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徐福再来咸阳
诗曰:
天秋月不满,能有几时圆?
世上人万万,几人是婵娟?
虽然是秋,红彤彤的太阳出来了,清晨的云消散得无影无踪,青山上的树该落叶的都落了,还有那松柏亦然青葱如墨。山前的河,秋风易水寒,寒波潺潺,在日光下清明透亮。
桥下有流水,桥上有行人。四匹快马踏着晨霜风一般地驰过。
徐福道:“身无功,羞于做官。”
韩众:“李斯、赵高是容不得我等,还是离他们远一些好。”
喜娘:“丞相府就是虎穴龙潭,我一天也呆不下去。”
刘月儿:“做官哪点好?勾心斗角,我觉得这些人活得累。还是荜门闺窦之人而皆陵其上。”
徐福:“其难为上矣,可闲可安。”
因此徐福故向秦始皇告假,锦衣还乡,一来故乡完婚,二来祭扫坟茔,秦始皇也就允之。
时近一年,赣榆的金山镇,徐福的家。
徐福夫妻二人还有韩众二夫妻在客厅里议论着。
徐福道:“我大秦王朝初建万业待兴,始皇坐天下,结束了长期瓜剖豆分的残局,但是,天下仍不安宁,南有百越寇侵入作乱,西北有匈奴犯疆尚未扫平,国家急需大治一统,因此,始皇时刻食寝不宁,现在多么需要人才哇。” 韩众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等理所应当,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同心同德,为统一江山而努力。” 喜娘道:“你们说的对,始皇拟旨天下,招慕天下英雄豪杰,南图荡平百越之寇,北平匈奴的入侵而捍卫我中原万里山河。”
徐福道:“我虽然有救驾之功,受到皇帝的封赏,别人不知道我真正的手段,也难服众。”
刘月儿:“你们是男人,男儿有志在四方,有志挺身而出去报效皇帝报效国家,我们也没有任何理由来阻拦你们。”
徐福:“假期已尽,皇命不可违。“
喜娘:“大丈夫能四海为家,为国建功立业乃理所当然。”
第二日:迎面是轻轻的晨风,路旁是飘飘洒洒的翠柳,徐福、韩众手中牵着战马,马背上驮着兵
器,他们启程了,喜娘,刘月儿都生了儿子,二人抱着儿子为他们送行。
喜娘忧心忡忡地说:“夫君,最让为妻放心不下的是你心胸耿直,对坏人习焉不察,容易上当受骗,别误入伪君子的圈套。”
徐福道:“为夫记住了。”
韩众道:“放心吧嫂嫂,我兄弟二人习成一身的武艺,是鹰便能冲云破雾,是英雄便能闯荡天下,我等人物何能覇惭遽而于田园苟且平生,把有用的本事献给国家。”
刘月儿道:“官场如战场,伴君如伴虎,自然强人执意再去咸阳,为妻也不好阻拦。常言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官不官的不重要,安全值万金。”
韩众:“月儿放心吧,有哥哥在,大江大河有何惧,惊涛骇浪不翻船。”
刘月儿:“是的,有大哥就是山。”
徐福:“回去吧,静待佳音。” 徐福、韩众与与喜娘、刘月儿挥手告别。 广袤平原、山苍水绿,徐福、韩众策马古道。
徐福道:“大乱有百年,群雄混战,那时的天下是:
兵燹战乱国家伤,万刃车凶生灵亡。
谁人不盼太平年,旧亭泪落民断肠。” 韩众道:“能一统天下,这乃始皇大功一件。”
徐福:“人同种,书同文,车同轮,统一度量衡,力平六国,江山一统,容易吗?南有越寇,北有匈奴,被推翻的诸侯小国,有的人还在,心不死,还梦想复辟,南又修灵渠,北在筑长城,始皇操碎了一颗心。为国效力,为君分忧,是男儿就应当勇往直前。” 二人并马而行,来到一座大山前。群山起伏,岭岭相接,峰峰相连,山前有林,山下有沟,沟中有水,水里有鱼。
好个清翠的大山,清澈的河水,火红的太阳,洁白的浮云。
徐福与韩众二马奔腾,直扑阳光大道而来。这路依山旁水蜿蜒而至,穿林而过,路至林中,越来越窄,二马不得不一前一后而行,徐福在前,韩众跟后。好个墨松林郁郁葱葱,欲如苍茫大海,无边无际。有几分的阴森吓人,近听有鸟鸣,远听似虎吟。
二人正行,突然听得一阵锣响,有一伙明火执仗的强盗窜上路面,为首两个粗犷汉子一个手握一条生铁大棒,一个手拿狼牙棒,拦在路心,一声高喝:“来者站住。”
徐福、韩众勒住战马,徐福向这厮不屑一顾地看了看,道:“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打劫,身当何罪?”
那贼冷笑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徐福问:“你要卖路,多少银子一步?小蟊贼,休说是路,万里山河都是是大秦的,你又凭什么来卖路?”
韩众已经气不从一处来,破口大骂道:“你这伙该死的贼子,让出路来,爷也许能饶了尔等一命不死,否则,牙更半个不字,我哥哥的开山斧,韩爷我手中这杆枪,它可不是吃素的,轻则伤,重则亡。”
徐福已经是怒发冲冠,奋举大斧,一声断喝:“拦路打劫的贼子,不要走,拿命来。”
徐福要斩这贼,那贼也不示弱,举棍来接徐福的开山斧,此賊名张信,一声响亮,这贼张信觉得这斧十分沉重。又一大汉赤膊上阵,此人姓王名奇,于徐福交手的姓张名信,同在此落草为寇。
徐福道:“我徐福休说杀他两个,再来两个也不在话下。”
王奇架住徐福的开山斧,问:“你是徐福?我大哥徐谘你可认识?”
徐福:“哪个徐谘?”
王奇:“琅玡郡东海赣榆小城的人氏,他说他有个弟弟也叫徐福。”
徐福:“你是何人?为何叫他是大哥?”
王奇:“我们是结拜的兄弟,早先我和大哥不愿落草为寇,下了山,我兄弟三人杀了俞霸海居家满门,有恐遭官家缉拿,无奈又回到高山重操旧业。”
徐福:“你大哥身在何处?”
王奇:“去接嫂嫂去了。”
徐福怒道:“与贼同伍,有辱祖宗,去吧,去吧,饶你一命。”
张信、王奇退下,徐福、韩众继续西行。
正是:
真君子羞得与小人同日而语,大丈夫焉可同贼人称兄道弟。
不一日,徐福、韩众来到了咸阳。
广袤平原、山苍水绿,徐福、韩众策马古道。
徐福道:“大乱有百年,群雄混战,那时的天下是:兵燹战乱国家伤,万刃车凶生灵亡。谁人不盼太平年,旧亭泪落民断肠。”
韩众道:“能一统天下,乃始皇大功一件。”
群山起伏,岭岭相接,峰峰相连,山前有林,山后有沟,沟中有水,水里有鱼。
不一日,徐福、韩众来到咸阳。
秦始皇临朝,众臣工参拜王驾:“大王万岁,祖龙万岁,始皇万万岁。”
秦始皇:“众爱卿免礼平身。”
左文右武,众官员例班而立,李斯出班奏道:“臣有本奏。”
秦始皇道:“丞相有何本章请
李斯道:“大王陛下,越匪于岭南叛乱,匪首屠睢,其手下有黎家三雄,率乌合之众二十万起兵作乱,霸占大片疆土,必早日荡平,方使海岳清宁,国家安泰。去年微臣领兵征讨,雪封征途,无功而返。今日万民解囊,军需已备,臣举荐徐福统兵平南,请主公恩准。”
从班中走出一人,官任大将军,名闫乐,道:“臣有异议。”
阎乐(生卒年不详,赵高在公元前207年被子婴诛灭三族的时候,阎乐因是赵高的女婿也一同被杀)。秦朝人,赵高的女婿,曾任咸阳县令。在一次宫廷政变中,赵高派女婿,咸阳令阎乐 ,率领党羽千余人,假称皇宫内将有变乱,杀入胡亥所在的望夷宫。赵高弟,郎中令赵成则作为内应,将阎乐引进内殿,杀死了胡亥,史称望夷宫之变。
暂不说题外之事,还是直奔主题。
闫乐侃侃道:“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来兵入侵,若不战以仁厚而感其退兵,良德也。动辄发兵,有损仁义。”
徐福出班奏道:“臣有本。”
秦始皇:“速速奏来。”
徐福:“闫将军所言谬矣。国内百姓滋事,关起门来是自家的事,可以视情况或文或武而处之。但叛乱者罪恶尤深,不可饶恕,养虎为患,决无二法。若满口的仁义礼智信,正是灭社稷亡国家的泛仁论。尔等表面上忧国忧民,实际上出的是祸国之策。”
闫乐道:“以‘仁道’得民心,进而得天下,不战而屈人之兵,岂不更为美。”
徐福道:“请问闫将军,我华夏何朝何代是以‘仁道’得民心,进而得天下的?没有强大的武装力量,你怎么可能得天下?安天下?启奏万岁,国家养军,用在不时,我徐福敢请缨上阵,御敌于国门之外。”
这时右班中有人道:“臣有本。”
中车府令(太监)赵高出班。
赵高道:“徐福乃一民间小小郎中之后,有何能奈称此重任,依臣之见,平百越大元帅还是通过比武选拔为好。”
秦始皇:“爱卿言之有理,速驰文天下,五日后,校场比武定帅。”
在赵高的心里最看重的劲敌就是徐福,却被李斯纳为女婿,莫余毒也的赵高也只能无可奈何,把心爱的养女嫁给时任咸阳县令的闫乐为妻。
五日后;
比武场上,旌旗翻滚,守护武场的官兵集结于场上,气势磅礴的阵容,威武雄壮的号角,飒爽英姿的步伐,闪光耀眼的刀光剑影。观摩台上,文武群臣陪同着秦始皇依次列座观赏,始帝揽观武场上下,万分欢喜道:“大秦有人,朕又何忧。传旨,比武开始。”
李斯、赵高齐声道:“遵旨。”锣声响起,天下应试比武的举子入场,真乃是人山人海,其势惊天动地。 李斯宣读比武章程;“始皇帝力扫六国,书同文,车同轨,天下虽统,却南有百越,北有匈奴,肆行大逆,背离人心天意,妄图分割疆土,立伪朝政。彼等逆贼盘踞南北二疆,其匪势日益扩张,锁天蔽日,纵行抢掠,恶以惨杀。至使天下动荡,社稷絮乱,我两地黎民百姓身处汤火之中。今皇帝拟旨天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凡忧国忧民的有志之士,报国救民的忠良之豪杰,皆应奋勇而出,任国家挑选,成就大业。朝廷恩准,于今日开武场科考,选拔魁元良才以济国家所需。凡应考者应不计前嫌,真砍实杀以论高低。但禁锣响起,不得再行斩杀,令行禁止,违者斩。先武次力后智,三场夺魁者,高台上有虎头元帅印一尊便是得主,当封大元帅。” 数声炮鸣,天下举子列队入场真乃威风也。
李斯一声令下:“何人敢去高台取那帅印?”
天下举子举目向那高台看去,观礼台前高搭丈二彩台,彩台中央有龙书案一张,案上用黄绸子覆盖一物,便是此印,左右有八员大将各执兵刃于此守卫。“我来了。”只见东南方冲阵而出一匹烈火驹。
“来将何人?报上名姓。”李斯发声问道。韩众马上答曰:“末将姓韩名众,为了报效国家,报效朝廷,前来夺取帅印。”正在这时,从西北阵中有人策马摇枪呐喊:“无名蟊贼休得逞强妄大,我徐谘来了。”徐谘拍马挺枪直取韩众面门。
韩众举枪隔开,抱拳道:“徐将军,我与汝弟乃同门师兄弟,你怎可如此辱骂本人?”
徐谘怒气昂昂破口骂道:“我看不得妄自称大的小人,看枪。”徐谘挺枪奋力向韩众的前心刺来,韩众举枪相迎,二人好一场大战。韩众勇不可挡,那枪如蛇出洞,龙出水,披风带雨,神出鬼没。好个徐谘立即压低枪尾
抬高枪头向韩众的咽喉刺去,韩众来不及招架便伏身鞍桥上闪过的第一枪。徐谘的亮银枪不但没有收回,却顺势向韩众的后背砸去,韩众使个叶里藏花的招数,滚身马下,用单足挂在马鞍桥上,躲过了徐谘的第二枪。当韩众折身马上,徐谘的这杆枪裹着一股冷风向韩众的后胸扎来。韩众心中害怕,来不及转身回头观看,只好用右手拔剑向身后打去,一声响亮,韩众打开了徐谘的第三枪。这时韩众的马头以调过扑向徐谘的马尾,徐谘回身刺来第四枪,韩众举枪拔开。
徐谘心中暗暗佩服。
徐谘的心中暗想:四枪未伤其毫发,乃将才也。登堂不让父,举手不留情,我来使一着回马枪取你性命。
徐谘虚晃一枪,兜马落荒而去。
韩众一声高吼:“朋友不要走。”
韩众催马挺枪向徐谘追去。徐福高声大喊:“三弟勿追,此乃五路夺命枪。”考场上人千人万,无不为韩众、徐谘二人喝彩,韩众何尝能听不得见。徐谘扭项看去见韩众追来,心中大喜,回马枪向韩众刺来,韩众眼前亮光一闪,徐谘的回马枪已经枪临
咽喉。
韩众魂飞胆丧一声叫道:“我命休也。”
韩众扔枪刺向徐谘,徐谘往后一闪,那枪慢了分秒。说时迟那时快,韩众双手抓住徐谘的枪头。韩众、徐谘相持不下。
观礼台上的秦始皇急忙道:“快快鸣锣。”
锣响,二人住手,判二人平手,韩众退阵。徐谘又力胜卢生、侯生、石生,得意洋洋。这时一员大将手使开山斧杀上阵来,一声断喝,如平地霹雳:“我徐福来了。”徐谘抬头看去,赞扬道:“好一员战将,乃我二弟徐福,罢了,岂能兄弟相
残?”徐谘弃权退阵。
徐福正要退阵闫乐上阵要战,李斯却令人鸣金。
李斯道:“二虎相斗,必有一伤,判他二人旗鼓相当,平手罢了。”
李斯心里明白,徐福赢,赵高面上无光,凭徐福的手段那闫乐岂不是白白献丑,老奸巨猾的李斯送了个顺水人情。 秦始皇大喜道:“将才,人才。”
李斯令鸣金收阵,宣读圣谕:“七日后,前五名进殿受封。”闫乐、徐福、徐谘、韩众、卢生等跪于观摩台下,山呼:“始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始皇与李斯、赵高在金銮殿 议事。
李斯:“平越患之事非同小可,徐福虽然比武场夺魁,指挥千军万马,排兵布阵,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平南之帅不是儿戏。”
徐福已经成为李斯的女婿,养女也是女儿,自然而然地袒护起来。
赵高:“所言极是,臣毛遂自荐,为大秦江山社稷,愿荐举五虎上将之首颜乐为平南大元帅。”
秦始皇允之,随拟旨。
宣旨官:“皇上有旨,比武前五名为五虎上将,闫乐、徐福、徐谘、韩众、卢生进殿听旨。”
宣旨官:“此次比武,前五名各有所长,皇上自有任用。封五虎上将闫乐为平南大元帅,闫旗为副大将军,偏将陈烈、五虎上将之二徐谘为正副先行官领兵十万,即刻出兵平南。徐福、韩众留朝,另有任用。”
咸阳城,号炮震天响,旌旗遮日月,千军万马出离了咸阳。
闫乐督兵岭南,平越叛之途中。
篮旗官来报:“元帅,据敌兵大营十里。”
闫乐马上传令:“安营下寨。”
兵将们十分疲惫动手安下行营。
第二日,
聚将鼓响,狼虎战将入帐听点。闫乐身坐中军大帐一声令道:“先锋官陈烈。”
陈烈:“末将在。”
闫乐:“先锋官陈烈,领兵五万向前线进发,直捣百越番匪的老巢,成败都在将军的身上,徐谘,随军,协助先锋官用兵。”
陈烈:“末将遵命。”
徐谘:“末将听令。”
闫乐:“副将官闫旗。”
闫旗:“末将在。”
闫乐:“二弟,备兵待援。”
闫旗:“是,末将听令。”
闫乐,闫旗同父异母的弟弟。
陈烈统兵急急行进在古道上。
蓝旗官来报:“先锋官,大军已近越番盘踞地五里。”
陈烈:“安营扎寨。”
大军安下营寨。
陈烈端坐中军大帐,兵卒来报:“报。”
陈烈:“报其何事?”
报事兵卒:“越叛使人营外挑战。”
陈烈大喜:“来得正好,待我杀他个片甲不留。”
西风荡荡,黄沙滚滚,号炮连天,杀声震耳,旌旗猎猎,人喊马嘶,陈烈策马横刀领兵出营例队,但见对阵叛军皆是老弱残众。
陈烈哈哈大笑道:“如此乌合之众,岂能与我对垒争锋,杀过去。”
陈烈挥刀率兵潮水一般杀向敌群,敌军略经交战,马上遁去。陈烈趾高气扬挥师追杀。
徐谘献疑道:“先锋官不可入敌深处恐有埋伏。”
陈烈:“就此安营扎寨,给他个步步为营。”
第二日,第三日,陈烈再战,番将都是一触即溃,如此连胜三阵。
陈烈喜形于色道:“明日便可杀进番营,擒那黎贼。”
徐谘谏道:“陈先锋且要小心,连胜三阵却无斩获,恐怕其中有诈,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谨防中计。”
陈烈哈哈大笑道:“越黎小儿乃无能幼辈,不堪一击的蟊贼,何能成其大患?不费吾举手之力便可全歼胡虏,胜在眼前,务必乘胜追击。”
陈烈一马当先向溃败之敌掩杀过去。
陈烈率兵追敌来至山前,举目看去,丛山峻岭,十分险恶,敌兵退进山中,陈烈甚是犹豫。正在这时杀来一队人马,为首一贼将(字:贼首黎雄)马上耀武扬威,挥动手中兵器一声呐喊:“来将不得猖狂,我黎雄来也。”
陈烈闻来将乃叛首,心中大喜,策马舞刀杀向前来,破口骂道:“尔辈就是贼首黎雄?你贼胆包天,竟敢作死叛乱,今日本将军要为国除虏,为民除害,不要走,拿命来。”
黎雄放声笑道:“就凭尔辈这副奴才的模样也敢出其海口,本王爷枪下不杀无名之徒,报下名来,好打发你去阎王那里做鬼。”
陈烈骂道:“尔等越番作祟,犯我国法,乱我社稷,掠财害命,罪在不赦。我奉皇令特来荡平你等蟊贼,爷我姓陈名烈,大将军赵高帐下征南平叛先锋官是也。”
黎雄道:“陈烈你乃无名小辈,不知东西南北的蠢货,竟为秦始皇这个暴君而卖命,真乃不知羞耻。”
陈烈挥刀斥道:“你这个该死的叛狗,龌龊无知,聚众作乱,罪不可赦,我岂能容你?”
黎雄狂笑道:“华民虽多,无拳无勇,男为人奴,女为人妾,都是一团奴隶而已。”
陈烈大怒举刀向黎雄劈去,黎雄挺枪来架,只二三回合,黎雄虚晃一枪落荒向山里逃去。
陈烈见黎雄率众退去,拍马便追,高声叫骂:“黎贼哪里走?”
徐谘喊劝道:“先锋官,切莫追赶,这乃诱敌深入之计。”
陈烈怒道:“休要多嘴,怕我建功否?”
徐谘急率部下随陈烈追去。
陈烈穷追不舍,黎雄回头再战,战有几个回合又走。陈烈欲收兵回来,黎雄又驳转马头,作进逼状好几次相持不舍。激得陈烈性起,向前直追。
陈烈一马当先追至一主峰,见面前都是乱深悬崖峭壁,十分险恶。黎雄统众向山谷跑入,茫然没有人影。陈烈未免慌慌惶惑,只好急忙退兵。只见山势峥嵘,无数巨石砸下山来,秦兵纷纷倒地。刹那间,石横路断,迂回徘徊,归路难寻,最后进了绝谷,将士兵卒们叫苦连天。
猫儿山乃越城岭的主峰;
陈烈兵困绝谷,这时山岗上一声胡哨,竟张起一面叛旗,旗下立着一位番酋,戟手南指,口中呶呶不休,辱骂秦军。
陈烈再追,这时四下喊杀连天,瞬时越番四起,将秦军截为数断,团团包围,箭如飞蝗,居高临下向秦军射来。
徐谘:“陈将军莫慌,且随我冲出敌阵。”
徐谘跃马挺枪,与番军战作一团。
徐谘杀出一条血路,回头一看,陈烈被番军团团围住已经脱身不得。
陈烈:“徐将军,不要管我,速去大营搬取援兵。”
徐諮单人独骑杀出敌阵。
徐谘狼狈不堪急步大帐:“报。”
闫乐见状大惊失色道:“徐将军,前线战况如何?”
徐谘道:“先锋官被贼首黎雄诱敌深入,兵困大山之中,十万火急,速速发兵救援。”
闫乐一声令道:“闫旗听令。”
闫旗战战兢兢道:“末将在。”
闫旗,闫乐的同胞弟弟。闫旗心里明白,虽然他们是同父的兄弟,闫乐母早丧,后母闫旗的生母多次加害于闫乐,祸起萧墙,因此闫乐视其弟闫旗人眼中钉肉中刺。
赵高:“令你领兵两万,速去救援,不得有误。”
闫旗:“是,末将遵命。”
闫旗统兵于路上缓缓而行。
将官甲:“闫将军,陈烈乃一员虎将,却无法取胜,我等岂不是飞蛾扑火?”
将官乙:“兵马远行乏粮少草,越番又是如此的利害,我们这样去增援,还不如说是去送死。”
将官丙:“我们家中有老有少,妻子儿女还等着我们呢……”
闫旗也停下了战马。
再说猫儿山,陈烈突冲不出,许许多多的兵将死于眼前,身中几处箭伤,甚是狼狈。
陈烈马上仰面朝天一声叹道:“闫大元帅,闫大元帅,何不发兵救我?”
狼狈不堪,十分疲惫的陈烈面向咸阳一声哭道:“大王始皇,臣无力为您击退越寇,只能来世再来报效国家,斩尽杀绝入侵之贼子。”
陈烈横剑自刎,英烈之驱落下马来……
可怜,一位爱国将领就这样为国献身。
正是;
十万雄兵入南疆,豪杰怎惜自劳伤。
为了江山成一统。甘洒热血献忠肠。
浑身是胆战敌人,一片丹心映夕阳。
男儿牺牲捍社稷,留下英名万古扬。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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