个滋味,好比是一头栽到醋缸里,酸到骨头缝里去了。世上的男人有几个甘愿戴绿帽子的? 溜沟子和长舌子舔屁股蹭了一脸的屎,就像一条哈巴狗在主人面前摇尾巴,非但讨到宠爱,反而还被踢了一脚,非常无趣,怏怏不乐地走下楼去。 长舌子说:“舔腚甜到痔疮上去了。” 溜沟子道:“这回溜沟子也没有溜好,溜到长虫窟里去了。” 长舌子自圆其说道:“官打民不羞,父打子不羞,他是我二人的主子,就是骂两句也是无所谓。” 溜沟子道:“父打子不羞?你用词不太适当吧?本来是兄弟,岂能是父亲?再讨贱也不能到这个地步,我不赞同你这个说法。” 长舌子说:“以兄为父,也不为过,人常说家有长子归同大臣。还有你背后老百姓,尤其是那些孩子是怎么骂我倆的?" 溜沟子恬不知耻地说:"哪个人后无人说,哪个背后不说人?再说背后还能骂朝廷,何况你我二人,无需要大惊小怪。" 长舌子说:"说来也是,升官发财,挨骂也值。” 溜沟子又说:“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人,不是猪,猪,你不管怎么骂它,它听不懂人言,你我虽然没有人味,还是能听得懂孬好话的。上他几个孩子编成顺口溜来骂你我,想起来真是气死人。” 长舌子说:“那个顺口溜编得有点味,说得是: 沂河岸边乌云起,银杏树村妖风旋。 村部改建阎王殿,杨赐就是五王阎。 牛头马面一大滩,为虎作伥两判官。 长舌子握铁笔,溜沟子捧铁砚。 多少无辜含屈死?百姓敢怒不敢言。 巴掌难能遮青天,党的威力大无边。 天兵天将发来到,拨乱反正抓贪官。 斗战神佛孙大圣,二朗天神叫杨戬。 还有哪吒三太子,捉妖降怪众神仙。 千神万仙齐呐喊,还我人民还我天。 党的政策是太阳,党的光辉照河山。 牛鬼蛇神全拿住,斩妖台上把头端。 老百姓笑开颜,胜利歌声响云天。” 溜沟子不耐烦地说:“别唱了,杨书记也非常生气,派人调查,调来查去,原来是蔡花的侄子编的,只好不了而之。” 长舌子又气扑扑地说:“那个蔡小强还公开骂我和你是巴爹种。” 溜沟子愤然道:"他们老蔡家一代更比一代慾,好不知时务,背靠大树好乘凉,他的姑爷手掌银杏树村一片天,可是他们就不理这一套,还说什么不为五斗米弯腰,不义的饭吃了也不添膘,连杨家的门也不沾,一个个都是天生的慾种。” 这且不说,再说杨赐。听得溜沟子和长舌子那番言语,已是一肚子窜火,见他二人走远了,便下了楼,来到过道上了自己刚刚新换的奥迪车,车屁股一冒烟就到了家。他下了车哭丧着他那张奸白脸,叫开了门,开门的是他爹杨老抠,儿子小杨超就是老抠的跟屁虫,他没有理会杨赐还是一个劲的纠缠着爷爷道:“爷爷,我要枪,超市有货了。”
杨老抠一点也不觉得厌烦道:“好,爷爷带我孙子买枪去了,超儿快长大,长大去当解放军。” 杨超笑嘻嘻地说:“解放军穿军装,肩上扛着一杆枪。” 杨老抠逗着孙子说:“那更威风,是真枪,不是玩具枪。” 杨超道:”爹,看你把他惯的,家里的玩具,光是什么奥德曼就有一二百个,你买,他奶奶也买,他要是要天,哼。” 杨老抠说:“你小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要买小镜子,还得和你小同学一模一样的,沂河镇上没有,我还不是跑了十八里山路才给你买到。我告诉你吧,疼儿子有七分的心,疼孙子那是十二分的心。怀里抱金子,不如抱孙子。” 杨赐道:“看你一天到晚把他顶在头上。” 杨老抠心满意足地说:“顶在头上又怎么样?昨天一个老头也去接孙子,你知道他是怎么唱的吧?” 杨赐问:“能怎么唱?” 杨老抠还真的唱了起来: 一家一个爹,一天八趟接。 一趟要不到, 回来就砸锅。” 杨赐嚷道:“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这时甜好嘴也来到面前道:“怎么过分了,一点也不过分,疼儿子是责任,疼孙子是天经地义。我孙子要天,就是搬不下来,搬下来也给我小孙子。” 杨超问:“奶奶,天归我了,那太阳呢?" 甜好嘴说:"太阳是长在天上的,也都归我孙子所有。” 杨超说:“那太阳也有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的一份啊,那爷爷还得买一般大刀。” 杨老抠说:“买刀?” 杨超说:“一把能切太阳的刀,我去把小朋友都叫来分太阳,一人一份。” 杨老抠道:“分太阳太麻烦了,还是买枪,再给你买上小解放军的军装,我的宝贝孙子就是小解放军了,扛着爷爷买的枪,一二三四喊口号。” 杨超问:“爷爷,丁雷叔当过解放军,为什么肩上不扛枪?” 杨赐听儿子说起丁雷,气就来了,吼道:“不许提他!” 杨超说:“丁雷叔可威风了。” 杨赐问:“你见过他?” 杨超说:“见过。” 杨赐问:“在哪里见的?” 杨超说:“在幼儿园,还有两个阿姨说他是我的爸爸,他要真是我的爸爸比你好。” 杨老抠道:“不许胡说,还是你爸爸好。” 杨超摇摇头说:“还是丁雷叔叔好,又帅又爽又威风,我爸爸长得像玩具猴,一点也不好。” 杨老抠道:“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 这是孩子的无心话,况且是孩子,童话童话岂能考究?杨赐听了可好不自在,心里这把无名火烧得更旺了,他吼道:“他好你就给我滚到他家去吧。” 杨超到底还是个孩子,却信以为真道:“我去他家,我妈去不去?” 杨赐咆哮道:"去,你们都去。” 杨赐向小杨超发起了脾气,杨老抠可不干了,他也吼来起来:"不许吓唬我的宝贝孙子。” 杨赐一声叹道:“好,好,就由着他吧。” 杨老抠说:“孙子,有爷爷给你撑腰,别怕他。” 小杨超格格地笑道:“有爷爷,我才不怕他哩。” 有人说:“儿是爹孙子更是爹.......” 的确也是如此,现在的老年人有这种的心态是非常普遍的,说真的我也是有这种心情,过去可能是年轻吧,对儿子也许不知道什么是疼爱。或者是另有原因,为了生活太忙了,没有时间来关爱儿子。老了才有机会和时间来疼爱儿孙,儿子大了不需要老人去关爱,只有全神贯注地去疼爱自己的孙子和外孙。说儿女是父母亲的命,孙子和外孙就是老人们的魂。 正是: 人生之快事,就是子孙满堂。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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