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桥采访董医生 登门拜访见丁雷 古人云: 吃得三斗醇醋,方能做宰相。 尽言忍受得事也。 人常说: “忍乃心头一把刀,能忍之人才能做大事。 刘军栩栩如生地讲叙了丁雷感人的烈火中救人的事迹,老桥被其所感动。 刘军继续向老桥说起:“我和一些村民赤手为丁雷还有那位汉子灭了火,我们的手也都烫伤了,可是谁也没有怨言,都被丁雷的精神所感动。” 老桥又问:“那位受伤的同志得救吗?” 刘军道:“当时的120急救机构还没有建全,那伤者生命垂危,严重的烧伤,务必进医院进行抢救,村民们只好路上拦车。可是拦了几辆车都没有成功,那些司机都害怕伤者死在他的车里,招惹麻烦,这时丁雷勃然大怒,他冲上路心。” 丁雷与刘军还有其他村民拥上公路对过往的车辆进行拦截人们在焦急地等待着。甚时从西边开来一辆大货车,丁雷首先招手,人们立即站据整个路面,迫使那司机不得不将车停下。 丁雷迫切地:“师傅行行好将这位伤员送往医院抢救,全当租用你的车,耽误了你的时间,还有其他的所有费用我来付。” 那司机开了车门向伤员看了看只见那汉子被烟熏火燎如同从灶底抽出来的一根快要被烧焦的木柴,灰不溜秋的,样子十分恐惧吓人,便胆怯地问道:“这人还活着吗?” 丁雷回答道:“还活着,不过伤势很重,必须进医院抢救,时间就是生命。” 司机想了想道:“好,你们把路让开,把他抬上来吧。” 人们信以为真,立即让开道路来,哪里想到,那司机趁机却丧失了人性,加大油门,向前冲去。丁雷怒不可遏,路旁正有一辆摩托车,他飞身跳上车向那大货车猛追而去。那恶性发作的司机反复猛打方向盘,企图将丁雷打向路边…… 这时候丁雷已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飞身冲上飞逃的汽车,抓住了车门,最终将那司机治服,不得不将那伤者送往医院....... 有诗为赞: 堂堂五尺汉,凛凛男儿气。 壮举英雄态,荣誉存天地。 刘军道:“由于抢救及时,那青年硬是被丁雷从死神的手中抢了回来……” 老桥感动不已地称赞道:“好人,好人,名副其实的好人。” 刘军又道:“这个汉子很有意思,伤愈出院后弃警学医,专攻烧伤,持之以恒,掌握了精湛的医术,成为一个大有名气的医生,他也是一个退伍军人,治愈了许许多多的烧伤病人,现在仍然在鲁南苏北一带行医,远近百里口碑特别好。” 老桥道:“军弟,我们走。” 刘军问:“去哪里?” 老桥说:“那位被救的人详细地址你可知道?” 刘军说:“有名有姓的可以打听吗,你要去对他进行采访?” 老桥说:“采访当事人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刘军道:“老桥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哇,好,我就陪你去。” 刘军和老桥上了车,调转车头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老桥坐在车内,隔着车窗向外眺望,那车驶向沂河大桥。这河就像飞起的一条巨龙,上不见其首,下难穷其尾,越山跨谷,穿云破雾,远接苍穹,气势磅礴,将山东与江苏紧紧地连接在一起,而形成密不可分的整体。半河槽的水白花花的,在日光的照射下,飘金泛银,一片灿烂辉煌。 路径虽然不是遥远,他们的车开开停停,无数次向路人打听,终于找到了董医生的家。 这是不大的农村小镇,就像一个城市的缩影,整齐的小楼,一排排,一行行,规划得那么合理。街是街,巷是巷,井然有序。大超市小商店,比比皆是。大货车,小汽车,往来不断。这里的人穿衣时髦与城里人不分彼此,这一切谁能分出是城市还是农村,这里的面貌给人有舒心悦目的感觉。真是见其扬翚振彩,倏往倏来,目不暇给。 一条南北大街,董医生的家坐西朝东一栋两层小楼,大门前悬掛着不大的方形木牌,写着醒目的:烧伤医疗所。 一楼是董医生行医的诊所。 满室褂满了谢匾和锦旗,还有多张的感谢信,由此可见董医生的高超的医术和高尚的医德。老桥一眼就看出正在就诊的那个身穿白大褂的汉子就是丁雷所救的那个人。他年在五十上下岁,身材魁梧,虽然面目残留下累累烧伤疤痕,气度仍然不减,眉毛黑黑的,眼睛亮亮的,给人有不凡的感觉。 患者是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他的手臂被开水烫伤,先是一阵阵痛苦的啼哭,董医生为他涂抹上一层淡黄颜色的药膏,不一会那孩子就不哭了。” 其父问那孩子:“宝宝,还疼不疼?” 那孩子摇摇头说:“不疼了。” 董医生又为他包了一些同样的药膏说:“带孩子要小心,把这药膏拿回去,一早一晚涂上一次,还要注意卫生,防止感染,回去吧。” 那孩子的父亲问:“多少钱?” 董医生道:“如果零钱方便,给五块钱吧。” 孩子的母亲不可置信地说:“才五块钱?” 董医生微笑道:“如果困难,药费我就全兔。” 孩子的母亲问:“你图个什么?” 董医生煞有介事地说:“因为我的命是好心人搭救的,我要用自己的行动也要做个好心人,去回报这位好心人,回报我们的社会。” 这位董医生向这对年轻的夫妻讲叙了他一生中都不能忘怀的那次车祸,刻骨铭心的记着救他的那位好心人,说到这里热泪盈眶,表现出难能言喻的感谢之情。 孩子的父亲问:“这位好心人你知道他的姓名吗?” 董医生摇摇头说:“当时我昏死过去,什么也不知道,我住了一年另八个月的医院,才算把命保住,没有那位好心人的搭救,我何能在世为人。” 老桥大受感动走上前去说:“董医生,救你人我知道。” 董医生腾地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问:“我那救命恩人在哪里?” "恩人呐,我谢谢您!”一个妇人跪倒在地。 原来她是董医生的妻子。 刘军急忙将她挽起道:“救你丈夫的人他叫丁雷,银杏树村的人,你的谢意我们一定带给他........” 就这样老桥和刘军与深情厚谊的董医生告辞了,驶车返回,老桥感叹地说:“丁雷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活雷锋。我一定要去采访他,把他的事迹写成书。” 刘军问:“老桥哥,王小盖猪圈门朝南?” 老桥:“去丁雷家,登门拜访。” 刘军大有犹豫之色,道:“就怕还是.....” 老桥问:“就怕什么?” 刘军说:“不速之客,拒之于千里之外。” 老桥决心十足地说:“丁雷就是一个活雷锋,我要把他作为我的禺像,我敬仰他,崇拜他,我一定去登门拜访,吃十次二十次闭门羹,只要他能接待我,那就值。” 刘军见老桥下定了决心,笑了笑道:“我又遇上一个讲死理的人,好我们就走吧.” 于是二人上了车,向银杏树村驶去。在小车内老桥与军方仍在交谈着。 刘军道:“丁雷是一个正义感十分强烈的人,有一次,也是一个月黑云暗的晚上,他骑着摩托车带着妻子路过一片银杏园,忽然听得林子里传出“救命……”的哭叫声。丁雷他不憨也不傻,林子里的哭救声是个危险的信号,潜藏着一定的凶险,他心里十分明白。可是这声声惨厉的求救,是多么期求能得到救助,是哀求,是求生的呼唤。冲上去也许能挽救出这条鲜活的生命,也还许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又是两声绝命的哭叫:“救命哇……” 老桥道:"容不得再多想,什么是真?关键时刻见分晓,需要的时候冲上去,这才是真英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才是革命的大无愄精神。在这紧急关头,该出手时就出手,别无他想,必须冲上去救人.” 刘军说:“他也是血肉之躯,置身徒手与那强暴少女的歹徒进行搏斗,闪着寒光的尖刀刺向他,他没有退缩,只有一个决心和信念,正义一定能够战胜邪恶,我是一名共产党员,退伍军人,誓死保护人民生命财产,维护社会的安全,这就是最神圣的责任,他负了伤洒血与罪犯进行殊死的格斗……他终于治服了那名罪犯。” 老桥问:“不是说丁雷同志最不愿意提起这件事?” 刘军说:“具体的情况我不清楚,这件事让他自己来说吧,丁雷见义勇为的事迹不下数十次,岂难说都是巧遇吗?你为什么没有遇上一次,也许在危险面前,你只想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哲保身,做起了缩头龟。” 老桥道:“古人云事业文章隨身销毁,而精神万古如新。功名富贵逐世转移,而气节千载一日,君子信不当以彼易此也。” 刘军说:“丁雷的事迹少人知晓,他本人也从来没有声宣过。 老桥感慨地:"面前的田地要放得宽,使人无不平之叹。就是说待人处事要心胸开阔,使人不会有不平的怨恨。再者,丁雷这么说过,我做好事并不为出名,是对得起我做人的良心。人知名位为乐,不知无名无位之乐为最真。” 刘军道:“他还有几句最出心最朴实的话,他说:“我这么做才对得起入党的宣誓,无愧于一名共产党员就足己了。” 老桥感慨地说:"这是最伟大的誓言,真正的共产党员的信仰。” 刘军道:“我也是一名共产党员,比起丁雷同志,望尘莫及哇。” 老桥道:“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坐下静观自己的内心深处,开始觉得私心杂念都没有了而流露出本性中的真,每当这个时侯就从中领悟生命的意义。” 刘军说:“丁雷就是这么一个心态度过了这些快乐的岁月,他还非常乐观。” 老桥问:"丁雷同志是个高中生,为什么在部队没有上军校,最少也该转个志愿军?” 刘军说:“桥兄你问起这事一言两语不能说清楚的。” 老桥道:“那就把车停靠路边不影响交通的地方,慢慢与我说说吧。” 刘军说:“好吧。” 刘军把车开下公路在田头停下,二人下了车席地而坐。 在温熙的阳光之下,田野里那银杏树林就像浩瀚的海,一望无际。大地到处都给人一种壮阔开朗的印象,更给人心旷神愉的感觉,祖国多么美丽啊,更美丽的还是银杏树村,真让人流连忘返。 刘军说起丁雷在服现役的片断往事来....... 上文说得杨赐多亏白成恩的解救方免这场牢狱之灾,蔡家也出于无奈,就这样把蔡花稀里糊涂的嫁给了他。可以说这小子因祸得福,也应当是心满意足了,蔡花这个大美女嫁给了丒鬼,银杏树村的人无口不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蔡花的心里又是何等的痛苦,那是不可言喻了,她也很纳闷,望穿秋水,始终没有收到丁雷的来信,原来的爱慢慢地转化为恨,然而这种恨也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中。
杨赐金屋藏娇一天到晚美滋滋的,一个人的坏是决定于本质,他已经截流了丁雷数十封的来信,信虽然是写给蔡花的,蔡花却没有看到一个字。这小子又打起了釜底抽薪的坏主意来,彻底割断丁雷和蔡花的书信来往,尤其是感情上的怀念,最好能是反目为仇。所以,杨赐就以蔡花的名义给丁雷写去了断绝任何关系的书信,当然也说了她已经和杨赐结婚了,并警告丁雷千万不要骚扰她的正常生活,字里行间还充满着仇与恨的内容。丁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正人君子,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心灵被“钉”得千疮百孔,就此割爱,了结了对蔡花的一番情肠。杨赐如愿以偿,丁雷再也没有给蔡花来过信。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杨赐也该见好就收才是,坏了不是人而是人心,杨赐又实施了第二个加害丁雷的罪恶行动,给丁雷的部队写信,都是揭发和举报的内容。还以受害人的口气把丁雷说得一无是处,尽是些丁雷是个流氓,调戏女同学,还指名道姓,说得活神活现。因此丁雷的指导员找到丁雷询问起他和蔡花是什么关系?苍蝇不钻无缝的鸭蛋,再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做贼心虚,丁雷也就向领导全部如实的承认了,所以,丁雷尽管如何努力,没有被组织推荐去参加军校考试,更没有提干,由于工作十分出色还是入了党,七年后退伍返乡。 正是: 人活在世上,丧失了财富,可以说没丧失什么;丧失了健康,等于丧失了某种东西; 但当丧失了品德时,就一切都丧失了。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最少说他不是一个好人, 下流无耻,是行尸走肉,是有呼吸能力的臭皮囊,真不如一条狗,因为狗还能做人的宠 物。这些人在社会上不能说没有一定的势力范围,也许还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不管他的 事业做出来是赫赫有名,我可以说他的事业做得越大,他害人越深,除非是脱骨换胎, 重新做人。即使是老百姓敢怒不敢言,我可以断定天网恢恢,除非是老天真的瞎了眼。 向杨赐这类的人,胸中鳞甲,说他是人,算是高看了他,他的品质道德太败坏了,每 时每刻都在谋算着坏主意,损人利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伤害别人为他的行业,这 种人已经不是人了,是狼是虎,老百姓已经被他害苦了,阎王殿前的小鬼比阎王还要凶残。 尽管后来丁雷知道都是杨赐从中捣得鬼,现实就是现实,经人介绍他也和薛蓉结婚了,各人都有各人的家庭,随其自然吧,也就忍气吞声咽下了这口恶气。 元代有位古人名许名奎这么说过:"燥万物者,莫熯乎火;挠万物者,莫疾乎风。风与火值,扇炎起凶。 气动其心,亦蹶亦趋,为风为大,如鞲鼓炉。养之则为君子,暴之则为匹夫。 古人说得甚有道理,事实上也是如此:在能使万物干燥的东西中,没有比火更热的了;在能使万物吹动的东西中,没有比风更快的了。有风有火,风助火势,就能引起难以预料的凶祸。 气可以动人心志,可以使人跌倒。如果不培养自己浩然之气反而损害自己,这正像用皮囊向火炉鼓风,越鼓火势越旺。 老桥听到这里,甚是为丁雷惋惜。 刘军说:“桥哥,走吧,今天主要的任务是采访丁雷。” 老桥道:“好,三顾茅庐请诸葛,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采访成功。” 刘军也笑着说:“不到长城非好汉。” 于是二人又上了车向村内开去,好大的一个村子,新农村一番新的景象,不弱于县城。 这时车停下了。 刘军说:“到了。” 于是二人下了车。 老桥军方下了车,老桥举目看去,这是三间平房,虽然是砖石建构,高高大大,红砖院墙也甚有气派,比起左邻右舍还是逊色,因为别人家是楼。大门没有关,清晰的看到院内的景象,说是小园圃,或是小花园。几株茶碗粗细的银杏树栽在小院子的两侧,枝叶茂盛,就像一把把绿傘苫盖着院落,还有几株花那花开得正盛,红如火,白如雪,争鲜夺艳。中央是条水泥甬道,道两旁还有两片小小的菜地,种着葱韮芥蒜。 老桥看到里有几分的羡慕,道:“小院尽揽原中趣,幽庭能观世外天。” 刘军高声叫喊起来:“丁雷,丁雷。” 刘军喊了几声,没有听到回应。 刘军笑了笑道:“大哥,我们不请自去?” 老桥点点头道:“好吧。” 于是二人走进院庭。 老桥与刘军走到门前,这才听得室内丁雷夫妻正在拌嘴,虽然争吵不甚激烈,却都互不相让。 刘军向老桥低声道:“且慢,我们听听,也许我们能大有收获。” 老桥道:"兄弟,你也太不仗义了吧,幸灾乐祸?” 刘军诡秘地笑了笑道:“我可以肯定这又是一场经济纠纷,听听你就明白了,放心吧,丁雷一定理亏。” 于是便停下脚步仔细地听去,老桥隔窗向房内观望。 明亮的房间,后墙的中央悬挂着毛主席的画像,除此以外都是奖状,丁雷、妻子薛蓉,还有他们儿女的,墙上帖得满满的。少有几件家具,更没有高档次的家俬,虽然如此,还是收拾的窗明几净。 又听得丁雷和妻子薛蓉还在争吵之中: 薛蓉愤然道:“那东西被别人打了二捎又不是我们吃了,凭什么要我去买单,你丁雷当干部,我反对你贪污受贿,这是理所当然的,也不能去花那些冤枉钱。为了两个孩子上学,我去打工赚钱容易吗?” 丁雷有几分的无可奈何,他道:“薛蓉,我感谢你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付出得太多了,我承你的情,可是......” 薛蓉:“你可是个什么?” 丁雷解释着:“冯仁送来的东西虽然我们没有接受,被别人捡去了,事实真像没有人知道,为了我的名誉不受污染,这些贿赂品我们必须照价赔偿。” 薛蓉怒道:“这种人是小人,不道德。干部贪污受贿是腐败现象,该治他们个贪污受贿罪,那些贿赂干部的人也得狠狠地治他们的罪。” 丁雷阳奉阴违地说:“是啊,你该去政府政策制定办公室工作。" 薛蓉话韵中有浓重的委屈,理直气壮地嚷道:“你别嬉皮笑脸的,任凭你说个天花乱坠,我也不能依你,你去卖血我也不管。” 丁雷的语气也变得绵软起来,又像是逗笑,道:"算我借你的行不行?求求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我的薛蓉同志。” 薛蓉的火气更大了,吼了起来:“借?银杏树村千家百户,随便你借,丑话说在前面,谁借谁还。” 丁雷笑嘻嘻地说:“这也是夫妻共同债务,你不还也要负法律责任吗。” 薛蓉大怒道:“你就等着瞧吧,挖你的眼珠子我也不问,不问,就是不问。” 刘军与老桥站在门外听了一大会儿,方向老桥做了一个鬼脸道:“大哥,太好了。” 老桥道:“他们夫妻吵架你还叫好,落井投石。” 刘军笑嘻嘻地说:“这就叫做有心栽花花不放,无意插枊枊成荫。” 老桥诧异道:“此话怎讲?” 刘军胸有成竹地说:“你这次采访定要你满载而归,该我们登场了。” 功过不容少混, 混则人怀惰隳之心; 恩仇不可太明, 明则人起携贰之志。 不知老桥的采访可能如愿,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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