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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小说-古装武侠小说   会员:xiaopinjuben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23/12/17 9:38:08     最新修改:2023/12/17 9:38:08     来源:中国原创剧本网www.juben108.com 
小说名:《宫主朝歌》
【原创剧本网】作者:佚名
    “青儿,今天是什么日子”,榻上,一个身着白丝素服的慵懒女子,青丝散乱未着环佩,额上梅形花细如白玉中一点嫣红,女子轻抚着膝上耍闹的白狸,眼神凝望着阁窗之外。
   
   “宫主,今日是八月十三,明日便是。。。七夕”,侍立于榻边的宫装女子说,“朝歌姐姐,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您的”,她手中抱着一件墨色丝袍,厉朝歌点点头,坏心倏起,揉乱白猫刚舔好的毛,猫不悦,反身轻嘶一声跳下榻跑的远远地转身盯着她,女子轻笑,缓缓走向窗边,指尖摩挲着腕上墨玉环镯,窗外满目雕廊画柱,亭台楼阁。整个凤宵城。。。一览无余,尽收于眼底,如此雄壮华景,离她如此之近,却又。。。如此之远。
  
     “百年来,应家没有一位休弃的妻子,我更不会写此物”,女子眼含无尽的不舍,“千离,我曾听说过那方旧俗,有夫妻行至分离,若夫君不愿写下休书休弃,那女子亦可自请和离,对吗”,男子不言。“应少庄主。。。既然你不愿写休书,那便由我写下这和离书罢”,女子声音无悲无喜,唯凝视眼前一人,少时,她转身伏于案前,一纸一砚一笔一墨,一字一句勾勒着,鲜红的字现于纸上,却更像是写进她心里。。。痛彻心扉。
   
    “厉朝歌,你到底有没有心”男子声音饱含痛意:“这段日子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游戏吗”,女子不言,眼中浮起一片迷离,缓缓闭目再睁眼,已无一丝情绪:“千离,是我负诺,和离书。。。已写好,你。。。”,“若我不落名呢?凤宵之主又待如何”应千离看着她,“毫不犹豫地杀了我。。。是吗”,眼中一片绝望之色,乍听此言,她忽觉五感尽失,茫然中耳边似乎一遍遍重复着刚才的话:“在你心里,我便是。。。这样的女子吗”,“厉朝歌,你不是一直如此吗,神策鬼谋,杀伐果断,从来都是玩弄人心于股掌之上”,应千离句句剜心,
   
   “那。。。既如此,应少主便签下它,莫要让我。。。落一个。。。弑夫的罪名吧”,厉朝歌仿佛已感觉不到心的存在,她甚至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弑夫‘二字脱口而出。 “我已说过,应家不会有休弃的妻子”应千离凝视着她,尽管她的身影早已刻印在他心里,再也。。。无法抹灭,语锋却突然一转:“你也。。。该杀了我的,我死,漠北千里十二城,便尽归你凤宵所得”,言辞如刀,刀刀刺心。厉朝歌听他说着,突然笑了:“应千离,你说我玩弄人心,你又如何呢,如此伤我,你很得意,对吗“,她轻轻靠近他,“无论你如何想法,对我而言,小渔村的短短一年,是我今生至此最快乐的日子,谢谢你”, 应千离似乎感觉再也留不住她,上前紧握女子玉指:“若我放弃伏龙之名。。。”,                         {。。。。。}“你知道答案的。。。对吗”厉朝歌恍然良久,“你我各自背负的,不仅仅是我们自己”,她重新拿起和离笺:“所以。。。你的答案”,“不变”应千离知她之意。“不变。。。不变。。。也罢”厉朝歌将和离书紧攥手心,随之一扬,漫天纸屑飘落,“厉朝歌今生唯应千离一人,无论日后沧海易改,若变之,有如此书”,“那。。。明日七夕,可否陪我最后一日再离开”。。。
 
 
    “见过萧阁主”,青儿话语打断了她的思绪,“且暂退吧”,厉朝歌示意屏退柳澜青,入阁之人一袭深紫衣袍,快步行走中袍角飘忽不定,向她一礼,“见过宫主”,“何事”厉朝歌依旧面向阁外,“您明日。。。依旧如此吗”,“箫喻,你逾矩了”,她转过身,语音淡漠“不过一年一日,如此你也要多事吗”,“属下知道宫主无法忘怀,可每至此日便凭栏远望不饮不食,您又何必如此自惩”,箫喻说到,“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你…可以退下了”,女子不悦,“当日你寻主有功,吾也给了你应得之赏,箫喻,你若凭此便想操纵吾之言行,未免太过高估自己”,“朝歌,我从未有此意,此事前后,我皆诚心奉你为主,从未更改”,箫喻心惊,不知她今日为何生怒。
  
    “朝歌?”,厉朝歌听此称呼,心头莫名火起:“孩提时的耍闹之言,不可再提”,“属下遵命”萧喻沉声应道。“萧喻,吾了解你,不会因这点小事扰吾,有何事直说吧”她离了窗台,端坐于书案之后,虽未着正服,敛容之姿仍是教人望而生凛,萧喻呈上一物:“卧龙庄有一函,乃伏龙所署,似是有关南北武林分界之事”,“卧龙庄。。。南北武林分界”,他观厉朝歌面色极为平静,似未听见伏龙二字,“此函是如何传来”,厉朝歌问,“对方以信鸽直接传于凤宵城,于中途被卫城所截,呈报于我”,萧喻应道,言辞中并无任何闪烁,厉朝歌颔首,拿起信函暗自留意,火印完整,看起来似乎并未拆封“宫主请阅,属下会在外阁恭候”,说着退出阁外。
 
     门慢慢掩上,厉朝歌五指轻轻覆上信笺上伏龙之名,半响,她拆开信笺观阅,“凤霄城凰极宫:启……”,书函所叙全然为公,厉朝歌浏览完毕,清音送出“青儿,回函一封,便说信上商议之事,吾允了”,她起身行至阁外,阳光直射之下觉得有些刺眼,女子素手微微一挡,光影余晖透过手指缝隙洒在她眼中,忽觉明与暗如此难以分辨。“宫主,如何答复,若您不允吾自将回函以拒”,眼前男子沐浴在阳光下,将他整个人都染成了金黄,一如往昔耍闹的少年,“此乃您多年夙愿,还请好生思量”,恭敬的态度依旧。“无妨,吾已着柳澜青回书,不日便将前往不夜城,这么久了,无论如何事情总该有个解决”,夙愿,他拿此话点她,殊不知她为了这所谓夙愿,放弃了什么…
   
     “不夜城离此地甚远,我担心会有。。。”,萧喻话没说完便被她打断,“会有人对吾不利?莫说不夜城是吾凤宵之境,便是在漠北,你觉得有几人可面对凰天之惩”,“可不夜毕竟是偏远之地,此城与卧龙往来贸易甚久,若有心之人。。。”,“萧阁主,你话里话外意有所指,看起来似乎对卧龙庄有很大成见呢。。。”,厉朝歌觉得萧喻今日有些异常,暗中留意在心,“属下认为,防人之心不可无,卧龙庄这些年经伏龙经营今非昔比,属地更是扩充一倍有余,伏龙之心,未必如昔…”
 
     厉朝歌细品萧喻之语,听出了另一番含义,神色随即转冷“你似是认为,应千离会对我不利,是吗?你可知我与他并未和离”,言语虽如此,可为何却有不安之感,似乎在害怕他所言为真,“萧喻,你可清楚你在说什么”,厉朝歌目光如炬直视身前男子,“属下并无此意,可属下认为。。。人都是会变的,只有自己未雨绸缪,或许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萧喻朗声说道,见她此时心绪不乐,“既然宫主已做出决定,我这便吩咐下去准备,不过还望您深思,属下告退”     
 
     厉朝歌看着萧喻身影渐渐消失不见,暗自出了口气,可心中莫名不安却似乎愈来越烈,只压得她喘不过气,举目远望无边无际的蔚蓝天空空无一物——一无所有…如她一般,不知为何她心中突然冒出这个词来,真是可笑之极,若说拥有半壁河山的她一无所有,恐怕任谁都会哄然捧腹。
 
    “小姐”一声呼唤,厉朝歌惶然睁眼,柳澜青紧张的看着她,“小姐你…还好吗”,她在私下一直都这么称呼她,从她跟随厉朝歌起。“无妨,回函是否拟定”,“在此请您过目”,柳澜青呈上信笺,厉朝歌伸手接过,对上她关切的目光勉力笑了笑“放心吧,你家小姐没那么脆弱”,“那小姐要入阁观阅吗,有任何不妥我随时更改”,柳澜青关切的目光未变。“暂时不必,陪我走走吧,”,厉朝歌说着拉过柳澜青,二人往阁旁水月湖绕廊而行。
   
    “青儿,你看那信上所叙,有何感想”,行至廊边一亭,厉朝歌倚亭而坐,“行文流畅,措辞得体,条理清晰,表述严密,此乃上佳之文也”,柳澜青款款而谈,厉朝歌一头黑线:“别想转移话题,你清楚我问的并非这个”,“此函虽是伏龙君所署,可表述之事并非小姐您内心真正所想的,对吗“,柳澜青叹了口气,她自小便陪在厉朝歌身边,对她的性子再清楚不过,自那日分别之后,她便再无真心之乐,“该有十年了吧,十年,无一封私信,无一句关切之语,来往书函件件为公,言语称呼更是疏离淡漠,若非我时常想起当初他执意不签和离书的样子,我还以为早已与他分离了呢”,
。。。。。。
 
我知道你内心所想,但设身处地如果你是他,会在怎样的情况下写这封信”,
 
。。。。。。
     
     未名桥下,顺水相送,两船分隔而过,应千离与船内众人分隔独自立于船首,厉朝歌強忍住内心思绪不去看他,而他似乎也如未看到她一般,举目遥望远方山石,相互间距渐远,厉朝歌终是无法压抑内心所想,回头看向愈来愈远的船只,不多时两船相距已达数十丈,突然她听得对面传来雄厚之音:“凤宵之主,伏龙君有礼了”,定眼看去男子表情似是略显戏谑,厉朝歌诧异间,应千离横手于胸,接着反手一拂,船前水面立时荡起涟漪,一波接连一波层层叠叠涌卷而上,行至中途,竟卷起十数丈高的浪头,如惊涛拍岸般朝她涌来,厉朝歌来不及思索,一掌,浪息涛歇,掌劲余风传至对面,另那小船略微晃了几晃,风雨靖平之后,女子微有怒意,少时清音吟送“伏龙君如此挑衅之礼,真是让吾大开眼界。”,“玩闹之举罢了,厉宫主又怎会与我计较”,应千离戏虐而说,又随即正色敛容一礼“早听闻凤宵之主风华无双,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在下早入不夜城,还有要事不便叨扰,请便”,却是暗中密传一句入耳“朝歌,久未见之,可好”,厉朝歌薄怒未消,仍是抿唇不语,“那便…..三日后再会了”,应千离传出最后一言,随即隐入舱中不见,只留小船轮廓渐渐融入湖景之中……
 
    “多年未见,伏龙君怎变得如此轻佻”,柳澜青皱眉,她望着远去的船只说道,忽见立于船首的厉朝歌略微有些颤抖,慌忙上前搀扶。“是啊,如此轻佻之人,或许我该重新考虑和离之事了”,竟略带一丝颤意,“宫主”,柳澜青觉得伏龙君此举确实有些冒犯,但也不至于因此决裂:“我觉得最好还是问清楚原因,若真是耍闹之举,倒也无需太过介意”,不知为何厉朝歌此刻再无赏景之心,一坲袍袖手中暗劲轻吐,船舸如离弦之箭直向对岸码头而去,“传书一封,卧龙庄大驾光临,吾未曾远迎,故在不夜宫设宴款待,以稍显地主之谊,时间定在三日后”。
 
。。。。。。
 
不多时,烛鹰遣人将近三年
。。。。。。
 
    厉朝歌端坐于上首主座,含笑看着卧龙城几人鱼贯而入,应千离虽已入客座,却并未看向她,她以眼角余光观之好似心事重重,不知在想些什么。应无咎,应君求,看来来者都是熟识之人,等等,人群中最后进入的女子她似乎在哪见过,青裙袭地,青丝高悬,分明是那日应千离船中一闪而过的身影。
    厉朝歌心头火起,却朝应千离展颜轻笑:“伏龙君,今日卧龙庄赴宴之人吾都熟识,不过这位姑娘倒不知是何来历。。。”,“厉宫主,她名唤乐寻忧,乃是我远族胞妹,三年前因家道中落,故前来投奔”,萧世离平淡说道,厉朝歌从他眼中看不出什么神色,“乐。。。寻忧,这名字倒是有些趣味,不知乐姑娘是何方人士”,“泸方”萧世离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她,“三年前被凤宵所据,战乱后卧龙城接收了不少难民,厉宫主,你觉得很趣味么”,厉朝歌心中一紧,看他神色,似乎又与那时一般,“泸方。。。是吾约束不力之过,十年前本已立下息战盟誓,可未曾想湛谷生变,吾后来想要息战,却已是令所不及”,“朝歌。。。你知道吗,那个村子没了”,应千离看着远方
 
。。。。。。
 
     应千离见廊桥边所立一人,心下起疑,待要走近一些查看,
 
。。。。。。
     她本应因他刚才的冒犯之举发怒的,可对上他悲伤的眸子,她却感觉似有同样的悲伤,虽明知此人乃是宿世之敌,可她对他却提不起一丝一毫的杀意,
 
。。。。。。
     一见如故,这是厉朝歌对应千离的感觉,虽然自己之前并未见过此人,可不知为何今日见到他,却如此熟悉,不知从何而起的歉疚,更是应君求瞥见应千离与厉朝歌行至一块,心里徒然咯噔一下,疾走两步上前对厉朝歌行了一礼:“厉宫主有礼”,厉朝歌见他神色匆忙,
 
。。。。。。
   “你有没有想过,她那时与你相恋至深都能舍弃你诈死离开,更封印与你有关的记忆,又遑论如今呢,你可知现在的她已是凤宵之主,与你伏龙君可是生死之敌”,应君求压低声音, “你耗舍功体全力施救,不过是她故意设计,如今的你恐怕连她一半修为都不如吧,这些年你与她相争,如果落于她手,可曾想过有何后果”
。。。。。。
   “够了,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应千离眼中突现痛色,“她是我妻子,就算她失忆忘了我,也同样不变”,近旁赏花的人群听到争吵,不觉往这边侧目不止,               
。。。。。。
    但我会跟进此事,此行我会全程跟随
。。。。。。
 
 
     “言阁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卧龙君就算是质子,岂是你有资格侮辱的”,侍立一旁的柳澜青出言斥道,厉朝歌凝视着眼前沉默的男子,眸中似有无尽歉意,她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说不出口,
 。。。。。。
 
    “住口”厉朝歌终于压抑不住怒气,“卧龙君乃我凤宵贵客,如此言语,你可是连吾都不放在眼里了”
。。。。。。                             
   
    “不必解释,方才之言一句一鞭,自去醒世阁领罚”,厉朝歌袍袖一拂狠声说道,若是从前,敢这般辱他之人只怕会立毙于她掌下,可如今身份,她却连为他说一句维护之言都不能,若她不是凤宵之主,若他不是凤宵之敌,她又怎会让他受此屈辱。
 
     言妱倒也是个铮铮女子,闻她此言也不再多做争辩,只朝厉朝歌做了一揖,转身便往廊外走去,经过她时缓了一缓,极细极低的说了一句,便转头径直离开悬廊,厉朝歌没有言语,她掩藏在浅青色宫装袍袖之内的双手渐渐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更有几滴血随之滴落在宽袖上泅湿成红色斑点,应千离许是看见了,厉朝歌看着他的手猛然间动了动似乎想要抬起,却又慢慢放下,紧接着如她一般攥紧。
 
    “无论你信与不信,我从未有过这种想法,就算是你我在小渔村相识以前……就算那时你我未曾相爱”,她轻声说着,视线一直在他身上,自她恢复记忆以来,鲜少回忆他与她在小渔村之前的过往,那时势如水火的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事,她更不敢将那时的真实想法告诉他。应千离似乎没看到她眼中的哀伤,他始终看着她脚下的地面,良久才缓缓开口说道:“朝歌,如果那时我如你之愿亡于绝天峡,你会怎样?”
   
    “我不知道那时的我会怎样,只知道现在的我会……生不如死,夫君”,“如你所愿…亡于绝天峡”……短短几字令她心如刀割,却又无从反驳,因为这计策本就是她所设计,所言所行更是由她亲自施为,她无意将那时的她与现在剥离,只能寄望一句“夫君”能让他明白两人如今为何而系。
 
 
   
     应千离闻朝歌此言蓦然一震,抬头看着她,眼中情绪不明,柳澜青更是环目四顾,还好此时幽廊并无他人,她微微舒了口气,传音入耳:“小姐莫要乱了方寸,这里非是叙旧之地”,厉朝歌深吸了口气缓了缓愈渐激动的情绪,转身背着他轻声说道:“卧龙君远道而来,一身风尘未洗,送他至幽龙阁,好生款待不得怠慢”,柳澜青行至萧世离身前盈盈一礼:“先生”,萧世离不作声,也无任何动作,仍是默默地看着她,“先生请莫让宫主为难”,柳澜青轻声说道,厉朝歌转身看着他,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下,看了看旁边等候的柳澜青:“青儿乃我身边之人,卧龙君可完全信任,若有何需求可托她转述”, 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终是微微颔首,“请随我来”,柳澜青引导世离而去,
   
    厉朝歌看着两人渐渐走远的身影,耳边回响起方才言妱的话 ,“宫主,您现在尝到了…我那时的痛苦了罢”,心不自觉又抽痛起来,言妱与她从小至大玩在一处,两人不仅风格,品性,兴趣爱好极为相似,甚至连处世态度都不尽相同,五年前言妱去往南梏,在那里不知经历过什么,三年之后她回来时,性情便与以往迥然不同,不仅如此,此后厉朝歌再未见过她的笑颜,两人之间也渐行渐远,可她自归来后未再出阁,与卧龙庄伏龙君理应毫无瓜葛,为何今日会以这般言语辱他,这究竟是何原因。
 
    思虑中,柳青澜去而复返:“小姐,伏龙君已按您的吩咐安顿于幽龙阁”,她见厉朝歌愁眉深锁,试探问道“小姐,你在担心何事?”,“你来得正好,速往醒世阁一行,便说言阁主免罚”,“遵命”柳青澜待要动身,厉朝歌突然又说:“罢了,我与你同去”,柳青澜心中一动问道:“小姐是想知道言姐姐今日缘故?”,“我始终都不明白,她今日为何如此”,厉朝歌并不隐瞒,“我想,或许与她在南梏所遇之人有关”,柳青澜答道,她其实有些明了其中原因,那时小姐自封记忆,致使性情本就坚如寒冰的她所行更为残酷,以至铸成那般惨剧,这件事的结果大家都不愿再去回想,小姐为了弥补更是许她万人之下,可她心之所爱究竟是回不来了。
 
。。。。。。                          
   
    “另外,你可知凤宵之内,有谁知道她当日在南梏经历过往”
。。。。。。            
   
    “我今日所说的话,姐姐仔细想想,是不是很耳熟”,言妱伏跪于地,突兀地说了一句,“这可是我第二次说呢,我第一次说的时候,有个傻子死在宫外,你可记得,那傻子把剑放自己脖子上,就这么一划,那血啊,就洒在外边儿的柱子上,可漂亮了。。。我的小傻子死了,是我亲手逼死的,朝歌,我的好姐姐啊,终有一日,我要让你心爱的伏龙君,也如他一般将血溅在那柱子上,而且,我会让你…亲手将他逼上绝路”
。。。。。。
   “姐姐不妨想象一下,若是伏龙君的血也溅在那柱子上,这场面,是不是有趣得紧”
。。。。。。  
 
     “朝歌方才握指自伤,观其裙上血渍伤痕应是不浅,劳柳姑娘好生照看”
。。。。。。
 
“先生果真观察入微,不过我想,若是你为宫主医治,她会更开心
“柳姑娘,那女子似乎对我有莫名恨意,敢问是何原因”,“她的恨非是对你”,柳澜青说着,缓缓走出房外,“小姐失忆时做了一件憾事,
。。。。。。
 
    他却强行拉过她的皓腕,将袍袖捋起,掌心伤痕犹未愈合兀自鲜血淋漓,看着触目惊心,萧世离不言,握着的手轻颤不已,他拿起案桌边的小瓶,将她手心朝上牢牢抓着,“可能会有些疼,稍稍忍耐一会儿”
。。。。。。
 
   “千离,你可曾听闻一个叫凌星见的人”  
。。。。。。
“宫主,您现在尝到了…我那时的痛苦了罢”,看着所爱之人被他人欺侮却无能为力,甚至还要在旁附和,这感觉如何,只不过你还有弥补的可能,而我呢,我又能弥补给谁,一句失忆,便妄想能洗清你当日罪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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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啊,朝歌姐姐,只要你把他还给我,我便原谅你 你可知那时我看着他将剑刃横在脖颈上,心里在想什么吗,
。。。。。。
 
    厉朝歌脑中似乎闪过一些片段,一片空旷之地,一男一女相对而立,女子好像在说些什么,男子猝不及防横剑引颈一划,一泼热血向天,她急行而至,待要救治却是已然不及,那女子踉跄着走过来推开她,颤抖着将其捧入怀中,无声无息,眼中一片死寂茫然,愣怔半晌,竟拿起男子残剑,亦要刎颈而去,她大惊之下出手紧紧握住断刃,鲜血溢出指缝,她恍然未觉,一指点在那女子眉心,其后的事,她便再无印象。
。。。。。。
 
   那…那地上躺着的是谁,
   镜中的自己,不,那不是我,那是我的仇人,是我一字一句逼死了他
。。。。。。
 
    “五年前,言妱在南梏游历时与凌星见相识,两人曾有过一段过往,后来她回归凤宵,却性情骤变再无往日欢乐,直到有一日,凌星见孤身前来凤宵寻她,宫主可曾见过,那时的她眼中是何等光彩,而您却是勃然大怒,以其性命强逼她以言辱之,您可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那些话的,而后凌星见不堪其言,自戕于凰极宫外,她始终将您,将凤宵置于她所爱之上,可您呢,让她生生逼死此生挚爱,您教她。。。如何原谅,
。。。。。。
    厉朝歌,要我原谅你倒也不难,只是要看你舍不舍得下你的伏龙君了,若他也能如星见一般将鲜血洒遍这凤宵城,我便原谅你,如何。
。。。。。。
 
 
     不知不觉,萧世离在凤霄‘做客’已接近一年,这段日子里他谨遵客人之礼,从不过问有关凤霄城的公事,甚至也不问她外出时的经历,恪尽职守做他一个客人的本分,就算。。。有时候她与他说起在凰极宫外所见所闻,他也不过是随着她的情绪附和几句,鲜少主动谈及,两人虽时常见面,可他总这般态度以对,着实令厉朝歌不乐,干脆赌气不来见他了。。。这一连几日不至,他却是不急,整日与那白狸自得其乐,说来也气人,这白狸她自小养大,每日喂食铲屎皆是她亲力亲为,平时一有闲暇余光便逗她耍乐,有日心血来潮想着带去给世离瞧瞧,哪想这丢人玩意见了他,嗷呜一声就挣扎着从她臂弯里滚了下去,一溜烟跑到他脚边躺下,扭来扭去直教人不忍直视,世离蹲下与她逗弄时,她还故意往她这儿看,不知怎的,厉朝歌竟觉得那白狸在笑,气得她当时就给她拖回去关了一晚上,结果听了一整晚小白眼狼的嘶吼。不仅如此,这丢人玩意还经常偷跑过去幽龙阁寻那男子玩,她过去寻找时,一人一猫正玩得不亦乐乎,狐朋狗友。。猫。。。狗男人。。。猫朋狗友,她心里蹦出这个词来。
 
   “小耗子,到姐姐这里来”,厉朝歌故意不看他,蹲下身拍了两下掌,那猫转过头看看她,不情不愿地慢慢扭着身子向她走来,不时转头看斜倚在树边温柔看着她的男子,“我倒成棒打鸳鸯了,知不知道没你之前他便是我夫君?,小白眼猫,白给你喂这么胖”厉朝歌拍了拍喂得肥嘟嘟的猫头,她这说者是对着猫说,但这话中“夫君”二字,不知这听者可懂,萧世离轻笑,好整以暇地行至她眼前,她不看他,继续揉猫脑袋,“终于舍得过来了”,他不言,伸手轻抚着她刚绾好的青丝,发髻半挽,一缕幽香沁入心脾,“夫君可是把我当成猫了”,厉朝歌声若幽兰,微微仰头神色不善地看着他,一汪秋水映入,风动,男子鬓边发丝划过她耳廓,身酥心动,老鹿乱撞间,她低下头又开始胡乱捋着猫毛,
 
    “嗷呜”熟悉的嘶吼,厉朝歌回过神,那猫又跑到萧世离脚下蹲着,看起来气呼呼的,萧世离却如她一般在猫脑袋上一拍:“乖,旁边候着”,那猫居然像是听懂了,委屈的瞪她一眼,一溜烟跑掉了,厉朝歌待要起身去追,萧世离却捉住她的手,反手轻扣不让她离开:“放心吧,它跑你寝阁里吃食去了”,不知为何,只要两人这么十指相扣,她便不愿放开,每次无论有何事暂时分离,都是他哄着主动放手,而她总会莫名委屈,不知何时起,她竟变得这般矫情。
 
    “它还急了,看看你给它惯成什么样”,女子看着远处的小白团子对着男子气道,“这笨猫我喂了三年,你来了三天就给它魂都勾走了”,“你这风华倾世的凤霄之主,怎么还跟一只猫儿置气”,萧世离趁女子看猫时在她如玉雕琢般的侧脸上快速掠过一吻,厉朝歌顿如微风坲面般,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得逞,又羞又气捏拳想要揍他,男子却将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抬起,“嗯?”,厉朝歌顿时没了耍闹兴致,拉着他一起坐在草地假石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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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宫主,我想托你一事,此事不易…或许会让你为难”,沉思半晌,应千离决然说道,厉朝歌见他神色凝重,又以宫主相称,知他所说之事极为重要,当下敛笑正色道:“千离有何事所托,但说无妨,只是…吾不希望再听到伏龙君以宫主之名唤吾,公事公谈…可以,但这绝不能是你我之间的称呼”。
  
    “抱歉,是我唐突了”应千离向厉朝歌做了一揖,她未推辞,以女礼回了一揖,两人虽是相爱,但她知道他现在所说必为公事,不能怠慢。
   
    “我要往西疆一行,短则六月,多则三年,这段时日,朝歌可否代我…主理漠北政商之事”应千离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需劳烦你亲往卧龙庄”
   
    “千离,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厉朝歌面无表情,看上去甚至有些诡异,“于吾,卧龙庄深入漠北腹地何止千里,让吾抛下凤宵前往你漠北理事,两地鞭长莫及,吾必难以相顾两全,此其一;东幽与漠北百年相争,你我双方累世旧仇积怨已是极深,我若前去必定哗然生变,此其二;两域之间暗中窥视阴谋者不知凡几,若有人以此寻事,我困在漠北,而你远在西疆,必难以互相照应,此其三”,女子话锋一转,接下来的话,隐隐有种阴森之感:“之于你嘛,漠北万里十二城,是卧龙庄百年苦心经营,而你伏龙君更是天纵之才,短短十年便将版图扩大了一倍,现在你孤身远行,将这半壁江山尽皆托付于昔日敌人,如此肆意妄为…不怕我…将它夺了去?”她看着应千离巧笑嫣然,话里隐隐有凛人之意,“此事无论于你于我,都不是上策之选,让东幽凤宵之主掌握你漠北卧龙之事,千离,你真的放心?而我,又要以何种身份前往”
   
    “我所托付的不是敌人,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应千离目光灼灼,朗声说道,“当日之礼虽无父母之命,也无十里红妆,但亦有媒妁之言,红轿相迎,婚事再简,也曾三跪九叩,告禀天地,礼成,你便是我漠北应家主母,除了你,又有谁有此资格”
    
    厉朝歌凝视着他,剪水秋瞳倒映着眼前至爱身影,半晌缓缓出声,“得夫君如此信任,朝歌便接下了,但吾有一言在先,你我约定三年,吾便只代三年,三年之后你若未归,这漠北万里沃土便尽归吾凤宵,你若负诺,不可怪吾”,我只等你三年,你若未归,吾将荡平西疆夷狄…寸草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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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如今等你归来的,可不只我厉朝歌一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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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两境以前如何,朝歌如今既是千离之妻,便是我应孤危长媳,乃卧龙当家主母,你又是何身份,竟敢编排主母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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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妱,我要去往漠北一趟,时日…未知,这些日子我想让你代掌凤霄事务。。。”厉朝歌观剑半晌,试探着说道,言犹未尽,言妱以剑驻地,宏力灌注之下飞雪四散,她随即收敛了周身剑势,看着崖下景致说道:“姐姐,你以前强逼我绝爱,我做到了,可你自己如今却抛下凤宵孤身前往漠北,这等做法,可配你凰天之名,凤宵之尊? "
 
厉朝歌走到她旁边,亦随她一般遥望,眼前雄城尽收眼底,远处连绵的山势逶迤绵延起伏不定,栈道天险层峦叠嶂,山林之间云牵雾绕看不真切,天地分界一眼看去不见尽头。
 
“朝歌姐姐,你我之间或许有诸多怨怼,也许再无可能像以前那般亲密交心,可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何要去,并非是我不信任卧龙君,而是你此行是在拿命来赌”,言妱抬起手,指向远处山川一处,“漠北之境。。。是在那里吧,你看,从这里所见极限之距约有五十里”,她转头看着朝歌:“但离漠北尚有百倍之遥,你若有万一,谁人能救?别忘了,你厉朝歌如今掌控的已不是当初的一宫一城,而是整个东幽,你可不顾他们亲身为爱犯险,可你不能忘了,当初我们为何立誓,所立何誓”
 
其实我此去,并非全是为他,若我跟你说,我想结束这个乱世,结束这个江湖纷争的世道呢,你可信,当日誓言,我从来未忘,其实。。。漠北卧龙亦是以此为的,奋而不缀;我与他皆有不得不去的理由,他不得不去西疆,我不得不去漠北,可不管怎么说,这漠北起码要比西疆安宁得多,我要面对的,其实不过是卧龙之人罢了。 “你虽为凤霄四阁之首,仅在我一人之下,但其名不显,始终无法服众,唉。。。当日我娘想擢你为副,你却推辞了,这一次,万不可辞”,我之身旁,始终有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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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妱,我若告诉你凌星见未死,你还会想要伏龙君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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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这次也许要多耽搁一些日子,抱歉”
低头闷闷地看着眼前草皮发呆,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 心上丝丝酥麻之感
 
"朝歌,这次让我与你同行可好”,"既然伏龙君如此请求,厉朝歌又岂敢不从,吾允了”,“夫君如此请求,奴家怎敢不从” “朝歌,你穿着凤宵宫装的样子,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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