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丁超舍身救少女 李雨结婚又离婚
菜根谭一书中有这么一段文章,说的是:
面前的田地,要放得宽,使人无不平之叹;
身后的惠泽,要流得久,使人有不匮之思。
我的解释是:
一个人为人处世要心胸开阔,公明正大,与人为善,能舍己为人,只要能能做
到这一点,就不会让人有不平的怨恨;
就是他将来不在人世了,只要能留下功绩,给人造下福祉,就能够长久地留下
美誉给后人怀念,就能是永垂不朽,流芳千古。”
秋风易水寒,虽然不是三九严冬,却正逢寒流南下,气温骤降,身穿棉衣还嫌冷,早晨还结了冰,况且池塘水深数米。时间就是生命,岂能延误?谁来救命?谁才是见义勇为的人,不是一句空话,关键的时刻最能见分晓。
那冷水中的孩子生死攸关,不可能再犹豫,救命比救火还要紧急,容不得所谓的商量和研究,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哇。
后来听人说,确实池塘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他叫杨赐。
这小子最爱看热闹,村里哪怕是小两口子吵架,只要他知道了,非去看个清楚,然后去品头论足。有人说他是幸灾乐祸,让我说这个孬小子从来就没有怀着好意,生怕人家两口子不离婚。说真的,就是那两口子离了婚,那女人也不一定再嫁给你,因为你家已经乱成一锅粥,床上有个天仙,屋里有个美女,还有一个狐狸精守在大门外纠缠着他。可能你们说这个小子一定是一个貌赛潘安的美男子,其实他生得并不美,身材不太高,白布尺子三尺多一点,新尺不满五尺,用公尺来量顶多只有一米六,说白了还不够一个五尺男儿。他确实是其貌不扬,七分像人三分如猴,脸却很白,有的人说他是贫血,去医院便医生否定了说他一切正常。却有人这样骂他,他就是这样的人种,所以,奸白脸就成了他的绰号.......
那时他已经是村支部书记了。
世人只缘认得我字太真,故多种种嗜好,种种烦恼。前人云:“不复知有我,安知物为贵?”又云:知身不是我,烦恼更何侵?真破的之言也。
大汪的四周多是老人妇女和儿童,势逼之下多么需要杨赐出手相救,人们都以期待的眼光向他看着。
一名老婆婆道:“杨赐快下去救人呐。”
杨赐向后退了两步,脸上流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呢喃道:“我不识水性。”
杨赐心里在想,水,水太凉,你们都不下水救人,非得要我下去,难道说就是我的命贱不成。
又一个老婆子说:“看我们这些人老弱病残,多是妇女儿童,更不识水性怎好下水救人。”
杨赐支支吾吾地说:“是啊,她是命你我也是命,水性不好怎么好下水救人,救一命再搭上一命也不合算,我去村中喊人去。”
杨赐其实是有意躲开,一个老汉怒道:“什么东西,真不配当这个村支书,怎么能说出口来,茅草山村怎么出了你这样的货?”
“呸.......”几名孩子向他嗤之以鼻地瞪起了眼睛。
杨赐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地容身又向后退了好几步,结结巴巴地说:“我去喊人去。"
杨赐说罢便溜之大吉,人群中无人不在谴责他。
所以数年后,后来老愚去向他采访这件事,他却说:"根本没有这件事。”
老愚将不完全成稿的材料给他看,他却说:“编吧,编得还真相呢,我为什么没有这个记忆?”
杨赐的态度很有反感,正是自身有污,不便言罢了。
这个人就是这个德性,自出娘胎可能没有做个半文钱的好事,好人好事在他的心目中荡然无存。尤其是人们说起这件事他都心虚和脸红,往往还要颠倒黑白,根本不认可丁超冷水救人的这档事来。还有另一个目的,自从他任支部书记已有不少年头,除了他两个心愎以外就没有发展一个党员,生怕再出了能人夺去他村支书的紫薇宝座,这是后来之事也就暂不说了。
还是说说池塘女童落水,这里的人虽然表现得摩拳擦掌都很着急,却个个流露出畏难惧危的表情,还有的人低声嘀咕着:"天又凉水又深,谁敢下去?”
与杨赐同类型的人还是有的,也有人说:"说不定还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孩子们仍在哭喊着:“救命哇......”
汪塘四周的人有的着急,有的担心,有的踌躇,也有的向后退缩着。
没有阳光,只有凉飕飕的风吹来,给人有清冷的感觉。一行南飞征雁掠空而去。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串串的哀鸣声给人增添了浓浓的凄凉。
这且不说,再说丁超他退伍的这一年 ;
他的家是一所破旧的农家住宅,三间茅草屋,一圈土坯墙,两搧柴门,门开了,丁超推着自行车走出家门,门前也是一条村间小道。他骑上自行车,乐呵呵地向前奔去。
丁超还低声唱起了歌:“雷锋,我们的战友,
我们亲爰的弟兄,
学习雷锋,我们的榜样.....”
丁超正从汪边不远路过,听得孩子们又哭又喊的呼救声:"快来救命哇......”
正好与杨赐擦肩而过,这个杨赐不学无术,可有常人不及的心计。他与丁超是同龄人,又是儿时的发小。他们二人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丁超为人憨厚老诚,常常都是他丁超吃亏。在学校又是同窗,两个人都是第一名,一个是名列前茅,一个是名落孙山。他二人不仅是同学还是情敌,后来杨赐还夺了丁超的恋人李露为妻,说来话就长了,前文已叙。
丁超经济条件不如杨赐,他父亲名叫丁汉卿在解放前就参加了革命,干过民兵小队长,中队长,农乡会长,小乡乡长;打过游击,配合主力部队作过战,在火线上入的党。论起革命的资格,在茅草山村除了李光明、王老石,还有几位烈士、现在外地工作的老干部以外,就数他革命的资格老党龄长。老丁为党和人民做了一辈子的工作,从来不讨公家私人一分钱的便宜,两袖清风,除了身上留下几处战伤,一群儿女,还有好的名节,别的什么也没有。到死的时候,还是几间茅草屋,村里出了名的困难户。
丁超打小就是吃糠咽菜,也没有穿过好衣服,哥哥长高了退下来的衣服,弟弟接着穿,都是补补连连,丁超在弟兄间排行是老五,从四哥那身上接过来的衣服已经辩不出是青是蓝,一个褂子就有几斤重,因为补丁补得太多了。老丁家的人,老老少少都是一个秉性,人穷志不穷,见不得身边的人困难,更看不得别人流泪,说他能为朋友两肋插刀,也绝对不是吹嘘。不过还得讲个原则,好人他帮,那是义不容辞。如果是坏人,别说是帮他,还得抓他不可。好人亲近他,而坏人却是闻风丧胆。
一个人首先是父母的基因,重要的还是继承先人的衣钵,爹娘是个好人,教育出来的儿女十有八九是撵着他们的脚步走,继承是关键,教育也重要,潜移默化是感染,自我修养更是不可缺少。所以丁超几十年来救过好几条人命,做过许许多多的好人好事。
跟着好人学好事,跟着歹人学做贼。儿时的杨赐与丁超可以说就是不一样,说话做事截然不同,应了人的一句俗语:根不正苗不正,结个葫芦歪着腚。杨赐的父亲名叫杨仁富可是茅草山村出了名的老扣,扣在哪里?走路画圈,从来不吃一分钱的亏,公平交易对他来说就算吃了亏。此人有谋生之朮,成家之技,做了一辈子的牛生意,这里叫他是牲口行,可没有少赚钱,小日月肥得流油,还特别会节俭,从不枉花一分钱,因此茅草山村的人给他起个绰号:老抠;
老抠的妻子田氏,在旧社会平常百姓的女孩子只不过起个乳名就能一直叫到出嫁,生在农村的妇女多数很难有读书的机会,所以就不起学名或大名。嫁夫随夫姓,比如杨赐的母亲,娘家姓田,嫁给杨家就叫杨田氏,如果嫁给张家就叫她张田氏。杨田氏见人不笑不说话,甜蜜蜜的,她又是姓田,也有个绰号叫甜好嘴,在茅草山连三岁小孩也不得罪,可能是生理上有了毛病,一辈子没有开怀(我们家乡的人把生孩子叫开怀)。这个儿子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个杨赐偷鸡摸狗拔蒜苗,井里尿尿,汪里拉屎,领跛子爬山,引瞎子跳河,真可说是奇坏无比,原来是杨老抠拾狗屎在村头路边草棵里捡来的,没有结婚的大闺女养的私生子,一个弃婴儿。这些都不是故事的主要,小兰还在深水中命悬一线。
再说丁超立即止住了歌声,他仔细地听去,仍然是孩子们的悲切的哀求:“叔叔们,伯父们求求您们救救小兰,救救小兰吧......”
这个杨赐笑眯眯地说:“老同学,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况且水性又好,一个叫小兰的女孩掉到大汪里去了,你快去救她。”
丁超问:“你说清楚一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赐回答道:“冯老三的二闺女叫小兰骑三轮车掉到村中心那个大汪里去了。”
丁超怒道:“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见死不救?"
杨赐虽然有些尴尬,只是无可奈何地苦笑了笑说:“这是件好人好事就让给你去做吧。”
丁超大怒道:“杨赐,杨赐,你还有人性吗?”
杨赐白了丁超一眼就匆匆地走开了。
孩子们的哭求声对丁超来说欲如下达战斗的号令,他毫不犹豫地向大汪跑来,这可能是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责任,一个退伍军人的风格。
本书名茅草山,还有另一个书名:三代兵人;
茅草山第一代兵:应潮流;王老石,李光明;地二代兵:盛春天;老愚;还有李成功;第三代兵;李正义;铁柱;丁超;还有铁志。
这且不说,一个真正的好人必然的素质。这就是一个最好的见证。道是一重公众物事,当随人而接引;有了深谷更显示出高山高大,杨赐呀杨赐,丁超是你多么好的老师,你为什么不去向他学习呢?人常说:讲学不尚躬行,为口头禅。立业不思种德,如眼前花。
所以说杨赐终生无德,好事难成,丁超肯在道德修养上下功夫,能成大事,能被人尊敬。
丁超飞快地骑车来到池塘边,他跳下自行车,冲过人群,向池塘冲去。
池塘的水面上还从水下泛出一串气泡,一声水响,丁超已经他毫不犹豫地跳下水去,击起巨大的水柱,然后形成无数的水花,只见他潜下水底。
池塘边缘的人盯目而视,众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担心、期待与焦急的表情,个个全神贯注向池塘里张望着。
片刻丁超浮出水面,岸边的人问:“摸到了没有?......”
丁超气喘吁吁地:“摸到了,她的衣服挂在车子上,让我换口气。”
丁超深深的吸了几大口气再次潜下水去。
丁超已经再次摸到了已经休克的小兰,双手紧紧地抱住,用牙齿撕扯她挂在车上的棉衣,他终于撕开了棉衣,竭尽全力地向水面游去。
丁超抱着小兰浮出水面,少气无力地向水边游来,池塘上爆发出感谢声和不息的鼓掌声,尤其是那些孩子们奋力高呼:“向五叔学习,谢谢五叔.......”
正是:
青天白日节义情,见义勇为是英雄。
好事还得好人做,不是纸上空谈兵。
小兰得救了,多么生动感人的事迹哇。这又是禺然吗?那汪的四周有许多人,男女老少,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义然跳下水去救人,谁都知道秋水冷的剌骨,深有丈余,甚是危险。丁超为什么能够挺身而出?又说明了什么?。君子立德,小人图利,假如汪边有遗落的贵重财物,必然是捷足先登,也许还会发生争抢,甚至于武力相夺。每个人都有一颗大慈悲的心,(即使他是有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也还会自我标榜他是个好人)维摩居士和屠夫刽子手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人间处处都有一种真正的情趣,金宅玉宇和草寮茅屋之间也没有什么两样。所差别的只是,人心往往被欲念和私情所蒙蔽,以致于错过了慈悲心与真情趣,虽然看起来只有咫尺的距离,实际上已经相差千万里了。那个杨赐正是个只说好话不做人事的小人,其实他也从来没有说过人话。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千金市骨今何有,士或不价五羖皮。
前文说过茅草山有一个失足的女人,她叫李雨。有人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女人也是如此。李雨在南方打工认识了邻乡叫铁成的年轻人,常言道:亲不亲家乡人,与同村的李雨不约而遇,在一个工厂打工,二人本来是老乡,互相照顾,李雨颜值较佳,铁成也不在乎李雨过去的那些事,好汉娶娼妻,在说过去就是过去,不能代表现在。能管得了三尺门里,管不了三尺门外,娶到张家,有张家的规矩,还道说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人和事,就这样他们就在热恋的过度中升了级,便开始谈婚论嫁。
他们回到了家乡,就紧锣密地筹办起婚事。他们选好吉日良辰,这天铁成的家里,张灯结彩,鼓乐喧天,鞭炮齐鸣,贺喜的人流涌进来。
村民们:“铁成有福气哇,李雨可是地上难找的美女…”
贺喜的人群中议论纷纷。
李雨在几名村妇村姑的搀扶下在门前下了彩车,铁成披红挂彩,喜气洋洋地,牵着李雨的手,还一边向贺喜的人们欢悦地回谢:“谢谢众位乡邻,谢谢诸位高朋…”
张铁成是李雨的又一任丈夫。李雨也非常珍惜这个婚姻,有决心去过好现在的日子。铁成也不去外地打工了,就和堂叔万和,堂兄铁梁去山上采石头,李雨去种承包地。
数年之后。
这是一个建筑工地,李雨身穿工作服头戴安全帽在辛辛苦苦地搬运砖瓦。
李雨在这个工地打工已经半年了,一个工头来到李雨的身边。他叫杜大力,是李雨的第四任丈夫
杜大力:“李雨,别在折磨自己了,我答应你,你的儿子我接受。”
李雨:“我就因为抛弃了儿子才又被我妈妈,还有妹妹赶出了家门。”
杜大力:“明天你就去把儿子接来,放心吧,我会疼爱你儿子的,一定能做到视如己出。”
第二天,李雨来到吕家,她非常失望。李雨气急败坏地回来到了杜大力的家,他按响了门铃,门开了,开门的是杜大力。
杜大力:“李雨回来了。”
李雨没有用语言来回答,只是点点头。
二人进入室内,李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杜大力把一杯水送到她的面前。
杜大力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李雨:“孩子的爷爷、奶奶都死了,孩子也离家出走了。”
杜大力:“这又如何是好,我是爱莫能助。”
李雨:“只能顺其自然吧。”
杜大力也坐了下来,道:“公司要我去省城接一项新的工程,我还没有决定下来。”
李雨:“首先要看经济效益。”
杜大力:“一年赚他几十万不成问题。”
李雨:“守着我和家能守出财产?男人能四海为家,这是有志男人。你先去安定下来,我再去。”
就这样杜大力离开了李雨,就在李雨生孩子他也没有回来,只是在经济上能比较满足李雨。就这样他们两地分居就是三年。人常说,地平天成,人之所追求。却事与愿违,多弊丛生。
李雨决定带着与杜大力生的孩子去寻找杜大力。
李雨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一个女式包离开了家。
李雨母子坐上了火车,那车在运行,李雨的心在辗转不安。我李雨需要钱,也需要男人,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上车、下车、转车,几经周折,李雨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李雨母子又来到工地,她走向指挥部。
该公司的老总接待了李雨。
老总:“我们承认老杜技术好,又有管理经验,我每一年发给他三十万元薪水,可是他人心不足带走我一百多名工人,还有多名技术骨干去另外一个城市了。”
李雨:“去哪个城市了?”
老总:“这个人好高骛远,朝秦暮楚,你也别去找他了。”
李雨:“他在生活方面?”
老总:“跟我工作多年的一个女技术员也跟他走了……”
李雨好像当头一棒,她差点哭了出来。
秋风吹落大街两旁树上的树叶,有不少的落叶被卷入过往的车轮下,有的被轧碎,有的被粘走。大街上的行人虽然很多,却都是陌生的面孔。
李雨多愁多忧,抱着儿子,心灰意冷地行走着……
李雨回到杜大力的家,痛苦地想了好几日,雨行旧路,还得离婚。
她来到了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她打扮的还是你们时髦和亮丽。她走到办公桌前举目看去,当班的是位五十左右岁的女人,她慈眉善目,脸上流露出好像永不消逝的笑容。
李雨认识她,她叫石诚,是这里的主任。
石诚:“你不是叫李雨吗?又来了,坐下。”
李雨有些难堪地:“石科长,我又来了?”
石诚:“是啊,你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我在这个位子上工作了十年,你离婚有三四次了吧?可没有一次是我批准了。”
李雨:“是啊,你总是调解,调解。”
石诚:“调解并不是一件坏事,可是你总是爱打我的擦边球,我不歇班你不会来的,这回失算了?”
李雨羞涩地:“前几年常离婚所以就常来,能掌握石科长你歇班的规律。”
石诚:“有几个年头没有来了?”
李雨:“四年了。”
石诚:“这个丈夫是做什么的?”
李雨:“房地产开发。”
石诚:“好啊。”
李雨:“好什么呀,他与原来的老总分手了,去另外一个城市另起炉灶,就一两年了,听说他还带野女人。”
石诚:“有没有继续联系?”
李雨:“有,还时常打钱来。”
石诚:“你说他有野女人,你有证据吗?”
李雨:“没有,只是听他原来的老总讲的。”
石诚:“李雨,我告诉你,你丈夫如果重婚,必须有确凿的证据,第二次领取结婚证,或者公开同居并生了孩子。”
李雨:“我非常怀疑。”
石诚:“怀疑是不能作为证据,也不能作为离婚的理由。我告诉你李雨在婚姻和夫妻的关系是要有三要。”
李要:“哪三要?”
石诚:“结婚前要慎重,结婚后要互相尊重,尊重的同时要有宽宏大量,发生了问题要郑重,不可草率地去处理如何去分手去离婚。”
李雨:“他人走了,却带走了我对他的牵挂,我几乎每一天夜里都在心中朗读李清照那首声声慢……”
李雨何曾忘记她这几个月的苦日子是如此的煎熬......
夜风轻轻地敲着窗户,床上李雨怎么也睡不着,她好像有些害怕,又不敢拉灯,还怕惊醒熟睡的儿子,小心地坐了起来,她在触景伤情,小声地咏道: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恪勤贞固,始终不渝。有人能做到,多数人只能说说而已,真正能做到的世上有几人?也许是寥寥无几。
米面夫妻几时寒?春风染红桃花面。
高官厚禄形影随,人到穷时便分散。
郎才女貌皆道好?荣华富贵并蒂莲。
上马恩爱下马仇,且莫轻信枕边言。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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