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吕士忠拦路袭击张兵 李雨身落魔掌难脱身
说得是:
身陷浊池染污泥,不思悔改恢更深。、
见微知著唤不醒,哭声长伴失足人。
第二日,李正义骑着自行车离开了茅草山,东风扑面,走桥过坡。大路几十里,他一路风尘仆仆来到了他姐姐的家。
李正义和姐姐,姐夫便开门见山交谈着。
李正义:“姐姐,姐夫,放心吧,女孩颜值长得好,保证我外甥满意。”
水到渠成,姐姐和姐夫就答应了。
姐姐:“说来也赶巧,你的外甥张兵有了探亲假,已经上了火车,明天就到了家。”
李正义:“我们就快刀斩乱蔴,等外甥一回来就通知和女方见面,如果没有意见就定下来。”
姐夫:“你那外甥是个非常听话的孩子,是舅舅提的亲。他一定会满意的。”
李正义:“好,就这样安排。”
李家更是紧锣密鼓的打理这件事。有这么两个成语,一个是亡羊补牢,一个是矫枉过正。可怜天下父母心,李成功夫妻二人为了挽救女儿,用心良苦,就不知道结果如何?能“补”还是能“矫”?都是一个未知数。
李雨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可父亲她是惹不起的,从他那张紧绷着脸连一丝笑容也没有,就让她心惊肉跳,哪个人没有自知之明?她害怕极了,父亲总是指桑骂槐,吹尘土找裂缝,这几日来总是不无事生非骂她三五次。往日不怎么爱喝酒,这回却一反常态,一天三酒,喝得还是那么多,总是醉熏熏的,好像是看她就是不顺眼,哥哥李岩也回来了。望着她眼睛也是滴着血,还不时地与父亲一同找她的茬。看来是大祸临头,那件事肯定是败露了。
这天早上一起来李雨无故还被爸爸打了几个耳光,被哥哥踢了好几脚。妈妈的态度更是变了,一个劲的给爸爸和哥哥打敲边鼓,骂她就是说话的:“什么丢蛋鸡,小养汉精,人要脸树要皮,不要脸的人不是人,还不如尿泡尿淹死算了,贱货上不了市面,难得有人领……”
李雨如坐针毡,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原来就是这个滋味。又怎么办呢,自作自受,作茧自缚,她连一点自由也没有了。家里的自行车,电瓶车都上了锁。就连去厕所,这讨厌的妈就骂开了:“懒驴上磨尿屎多,又找野男人去了.......”
原来她住得是西屋,床補也给拆了,在他们的床前放张小床,妈妈板着脸说:“从今天就睡在这里。”
李雨少气无力地说:“我又不小了,能这里睡吗?.......”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又骂开了:“你是不小了,能知道陪男人上床还小吗?你还不如死了好,我和你爸不丢这个人了,小贱货,阎王爷错给你一张人皮,老母狗还比你强三分......”
李雨哭了说:“妈妈,你真想要我死吗?......”
黄金枝在唠唠叨叨辱骂李雨。
向李雨这样不知脸和腚的人,能去死吗?不名一钱,她只是想拿死吓唬吓唬她的妈妈。可是她妈妈却从厨房里取了一把菜刀,还有一条绳子,往她的手里塞,说起话来更是冰冷凉人。
黄金枝(气愤)道:“好哇,硬是钢刀软是绳,影影绰绰去跳井,我看着你死。”
李雨能死吗?她已经是一具只是还能呼吸、活动的尸体,就是说行尸走肉,完全坠落入臭不可闻的屎坑里,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自荣、自尊、自重心呢?话再说回来,李雨从小并不是如此恶劣和败坏。三字经开头就说;人之初,性本善......学坏容易学好难,一旦学坏了,重新做人也还是相当困难的。归根结蒂,是吕士忠这个流氓害了她。是罪魁祸首,是他害了李雨的人生,诲淫诲盗,最终走上不归路,成为人渣。李家人对李雨的看守和防范可以说到位的,还是疏忽了一点,没有没收她的通讯工具,那就是手机。这也怪不得李家人,在当时手机还不是非常普及的,价钱还很昂贵,平常人所不能接受。李雨已经有了手机,也是李家人始料不及的,由此可见吕士忠在这方面是这么不惜代价。
正是:
从善如登,从恶如崩。
如登,喻难;如崩,喻易。
事实上何尝不是,李雨又如何能从无边的苦海中回头是岸。在她的梦幻般的人生中,还在作着异想天开的红尘美梦,歌台舞榭,月殿云堂。
李成功怀着喜忧参半的心情走回家来,黄金枝正在做着家务,李成功走了进来。
李成功:“岩他妈,(李成功的儿子叫李岩)李正义的外甥小张要来我们家见面。”
黄金枝:“好好的准备准备呀。”
当然了李成功夫妻如愿以偿欣然作了准备。
这天非常晴朗,李家人热情洋溢地接待了李正义和小张。
这小伙子叫张兵,那人品英俊而又端庄,高高大大,原来有九分的人才,穿上那身军装更是锦上添花,真可说是十全十美无可挑剔。尤其是知礼知节,举止言谈又十分礼貌,说起话伶牙俐齿,虽然不是高谈阔论,足以表现出是一个有知识文化的人。在李成功夫妻的心里真是一见而生爱慕之心,可以说是瞎子掉鞋哪里找?暗然惭愧,内疚不已,这样的女儿嫁给他亏了,小伙子亏了。
李成功:“请,请。”
李雨尽管作风败坏没有写在脸上,谁能看得出来,只能被她那张好看的脸却取代了一切,张兵也是一见钟情,高兴地满口答应。
李雨当见到这位英俊潇洒的帅小伙,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样的美男子,可以说是世间珍宝,更是女人向往的追求。吕士忠的年龄与父亲相当,怎能与此相比,判若云泥。
李雨,李雨也不是目不识丁的憨女人,岂能不知孬好?就像是长年累月吃糠咽菜突然给她送来了一桌丰盛的宴席,鸡鱼肉蛋应有尽有。她被魔鬼迷住的心一下子清醒了,这才是她人生的长河中这只破烂不堪的船安全的彼岸,能不答应吗?她没有半个字的推辞。说真的她还怕这美好的姻缘被风刮走,被恶鷲叼去。
李家备宴待客,还邀请了村上有名气地位的人等前来作陪,这些人等陆陆续续走来。酒席筵前,大家无拘无束、谈笑风生,推杯换盏,畅所欲言。小张也很有风度,博得人人赞赏,李家人更感觉到面上生光。还是李正义话说主题,他道:“外甥不才,谢谢大家的高看。不过人在军营身不由己,探亲的假期有限,如果没有意见,两厢情愿,就按照地方风俗习惯,地方的理节理仪,把事情进行下去。”
李成功道:“是的,孩子都大了,尽快的给他们成家立业,我们做父母的也就了了心愿。”
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子便一锤定音,他说:“移风易俗,新事新办,不可铺张浪费,量体裁衣,聘礼也就表示一下就行了。不成气的孩子,要是一个败家子,万贯家财他也能破坏得干干净净。有作为的孩子,就是白手起家,将来也能大富大贵。”
李妻李雨的母亲也是心花怒放道:“长话短说,画道杠就行了。”
经过大家商量,决定五日之后过彩礼。”
就这样李家人高高兴兴地送走了客人,说起来这也是李雨人生一个新的转折点,不能说是起死回生,说是绝地逢生也不为过。她是否能走出阴雨晦冥的昨天,迎接光风霁月的明天?事在人为,她千不该万不该接了吕士忠的一个电话。
在厕所里李雨和吕士忠在通话。
其实李雨的心肠并不坏,她好言好语劝说这个色狼,全当做了好事放过她吧,她要有自己的一个家.老奸巨猾的吕士忠就用利用李雨贪钱好淫的欲念欺骗了她。
吕士忠在电话中说:"我支持你能够找到自己心爱的如意郎君,能够把这个男人的具体情况告诉我吗?”
李雨(手机)问:“能有这个必要吗?”
吕士忠(手机)假惺惺地说:“这是我对你的祝福,愿你能够幸福,那把情况告诉我,我要给你一份厚礼,也算是对你的赔偿。这是我的好心好意,千万别误解了我,说明白一些是善意,不是恶意,是金石良言,这是我肺腑之言,不是信口雌黄,也不是狼心犬肺,更不是别有用心。”
李雨的心是泥捏的,耳朵是面糊的,尤其是那厚礼两个字,真让她心驰神往而蠢蠢欲动,竟将祥情全盘托出如实地告诉了这个色鬼。何异寸木岑楼,钩金舆羽哉。这也是李雨心无主见,错上加错。
又过了五日;按当地人的风俗习惯,俗称传柬或过红,必须是两个人,李正义带着小张上午十点钟来到了李家。在一片鞭炮声李家人热情地迎接:“请,请……”
好热闹哇,村嫂村姑拥挤了一院子,讨要喜糖的孩子们一窝蜂围了上来,欢天喜地,李成功家陶醉在喜庆之中.......李成功邀请了家族中所有成年男人,还有村里的小头小脑领导人,有名望的外姓人,请来地方上的名厨师傅大办了八桌。
这场盛大的喜宴一直进行到下午三点钟才结束,李成功家很有礼貌地将李正义送出家门,小张在后由李雨再交交心,谈谈话。这乃正常现象,也无须迟疑。哪里知道事故就发生了.......
晚风徐徐,给人有秋冷的感觉。夕阳的光辉给金秋的田野撒上亮眼的灿烂。李雨与小张推着自行车并肩行走在一条乡村公路上,他们的心中都燃烧着爱情的火花,充满着青年人特有的激情和甜蜜的情感。突然两个男性年轻人冲上土公路,恶狠狠地一声大喝:“站住!”
太突然了,尤其是李雨又惊又怕,就恨不能钻到小张的怀里。小张虽然是个军人,冷不防的发生也很惊讶,向这二人看去,两个歹徒都很高大,年轻力壮,满脸的酒气和煞气,虽然是赤手空拳,从他们坦露的肌肉可以看出是个练家。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是拦路抢劫还是?小张很疑惑,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胆大妄为,是社会治安不到位还是这里地处山高皇帝远的避壤?怎么也让他想不清楚。
小张厉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吕士忠两个外甥,都是有前科的劳改释放犯。
其中一个恶徒怒道:“你为什么要夺别人的女人?”
小张:“夺别人的女人?这话如何讲起?”
小张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来,还没有容小张再往下问,二恶徒就扑向小张。常言道好手难敌双拳,二恶贼下手又狠,小张被打倒在地,二贼仍在拳脚相加。
李雨一下子发起疯狂,她破口大骂:“吕士忠你不是人......”
二贼越发残忍,小张已被打得不能动弹,那穷凶极恶的贼子还是不肯丢手。
李雨拼命地高呼:“救命哇,救命哇.......”
李正义并没有走远,听到呼救声,向这里跑来,来了救兵二贼方才逃之夭夭.......
古人云:
休与小人仇雠,小人自有对头;
又道说:
君子之心可印,小人之心难防。
小张被救进了医院,医生告诉道:“肋骨被打断了三根。”
李成功坚持报警,却被李正义说服了,原因是双方面子都不好瞧,再说李姓人在茅草山村是个名门望族,丢不起这个人,还担心李雨含羞想不开走上了极端。其实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有人说她李雨的脸比地屋墙还要厚,这个荒唐的相亲就这样结束了。
时隔不久,李成功是铁了心的要把李雨嫁出去,将李雨嫁到一百公路外的一个山村。吕士忠也还给找到了,他打扮成一个收购破烂的来到这户人家的村子。
“收酒瓶子,收酒瓶子......”
这是冤魂缠了腿不成?他这在这个不大的村子叫喊转悠了四天,终于把李雨喊了出来。是李雨不忘旧情还是抵制不了这个流氓吕士忠?什么都不是,她害怕这个牲口会狗急跳墙把他们多年通奸的真相在村子里宣传出去,其实她这种顾虑一定会发生的,品质如此恶劣的吕士忠依然也是能做出来的。
在一个僻静的小树林里,李雨见到了吕士忠,这个血流氓给她两个选择:“一:他带来十斤炸药,杀她全家;二是设法逃出来与他私奔 ,限下日期四十八个小时。 ”
李雨向吕士忠跪下哀求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吕士忠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本子,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李雨接过看了看道:“离婚证。”
吕士忠:“是离婚证,我为了你离了跟我生活二十年的妻子,那时候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儿子,十四岁的女儿。”
李雨哭道:“天呐,这都是罪孽,罪孽哇……”
这户农家,早晨,李雨的男人起了床去开门,发现了地上有一封信,他捡了起来,拆阅后,没有多想,走到李雨的面前不亢不卑地:“李雨,这信是一个叫吕士忠写给我的,诉说了你们的全部,他也离了婚。人吗,不能钻死胡同,不是路走不通,何去何从?或轻或重,都要看清楚想明白,我也没有什么必要去和他拼命,拼个鱼死网破。我们都很年轻,后面的路还很长,好聚好散,今天我们去离婚吧……”
李雨这次短暂的婚姻如石光电火,就很快地结束了。
好色成性的吕士忠已经是如饥焰中烧就把李雨连哄带骗搂在怀里,不久在婚姻登记处,和李雨在这里领取了结婚证。尽管李家人任何反对,李雨还是嫁给了吕士忠。他们草草地结了婚,没有任何的典礼仪式,烟不出火不冒,李雨就这样做贼一般住进了吕家。
吕士忠和李雨走在村子里,背后村民指指点点在议论着。
村民甲:“世上还有这么贱的女人。”
村民乙:“能是她男人吗,是他爹。”
村民丙:“驴种(吕士忠的绰号)比他爹李成功还大三岁。“
村民甲:“不要脸的人活在世上真丢人。”
一年后,在某医院妇产科内,李雨在痛苦地生着孩子,阵阵哭嚎,哇的一声,婴儿出世了。
吕士忠在妇产科的走廊里焦急地等待。从产房里传出婴儿的啼哭声。门开了,护士把婴儿抱了出来。
护士:“谁是家属?”
吕士忠:“我是。”
护士(怀疑地):“你是他爷爷吧,你儿子呢?”
吕士忠:“不,不,我是孩子的爸爸,是爸爸。”
护士:“你是爸爸?看你小说也有四五十岁了......”
不远处有一对年轻人,那男人道:“老牛吃嫩草,图个新鲜。”
那女人:“不用说了,不是二奶奶,就是三太太。”
那男人:“让我说爹贱娘贱,那就生个儿子叫小贱。”
那女人:“不是下贱的贱,是建设的建叫着还遮点丑。”
二年后:两名警察在吕士忠的家里将吕士忠依法逮捕,将双手戴着手铐的吕士忠押走,吕士忠的父母放声大哭。原来吕士忠又强奸了一名他的女学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被依法逮捕了。
李雨愤然大骂:“狗改不了吃屎,我要和你离婚。”
多罪并判,吕士忠被判刑十二年,李雨能守吗?落花流水去,另投他人门。
当年李雨又拿着一本离婚证,她只身走了。四年后;这是一家农家小院,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他背着书包走回来。他推开虚掩的大门,走了进去。他走过小院,小院里野草蓬生,脏兮兮的。
他叫小建,他的父母亲离婚了,爹坐监娘嫁人,各奔东西,丢下了家,丢下了父母亲,也丢下了他们的孩子。小建走进屋,屋里冷冷清清,小建抬头看去,可怜的奶奶吊在梁下。小建抱着奶奶的双腿放声大哭:“奶奶,奶奶……”
小建又跑到病床前,晃了晃床上的一个老人:“爷爷,爷爷……”
可怜的孩子面对这两具僵尸,大放悲声,他在哭,他在喊天叫地。他可能是哭累了,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撕下后墙上他几张奖状,他变的疯狂起来,一边撕着奖状,一边在怒骂着:“吕士忠你不是人,你混蛋,你只会离婚,你丢下爷爷和奶奶你不管了,李雨,李雨,你也不是人,你只顾你自己快乐,你丢下我,你不要我了,我是孤儿,可怜的孤儿哇……”
小建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院内有口破水缸,他拿起一个破水瓢,舀了一瓢水咕噜咕噜地喝下后,他丢下水瓢,泪洒满面向外走去。小建亦步亦趋地走出村子。小建歪歪斜斜行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举步维艰,一走一回头。
小建放声大哭:“爷爷,奶奶……”
人常说人做天看,坏事做多了,是有报应的,如果你要不相信就看看你身边的人,做贼的有几人不被抓,杀人的有几人不偿命?
黑云翻滚,狂风呼啸。风卷起地上的尘土,灰蒙蒙的,淹没了这个小小的身影……全社会都要引起关注,但也值得世人忧心的是:在某少管所对100名少年犯进行的抽样检查中发现,有60%的人来自离异家庭,父母的出轨、争吵,是造成他们暴力冷漠性格的真正元凶。可以这样说,父母离异是孩子心灵健康的杀手,而婚姻的杀手,则是现代人日趋上瘾的出轨癖。
吕士忠被判刑12年,李雨也与他办了离婚手续,可以说她李雨算是脱离了苦海,终于摆脱了吕士忠的控制。这次离婚就算是出师有名。
故事在从数年前说起,在李雨与吕士忠离婚的第二天:
黄金枝正在做着家务,李雪在一旁做作业,李雨回来了。
李雨:“妈,我回来了。”
黄金枝(没好气地):“看我闺女又离婚了,多给娘家争面子,本来想放炮迎接,红毡铺地,两廊动乐。”
李雨没有回答。
李雪:“大姐,你也够狠的,孩子才六岁,你就扔下他,他要是没有爷爷奶奶,能活吗?”
李雨:“那个挨千刀被判了十二年,我一个女人怎么守?”
黄金枝:“就算你这一步没有走错,你才多大,二十出点头,就走了三四家。”
李雪:“我大姐正是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女流氓。”
李雨勃然大怒抓住李雪的头发一阵好打,黄金枝拿起一把笤帚就去打李雨。
李雪在哭在骂:“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女流氓……”
夜里又下了一场桃花雪,李雨好不容易才熬到天亮,便背起行囊,哭着离开了家门。
恨得身失节,看得冷眼多。
一夜桃花雪,断肠离人歌。
有人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女人也是如此。李雨在南方打工认识了同村叫铁成的年轻人,铁柱,铁梁、铁军、铁成、铁志、铁华兄弟六人是堂伯兄弟,铁柱、铁志是老愚的儿子,在茅草山老戴家这代人中唯一的六个男人。铁成去南方打工,与同村的李雨不约而遇,在一个工厂打工,二人本来是同乡,互相照顾,李雨颜值较佳,铁成也不在乎李雨过去的那些事,好汉娶娼妻,在说过去就是过去,不能代表现在。能管得了三尺门里,管不了三尺门外,娶到我们家,有我们家的规矩,还道说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人和事,就这样他们就在热恋的过度中升了级,便开始谈婚论嫁。
他们回到了家乡,就紧锣密地筹办起婚事。他们选好吉日良辰,这天铁成的家里,张灯结彩,鼓乐喧天,鞭炮齐鸣,贺喜的人流涌进来。
村民们:“不说别的,只从相貌上来言,李雨可是地上难找的美女…”
贺喜的人群中议论纷纷。
李雨在几名村妇村姑的搀扶下在门前下了彩车,铁成披红挂彩,喜气洋洋地,牵着李雨的手,还一边向贺喜的人们欢悦地回谢:“谢谢众位乡邻,谢谢诸位高朋…”
铁成是李雨的又一任丈夫。李雨也非常珍惜这个婚姻,有决心去过好现在的日子。铁成也不去外地打工了,就和堂叔老和,堂兄铁梁去山上采石头,李雨去种承包地。
天地寂然不动,而气机无息稍停;
日月昼夜奔驰,而贞明万古不易。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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