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戚国放强暴兰花 叔嫂密划寻文物
本来就是: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官人应无私,因财而变,
民人当守本,为妄犯罪。
再说戚国放站在路旁,钱二骑着摩托车来到身旁而停下。
钱二道:“表哥。”
戚国放问:“你一无所获?”
钱二道:“铁梁还未回家,他的女人也跑了,我进了他家匆匆忙忙地搜了一遍,什么也没搜到。一人收藏,万人难寻。”
戚国放道:“他的女人是否带走了这两件文物跑了?”
钱二道:“说不清楚。”
戚国放道:“她又能往哪里跑 ?”
钱二摇摇头道:“也说不清楚。”
戚国放火了,吼道:“哪来的这么多不清楚。”
钱二想了想道:“家鸡再打团团转,野鸡不打过天飞。”
戚国放想了想说:“她兰花,并不是什么风尘女子,一个普普通通的妇女,虽然她于得海行奸,于得海是个什么人物,烟花柳径的常客。搞这类娘们还不是随手可及。她跑不到哪里去。娘家是本村人,她已经丢了娘家人的脸,不可能去,只有亲近亲戚,我也是茅草山人,知道他姥姥家住在胡村。”
钱二道:“胡村,不远翻过山七、八里路。”
戚国放:“好,你我于路途拦截。”
钱二问:“我那大哥于得海怎么处理?”
戚国放道:“今天下午移交市公安局,也犯不了多大的事。大不了就是没收全部的赃款。再罚一些钱,最大限度拘留一段时间,因为茅草山古墓还没有列入国家保护的等级。”
钱二道:“那我就放心了。”
戚国放问:“你也不能太露面了,铁柱已是我们镇派出所的民警。”
钱二道:“是,我明白。表哥,夺来了那两件文物,你吃苍蝇千万还要留给表弟一条苍蝇爪子。不能不够路哇。”
戚国放道:“你娘是我的亲姑妈。忘不了你。不过这两件文物我不会出手卖它的,我也不缺钱花,只是留做收藏。”
钱二不甘心地:“我知道我娘是你亲姑妈,你娘也是郭四放的亲姑妈,同样都是老表,金砖不厚玉瓦不薄才是个道理。可是?应了那句老俗语,门前靠根要饭棍,是亲不是亲,门前拴着高头马,不是亲也是亲。”
戚国放一声冷笑道:“那是事在人为。”
钱二道:“我又怎么了?”
戚国放道:“要不是我你已经坐了三回的监狱了。"
钱二哼了一声道:“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别在五十步笑百步,此时此刻你又是在做什么?”
戚国放笑了笑道:“还不是你一天十个电话约我来的吗,瞎扯淡的话就别说了,那两件文物一定给我追回来。”
钱二:“那?……”
戚国放道:“别这个那个的,你骑的这辆摩托车也是所里查来的赃车,就送给你了。走吧,我还得赶到那女人的前头于中途截住她,夺回文物。”
戚国放说罢了上了摩托车向街外开去。
群山起伏,丛岭相连,山坡上有木有草,有的成林,有的成原,但有的坡上却是怪石林立,荒不生寸草,一片光秃秃的,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如一条长蛇穿越在此中。中午时刻,烈日当头,红色的沙石里散发出腾腾的热气,兰花脸上流着汗,脚步匆匆在急急地行走着,这条蛇行小路进入了一片小林子。
一个沙哑的声音惊动了兰花:“兰花,站住。”
兰花惊恐地下了一跳,她抬头看去,戚国放出现在那片小林子里。兰花的心中暗暗叫苦:“糟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要抓我。”
兰花掉转头向坡下跑去戚国放一声厉喝:“给我站住!”
兰花顾不得脚下是乱石还是坎坑,拼命地向山下奔跑,她边跑边向身后看去,戚国放也窜出了小树丛向她追来。兰花暗暗叫苦:“完了,我的财宝就要被他夺去。”
兰花边跑边取出囊中的用卫生纸包着文物,向身旁看去,有座不大的坟包,坟上坟下茅草漫漫,坟前有一块石碣,石碣旁有一堆大便。大便旁有几块带血的卫生纸,她急中生智,将她手中的包裹着卫生纸扔向那几块卫生纸中,仍是脚不停地向山下跑去。
“给我站住,”戚国放已追到了近前,一伸手如鹰拿燕雀一般将兰花揪住。
兰花不示弱地问:“你凭什么抓我?”
戚国放厉声厉色地:“我是派出所的,你不认识吗?”
兰花道:“你就是公安局的也不能乱抓人,钢刀再快不杀无罪之人,再说你也是茅草山的人,干嘛一点面子也不给。”
戚国放一声冷笑,满脸的恶气斥道:“你敢说你没有罪,休说我们是一个村的,你犯了法就是我一家子我也不能徇私枉法。”
兰花道:“我就是无罪。”
戚国放吼道:“伙同于得海三人在茅草山偷坟盗墓,岂能无罪。”
兰花辩护道:“那是我男人的事,与我无关。”
戚国放厉声地斥道:“好个嘴硬的婆娘,你和盗墓主犯于得海通奸,还为他收藏文物,还说没罪,给我走。”
兰花的勇气如浮云朝露一下子消失了,她十分惧怕地:“我,没有…”
戚国放恐吓道:“你没有,还没有,我毙了你。”
戚国放从腋下取出短枪,抵着兰花的脑袋,软硬兼施地:“走吧,老实地把文物交出来,我对你可以宽大,否则不毙了你,也要把你投进大牢。蹲他个十年八年。”
兰花魂飞胆丧地:“我,我不能死哇。”
戚国放将兰花连推带嚷带向小树丛中。茂密的小树林,密密麻麻,林子里阴阴森森。兰花被戚国放强持到林子里,那里停着一辆摩托车。戚国放取出一支烟吸了几口,狠狠地丢在地下,厉声吼道:“兰花,把文物交出来。”
兰花胆怯地不敢抬起头道:“我哪来的什么文物?”
戚国放狰狞地:“看来你很顽固,我再说一遍,把文物给我交出来。”
兰花哭丧地说:“我没有文物,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文物?”
戚国放眨着一双奸诈而又凶暴的眼,淫荡地笑道:“看来,不给你动真的,你不不会老实的。我是公安人员,执行公务,我可以对你搜身。”
花心胆俱裂地:“你是个男人,不能搜我的身。”
戚国放板着面孔,故作威风地:“女人犯了死罪,男人就不能枪毙她了?”
戚国放推紧手中的短枪又一次抵向兰花的脑袋,威逼道:“脱下你的上衣。”
兰花面色吓得苍白,颤颤抖抖,哭道:“大哥,不,三哥你,你饶了我吧……”
戚国放一伸手扯开了兰花的上衣,仔细地搜了一番,又向兰花的下身看了几眼,威迫道:“脱下你的下衣,脱,快脱。”
兰花死活地哪啃答应只见戚国放猛扑上去,将兰花死死地直往下摁。
兰花哭道:“三哥,三哥,不能哇——”
戚国放一蹴而就将兰花扑倒,便跳到兰花的身上。兰花绝命般哭道:“你是畜牲,流氓。”
何尝不是,兰花就是其中的典型。
这且不说,再说兰花惓曲着身子,痛哭流涕着:“什么公安,是活土匪,是活流氓。”
戚国放大发淫威地:“兰花,我警告你,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你的罪我就不追究了,还有……”
“还有,堂堂的派出所指导员,竟持枪拦路强奸,不怕我去指控你。”
戚国放大惊急忙捣枪,再抬头看去,却是钱二。
戚国放心有余悸地:“原来是表弟,你怎么来了。”
钱二道:“匹夫无过,怀璧其罪。我是怕大表哥独吃了鲜果, 陈三,阎四都来了。”
戚国放道:陈三,闫四呢?”
钱二道:“都在林边的路上,文物呢?”
戚国放道:“搜遍了她的全身也没搜到。”
只见钱二霍地爆出一把匕首一步步地向兰花逼近,兰花可下破了胆子,坐在地上直往后挪动,连声道:“你们要做什么?”
钱二怪眼圆睁,用刀子在兰花的面前比划着,咬牙切齿地地:“我钱二爷,不会来给人刷锅的,我倒问你,那两件文物呢?”
兰花坚贞不屈地说:“文物,不知道。”
钱二跳了起来,两眼里冒凶光,做着要杀人的架势,吼道:“不交出文物,二爷我宰了你。”
兰花故作生态的哭道:“大哥,我真不知道,什么是文物.”
钱二吼道:“我大哥于得海不是把东西交给你了吗?”
兰花泪道:“他没有交给我什么文物,武物,我也是被他强暴的。”
钱二问:“他的东西就留在你家。”
兰花道:”我没看见,大哥,我求你了,别杀我,于得海把东西放在我家,那东西能有多大,屋子里可能放下?”
戚国放道:“文物,很小,大小只不过拳头一样大小。”
兰花哭道:“于得海这个天杀的,这么小的东西,藏在哪里,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回到家一定仔细地找,找到送给你们。”
钱二道:“此话当真?”
兰花哭道:“我若有半句谎言,你们就割掉我的舌头。”
戚国放道:“好,我放你回去,给你一天的时间,把那两件文物找到,要亲手送给我。不许告诉任何人。”
钱二咆哮道:“听到了没有?办不到二爷就要你的命。”
兰花道:“听到,听到了。”
戚国放道:“不许有半点毁坏,滚,给我滚。”
兰花这才从地上站立起来,洒泪而去。
钱二见兰花走远路,这才道:“就这么放了她,不怕,她去公安局去控告你?”
戚国放扑哧地笑了:“农村妇女多数是法盲,于得海的事她已经是无法在她男人面前解脱,再给她三个胆子,也不敢向任何人去说起这件事来。”
钱二傻笑道:“原来说哑巴吃黄莲,有苦口难诉,奥妙便在此中。”
二人会意地大笑。
兰花她倒在床上,想起这短短的时间蒙受两次羞辱,越思越想,越是心痛。她痛哭流涕……她哭了良久,止住眼泪,坐起身来,苦苦的思索着:“我兰花含羞负辱,到底为得了什么,是钱,不仅是钱,而是争得是一口气,为了出人头地,到现在我又得到了什么?是羞辱,是被人耻笑下眼看的贱耻小人,就连自己心爱的丈夫也不能对我宽容,天哪,除却伴谈秋水外,野鸥何处更忘机。梁子,梁子你哪怕是给我一丝一线的理解,也许我……”
她也许是太累了,迷糊的睁不开眼睛,便偃身倒在床上打起盹来,就进入了梦乡,她发财了,她守在数尺高的人民币前欢喜欲狂,突然梁子闯进来厉声吼道:“这些钱不干净,给我烧掉.......
兰花急忙去护,她醒了,回想起来,泪如涌泉。她又哭了。兰花她放声大哭,哭得那么悲酸,那么伤情,如酒如醉。真乃玄石饮酒,一醉千日。有谁去解劝她一言半语呢?兰花她最后又坐起身来,只见她咬咬牙,横下心来:“我兰花不能死,就是死了也要给梁子在茅草山第一个盖起一座楼来,于家三兄弟为了钱,冒着生死去茅草山盗墓,梁子为了钱入了他们的伙,我也是为了钱才…,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否则戚国放,钱二,也不至于铤而走险,我兰花不能放弃。只见兰花跳下床来,理了理衣服,拉灭灯向外走去。
兰花来到卫生所,轻轻地叩门,又轻轻地呼喊着:“铁军,铁军,铁军兄弟……”
甚时屋内才亮起灯来,传出铁军的问话:“是谁?看病吗?”
兰花道:“铁军兄弟,是我,是你兰花嫂子。”
铁军在屋内粗暴地:“是你,我铁军没有你这样的嫂子,我问你,兰花,你知道下流无耻四个字吗?你真不要脸,给我滚——”
月光下,只见兰花的身影前张后仰的颤抖着,她要不是上手扶着门,就栽倒了。从屋内又传出铁军的啧啧怒斥:“过去,我把你当人待,可你真让我让茅草山庄的人,尤其是我们戴家人失望,竟是这种下流无耻,别说是梁子哥,就是我铁军也容忍不了你。快滚,滚的越远越好。”
月光糊糊了,一片乌云飘来,星光也暗淡了。更多更厚的乌云铺天盖地拥来。兰花再也支持不住了。她一声哭道:“天哪,我兰花命到绝地了。”
她一头栽倒在地,什么也不知道了。铁军正欲还要怒责兰花,忽听得门外一声响亮,久未听到兰花的说话声。
铁军惊道:“这个女人别想不通寻死喝了农药,来找我抢救,中午我还在她家看到她縊杀上吊的断绳子,再说她再破再烂,在梁子哥脚头蹾一夜,也还是我的嫂子,又再说死人头上有浆子,别要我吃人命官司。”
铁军想到这里,匆忙披上衣服,跳下床,开门直扑门外。铁军走出卫生所,他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兰花,急忙前去挽扶,连声呼喊:“怎么了,怎么了,你要死,就死你娘家去,别污染了我们戴家人的土。”
铁军连喊数声,不闻兰花的回答,铁军有些惊慌了,自言自语道:“梁子哥,因为你才无颜见人在山上点火自焚,虽然未死却烧得焦头烂额,柱子哥已经送去县人民医院抢救去了。兰花,郭兰花你患的什么羊羔疯,要是真死在我的卫生所,才叫我铁军向外人说不清。人不值钱,命却值钱。我是干这行的,你那怕是个被执行枪毙的犯人,也不能眼看你未下达死刑命令前病死了。”
铁军向拖死狗一样将兰花拖进卫生室。放在地上,他不屑一顾地:“我有心将你放在病床上,又怕你脏了我的床。”
铁军在灯下向兰花看了看,用手摸了一下鼻子,又看了看脸色,哼了一声道:“还没有死,是不是喝了农药。”
铁军用手翻动了一下兰花的嘴唇,摇摇头道:“没有喝农药,她可能听了我一番言语,接受不了,给气的吧。真是吊死鬼卖身子,死不要脸。”
铁军取出一支药剂,为兰花注射了一针。兰花缓过一口气来,她挣扎着坐在地上,铁军漠不关心地道:“看来是死不了了。哎,你半夜三更打门叫户有何企图?”
兰花目中充满着委屈的泪向铁军看了看道:“铁军,我问你,自从我进了戴家门,哪一点对不住你?”
铁军冷笑道:“兰花,我过去不敢去大猫小狗的喊你的名字。现在?因为你太不自重了,为人在世,连自己就看不起的人,如何让别人看得起你呢?你不自重,就无人重你。”
兰花哭道:“铁军,嫂子是受害者,再说,就因一时之错,总也不能是终生之错吧。”
铁军板起面孔,态度十分生硬地:“错,看是大是还是小非,作为一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做出了失身失志失节之事,他(她)就不是好男人或是好女人。他(她)干的什么事,谈何对得起自己的男人或妻子呢,我不是梁子哥,却是梁子哥的堂弟,一人无光,全族人哪来的脸面。你也是一个读书人,一个高中毕业生,难道不明白做人的本分吗?尤其是淫乱,最能动摇人的性情,也最易传出坏名声。淫欲对于人来说是最难忍之事。柳下惠是坐怀不乱的男人,高邮女露筋姑娘是贞节的女人,我们茅草山人,尤其是我们老戴家人,勤劳善良,没有出轨不规的男人,不,也不能怎么绝对,诺大的茅草山近千户人家,还是守规矩的人多,也少有不守妇道的女人,可能你就是为数不多的反面典型,这回好了,茅草山人的名声,戴姓人的脸面更被你丢得干干净净。”
兰花从地上站了起来,艰难地坐在病床谓然长叹道:“未在水边站的人总是说怎么能沾湿了你的鞋。于得海不是人是条狼,是你梁子哥引狼入室,我虽然不是孺弱的楼上小姐,可无力难敌于得海这种强暴的虎狼。”
铁军道:我铁军在茅草山只敬服两个人。尤其是柱子哥,那一个就是韩月嫂。”
兰花道:“铁柱?还有韩月?”
铁军道:“我知道你恨他,尤其是我柱子哥,你做了他的六七年的未婚妻,你有恩于我那伯祖母,也不知是鬼使还是原因,你叛离了他。天下男人千千万万,为什么你非要求媒嫁于我梁子哥。你不是不知道,我们都是堂兄弟哇,我那柱子哥的心能好受吗。我们都清楚你是存心要作弄我那柱子哥,我说的可是事实?”
兰花道:“铁军,这一点,你说的不错。我为什么非戴家人,非茅草山的人不嫁,一是舍不得铁柱,而是要和他誓比高低。”
铁军道:“韩月嫂子来了,好比一捧白药,合口药撒在我柱子哥的刀口上,可你时时刻刻好于韩月嫂对着干,比着干。当然也不全是坏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可是你对待韩月嫂却是无比的仇恨,只愿她穷死方遂你的心愿。路不平众人踩,你太过分了,可我那柱子哥认为你嫁给梁子哥很高兴,也多次向我梁子哥说要他善待于你,为什么,他是欠你的,也许因为你未曾嫁给他乃终生遗憾,更是一种安慰,他看你和梁子哥好,他高兴。可是你太不争气了!昨天夜里你招了于得海。我柱子哥打了你,他的心能好过受吗?就像是有人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扎在他的心里。还有,你知道我的梁子哥现在身在何处吗?”
兰花泪道:“铁军,我就是来问你,梁子哪儿去了?”
铁军怒冲冲地:“你还有脸问吗?我的柱子哥不管心里多么难过,还能站着,躺不了。可我的梁子哥,从派出所出来走向茅草山的路,你知道吗,人言可畏,他还是没有坚持走过来,我的梁子哥哇!”铁军失声大哭。
兰花惊呆了,她连声问:“梁子,梁子怎么了?”
铁军哭道:“梁子哥可是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因为你他活够了,于山上点起了茅草自焚了。”
铁军说到此处已是泪流满面。
兰花强打着精神赶口问道:“梁子点火自焚,他走了,好,好,他走了,我也不想留在人世。”
兰花说到这里鼓起气力向外欲走,被铁军拦住。
铁军轻蔑地看着兰花道:“看来你还有点人性,有点良心,我 那柱子哥在我们镇上当上了古城派出所的民警,在茅草山上救下了梁子哥。现在,柱子哥,正陪着梁子哥在县人民医院住院。镇医院治不了。烧伤虽不严重,可心病太重哇。”
兰花也松了一口气道:“铁军,你梁子哥只要不死,我就放心。今天我向你表明我的心,我绝不比梁子晚走一日。因为我们是长久夫妻,白头到老的夫妻,今天我来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帮我。”
铁军问:“你还有什么好事?”
兰花道:“于得海是你哥的夺妻的仇人,此仇你做弟弟可当去报?”
铁军跺足大骂道:“剥他于得海三层皮也解不了我的心头恨。”
兰花道:“这才是真弟兄。”
铁军道:“那你也是我梁子哥的仇人,你背叛了我梁子哥。”
兰花道:“铁军,我同样也是一个受害者,我要对于得海采取报复。”
铁军问:“怎么报复?”
兰花道:“于得海昨天夜间和你梁子哥,和叔,于得海在山上挖墓。谎说肚子疼,窜来我家,先是对我采取利诱哄骗后才强暴于我,却留下两件文物,是什么我叫不出名子,剑把前头一块玉,一个鸡心玉佩,还有一部手机,他告诉此文物可卖六十万元人民币。”
铁军道:“这都是骗人的鬼话,听他的除非是去山顶上听。那是一阵风,屁话。”
兰花道:“不,于得海被派出所抓去,我找到那两件文物,正好广州的文物贩子来了电话,说是四天后于我们县城三招,也就是一个大旅馆进行交易,他们带来了六十万元现金。”
铁军问:“那两件文物呢?”
兰花:“我听到门外有人喊门,我误认为是派出所前来取宝,我便从梯子上翻墙而去,我打算先去我娘家藏起来,可是我娘家也是茅草山人,为了一个人情和人面,不会接待我的,我想去我姥姥家先收藏起来,没有想到……”
铁军问:“没有想到了什么?”
兰花道:“我走在去姥姥家的路上,先遭到派出所指导员戚国放这个畜生的拦截,我急中生智将两件文物扔在几个坟包旁,那里还有一块石碣。后来戚的表弟也赶到。”
铁军:“说来,派出所的那个人都扑了个空,可见天下人谁能不爱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兰花道:“是啊,我舍不得白白丢掉这个发财的机会。”
铁军问:“你准备怎么办?”
兰花道:“你和我连夜去山上取宝,四日后,你与我去县城那个旅馆于文物贩子交易。”
铁军有些为难道:“这——”
正是:
新月一钩云脚下,
残花两瓣贼人前。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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