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丁雷舍身救少女 杨赐自小充无赖 诗曰: 凉风起天末,客雁掳村过。 风声多凶盭,雁啼更失落。 公路上行车如水,往来如梭,一辆白色的小车,车轮滚滚向前奔驰着。 刘军一边开着车,一边与老桥在讲说着,当他说到这里老桥嘘了一口气道:“小兰有救吗?这么多的人死不了吧?” 刘军冷笑道:“也不是你想象那样。” 老桥不可置信地问:“难道说这些人见死不救?” 刘军感慨地说:“秋风易水寒,虽然不是三九严冬,却正逢寒流南下,气温骤降,身穿棉衣还嫌冷,早晨还结了冰,况且池塘水深数米。” 老桥大惊道:“时间就是生命,岂能延误?” 刘军道:“谁来救命?谁才是见义勇为的人,不是一句空话,关键的时刻最能见分晓。” 老桥道:“菜根谭一书中有这么一段文章,说的是: 面前的田地,要放得宽,使人无不平之叹; 身后的惠泽,要流得久,使人有不匮之思。 我的解释是: 一个人为人处世要心胸开阔,公明正大,与人为善,能舍己为人,只要能能做到这一点, 就不会让人有不平的怨恨; 就是他将来不在人世了,只要能留下功绩,给人造下福祉,就能够长久地留下美誉给后 人怀念,就能是永垂不朽,流芳千古。” 刘军说:“一个人的好坏不是别人说的,而是自己做出来的,盖棺论定,谁也篡改不了这个事实。” 老桥道:“那冷水中的孩子生死攸关,不可能再犹豫,救命比救火还要紧急,容不得所谓的商量和研究,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哇。” 刘军很痛心地说:“后来听人说,确实池塘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他叫杨赐。” 这小子最爱看热闹,村里哪怕是小两口子吵架,只要他知道了,非去看个清楚,然后去品头论足。有人说他是幸灾乐祸,让我说这个孬小子从来就没有怀着好意,生怕人家两口子不离婚。说真的,就是那两口子离了婚,那女人也不一定再嫁给你,因为你家已经乱成一锅粥,床上有个天仙,屋里有个美女,还有一个狐狸精守在大门外纠缠着他。可能你们说这个小子一定是一个貌赛潘安的美男子,其实他生得并不美,身材不太高,白布尺子三尺多一点,新尺不满五尺,用公尺来量只有一米六五,说白了还不够一个五尺男儿。他确实是其貌不扬,七分像人三分如猴,脸却很白,有的人说他是贫血,去医院便医生否定了说他一切正常。却有人这样骂他,他就是这样的人种....... 刘军说:“那时他刚刚结婚,进村里还任职是青年书记。” 老桥再要问下去,刘军说:“别着急,杨赐怎么结的婚,又如何当上了干部,我会一一告诉你的。” 老桥道:“还是捡急的说吧。” 刘军继续说起小兰落水的那件事...... 大汪的四周多是老人妇女和儿童,势逼之下多么需要杨赐出手相救,人们都以期待的眼光向他看着。 一名老婆婆道:“杨赐快下去救人呐。” 杨赐向后退了两步,脸上流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呢喃道:“水,水太凉,你们都不下水救人,非得要我下去,难道说就是我的命贱不成。” 又一个老婆子说:“看我们这些人老弱病残,多是妇女儿童,不识水性怎好下水救人。" 杨赐支支吾吾地说:"她是命我也是命,我水性又不好,怎不能救一命再搭上一命吧。” 一个老汉怒道:“什么东西,在,怎么能说出口来,银杏村怎么出了你这样的货?” “呸.......”几名孩子向他嗤之以鼻地瞪起了眼睛。 杨赐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地容身又向后退了好几步,结结巴巴地说:“我去喊人去。" 杨赐说罢便溜之大吉,人群中无人不在谴责他。 所以数年后,他传奇般的当起了村支部书记,后来老桥去向他采访这件事,他却说:"根本没有这件事。” 老桥将不完全成稿的材料给他看,他却说:“编吧,编得还真相呢,我为什么没有这个记忆?” 杨赐的态度很有反感。 这个人就是这个德性,自出娘胎可能没有做个半文钱的好事,好人好事在他的心目中荡然无存。尤其是人们说起这件事他都心虚和脸红,往往还要颠倒黑白,根本不认可丁雷冷水救人的这档事来。还有另一个目的,自从他任支部书记已有十几个年头,没有发展一个党员,生怕再出了能人夺去他村支书的紫薇宝座,这是后来之事也就暂不说了。 这里的人虽然表现得摩拳擦掌都很着急,却个个流露出畏难惧危的表情,还有的人低声嘀咕着:"天又凉水又深,谁敢下去?” 与杨赐同类型的人还是有的,也有人说:"说不定还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孩子们仍在哭喊着:“救命哇......” 汪塘四周的人有的着急,有的担心,有的踌躇,也有的向后退缩着。 没有阳光,只有凉飕飕的风吹来,给人有清冷的感觉。一行南飞征雁掠空而去。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串串的哀鸣声给人增添了浓浓的凄凉。 这且不说,再说丁雷的家 ; 这是一所破旧的农家住宅,三间茅草屋,一圈土坯墙,两搧柴门,门开了,丁雷推着自行车走出家门,门前也是一条村间小道。他骑上自行车,乐呵呵地向前奔去。 丁雷还低声唱起了歌:“雷锋,我们的战友, 我们亲爰的弟兄, 学习雷锋,我们的榜样.....” 丁雷正从汪边不远路过,听得孩子们又哭又喊的呼救声:"快来救命哇......” 正好与杨赐擦肩而过,这个杨赐不学无术,可有常人不及的心计。他与丁雷是同龄人,又是儿时的玩友。他们二人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丁雷为人憨厚老诚,常常都是他丁雷吃亏上当。在学校又是同窗,两个人都是第一名,一个是名列前茅,一个是名落孙山。他二人不仅是同学还是情敌,后来杨赐还夺了丁雷的恋人蔡花为妻,说来话就长了。 丁雷经济条件不如杨赐,他父亲名叫丁汉卿在解放前就参加了革命,干过民兵小队长,中队长,农乡会长,小乡乡长;打过游击,配合主力部队作过战,在火线上入的党。论起革命的资格,在银杏村除了刘军的二祖父和二叔,他们是牺牲在战场上的革命烈士,他的父亲在47年就是我八路军的连长,那就是丁雷的父亲,他是老革命了。老丁为党和人民做了一辈子的工作,从来不讨公家私人一分钱的便宜,两袖清风,除了身上留下几处战伤,一群儿女,还有好的名节,别的什么也没有。到死的时候,还是几间茅草屋,村里出了名的困难户。 丁雷打小就是吃糠咽菜,也没有穿过好衣服,哥哥长高了退下来的衣服,弟弟接着穿,都是补补连连,丁雷在弟兄间排行是老五,从四哥那身上接过来的衣服已经辩不出是青是蓝,一个褂子就有几斤重,因为补丁补得太多了。老丁家的人,老老少少都是一个秉性,人穷志不穷,见不得身边的人困难,更看不得别人流泪,说他能为朋友两肋插刀,也绝对不是吹嘘。不过还得讲个原则,好人他帮,那是义不容辞。如果是坏人,别说是帮他,还得抓他不可。好人亲近他,而坏人却是闻风丧胆。 一个人首先是父母的基因,重要的还是继承先人的衣钵,爹娘是个好人,教育出来的儿女十有八九是撵着他们的脚步走,继承是关键,教育是重要,潜移默化是感染,自我修养更是不可缺少。所以丁雷几十年来救过好几条人命,做过许许多多的好人好事。
跟着好人学好事,跟着歹人学做贼。儿时的杨赐与丁雷可以说是寸步不离,为什么他说话做事与丁雷是那么截然不同,应了人的一句俗语:根不正苗不正结个葫芦歪着腚。杨赐的父亲名叫杨仁富可是银杏村出了名的老好人,此人有谋生之朮,成家之技,做了一辈子的牛生意,这里叫他是牲口行,可没有少赚钱,小日月肥得流油,还特别会节俭,从不枉花一分钱,因此银杏村的人给他起个绰号:老抠; 老抠的妻子田氏,在旧社会平常百姓的女孩子只不过起个乳名就能一直叫到出嫁,生在农村的妇女多数很难有读书的机会,所以就不起学名或大名。嫁夫随夫姓,比如杨赐的母亲,娘家姓田,嫁给杨家就叫杨田氏,如果嫁给张家就叫她张田氏。杨田氏见人不笑不说话,甜蜜蜜的,她又是姓田,也有个绰号叫甜好嘴,在银杏村连三岁小孩也不得罪,可能是生理上有了毛病,一辈子没有开怀(沂河边的人把生孩子叫开怀)。这个儿子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别着急书到关节自然再交待。 这个杨赐偷鸡摸狗拔蒜苗,井里尿尿,汪里拉屎,领跛子爬山,引瞎子跳河,真可说是奇坏无比,原来是杨老抠拾狗屎在村头路边草棵里捡来的,没有结婚的大闺女养的私生子。这些都不是故事的主要,杨赐如何夺了丁雷的女朋友,因为小兰还在深水中命悬一线,已经说过,至于其他只有在下文再细细叙述。 再说丁雷立即止住了歌声,他仔细地听去,仍然是孩子们的悲切的哀求:“叔叔们,伯父们求求您们救救小兰,救救小兰吧......” 这个杨赐笑眯眯地说:“老同学,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况且水性又好,一个叫小兰的女孩掉到大汪里去了,你快去救她。” 丁雷问:“你说清楚一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赐回答道:“冯老三的二闺女叫小兰骑三轮车掉到村中心那个大汪里去了。” 丁雷怒道:“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见死不救?" 杨赐虽然有些尴尬,只是无可奈何地苦笑了笑说:“这是件好人好事就让给你去做吧。” 丁雷大怒道:“杨赐,杨赐,你还有人性吗?” 杨赐白了丁雷一眼就匆匆地走开了。 正在向前运行的小车内,老桥与刘军还在交谈着。 刘军说到这里,老桥迫不及待问:“丁雷同志能挺身而出吗?” 刘军道:“孩子们的哭求声欲如下达战斗的号令,丁雷毫不犹豫地向大汪跑来,这可能是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责任,一个退伍军人的风格,一个真正的好人必然的素质。” 老桥感悟地说:“你说得对,这就是一个最好的见证。道是一重公众物事,当随人而接引;有了深谷更显示出高山高大,杨赐呀杨赐,丁雷是你多么好的老师,你为什么不去向他学习呢?” 刘军继续说下去:“他没有脫鞋,纵身跳下水去,为救那女童自己差点丢了性命。” 丁雷飞快地骑车来到池塘边,他跳下自行车,冲过人群,向池塘冲去。 池塘的水面上还从水下泛出一串气泡,一声水响,丁雷已经他毫不犹豫地跳下水去,击起巨大的水柱,然后形成无数的水花,只见他潜下水底。 池塘边缘的人盯目而视,众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担心、期待与焦急的表情,个个全神贯注向池塘里张望着。 片刻丁雷浮出水面,岸边的人问:“摸到了没有?......” 丁雷气喘吁吁地:“摸到了,她的衣服挂在车子上,让我换口气。” 丁雷深深的吸了几大口气再次潜下水去。 丁雷已经再次摸到了已经休克的小兰,双手紧紧地抱住,用牙齿撕扯她挂在车上的棉衣,他终于撕开了棉衣,竭尽全力地向水面冲去。 丁雷抱着小兰浮出水面,少气无力地向水边游来,池塘上爆发出感谢声和不息的鼓掌声,尤其是那些孩子们奋力高呼:“向五叔学习,谢谢五叔.......” 正是: 青天白日节义情, 见义勇为是英雄。 好事还得好人做, 不是纸上在谈兵。 刘军说到这里,老桥感慨万千,激动地说:“小兰得救了,多么生动感人的事迹哇。” 刘军道:“这又是禺然吗?那汪的四周有许多人,男女老少,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义然跳下水去救人,谁都知道秋水冷的剌骨,深有丈余,甚是危险。丁雷为什么能够挺身而出?又说明了什么?。君子立德,小人图利,假如汪边有遗落的贵重财物,必然是捷足先登,也许还会发生争抢,甚至于武力相夺。” 老桥道:“每个人都有一颗大慈悲的心,(即使他是有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也还会自我标榜他是个好人)维摩居士和屠夫刽子手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人间处处都有一种真正的情趣,金宅玉宇和草寮茅屋之间也没有什么两样。所差别的只是,人心往往被欲念和私情所蒙蔽,以致于错过了慈悲心与真情趣,虽然看起来只有咫尺的距离,实际上已经相差千万里了。” 刘军道:“是哇,那个杨赐正是个只说好话不做人事的小人,其实他也从来没有说过人话。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老桥又问:“刚才你说丁雷与杨赐是情敌。” 刘军说:“朋友之妻不可欺,杨赐什么样的缺德事他干不出来,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老桥道:“说来我听听。” 刘军有些气愤道:“杨赐这样的人,根本不是人,是人不该不做人事,那些不是人做的事他能做出来,我说就说不出来呢。” 老桥道:“是哇,做人难,做好人更难,必须从小事做起。也就是从一个个小事中看出一个人的品质和道德。勿轻小事,小隙沉舟;勿轻小物,小虫毒身;勿轻小人,小人贼国,就是这个道理。” 刘军说:“自然你要间接的了解这个杨赐,我就把他出身、上学、婚姻等一切情况都说给你听听吧。” 银杏村走出来几名中学生,这个村没有中学校,上中学必须去镇上去读,丁雷是本年级的优秀生,被录取是毫无疑问的,还有一个女孩子,她叫蔡花,成绩也还不错也接到了录取通知书。那一个是杨赐,他的成绩是班里倒数第一名,语文数学每次考试都没有突破两位数,他被录取岂不成了怪事。后来才知道,该中学有个女教师叫万家陪,当年是个干部子女曾经在这里度过金,她与一个同时度金的男青年名叫谭进发据说他是一个副县长的儿子,他们有了感情,传说还私生过孩子,这个杨赐是不是他们遗弃的私生子,一直是个谜。谭进发现在于某镇现任书记,他们两个结了婚,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说是感情上出了问题还是有其他缘故又离了婚。别人说谭进发是花街柳巷的常客,改不掉沾花惹草的坏毛病。说万家陪名子没有起错,是典型的出墙红杏。自从离了婚,这两个都如愿以偿,谁就管不了谁了,就好像破了堤的洪水,各自乱得不可收拾。鱼找鱼,虾找虾,乌龟王八是一家,臭味相投那是不在话下了。 刘军说:“说杨赐的生母万家陪,还有一个小插曲。” 老桥道:“我的军弟弟,别在卖关子了,能说的你都说说吧。”
老军又有声有色地讲了起来...... 沂河镇只有一所初级中学,那年这个中学校又调来一个校长,他叫吕士忠,更是一个花花公子,是走歪门邪道的能手,玩女人是他的拿手好戏。对他还有一个传奇的传说;民间有个神话,说得是吕洞宾戏牡丹,吕洞宾是个骚神仙。这个吕士忠就是骚神仙吕洞宾的后人,还是正子正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黄鼠狼生狐狸一代更比一代强。此人文化并不高,文革时的初中生,他没有进一天课堂讲过课,是在学校干后勤的。别人都是用嘴来说话,他那两只桃花眼胜过铁嘴钢牙,特别向不正经的女人,所谓的暗送秋波,只要几个眼神便准能勾搭上,这也是一本无字真经,被他读得滚瓜烂熟,能倒背如流,搞破鞋他有常人不及的手段,达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真有一手的绝活。绝对不是吹嘘,玩女人他从来就没有失过手,放过空枪,百发百中。因为他有这种恶劣的行为,人们也给他起个不文明的绰号,吕士忠的谐音“驴是种”,驴是种叫起来不顺口,叫着叫着也就简单化了,驴种就成了他的代名词。这种人是怎么能当上中学校的校长呢,多数人说他是花钱买的。就算是吧,这是腐败现象的产物。 让我说社会上不要命的不可怕,他叛国就除掉他,他杀人放火就依法判他个极刑,可是不要脸的如何处罚于他可就成了一个社会上的大难题。一个人连脸都不要了,还讲什么个尊严,什么个荣誉,什么个威信,那都是嘴头抹石灰白谈(痰)了,什么祖宗,什么父母,什么儿女,那都是一句空话,因为他不要脸已经走上什么都无所谓的地步,与飞禽走兽没有区别的程度。吕士忠是这类的人,谭进发、万家陪都是一丘之貉,说他们是人那是高看了他们。万家陪和吕士忠这两个臭味相投的人物,一见面便眉来眼去,都是偷情的行家,钻在一个被窝里睡觉那是不费功夫的。这些人从来不要脸,至于社会的舆论那是不屑一顾了。不仅如此,他们两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尤其那个吕士忠,说是干工作都是幌子,搞女人成了产业化。在学校千方百计去勾引女老师,还在学校的周围村子里转悠着,张庄有两个寡妇,李村有三个丈夫出门在外的妇女,王村有一个作风败坏的女人,他都能牢记在心,这就是他的一技之长,不转三圈,准能勾搭上。能剜到他篮子里都是菜,不管年龄大小,更不管是丑是俊,只要是女人,万石不辞。他是那么疯狂,真是走火入魔,越发不可收拾。看他一天到晚忙得不得了,为了这一口,煞费苦心用尽了全部的招数,真是无耻至极。 正是: 吕士忠,啥人物? 成事不足坏有余。 识得不知谁家字? 读得不知谁家书? 谁家门下为弟子? 又认何人为先祖? 学成周身好武艺, 除了吃喝就嫖赌。 老桥打断刘军的话头问:“杨赐是怎么捡来的?又是在什么地方捡的?” 刘军道:“老桥哥,饭得一口口的吃,就算是故事吧我得慢慢地给你说清道白。” 老桥大喜道:“好,我便洗耳恭听是了。” 刘军又继续说起........ 说起杨老抠不但会精打细算,况且还克勤克俭。他有一个起五更睡半夜的生活习惯,他常说要想富,半夜就穿裤。这是他第一句口头禅,第二句口头禅是:吃不穷喝不穷,打算不到便受穷。他在银杏树村可以说第一富裕人家,离开不了这两件法宝。杨老抠一年四季除了刮大风下大雨,每天早起捡狗屎。这一天他又照常背着屎簸箕颠着屁股村前村后,路边桥底在寻找人和多种动物的大便。他来到一条大路上,看见一名军人独自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哇哇待哺的婴儿站在那里发愣。 杨老抠走上前去问:“解放军同志,你一个男人家怎么抱个孩子呢?听他哭得多伤心。” 那位军人很为难的说:“我是探家的,假期已满,正返往部队,路过这里,见一年轻妇女丢下这个孩子就急急地走开了。” 杨老抠大喜道:“这是一个遗弃孩,我夫妻二人没有孩子,就把他给我吧。” 那军人道:“大爷,你如果要这孩子我同意,孩子虽然是我捡到的,我不但没有结婚,还是一个现役军人,无力去抚养这孩子。但是,我有义务为这孩子的安全负责,去你们人民公社民政办个手续吧。” 杨老抠为了要这孩子也就答应了,立即去了当时的公社办了手续。 杨老抠要过孩子万分高兴,喜得他热泪盈眶,语无伦次地说道:“可找到了爹。” 是他找到了爹,还是这孩子找了他这个爹?成为一句笑话,在这附近几个村传说了许多年。 杨老抠丢下屎簸箕抱起孩子呼喊着:“我有儿子啦,我有儿子啦.......” 杨老抠将孩子抱回家,直喜得甜好嘴腰都笑弯了,解开孩子的包被发现了一张写着字的纸。 写的是: 孩子爸爸未有名, 孩子妈妈是贫农。 送给别人不放心, 送给亲人解放军。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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