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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级别:普通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小说-城市小说   会员:384282696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9/13 10:51:20     最新修改:2010/9/13 10:51:20     来源:本站原创 
小说名:《血殇(6)》
【原创剧本网】作者:佚名
第 六 章
 
 
她听到了哥哥小心翼翼的脚步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她悄没声地紧走了两步,希望可以看到哥哥的背影。
可是没有。她复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她在房间里静静地等待着,直到楼上浴室里的水声响起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慢慢脱去衣服,走进浴室。
李雪云轻轻拧开水龙头。起初的水很凉。她一手调节着水温,一手接住龙头里流出来的凉水,尽量让水声小些,以免影响到哥哥。她知道,哥哥就在她头顶正上方。
她让热热的水流倾泻到自己的头上,脸上,臂膀上,胸脯上,小腹上,大腿上,脚趾上。对面墙上镶嵌的那块大镜子很快被水蒸气覆盖,变得模糊不清。
她的双手自然下垂,仰着头,闭上眼,松弛地站在那里。楼上的水声很响、很坚硬地砸在楼板上。似乎是有人在用一个盆子把满盆的水倾倒在地上。哥哥每次洗澡都是这样的。
李雪云感觉到水慢慢地浸润到自己的脚踝。然后水又到了小腿肚,最后达到了膝盖。
她挪动了一下,仍然闭着眼睛,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滑落进浴盆。
她从胸部开始,轻轻搓揉着自己的身体。多少年以来,她都是这样一个人独自沐浴,这是她回忆和思索的最佳时光。
她很少到集体的浴室,但却始终忘不掉集体洗浴的情景。
小的时候,妈妈原来是工程师,在运动中被打成反革命。妈妈曾经有一两次带她去过那种工厂的集体澡堂。猛然看到那么一大群赤身裸体的女人,她感到非常吃惊。那时,她已经懂得害羞。
她尽量躲避着妈妈的眼神,控制不住地把眼睛始终盯在别人的胸部和那处毛发覆盖着的让人羞耻的地方。她暗自诧异于自己和她们的不同。
几乎就在她第二次洗澡过后,那澡堂被封闭了。她听到比她年纪稍大一些的女孩子说,某某怀孕了。那是一个很漂亮、很年轻的女工。还说,只所以怀孕,是因为洗澡的缘故。
她一听到“怀孕”两个字,就止不住把耳朵竖了起来,把身体尽量挪过去,怯窃地听着。
“不会吧,那么多女人都在那里……”
“是呀,又没有男人,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那女人浪得很哩!她一口咬定,就是在洗了大池子以后,第二天就开始呕吐的。有好几个同宿舍的人为她作证……”
“是啊,她洗的那池子水是男人刚洗过的,还没有换水,她就和另外几个去了,结果……”
“有道理。一定是哪个贱男人把脏东西射到水里,然后进入……”
李雪云没敢听完,她怕她们发现自己在偷听这些属于“资产阶级思想”的不健康的谈话。
文革开始后没多久,他们全家都因为爸爸的缘故而坠入地狱之中。爸爸和妈妈相继被关进监狱。爸爸很快被那些人逼死了。妈妈在被监押了多年后于一九七五年“畏罪自杀”。她带着对丈夫的无限怀念和对儿女命运的深切担忧含恨离开了人世。
自从父母被关押以后,李雪云一直和哥哥相依为命,一起熬过了那段苦难的岁月,终于迎来了一个新世界的诞生。她不知道哥哥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他不但安葬了妈妈,还养活了他们俩。他考上了大学,读完了硕士、博士。他挣来了多的无法计算的财富。
他们兄妹俩非常有钱。她虽然没有考上大学,却也受到了极好、极完善的教育。她的知识完全不亚于任何一个正规大学的毕业生。
所有这些,都是哥哥一力承担下来的。李雪云在很小的时候就认定,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英俊、最聪明的男人。在她心目中,哥哥无所不能,充满爱心,大悲大悯,大智大勇。
这种认识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和视野的拓宽而有所改变,反而更得到了加强。
虽然她后来接触过许多不同性格、不同阶层的男人,但却从来没有发现哪一个能够抵得上自己的哥哥。最重要的是,她与哥哥有着悲惨的童年和少年。他们有着许多永远不可为外人道而只会带进坟墓的秘密。这些秘密使得她和哥哥今生今世都永远不可能走进正常的婚姻。
他们两人不同寻常的关系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在文革结束后很长一个时期内,不断有热心人为他们兄妹的婚姻操心。甚至哥哥也曾试探着介绍过一两个大家认为非常优秀的男士给她认识。可是,短暂的接触后,她就能够轻易地发现他们身上的各种缺陷,各种劣性。于是,她总是毫不迟疑地拂袖离去。长期以来,她已经习惯于拿那些男人和自己的哥哥比较,而比较的结果就是她到如今依旧是孑然一身。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从来就不是绝对的。在李雪云的人生中,除了哥哥,还有一位男性曾经让她动情。那是唯一的一个让动心却从来也没有与之厮守终生的男人。
在哥哥的运作下,她曾在北京的一所著名的大学里做旁听生。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位非常杰出的青年。两人之间发生过一段强烈的感情纠葛。
也许是那人太热烈、太真挚的缘故,李雪云逐渐难以承受,就很理智地和那人分手了。那男人并没有对李雪云死缠烂打,而是在一阵伤感之后凄然离去。后来,那人找了一个部长的女儿,结了婚,有了孩子。
自然,他的杰出加上贵人襄助,使得他仕途顺利,步步青云,最后当了政府的高官。可贵也可悲的是,发达之后,他竟然没有如大多数人一样因为自己身居高位而变得少情寡义,而是一往情深,始终对李雪云难以忘怀。他们几乎一直没有中断联系,开始是通信,后来是电话、E-MAIL……直到现在。
李雪云并没有拒绝那人的温存、关爱和欲望,给了他比他想要的还要多的回报。她甚至帮助他挫败了政敌暗算他的阴谋,成功地守住了自己的政治领地。他现在对李雪云在无限爱怜之外又充满了感激之情。
但是,李雪云仍然没有把全部身心都给了那男人。他在内心深处始终对他有所保留。她觉得和自己的哥哥相比,无论各个方面他都差了一些。他的智慧被她的挑剔降到了很低的地方。她甚至在内心深处有些鄙视他,尤其是在他对自己感恩戴德的时候。那个男人感觉到了李雪云的保留但却并没有察觉到李雪云的鄙视,仍然把她当做自己的红颜知己,他的初恋,他今生的至爱。
楼上的水声戛然而止。李雪云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她侧耳静听,直到确信哥哥已经离开浴室,才关闭水龙头,缓缓站起身来,迈出浴盆,把滚动着许多水珠的躯体包裹在宽大的浴巾里面。
转身时,她看到镜子的表面被水蒸气笼罩着,就拿起毛巾擦拭那层薄雾,却不小心把身上的浴巾抖落。
她的裸体被擦亮的镜子一览无余地呈现出来。她默默地注视着自己仍然年轻的面容,毫不松垮的双乳和富有弹性的皮肤,便又增加了一些自信。她很欣赏自己的身体。
是的,她始终是自信的。可是,她时常会想起那些干瘪、扁平和下坠的乳房。她觉得所有的女人都不愿意那样。那不好看。
镜子中,自己的双乳傲然挺立着,乳头是长方形的。这很奇特吗?是的,别人的全都是圆形的,而她是长方形、口琴样的,横亘在峰顶。她的小腹基本平坦,只稍稍有些圆滑,勾勒出一轮流畅的曲线,更显得生动和富有弹性。而她的臀部则更接近于完美。那种浑圆和那种凸翘已经到了极致,简直就是米开朗琪罗笔下的女神。只不过她脱离了画布,成了血肉之躯。
“好了,打住吧,你不过和别的好看的女人一样罢了。”她对自己嘲笑道。她知道女人最好看的地方在哪里。所以,赶紧收住了视线,把目光停留在肚脐下三寸的地方,严厉地禁止它继续下滑。
她用另一条浴巾把身体揩拭干净,赤裸着躺在床上。
灯是关闭着的。
月光从绿纱窗帘的缝隙中流泻在地毯上。山里的风总是凉凉的,却也并不如水。她喜欢开着窗睡觉,这样可以闻到松树的香气。
她不喜欢空调,整个夏季都让空调处于关机状态。好在房间里并不太热。她就那么一丝不挂,仰面而卧,等待着睡意来临。
蒙胧之中,她回到了那个让她刻骨铭心的夜晚。
那是在他们家的老房子内。那也是一次沐浴后的晚睡。
那天晚上,李雪云穿了那件已经显得很短却依然肥大的睡衣。那是由妈妈的旧连衣裙改做而成。
她要睡了。因为哥哥也已经睡了,他在隔壁的房间里,那里原来是爸爸的书房。
自打出生,他们始终都住在一起。前些时候,他们俩把爸爸的书房换到另一间较小的房间里,而把这里该做成卧室。她躺在那里,却并没有多少睡意,于是就回忆着那些往日的岁月,也包括那个年轻女工在澡堂洗澡怀孕的故事。她当然不会再相信那种可笑的怀孕的理由了。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是妈妈平反的日子。一个“领导”亲口告诉他们,她那亲爱的妈妈是一位无比正直的女性,不是什么反革命分子。她和哥哥还同时听到了那个让他们兄妹俩无比震惊的消息:他们不是亲兄妹,她和哥哥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那天也是月明之夜,房间里也是这样,能够看得清楚所有家具。
当她终于从对未来的各种幻想和超常的兴奋中平静下来,要决心睡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哥哥的房间方向传来。
她一下子警觉起来,可随即又放下心来。房间的大门是锁着的。有哥哥在这里,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那个声音毕竟是真的存在着的。她听得十分清楚,那声音在向自己走过来。她赶快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那种熟悉的气味让她顿时明白,是哥哥来到了她的床前。她心中一阵欣喜。她不知道哥哥来干什么。她开始想大喊一声,吓唬吓唬他,可又有些不忍心,就憋住了气息。
片刻,她嗅到了哥哥的鼻息。她的鼻子痒痒的,几乎要笑出声来。可她忍住了。哥哥一定是想和她开玩笑。
接着,她感到哥哥的嘴唇正接触到自己的嘴唇。接着,是舌头,轻轻地、柔柔地舔着她的上唇,非常惬意。
她好想把嘴张开,去咬住那条好闻的舌头。可是她不敢。她觉得这是一个一不小心就要醒来的美梦。
再接下来,她就感到了一阵慌乱,一种惧怕:一只手轻轻地把她睡衣的下摆掀开来。天哪,这怎么能行呢?要知道,睡衣下面可是完全的裸体啊!
顷刻,她感到了一丝凉意从脚趾直窜到大腿的根部。她的心跳顿时加剧。哥哥这是要干什么?我要阻止他吗?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躯,控制着自己的震惊,控制着自己不要喊出声来。
哥哥的手触到了那里。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啊。她的心被什么揪住,揪得很紧,一阵巨大的恐惧刹那间摄住了她。一根——或者是两根——手指在那一片婴儿般柔软的绒毛上来回抚摸着,仍然是轻轻的,柔柔的。渐渐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绷紧了,她感到放松了许多。与此同时,她感到那个地方慢慢热了起来,愈来愈热,几乎要融化了一般。是的,她感觉到了融化,身体内的某种物质被融化了,成了液体,顺着一条隐秘的缝隙往外面涓涓流淌。
虽然,那时她还不知道这样有多么不合适,有多么不道德;她也不知道“性交”这样一个概念的存在。但她知道这样是让人羞愧的。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坏女人,哥哥也不是一个坏男人。可是,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呢?她不知道这样下去的后果,但是她觉得这样很舒服,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她不想动,也不想停止。这种冲动、这种渴求、这种需要是任何纪律、任何外力、任何说教都无法规范、无法左右、无法矫正的。这种超越任何道德约束的对于两性关系的需要是任何力量也阻挡不住的。
那一刻,她并不是一定要怎样怎样才好,她只是不想睁开眼睛。
另外一只手试图把睡衣拉得更开一些,但却被李雪云压在身下。那只手执拗地继续拉扯着,但是非常谨慎,非常小心翼翼。李雪云感到了他的颤抖。她顿时心疼起哥哥来,便轻轻地将臀部抬高了一些。
立刻,那只手仿佛触电般往回缩去。
他受到了惊吓。
半天,都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任何声响。
“他走了吗?”没有,她能够感觉到,他正倚靠在自己的床边。李雪云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睛,果然看到哥哥捂着脸坐在硬硬的水泥地上。
李雪云的心中立刻感到了强烈的内疚。是自己把哥哥吓成了这样,是自己让他在自责、羞愧。
“哥哥,我们不是……亲,亲的,我们不是一母所生。我……我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你……你快来把我拿去吧。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永远也不和别的男人……我知道你和那女看守的事情……”李雪云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喃喃说道。她知道哥哥一定会感到惊讶。
李雪风并没有吃惊,而是喃喃说道:“你……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你一直都知道的……”
李雪云非常欣慰地看到哥哥原来早已经了解了她所知道的一切。那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不得不说。她欣喜的是,自己不用再被哥哥追问下去。
夜色中,他们一同断断续续地回忆着那段往事。当他们回忆到妈妈因此而自杀时,两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李雪风把头脸埋在双膝之间,肩膀不可遏止地抽动起来。
这样,过去了很长时间,两个人终于平静下来,可哥哥仍然坐在那里,不肯抬起头看妹妹一眼。
不知怎的,李雪云突然鼓起了一股勇气,迅速坐起身来,把自己的睡衣从头上掳去,放在自己的枕头边。
   月光更亮了。哥哥好像听到了脱衣的响动,就惊吓地转过头来。他看到了妹妹全裸的身体。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躯体呀!洁白的,匀称的,丰满的,圣洁的……他惊呆在那里,嘴唇颤抖着,脸色惨白。这玉雕般的身体照耀着,让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他的眼睛因为这照耀竟然有些酸疼。他迅速眨了眨双眼,慢慢站立起来。
他注视着这美丽无比、动人无比的身躯,一动也不动地在床前站着。他看着这女性成熟的胴体,浑身止不住颤抖着。他在犹豫,他在辩驳,他在反抗,他在挣扎。同时,他也在沸腾、也在膨胀、也在坚挺。
她仍然闭着眼睛。她在等待着,她要把自己奉献给他,她最敬爱的人。
他把放在枕边的睡衣拿过来,轻轻蒙住了妹妹微闭着的眼睛。
他的裸体压在了那个正在沉默地呼喊着的裸体上。我不是你的亲妹妹,我是你的爱人,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永远的……
开始的进入并不顺利,甚至是非常困难的。他的粗壮让她疼到掉眼泪。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要叫喊出来。好在,他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
他的进入常缓慢,非常有耐心。可她却急切地希望能够更迅速一些,好早一点结束那疼痛。可是,那进入好像永远也没有尽头,一直在不停地向她身体的最底层挺进着、挺进着……
她如痴如醉、浑身颤抖。每一次抽动都令她快乐到昏厥。她生平第一次切身感到了那种“充满”,那种“到底”。尔后,她在令人窒息的快感中达到了了幸福的巅峰……
那年她十六岁。
从那个夜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四年。在以后的岁月里,她和别的男人再也没有达到过这种灵与肉完美结合后的颠峰般的巨大满足。
哦,我亲爱的哥哥,我永远爱你……
这样想着,过了很久。她感到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她在逐渐丧失自己的意识。
就在这时,那种熟悉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知道,哥哥和她经历了同样的回忆和思考、兴奋和眷恋。现在,他又要把心中的爱意和身体的精华通过两条连接在一起的热润膨胀的通道输送到自己的体内,他又要把那巨大长久的幸福注射到自己的血管,最后奔流到心头。
她闭紧了自己的双眼。
……
李雪风慢慢走上了楼梯。他强迫自己不要回头,他害怕碰见她那深情的目光。他知道妹妹在背后热切地注视着自己。
来到卧室,一件崭新的真丝睡袍展开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他端详着睡衣上的花纹,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整齐地放在床边的沙发上。
他赤条条走进浴室,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淋浴的对面镶嵌着一面很大的镜子。他知道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毫无必要提防任何人。可他仍然小心地把浴室的门关上,栓紧。
还没有打开水龙头,他就先跳进浴盆,然后突然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股强烈的、冰冷的水柱一下子倾泻到他的身体上,让他浑身簌簌地颤抖起来。他咬紧了牙关,抗住冰冷。
等到他完全适应了冷水之后,才慢慢把热水打开。
现在,他把双手叉在腰间,很惬意地注视着镜子中的裸体。
毫无疑问,自己是强壮的。坚实、鼓凸的胸大肌和肱二头肌是他长期坚持锻炼的结果。而他的双腿更是修长而健壮。至于身体中间生殖器官的粗壮和伸长,更让无数男人艳羡不已。
年纪很小的时候,他不知道许多男人的自信其实是来自身体上的优越的。男性器官的发达和壮硕曾经让他长期感到自卑、害臊、丢人。可是,长大成人后,他知道那其实应该让男人产生自信而不是自卑。通过阅读尼采、弗洛伊德,他确信,一个男人只要性功能可以超出常人,那他在事业上,在人生的竞争中,一定会取得超凡的成功。
可是,非常遗憾的是,他在最适当的年龄段却始终没有为他的那一部分功能找到最适当的发挥的地方。就像是一只漂亮的小鸟不停在天上飞来飞去,始终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窝。而后,就是那次让人恨之入骨的经历。他曾经发誓,他要忘掉岁月留给他的屈辱和创痛,要获取人生最大的成功。
在以后的岁月里,他很长时间没再接触任何女人。他和妹妹要生存,他必须担负起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责任。当时,他们没有任何可靠的、稳定的收入。他们身无分文。他要用各种合法与非法的手段弄来钱,找到食物,找到煤炭,找到衣服,找到柴米油盐。父亲平反后他们可以领到少得可怜的一点补助,可那根本无济于事。他还要找钱、挣钱、搞钱。他要照顾自己和妹妹。他牢记妈妈的话,让自己和妹妹坚持上学,千万不要轻易把妹妹嫁人。他要给妹妹辅导功课,他要去为妹妹开家长会,他要去到庄稼地里搞吃的,他要和同伴们去某个国营仓库弄点什么出来。唉,在那些动荡的、危机四伏的岁月里,他需要做的、他必须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他始终没有结婚,还由于他没有激情。而他之所以没有激情是因为他曾经产生过很多过分的激情。在那个女看守之后,他被两个女人骗走过真爱。尽管他告诉她们自己并不在意她们的过去,可那两个女人全都像受到侮辱般赌咒发誓地表白,她们是处女,从未接触过男人;她们是如何的害羞、腼腆、玉洁冰清。眼泪和沉默,吼叫和哽咽,含情脉脉与歇斯底里。他惊叹于她们丰富多变的表情和各具特色的表演。
可是,当她们一旦看到他庞大器官的时候,她们的眼睛里所迸发出的那种惊喜和肉欲;当她们忍耐不住握紧他那器物用力拉向自己私处时所泄露出的那种急切和熟稔,当他进入她们的身体时候喉咙里所嘶吼出的那种放纵和淫荡;这时,所有的羞涩、腼腆、矜持、含蓄、文雅、高尚、冷静、沉稳、理智、贞洁……等等一切全都灰飞烟灭、倏忽而逝、荡然无存。
最后,她们带给他的是嘲弄、羞辱、压迫和无尽的索取。在他的眼里,女人就意味着放荡、贪婪、榨取和无穷的肉欲。她们给他留下了憋闷、委屈、疲累和极度的伤心。在这个无情的世界里,他根本找不到真爱。可是,他又不愿意随波逐流,去放纵自己。他给自己立下了铁一般的规矩,那就是,决不嫖娼,决不做无爱的性交。至少要有感觉,有情绪。
还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他决不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对于爱、对于女人、对于性事的所想和所为。他时时小心,处处谨慎,把一层厚厚的铠甲披在自己的躯体之上。在众人眼中,他在男女关系方面无可非议。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奉公守法、循规蹈矩的人,从不会乱来。尤其是他们父母被冤屈而死,家庭破碎,他和妹妹在苦难的岁月里相依为命的故事,让所有人都为之叹息,为之伤感,为之感动。叹息之余,人们更加尊重这一对道德高尚的兄妹。
对李雪风,人们更为尊重他的理性和忍耐力,普遍认为他是一个能够委以重任的人,一个能够成就一番事业的人。他有时候几乎也把自己当成一个无爱、无性、无欲的人。
人们无法想象,一个正值盛年的有钱有权的人竟然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没有和另外的女人产生过任何身体上的接触。李雪风就是这样,他能够做到,他能够忍受任何常人无法忍受的来自精神上和生理上的双重煎熬。
然而,人生仍在继续,他还应当爱吗?他还能够爱吗?他还敢于爱吗?
是的,他应当爱,他的妹妹是真正纯洁的女子,是最值得爱的女人。
他能够爱,他的精力已经积蓄的太久太久,他没有任何疾病而只有无限旺盛的性欲。
他敢于爱,因为他知道妹妹是爱他的,她永远不会欺骗他、压榨他、嘲笑他。他还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妹妹始终不肯和任何男人过从甚密,一直不愿意和异性亲近甚至接触,是因为她一直在期待着我的爱。
那一天是组织上为妈妈彻底平反的日子。妈妈单位的一位领导告诉了他,他和妹妹之间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当晚,他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妈妈非常恳切地告诉他,让他娶妹妹为妻。梦境非常真实、清晰。他是一个极孝顺的儿子,从来都没有违拗、拂逆过父母的意旨。他必须完全听从母亲的建议,在妹妹尚未被其他污秽下贱的男人玷污以前占有她的身子,保住她的童贞。那一个晚上,他窥视了她、抚弄了她、亲吻了她、占有了她。
我完全是顺从母亲的意愿才那么做的。可是,我真的做过那样的梦吗?妈妈会对我发出那样的启示?这样的疑问经常让他浑身颤抖,心如刀绞。
她是至真至纯的处女,犹如一块举世无双、毫无瑕疵的美玉。然而,在她冰清玉洁的身体内,封存了多少青春的激情啊。她的回应是那样的热烈、纯洁和高尚。她温暖的爱液是那样的丰沛和富足。她的包裹是那样的亲切和紧密。她身体的那一部分充满了羞涩和兴奋、流淌和律动。
李雪风在妹妹身上感受到的生命的美好可以让他鄙睨人世间一切其他的幸福。所谓“朝闻道,夕可死矣”!李雪风就是这样想的。人性至此,诸如妈妈究竟有没有告诉他要他占有妹妹的身体,他们究竟是不是亲兄妹之类的问题都已经显得不重要了。况且,李雪风在内心深处从来也没有把束缚常人的道德规范当成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从那个令人无限沉醉的夜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四个年头。
李雪风擦干了身体,把浴室和房间所有的灯都关闭,走到窗前,把窗户、窗帘全数打开,然后走回到床边,躺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月光毫无遮拦地一泻如注,全都洒满在地毯上。
他的头脑晕乎乎的,几乎要丧失意识。他盼望睡魔赶快过来占据他的头脑、他的思想、他的整个身心。
他强迫自己昏沉至死……
李雪风全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他用手握住了那里,想要把它压倒。它不应该就那么直挺挺地竖立着。那样显得太骄傲,太蛮横,太不雅致。可它根本不理会这些,依然昂着头,露出一脖子的青筋,挑战似的藐视着一切,仿佛一个野性难改的满清小格格,依仗着皇上的宠爱,非要上树上房不可。
李雪风无奈地放弃了对那东西的矫正,任其逞狂好了。停了一会儿,他翻身下床,在窗前站立了片刻,然后蹑手蹑脚地往楼下走去。
他希望妹妹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果然是的。
他完全可以一下子把门推开然后快步奔过去。可是他没有,仍然像二十四年前那样强按着剧烈的心跳,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房间里,同样是月光如银。
他又一次站到了妹妹的床前,他一丝不挂,如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那样,赤裸着身体站在了她赤裸的胴体面前。
他对着她缓缓俯下身来,轻柔地亲吻着她。同时,他的手灵巧地、温柔地抚弄着小腹下面那个敏感的颗粒。
很快,他感到了妹妹身体的颤抖。他手指的动作在加快,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他用舌尖撑开了那两片香唇。她突然轻轻咬住了哥哥的舌尖,用力地吸吮并交替地把自己的舌头也送入他的口中。
她伸出手臂,挽住哥哥的脖子。他就势侧躺在妹妹的身边。她也将原来仰卧的姿势调整到侧卧,和哥哥的面孔贴在一起。他的器官坚硬如铁,用力抵在妹妹的下身。而她也挺直了身躯,用下身的鼓凸去迎接那男性的雄壮。
她似乎感到了双方的疼痛,就伸手握住了那个火热滚烫、强硬粗大的柱体。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用手,而不是用身体的其它部位握住男人的那个器官。接着,在她双手的导引下,开始了那种进入,那种由慢而快、由弱到强的互动。他们完全同步地再一次急切,再一次陶醉,再一次颤抖,再一次达到颠峰。
天与地的交合,星和月的贯通也都没有这样宏大的感动。他们确实做到了那种灵与肉的最完美的交接。他们不约而同地惊异于这项被无数男女重复了无数次的活动竟然能够达到如此高度的美丽。美丽的感觉,达到极致的美感。
他们都疲乏至极,便互相簇拥着瘫软在床上,双双进入了梦乡。
月光下,两人赤裸的身体显得更加洁白、润泽、安详、静谧。
 
清晨,妹妹首先醒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身上多了一条薄薄的毛巾被。
她不想立刻起身,就看着天花板,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情景。
那是做梦吗?她问自己。没有答案。她无法确切知道昨晚的一切。可是,她能够清晰地感到下身有些疼痛。于是,她撩开毛巾被,翻身坐起,仔细察看床单和自己的身体。
这太明显了,床单上,已经有巴掌大的一块洇湿的痕迹,仿佛是被米汤浆过一般。她的大腿和臀部也有浆液干涸后的皱皮。
她赶紧下床,冲到浴室,打开水龙头。
对着镜子,她看到了更明显的证据:她那里的毛发曾经被什么黏稠的液体粘住过,干燥后互相纠结在一起。白白的,一簇一簇。
她仓皇地把水柱对着不甚洁净的身体,迅速地搓洗着。
走出浴室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差十分钟八点。她按下了呼唤铃的按钮。该给哥哥准备早饭了。
 
李雪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整。也就是说,他比平常晚起了整整四个小时。这在平常是不可想像的。
他觉得自己没有理由这样放纵自己。昨晚是怎么回事?怎么浑身酸困酸困的?我到底干了什么?
他的那东西被紧紧粘连在毛发上。他忍着疼痛,用双手,小心地把它从毛发中解脱出来。
他记得昨晚是袒露着身躯睡着的,怎么身上多了一条薄薄的毛巾被?
床单上凉凉的,他翻身坐起,察看着床单。那里有明显的洇湿的痕迹。臀部下面的床单仿佛是被米汤浆过一般,硬硬的。他似乎能够回忆起自己昨晚上射精时的快感。可这感觉是那样的不真实。
他认定自己这是遗精;确切点说,这是梦遗。
他头脑昏昏地踱到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在等待开始的凉水放尽的时候,他转过身体,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他首先注意的是耷拉在两腿间那长长的一条,像是挂在肉架上的一绺带皮的肉。那上面有卫生纸的纸屑。
那么,自己昨夜一定是干了什么。从种种迹像看来,明显是男女交接后的状况。可是,我怎么会睡在自己的床上?我记得,我是下了楼去的。我在那里做爱,和她,我最亲爱的妹妹。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真的那样做了吗?我为什么要那样做?我怎么能那样做?
这是道德沦丧,这是丧尽天良,这是丧心病狂!这是强奸,这是奸污,这是乱伦,这是变态,这是……即使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难道我会那样做吗?有谁会相信我和我的妹妹通奸?谁都不会相信的。没有任何人会相信这样的事。他们都知道,我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谁都知道,我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
我学术精通,技术精湛,工作踏实,业务熟练。我有两项发明获得国家专利,我曾获得国内、国际十一项大奖。我是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享有政府津贴的专家。更重要的是,我的个人资产多达百亿以上。迫于当前的社会环境和国家的体制,我无法将我的这些财产公之于众。可那又有什么关系?这些财富完全可以使我获得地位、友谊、舒适的生活以及整个社会的尊敬。
我相信,金钱还可以转化为爱情,真正的爱情。当然,这是最难的。可我相信,一切奇迹都是会发生的。
我唯一不相信的就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句话。从来都不信。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罪恶,有多少罪恶就有多少秘密。没有秘密就没有世界,没有罪恶同样也没有这个世界。有许多事从发生到结束,就完全没有人知道,并且,永远不可能让人知道。我曾经多次印证过这句话的不确定性并将最终证实它的谬误。
李雪风的大脑逐渐兴奋起来,思维恢复了往日的活跃。他把身上擦干,匆匆来到楼下餐厅。
李雪云正端坐在那里,等待着哥哥。                                                                  
他们很亲切地交谈着,基本上确定了迎接孩子们的一些细节。他们的考虑非常一致。他们的思维很合拍,看法很统一。但是,当谈话即将结束的时候,李雪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哥,你还要去那里吗?”
“是的,和往常一样。”
“难道他们没有任何机会……我是说,为了避免孩子们意外发现他们……或者可以把他们……”李雪云说得结结巴巴。但已经让李雪风感到相当吃惊。
他停下筷子,久久地注视着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亲人,他最漂亮、最聪明、最温柔的妹妹。
他放下筷子,把面前的盘子往里面推了推,拿起餐巾在嘴边轻轻擦拭着。做完这一切后,他清晰但却异常坚定地说道:
“不,没有或者。他们没有任何机会离开这里,他们统统都该下地狱。我们是说好了的,永远不原谅毒蛇。”
“是的,哥。我们不……”李雪云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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