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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级别:授权发表与使用   作品类别:小说-其他小说   会员:戴修桥编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9/9/22 19:02:44     最新修改:2019/9/25 8:50:31     来源:中国国际剧本网www.juben108.com 
小说名:《人间正道(修改本)第九十三章》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第九十三章

           张杨因弟败诉       张扬回忆往事

正是:

谁知心眼乱,看朱忽成碧。

赍志千里远,葬送弟手里。

半年后,张三木被酒鬼李猛的家人告上了法庭。

那法庭穆然庄严,张三木心灰意冷地坐在被告席上,他看了看庭上的主审法官还有陪审员,书记员,个个神情庄严,他低下头去。

按法庭的程序开庭了……

原告的代理人发言发问:“你购买该采沙船和买船的贷款是谁办理的?产权又属于谁的?”

张三木回答:“都是我哥哥张扬一手操办的,产权也是属于他的……”

原告的代理人:“赔偿的责任应当由你哥哥张扬承担。”

二年后,采沙船搁浅在一条干酷无水的小河叉里,已经锈迹斑斑,医院里还躺着一个植物人叫李猛的酒鬼。

在镇长办公室内,电话响了,张扬接起了电话:“喂,是农业银行,贷款到期了……”

张扬非常苦恼地:“银行里的贷款也到了期,千头万绪一股脑地发起了总功击。泰山压顶,力不负重,能不能闯过这一关?难哇,难哇……

 

张扬进了庭,庭审的场面。

张扬(以代理人的身份)坐在代理人的位置上,庭前几乎是一言应之:“我是张三木的哥哥,他离家出走,所有的责任,我们必须承担,接受!服从!”

开庭很顺利,因为张扬没有任何持疑的意见。

 

秋风、落叶……

张扬闷闷地走在大街旁的人行道上。

张扬在扪心自问:我能承担得了吗,近二百万元的贷款,连同利息,李猛的医疗费,四十余万,伤残的人身赔偿不下一百万,还有以后的治疗费……天那,没有四百万解决不了。仅靠我的工资,那是杯水车薪。有人说你又不是你弟弟的监护人?贷款可是我帮助办理的,字可是我签的,至于赔偿的那笔钱?张三木是我的弟弟,他一贫如洗。从两个方面来说,李猛是伤在采沙船上,弟弟是有无法推脱的责任。我和三木是同父母的胞兄弟,骨肉亲情,不能推脱哇,不但是责任,还是良心。他仔细地算了这笔帐,仅靠工资,三十年不吃不喝也难偿还这笔巨债,还有,银行的贷款哪一天不在生利,也没有那么长的贷期。

张扬已经意识到了他已经走上了绝路,一颗已经碎了心,冰凉冰凉的,不知道是天上

下的雨,还是从眼里流出的泪,似断线的珍珠再从他的脸颊流淌到下巴上,又滚落在衣襟上。

正是: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没有雁鸣,只有过空留下的风声。                          

天已经很黑了,淡淡的月光洒在张扬回家的路上。他安步当车,脚步凌乱地走在大运河岸上。月光闪耀,哪一处河山不在明月的朗照之中,河岸上,河里的水面上,像是撒上了一层洁白的雪,微微的风吹拂着河面,月光荡涤着波流生出五光十色来。多么美妙的世界,河的月更显得大运夜格外幽美恬静。

张扬百无聊赖地行走在大运河岸上。

清明澄彻的大地宇宙,仿佛使人进入了一个纯净的世界。在这大好的景致中,张扬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好像是非常颓废与绝望,触景生情,他望着流淌的春水,感觉到流去的不仅是春水,还有一个愁人的希望和所有的憧憬。他的一颗无着无落心,情何以堪,甚感凄凉和一片苍白。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李猛的医疗费必须马上筹集,弟弟张三木逃之夭夭,脚底无线。就是他在家,又能奈何,死猪不怕开水烫,死活一样钱,只能充无赖。以上四十多万元的医疗费,已经用尽了他张扬全部的积蓄。去借?有钱能借银百两,无钱难借米半勺。亲朋好友都知道他贪上这个事,三万两万无济于事,就是十万八万也填不满这个无底洞。谁肯借?有期借无期还,就是想还,又何处指向,省得后来要钱麻烦,后得罪不如先得罪,一口拒绝为好。所以,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态,往日笑着上,如今躲着走,真是世态炎凉,借贷无门了。

正是:

春树暮云成空想,原来都是空口谈。

活人逼死在绝路上?还有唯一的一套房产,卖掉它吧。那李雪能答应吗?

张扬想到这里,更是踌躇满志,心里只有一个信条,走一步算一步。这就是命运?还是老天爷在捉弄他,来断他的活路?是恨,是怨,恨谁怨谁?也许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能不清楚吗?三木,三木,可能是前一辈子欠下的孽债……..

张扬恨得抓耳挠腮,一声长叹:“世上千千万万的人都有互相照顾的好弟兄,我张扬偏偏就贪上这个不着调的三木做胞兄弟,苍天真是有眼,该死的三木你害苦了我……”

张扬在这不眠的夜里,行走在运河岸上,走了坐,坐了走,身上的衣服被露水露湿,好几回真想投河自尽。他不止一次想到:

堂上的年迈的父母,还有一双儿女,丢给谁?这么死了会流下什么名声会让社会上的人耻笑?我对不起部队培养我十几年,愧对组织,愧对亲人。这个坎怎么过呢?过去他最拍别人说他是懦夫,可是今天?想挺起腰杆也挺不起来哇。这四百万去哪里找?天文数字,不贪不占,不偷不拿,不欺不骗,又不从商,可以说是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孤困无援。剩下的独有山穷水尽疑无路,一分钱就能难死英雄好汗,这四百多万,得难死多少回?眼下首先要付给伤残赔偿金。

张扬他看看表。

张扬:“凌晨四点了。”

张扬才来到他居住的小区,又举步千斤地来到自己的家门前。

张扬的心,虽然痛,也还是有思维的:要卖掉这唯一的房子,如何向妻子李雪言讲?找不出适当的语言向她开这个口,李雪绝对也不会答应的。

他转念又想,二手房也不是容易卖的。还是先不说为好,等找到了买家,生米做熟饭再说也不迟。所以张扬没有向妻子开口。

正是:

      如冷水浇背,陡然一惊。

      亦张慌失措,一筹莫展。

 

某小区   一栋楼房的二楼。

张扬开门走进了房间。

张扬开了灯,李雪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好气地问:“你还知道回来?听说你去开庭了?”

张扬:“三木离家出走,我以代理人的身份参加了庭审。”

李雪:“有结果了没有?”

张扬:“根据劳动法和民法,必须赔偿伤者的全部诉讼请求。”

李雪:“三木离家出走一走而了之,你准备怎么办?还有你为他办理的贷款,不是也到期了吗?”

张扬:“我是他的哥哥。”

李雪:“你是他的哥哥又怎么样,张扬,我李雪把话说在前面,你能做冤大头,我不做,坚决不做。”

张扬:“李雪你听我说。”

李雪:“别说了,我们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不能舍自己的家去顾别人。”

张扬:“三木不是别人,是我的弟弟。”

李雪:“那好说,你就和你弟弟一起过吧。”

李雪倒身床上,拉过被子,蒙起头来。

张扬冷丁丁地站在床前,还听到李雪从被子下发出来的哭声…….

张扬:“李雪,我也想了,这个坎我不容易过,我也不想连累你,何去何从?我不能左右你,你在电话中向我提出离婚,这是你的权利,都是我的错,我同意。”

张扬把一张纸放在床头,缓缓地向外走去。

正是:

往日席上之珍,如今不如一堆臭狗屎。

还道是:

是耶非耶莫真朋友,是爱非爱莫真夫妻。

天明后张扬又上班去了,张扬来到办公室,向外打去几个电话……

他有一个电话打到了土地局一工作人员在接电话:“是张扬的战友,你要卖房子……”

杨梅从窗户前走过,她听到办公室内打电话人的电话中的对话部分内容。

“是张扬,老战友,你要卖房子,开什么玩笑,为你弟弟垫付人身伤害赔偿款。好,好,我给你联系……..”

杨梅露出幸灾乐祸的微笑,她乐滋滋地走开了。她来到局长办公室,杨梅打起了电话……

杨梅假惺惺地还夹带几分肉麻麻的语气道:“小吴子,姐姐我想你了。”

她这个电话是打向某学校校长办公室的,吴辛也是‘以礼相还’道:“我的好姐姐,不,我的前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就约个日子,白天不相见,夜晚来相逢,也好,再煮一回剩饭。”

他们在电话里说逗了一阵子…….

这两个男女也挺有意思,他们结婚了三次,详细地说是结婚一次,离婚了三次,复婚了两次。第一次结婚是杨梅去张扬的部队想逮野猪还圈,本来她怀的是吴辛的孩子,张扬不买她这一壶,回来就再找上了吴辛,孩子生了,也通过了亲子鉴定,这个女孩是吴辛的,只好结婚吧,这种人反复无常,一个是花花公子,一个是红杏出墙,在婚姻上那是随随便便,就像吃泡泡糖,咋了甜水,过了甜味,那就毫不怜惜地给吐了,如果一时半会没有找到新鲜可口的,再把上次吐出来的那块泡泡糖的渣滓捡起来再咋两口,也许比闲着得好。说实在话,这种人没脸没皮的,知道什么是廉什么是耻?

杨梅还在嬉皮笑脸地打着电话。

杨梅才话说主题:“我的一个朋友叫张扬,就是城关镇长,他贪上大事了,他与他弟弟合资买了一个采沙船,他弟弟是个不务正业的家伙,不但经营不善,而且还吃喝嫖赌。船被洪水冲去了河叉搁了浅,船工也成了植物人,张扬被告上了法庭,乱七八糟的损失加上赔偿少说也得五百万。他急需卖房子。”

杨梅的目的是要吴辛做她的传话筒,因为吴辛和李雪在同一所学校任教。

杨梅又把电话打到招商引资办公室,最近她又和李岩一起厮混了。

李岩还在接着电话。

李岩问:“你告诉我这些有何用意?”

杨梅说:“张扬的老婆李雪不是你妹妹吗?我和你的关系,我能不同情吗?”

李岩道:“你是幸灾乐祸吧。”

李岩放下了手中的电话,他想了想又拔起了电话:“是李雪,我是你哥哥,你的日子没法过了,我建议离婚吧……”

正是:

一彼一此,何常之有?

一伤一害,何毒之恨?

秋风萧瑟,草木干枯,傍晚时分,寒气袭人,路旁的桑榆和杨柳树呈现出愁惨的容颜,黄叶败落地差不多了,剩下的三片两片在秋风中可怜地随枝摇晃着,随时随地都有掉落的可能。秋气肃杀,满目萧条,最使断肠人触景生情,更能陷进深沉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

张扬来到房门前,敲了好几次门,始终没有人理睬,这才急忙取出手机,一连拨打了七次李雪的手机,总是无人接听,张扬百思而不解。

世上最亲密的亲情无非就是,父母,妻子和儿女。为什么将我据之于门外?连我的电话也不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刨根问底,还不是该死的三木害的吗?银行追贷,不但把我列进黑名单,还把于我担保的十几个同志的工资停发了。三木你是一个不着调的家伙,你要购制采沙船,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言之凿凿的诺言。现在呢?你离家出走,一走而了之。给我留下的不仅是债,是一杯断肠的毒药酒。我没有想到,我的这个家,我的事业和前程,甚至于我的这条命都要葬送在你的手里。

张扬想到这里,就像一把钢针扎进了心头,在作痛,在流血…….

又等了好久,张扬凛若冰霜的心又苦又痛,他只好转身走下楼梯。

县城的夜景,一片灯光,渐渐的车稀了,行人也少了。

张扬漫步独行在这空旷的街头,处身在有几分寂寞环境中,心里的失落情绪表现在他那漫无目标的行动上,走过去又走回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了电话。

张扬:“喂,是李雪,好吧,别激动,说说你的要求,相信我张扬,我不是一个无赖,斑鸠嫌树斑鸠飞,自然你的心已经走了,我再苦苦地挽留你,还有意义吗?……..”

李雪变得疯狂了。

李雪(在电话中)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不离婚是王八蛋,房子,孩子都属于我,所有债务我概不承担…….”

张扬接着电话,表现出有几分的绝望,几分的委屈。

张扬自言自语(从耳边拿下了手机)道:“我真成了‘寡妇死了病孩子’彻底地绝望了。扫地出门,净身出户?”

张扬稍作考虑,道:“天阴了要下雨,寡妇要改嫁,谁也阻止不了…….”

张扬还真的答应了,他又拿起了手机(坚定地):“好,我答应你……..”

秋月如水,人如水中孤鸭。露水连天,雾霾如云,席卷满天的星月。

张扬想起李白的一首诗: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

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怨深夜也深,愁人不禁幽独之苦。月下的愁人,似月怜人,又似人怜月。月无言,人也无言,人即使有无限的言语,也无法向月表达。又即使如此,愁月伴愁人,总算还有个伴。可恨,讨人厌的雾霾还恶意地遮盖了唯能作伴的愁月。

第二天,李雪满腔的愁苦愤闷,心里的泪比眼里的泪流的还要多,有如决堤而出的洪水,滔滔汩汩,擦不干也拭不尽,她骑着电瓶车,哭了一路回到家。

李雪开了门走进了房间,扔下手中的包,她没有开灯,偃身往床上一躺,又哭开了。

从远处刮来一阵风,风中好像还有一个女人的哭泣声,越来越近…….

冷清清的月光下,静悄悄的房屋中,帘子里的人还没有睡。因为她心事重重,怎么也睡不着。她披上衣服,又拉亮灯,拿起床头柜上写好的离婚协议书,一连看了三四遍。她哭了,一串串泪珠滴落在这张纸上,很快地渗湿了这张纸。

她哭有多时,有谁来劝说她?没有,此时此刻她感觉到是那么迷茫,惆怅和痛惜及懊丧,有无尽的怨恨和嗟叹。她向身边还酣睡的女儿看了看,也许她比我还要可怜,因为她才两岁就失去了父爱,这是天意?还是命运在故意来折磨她们母女?

她想起杜牧的那首《叹花》中的诗句,虽然是一个男人的感慨,对女人来言,有同样的酸甜苦辣咸。

是的,自然界的风风雨雨能使鲜花凋零,红芳褪尽,绿叶成阴,结子满枝,果实累累。春天已经过去了,那自然必定要发生变化。其实说的并不单纯是那些花花草草,林林木木。蕴含着诗人深深惋惜的感情。

情是什么东西?喜怒哀乐,悲欢离合,趣在其中,这种情趣可蕴含着苦和涩,辛甜和酸咸,人生的确就是一个五味瓶。让她来说,情乃回味无穷。还可以比喻情就是一瓢水,热的时候能让它沸腾,冷的时候能让它冰结。酷渴如火时,见水如见命,而一饮而尽,(为了一个情字,追的时候如旱苗思雨,迫不及待,之死靡它,比生命还要重要。)嫌弃时,毫不怜惜,泼在地上,或者注进便池里,淌进下水道而流去。

情,简单来说就是这两种结果。

尽管如此,有了人在就有人情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也就是这个“情”不但是人的精神支柱,也是人类生存繁衍的基础和必然性。如果世间上没有情,那就是一片灰色,说严重一些,也许就灭绝了人类。

归根结底,人间上就只有两种人,一是有情人,另一种就是无情人。陈世美是无情男人的代表,那潘金莲就是无情女人的典范,他们都是黄卷中的野史,传说中人物,演绎中的角色。

这个多忧多愁的女人,她是李雪,看来这把“瑶琴”已经被摔碎了。

古人有这么一首诗:

摔碎瑶琴凤尾寒,世无知音我不弹。

春风吹面交朋友,要处知心难上难。

这是一首处朋交友的诗,摔碎的是一把凤尾瑶琴。今天是何人来摔碎我这把瑶琴呢?不是别人,是她结婚几十年的丈夫。说来也巧,她的女儿名叫凤薇,小凤薇的父母即将离婚,她父母亲的感情碎了,她岂能不寒?

几十年是什么概念,人生能有几个几十年?曲指算去,百岁人也只过五逢双十春,古人言,人生七十古来稀,从现在人的平均寿命也不过七十多一点,百岁老人又能有几人。在历史的长河中,短暂的生命乃石火电光,瞬间即逝。就是一百年与其相论,还不是弹指一挥间。再从女人的角度来说,二十岁花季年华如春,人如花,岁月是锦,好女人便是锦上添花,更是决定人生之年;过了二十岁至四十岁,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意志奋发,斗志昂扬,激情进取,热情似夏;人近六十如秋,一生定胜负,乃收获盘点之季;人过花甲行至老年,乃行将就木,又如日薄西山,叶落草枯,秋老花黄,红颜颓败,入酷冬步暮年,好景无几了。

正是:

花过重阳花要老,月过十五月不圆。

人过中年气血败,秋日落山天渐寒。

就是这短短的人生之年,有几人能顺风顺水来度过它?天上浮云任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世事变幻无常,尤其是人与人,那怕是夫妻也心怀叵测。世上什么最险恶?最毒莫过人心。

李雪认识她的丈夫张扬还是上小学的时候,那是两小无猜。到了上初中的年龄段,也是天真烂漫之年,童趣还未忘记,迎来了少年幼稚的岁月,少有几个知道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好像是很难破解的谜语,既神秘而又迷惑还未成年的青少年。步进高中的时候,多多少少就有些模糊的想像力。那只是想像而已,对于一心求学向上的学生来说,却是雷池越不得半步。尽管如此,李雪对张扬产生好感在上初中时就有几笔不太清晰的轮毂,那时候还说不上去发展和延续什么男女情谊,更说不上什么男女情肠,只是认为他聪明过人,有几分才子之气。他粉笔字写得非常棒,班级和学校的黑板墙报都是他主办的,不少的小论文、诗词类也多是出自他的创作之笔下。

有一次在学校的操场上放电影,放映的是《铁道游击队》。第二天,张扬就在学校的黑板墙报上写上了一首诗:    

依旧双轮日月,照耀一望山川。

  欲夺政权难百般,多少豪杰鏊战。

不将顽敌消灭,怎得万里青田。

三春杨柳锦绣,当年情景谁见?

李雪那几天一连看了好几遍,心里有说不出的赞叹,真是了不起,说不定将来是前途无量。也许从那时候起,对张扬的好感在她的心中就深深地打下了烙印。对于后来的婚姻结合也起到了水到渠成的作用,可以说李雪爱的不只是张扬的人才,尤其是文才。

李雪的父亲是李家几辈子唯一的走出去工作的人,也是父亲的努力哥哥李岩也参加了工作,母亲是地地道道的农民,祖祖辈辈靠土地种庄稼吃饭,李雪从小就聪明伶俐,在她居住的山村,她是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女孩子。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能考上大学,尤其是名牌大学,乃农村的一个普通人的女儿,也还是一个奇迹,在她的那个茅草山山村更是一个破天荒。李雪不但懂事更争气,也许是家庭环境的影响,或者说是潜移默化,她比同龄的孩子成熟的早,没有一点女孩子的娇气,诚实、老练、纯朴、大方,也许是正直、正派吧?

李雪大学毕业分配了工作,走上了教育战线,在她的出生地,大运河边一个镇中学任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必然的人生规律。

婚姻是人生一件大事,李雪的父母,尤其是母亲多次问女儿:“雪儿在学校可谈了?”

李雪笑了笑说:“功课那么多,哪有闲心去谈情说爱,没有,没有。”

于是她的父母就请人来为女儿目测对象,不到半年就有七八个介绍人登门来求媒。李雪都没有答应,不是李雪高不可攀,可望不可即。在她的心里却有一个定盘星,对于那些什么“落实政策”和“接班”的,她一概不答应。在他任教的学校就有一个小学还没有毕业的,还傻呼呼的,接他教师退休的父亲的班来当中学老师,这样的人无华也无实,两误人物绝对不是她婚姻的人选。什么是两误人物?一误国家,二误人子弟。

有人说,是婚姻棒打不散,不是婚姻巧说不成。也还有人说,千里有缘能相会,对面无缘不相逢。是的,缘分到了,意中人也许会从天而降。

缘分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天赐良缘,还是神差鬼领?谁也猜不透,也许真的会从天而降,招之即来;也许是可望不可即,遥遥无期,或者是捉风捕月。它披盖着神秘的面纱,给人有摸不着看不见,琢磨不透的感觉,人们仍然都在祈求着它能早日的到来,多少人都为着它苦苦地等待着,你我他都知道,着急是没有用处的…….

李雪总是以缘分未到来劝说她的父母。

她说:“爸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带来一个让您们都喜欢的女婿来,决不让您们失望。”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天,她的缘分终于来了…….

有人说机会是等来的,也有的人说机会是争取的。不管怎么说,就是有了机会也要及时地把握,也许这个机会稍纵即逝。

那时的李雪已不是少不更事天真烂漫的女孩子了,大学毕业,走上社会,走上工作的岗位已经两年了。更成熟老练了,自然想得事和遇到的事也多了起来。尤其是未婚的大龄人,总是被人关注,不知是好心,还是多心。不少的同学一见面就问:“婚姻解决了没有?有没有更合适的?”

是的,不少的同学他们的孩子上了幼儿园。她呢还是一个单身女人,是不比她们,还是不能比她们?初中没有毕业就未婚先孕了,只能说这些女人爱的太早,也许这些人闷头闷脑只为一个在她们来说,一个“爱”字而活着。

一个初中女同学在接送她的孩子路遇上了她李雪,滑稽地说:“这几年你的收获是一本大学毕业证,我的收获养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哪个珍贵?假若你拿你的大学毕业证来兑换我的儿子,也许我还不干.......”

虽然这是几句玩笑话,真让李雪哭笑不得。

李雪想起她看过这样的一本书,说的都是滑稽的笑话:

某人去动物园看猩猩,他先向猩猩敬礼,猩猩也模仿着对他敬礼,他觉得很好玩。他又向猩猩作揖,猩猩便也向他作揖。某人接着向猩猩扒眼皮,不料猩猩这次没有模仿,而是打了他一巴掌。

某人生气地去问饲养员,饲养员告诉他:在猩猩的语言里,扒眼皮是骂对方傻瓜的意思,所以猩猩要打他,某人大悟。

第二天,某人再去动物园以图报复,他向猩猩敬礼、作揖,猩猩都跟着做了。接着他拿起一根木棍向自己头上打了一下,然后把木棍交给猩猩。

不料,猩猩这次没有模仿,而是向他扒了扒眼皮。

李雪没有向这位女同学说什么,就敷衍告辞了。后来想:我是游览动物园的人,还是那个猩猩?是猩猩傻,还是那游览动物园的人傻?如果说我傻,我上了大学;如果说那女同学傻,她早早生了孩子。没有文化的提升,哪有社会的发展?承先传后,继往开来,如果没有后来人,再好的社会又能支持多久,说来她也不傻。真把李雪搞糊涂了,她傻我也傻;她不傻我也不傻。如果李雪上过了大学,再去结婚生孩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不管怎么说,就因为大了几岁没有结婚,还是被人多看、多虑和多疑。有一回母亲病了,她请了一天事假,第二天回到学校,几个同事见面就问:“喜糖呢?”

她来到办公室,有难释的感慨,伏在办公桌上想了许久,扪心自问:还有这么多的人在关心我,不是我高不可攀,不管他出身、地位如何,能志同道合才是我的意中人…….

次日是星期天,大运河畔下一个平常小县,没有什么名山胜水,也不知道是哪位还有点事业心的县长、书记,把一座原本不出名小山(艾山)开发成一个游览风景区,却招来许多观光的游客。还有的人说,这位书记是为享乐而大动工程。把这里建筑成他的行宫或者说是避暑山庄。即使如此,把坏事变成了好事。就如当年的隋炀帝为了去扬州去观琼花而修了一条大运河,在当时那是劳民伤财,祸国殃民,结果呢,这条大运河后来成为我国一条宝河。

李雪独自一人上了山,在这华中平原平原能有山就算稀奇了,稀为贵,少为珍,说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岂能与泰山,黄山等等相提并论,也许比我的家乡茅草山还稍逊几分,说白了它不是什么名山胜水,也没有琪花瑶草,还少了茅草山那些离奇古怪的传说,什么茅草山,什么毛老道,传说的有鼻有眼。

李雪突然看见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军人,那军人昂头挺胸,摆首摇肩,一步步走下山来,李雪睁大眼睛仔细看去,他走的越近,看的越清楚,是他,张扬。观其外知其内,再从他那刚才激昂过于夸张的诗句中,可以看出他变了,不是她心目中总也长不高的小个子,那股温良恭俭让的气度,给人温和中也显露出几分阴险的奸诈来,有头脑的人才能看出。

正是:

草不谢荣于春风,木不怨落于秋天。

谁挥鞭策驱四运?万物兴歇皆自然。

的确如此,草木的繁荣和凋落,万物的兴盛和衰歇,都是自然规律的表现。人更是如此,当初的张扬,谨小慎微,今天的张扬,气度不凡。地位的提高,大长了他的神气。也听到有人谈论过他,参了军,上了军校,提了干。斗转星移,愿乘泠风去,直出浮云间。这种人正向老百姓说的那句话:小人乍富,挺腰凹肚。口气大,力气大,才气大,这样的大人物还是不见的好。张扬过去在李雪心目中的好感,一下子减去了大半。转念又一想,驴尾巴大长在驴屁股上,马尾巴长大在马屁股上,与我何干系,他平易近人,我与他说句话,他高高在上,我就自认不如,避而远之,何必与他见识?

李雪是这么想的,可是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张扬走到近前,表现出喜出望外的神态来,热情地:“老同学。”

李雪也只能振作神情道:“啊,是张扬。”

张扬神采奕奕前来与李雪握手,还有意或无意向周围环视着。

李雪问:“老同学,你在看什么?”

张扬幽默地:“学妹,你来了,那……”

李雪问:“那是什么?”

汤冰:“我那妹丈呢?”

李雪微笑道:“原来你在嘲笑我?”

张扬道:“此话怎讲?”

    李雪咏道:    “楚江空晚,恨离群万里,恍然惊散。

自顾影,却下寒塘,正沙净草枯,水平天远。

写不成书,只寄得相思一点。

料因循误了,残毡拥雪,敌人心眼。”

 

 张扬急忙道:“老同学,打住,你咏的是张炎的《解连环》孤雁。我可没有他意,一个‘敌人心眼’要我心惊胆战。”

李雪又一声笑道:“你还是一个大军官,胆子却这么小。哎,军哥来了那军嫂呢?”

张扬不以为然地向李雪走近了一两步,咏道:

              “谁怜旅愁在荏苒,漫长门夜悄,

锦筝弹怨,想伴侣,犹宿芦花。

也曾念春前,去程应转。

暮鱼相呼,怕暮地、玉关重见。

未羞他,双燕归来,画帘半卷。”

李雪面有含羞之色,道:“哪个与你双燕归来。”

张扬笑道:“老同学,心眼别太小了,只许你说我什么敌人心眼,我说一句双燕归来又有何妨,岂不是狗肚鸡肠?”

李雪道:“说来你是独鹤了,哎,老同学,我从《诗刊》看过你写的诗,大有吹嘘的成色。”

张扬高声笑道:“老同学,我不能说你是少见多怪,再说诗情画意的内含本来是丰富多彩的,有夸张虚拟的成分。当一个诗人触物兴感,或者是心境孤迴的时候,不免会产生美好的情感,不妨会把眼前本来不起眼的平常景物当作江南水乡风情画来欣赏,把普通的山岗当作泰山、黄山等神山胜地来比拟。精神为之一爽,可以淡化情怀中的孤寂。”

李雪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我认为是一篇文章,一首诗它不能太空虚,就是虚构也还要有个收敛和底线吧,莫不可云天雾地,水分过大,别怕人说你是牛皮先生。”

张扬说:“老同学,我们有七八年没有见面了,天地作美。老同学,我们合张影吧?”

李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张扬已取过一台现代化的小型自动摄影机,定上时间差,把机子放好方位,便抢步与李雪并肩站好,合影像就拍照完成了。

张扬念念有词道:

摇落枫叶秋风悲,不堪回首千百日。

最是伤心相思时,云雨洒飘弥雾里。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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