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李露教诲失足人 丁超救人被诬陷
有两联谜语:
日落香残,免去凡心一点,
炉熄火尽,务把意马牢栓。
小红在她的一篇日记中这么写的:女人们,你们看不起我,嘲笑我,对我吐口水,叫着我的名子骂,戳我的脊梁骨,还有的来搧我的脸,我都接受了。这个接受我就心甘情愿吗?你们也就心安理得吗?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一个好女人了,我为什么会变坏,追根求源,是你们的男人害了我,把我推进丧失人格的深渊,我能奈何?忍,再忍,忍到坟墓里?不能,绝对不能,我不好也不要你们好,虽然我无能为力要你们向我一样的生活方式来生活着,要从另一个方面来加害你们,就从你们的男人身上下手,要你们的男人与我睡觉,偷你男人的感情,夺你们男人的热爱,掠取你们男人的钱财,要你们的男人去抛弃你们,破坏你们的家庭,糟蹋你们的感情,要你们离婚,要你们流泪,要你们不得安生,都染上艾滋病,烂掉你们那个祸害女人的东西,再传染给你们的老婆,要你们和我一样,丢人现眼,我没有也要你们也没有,我失去的也要你们失去,尽力所为,多害一个就给我多一份的高兴,多一份的满足.......
这就是小红所谓的天理循环的真理?这就是她扭曲的心态,这是多么卑鄙和无耻至极哇。
小红不但没有发火,反而笑嘻嘻地说:“李露你别动怒,人贵有自知之明,我非常清楚我小红的名声比屎还要臭,世界上也许没有一个人能看得起我,被人谴责、被人辱骂,不名一钱。你知道吗是谁害了我?是男人,是那些不要脸的臭男人害了我,那些臭男人害了我,我原来并不是这个模样哇。”
小红说到这里眼泪夺眶而出。
李露道:“那你也不能桃僵李代,逮野猪还圈。”
小红擦了把眼泪道:“我心里不但不平,还走上贫困潦倒无依无靠没有人再接纳我,就连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我还要活下去,更得报复这个社会。所以我勾引那个贪官局长、杨赐,还有面前的这个男人,说白了各有所求吧。”
李露愤然道:“你为什么不去理解别人的感受?”
小红一声冷笑道:“我理解你们谁又能来理解我的感受,我的可怜,我的遭遇。我必须报复,必须屠杀天下的人,所有下流的男人,还有向你这样嘲笑我的女人我都有杀你们的心。这些男人没有用刀和枪来杀我,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类似相同的手段去报复他们。能达到破坏他们的家庭,毁灭他们的前程,我就心甘情愿了。”
李露嗤之以鼻道:“你真不知道廉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小红又苦涩地笑了笑道:“你李露也是一个女人,与我是同病相怜,杨赐告诉我,你爱的不是他,丁超才是你真正的情人,杨赐强奸了你,你被迫才嫁给了他。”
李露勃然大怒道:“不要脸,你们都是不要脸的人渣。”
小红很惬意地说:“姐姐,我问你什么是脸?脸是别人给的,不是自己要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不安全。世上多少漂亮的女人就因为有张好看的脸,召来多少不幸,多少苦难,还有的因此送了性命。我真恨我那爹娘,不该将我生的好像一朵花,如果我是一个丑八怪,就不是今天这个命运。你和我一样都不是幸运的女人,遭受过坏男人的欺负,糟蹋和蹂躏,你这个仇我替你报,你应当高兴才是,把那个害女人的东西烂掉才趁女人之意。要他永远不能去害我们女人。每一个人生活都有一个逻辑,寡廉鲜耻顾不得,难在人前做个人。”
小红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露打断了:“你还有逻辑?丢人现眼,不齿人类这就是你的人生逻辑。”
小红还在侃侃言道:“姐姐,你别这么说我丢人现眼,是的,我的所作所为不光彩,我是在实现我的报复计划。你想想,我这个柔弱可怜女人被坏男人迫害到这种地步,能咽下这口恶气吗?绝对不能。我曾经想过自杀,百无聊赖、百般痛苦中我看了一本书是《封神榜》,妲己用她那妖人的女色迷惑住了纣王,使他魂不守宅、血不华色、众叛亲离、最后丢了江山社稷,还丟了自己的生命,这是多么好的报复。我非常高兴,于是我就肆无忌惮的去勾引男人,去卖淫,把这个行道做为我的职业。好男人是不来问津的,凡来者无一好男儿,我要报复的正是这群坏男人。只要他上了我的这条破船就别想有个好,我掏光他们囊中的钱,要他们变成穷光蛋,我还要他们个个都离婚,家破人亡,我还要他们染上性病,再先传染给他们的老婆,同时还要去传染我同行道那些鸡婆子,形成一个传染的连锁网,扩大和蔓延。我最好能首先染上艾滋病就好喽,要天下的坏男人死绝了种方遂我意。”
小红说到这里,放声大笑:“哈哈哈,坏男人,你们见鬼去吧.......”
听,小红的笑得是那么苦涩,那么淫荡,那么奸诈,又那么无奈。她可说得也是她的心里话,充满着满腔的仇恨。
她一边笑一边说着:“坏男人,你们都死吧,都死吧!”
李露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女人无耻至极,是张三害了你,你为什么要去报复李四,刘五,还有其他的男人?”
小红回过头来还理直气壮地说:“张三、李四、刘五有几个能是好男人?放心吧,还是那句老话,凡是好男人就不会上我的破船。”
小红向楼内走去。
有人说穿衣服的是人,洗澡堂里在洗澡的人都不穿衣服,他们都不是人了吗?衣冠禽兽不是人,穿衣服不做人事的,才真的不是人。人都有脸,不要脸的岂能是人?脸是什么?是道德,是品质,是人品,人格。这些都不要了,他们就不是人了?
李露向站在一旁的那个男人俾视了几眼道:“说我的男人可怜,就是死了也不孤单,还有同路人,同路的鬼。”
那人还是不露声色站在那里任凭李露的数落。
李露又一声长叹道:“十个赌客九个输,十个嫖客九个孤,如不悬崖勒马,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他死了是自作自受,还苦了他们的父母,他们的老婆孩子。这些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就是最后的下场。”
这个人还是不言而蔽之,说来他很会忍耐,其实他可能是在反省着自己,因为他从道德上已经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正向李露所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他回不回头还要看他自己,华佗不医该死的病,顽固不化的人也许永远不能醒悟,那只能是死路一条,带着花岗岩的脑袋去见上帝吧。
李露心里也很不好受,一声长叹道:“这个女人好可怜呐。”
那个男人站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也始终没有任何表情,他非常麻木,站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好像是一块冷却的冰铁,他走了三魂七魄,所能剩下的就是这具没有腐烂的人壳。也许这个失足女小红的言语刺疼了他的心,这会儿刚刚有了复苏,就像一个打过麻醉药的病人慢慢地开始有了知觉。
他向李露走来,满面笑容道:“嫂嫂,谢谢你。”
李露莫名其妙地问:“谢谢我?为什么?又谢谢我什么?”
那人道:“谢谢你救了我,救了我的这个快要毁灭的家,我混蛋。”
那人很感慨,同时也流露出忏悔的情感,他又说:“我认识你家哥哥杨赐。”
李露不热不冷地说:“你们是一个船上的人,能够认识他也在情理之中,你自然喊我一声嫂子,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那人道:“老嫂比母,弟弟我愿意听嫂子的教诲。”
李露说:“自是听我的,也是为你好,弟弟,何时能下这条破船?”
那人斩钉截铁地说:“嫂子,我面对苍天,面对嫂子,从今天起这样的破船我再要上,要我死无葬身之地,我对不起我的老婆孩子哇。”
那人说到这里后悔莫及,他哭了。
上联:“秃”;下联:“驴”。头秃了不要紧,别把下面的东西烂掉了,两头就没有一头了。要说驴也是一种比较好的牲口,能拉磨也能驮东西。可是有的人抽像地把愚蠢的人比作驴,这是对驴的不公道,其实驴是聪明的,犯了错误死不悔改的人还比不上驴。
李露在苦口婆心地劝说那人。
李露语重心长地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早回头早有救。什么都不怕,就怕的是执迷不悟,走火入魔,抱着花岗岩的脑袋去见上帝那就糟糕了。要得戒酒法,须得醒眼看醉(罪)人。”
那人说:“我毛遂自荐,送杨赐哥哥去外地医院看病。”
李露道:“也好,养病如养虎,你两个一起去治疗吧,还有共同的心里的病,彻底根治,以崭新的面貌回来,李露我为你二人庆贺。”
那人也笑了,与李露一同走出这个髒脏的院子,徒步走出古城镇大街,向茅草山村走去。
和煦的阳光均匀地洒在祖国的大地上,那么灿烂辉煌,轻轻的风不紧不慢地摇晃着公路两旁的树叶,就像一部好听的交响曲。李露和那人徒步行走着,李露推自行车,那人跟在后面距离不近也不远,他们和风细雨地说着话。
李露说:“淫乱,最能动摇人的性情,也最易传出坏名声。淫欲对于人来说是最难忍受之事,能忍淫欲的男人是柳下惠,最贞节的女人就像唐代的窦氏二姐妹还高邮的露筋姑娘,人们称他们为贞节之人。”
那人说:“还有嫂子你。”
李露摇摇头说:“我并不是你所想象的这样,那个所谓小红的女人那番指责你就一目了然了,其中我也有难言的苦衷。”
那人说:“你同样也是一个受害者,我也明白,万恶淫为首,淫者非是良人。”
李露还是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下去:“《圣贤故事》一书中写道;柳下惠走了远路回来,天已黑了只好睡在城门外,又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同路宿于此。当时天气非常严寒,柳下惠看那女人冻得可怜,定会冻死,便起心救那女人,便让那女人坐在自己的怀中,用衣服盖着她,直到天亮,柳下惠没有越轨的行为。弟弟你能做到吗?”
那人摇摇头说:“我做不到。”
李露又说:“《毛诗传》一书中又说鲁国颜叔子,独处一室。有天晚上下大雨,邻居的房屋倒了,一个女子跑来投宿。颜叔子让那个女子睡,自己手持蜡烛,蜡烛烧完了,就烧房上的茅草,以保持火光不灭。直到天亮,颜叔子也没有生邪念。弟弟也许你更做不到。”
那人苦笑道:“我岂能与这些人相比?天壤之别。物以类别,人以群分。”
李露又道:“还有一个故事说的是西汉时期,汉武帝手下有个名叫金日磾官至车骑将军。在皇帝身边,目不斜枧几十年,皇帝赐给他宫女,他也不敢亲近。南朝刘宋时的褚渊,明帝时为吏部尚书,相貌英俊,山阴公主想与他私通,请他来侍候自己,召他在西上阁睡了十天。公主晚上到褚渊住的地方逼迫他,褚渊恭敬地站着,从晚上到早始终不动心,并以死自誓说:我虽然不敏,却不敢成为坏的榜样。柳下惠固然忠直可嘉,而鲁国男子也称得上洁身自好。弟弟你是否能够知道,这就是做好人的楷模,你会做到吗?”
那人苦笑不得回答不上来。
李露笑着说:“我再冒昧地问你,如果你独居一室,你的邻居因为夜中房屋倒塌,有一漂亮女郎前来求宿,你又如何对待?”
那人说:“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我却不能,只有不与她开门是了。”
李露讽刺地说:“这也就是你的高风亮节?”
那人更是无言可答。
李露又说:“吃喝嫖赌抽大烟乃五毒,凡人染指上这五毒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为什么不能给那些人一个提醒,说实在一点,你们这些人都是十足的混蛋。我们农村人说他们是将日子不过,拿刀杀驴,狗爬屋都是在作死。”
那人含蓄地说:“是哇,嫂子说得对,这些人个个是混蛋透顶,混蛋透顶。”
李露还是苦口婆心地说:“执迷不悟的人也许永远也醒悟不了,那只有看着他行将就木死去吧。一失足千古恨,我的兄弟,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浪子回头金不换。为了你的家庭,你的事业,还是早改早好。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天,弹指一挥间,过了青年是壮年,过了壮年是老年。一旦头发白了,人老了,就是再学好,大势已去还有什么作用呢?家已经破了,还有修复的时间吗?”
不久那人将杨赐护送到数百里的医院连同他自己住院治疗,花费了许多钱还历经病痛的折磨,才算康复出院。那人始终没有告诉李露他的真名实姓,李露也没有必要去追问。
据说他是某镇一名副镇长,负责抓工业。那人从内心接受李露的教育,再也没有犯这方面的错误,家和万事兴,夫妻关系也处理得非常好,工作也取得了良好的成绩,不久晋级当了镇长。
淫欲是难忍之忍, 只有忍住淫心方能保持贞节。说不能忍那是假话,决定于自己的思想。能走出自我得失的人才算无私,无私的人才能去用心为人民服务。走不出狭隘的自我,超越不了睚眦图报的底线,谈何去为民为公, 没有宽容和怜爱的心情对待世界,他(她)就是一个渺小的人。可是我们的干部的队伍中有些人的道德观念的沦落却掉了队。时常自己省己过,与道即就能相当。众生各自俱其道,各自修行不相妨。
李露怎能忘记,就在丁超当兵走的前一天,我们家宴请了他,也是为了我,他的酒喝多,老天爷也为我们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下雨了,我把他留宿一夜,就发生了也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两个月后,该死的杨赐纠缠着,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要我有多么难呀,一边是妈妈要我去你部队,为了你的前途,我不能这么做,白成恩帮助我改了年龄,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完成了这个捆绑婚姻。七个月后就生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儿子.人百己一生悖果,常流热泪舍昼夜。行不及意心已碎,肤受之诉对谁说?
李露心里总是内疚不已,这是情债,是我背叛了他丁超,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理所当然。她也曾经以实际行动来弥补对他的亏欠,她清楚地记得在为他与表姐的婚姻也奔波过……
又一天,李露将儿子送去幼儿园。
李露匆匆忙忙地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镇粮管所,李露找到了薛蓉。
原来她们是姑生舅养的表姊妹,李露长薛蓉两岁。表姊妹感情一向很好,往来也非常密切。所以一见面都很热情,也没有任何的虚情假意。
李露还没有坐下就开门见山地说出她的来意。
李露道:“表妹,我给你介绍的这个人是我的老同学,和我一个村,选个时间你们见见面,好吗?”
薛蓉笑了笑说:“谢谢表姐的关怀,这个男子什么文化程度,自然你们是同学我就不再过问了,做什么的?干什么工作?”
李露说:“他是一名退伍军人,是个党员,没有工作。”
薛蓉听到这里脸上泛起不悦之色道:“他没有工作?”
李露说:“是的,他虽然是一个农民,素质很不错,人品好,为人热情,处事厚道,优点多多。”
薛蓉问:“他叫什么名子?”
李露道:“他叫丁超。”
薛蓉:“他叫丁超?”
李露再看薛蓉的表情有了变化,像是有了好感,便问:“你认识他?”
薛蓉点点头道:“他是一个有血气的男人,我很佩服他,不过.......”
李露追问道:“又不过什么?”
薛蓉为难起来道:“美中不足,他就是没有工作,我爸尤其是妈的这一关不好过哇。”
李露道:“人生俯仰之间,千万别去做名和利的俘虏,能觅寻到心上的人,乞讨要饭也是福。如果只为金钱利益去许配自己的终身,那是最大的不幸。依我之见,就是坐卧在金山银山上也是遗憾终生。妹妹,你说表姐我嫁给那个丑鬼杨赐,可以说是坐享富贵,我能是心甘情愿吗?我是怎么与他结的婚你是知道的,人是没有来世的,真的能有来生,丁超这样的好男人我能抛弃吗?一失足千古恨,我抱恨终生。”
薛蓉说:“婚姻大事非是儿戏,我对丁超是有个好感,不能就因为一个感觉而决定自己的婚姻。结婚是一辈子,要成家立业,还有其他方方面面岂能草率?给我个时间让我考虑考虑。还得听取父母亲的意见,虽然婚姻自由,自己作主,终究我的生命是他们给的,养育和培养了我二十多年。”
李露道:“你说得有道理。”
薛蓉说:“表姐,最好你能与我父母亲面谈一下,也不失理,我妈妈是你姑母,我想你还是能说得来的,这样做不是更完美了一些,你说呢?”
李露也赞同薛蓉的意见。
第二天,李露去了薛蓉的家,面见了姑父母。
姑父的话还好说,就是姑母,别看姑父是个老干部在社会上大有名气,在他的工作单位上也是一言九鼎,就是在自己的家里还是被姑母领导的下级,长期被指挥的二把手。自然而然的在儿女婚姻大事上还得姑母一锤定音。任凭李露把丁超说是一朵花,一说起丁超没有工作,老姑母就摇起头来。
李露碰了一鼻子的灰,老姑母油盐不进,一口就拒绝了,理由非常简单,就是因为丁超是农村户口,又没有工作。
李露还能说什么,无可奈何花落去,一路风尘枉自劳。
成梅前来回话,丁超仍然表现的很坦淡。
丁超:“成于不成,我还是谢谢嫂子”
没有多久,这一日,轻风晨雾,丁超骑着自行车而来。突然从背后飞快的驰来一辆黑色摩托车,一个年轻的男子驾车而去,紧接着丁超却听到有撞击之声。
丁超自言自语道:“看这小子飙车,可能出事了?”
丁超加快车速没有走多远就看到一辆自行车倒在路边,还有一个老年男人躺在地上。丁超跳下自行车急忙去搀扶那老年人。
那老人名薛得胜,薛蓉的父亲。
丁超:“大爷,大爷…….”
丁超好多声的呼喊老人才痛苦地说:“那摩托车撞了我,你得救我……”
老人说到这里闭上了眼睛昏迷过去,丁超毫不犹豫地将老人背起,徒步跑向医院的方向。
丁超背着老人气喘吁吁跑到了医院。
老人被送进急救室 ,几名医务人员在抢救老人。
医生甲:“这位老人我认识,是粮食局副局长已退休了,他叫薛德胜,他女儿叫薛蓉在镇粮管所上班。”
医生乙:“老人伤得不轻,必须通知家人,马上转院。”
那医生向粮管所打去了电话:“薛蓉快去镇卫生院,你爸爸出了车祸,正在抢救……”
接电话的同事立即转告了薛蓉,薛蓉急急忙忙骑着自行车驶出粮管所的大门,又一个同事问:“薛蓉你这么急去做什么?”
薛蓉没有下车回答道:“医院打来电话,我爸出了车祸正在抢救。”
薛蓉骑车而去,来到医院,来到急救室的门前,她的两个哥哥薛强、薛勇正在苦打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被打倒在地,只见他鼻青脸肿还流着血。
二弟兄怒气冲天大打出手,这时两名事故股的工作人员拦住了二弟兄。
薛蓉仔细看去:“啊,是丁超。”
事故股工作人员甲:“你把身份证留下,马上准备一万元现金抢救伤者。”
丁超痛苦地辩驳着说:“人不是我撞的。”
薛强大怒道:“你还在抵赖。”
薛强又飞起一脚踢向丁超,薛勇一边打一边怒骂着。
事故股的工作人员乙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实你的清白吗?”
丁超摇摇头道:“我只见到一辆摩托车从我身后驰过,不一会就听到一撞击之声,当我到了现场,只见这老人倒在地上,那骑摩托车的人已经逃逸而去。”
事故股工作人员乙再问:“你可看清那摩托车的车牌照?”
丁超摇摇头道:“车子的牌照和那肇事者因为距离太远我无法辨认,况且那是一条乡村公路,路上又没有一个目击者,当我骑车赶到时,只见老人伤的不轻已经人事不省,我是人,不能见死不救哇,才将老人背来医院抢救。”
事故股的工作人员甲:“这是你一面言辞,自然要救人,那就把医疗费你先垫付,只有等到伤者能恢复了知觉再作定论吧。”
有几名围观的人议论开了。
"如今做好人难哇,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又因强出头。”
“这就是多管闲事惹来的祸。”
“吃自家饭别管人家事,好人现在不多了,讲良心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任倒霉吧······”
只见丁超用手抹了把脸上的血,一咬牙向急救室怒声发喊道:“倒霉,倒霉,我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倒霉蛋,我认了。大爷,我丁超问心无愧,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偿你的命。”
薛家二兄弟又向丁超扑去,薛蓉挺身而出拦住了她的两个哥哥,道:“不许再动手。”
薛蓉伸手拉起丁超关切地:“丁超,你?”
丁超向薛蓉苦涩地笑了笑道:“薛蓉是你?”
薛蓉真挚地说:“我相信你一言一行一步春,不会说空话的,一定是个好人。”
丁超模棱两可地:“我是个倒霉蛋,今天我是跳进了黄河里,算是洗不清了。”
薛蓉取出一只雪白的手帕道:“擦擦你脸上的血。”
丁超站在那里没有动,薛蓉把这只手帕塞到丁超的手里。
薛蓉坐在她爸爸的病床前守护着老人,她想了许多,心里热乎乎的。
一个星期后
老人苏醒恢复了知觉,儿女们欢喜异常。
薛蓉道:“爸,你醒了也就真相大白了。“
薛得胜感慨地:“是那个叫丁超的青年人救了我的命,救命之恩岂能不报?”
薛蓉没好气地说:“两个哥哥不是已经报答过了吗?打得人家鼻口流血,救了人命,丢了自行车,还挨了一顿揍……”
薛强和弟弟惭愧难言,低下头去…….
说的是:
发达虽命定,亦由肯做工夫;
福寿虽天生,还是多积阴德。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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