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树村的罗曼史：第一章 - 农村小说 - 小说

银杏村的罗曼史

　　写在前面

　　清能有容，仁能善断，明不伤察，直不过矫，是谓蜜饯不甜，海

味不咸，才是懿德。
　　清廉纯洁而有包容一切的雅量，仁义而又有敏锐的判断力，洞察一切而又不苟求于人，正直而又不过于矫饰，如果做到恰如其分，就像蜜饯虽由蜜糖炮制却不太甜，海水虽然含盐但不太咸一样，那就是一种高尚的美德。
　　我不但是个穷人还是个残疾人，住的是扶贫房，靠的是国家抚恤，没有政府，没有党的关怀，连一天也不能生活下去。说实在话我就是政府和人民一个包袱。感觉到我活在这个社会上毫无人生的意义，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可是总还想做个有成就的一个人，这简直就是一个空想。为此，苦恼了许多年，自暴自弃就成了生活与精神上的压力。
　　生命是有限的，不可能要你长时间的考虑，犹豫和徘徊是消亡生命的促熟剂。只有抓紧时间去努力，才有生命的活力，才能过好生命中的每一天。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虽然道理是明白了，要做具体的事又谈何容易。有的人说要想成为一个胜利者，必须打败对手。我的对手是谁？就是自己的能力。对于一个残疾人来说，能说话的不是人的嘴，而是钱和权。要说这两个方面，对我来说更是望尘莫及。成功的最佳目标不是最有价值的那个，而是最有可能实现的那个。在我面前要说是力所能及的就是写文章，说得容易做得难，写文章不是嘴边说说而已。读了多少书，认识多少字？人贵有自知之明，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这只是劝教人的官样文章。豪言壮语代表不了现实，就像骑着自行车去追赶正在奔跑的火车，还不是异想天开？再说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如果总是抱怨怀才不遇，可以说你没有大胆地推销你自己的才华，也暴露出你是十足的渺小小人。还有一种说法，如果把自己看得太无能了，也许你就是不值分文的朽木糞土，那一生中必定是一事无成，行尸走肉，匆匆的来了，又匆匆的走了，还不如萤火虫，萤火虫还有一个小小的亮点，这种人生的龌龊，死的可怜。
　　我在迷茫中开始试笔，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什么都写，却有一个原则；写好人好事，弘扬正气。
　　可是，我的知心朋友告诉我：“千万不能写真。”
　　我问他：“为什么？”
　　朋友说：“正面人物，如某某县长或书记，还有其他领导人，今天他为老百姓做了些好事，也许明天他贪污受贿进了监狱，你的书也就随着被封杀了。你写反面人物，他会找上门来，也许会杀了你.......”
　　我却为起难来，一个是杀我的书，一个是杀我的人，到底这个书还写不写？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动笔了，历经十多年的努力，我写了500万余字的作品，先不说出版如何困难。只说说我的作品问世后许多人看后问我：“你为什么不写生活方面的作品呢？”
　　我是解放前出生的人，在我年轻时代与现在的年轻人生活方式不一样，可以说不懂的今天这一套，写不出来这方面的作品。左思右想，以试试看的心态写了第一部这方面的作品，不知读者可欢迎？
　　我与刘军（化名）乃萍水相逢，可能是缘分吧，一见如故就成我了好朋友。他知道我要写小说，他对我说：“我有一个素材，是个好人，他做过许多好人好事，可以说他是一个见义勇为的活雷锋。”
　　我便问他：“你对这个人能了解多少？”
　　刘军说：“这个人名叫丁雷（化名）是名退伍军人，共产党员，是我们银杏树村村长，村民主任，他救过几条人命，在我的家乡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你如果要写他我可以帮助你去采访他，不过，这个人我非常了解他，是个不爱张扬自己的人，采访可能不很顺利。”
　　我说：“心诚石头也能开花，我一定能说服他，感动他。”
　　于是我和刘军便对丁雷进行了采访，现在回忆起来，真是好事多磨，从中我更加对丁雷肃然起敬，他确实是位好人，是我学习的榜样，做人的楷模。”
　　有人问，你写的是真人真事还是塑造的一编空话？告诉你们吧：“是真也是假。”
　　真在哪里？
　　我的小说并不是全部的莫须有的假话，上面我已经说过，以这位退伍军人。共产党员，一个村民主任为创作原形，必定这是小说，有塑造，综合化的成分。说假又假在哪里？本故事中没有一个是真名实姓，我没有这个胆量去真名实姓去写他们。
　　有人吹毛求疵要问我：“那个杨赐有没有此人？”
　　我回答：“有，没有。”
　　我写这部小说没有任何非非的目的，劝人多做好事，我们这个社会如果多有丁雷这样的好人，我们的社会又有多好，五彩缤纷，辉煌灿烂，才有人情味。至于杨赐有没有这样的人？
　　我说：“有，不但有，还很普遍。甚至于比丁雷这样的正面典型还要多，这些人祸害了我们的社会，也祸害了我们的老百姓。”
　　因此，反腐倡廉必须从底层做起。
　　党中央的领导人我们老百姓能见到几人？最能接触到的就是村干部，有时候一个村支部书记就能代表党，虽然这句话我说得有些不正确，可是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直接代表我们的党，我们这个政府。因为我们老百姓面对的就是这些领导人。他们就是天，就是管我们老百姓生和死的关键人物，也可能有人不信，那就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
　　这些人能给老百姓办好事，这个地方就会有好的风尚。如果选不好一个村支书，必定会祸害这一方黎民百姓。但是这些人一定会被清算的，没有一个是永远的不倒翁。
　　我们千万不要小看这些人，这些官，虽然官不及品，却能手眼通天，我太相信了！
　　这样的村支部书记就是老一，党中央可能算老二，省、县也只能算老三老四了......
　　至于我这部小说中的杨赐有没有具体的真对性，请你们不要乱对号，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其他人物，如吕士忠这样的老师在我们那个地方不但有，何止一二

人，一泡臭鸡屎坏了一缸的好醬。
　　这样的老师，为人师表，有这种行为，让我说：“该死。”
　　还有马艳梅是不是真人真事？虽然没有其人，类似的事还是有的，做人的二奶奶、三奶奶。你说她是害人还是人在害她？两方面都有，终究不是件好事，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我准备用采访的形势来写这个故事，对于故事中的人物形象采取文学的塑造和综合化，进行跨越真人真事的局限，达到歌颂以丁雷为好人的形象为目的，对故事中其他人物都没有一个是真人真事。因此再次声明；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世界之大，无巧不成书，类似的巧合也在所

难免。
　　故事的发展并没有按照时间顺序来写，可能有些乱。
　　即使是写不成书，也表达我一片心情：歌颂好人好事，弘扬雷锋精神。
　　正是：
　　做坏人难，留下骂名后人传。
　　做好人难，吃亏受穷为哪般？
　　宣传好人更是难，回味起来尽是苦和酸。
　　我说这话你不信，看完此书知周全。
　　

　　第一章

　　老桥决意采访丁雷少女小兰身落汪塘

　　古人云：
　　平民肯种德施惠，
　　便是无位的公相。
　　士夫徒贪权弄宠，
　　竟成有爵的乞人。
　　就是说：
　　一个平民老百姓如果愿意尽自己的能力广积恩德广施恩惠，他虽然没有公卿相国的名位，却同样受到世人景仰；那些有高官厚禄的士大夫们如果只是一味地争夺权势贪恋名声，虽然有着公卿爵位，却像一个讨饭的乞丐一样可悲。

　　这是一个客厅吗？只能放下一张吃饭桌，几把椅子也就满满的了，在我老桥的心里却十分知足了。这是党和政府的温暖，分给他一套扶贫房，因为我是一个残疾人，楼层高了我上下困难，看我们的领导多么关心群众，分给我一楼。人常说知足者常乐，乐就乐在党的政策上，没有忘记老百姓，特别是我们这些弱势群体。我们的党是一个有高度责任心的党，我们这个政府也是一个负责的政府，千古独有，是无可非议的。
　　我老桥（下文中的我字就免了）为此写诗一首为赞：
　　湛湛长空清，更那甚，
　　春雨东风，润泽天下，
　　我党施恩为百姓。
　　给民幸福乐园，
　　肯努力，爱民如子，
　　彻底打造安居城。
　　持正道，坚守宗旨，
　　树正气，扬正风。
　　青天挥动凌云笔，
　　到如今书写龙凤。
　　往昔千古，
　　谁人能比共产党，
　　能将民心稳定。
　　得民心者得天下，
　　得鱼忘筌天不宁，
　　真理乃钢铁铸成。
　　政策好，比日红。
　　这且不说，言归正传。
　　这一天晚上，（2009年）老桥正坐在电视机旁看电视，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老桥急忙拿起手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前去开门，门开了，刘军走了进来。
　　刘军问：“大哥还没有休息？”
　　老桥道：“刘军兄弟快坐下，看看郭明义的事迹太感动人了，真不愧为当代的活雷锋。”
　　刘军与老桥一同坐下，电视仍在播放着.....
　　刘军与老桥同住一个小区，自从两家住到一起来，一见如故，说话做事很投脾气，当然了就称兄道弟起来。虽然他们同住一个小区，住房却不是一个性质的，老桥住的是扶贫房，刘军住的是商品房。刘军是个红色家庭，双烈属，二爷爷是我党一名早期党员，带着两个侄儿投身到革命中，老前辈光荣地牺牲在抗日战争的战场上。二侄子也就是刘军的叔叔战死在解放战争的战场上。（牺牲在邳州市河弯战役）；刘军的父亲身经百战，火线上入的党，与敌人肉搏中负过伤，冲锋陷阵，英勇顽强，机智勇敢，转战南北，屡立战功。解放后，是一名英雄连的连长，转业到地方，进入公安局工作。历任科长、副局长，局长，由于战争年代，多次负伤流血，吃草根啃树皮，身体受损亏，英年早逝。那时刘军才上小学，一个姐姐读完初中就参军去了，现在已经退休，退休时上校军衔，其姐夫也是我军某部大校师级军官。（可能也退休了）刘军初中毕业就进了公安局，他还有一个弟弟在外地创业。
　　公安战线上也还存在着一定的腐败现象，没有靠山，要是刘军的父亲在位，评功论赏也能提个所长队长的，莫非是花钱。刘军继承了父辈的传统和精神，还有天性，干了十来年，哪里艰苦就被调到哪里去，依然是普通的小民警，刘军却不在乎，仍然是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埋头苦干地干好本职工作。然而内心也产生了忿忿不平，只是没有表达出来是了。
　　后来，刘军心中的这颗炸弹终于引爆了，那时在一个交警中队工作，刘军依法査扣了一辆无牌照的豪华小轿车，况且司机也没有驾驶证，尔且还是酒驾，那司机的态度还十分恶劣，虽然他大吵大闹，出言不逊，刘军都忍受了。
　　第二天，中队长的办公室来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是这个中队长的二奶奶，还有人说是三奶奶，或者是四奶奶，还给中队长生了一个儿子。后来这个中队长死了，这个女人还领着儿子来公安局与合法的前妻爭分抚恤金。这且不说了，中队长一不说服二不教育三不处罚就放了车，这不是枉法还能是什么呢？

　　刘军说到这里，老桥问："那个中队长是个老公安？“
　　刘军说："三十多一点，黄瓜莥子，年龄工龄都不老，我干公安时他还没有读初中。”
　　老桥说：“说来你还是他的老前辈。”
　　刘军说：“按情和理上来说，我工作时他还是一个上小学的孩子，我在他的面前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却也能称得上一位老同志。可是在车辆那件事上况且我刘军还是主办人。他不仅没有把我刘军看在眼里，还老气横秋起来了，吩咐一名协警通知我必须无条件的放车，还得当面赔礼道歉。”
　　老桥道："按章办事，这个中队长......”
　　刘军愤然道：“这个中队长如此官僚，目中无人，他在这个中队就是皇帝，他的话就是圣旨，他说罚一万，别人不敢说罚八千，他说不开票，谁敢多写一个字。他指令一名协警还得跑步去当好这个传令兵，他一口气跑到我执勤的岗位上，通知了我。”。
　　老桥也有些忿忿不平道：“岂有此理。”
　　刘家百感交集地说：“他这就是欺负人的，他是中队长，有权力，放车就放车罢了，还得当面赔礼道歉？我坚决不能接受。岂有此理？我是依法办事，打未还手，骂未还口，何过之有？”
　　老桥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你不接受能行吗？”
　　当然了我刘军不能答应，中队长的二奶奶却怒冲冲地指着我破口大骂道：“是你的权力大还是中队长的权力大，你算什么东西？”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
　　性烈如火的刘军在也忍耐不住，他一拳将中队长打倒在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写了辞职报告。
　　报告写得非常简单，只有六个字：
　　不和魔鬼同骑
　　刘军就这样辞职了.......
　　正是：
　　夜有魔鬼唱，日有魍魉行。
　　官人能放火，百姓莫点灯。
　　不是狮驼岭，也非盘丝泂。
　　今有千钧棒，何惧白骨精？
　　这些人都是色盲眼，错误的生活着，这是共产党的天，绝对不是暗无天日的旧社会，反腐的钟天天在敲，倡廉的鼓时时在响，我们的党慧眼常开，放心吧，社会变不了，前进的步伐只能加快不能放慢。发展的主流谁也遮拦不了。后来这位中队长被双规了，跳楼自杀完节了他的一生，他的两房夫人在公安局可怜巴巴哭求了几天，还是灰溜溜的走了。
　　刘军说：“这是过去的事也就不说了。”

　　书归正传，话说主题：
　　老桥看着电视感慨地说：“节义傲青云，文章高白雪，若不以德性陶熔之，终为血气之私，技能之末。要想做一个正人君子，这是不可少的素质。郭明义同志了不起哇，在当今这个社会上必须发扬光大。”
　　刘军道："郭明义真是了不起的活雷锋。"
　　老桥感慨地说：“这样的同志太少了，太少了。”
　　刘军说："我们村上就有一个，他救过几条人命,大哥，你会写小说，如果把他的事迹写成书也一定会受到广大读者的青睐。”
　　老桥认真地说：“真的，若有这等的好人好事，我一定去釆访，你先给我介绍介绍。”
　　刘军道：“他叫丁雷，家住沂河银杏村，现年四十二岁.....”
　　刘军绘声绘色地讲着，老桥全神贯注地听着.....
　　刘军：“这个人常年都穿着布衣，一身土气，农民的气质，语言不多，却颇为真诚，实在，坦荡，没有一丝的虚伪。交友带三分的侠气，做人更存有素心。”
　　老桥赞叹地："古代诗人陶潜所云：闻多素心人，乐与数晨夕……
　　刘军继续讲说着：“他当过兵，是名共产党员，做过村上联防队长，当过本村生产小组长，银杏村民主任，现在仍在就职。他虽然没有多少惊天动地的赫赫事迹，也没有宣然感人的声誉，却在这片天地中是个人物，十里八乡中有良好的口碑。不过，他从来不向人说起他的这些往事。”
　　老桥道：“我想君子之心事，天青日白，不可使人不知。”
　　刘军说：“在他的思想中从来就没有出个名的丝毫念头，这便是他的一个贵处。”

　　老桥又道：“即使是玉韫珠藏，不可使人易知，但不能永远埋没于尘嚣之中，便是一个不公。”
　　刘军继续道：“他是一个农民，长年累月都是双腿涂满了黄泥，终日辛劳在田里，十指沾满了灰绿色禾苗深深的绣色，常常穿着劳动汗渍留下印迹的衣裳，双手长满了厚厚的老茧，三句话不离本行，那就是种地。他没有过甚遥远的侈望，就以他自己的话来说俺是草木之人，是个草民……”
　　老桥意味深长地说："春来绿草地，遍地生芳草，做草哪点又不好，白居易有这么一首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刘军道："说来也是啊，没有草的地方，莫非是沙漠，春来它先绿，秋来枯在后，草虽然不能长成参天大树，那些大树也不是一破土就能冲天拔地，它刚刚萌芽出土，如草一般出现在地面上，能生树的地方一定能长草，能长草的地方不一定能种树。它有顽强的生命力，只要有它生存的空间，哪怕是不生五谷的盐碱之地，也有草的踪迹，或是岩石缝中它便亳无挑剔地去生根发芽，随着季节或枯或荣，能抗风暴，不惧一切恶劣的环境，即使是死根还在，明年早春再萌发……”
　　老桥："刘军，明天带我去拜访这位我们身边的活雷锋。”
　　刘军：“好！”
　　一碧万顷的云空，蔚蓝美丽，飘来丝丝的云朵，欲如锦上添花，阳光灿烂，金碧辉煌，千娇百美，给人有清新朗润的感觉。
　　两排笔直挺拔的水杉树浓荫遮天影日，枝丛中鸟声喧鸣，像是从夹缝中现出一条公路，公路上车水马龙，一辆白色的小车在车流中奔驰着。
　　刘军驾驶着车辆，老桥坐在一旁的副驾驶座上，二人交谈着。
　　老桥说：“刘军你说得对，丁雷也说的不错，你、我还有他都是个太普通不过的草民，我们都是一棵草，一颗不成名的小草。话再说回来，大地上没有许许多多的草，就没有春天的美丽，社会上没有千千万万的老百姓也就没有这个人间。”
　　刘军点点头道：“是啊，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老桥说：“昨天晚上你走后我夜不能寐，写了一首词，就是写小草的。”
　　刘军说：“念给我听听。”
　　老桥道：“好，你仔细开车，听我念来，
　　有词《苏幕遮》为赞：
　　春草颂
　　苍苍天，茫茫地，
　　莺歌燕舞，堤前嫩柳翠。
　　劝君莫嫌岭上草，芳草有情，
　　先达春之意。
　　东风鼓，朝云凝碧迎青帝。
　　盈盈翠侣谁言早？山花灿漫，
　　都比草来迟。
　　刘军说："意思我懂，草是春天的信使，民是社会的力量。”
　　老桥道：“不嫌人醉，不夸己醒，这可能就是丁雷的本性，前途和事业对他来说宽和窄是心理的体验，对心灵闲适的人来说，一天比千古还长，对胸襟开阔的人来说，一间斗室也无比宽广。他很知足，知足常乐，他虽然做了许多的好事善事，见义勇为，却不图任何的回报，在他的心里还感觉到十分充实。”
　　刘军说：“都来眼前事，知足者仙境，不知足者凡境，总出世上因，善用者生机，不善用者杀机。丁雷明白了这一切，所以他有了这祌心态，被我所敬重。”
　　老桥道：感慨地“我是这么理解的，好比是春天到来时，风和日丽，花草树木都会斗美争艳，为大自然铺上一道美丽的风景，林间的鸟儿也会婉转啼鸣出美妙的乐章，有了这一切的存在才会表现春天的美丽的色彩。从中我联想到我们这个社会，每个人都表演着不同的角色，有了不同的人物，不同的表演，我们的社会才如此丰富多彩。比如一个读书人如果通过努力有幸出人头地，又能够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如果不思考写下不朽的篇章，为世间做几件善事，那么他即使能活到百岁，也宛如没有在世上活一天一样。
　　一个布施恩惠于人的人，不应总将此亊记挂在心内，也不应对外宣扬。那么即使是一斗粟的恩惠可以得到万斗的回报，以财物帮助别人的人，总在计较对他人的施舍，而要求别人予以报答，那么即使是付出万两黄金，也难有一文的功德。”
　　刘军道：“毛主席说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得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丁雷做过许多的好事、善事，他曾破冰救过一个自杀女青年，就算是禺然吧，有人会说谁人能见死不救？如果我遇到了，我也会出手相救的。让我说也不一定，事实胜于雄辩。”
　　老桥问：“既然丁雷的好事多多，具体的事例你能知多少？"
　　刘军回答道："救落水儿童村上的人都知道。”
　　老桥迫不及待地说：“说来我听听。”
　　刘军说起：“那是一个深秋......”

　　十五年前的银杏村；
　　这是一个深秋，虽然秋高气爽，天气却很冷，又置傍晚，人们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村里村外那些没有叶子的树木枝条光秃秃的，几只雀儿站在枝条上发出狂鸣，声昀像是有些凄凉。好大的一座村庄，房子有高有矮，为数不多的瓦屋很是显眼，多是土墙瓦片，还有些茅草房。村中没有通直的街道，随着房屋参差不齐的布局净是弯弯曲曲的土路，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一群儿童在弯巷子里玩耍，有的踢毽子，有的跳绳，嘻嘻哈哈，多么开心，多么尽情。
　　俯瞰这座古老的村庄，横七竖八的庄中巷道就像铺在地上的蜘蛛网，一家家民房鳞次栉比，显得幽静古朴。这时一阵阵，一串串孩子们的笑声是那么清脆，传得很远很远，回荡在村中的大街小巷里，撕破了村中的宁静。
　　这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骑着一辆三轮车奔来，歪歪斜斜，像是漫无目的乱闯着，差点撞上这群正在玩耍的那些孩子。
　　一个男孩子火了，吼道：“小兰你不会骑车子还逞什么能？”
　　小兰：“不会不能学吗？”
　　小男孩子斥道：“撞了人怎么办？”
　　一个小女孩子道：“她家的鸡蛋快长毛了，等着你去吃呐。”
　　小男孩子嚷道：“我才不吃她家的鸡蛋，要是撞断了腿就要她家褒骨养伤，。”
　　小兰气呼呼地：“能这么严重吗，小题大做，无病呻吟。”
　　小兰说罢不以为然地骑着三轮车向巷外驶去。
　　这里的孩子们议论开了。
　　“瞧她个德性，骑个三轮车就飘飘然然不认同学了，买辆三轮车有什么了不起，值得玄耀吗？小人。”
　　“要是开了飞机，准不认识地球了。”
　　"那就飞上太空遨游宇宙吧。”
　　"看她这个技术非得翻车不可。”
　　"走看看去，她喀掉两颗大门牙我们才开心哩！”
　　这些孩子幸灾乐祸地向巷外跑去。
　　这是一条村中唯一的干道，路面亦然不宽，这时起风了，晚秋的风瑟瑟，而且越刮越紧，带来了冬天般的寒意。那风吹起路面上的尘土还有地上的落叶，纷纷扬扬，残阳如血，暗淡无光。
　　小兰骑着三轮车横冲直闯向村中心大道漫无目的驶去，后面有一群半大的儿童在追逐着，观望着。
　　村中心紧靠着路边有一个很大的池塘，半塘的水青幽幽的，高空的白云和四周树木的倒影映在水里，随着被风吹起的水波在颤抖着。突然小兰骑着三轮车一头栽向池塘里，一群伏在塘边的鸭鹅被惊得嘎嘎乱叫，扑打着翅膀在水面上惊惶惊恐地满塘的疯狂乱飞乱跳。
　　"救命哇，救命哇......”落水的小兰拼命地呼喊着。
　　孩子们的急促呼喊声惊动了汪塘四周的村民，纷纷向这里跑来，人越聚越多，混乱和噪杂声，嗡嗡一片。这里多老人和妇女，虽然都很着急，却是相互期望和观看着，没有一个人下水去救人。
　　岸上的人们那种焦急的心情可想而知，都在期待着能有人下水施救。可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天色变了，阴云密布，风越刮越大，使劲地摇晃着池塘周围树木，光秃秃的枝条发出嘎嘎的响声。池塘里黑花花的水也掀起了浪波，水里那女童绝命地呼喊着：“救命哇，救命哇……”
　　一群孩子惊慌失措地跑来，看着那水中这个女童在挣扎着，渐渐地沉下丈余深的水下。
　　孩子们乱声疾呼：“有人落水啦.......”
　　"快来救命哇......"
　　还有的孩子哭了:"小兰，小兰......”
　　孩子们的哭声，呐喊声，求救声惊动的周围的村民，有男有女，虽然还在增多，仍然是无动于衷......
　　正是：
　　秋晚风来急，日暗无花色，草枯叶也黄，鸟雀乱狂吟。
　　天冷易水寒，哀鸿头上飞。见死无人救，谁是勇为人？

　　小兰的生死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