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杨老摳村头捡子 娇生惯养难成材
说得是:
奢者富而不足,何如俭者贫而有余?
能者劳而府怨,何如拙者逸而全真?
故事说到这里还有一个插曲:茅草山还出了个人物,名杨赐,后来做了茅草山村的支部书记,他是个弃婴儿,在这里还要从他的养父捡到这个弃婴儿杨赐的那时候说起。茅草山有一大姓,杨姓有好几十户的人家,其中有个绰号叫杨老抠, 说起杨老抠不但会精打细算,况且还克勤克俭。他有一个起五更睡半夜的生活习惯,他常说要想富,半夜就穿裤。这是他第一句口头禅,第二句口头禅是:吃不穷喝不穷,打算不到便受穷。大吃如小赌,数不可细算,的确也是如此,他在茅草山村可以说第一富裕人家,离开不了这两件法宝。杨老抠一年四季除了刮大风下大雨,每天早起捡狗屎。这一天他又照常背着屎簸箕颠着屁股村前村后,路边桥底在寻找人和多种动物的大便。他来到一条大路上,看见一名军人独自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哇哇待哺的婴儿站在那里发愣。
杨老抠走上前去问:“解放军同志,你一个男人家怎么抱个孩子呢?听这孩子哭得多伤心。”
那位军人很为难的说:“我是探家的,假期已满,正返往部队,路过这里,见一年轻妇女丢下这个孩子就急急地走开了。”
杨老抠大喜道:“这是一个弃婴,我夫妻二人没有孩子,就把他给我吧。”
那军人道:“大爷,你如果要这孩子我同意,孩子虽然是我捡到的,我不但没有结婚,还是一个现役军人,无力去抚养这孩子。但是,我有义务为这孩子的安全负责,去你们人民公社民政办个手续吧。”
杨老抠为了要这孩子也就答应了,立即去了当时的公社民政办了手续。
杨老抠要过孩子万分高兴,喜得他热泪盈眶,语无伦次地说道:“可找到了爹。”
是他找到了爹,还是这孩子找了他这个爹?成为一句笑话,在这附近几个村传说了许多年。杨老抠丢下屎簸箕抱起孩子呼喊着:“我有儿子啦,我有儿子啦.......”
杨老抠将孩子抱回家,直喜得妻子甜好嘴(娘家姓田)腰都笑弯了,解开孩子的包被发现了一张写着字的纸。
写的是:
孩子爸爸未有名,孩子妈妈是贫农。
送给别人不放心, 送给亲人解放军。
不言而喻,丢弃孩子的那个女人,她相信解放军,可是她面对的这位军人没有条件来收养这个孩子,聊复尔耳,他只是一个过手吧了。
缺之才为贵,求得更知爱。
本来无此物,何必惹尘埃。
话说老杨头捡了一个孩子这是公开的,在不足一公里的另一个村子里下乡度金的万家陪和谭进发能不知道吗?什么是度金?顾名思义,那就是沽名钓誉。原来这对男女,他们的父母都是副县级和科局级干部,为了培养儿女,下乡锻炼是个台阶,走走过场,将来提升也就名正言顺了。未想到不几时这对不成器的男女就度到一起来了,怀了孕生了一个儿子来。她的心思是寻找一个军人来养育她的孩子,遗憾的是没有达到目的,那也只能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吧,就看他的命运和造化了,时常来偷看几眼。杨老抠捡到这个孩子心花怒放,得给孩子起个名子。
甜好嘴说:“这是老天赐的,就叫他是天赐吧。”
杨老抠连声叫好道:“好,好,那就叫天赐,杨天赐。”
叫着叫着天字慢慢的就给丢了,杨赐就叫了一辈子。
人常说恩母胜过养母,在杨赐的身上足以得到体现和证实。还有人说有奶(乳)就是娘,杨赐不是甜好嘴生的,她一辈子没有开怀生育过儿女,哪里能有乳水来喂养这个嗷嗷待乳的婴儿。当时的农村条件还不是太好的,喂养好这个毛毛孩谈何容易。花费的心血比有乳的孩子是无法相比的,窝窝孩吃寸奶。此话怎讲?刚刚出世的孩子时吃时饿,吸乳的间隙很短,只要饿了他就哭,有乳的孩子娘将乳头往他嘴里一塞就了事了。小杨赐没有这个条件,靠吃奶粉或是其他代乳品,这样可就苦了杨老抠和甜好嘴两口子。夜当白白当夜为这孩子操劳着,从来不让他受一点屈,孩子哭了一声就像有人拿刀子割了他夫妻一块肉。吃在甜好嘴的怀里睡在杨老抠的背上。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伤风感冒的,别说是孩子,小杨赐哪怕是咳嗽几声,那就不得了了。还从来不去小诊所,有时候连县人民医院他还不放心,要看孩子起步就是市儿童医院,他们还不相信年轻医生,老医生有老经验,白了头发的医生他们才相信。
要得小儿安,须受三分饥和寒。这是什么意思?
古人云:婴儿之病伤于饱........
常去给孩子看病都知道,儿童医生有句口头禅:孩子吃多了一口......
孩子吃多了容易伤食,穿得太多太厚,不根据时季,那就使孩子出汗过多,经不起凉风一吹很容易感冒。杨老抠夫妻二人没有生育过孩子,对这方面的知识和经验是欠缺的。对待孩子的心情是好的,往往是适得其反。因此杨老抠两口子也很虚心一方面听医生的提示,另一方面向有孩子的人取经探讨带孩子的经验。还专门去买了一杆小秤,小杨赐就是喝一口开水也必须过秤称一称。谁不说他们细得太过分了。小杨赐渐渐的长大了,他老两口子也老了许多。可怜天下父母心,杨老抠为着抚养这个捡来的孩子,他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辛苦,却把这种辛苦化作精神上莫大的幸福和无限的希望。
小杨赐能走路了,杨老抠用一条长带子系在儿子的腰上牵在他的手里,生怕起了大风给吹跑了。小杨赐在杨老抠的心目中就是命,甚至于比命还要重上好几分。小孩子学走路哪有不跌倒的,有一天小杨赐去追鸡摔了一跤,把嘴唇摔出了血,这下子可不得了了,杨老抠顿足捶胸,甜好嘴嚎啕大哭,东邻西舍还不知道他家发生了什么大事,跑来一看都笑了,再看杨老抠正对那只鸡进行发泄,那只鸡被他用刀剁成了肉丁子。小杨赐到了上学的年龄了,甜好嘴就成了陪读生,儿子坐在教室里,她就坐在教室的窗户外,上学她背着来,放学她驮着回,日不间断,一直背驮到杨赐上到小学三年级。
“教子有方”,杨老抠两口子教育儿这就是四个大字:不能吃亏。杨赐打了别人的孩子还有奖励.:“我们老杨家就是了不起,杨六郎枪锁北国、杨宗保征西,杀得西凉八国片甲不留,杨排风更是赫赫有名,打胜仗能云端跑马,打败仗能水里藏兵。呼风唤雨,移山倒海,撒豆成兵。这都是我们的先人。我的儿子也是赖不了,谁敢欺负我儿子,就得欠揍。”
你想想这样能教育好孩子吗?这就是杨老抠教育儿子的方法。小杨赐要是吃了亏,杨老抠两口子可就不得了了,跑到你的门上一个哭一个骂,不大闹你三天三夜决不罢休。杨老抠两口子字皮不认识一个,对孩子的教育就是缺少正确的指导思想,自己就是一个大老粗,能有科学和正确的态度去教育孩子吗?其他学生的家长催促孩子做作业,他听了却有十分的反感。在这个地方把做坏事的叫作孽,他还笑话起那些家长来,说:“真不是些东西,叫孩子去作孽。我们赐儿不去作孽,得去做官。”
简直是无稽之谈,听起来让人笑掉了大牙。
放了署假,学生们拿着家庭报告书回家了,丁汉卿的五儿子丁超考了双百分,杨赐只考了1分。杨老抠高兴地手舞足蹈还炫耀起来了道:“我们赐儿是天生骄子,太不得了了。”
有人问他:“什么是天生骄子?”
杨老抠摇摇头说:“我从电视上学来的,可能就是真龙天子吧。”
有人又问他:“你赐儿又怎么太不得了了?”
杨老抠大言不愧地说:“当年包老爷做那么大的官才是一品当朝,我儿子考了1分,1分就是一品,将来能做什么官,以文化人说那是不可估量的。”
周围的人腰都笑弯了.......
杨老摳教育孩子不是善善从长,教育孩子学好,而是一宠二惯三放任。
正是:
老子兴家,千辛万苦。儿子妖孽,夜嫖日赌。
小杨赐长到了八岁,在这个年龄段,是教育的关键,如何成人乃举足轻重。邻居门前拴着一只快要生崽的母山羊,杨赐就把它当马骑,结果呢那羊不但早产了还死了。邻居便去找杨老抠说道说道,当然态度有些不太好。甜好嘴也回了一大套,说什么:“七岁八岁狗都嫌......”
邻居听了更觉得不舒服,这是什么意思,七岁八岁狗都嫌,说来嫌她儿子的人是狗喽?
第二天,杨老抠就去镇上买了一只不长角的又十分温顺马头大公羊。他买羊做什么?赐儿的喜欢必须给以满足。这时的杨赐长得其貌不扬,说他是人貌猴相,说他是猴却是人,未从说话那一双猴眼睛挤了好几下,猴眼珠圈了好几圈,面皮却很白,所以后来人给他起了个奸白脸的绰号。
杨赐有了这头坐骥看他是多么开心,坐骥虽好,美中不足就是没有鞍韂,他骑在羊背上美滋滋的,杨老抠给牵着,其实就是护驾,就在村子里逛开了。看稀奇的都是些孩子们,咋咋呼呼,还真有些意思。
"玩猴了,玩猴了.......”孩子们喊叫着。
这时老支书走来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就是缺少一面锣。”
锣?孩子们最能接受新事物,于是找来了几个破磁盆,叮叮当当就敲开了,还叫喊开来:“马戏团来了,马戏团来了......”
看杨赐喜气洋洋,头上戴一顶花花绿绿的布帽,眼上戴着一架红色儿童太阳镜,雪白的对襟褂,绿色束腿口的裤儿,太像了,像什么?玩猴,玩什么猴?猴骑羊,看这个模样,哪点又不像?杨赐骑在羊背上悠悠然地嚷道:“免费演出啦.......”
常言道:须求无愧于天地,要留好样与子孙。杨老抠就是这样言传身教于儿子,可想而知这个杨赐将长成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杨赐长到十岁,比同龄的孩子都矮,天生的鬼点子其他孩子都是望尘莫及。调皮捣蛋可就出了名。这一天,他看到村头路旁有棵弯柳树,村里的人出出进进都得从树下经过。杨赐就看出一个巧妙来。于是他就爬了上去,他爬到树上做什么?也只有杨赐才能想得出来也能做得出来的一场恶作剧。
这时几名下田做农活的妇女向这里走来,杨赐看到这里心中大喜,他向下撒起尿来,哗哗一阵子,这些妇女头上戴着斗笠,那小便落在斗笠上。
一名妇女道:“下雨了。”
另一名妇女说:“一丝云花都没有哪来的雨。”
又一名妇女说:“是树上知了尿的尿。”
这些妇女说说讲讲都不在意地就走开了。
好尚不可为,其况恶乎?这个杨赐打小就从没有做过好事,自然不做好事,坏事少做,还可以得到原谅。可是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所以村里的人说到他无不嗤之以鼻。树上的杨赐自以为得计好玩,在继续等待着行人。这时李正义初中刚刚毕业没有考上高中,很是失意,准备去验兵,还有几个月那也不能在家闲坐着,于是就下地干活来了。
杨赐看得真切,这回还叫喊了起来:“天降神雨_____。”
杨赐再次向树下的李正义“喷灌”起来。
热乎乎,臊烘烘的一泡尿喷撒在李正义的头上。李正义光着脑袋淋得正着,那尿从头上淌到脸上,他再抬头向树上观看,还流进到嘴里。这时的李正义也只有十七八岁,还不是一个很成熟的成年人,尚没有完全从孩子气中走出来,岂能容忍?他看到树上这个百人嫌千人恶之的杨赐,不由人的火冒三尺。
李正义指着树上的杨赐破口大骂道:“兔崽子,你给我下来。”
杨赐却一点也不畏惧笑嘻嘻地:“杨爷爷赐你一场神雨,还不谢主隆恩,等待何时?”
李正义更是怒不可忍,可是他不会爬树,急得他围着树团团转,气得他抓耳挠腮,无计可施.
“你给我下来......”
李正义在树下吼怒着。
“你给我上来.......”
杨赐嘻嘻哈哈地喊叫着,他在存心地激怒着李正义。就这样一个树上一个树下就像是说相声,谁也奈何不了谁对擂起来。还招来了几个与杨赐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前来看热闹,李正义还叫起了劲,得不到发泄绝不肯罢休。一个在树上坚持着不肯下来,一个在树下死守着,而形成都不退让的局面,就这样相持了一两个小时。杨赐蹲在树上渐渐地疲惫了,有些坚持不住。他心里明白如果掉下树来摔不死也得摔个腿断臂折不可,有心下来,这个李正义定是不肯相饶,一定会狠狠地揍他一顿不可。
李正义在树下发起了狠话:“小野种,你能在树上一年,我就守在树下十二个月。”
从小不成器,到老难成才。
杨赐听了更是害怕,休说蹲在树上一年,就是一天也蹲不了,不吃不喝不睡觉,谁也坚持不住。怎么办?人常说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回乾坤颠倒,我在树上他在树下,不是长久之计,只好求饶起来。
杨赐哀求着说:“正义叔叔,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李正义仍是余怒不息道:“小野种,你不是有种吗?树上有多好,站得高看得远,还有凉风吹着,神仙般的快活。”
杨赐可怜巴巴地说:“这上边也不好过,我的腿早就蹲麻了,掉下来不摔死也得摔成残废不可,我爹我娘不是白养活了我十来年。”
李正义说:“你为什么不学好?专门来害人?”
杨赐说:“我爹说树大自直,我不是还小吗。”
李正义怒道:“你就是杨老抠这个老混蛋给宠坏了,养子不教父之过。”
杨赐说:“正义叔叔,你知道这是我爹的过就去找我爹吧,为了我,我那爹保证就不抠了,他一定会打酒给你喝的,我娘还会给你炒鸡蛋。”
李正义埋怨道:“这两个老东西怎能教育好孩子,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不是爱,这是害。”
杨赐说:“叔叔,我可没有去偷谁家的金子,只会偷瓜偷桃。说真的你一说偷我就来了精神,你只要放了我,我保证给你偷两口袋的大甜瓜。”
李正义斥道:“我从来不吃偷来的东西。”
杨赐继续哀求着:“有恩后报,叔叔你放我这一马,我喊你是爹行不行?”
李正义一听杨赐能喊他是爹,气也就消了一大半,笑嘻嘻地:“好吧,你就向我磕三个响头,必须高声喊我三声爹,我就饶了你。”
这里已经有了一群围观的孩子们,他们多会幸灾乐祸,也一起叫好:“杨赐喊吧,喊了爹就放你走了,是个便宜的事......”
杨赐说:“那就一言为定。”
李正义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孩子们也纷纷道:“我们作证,不得反悔.......”
杨赐大喜道:“我就下来了?”
李正义允道:“下来吧。”
杨赐活像一只猕猴飞快的滑下树来。
李正义说:“小猴狲,那就兑现我们的承诺吧。”
只见杨赐眨着一双猴眼,还表现得既有诚意还很滑稽地说:“放心吧,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你就面南背北端端正正地坐好,等候我的大礼。”
李正义疑惑地说:“磕三个头喊三声爹,还要这么多的麻烦事做什么?”
杨赐问:“你看过《智取威虎山》的电影吗?”
李正义说:“看过又怎么啦?”
杨赐说:“坐山雕在高处坐着,好比是你,还有老九,那就是九爷,就好比是我九爷在下面给你扣拜,一来你有面子,二来也有个排场。”
李正义道:“你小子别在忽悠我,就依你的。”
李正义这回还真得信以为真,找了路边不远的一个坎,将身坐定,道:“小猴子磕头喊爹吧。”
杨赐嬉皮笑脸地说:“就来个三揖九扣。”
李正义问:“什么是三揖九扣?”
杨赐侃侃道:“村里死了人下葬的时候,那些女婿们都得向他的老丈人行此大礼,这还是有规矩的,必须是三揖九扣。”
李正义想了想道:“小王八蛋你在骂我?”
杨赐说:“岂敢,岂敢,我怎么敢骂你?”
李正义说:“我还没有到结婚的年龄,你就想做我的女婿,明明在骂我。”
杨赐说:“三揖九扣的人也不一定是女婿,干儿子,徒儿都是这个礼节。”
有些孩子还在推涛作浪道:“不是亲儿子做个干儿子也行.......”
李正义那里知道,这些孩子们都铁的很,一个骗局马上就施展开来。
李正义道:“如此说来我李正义就做你的干爹吧。”
杨赐道:"坐好了没有?”
李正义说:“坐好了。”
杨赐说:“把眼闭上吧。”
李正义问:“闭眼做什么?”
杨赐说:“闭目养神才能表现你的威风来。”
李正义还真的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没有一点动静,这才睁开眼,哪里还有杨赐,连那一窝孩子都走的杳无踪迹,气得李正义哇哇的怪叫道:“人说耍猴,今天我还被猴耍了。”
说起小聪明,杨赐在茅草山村能是数一数二,不是吹嘘抬举他,拔下一根眼毛就能当笛子来吹,要是用在正地方,那还是大有作为的。
杨赐在十多岁就知道了他的出身,那是一个秋天,杨赐偷吃别人的瓜果吃坏了肚子,拉了好几天的稀,老杨头带着他去县人民医院看病。万家陪(杨赐的生母)生活上如此不检点,成了赵钱孙李都是郎,日日夜夜做新娘,染上了阴道炎,也在人民医院拿药,在这个时候虽然不能认子,学校录取,可以说就是万家陪与吕士忠一手所操办的。在这里怎么又说到了吕士忠?原来吕士忠有郭四放、戚满堂的同流合污及呵护,春风得意从教小学现在升迁到初中部任校长,后来又提拔到古城高中部任校长,因强暴李成功的长女李雨,又玩弄多名女学生才坐了监狱,这乃后事,现在是初中部校长,杨赐的生母万家陪也在这所学校任教,他二人乃成为一个系统,男女两个流氓走到一起,能有不几时不勾搭成奸?有他二人那杨赐即使是白卷学生也一样被录取,何况是九年义务教育。
却说丁超考进了初中,学习亦然是努力和勤奋,成绩仍然是遥遥领先,更得到李露的看重,李露是李成功的二女儿,与丁超是同龄,因为学习他们走得更近。两小无猜在少年人的身上还是无可非议的。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杨赐本来就是劣质产品,本质从小就坏,当他看到丁超与李露上学放学总是同路而行,又常常在一起温习功课,感情甚是温馨,不免起了嫉妒之心。因此他打起了坏主意,在同学之间散发起小广告;无非是一些诟言恶语,捏造了许多谎话,诽谤丁超与李露在谈恋爱.......
三年后丁超和李露并肩考上了高中,杨赐又是在万家陪的努力下不计考分也进入了高中的学校大门。人大了心也大,做起事来不由人的有些顾及,丁超与李露搂颈拦肩也不便发生了。他们从少年已经成长为青年人了,就像两棵果树迎来了春天,一棵是花枝招展,一棵是姹紫嫣红。
丁超迎来他的十八岁,个头有一米八,虽然皮肤不太白,红璞璞的,身体健壮就像一匹骏马,时刻都表现的雄赳赳气昂昂的。长方脸膛,鼻直口阔,粗发浓眉,一双睫毛很黑的眼睛。虽然不大,却是藏锋卧锐,流露出一种机警,智慧的神采。英俊的脸上,也带着一种青年人常有的无所畏的表情。品学兼优,本年级学习委员,兼任学生会主席,是这个学校中一号帅哥。
那李露算是学校中一等一的校花,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长得很漂亮!惹人爱看的容貌,简直就是晨露中的芙蓉,出水的荷花。双眼皮,大眼睛,脸蛋又白又嫩,走起路来如行云流水。每当她和丁超走在一起,无不投过羡慕的眼光,当然了也包裹着不同程度的嫉妒。
尤其是杨赐,有时候还会恨得咬牙切齿。也许他抱怨老天,为什么不要天下的男人都死完了只留他杨赐一个人,那李露就别无选择非他莫属了。你说这小子心肠能有多坏?他又自暴自弃,为什么没有把他生得好一点,该死的亲爹亲娘,太不负责任了,不该偷工减料做坏了我的人坯子。
杨赐就长得不怎么样,身不满五尺,三分像人不像人,七分像猴才像猴,尤其他那两只猴眼,未从说话眼珠子先旋转了七八圈,给人有深不可测的诡观和悬念,可惧又可怕。那张猴脸上宽下窄,有皮无肉,就像秋后霜打的黄瓜,被太阳一晒,干而巴机的。要是在深山老林里准会把他看作一只猕猴,脸皮却很白,结合他的本性,人们给他起个绰号:奸白脸。他的一切动作也是于猴无二,脚不动手动,除了是睡觉没有一刻是老老实实的,攀高爬树更是他的拿手好戏,再高的树他没有攀爬不上去的,村里高矮树上的鸟窝没有几个逃过他的手。因此他还沾沾自喜地说:“他是水浒中的时迁转世,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星下凡。”
其实他什么都不是,出了名的二流子,平日走路划圈贼心不退的一个小混混。又是前后村出了名的捣蛋鬼。匪有匪道,贼有贼路,就是秦桧还有是三个相好的,杨赐也有两个志同道合的好朋友,也就是他后来的团伙与接班人,一个叫戚收购,戚满堂的堂弟,后来成为杨赐的帮凶,言听计从,百依百顺,老百姓给他起个绰号叫溜沟子,另一个叫郭建设,是郭四放同母异父的弟弟的儿子,顺理成章也就是郭四放的侄儿了,这两个人可以说一个就是杨赐的孝子,一个是杨赐的贤孙,能不听他亲爹的话也得听杨赐的,杨赐的话对他二人来说就是圣旨,要他俩向南不敢去北,要他俩打狗,不敢去撵鸡,因此大家也给郭建设起个绰号就长舌子,或者是舔腚虫。他三个除了上学便寸步不离地拧在一起捉蝉捕雀、抓鸡打狗、偷瓜盗果,祸害一方。上次戏弄李正义双潢。
这一日,还是杨赐读初中的时候,放了暑假,丁超这些走正道的孩子都在帮助父母下地干些力所能及的农活,杨赐却和这两个帮凶在做他们的勾搭,三个小子合计去偷一个叫吕老六的瓜。吕老六是吕士忠的亲六叔,五十多岁,也是个吃喝嫖赌的能手,就因为不正干,在二十多岁赌博输了钱还回家打老婆,妻子寻无上吊死了,他再也没有成上家,直到现在还是一个单身汉。阴天一个人,晴天连影子才一双,过日子没有什么心劲,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身体却壮得像条牛,因为不到六十岁够不上五保户,也分了二亩承包地。别人种辣椒,卡塑料大棚种草莓,或者是特小凤,这些他都不能干,不是因为别的,种植这些经济作物操心又废力,就种起瓜来。瓜熟了也就引来了偷瓜的小贼,杨赐他们早就垂涎三尺,蠢蠢欲动。
这天上午,日晴风爽,杨赐招集了他的狐朋狗友,首先去所谓的前沿阵地侦察,吕老六的瓜田的两边都是高高的玉米地,一头是沟,一头是路。三人潜进玉米地向瓜田迂回,慢慢地接近了瓜田。绿油油的瓜叶下横七竖八地结满了瓜,三个小子看在眼里,乐悠悠地甜在心里。
杨赐一挥手道:“进入阵地。”
金风未动蝉先觉,杨赐这三个小子哪里知晓,一个三短身材,貌像如水浒传中的武大郎,年龄在五十多岁,又胖又壮,黑不溜秋的,欲如半截子的黑铁塔的二黄皮的老头子吕老六已经发现了他们,也慢慢地向他们靠近。
三个小子向瓜田匍匐爬去,刚刚进入瓜田,两只有力的大手如鹰拿燕雀一般牢牢地捏住了杨赐和郭建设的脖子,戚收购见势不妙爬起身来就要跑,吕老六又一脚把他重重踢翻在地。小巫见大巫,吕老六是什么人物?杨赐这些作为都是他撩掉的勾搭,在这方面杨赐显得太嫩了,充其量只能算上是个学徒的。
水流而境无声,得处喧见寂之趣;
山高而云不碍,悟出有入无之机。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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