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枪显神威 美国南北战争后期,在洛杉矶一带,有个能文能武、有勇有谋的将军,他名叫迪格斯•古德。迪格斯•古德是南方某某集团军的一个将军,他从小练得一手好枪法,百发百中,弹弹致命,而且他出枪也快如闪电,令对手防不胜防,对手就这样吃了他的哑巴亏,成了他的枪下鬼。因此,人们尊称他为“神枪将军”,他不仅在整个洛杉矶名声赫赫,同时在整个美国,也是家喻户晓的英雄。 迪格斯•古德将军总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一副西部牛仔的模样,嘴里含着雪茄,骑着高头大马,腰胯两支沙漠之鹰左轮手枪,好不威风。南方军部最高层看他曾经是位多次立下汗马之功劳的英雄,也不好去强迫他穿上军服,于是只好由着他。因为他们都尊重英雄。 有一天,迪格斯•古德接到一个报告,说墨西哥土匪恶霸沃尼克•瓦拉袭击了一支运输军火的美军并抢夺了所有军火。迪格斯•古德立刻给沃尼克•瓦拉写了封信,他在信上限沃尼克•瓦拉在三天之内把军火统统缴到美军营部来。 第三天,沃尼克•瓦拉才打发狗腿子送来一封信,信上说让他缴军火并不难,只是有个条件,要同迪格斯•古德比比枪法。如果迪格斯•古德赢了,他就亲手带着军火送到美军营部来。 看了这封信,大伙都气炸了。迪格斯•古德想了想,斩钉截铁地对狗腿子说:“你回去告诉沃尼克•瓦拉,明天我亲自到他的庄园去提军火。” 这沃尼克•瓦拉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墨西哥土匪恶霸,而是一个凶狠残暴、狼子野心、贪婪又自负的凶神恶煞。他以前是墨西哥一支土匪队里的一名毫无名气的小土匪,由于他心野胆大,在打家劫舍中连连立功,不久就当上了大队副。 沃尼克•瓦拉当上大队副后,他又想当大队长。可大队长比尔•帕克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哪里会轻易让位给他。他想:“马无夜草而不肥,人无黑心而不发。”他日夜盘算着,终于有一天,让他想出了一条毒计来。 过了几天,沃尼克•瓦拉借比尔•帕克生日的机会,在自己的庄园里摆下宴席,为比尔•帕克祝寿。那比尔•帕克以为自己曾经对沃尼克•瓦拉有恩,于是他毫无防备、大大咧咧,嘻嘻哈哈地赶来赴宴了。 沃尼克•瓦拉率领小喽罗们轮番向比尔•帕克祝寿敬酒,直灌得比尔•帕克醉态百出,洋相出尽。沃尼克•瓦拉趁机暗示一名小喽罗下手。那小喽啰向比尔•帕克斟酒时故意把酒杯打翻,惹得比尔•帕克性起,抬手打了那小喽罗几个响亮的大耳光。那小喽罗顿时装出一副不能容忍的样子,“嗖”地抽出马刀,眼疾手快,一刀下去就把比尔•帕克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动作十分老练,利索。 那些跟随比尔•帕克来赴宴的小喽罗们,正在庄园外吆五喝六,他们听到庄园房间里声音异常,纷纷掏出枪一齐闯了进来。他们看到比尔•帕克被杀,脸上顿时流露出极端愤怒的神色,恨不得把凶手给揪出来,然后碎尸万段。一名喽啰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竟大声咆哮着:“谁干的?他妈的站出来。” 沃尼克•瓦拉见此情景,指着那名砍下比尔•帕克脑袋的喽啰说道:“凶手就是他。”那喽啰顿时懵了,还未等他做出反应,沃尼克•瓦拉早已一刀下去将他劈成两段。 随后,沃尼克•瓦拉扑到比尔•帕克的尸体上,装模作样的大哭起来,他左一声“大哥”,又一声“队长”,总之哭得非常伤心。那些跟随比尔•帕克的喽啰们见他重情重义,枪法又好,于是就推他当了大队长。 沃尼克•瓦拉当了大队长之后,他把抢劫来的不义之财大车小车的往自家庄园里搬。土匪队里谁要是不服,他就拿谁开刀。加上他自吹是弹弹咬肉的神枪手,而且他人也特别凶残,因此土匪们个个都怕他七分。 有一次,沃尼克•瓦拉的土匪部队遇上大队的美国兵,被打得几乎全军覆没。沃尼克•瓦拉侥幸逃出重围,回到自家庄园,他靠那些打劫来的不义之财买田买地,招兵买马,转眼又成了一名土匪恶霸,但是他所有的钱财也被花得一无所有。 后来,美国总统林肯上台后,因解放黑奴、废除奴隶制的问题而发动了南北战争,沃尼克•瓦拉就趁机在洛杉矶一带横行作恶,以此来报复贪婪的美国人。那时,美国南北双方的军队正打得水深火热,难分胜负,南方军队根本就顾不上沃尼克•瓦拉,他们只顾战斗,除了战斗,就是战斗。于是这就助长了沃尼克•瓦拉嚣张的气焰。 现在,南北战争到了后期,目光敏锐的沃尼克•瓦拉观察到了南方军队即将战败,他趁着南方军队元气大伤之际,打劫了美军的军火做诱饵,以此引出迪格斯•古德,然后借此机会同迪格斯•古德比枪法,顺势干掉他以显示自己的威风。最后消灭整个洛杉矶的美军,独霸洛杉矶。这才是沃尼克•瓦拉真正的目地。 沃尼克•瓦拉要与迪格斯•古德比枪法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美国整个南方、墨西哥的四乡八镇。那些墨西哥土财主、阔佬、流氓、土匪,地痞都凑到一块儿,哼哼哈哈地说:“走,到时大伙儿看热闹去。迪格斯•古德要是输了,我们就趁机把美军赶走,独霸洛杉矶。” 美国南方的各级军官、民兵、老百姓们听到这个消息,个个兴高采烈,奔走相告。有的说沃尼克•瓦拉不服气,迪格斯•古德就给他一点厉害瞧瞧,杀杀他的嚣张气焰,也有的主张干脆把沃尼克•瓦拉给宰了。 但事有凑巧,迪格斯•古德当晚接到南方最高军区的一个紧急通知,要他第二天一早到南方最高军部里开军官级大会。迪格斯•古德连夜派人去通知沃尼克•瓦拉,把比枪法的事改在后天。 这一来,墨西哥的那些地痞、流氓更猖狂了,一时谣言四起,说迪格斯•古德赢不了沃尼克•瓦拉,不敢比,怕丢了性命,只好借开会溜了。沃尼克•瓦拉也以为迪格斯•古德胆怯了,得意地在家里摆弄着手枪,抽着雪茄烟,说着俏皮话。 第三天,看热闹的人都到沃尼克•瓦拉的庄园里来了,黑压压地挤满了沃尼克•瓦拉的整个庄园。这里面有美军的各级军官、有民兵、有美国老百姓,也有墨西哥的地主和泼皮。 晌午,一身牛仔打扮的迪格斯•古德嘴含雪茄烟、腰胯沙漠之鹰左轮手枪,骑着高头大马大步流星赶来,那摸样、那架势、那风度,好似现代好莱坞大明星克林特•尹斯特伍德在西部电影里所饰演的西部牛仔一样。迪格斯•古德下马,拨开人群,气宇轩昂地走进沃尼克•瓦拉的庄园。 沃尼克•瓦拉见到了雄赳赳气昂昂地迪格斯•古德,只傲慢的点了点头,他连站都没站起来,抬手指着旁边的木质椅子说:“久闻迪格斯将军的威名,如雷灌耳。请坐,请坐……” 沃尼克•瓦拉还想罗嗦,迪格斯•古德一摆手说:“沃尼克先生,你就别给我客气啦,要比就比吧,我奉陪到底。” 沃尼克•瓦拉侧着脑袋问:“迪格斯将军,咱们是文比呢?还是武比呢?” 迪格斯•古德淡淡一笑:“文比怎样?武比又怎样?” “文比是,用黑布把眼睛蒙上,我的手下把啤酒瓶抛向空中,凭直觉瞄准啤酒瓶,抬手开枪击碎它,而且必须在啤酒瓶落地之前击碎它,否则算输。武比是,咱俩互相射击,生死各安天命。就像你们美国西部牛仔玩决斗一样。”沃尼克•瓦拉越说越得意,而且唾沫横飞,狂妄自大的他完全就不把迪格斯•古德放眼里。 迪格斯•古德不动声色地说:“沃尼克先生,你所说的文比和武比对于我来说都是小儿科,在我家乡内华达州,即使是一个三岁小孩,哪怕大人不用教他这些,他也会。我今天心情好,文比、武比,我决定都与你比到底。” 沃尼克•瓦拉嘿嘿一阵冷笑,向一位狗腿子大喝一声:“你去把黑布和啤酒瓶拿来。” 不一会儿,这位狗腿子拿来了黑布和啤酒瓶。沃尼克•瓦拉弓弓腰说:“迪格斯将军,请吧。”
迪格斯•古德挥了挥手:“主先客后,你先请吧。” 沃尼克•瓦拉拱拱手,说道:“那我就占先了。”只见他亲手用黑布蒙上了自己的眼睛,从腰间掏出一支左轮手枪来,他的狗腿子将拿在手里的啤酒瓶随手抛向了空中,沃尼克•瓦拉抬手一枪,将未落地的啤酒瓶于半空中击个粉碎。 墨西哥的那些地主、泼皮一个个眉飞色舞,乐得“噼噼啪啪”地直拍巴掌。沃尼克•瓦拉更是洋洋自得,他偷眼看了迪格斯•古德一眼,把左轮手枪往腰间里一插,阴阳怪气的说:“我献丑啦。迪格斯将军,现在轮到你了,请吧。” 迪格斯•古德藐视地冲着沃尼克•瓦拉说:“这种打法叫单打一,太普通了,就连我们军区的小小勤务兵都瞧不上眼。这样吧,你叫你的人拿十瓶啤酒瓶,将它们全都抛向空中,我来个双枪一起打。” 沃尼克•瓦拉以为迪格斯•古德在吹牛吓唬他,冷笑着说:“我在你们美国洛杉矶混了十余年,我可没见过这种打法,再说,我可没碰到过这样的神枪牛仔。迪格斯将军,你就别跟我讲笑话了。” 迪格斯•古德正色道:“沃尼克先生,我可没什么闲心跟你讲笑话。你叫你的手下准备啤酒瓶吧。” 沃尼克•瓦拉接过话头说:“好,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比武场上,可无戏言也无父子。”话音刚落,就咋呼狗腿子准备啤酒瓶。 在场的美军各级军官、民兵和美国老百姓,从来没听说过迪格斯•古德会双枪打十瓶啤酒瓶,怕他没把握,大伙儿都为他暗暗着急。 不一会儿,狗腿子就准备好了啤酒瓶,而且整整十瓶。迪格斯•古德亲手将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从腰间掏出两支火力强大的沙漠之鹰左轮手枪来。他动了动含着雪茄烟的嘴巴,就好像在藐视沃尼克•瓦拉那单打一的打法。不一会儿,他说道:“我已准备好了,开始吧。” 两名狗腿子将拿在手里的啤酒瓶全部抛向了空中,迪格斯•古德抬手,只听“砰、砰、砰、砰……”十声连续的枪响,整整十瓶啤酒瓶于半空中全部被击个粉碎,没有一瓶完好无损的啤酒瓶落在地上。 大伙儿见了,齐声欢呼起来,而且都为迪格斯•古德鼓起了掌。 沃尼克•瓦拉一看,彻底傻了眼,紫茄色的脸顿时惊得煞白,他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 墨西哥的那些地主、泼皮,一个个都像哑巴似的,不敢吭声了。 迪格斯•古德走近沃尼克•瓦拉,拍着他的肩膀说:“沃尼克先生,我也献丑了,接下来咱们进行武比吧,不过咱们先把丑话说好,你如果输了,你不仅要缴出所有的军火,同时,也请你离开洛杉矶,回到你的墨西哥老家去吧,别再让我看见你。如果我输了,我就带着我的军队和老百姓们离开洛杉矶,洛杉矶从此就是你的了。以后不管你在洛杉矶做什么,我决不管。如果美国政府要派兵来消灭你,你也别怨我,看你的本事了。” 此时的沃尼克•瓦拉还处于震惊之中,他刚才已领教了迪格斯•古德的厉害。听了迪格斯•古德说出的这番话,他不由得害怕起来,他开口就结结巴巴地说道:“迪,迪格斯•古德,哦不,迪格斯将军,你,你,你会杀了我吗?”因为他非常害怕迪格斯•古德在武比中枪杀了他。 迪格斯•古德微笑着说:“如果我真有杀你之心,你还会有机会缴出军火吗?你还会有机会回到你的墨西哥老家吗?刚才我已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只怪你没听懂。现在废话少说,咱们开始吧。” 沃尼克•瓦拉这才从恐惧里爬出来,但他心里仍然有一丝丝的恐惧,就是害怕自己突然败在迪格斯•古德的手上,更害怕迪格斯•古德突然食言而枪杀了他。想找理由推脱这场武比感觉面子又过不去,甚至还会招来美国人的一番无情的嘲笑。毫无退路的他只有硬着头皮与迪格斯•古德进行武比,他还完全把生存的希望全部寄托于自己和自己的左轮手枪上。 “好。如果我输了,我会答应你的所有要求。”沃尼克•瓦拉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敢正视迪格斯•古德,他是埋着头、目光直视着地面而说的。很明显,他害怕,他在默默认输,他刚才那不可一世的狂妄自大劲全没了。 迪格斯•古德与沃尼克•瓦拉面对面地站着,他们两人相距50米左右。他们正中间的边上站着一名沃尼克•瓦拉的狗腿子。这名狗腿子喊道:“现在,我开始数数,我数到三,你们就拔枪射击。各自预备,一,二,三……”这名狗腿子刚数到三时,只听“砰”的一声枪响,沃尼克•瓦拉的帽子被打飞了,而沃尼克•瓦拉正摆着掏枪的动作,可他也受到了过度惊吓,竟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好是一尊滑稽的塑像。他根本就不知自己是死是活,然而可笑的是,他的胯下竟流出了黄黄的尿液。不过这足以证明,沃尼克•瓦拉彻底输了。 而迪格斯•古德手持沙漠之鹰左轮手枪正对着他,枪口正冒着浓浓白烟。 在场的所有美国人都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淹没了整个庄园。而墨西哥的地主、泼皮个个都哑巴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他们也低下了那不可一世的头颅。有些泼皮一看形势不利,悄悄地挪动双腿,想溜出院门去。然而这都没逃过迪格斯•古德那一双犀利的眼睛。 迪格斯•古德朝天放了一枪,巨大的枪声使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嘎然截止,也使想开溜的一些墨西哥泼皮突然停住了脚步。而沃尼克•瓦拉也在这枪声中回过神来,他突然用双手将浑身上下包括头颅彻底的摸了一遍,看看自己是否被击中。当他摸到自己的胯下时,感觉裤子是湿的,他以为是自己的老二中了枪而在流血,他可吓得不轻,赶紧拉开裤子的拉链,伸手进去仔细把自己的老二给摸了一遍,当他把手伸出来一看时,原来才知道自己是被吓得尿了裤子,看着他这滑稽好笑的动作,就连在场的孩子们都忍不住发出孩童般天真、悦耳的笑声,但这也使沃尼克•瓦拉在美国彻底丢尽了脸面。 沃尼克•瓦拉很庆幸自己没有负伤,乐得他脸上露出笑容往地上一趟,嘴里不停的叨叨着:“谢上帝,谢上帝……” 迪格斯•古德大跨步走进沃尼克•瓦拉,一手抓住他的衣服,将他像提小鸡似的给提了起来。然后,迪格斯•古德的另一只手也抓住沃尼克•瓦拉的衣服,说道:“沃尼克•瓦拉,你输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的条件你很清楚,明天下午之前将军火送到营部来。然后,你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否则,我要是再见到你,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迪格斯•古德说这话的时候是那么的声色俱厉,眼里也透露出了一丝丝的杀气。 最后,迪格斯•古德放开了沃尼克•瓦拉,一人走出庄园,骑着高头大马悄然离去。 第二天上午,沃尼克•瓦拉亲自赶着马车,低着头,将军火送到了美军营部。而他则带着他的爪牙狼狈地逃回了墨西哥。 不久,美国南北战争结束了,美国也走向了统一和繁荣。奴隶制度随着战争的结束而结束了,南方黑人奴隶们终于可以站起来当家做主了。然而,林肯总统在内战结束后不久,他遭到南方部分奴隶主的极端仇视,林肯总统的宽容大度并没得到他们的一丝欢心。一个顽固支持南部的演员约翰•威尔克斯•布斯趁着林肯总统在福特剧院的包厢里看戏时,混进了林肯总统的包厢,并在林肯总统的背后开枪。翌晨,这位伟大的总统与世长辞。林肯总统逝世后,许多国家的进步人士纷纷举行哀悼仪式,发表演讲和宣言,表达对林肯总统的敬仰和怀念。林肯受到如此广泛的崇敬与赞美当之无愧。他领导美国人民进行了一场维护进步与统一的斗争,推动了美国社会的发展。他坚持奉行一切人生而平等的原则,倡导“民有、民享、民治”,其思想闪烁着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光辉。 美国南北两方的同胞与黑人兄弟姐妹们放下了昔日的成见,他们遵照林肯总统的最后演讲,携手共进,团结一致,重建南方。他们在一起相互照顾,相互关爱,亲如兄弟,犹如一个有着亲血缘、亲血统又温馨甜美的大家庭,在这也基本感觉不到一点儿的歧视和仇恨。这的确感人泪下。 美国北方人民十分崇敬迪格斯•古德将军,他的神枪显神威的故事传遍了整个美国北方,而且也为沃尼克•瓦拉吓得尿裤子而摸着自己老二的那滑稽动作而笑破肚皮。美国北方人民只要无意提起迪格斯•古德这个名字来,都会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并骄傲的夸他“英雄”、“神枪牛仔”或“神枪将军”,当时他们都想来到南方见见这位神奇的将军,但由于战争原因而无法来到南方。现在战争结束了,美国北方人民终于如愿以偿来到南方见到了迪格斯•古德将军,即是热情拥抱又是送礼。但他们也受到了迪格斯•古德将军和整个南方同胞、黑人同胞们的热情,无私的款待,他们也品尝到了南方最具特色的玉米棒、玉米饼和玉米酒。一位曾经与迪格斯•古德敌对的北方军官罗伯特•拉布斯深深被迪格斯•古德和南方人民的热情和宽容所打动,他流着泪,紧紧握着迪格斯•古德的手说道:“你是一位伟大的将军,更是一位英雄。你也很像林肯总统。” 从此,美国大多数的北方人民则留在了南方,帮助南方同胞一齐建设南方家园。
第二章 单枪匹马闯龙潭 美国南北战争结束后,墨西哥政府趁着美国南北军民元气大伤之际时,组建了复国军。复国军的任务就是夺回曾经被美国占领并夺走的领土。 沃尼克•瓦拉和其爪牙们纷纷投靠了复国军,沃尼克•瓦拉凭着枪法好的优势当上了复国军的营长,他和他的军队驻扎在邻近美国洛杉矶的一个名为“蒂瓦娜”的县城里。蒂瓦娜县城录属于墨西哥。 沃尼克•瓦拉表面上是名复国军的营长,但天生具有土匪性质、又看中个人利益的他哪里会帮助自己的祖国收复国土,他的真正目地就是依靠这支强大的军队消灭迪格斯•古德和他的军队,独霸洛杉矶,以报比枪之仇。自沃尼克•瓦拉当上营长后,他还多次扬言要将迪格斯•古德置于死地。 转眼,美国进入了酷冷的寒冬,下了一场大雪。 一天,迪格斯•古德正坐在营部办公司里擦着自己心爱的沙漠之鹰左轮手枪,只见班长奥尼克气呼呼的前来报到,说是尼克•威尔上尉在执行任务时叛逃到蒂瓦娜县城投敌去了。迪格斯•古德想到尼克•威尔知道整个南部美军的部署及军中一切概况,心里一急,“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问奥尼克:“尼克•威尔是什么时候进蒂瓦娜县城的?”奥尼克马上回答:“有人看到,他刚进城不久。” “好,还来得及。”迪格斯•古德说着,迅速地把两支沙漠之鹰左轮手枪的部件装好,往腰间左右一插,随即拔腿就往外走。 奥尼克连忙拦住迪格斯•古德,问道:“迪格斯将军,你要上哪儿去?” “到蒂瓦娜县城去。尼克•威尔知道军中的一切概况,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我得立即进城除掉他。”奥尼克想到蒂瓦娜县城里敌人众多,城门口又戒备森严,担心迪格斯•古德一个人进城去风险太大,于是就强烈要求自己代迪格斯•古德进城去。 迪格斯•古德笑着拍拍奥尼克的肩膀,说道:“奥尼克班长,你还太年轻,这次任务艰巨,你无法胜任,我决定亲自走一遭。放心吧,我会活着回来。” 但是用什么办法进城去呢?迪格斯•古德经过反复的思考,他眼睛一转,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来。 迪格斯•古德吩咐奥尼克从马厮里牵出一匹大白马来,又找出两只很大的白布口袋并在里面装满了稻草,然后把两只白口袋缚在马背上。奥尼克帮忙一起装,可他心里却不明白迪格斯•古德将军的意图。一切装扎定当,迪格斯•古德又把身上的棉衣反穿,然后牵了马急匆匆地走了。奥尼克望着将军向蒂瓦娜县城方向走去,不一会儿,只见一团白茫茫的东西在雪地上滚动,再后来,两者混成一体,看不清了。 那个叛徒尼克•威尔是支持南方奴隶主的一名狂热分子,与刺杀林肯总统的约翰•威尔克斯•布斯没什么区别。南北战争结束后,他很透了林肯政府和南北团结的同胞们,一直在等待机会颠覆美国,但他从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表露出来。自他得知墨西哥政府已组建了复国军,复国军的营长正是迪格斯•古德的死对头沃尼克•瓦拉。尼克•威尔仿佛自己找到了机会,就想卖身投靠墨西哥的复国军。这天,他乘在蒂瓦娜县城附近执行任务的机会向复国军投降了。此时的沃尼克•瓦拉正要了解迪格斯•古德和美军的情况,他见了尼克•威尔,就像得到什么宝贝似的,马上任命他为复国军的副营长。 尼克•威尔受宠若惊,急着想把整个南方美军的情况一齐报告给沃尼克•瓦拉,以求得沃尼克•瓦拉的进一步信用。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响了,沃尼克•瓦拉怕他在场碍事,就命卫兵把尼克•威尔送到了客房里去。 电话里传来驻守蒂瓦娜县城大门的排长的惊喜声音:“报告营长,我发现大道上有一团白色的东西,飞也似的向我们靠拢……噢,我通过望远镜看清楚啦,那是一匹脱缰的白马,没看见人,只见缚了两只大口袋……”沃尼克•瓦拉猜想大口袋里可能装着什么贵重的东西,迫不及待的打断排长的话,命令道:“你赶快准备套马索子,等到那匹马跑到城门口,立即把它套住,连马带口袋一齐送到营部来。” 排长刚放下电话通,就见那匹大白马四蹄翻花,扬起漫天雪花,飞奔而来。他已经来不及准备套马索子,就手忙脚乱地指挥士兵去拦截白马。 就在这时,从马身上突然飞来两颗手榴弹,炸得堵截的墨西哥士兵们血肉横飞。紧接着,从马肚子下翻上一个人来。 那人双枪齐发、左右开弓、弹弹致命,打得墨西哥士兵们人仰马翻,就连那个排长也被一枪撂倒。那人趁机纵身下马进城,大白马嘶叫一声,掉转头冲出城门,循着原路疾驰返回。 这个“鞍里藏身”的人就是迪格斯•古德。 沃尼克•瓦拉听说迪格斯•古德冲进了蒂瓦娜县城,慌忙调动全营人马赠防搜索。到处喊捉人,满街吹哨子,整个蒂瓦娜县城顿时像开了锅似的。 就在沃尼克•瓦拉带了全营人马倾巢而出,在整个县城咋呼的时候,迪格斯•古德却乘虚而入,摸进复国军的营部,来到后院的客房门前。 尼克•威尔正坐在这间客房里,他一个人坐在马灯下,桌子上摆了几碟冷菜和一壶米酒,正在自斟自酌。 尼克•威尔刚才没有机会向沃尼克•瓦拉告密,现在几杯米酒下肚,立功讨赏的欲念又发作了。他推开酒杯,趴在桌上,想写点关于美军的情况和迪格斯•古德的材料,好向沃尼克•瓦拉请赏。 可是这家伙拿得动枪,却挪不动笔,笔在纸上划了好久,也没写出一个字来。因为他是个不识字的文盲,愤怒的他一拍桌子,自言自语地说:“老子就不是这块料,不写了。还是当面向沃尼克•瓦拉营长报告方便,好在我太了解美军,他们迟早会被消灭,最后一个也不会剩下。” 尼克•威尔又拿起酒杯想喝酒,忽然听到外面喊声四起,哨子乱鸣,他做贼心虚,心里非常害怕迪格斯•古德和美军摸进城来找他算账。他本能的拔出手枪,张开机头,顶上膛火。 这时,只听门外一声大喝“尼克•威尔”,这声音好熟悉,尼克•威尔一辨音,可把他吓得不轻,因为这就是迪格斯•古德所喊出的声音。他心惊胆战的回头一看,果然,迪格斯•古德已经踹开房门,手拿双枪,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尼克•威尔顿时吓得脑门直冒冷汗,浑身索索发抖,两腿一软就“扑通”一声跪在迪格斯•古德的面前,他放下顶上火的手枪,苦苦哀求道:“迪格斯将军,我缴枪,我不反抗,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迪格斯•古德两眼冒金花,咬牙切齿地说:“哼,你这个叛徒,美国好不容易走向了和平统一,你就投敌卖国,我要是饶了你,那可就太对不起美国的父老乡亲和黑人同胞们。”说罢,抬手就是一枪。尼克•威尔的脑袋顿时开了花,当场毙命。他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 枪一响,留守在营部的墨西哥几个士兵都受惊了,顿时乱成一团。迪格斯•古德趁敌人慌乱之际,从后门跳出围墙,来到大街上。哪知他刚刚转上街头,远远看见一对墨西哥士兵搜索过来,领头的正是沃尼克•瓦拉。 迪格斯•古德恨不得一枪把他给撂倒,但为了不暴露自己,他只得压下心中怒火,转身回避。真巧,他才走了几步,就隐隐约约又看见一队墨西哥士兵搜索过来。
前无退路,后有追兵,怎么办?好在迪格斯•古德熟悉蒂瓦娜县城的地形,他朝左右一看,发现自己正好站在墨军最高司令部的大庄园外。他当机立断,贴近墙根,轻轻往上一纵,“嗖”地翻进庄园内。 庄园里住着墨军最高司令贝拉•沙瓦拉将军。此时的他正躺在床上,手拿电话通正在瞎咋呼:“全军出动,挨门挨户的搜查,一定要抓住迪格……”他未来得及把话说完,忽听外面“扑通”一声,他透过窗户,隐约看到一个带着牛仔帽、嘴含雪茄烟、手拿双枪的人影子。贝拉•沙瓦拉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电话筒也随着他的过度惊吓而掉在了地上。他心里明白: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美国神枪将军迪格斯•古德。 贝拉•沙瓦拉简直就像看到了鬼一样害怕不已,他连忙钻出被窝,连外衣也没顾得上穿,跌跌爬爬,就从后门逃出去。他一头扎到猪圈柴草堆里躲了起来,吓得他半天不敢吭声。 迪格斯•古德冲进屋里,一看敌人跑了也不追寻。他穿上贝拉•沙瓦拉的将军服,还将自己心爱的沙漠之鹰左轮手枪揣在怀里,他还拿着贝拉•沙瓦拉的手枪,大摇大摆的走出门去。 这时候,那群墨西哥士兵好像无头苍蝇似的,还在县城里追过来赶过去地乱哄乱嗡。迪格斯•古德粗着嗓门、骂骂咧咧地大声命令着:“迪格斯•古德向北跑了,你们这群该死的蠢驴、蠢猪,还不快给我追。” 这帮愚蠢的墨西哥士兵还真把迪格斯•古德当成了贝拉•沙瓦拉将军,他们一看自己的将军发了火,谁敢违抗,一个个就向北面跑去。 迪格斯•古德跟在后面,边跑边喊:“弟兄们,快追,抓住迪格斯•古德,重重有赏。”迪格斯•古德这么一吆喝,连那些巡逻哨兵、把门的岗哨全都动了心,一窝蜂地跟着他们向北跑。 迪格斯•古德随着追兵来到了蒂瓦娜县城的北门口,往前走五英里,沿途还要经过一个大峡谷就是美国的土地。迪格斯•古德当即命令这些追兵继续往前追,还说迪格斯•古德就在前方,如果继续追赶准能追上他。 于是这群墨西哥士兵就随着迪格斯•古德继续往前追赶,等他们途进大峡谷时,迪格斯•古德也在这时露出了真面目,他朝墨西哥士兵大喝道:“你们上当了,我就是你们要抓的迪格斯•古德。可笑你们太愚蠢。看枪。”话音刚落,迪格斯•古德随即掏出两支沙漠之鹰左轮手枪,对准墨西哥士兵双枪齐发,左右开弓,埋伏在谷顶上的美军也集中火力朝谷底的墨西哥士兵开火,只听“砰、砰、砰……”一阵阵连续不断的枪声,这群墨西哥士兵很快就被消灭个精光,一个不留。 原来迪格斯•古德在进蒂瓦娜县城的途中,他给奥尼克班长写了张纸条,并将纸条塞进缚在大白马背上的大口袋里。纸条上命令他带着一个连兵力的美军埋伏在峡谷顶上,等墨西哥士兵途进大峡谷时,以他的枪声为号,集中火力将他们全部消灭。这一场伏击战使墨西哥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复国军。 贝拉•沙瓦拉听听外面没有动静,才从猪圈柴草堆里爬出来,等到他们发觉上当时,迪格斯•古德已经带领着美军回到美军营部了。 迪格斯•古德大闹蒂瓦娜县城除叛徒、大峡谷伏击墨西哥士兵的事,像一阵春风传遍了美国、墨西哥的四乡八镇。有些敌人听到“迪格斯•古德来了”的喊声,会不由自主的举起双手来。 迪格斯•古德决定利用敌人的恐惧心理,领着美军狠狠的修理他们一番,彻底将他们打得服软,将他们打得日日夜夜坐卧不宁,寝食难安。 第三章 智斗智杀土匪群 贝拉•沙瓦拉将军也怕迪格斯•古德再次进城来大闹一番,他先把沃尼克•瓦拉叫来,狠狠地训斥了他一番,接着限令他订出消灭美军的计划。沃尼克•瓦拉为了在上司面前逞能,居然不经思索就口出狂言,他说自己会在一个月内消灭迪格斯•古德和美军,不然,他情愿提头来见贝拉•沙瓦拉将军。 从那天起,沃尼克•瓦拉调兵遣将,天天带着大队人马四处搜寻迪格斯•古德和美军。可他们闹腾了将近半个月,竟连美军的人影也没见着。 正当沃尼克•瓦拉急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一名通讯兵突然送来一个紧急情报。这名通讯兵向沃尼克•瓦拉报告说有人发现迪格斯•古德和将近一个连兵力的美军在距蒂瓦娜南边的一座县城酒吧里喝着美酒。 听到这一消息,沃尼克•瓦拉喜出望外,他当即调动全营人马,快马加鞭赶往那座县城,誓要消灭迪格斯•古德和美军。 就在沃尼克•瓦拉和墨西哥士兵来到这座县城的时候,未等他们下马冲进酒吧,突然就遭到埋伏在这的美军的袭击,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墨西哥士兵顿时损失大半,沃尼克•瓦拉这才知道自己上了美军的当。他率领着残存的墨西哥士兵狼狈地向蒂瓦娜县城逃去,而美军也不追赶。 另一队的美军趁着蒂瓦娜县城敌人稀少,防备稀疏,突然袭击了该县城的最高司令部、复国军的营部和军火库,打得墨西哥士兵落花流水、人仰马翻,驻守蒂瓦娜县城的墨西哥士兵几乎被消灭殆尽,就连那个贝拉•沙瓦拉将军也险些丧命。美军在蒂瓦娜县城打了一场漂亮仗后,他们挨家挨户地在墙壁上刻上了“我们还会再来”的字样后,骑着大马、大摇大摆的离去了。 这时,沃尼克•瓦拉领着残存的墨西哥士兵回到了蒂瓦娜县城,但印入他们眼帘的,是一片片横七竖八的墨西哥士兵的尸体,除此之外,他们还看到了最高司令部、营部,军火库已被大火统统烧成了平地,还有美军在墙壁上所刻下的那一行“我们还会再来”的字样。 沃尼克•瓦拉肯定的是贝拉•沙瓦拉将军已被美军打死。失去主子的他几乎都快要奔溃了,他已没有了胆量和力气来领导复国军了,也没有了心思来当复国军的营长了,只见他狼狈地骑着马,朝他舅舅弗朗洛的家里奔去。残存的墨西哥士兵则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就在沃尼克•瓦拉骑着马,并快马加鞭到达他舅舅家时,只见他舅舅弗朗洛满脸堆笑的走来,说:“我已抓到迪格斯•古德和美军了。” 弗朗洛这么一说,就当场把沃尼克•瓦拉给弄得莫名其妙,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完全不敢相信,当他询问原因时,弗朗洛说出了缘由。 原来,迪格斯•古德带着美军来到弗朗洛的家里,客气的对弗朗洛说要在这吃顿便饭,吃完了付钱。弗朗洛见迪格斯•古德和美军没有恶意,胆子就有点大了,他一边叫人做饭,一边偷眼打量着迪格斯•古德和美军,心里正想着对付的办法。一会儿功夫,饭菜端上桌了。弗朗洛想用蒙汗药迷晕美军,将他们全部捉住,好交给侄子沃尼克•瓦拉。于是他暗中吩咐仆人将蒙汗药偷偷倒进装满美酒的酒坛子里,然后就吩咐仆人搬来这坛子下着蒙汗药的美酒招待美军。 迪格斯•古德和美军们也不客气,就爽爽快快的当场吃喝起来。吃着喝着,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随后就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趴在桌上,几乎听不到高一声、低一声的呼噜声,甚至连个岗哨也没放。 弗朗洛轻轻地走到迪格斯•古德的身旁,试探性的叫了几声“迪格斯将军”,见他许久没有反应,确定迪格斯•古德已昏迷了,就溜出门外派他的仆人到蒂瓦娜县城去报告给沃尼克•瓦拉。未等那位仆人动身,而沃尼克•瓦拉已吃了败战奔回来了。弗朗洛哪里知道他的侄子沃尼克•瓦拉吃了败战。 沃尼克•瓦拉听完他舅舅的解释,万万想不到居然有这等美事,他心里直乐:那神出鬼没的迪格斯•古德今天居然撞到自己的手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但他怕情况不实,又反复向他舅舅问了个详细。 当沃尼克•瓦拉确信迪格斯•古德他们全被蒙汗药迷晕后,立刻下马,掏出手枪,命令跟着他的士兵进屋大开杀戒。但为了稳住士兵那紧张害怕的情绪,沃尼克•瓦拉当场说道:“弟兄们,迪格斯•古德和他的美军已被蒙汗药迷晕啦,大家不用害怕,进去以后尽管大开杀戒。”
沃尼克•瓦拉一来逞能,二来贪功心切,急不可待地撞进门去。可他刚踏进门槛,忽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枪管顶住了,紧接着听到背后一声吆喝:“不准动,举起手来。”未等沃尼克•瓦拉闹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时,他手里的手枪被人夺走了。跟着他的那一排残兵也统统放下了武器,全都当了俘虏。 原来,抓住沃尼克•瓦拉和他的残兵正是迪格斯•古德和他的美军,这是迪格斯•古德定的引蛇出洞之计。他早已料到沃尼克•瓦拉吃了败战后会投奔他的舅舅弗朗洛,于是就带着美军在弗朗洛家里静静等候。迪格斯•古德很了解弗朗洛的险恶用心,于是他们在喝下美酒时,悄悄服用了解药,然后假装晕倒,以此骗过弗朗洛,等沃尼克•瓦拉上钩。 沃尼克•瓦拉就这么当了俘虏,他表面上虽老实,但心里却很不服气。当天,美军向营部转移,迪格斯•古德亲自押着沃尼克•瓦拉。 就在美军转移的途中,美军与大股敌人遭遇上了,双方随即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在战斗中,迪格斯•古德一时疏忽,竟让沃尼克•瓦拉溜走了。不过这场战斗美军也够本,全歼了这股敌人。 沃尼克•瓦拉成了四处漂泊的丧家犬,无依无靠,也无去处。而迪格斯•古德则率领着美军深入墨西哥腹地,采用声东击西的战术,神出鬼没的打击敌人。今天他们袭击了墨军一个连,明天消灭了墨军一个团,彻底打得墨西哥最高政府服输了。 接下来,就是迪格斯•古德与沃尼克•瓦拉的最后较量了。 第四章 最后的较量 沃尼克•瓦拉四处流落墨西哥也有一段的日子了。为了生存下去,他决定做回老本行,也就是再次做名打家劫舍的土匪恶霸。由于他饱尝了美国人的厉害,还差点送了命,他再也不敢在美国横行作恶了,于是只好把打劫的目标对准自己的国家——墨西哥。 一天,沃尼克•瓦拉来到墨西哥某镇的一间酒吧里喝酒,他还向酒吧老板要了些食物来充饥。吃饱喝足的他起身正要离开。老板连忙拦住他索要酒饭钱,由于沃尼克•瓦拉已身无分文,没耐心讲大道理解释的他从腰间里掏出一支手枪来,抬手就是一枪打死了该酒吧的老板。随后,沃尼克•瓦拉将手枪插入腰间里,并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沃尼克•瓦拉来到一片茂林里,这里静得出奇。他没走几里路,背后跟上一个人来,这人的脚步声完全打破了茂林里的寂静。 沃尼克•瓦拉走得慢,那人就跟得慢。沃尼克•瓦拉走得快,那人就跟得快,仿佛那人就是自己的影子似的。沃尼克•瓦拉心里不由得怀疑起来:“奇怪了,我该不会碰上美军的探子了吧?”他越想,心里就越慌。他的右手慢慢摸向腰间里的手枪,然后又装模作样的迈着八字步,不紧不慢地走着,还时不时的回头打量着跟在身后的人。可他的心里,就像揣了几只兔子,嘣嘣直跳。 没一会儿的功夫,后面的人大跨步的赶上来,就好像要袭击沃尼克•瓦拉似的。急得沃尼克•瓦拉赶紧转身,大喝道:“你要干什么?”而他的右手已拿着手枪,正对着那个人。 此时的沃尼克•瓦拉已看清了那个人,原来那个人是个胡子拉扎的老头。那老头肩上横了一条扁担,挑着两只柳条筐,筐里正装着各种各样的新鲜水果。一看就是个跑村走店的水果小商贩。 沃尼克•瓦拉以让路为名,主动与老头攀上了话头,他听说老头是墨西哥本地人,以贩卖水果为生,心里就放心了。热乎的对老头说:“咱俩搭个伴,一块走吧。” 一路上,两人先谈些生意经,后来,沃尼克•瓦拉把话头慢慢扯到美军,试探着问老头:“听说迪格斯•古德常在墨西哥一带活动,你碰见过没有?” 老头不介意的回答:“从没碰见过,只是听说过。”说完只顾埋头走路。 沃尼克•瓦拉又说:“迪格斯•古德真有两下子,胆子大、枪法好、打仗鬼点子多、头脑又灵活,墨西哥的复国军就吃了不少的亏,最后美军彻底打得墨西哥最高政府都投降了。这家伙太厉害了,美国人的大英雄啊。在美国,人人都知道他,都在夸他,家家户户都说他的传奇故事。” 老头听了这话,不以为然的说:“这世上的英雄可多了去了,比如拿破仑、成吉思汗,圣女贞德等等,何止他一人。不过我觉得吧,你很崇敬他,是吗?” 沃尼克•瓦拉冷笑着说:“他,算了吧。我既不崇敬他,又想干掉他。因为我曾经可是他的死对头。” 老头听了大吃一惊,忙问道:“为什么?” 沃尼克•瓦拉不厌其烦的把自己曾经在洛杉矶与迪格斯•古德比枪法、当了墨西哥复国军的营长后,自己和其军队被迪格斯•古德和他的美军给打得落花流水,最后在自己的亲舅舅弗朗洛•拉福尔的家里被迪格斯•古德活捉,再最后又死里逃生的事全部详详细细地对老头诉说了一遍。最后,沃尼克•瓦拉恨得咬牙切齿、粗着嗓门地说道:“如果有一天让我碰到迪格斯•古德,我非亲手宰了他不可。” 老头听得津津有味,但又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实际上就是在笑话沃尼克•瓦拉。不一会儿,老头立马停止了笑声,突然一脸严肃的对沃尼克•瓦拉说道:“那你想不想见迪格斯•古德?我可知道他在哪。” 沃尼克•瓦拉连忙说道:“当然想,带我去吧。” 这老头微笑着说道:“迪格斯•古德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沃尼克先生,我其实就是你要找的迪格斯•古德。” 老头拉下贴在脸上的胡子,脱掉衣服,两只挎在腰间的沙漠之鹰左轮手枪闪闪发光的露在外面。 沃尼克•瓦拉最终认出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头正是大名鼎鼎的迪格斯•古德。吓得他突然“啊”的尖叫一声,随后瘫坐在地上。他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突然碰到了迪格斯•古德。 迪格斯•古德点燃一支雪茄烟,吸了起来,并说道:“沃尼克先生,我们今天就在这做个了断吧。希望你能像个男子汉一样站起来,面对着我,说不定你还能赢。我们还是按照西部牛仔决斗的方式来了断吧。” 沃尼克•瓦拉最终还是像位男子汉一样站了起来,求生欲望强烈的他把希望全部寄予自己和自己的手枪上。 于是,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他们相距10余米左右。迪格斯•古德掏出一枚精致的怀表,打开表盒,怀表随即就播放出优美动人的音乐。迪格斯•古德把怀表放在地上,说道:“等音乐放完,我们就拔枪射击,生死各安天命吧。” 不一会儿,音乐放完,只听“砰”的一声巨大的枪响打破了整片茂林应有的沉寂,沃尼克•瓦拉的脑袋当场开了花,紧接着就倒了下去。迪格斯•古德抿了抿含着雪茄烟的嘴,将沙漠之鹰左轮手枪插回腰间,从一棵树下牵出一匹大白马来,他默默地骑上马,悄然离去。留给沃尼克•瓦拉的不仅是一枚怀表,还有就是迪格斯•古德骑着马缓缓离去的孤独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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