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智斗
毛主席诗句:
正是神都有事时,又来南国踏芳枝。
青松怒向苍天发,败叶纷随碧水池。
于得海、钱二二亡命徒此时此刻如惊弓之鸟,听不得风吹草动,门外稍有动静即惊厥起来。
于得海警觉地问:“谁?”
吴二道:“是我。”
于得海问:“吴哥你回来啦?”
吴二道:“回来了。”
钱二问:“二哥,见到我那表哥没有?”
吴二道:“见到了,信也交给他了。”
钱二问:“有何反映?”
吴二道:“于无声处,看不出他有何态度,只是说广州来人要及时地通知他。”
于得海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戚国放能对一百万不动心吗?一定是垂涎三尺,蠢蠢欲动。”
吴二道:“我还看到了陈三和闫四二人。”
于得海霍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两只贼眼透着凶光,迫不及待地问:“在哪里?”
吴二道:“路上。”
于得海问:“你跟他们说了些什么?”
吴二道:“我说见到了你和钱二。”
于得海大惊失色道:“二哥,你想借陈三和闫四之手害我和钱二?”
吴二哈哈大笑道:“于得海,于得海,都说你是条汉子,其实?是个胆小如鼠的怕死鬼。”
钱二道:“那小子靠不住,若是知道我二人的藏身之处,投案自首,会主动立功赎罪的。”
于得海道:“他一定能做的出来,尔等是属三国的魏延,头后有反骨。”
吴二神秘地说:“你二人真是鸡毛经不了大风吹,陈三闫四二人是两名鲁夫,岂能是我吴老二的对手,三言两语我就稳住了他们。”
于得海问:“怎么稳住的?”
吴二道:“我说你们已经走了,我说我是在郑州见的你们,又告诉他们广州的宝贩子要来了。”
于得海拍手道:“说得好,说得好。”
吴二道:“他二人要我广州来了人立即通知他。”
于得海道:“二哥,我有一计能把宝物夺回来。”
吴二问“何计策?”
于得海道:“明日你去通知陈三,就说广州的宝贩子来了,今夜十二点来你家交易,我和钱二于中途将他们二人杀了,夺回宝物。”
吴二问:“尸体往哪里送?”
于得海道:“带两条麻袋,装上石头连同尸体扔到大河里去。”
吴二道:“好,我去。”
吴二只是嘴里答应,却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钱二催促道:“二哥,去哇。”
吴二道:“二位兄弟,说实话,我心里直打鼓。”
于得海问:“你害怕?”
吴二道:“不是害怕,是十分的害怕。”
于得海哈哈大笑道:“你怕,你怕钱二把你在新疆杀人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吴二后退了几步,胆裂心惊的:“新疆杀人?”
于得海冷笑道:“是啊,那可是犯了杀人的罪啊!”
吴二嚷道:“他钱二也逃脱不了干系。”
于得海问:“一个人能掉几回脑袋?我和钱二杀了几个人不都是一死吗?共产党没有诛灭九族的法律,告诉你身上虱子多了反而不痒痒了。”
钱二道:“二哥,不怨我钱二无情,实属无奈啊!”
于得海道:“做了这件事,四五百万就到手了,跟我们一起走吧?”
吴二沮丧地:“你们也太狠了!”
于得海道:“狠?狠的好哇,你杀人的时候不是也狠吗?”
吴二仰面一声长叹道:“是啊,不狠,刀子能插到活人胸脯里吗?”
于得海道:“后路,要想后路啊,只怪当初不该去爱财,不该去害命。”
吴二又一声长叹道:“悔前容易悔后难,断头台上才知全。就是后悔时已晚,无人为你说可怜。”
再说兰花抱着儿子正在哺乳,陆小云忙里忙外的为兰花做着家务,韩月坐在兰花的身旁,正在和铁梁通着电话:“喂,是铁梁兄弟吗?我,你韩月嫂子,梁子,你连我的话都不相信吗?兰花是无辜的,是受害者,你作为她的丈夫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她受到了伤害,你没有责任吗?比如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强暴了多少中国妇女,按照你铁梁的逻辑,这些受害的妇女都有罪了?混蛋的逻辑,回来吧,就是离婚,也应当去民政所或者是法院面对一次兰花,什么?你说什么?……除非兰花当着你的面亲手杀了于得海,铁梁,你混蛋,你太混蛋了,连你亲生的儿子也不认,真不是个东西!”
韩月放下电话气的说不出话来。
兰花道:“嫂,你放心,他铁梁要和我离婚,我同意,我要带着儿子在茅草山庄响当当的做人。”
陆小云道:“兰花嫂又说气话了,梁子哥回来,我们堂妯娌三人好好和他理论,说好了便罢,说不好,连同铁军,我们来个杨门女将造他们的反,把他们扫地赶出家门去,韩月嫂子不是也做了B超了,是个男孩,我们带着我们的儿子,死也不出戴家的门,等儿子长大了,就要他们永远不认这个混蛋的爹!”
兰花高兴地说:“好,妹妹说的对,我现在终于想通了,做寡妇就不能生活了?励精图治,将大有为,靠勤劳靠双手靠智慧过上好日子,把儿子培养起来,一定有希望。”
韩月道:“你们说的不错,我当嫂子的有责任要梁子、军子回心转意,我们能有一个圆圆满满的家庭不是更好吗?”
兰花道:“好,当然好了。”
陆小云愤然道:“戴家的男人不可宠,不可贯,你给他鼻子,他就要眼,给他眼,他还要起脸来,什么东西!”
韩月笑了,语重心长地说:“妹妹,女人生了个男人的性格。”
陆小云道:“我们三个人都是五十步笑百步。”
兰花煞有介事的说:“我们三个人才都是同样的德行,愿死不服输,什么时候都争这口气。”
韩月道:“有志气的女人也不一定不是个好事。”
正在这是电话响了,陆小云拿起电话:“喂,你是谁?铁梁,要我韩月嫂说话…不行,我、韩月嫂、兰花都在你家,喂孩子,我们三人成立一个戴家妇女协会,我是会长,韩月嫂、兰花嫂是会员,什么话都得向我请示报告,你有什么请求先向我申请,我不签字不能办,我说梁子哥,当弟媳的不是说你不好,你太小气,太自私,太不能理解别人了,我敢保证,你再不悬崖勒马,我可以肯定你们的儿子和你一样的鼻子,脸,连笑都一样的德行,性格也必然一个样,今天你不回来认他,等铁梁你的儿子长大了,你也老了,你再想回来,那就难了……能有多难?对你说,梁子哥,难于上青天。”
韩月走了过来接过电话道:“我说几句。”
再说身在广州的铁梁接过电话,愁眉苦脸地坐在那思忖,自言自语着:“陆小云的性情我知道,泼泼辣辣的响炮筒子,她的话我可信可不信,韩月嫂可是一个老成持重的人,她的话我信,我一百个信,一千一万个信,她从来不去骂任何人,今天她骂了我,还是破天荒,多年来我头一回听到,她骂我你太混蛋了,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认,真不是个东西。我真不是个东西吗?”
铁梁想着回味着,不禁流下眼泪来,他双手捂着脸,泪水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正在这时铁柱和刘指导员走进室来,刘指导员见他二人有话要说又走了出去。
铁柱看着正在流泪的铁梁,冷漠地:“梁子,我昨晚劝你说你,你到了半夜总该给我一句话吧,兰花是不坏的女人,铁军是我让他去守着兰花的,于得海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你引狼入室,能怪罪她吗?她上吊过,绳子断了,没有死成,也喝过农药,是军子救了她。你出院了,她专意为你买酒买菜,就因为那是错吗,和婶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唯恐天下不乱,又制造了铁军和小云离婚,激起了陆小云的强烈复仇感来广州找你,你细心想一想,我铁柱和你韩月嫂所说的话,尤其对自己的堂弟不是坏心,那是发自肺腑的衷告。”
铁梁还是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铁柱仍是苦口婆心地说:“兵书三卷桥边授,人间道理家内藏。这是一首隐字对联,含蓄巧妙的谜底是个张字,第一句说的是西汉张良忍辱为黄石公捡鞋子,结果黄石公送给他《太公兵法》,张良就运用太公良策辅佐刘邦取天下,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第二句是我们戴姓的堂号,我们戴姓的堂号是注礼堂,我们戴姓的先人戴礼、戴德写下《大礼》一书,俗话说有礼能讲遍天下,为什么在你面前却寸步难行?”
铁梁抬起头,泪眼望着站在面前的铁柱,由衷地:“哥,你和嫂都是好人,我信,我信得过你们,我跟着你回去,兰花生了,是个男孩。”
铁柱道:“好啊,说明了我们戴家的香火旺,子丁盛,你更该回去。”
铁梁道:“柱子哥,我是个咬铁嚼钢的男人,如果兰花生的是野种贼种,我立即和她离婚。”
铁柱问:“要是你的骨血呢?”
铁梁道:“我一切都忍了,也认了。”
铁柱大喜道:“说对了,兰花被你遗弃了这些日子,是怎么样过的,度日如年,我真是同情她又可怜她。”
铁梁问:“哥,什么时候走,说实话,当我在茅草山燃茅自焚,那时的心里有多难受,男人流血不流泪,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心里……”
铁柱同情地说:“是的,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理解你。”
铁梁痛心地:“我从茅草山走到火车站,虽然只是三十五公里,我一步一流泪,那是整整一夜,恋土难移,我的心比刀割还要难受。我扒上货车,那时我真感觉到我在人间是多余的,我能去橘子园偷橘子充饥,我太恨了,恨兰花,当兰花找到广州,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是多年的情肠,我没有认她,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我对她说,只有她当着我的面杀了于得海,我才会认你。”
铁柱问:“那是兰花第二次向你下跪,你在县人民医院是这么说的,要兰花亲手杀死于得海,办不到,于得海会武术,又是个穷凶极恶的亡命徒,能轻易被一个纤弱女子杀了吗?”
铁梁道:“我也知道她办不到,其实我人在广州,心一直挂着茅草山庄,归心似箭,就是无颜面对茅草山庄的父老。”
铁柱道:“什么话也别说了,你向你的老总请一个月的假,下午三点的车,同我们一起回去。”
铁梁道:“好。”
铁柱语重心长地又说:“梁子,当哥的身为老戴家这辈人的老大,我有责任去关爱、帮助或者说是教育你们,记住我一句话,做个遵纪守法的人,做个有益于社会、人民的人,不管是做件大事还是做件小事,千万不要伤害他人。自强、自律、自重、自劳而食度过自己的人生。”
铁梁道:“哥,我记住你这句话。”
铁柱道:“好,对兰花也不能恶意的伤害她。你记住这句话,用心计较般般错,退步思量事事宽。”
铁柱、刘指导员、铁梁和文物贩子还有一名助手走进了火车站。铁柱见文物贩子大有懊丧的表情,便低声道:“先生不要怕,我们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也是你争取宽大处理的一次重大立功的机会。”
文物贩子担忧地问:“于得海是个心狠手辣、手段极其残暴的家伙,况且还有几条人命在身,正是一个亡命之徒。”
刘指导员道:“相信我们吧,你的安全我们一定负责。”
铁柱道:“我们是经过你地公安部门的同意下,才采取这次的行动,请你不要想的太多太复杂,一定要配合我们的行动。”
文物贩子道:“我们一定积极配合,争取宽大处理。”
北去的列车,轰轰隆隆、风驰电掣的向前开去,车上的灯连成一片像一条长长的火龙,冲破夜雾,车轮滚滚,永往直前。刘指导员、铁柱和两名文物贩子正在座位上迷迷糊糊地入睡了,只有铁梁一个人心潮澎湃,难安难眠,他吁了一口气,扪心自问:柱子哥逼着我劝着我跟他回去,到了茅草山庄,我又如何面对茅草山庄的父老,我真没有这个勇气去面对他们,绿头乌龟,我受不了,我在电话里答应韩月嫂,兰花生的不是我的孩子,我就离婚,好,嫂子的话我听。
列车向前开去,车厢随着运行的列车在轻轻的摇晃着,铁梁想着没完没了的心事,他的心非常的悲哀,表现在他那张满脸郁愁的表情,他连声叹气,不时揉着双眼,感叹地:“柱子哥,韩月嫂,你们才是真正的夫妻,才是好人。”
铁梁二目流出几滴伤情的泪珠。
终于他们来到了自己县的火车站,车站的出口处涌出下车的人流,一片噪声,一片喧哗,接客的个体司机杂在人流中,吆喊着:“有去古城的吗?有去城关的吗?有去长途汽车站的吗?……”
拉客住宿的男女也涌了上来:“同志,师傅,住旅社,住旅社…”
铁柱一行人走在人群中,他们左支右绌偶的应付着接客的司机等人,快步向车站门前的广场走去,最后到了广场的南端,一大片池塘的边缘收住了脚步。
铁柱向刘指导员道:“指导员,我们请示一下所长,请求他的指示。”
刘指导员道:“好。”
铁柱取出手机拨起了孟所长的电话:“喂,是孟所长吗?我是铁柱,我们已经回来了,是回所还是…好,好。”
铁柱打完了电话向刘指导员道:“所长指示,我们暂不能回所,去住招待所,并传达了局领导的指示,立即要文物商人与于得海他们取得联系。”
刘指导员道:“好,执行吧,那铁梁呢?”
铁梁一直都在沉郁之中,他无精打采地:“我在这儿,你……”
刘指导员道:“你也与我们一起去招待所,防止走漏了消息。”
铁梁没有言语,只是顺从地点点头,于是他们离开了广场,
夜很深了,街灯依然很明亮。铁柱一行住进了招待所,洗漱完毕,便坐在一起交谈着,唯有铁梁偃身躺在最里边靠着墙壁默不作声,过了一会便往后墙的一张床上躺下,拉起被子蒙头睡了,这些人没有理会他便议起事来。
铁柱道:“明天就是五号,是和于得海见面的日子。”
刘指导员道:“要朱老板用他的手机和于得海联系,告诉他们他已经来到了县城,不要告诉他住在什么地方,要他明天上午八点钟到火车站广场南端的池塘边见面。”
文物贩子:“是是。”
铁柱:“现在就请朱老板和于得海通电话。”
文物贩子取出手机拨起电话,电话通了,传来于得海的问话:“喂,你是谁?”
文物贩子道:“我,我是朱老板,我已经来到了贵地。”
于得海问:“朱老板,你住在什么地方?”
铁柱向文物贩子示意,文物贩子道:“住在什么地方你不要打听,就请明天上午八点钟在火车站广场南端的池塘边柳树下见面,现金吗,当然带来了,还是老规矩,先看货,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文物贩子打完电话,铁柱和刘指导员在旁边也听的清清楚楚。
刘指导员道:“铁柱同志,立即向孟所长汇报。”
铁柱道:“好。”
铁柱便拨起了电话。
清晨的车站广场,阳光温柔,东风摇曳着池塘边的几棵垂柳,文物贩子向这里走来,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小车,一个年轻的司机和一个修理工模样的中年男人正在修车,车上还坐着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在睨目沉睡,文物贩子漫不经心的走过,向池塘边的柳树走去,他来到树下,树下有几尊石鼓凳子,他取出随身带来的黑色皮包,从中取出几张报纸,铺在石鼓凳子上面,便坐了下来,他吸起香烟。这时,陈三拿着几张报纸从候车室的方向走了过来,他边走边窥视着四周,尤其是这辆小车更为注意,最后他的目光还是停在文物贩子的身上。他向文物贩子慢慢的靠拢,双方目光结合了,文物贩子看到陈三手中的扬子晚报,他咳嗽了几声。
还是陈三先开的口,道:“请问先生可是从广州来的?”
文物贩子点点头道:“您是于先生派来的吴先生?”
陈三道:“我不姓吴,我姓陈。”
文物贩子迟疑地:“你姓陈?”
陈三道:“于先生不便来见你,吴先生又生了病,也是于先生于得海的意思,要我来接你,朱老板,走吧。”
文物贩子问:“去哪里?”
陈三道:“谈谈我们的生意。”
文物贩子问:“和你谈?”
陈三道:“实话告诉你吧,货不在于得海的手里。”
文物贩子问:“货在谁的手里?”
陈三道:“货在我的一个朋友手里。”
文物贩子问:“为什么不要他本人来见我?”
陈三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可以去你住的旅社吗?”
文物贩子摇摇头道:“你们太没有诚意了。”
陈三解释道:“不是没有诚意,于得海这个人太靠不住了,我受吴二的委托前来见你,那四十八件文物不在于得海的手里。”
文物贩子又问:“在吴二的手里?”
陈三道:“也不在吴二的手里。”
文物贩子道:“看来是场骗局。”
陈三道:“朱老板,请您不要误会。”
文物贩子道:“我明白了,看来你们都是些你哄我骗,贫嘴薄舌的小人,我是白跑一趟了,好吧,请问先生尊姓大名,也许以后还能做个朋友。”
陈三诚挚地:“我姓陈名三,说句心里话,我早就把名利看做是秋风过耳,我父母一生中生了我兄弟三人,两个哥哥没几岁就夭折了,我不能再去为了钱财去作恶犯罪了,自从见了于得海,我是真的害怕了。”
文物贩子问:“你怕于得海?”
陈三道:“于得海心太狠毒了,为了独吞文物,他害了和他一起盗墓的同伙,吴二也想抛开于得海,多分一些红利,可是我的那个朋友…我就不说了。”
文物贩子问:“为什么不说了?”
陈三想了想道:“朱老板,您最好不要和于得海、钱二见面,他们手里除了有几把杀人的钢刀,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你如果相信我,明天晚上去茅草山和我那个朋友见面,做好这次交易。”
文物贩子问:“去茅草山?”
陈三拿出一张纸道:“这是我和我朋友的电话。”
文物贩子接过这张纸道:“好吧,明天见。”
陈三匆匆而去…
旅社的客房里 ,孟所长、刘指导员、铁柱在交谈着。
孟所长道:“为什么于得海不使吴二去和文物贩子见面,只是让陈三去见文物贩子?”
铁柱道:“于得海不会轻易的露面这是必然的,让陈三去见文物贩子,其中另有文章,可能是吴二在投石问路。”
刘指导员道:“那个吴二也是个在案的危险分子。”
铁柱道:“我分析于得海和钱二可能藏在吴二的家中,或者被吴二藏在他的亲朋好友那里。”
孟所长点点头,道:“铁柱,你分析的是有道理的,还有陈三向文物贩子所言讲的那四十八件文物不在于得海手里,在他的一个朋友手里,他的这个朋友能是谁呢?”
铁柱肯定的说:“陈三和闫四的感情特别要好,他们又是亲表兄弟。”
孟所长胸有成竹地:“看来于得海、吴二和陈三闫四之间的矛盾很深,好,看来我们暗中护送文物贩子去茅草山和陈三闫四交易,实行抓捕通过审讯,也许能挖出于得海和钱二,还有马上要文物贩子和于得海联系,并把将要和陈三闫四在茅草山交易的消息透漏给他。”
铁柱:“我明白所长的意图,是引蛇出洞。”
正在这时文物贩子从隔壁匆匆走了进来,神秘地:“所长同志、指导员还有戴同志,于得海来电话了。”
孟所长大喜道:“快与他通话,就说马上要与他见面。”
文物贩子道:“是。”
文物贩子接起了电话:“喂,你是于先生于得海,你现在在哪里?我要和你直接见面…怎么?你不方便,吴二要和我见面?在什么地方?城南大桥,手里拿着扬子晚报,明天上午九点。”
孟所长笑容可掬地:“谢谢你,朱老板,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和配合,放心吧,我们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明天上午九点,你就放心地和于得海见面。”
文物贩子表示着:“争取政府的宽大,我应当这么做。”
铁柱道:“朱老板休息去吧。”
文物贩子道:“好。”
文物贩子走出了这间客房。
孟所长道:“我向县局请示,并且请求警力支援。”
正是:
设下牢笼捉虎豹,掘下陷阱逮豺狼。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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