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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级别:授权发表与使用   作品类别:小说-农村小说   会员:戴修桥编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6/8/2 11:39:58     最新修改:2016/8/2 11:39:58     来源:中国国际剧本网www.juben108.com 
小说名:《银杏树村的罗曼史:第十三章》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第十三章
  薛老汉心情被打动 安排蔡花再做红娘
  古人云:
  诚无悔,恕无怨,和无仇,忍无辱。
  解释是:
  诚实就不会发生后悔;
  宽容也不会产生怨气;
  和气就不会与任何人结仇;
  忍让也不会遭受他人侮辱。
  第二天,蔡花将儿子送去幼儿园,就匆匆忙忙地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镇粮管所,在薛蓉的宿舍找到了薛蓉。原来她们是姑生舅养的表姊妹,蔡花长薛蓉三岁。表姊妹感情一向很好,往来也非常密切。所以一见面都很热情,也没有任何的虚情假意,蔡花还没有坐下就开门见山地说出她的来意。
  蔡花道:“表妹,我给你介绍的这个人是我的老同学,和我一个村,选个时间你们见见面,好吗?”
  薛蓉笑了笑说:“谢谢表姐的关怀,这个男子什么文化程度,自然你们是同学我就不再过问了,做什么的?干什么工作?”
  蔡花说:“他是一名退伍军人,是个党员,没有工作。”
  薛蓉听到这里脸上泛起不悦之色道:“他没有工作?”
  蔡花说:“是的,他虽然是一个农民,素质很不错,人品好,为人热情,处事厚道,优点多多。”
  薛蓉问:“他叫什么名子?”
  蔡花道:“他叫丁雷。”
  薛蓉:“他叫丁雷?”

  蔡花再看薛蓉的表情有了变化,像是有了好感,便问:“你认识他?”
  薛蓉点点头道:“他是一个有血气的男人,我很佩服他,不过.......”
  蔡花追问道:“又不过什么?”
  薛蓉为难起来道:“美中不足,他就是没有工作,我爸这一关不好过哇。”
  蔡花道:“人生俯仰之间,千万别去做名和利的俘虏,能觅寻到心上的人,乞讨要饭也是福。如果只为金钱利益去许配自己的终身,配狗嫁鸡之类,那是最大的不幸。依我之见,就是坐卧在金山银山上也是遗憾终生。妹妹,你说表姐我嫁给那个丑鬼杨赐,可以说是坐享富贵,我能是心甘情愿吗?我是怎么与他结的婚你是知道的,人是没有来世的,真的能有来生,丁雷这样的好男人我能抛弃吗?一失足千古恨,我抱恨终生。”
  薛蓉说:“婚姻大事非是儿戏,我对丁雷是有个好感,不能就因为一个感觉而决定自己的婚姻。结婚是一辈子,要成家立业,还有其他方方面面岂能草率?给我个时间让我考虑考虑。还得听取父母亲的意见,虽然婚姻自由,自己作主,终究我的生命是他们给的,养育和培养了我二十多年。”
  蔡花道:“你说得有道理。”
  薛蓉说:“表姐,最好你能与我父母亲面谈一下,也不失理,我妈妈是你姑母,我想你还是能说得来的,这样做不是更完美了一些,你说呢?”
  蔡花也赞同薛蓉的意见。

  星期六,蔡花真的去了薛蓉的家,面见了姑父母,姑父的话还好说,就是姑母,别看姑父是个老干部在社会上大有名气,在他的工作单位上也是一言九鼎,就是在自己的家里还是被姑母领导的下级,长期被指挥的二把手。自然而然的在儿女婚姻大事上还得姑母一锤定音。任凭蔡花把丁雷说是一朵花,一说起丁雷没有工作,老姑母就摇起头来。
  蔡花碰了一鼻子的灰,老姑母油盐不进,一口就拒绝了,理由非常简单,就是因为丁雷是农村户口没有工作。
  蔡花还能说什么,无可奈何花落去,一路风尘枉自劳。
  蔡花也是非常了解她的这个老姑妈,爹是个慾到底的一个人,他们是一母所生,比爹也好不到哪里去,讲一辈子的死理,就是个死胡同,只要她想去钻,哪怕是九条牛也甭想把她拉回来,非钻到底不可。话再说回来,人生活在世上,物质条件没有人不去追求的。
  蔡花心里很不好受,总是觉得欠下了丁雷一笔还不清的帐,就像一座山压在她的心头,这笔债何日能了?在幼儿园的门前,他们父子见得第一面,是这么亲切。人常说夫妻是恩爱,父子是天性,这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儿子抱着他从未见过面的生身父亲,笑得是多么脆?你是大雷我是小超,这句话没有人告诉他,就能说得出口,他们开心,我能不痛心吗?自省、内疚、忏悔......
  蔡花总想忘记掉这个回忆,能吗?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也许能吧?儿子是一座搬不走的山,一条填不平的河,是情和爱最好的见证,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蔡花的心就像被大风吹过的湖面,说不起浪那不是一个现实,这些天来让她寝食难安。能说成这件事也算是对丁雷一个赔偿吧,至少给自己也是一个安慰。
  可是事不逐人愿,女儿是他们生的,是有一定不可剥夺的权利。蔡花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来,为谁流泪?是为丁雷还是我那儿子?让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白。

  丁雷终于等来了消息,成梅回过话来。有人说失恋是非常痛苦的,对丁雷来讲不确切。因为他这是剔头挑子一头热,犯不着去难过。这件事就算秋风过耳,留不下任何纪念,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也就不在话下了,对谁都没有一丝损失,一毫伤害。再路经粮管所,他再也不去多看它一眼,薛蓉这副面孔,美丽的形象在他的脑海里一下子都消失了,除非是少脑子的人还会念念不忘,耿耿于怀。因为对方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还有什么理由去怀念呢?。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蔡花没有做成媒,心里留下一点怨气,也就不在话下。成梅也是抱着说媒不成人情在的心态,留意寻找另一个目标,这个忙一定要帮到底。
  不久,刘军开车回银杏树村来,一个退休的某镇副镇长他姓彭,来农村消闲,一同乘车在村前村后看看银杏树村的风景。丁雷准备去县城办点小事,顺便坐他们的车返回县城。当车开至途经平湖镇,路上车如泄洪,迎面一辆黑色小车,不知那个司机是奔丧还是找死,车速快得惊人,如入无人之境,前面有辆白色小货车,便不顾一切超了过来,一个年轻妇女骑着一辆三轮车,车内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紧靠着公路的一侧人行道正常地行驶着。那黑色小车向头吃人的野兽,其实它比任何凶猛的野兽还要凶猛,车祸猛于虎,它向那辆三轮车冲去,一声巨响,被撞的三轮车失去了控制,就像狂风吹起的一片落叶,又像卷进漩涡中的一颗枯草,这些丧尽天良的肇事司机,人命在他们的心目中还不如一片飘叶,一颗枯草,以他们的话来说:“我轨死人有保险公司赔偿就得了......”
  保险公司无形中就成了车祸的帮凶,就拿我的家乡小小的邳州市来说,每两天就有三条人命丧送在车轮之下,仔细地算来,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我国,中华儿女命丧日本强盗的屠刀下不过数千万人,惨死在车祸中的人命也可能超过这个数字,由此可见,这些肇事的司机比日本强盗还要残暴。也与我们的法律对肇事司机的处罚的力度很大程度上的不够,宽容了他们就是对广大人民的不负责任。
  那辆三轮车被撞飞了,在五六米处小男孩被重重地摔在路上,十数米处那年轻妇女也摔下车来,那黑色小车停了下来,前轮正好抵在路牙石上。那司机真是沉重冷静,不慌不忙下了车,好像这次车祸与他是毫无关系。
  刘军的车开出过,丁雷一声大喊:“给我停车。”
  刘军的车在数十米处停下,丁雷跳下车来,救人!这是一个退伍军人,一个共产党员的责任。他毫不犹豫地向现场跑去。来到现场,只见那小男孩一条小腿被撕裂开了半尺余长的口子,快要露出了骨头,头上脸上都是血,那血还在流,染红了一大片路面,奄奄一息,那情景惨不忍睹。不远的母亲,可能是一个母亲的天性和本能,她血头血脸向儿子艰难地爬来,由于伤势严重,她那沉重的身躯一寸一寸地向前挪动,留在路面上是鲜红的血印,最后还是昏死在地上。
  丁雷看到这个场面痛心致极,高声呐喊:“谁是司机?谁是司机?”
  这是平湖镇的街头,来往的行人如水,一霎时就围上来许多人,却没有人回答他。岂能见死不救?这是鲜活的两条生命,丁雷没有多想,早一刻送到医院,就能多争取一分救命的希望。一分一秒对这母子二人来言是多么宝贵,叫刘军哥把车调转过头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由于事故的现场在路的西侧,肇事的车辆是逆行,横占道面,刘军的车是向南方行驶,已经驶过现场百十余米,也是停在路西侧,南去的路面被行人还有车辆堵得个结结实实。只有向南行的车辆才能缓缓而过,毫无疑问只能拦住南行的车辆,这也正是去往县城的方向。
  只见丁雷冲上公路,伸展双臂拦截开来的车辆。第一辆车他没有拦住,那司机从车窗向丁雷的脸吐了一口又睲又臭的唾沫。第二辆车的司机不但没停车还臭骂了丁雷好几句:“......你吃饱撑的。”
  第三辆、第四辆、第五辆亦然没有停车,急得丁雷眼里直冒火。时间就是生命,不能再拖延了。好个丁雷把生死置之度外,扑上路中心,这时一辆掛着晋(山西省)车牌照的一辆黑色小车开来,丁雷双手扑向车头,恳求地说:“同志,我求求你了,做一回好事吧。"

  蔡花再看薛蓉的表情有了变化,像是有了好感,便问:“你认识他?”
  薛蓉点点头道:“他是一个有血气的男人,我很佩服他,不过.......”
  蔡花追问道:“又不过什么?”
  薛蓉为难起来道:“美中不足,他就是没有工作,我爸这一关不好过哇。”
  蔡花道:“人生俯仰之间,千万别去做名和利的俘虏,能觅寻到心上的人,乞讨要饭也是福。如果只为金钱利益去许配自己的终身,配狗嫁鸡之类,那是最大的不幸。依我之见,就是坐卧在金山银山上也是遗憾终生。妹妹,你说表姐我嫁给那个丑鬼杨赐,可以说是坐享富贵,我能是心甘情愿吗?我是怎么与他结的婚你是知道的,人是没有来世的,真的能有来生,丁雷这样的好男人我能抛弃吗?一失足千古恨,我抱恨终生。”
  薛蓉说:“婚姻大事非是儿戏,我对丁雷是有个好感,不能就因为一个感觉而决定自己的婚姻。结婚是一辈子,要成家立业,还有其他方方面面岂能草率?给我个时间让我考虑考虑。还得听取父母亲的意见,虽然婚姻自由,自己作主,终究我的生命是他们给的,养育和培养了我二十多年。”
  蔡花道:“你说得有道理。”
  薛蓉说:“表姐,最好你能与我父母亲面谈一下,也不失理,我妈妈是你姑母,我想你还是能说得来的,这样做不是更完美了一些,你说呢?”
  蔡花也赞同薛蓉的意见。

  星期六,蔡花真的去了薛蓉的家,面见了姑父母,姑父的话还好说,就是姑母,别看姑父是个老干部在社会上大有名气,在他的工作单位上也是一言九鼎,就是在自己的家里还是被姑母领导的下级,长期被指挥的二把手。自然而然的在儿女婚姻大事上还得姑母一锤定音。任凭蔡花把丁雷说是一朵花,一说起丁雷没有工作,老姑母就摇起头来。
  蔡花碰了一鼻子的灰,老姑母油盐不进,一口就拒绝了,理由非常简单,就是因为丁雷是农村户口没有工作。
  蔡花还能说什么,无可奈何花落去,一路风尘枉自劳。
  蔡花也是非常了解她的这个老姑妈,爹是个慾到底的一个人,他们是一母所生,比爹也好不到哪里去,讲一辈子的死理,就是个死胡同,只要她想去钻,哪怕是九条牛也甭想把她拉回来,非钻到底不可。话再说回来,人生活在世上,物质条件没有人不去追求的。
  蔡花心里很不好受,总是觉得欠下了丁雷一笔还不清的帐,就像一座山压在她的心头,这笔债何日能了?在幼儿园的门前,他们父子见得第一面,是这么亲切。人常说夫妻是恩爱,父子是天性,这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儿子抱着他从未见过面的生身父亲,笑得是多么脆?你是大雷我是小超,这句话没有人告诉他,就能说得出口,他们开心,我能不痛心吗?自省、内疚、忏悔......
  蔡花总想忘记掉这个回忆,能吗?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也许能吧?儿子是一座搬不走的山,一条填不平的河,是情和爱最好的见证,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蔡花的心就像被大风吹过的湖面,说不起浪那不是一个现实,这些天来让她寝食难安。能说成这件事也算是对丁雷一个赔偿吧,至少给自己也是一个安慰。
  可是事不逐人愿,女儿是他们生的,是有一定不可剥夺的权利。蔡花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来,为谁流泪?是为丁雷还是我那儿子?让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白。

  丁雷终于等来了消息,成梅回过话来。有人说失恋是非常痛苦的,对丁雷来讲不确切。因为他这是剔头挑子一头热,犯不着去难过。这件事就算秋风过耳,留不下任何纪念,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也就不在话下了,对谁都没有一丝损失,一毫伤害。再路经粮管所,他再也不去多看它一眼,薛蓉这副面孔,美丽的形象在他的脑海里一下子都消失了,除非是少脑子的人还会念念不忘,耿耿于怀。因为对方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还有什么理由去怀念呢?。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蔡花没有做成媒,心里留下一点怨气,也就不在话下。成梅也是抱着说媒不成人情在的心态,留意寻找另一个目标,这个忙一定要帮到底。
  不久,刘军开车回银杏树村来,一个退休的某镇副镇长他姓彭,来农村消闲,一同乘车在村前村后看看银杏树村的风景。丁雷准备去县城办点小事,顺便坐他们的车返回县城。当车开至途经平湖镇,路上车如泄洪,迎面一辆黑色小车,不知那个司机是奔丧还是找死,车速快得惊人,如入无人之境,前面有辆白色小货车,便不顾一切超了过来,一个年轻妇女骑着一辆三轮车,车内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紧靠着公路的一侧人行道正常地行驶着。那黑色小车向头吃人的野兽,其实它比任何凶猛的野兽还要凶猛,车祸猛于虎,它向那辆三轮车冲去,一声巨响,被撞的三轮车失去了控制,就像狂风吹起的一片落叶,又像卷进漩涡中的一颗枯草,这些丧尽天良的肇事司机,人命在他们的心目中还不如一片飘叶,一颗枯草,以他们的话来说:“我轨死人有保险公司赔偿就得了......”
  保险公司无形中就成了车祸的帮凶,就拿我的家乡小小的邳州市来说,每两天就有三条人命丧送在车轮之下,仔细地算来,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我国,中华儿女命丧日本强盗的屠刀下不过数千万人,惨死在车祸中的人命也可能超过这个数字,由此可见,这些肇事的司机比日本强盗还要残暴。也与我们的法律对肇事司机的处罚的力度很大程度上的不够,宽容了他们就是对广大人民的不负责任。
  那辆三轮车被撞飞了,在五六米处小男孩被重重地摔在路上,十数米处那年轻妇女也摔下车来,那黑色小车停了下来,前轮正好抵在路牙石上。那司机真是沉重冷静,不慌不忙下了车,好像这次车祸与他是毫无关系。
  刘军的车开出过,丁雷一声大喊:“给我停车。”
  刘军的车在数十米处停下,丁雷跳下车来,救人!这是一个退伍军人,一个共产党员的责任。他毫不犹豫地向现场跑去。来到现场,只见那小男孩一条小腿被撕裂开了半尺余长的口子,快要露出了骨头,头上脸上都是血,那血还在流,染红了一大片路面,奄奄一息,那情景惨不忍睹。不远的母亲,可能是一个母亲的天性和本能,她血头血脸向儿子艰难地爬来,由于伤势严重,她那沉重的身躯一寸一寸地向前挪动,留在路面上是鲜红的血印,最后还是昏死在地上。
  丁雷看到这个场面痛心致极,高声呐喊:“谁是司机?谁是司机?”
  这是平湖镇的街头,来往的行人如水,一霎时就围上来许多人,却没有人回答他。岂能见死不救?这是鲜活的两条生命,丁雷没有多想,早一刻送到医院,就能多争取一分救命的希望。一分一秒对这母子二人来言是多么宝贵,叫刘军哥把车调转过头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由于事故的现场在路的西侧,肇事的车辆是逆行,横占道面,刘军的车是向南方行驶,已经驶过现场百十余米,也是停在路西侧,南去的路面被行人还有车辆堵得个结结实实。只有向南行的车辆才能缓缓而过,毫无疑问只能拦住南行的车辆,这也正是去往县城的方向。
  只见丁雷冲上公路,伸展双臂拦截开来的车辆。第一辆车他没有拦住,那司机从车窗向丁雷的脸吐了一口又睲又臭的唾沫。第二辆车的司机不但没停车还臭骂了丁雷好几句:“......你吃饱撑的。”
  第三辆、第四辆、第五辆亦然没有停车,急得丁雷眼里直冒火。时间就是生命,不能再拖延了。好个丁雷把生死置之度外,扑上路中心,这时一辆掛着晋(山西省)车牌照的一辆黑色小车开来,丁雷双手扑向车头,恳求地说:“同志,我求求你了,做一回好事吧。"

  那司机犹豫着说:“死了没有?"
  丁雷说:"还没有死,人命大如天,你如果不救,就从我的身上碾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彭副镇长已经把孩子抱起来,鲜血染红了这位老党员的双手,也染红了他能白色的褂子,刘军和几名好心的人也将那名妇女抬送到车上。
  这位司机问:"我可以把伤员送往医院,谁去负责抢救和治疗?”
  丁雷说:“你能做到这一点就了不起了,你比前面的那五位没有人性的司机伟大和光荣,是我们大运河县人的楷模,我先谢谢你。”
  丁雷说到这里向向这位好心的司机深深地鞠躬表示致谢。
  身边的老百姓一片赞扬声:“好人呐,好人呐......”
  刘军低声告诉丁雷说:“这是政府的车。”
  丁雷问:“你怎么知道它是政府的车?”
  刘军说:“他的车号是188,188的前面两个英文母只有政府的车辆才能使用。”
  丁雷道:“不管他是哪一级政府的车,发生了车祸,出现了人身伤亡和财产损失,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我护送伤员去医院。”
  刘军答应了:“好,时间就是生命,你走吧。”
  丁雷上了车,那车向县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去了留给围观人们议论的话题:
  这个说:“社会发展了,经济提高了,人的道德却倒退了。”
  那个讲:“车多了,开车的人也多了,十个司机八个甩,只有一个是好人,还有一个差心眼。”
  又有人说:“人少了就逃逸,没有人就倒车干脆轧死。”
  一个老人愤然道:“这种缺德司机可杀不可留。”
  另一个老人道:“这种人不断子绝孙,算老天瞎了眼。”
  还有一个老婆婆说:“更可恨的是喝了酒还去开车。”
  一个年轻人道:“见一个杀一个,杀他个斩草除根,我们才有安全感.........”
  又过了十多分钟,一辆警车才缓缓地开来,警车开至,躲在人群之间的一瘦一胖的两个男人喜笑颜开地迎上前去,亲得像一母同胞与那两名交通警察亲切握手,只见一名警察高声问:“是谁破坏了现场?”
  刘军走到警察的面前说:“同志,我能向你提问一个问题吗?”
  一名警察说:“我警告你不能扰乱我们的公务,这是前题,说吧。”
  刘军说:“我问你保护现场亦然重要,抢救伤员是不是也很重要?”
  这且不说,再说丁雷将受伤的母子送到县中医院的急救室,向这位好心的司机又一番感谢,那司机驾车离去。丁雷跑里跑外忙得不可开交,就是几个小时。把自己办事的现金都垫付了进去,还是不够最后把身份证也作了抵押,却没有影响这母子二人的抢救。
  肇事的司机和事故股的人这才慢腾腾来到医院,伤者的家属也急急地来到。丁雷万万没有想到,其中就有薛蓉,原来受伤的母子是薛蓉的嫂子和侄儿。薛蓉的父亲也来了,医生告诉他,再晚来医院半个小时,母子双双就没有命了。医生这才知道,丁雷不是事主也不是家属。有人形容没有关系的人行如路人,可是眼前的这位路人却是救命的恩人。
  有诗为赞:
  同是过路人,萍水何时逢?
  见义能勇为,不在笑谈中。
  高山顽石多,有几是金铜?
  万驹骏马稀,灵芝隐入蓬。
  且言行好事,好人有几重?
  人茫如沧海,谁是活雷锋?
  古人这么说过:
  施恩者,内不见己,外不见人,
  则斗粟可当万之惠;
  利物者,计己之施,责人之报,
  虽百镒难成一文之功。
  就是说:
  一个布施恩惠于人的人,不应总将此事记掛在内心,也不应对外宣扬,那么即使是一斗粟也可以得到万斗的回报;
  以财物帮助别人的人,总是计较对他人的施舍,而要求别人予以报答,那么即使付出万两黄金,也难有一文钱的功德。
  丁雷就是内不见己,外不见人的人物。薛蓉的出现,他反而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匆匆地不辞而别了。急的薛老汉团团转,要薛蓉快去寻找。人已经走了,何处寻觅?
  薛老汉感叹不已道:“这样的好人世界上太少了。”
  薛蓉道:“这样的人有什么好?”
  薛老汉听到女儿这句话气不从一处来,斥道:“这样的人是好人呐,无可非议,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薛蓉别有用心地一声冷笑道:“是好人又有什么用?大不了还是光棍一条。”
  薛老汉哼了一声,把脑袋像货郎鼓似的摇动着,不可置信地说:“你说的什么鬼话,这样的好人说不到对象?看他人有人品貌有貌像,真可说是一表的人才,品质又好,岂能找不到对象?”
  薛蓉好像是理直气壮地说:“没有工作,人长得再好,只能当画子看,那是臭橘子摆碟子中看不中吃,你是老眼光......”
  薛蓉一个老眼光还刚说出口,把薛老汉脸都气红了,他暴跳如雷,怒道:“这是什么世道?为什么?为什么?天下会有这么多的人好坏不分,不知香臭,就连我的女儿也是一个糊涂蛋,都是好眼不识真山玉,我要是?”
  薛蓉追问道:“爸,你要是有什么?”
  薛老汉可能被女儿给气糊涂了,脱口而出道:“我要是有女儿就愿意嫁过他。”
  薛蓉心中大喜,机不可失地问:“爸,你不是也有女儿吗?”
  薛老汉是个什么人,也非是不名一钱的人物,他叫薛得胜,这个名子还是他当八路军时,作战勇敢,他的连长给起的。共产党员,解放后转业回地方,参加了工作,历任某镇粮管所所长,县粮食局的科长,虽然现在离了休,身体亦然很健壮,头脑还是非常清醒。首先是自己失了口,女儿的弦外之音他好像有了觉察,女儿在他的心目中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今天是怎么了,阳奉阴违,话里有话,话外有音,突然他想起.......
  第二天,薛老汉见媳妇和孙子都脱离了生命危险,事故股知道薛老是个老革命,老离休干部,也不能推诿,肇事的司机虽然开得是政府的车,并不是县长和县委书记,也只好服法认罪,又是酒驾,违章驾驶,承担一切责任。及时的支付一切费用,要是在一般老百姓的身上可就难了,首先是医疗费,这里面大有猫腻,先由事主垫付,好多的平民百姓,或者是农村的农民支付不起高昂的费用,大大地影响了治疗,有的死了人,有的只好不愈而出院。就是发票讨要赔偿还不知是猴年马月。还有的司机那是死猪不怕热水烫,就来个赖字招牌扛在肩上,任你发落就是不出钱,难得执法人员也是七死八活。这个事故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好赖有人认帐。因此,医院里也用不着他,所以一大早就匆匆地走了。
  薛老汉去哪里了?

  蔡花吃完饭,杨赐抹嘴就走了,杨超这几天都是杨老抠和甜好嘴接送去幼儿园,呆在家里没有事干,只有电视机前才是消遣时光的最佳去处,刚把电视机打开就听得大门外有敲门声。
  蔡花开了门,大吃一惊,原来是姑父。蔡花见到姑父为什么吃惊呢?因为蔡花和杨赐结婚以来,娘家人还有娘家的亲戚就没有一个人踏过她的门,好像断了亲一样,老死不往来,侄儿误入了门,据说回到家还挨了一顿打。今天姑父的到来,真可说是石破天惊,就是一个破天荒。蔡花又惊又喜,热情地将老人请至客厅,拿出家中最好的茶叶为老人泡上,又拿出大中华香烟,就去打电话。
  薛得胜说:“我来有件要紧的一件事。”
  蔡花说:“姑父,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薛得胜道:“你给你表妹介绍的那个青年可叫丁雷?”
  蔡花有些漠然了迟疑着问:“姑母回绝了,您还提起还有什么作用?”
  薛得胜道:“侄女儿,你听我解释,我要了解的是不是我见过的那个丁雷,因为丁姓在这一带非常庞大,重名重姓的很多。”
  蔡花问:“有这个必要吗?”
  薛得胜说:“很有必要,有他的照片也行。”
  蔡花犹豫着呢喃道:“丁雷的照片?”
  薛得胜重复着说:“有他的照片也行。”

  蔡花思索了片刻向内室走去,然后取出一面小镜子,小心翼翼抠开周围的有色金属扣,从中取出一张二寸彩色照片,郑重地递给薛得胜,说:“他就是丁雷,七八年前照的。”
  老人接过照片问:“你为什么把它背面夹放在镜子里?”
  蔡花低下头去,少气无力地说:“我和杨赐还有这个丁雷是同学关系,这张照片是丁雷刚当兵在新兵连照的,就寄给了我一张,他与杨赐有些说不清楚的矛盾,所以我才......”
  薛得胜向照片仔细看去,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道:“好小伙子,好小伙子,就是他,就是他。”
  蔡花问:“姑父,您就是看中了,又有什么用?不是还有姑母吗?”
  薛得胜信心十足地说:“我听你姑母半辈子,这回我得说着算,由不得她。”
  蔡花问:“回笼的夹生馒头不好蒸哇。”
  薛老汉大惊道:“小伙子找到对象了?”
  蔡花说:“也许没有吧。”
  老人这才悬心放下,嘘了一口冷气道:“那就好,那就好,还有争取的空间。”
  蔡花说:“人心昼夜转,天变一时生。”
  老人说:“不是转变,是用事实说话。”
  蔡花笑道:“姑父是在做焦点访谈电视节目。”
  老人说:“选女婿更不能马虎呐。”
  正是:
  是婚姻棒打不散,不是婚姻巧说不成。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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