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韩月教劝兰花陆云 兴师动众捕捉罪犯
正是:
春归花不落,风静月长明。
兰花正在屋子里为儿子哺乳,门外传来陆小云的呼声:“兰花嫂,兰花嫂。”
陆小云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兰花半真半假地:“冒失鬼,吓了我的儿子。”
陆小云道:“兰花嫂,梁子哥回来了。”
兰花大喜:“真的,梁子回来了?”
陆小云道:“听说他去卫生所找过铁军,喝了半夜的酒,硬逼着铁军和我复婚。我真有点不好意思,梁子哥,真男儿,坐怀不乱。”
兰花问:“你听谁说的?”
陆小云道:“韩月嫂。”
兰花埋怨道:“韩月嫂,死妮子,怎么也不告诉我?”
“都又在说谁的坏话?”韩月走了进来。
兰花笑道:“韩月嫂,梁子回来了?”
韩月道:“我就算没骂他,太狠心,一走就是一年多。”
兰花问:“他可还认我?”
韩月道:“他要见见儿子再做定夺。”
兰花冷漠地:“先看儿子?”
兰花霍地站了起来,苦苦的寻思了良久,她又向怀中的儿子看了看后,否决的摇摇头,坚定地:“孩子是我生的,我有权利,凭什么给他看,他没有资格。”
陆小红道:“兰花嫂,你神经病,孩子不给他爹看,给谁看?”
兰花慷慨陈词道:“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我兰花认真地回想起来,我有什么错,我太委屈了。”
韩月道:“兰花妹妹,我也反复地说给梁子听,就连我和你柱子哥那一档事都说了,他回心转意就是不好意思来见你。”
兰花感动了,流出泪来道:“韩月嫂,你是好人,我下半辈子拿你当亲姐妹来相处,我主意拿定了,如今是一对夫妻一个孩,我也不准备再生了,要不要男人都能过,人嘛,都是过子女的日子,我有了儿子也就有了依靠。”
陆小云嚷道:“兰花嫂你又说傻话了,要男人不光是为了生孩子,你多年未生,岂不是早就该散伙了?”
兰花问:“小云,你说要男人主要是做什么的?”
陆小云道:“生活的依靠。”
兰花反问道:“没有男人就吃不下去饭,你不是半年也没有男人了吗?”
陆小云道:“我说不过你,老高中生。”
兰花道:“你不是也上过高中吗?”
韩月道:“我们三人都是高中毕业,在茅草山庄真可说是三个女状元,可是,眼前的事情都办的这么糟糕,都是失败者。”
兰花道:“柱子哥,我有一个多月没见过他,你见到柱子哥代我向他解释,太对不起他了。”
陆小云道:“回过味来啦?也晚了,别跟我学,硬逼着大伯哥上床,人不答应,想起来就觉得脸红,我才不敢见梁子哥来。”
韩月笑道:“响炮筒子,有口无心。”
兰花道:“嫂子,小云妹妹,今天中午就别走了,炒几个菜,咱女人家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喝几杯交交心呢?”
陆小云道:“兰花,你看韩月嫂的肚子都凸起来了,别害我那小侄子啦!”
兰花点点头道:“对了,嫂子地里的活交给我和小云干,你专带孩子行吗?”
韩月风趣地:“老戴家分家 六七十年了,我们三人还想再合起来?”
兰花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嘛!”
三人开怀地欢笑起来。
相互猜疑如筑墙,恍如隔世惹恨长。
能人搭起和谐桥,缀玉联珠著乐章。
云荼灿烂风光好,锦上添花备红妆。
会心之处不在远,春兰秋菊朵朵香。
韩月、兰花、陆小云自从解开了心结,真是化干戈为玉帛,相处地也十分融洽了。
兰花道:“柱子哥在我的心里,是可敬还是?叫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过去是恨他不想见他,现在是不敢见他,说真的太对不起他了。”
陆小云道:“回过味来啦?也晚了,别跟我学,硬逼着大伯哥上床,人不答应,想起来就觉得脸红,我才不敢见梁子哥唻。”
韩月笑道:“只要解开了心结,如古人所言:舍己毋处其疑,处其疑即所舍之志多愧矣。好了,好了,好光景在明天。”
想昨天鱼龙曼衍,陈陈相因羞红脸。
薄物细故成仇恨,白头如新看明天。
这是昨天的事,韩月正在收拾着家务,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了电话:“喂,你是谁?梁子,铁梁你在哪里?在和铁军说话,他同意复婚,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梁子兄弟,你做的对,对……”
铁梁正在打电话,铁军站在他的身边,“嫂子,军子就站在我的旁边,我从昨天嘴皮子都快磨短了半截,好说歹说,讲了九百六十个道理,才算说通,他同意了,不过还有一个附加条件。”
韩月正在和铁梁通着电话“什么?附加条件,要我先和兰花和好,他才能和小云复婚,是啊,我也赞同这个意见,梁子,我的好兄弟,听嫂子的一句话错不了,休了前妻无饭吃,孩子我敢保证就是你的,你再有什么疑问,就去做亲子鉴定,钱我来出,行吗?兰花是无辜的,是受害者,你别再伤她的心了,她是你的好女人,是你的好妻子,一个人活在世上能有多少天,别再苦苦折磨自己了,更不能折磨对方或者任何无辜的人。”
铁梁用心地聆听着电话里韩月所说的每一句话:“嫂子,我铁梁从内心里听你和柱子哥的,你的每一句话都是金石良言,嫂子,我心里像刀子在割,在流着血,在隐隐作痛,嫂子,谁愿意把恩爱的夫妻当做仇人呢?谁愿意不要自己的家,自己的儿女呢?嫂子,你能不能容我想一想,好,军子要和你说话……”
铁梁把电话交给站在一旁的张铁军.
韩云在电话里道:“军子,嫂子要你和她说话。”
铁军道:“我好害怕,嫂子是一个多么有威严的人啊,在我的眼里根本不是嫂子,就好像宋朝的包公,视嫂如母。”
铁梁道:“怕嫂子批评你,老嫂比母,她批评你,哪怕是骂你,也是关爱你,我们老戴家能有这么一个掌我们男人舵的好嫂子,永远也翻不了船。”
铁军心惊胆战的接过电话:“嫂子,我是铁军,你不能光来批评我,梁子他为什么不答应我的条件?”
韩月在电话里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军子,你和梁子一天不落实下来,当嫂子的寝食难安哪,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说服你们四个中的每一个人,这是做嫂子的责任,也是我韩月做人的最起码的标准,成人之事,要勇敢的成人之事。”
作事惟求心可以,待人先看我如何。
夜幕笼罩着这个不大的村庄,四处静悄悄的,陈三闫四顺着村中偏狭的小路推着自行车向吴二的家走去。
闫四低声道:“吴二醉倒在桥上,我们来又有何意思?”
陈三低声回答:“不到黄河不死心嘛,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阎四猜疑起来:“重点是……”
陈三道:“别说了,路旁说话,草中有人。”
正在这时,有个人影从暗中走来,陈三闫四大惊。那人走到近前低声道:“回去吧。”
陈三道:“原来是铁柱副所长。”
铁柱道:“我已经暗中去了他家,家中没有任何可疑的人。”
陈三道:“好。”
于是他们向村外走去。
审讯室铁柱进屋见孟所长和刘指导员正在审讯吴二。
铁柱道:“我们也收兵了。”
孟所长问:“一无所获?”
铁柱道:“不,发现了一些问题。”
孟所长问:“有何发现?”
铁柱和三名联防队员接近了吴二的家。
联防队员甲前来报告:“副所长,现在都快一点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铁柱道:“你们前后守着,我跳墙去看看。”
联防队员乙道:“小心。”
铁柱点点头:“好,眼睛要睁大点!”
联防队员丙道:“副所长,我和你一起进去,防止罪犯负隅顽抗。”
铁柱道:“也好。”
于是二人动作十分敏捷的跳进了吴二的院墙。铁柱和联防队员进了院子,搜索着,悄然地在三间主屋的窗下门前侧耳听了听,屋内没有灯火,也没有任何动静,又到偏房里也窥听一时,也没有任何发现。最后铁柱一挥手向后院走去,他们来到后院的两间破旧的茅草房的门外,轻轻的推开门。
铁柱低声道:“酒气熏人,走,进去看看。”
他们二人推开门进了小屋。铁柱和联防队员进了门,取出手电筒照去,只见两张床上有席有被,桌上有三只酒杯,三双筷子和没吃完的饭菜。
联防队员道:“副所长,这里有三个人在喝酒。”
铁柱道:“你说的没错,是三个人,还吸着烟,会吸烟的男人。”
铁柱用电筒向三张椅子旁照去,丢着许多烟茬,铁柱捡了几只看了看道:“还有南方的烟。”
联防队员:“南方的?”
铁柱道:“我们立即收兵,向所长汇报,采取下一步行动。”
联防队员:“是!”
孟所长听了汇报后一声冷笑道:“吴二,你和哪些人在喝酒?”
吴二支吾道:“是亲戚。”
孟所长一声冷笑道:“亲戚?你太慢待亲戚了。”
吴二道:“我没有慢待。”
孟所长厉声道:“你没有慢待,为什么在后院破旧的老房子里款待亲戚?什么亲戚?几个人?你给我说,马上调查,你面对的是法律,国法如炉人如铁,不怕你硬,再硬的铁,我不相信国法的大炉子还烧不化你!”
吴二战抖了几下,低下头去。
孟所长拍桌怒道:“吴二,你怎么不说话了?”
铁柱哈哈笑了道:“吴二,我替你说了吧?”
吴二害怕了,问:“副所长你替我说什么?”
铁柱道:“于得海和钱二就在你家。”
吴二大有原形毕露的恐惧,他脸色灰白说不出一句话来。
铁柱又一声笑道:“吴二,你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说吧,对你还是有好处的。”
吴二沮丧地:“能有什么好处?”
刘指导员道:“能够得到法律的从轻处罚。”
吴二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只见他动摇了,他的防线彻底的崩溃了,他交代了……吴二抬起头,如泣如哭地:“我说,我全说…”
孟所长拨通了县局值班室的电话:“喂,我古城镇派出所,是的,我孟所长,请求局里支援,盗墓杀人犯于得海和钱二已经在我辖区出现……好,必须采取设卡拦截,拉网式的搜捕,好,好……”
局调动了庞大警力,局长一声令下:“出动!”
众公安战警上了警车,声声警笛,开出县局的院子。
张网捉鳖,开弓射狼;
为民除害,诛暴安良。
再说于得海和钱二潜藏在庄稼地里,夜色浓浓,水雾接天连地,蚊虫叮咬着他二人。钱二埋怨道:“大哥,不死也要被蚊子咬死了。”
于得海后悔地:“还是我错了。”
钱二问:“你怎么错了?”
于得海道:“我感觉一个不祥之兆就要来了,吴二他可能已经被公安揪住了。”
钱二问:“能吗?”
于得海道:“怎么不能啊,现在已经十二点过去了,他还没有电话。”
钱二问:“怎么办?”
于得海道:“人为才死,鸟为食亡,我于得海就是死在钱字上,不该,真不该再回来。”
钱二道:“不回来搞点钱,又怎么能生存呢?”
于得海深有感受地说:“我是一个该死的人,常言道鸟临死鸣之则哀,人临死言之也善,我能不后悔吗?我说一句后悔的话,当初不该为钱诱惑着迷,钱这个东西太害人了,我为了钱不择手段,去害人,结果呢,还是因为钱而丧了命。”
钱二道:“谁让我的祖宗要姓钱呢?我钱二真不该姓这个鬼姓,多少英雄豪杰因钱而死,我钱二真不想死,回想起来真不如活着,穷的叮当响的活着。”
于得海一声长叹道:“药店里根本买不到后悔药,晚了,一切都晚了。”
钱二道:“大哥,你看公路上有警车。”
于得海向不远处的公路上看去,几辆警车开了过来,二人俯身地上,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警车开去,才又商议起来。
钱二问:“大哥能是?”
于得海道:“一定是冲着我们来的。”
钱二又问:“怎么办?”
于得海道:“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一条被打断腿的兔子,也不能睡在这里等死,就是黏在罗网上的蛾子也要扑腾几下翅膀的。”
钱二道:“大哥,说得对,束手就擒我钱二也做不到!”
于得海也有些为难和恐怖:“往哪里走啊,就怕公安局已经设下天罗地网,生翅也难逃啊,走一步算一步吧。”
钱二道:“那也不能盲人骑瞎马,胡乱跑啊,反而闯入他们的网套里,那不更糟了!”
于得海折断了一棵庄稼放在嘴里嚼了嚼,最后吐了出来道:“回老家,是该回老家了!我在盗墓的时候,看着一具具躺在那里的骨髅,也在想世上的人都会要死的,这里才是老家,久后的归宿。”
钱二道:“大哥,你疯了,茅草山去不得哇,那里好比龙潭虎穴啊!”
于得海冷笑道:“二弟,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你我都知道茅草山不但是我的家,生我长我的故乡,也是我们失手的地方,公安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我有这个胆量再回到茅草山庄,还有茅草山还有很多古墓,是我们藏身的好地方。”
钱二问:“藏身是个好地方,但吃什么喝什么?”
于得海道:“当然了,没有鱼肉没有美酒,但我们是逃命哇,山下的地里有红薯,夜里摸下山来挖它几个饿不死就行,过了这阵风再逃出去,远走高飞,亡命天涯永远不回茅草山。”
钱二赞同了,道:“好,我们走吧。”
二人趁着月色不走大路,急急行走在庄稼地里。
今时和岁丰,何苦再行恶。
到死才明白,已经铸成错。
派出所的会议室里 ,三天之后,县公安局长与孟所长正举行着会议,列会的还有局的部分领导,气氛十分严肃,个个都表现的十分沉重。
孟所长道:“同志们,我们这次抓捕于得海和钱二的任务可以说是失败了,我非常惭愧,同志们也不好受,为什么我们总是那么被动,那么迟钝?我们又是那么无能,茅草山已经死了八条人命啊,都是因为古墓因为文物因为钱,可以说是腥风血雨,给人发木发怵发麻的感觉,这些我就不说了,再说说于得海和钱二,真是神了,有钻天入地的手段,如果真的那么神,绝对不会再回去茅草山盗墓,我在这里向局立个军令状,向同志提议,抓捕不了两个罪犯,我所长不干了,还有这身警服也脱下来。”
刘指导员道:“我这指导员也不干了,还有我身上的警服也脱下来。”
铁柱和几名民警齐声道:“此案不破愿脱警服!”
局长道:“同志们,我身为局长,这是一件刑事大案没破,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我们抓捕于得海钱二的这张网不能收,这两条鱼不会逃脱掉的,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还有,我们虽然还没有抓捕到于得海和钱二,也还是有战果的,戚国放、于得河、于得水和吴二都已经抓捕归案……”
黑暗狭小的墓室里,像狗一样蜷缩着的于得海和钱二,微弱的光线从墓道里射进来,二人低声地说着话。
钱二道:“三天过去了,公安局也该收场了。”
于得海深有感受地说:“什么是丧家犬?什么是漏网鱼?你我好同一比哇!”
钱二道:“啃了一肚子的生山芋,我肚子坏了,看来,这里就是埋葬你我的坟墓。”
于得海道:“我的手机没有电了,也不知道几点钟了。”
钱二道:“这是第四天的早晨,六七点钟吧,你问时间做什么?”
于得海长吁短叹道:“二弟哇,你我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真是生不如死。”
钱二一声叹道:“仔细想来还是当年不应该……”
所长办公室,孟所长愁眉紧锁,苦苦地思索着,这时刘指导员、铁柱走了进来,铁柱坐下取出一支烟递给孟所长,并给他点上了火。
刘指导员道:“也给我一支。”
铁柱道:“你不是不会抽烟吗?”
刘指导员道:“愁烟闷酒一点不假,案子再破不了,你和孟所长就成了烟鬼子了。”
铁柱道:“一天三盒。”
孟所长道:“我想了好几天,吴二受于得海的指使要在夜里十二点和陈三阎四会面进行交易,于得海不会就此罢手而逃之夭夭,我们十二点就展开了抓捕行动,夜里一点,局和各镇派出所就全面设卡,火车、过往汽车、出租车和各种交通工具没有放过一辆,各个路口严加盘查,到现在还未收兵,于得海和钱二能逃到哪里去?难道说吴二家有地洞,夹皮墙?”
刘指导员道:“凡能设想到的我们都注意到了,吴二家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东邻西舍,还有吴二的亲戚朋友家也都搜查了好几遍。”
铁柱道:“所长,我判断二逃犯心里很清楚,天罗地网已经张开,他们是无法脱逃,只能潜藏起来,躲避几时,再寻机潜逃,可能逃到了茅草山。”
刘指导员道:“不可能吧?茅草山他们还会回来吗?”
铁柱断然地说:“能,完全有可能,据茅草山的群众反应,有几家山上红薯被盗,还遗留下许多生吃红薯的痕迹,我分析起来大有文章,现在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没有几个饿肚子的。”
孟所长道:“于得海和钱二狡猾的很,他指使吴二出村看风,他们就离开了吴二的家,吴二已经交代,他发现陈三身后没有尾巴就向他们打了电话,吴二被我们带进了派出所,当然也就没有打电话的机会。”
局长道:“说的有道理,继续说……”
铁柱道:“于得海和钱二很狡猾,当吴二离开家,他们可能就随后也离开那间老屋,就潜藏在村外的庄稼地里,当我们张开网,公路上的警车和警察扑向吴庄,他们会看的清清楚楚,当然就会采取逃命的行动,吴庄离茅草山不到十里路,他熟悉茅草山的地形,尤其是众多的古墓坑,是他们的最佳藏身之地,还有他们会掌握我们可能忽视了搜查茅草山的这个心理。”
孟所长豁然大悟道:“说的有道理,铁柱同志,如果能在茅草山抓住他们,我一定向局申报为你请功!”
铁柱道:“功过,你、我,全所的同志共同承担。”
孟所长道:“立即请示镇党委、镇人民政府,调集全镇的民兵、治保人员,组织一支千人的队伍包剿茅草山。”
刘指导员、铁柱异口同声地:“请局长所长下命令吧!”
孟所长道:“局长,你的意见呢?”
局长道:“我同意你们的分析,也支持你们的行动。”
孟所长命令道:”刘指导员你带三名民警、五名联防队员从茅草山的南部向北包剿,率五百名民兵,务必步步为营,每个墓道、每个墓室彻底搜查,最后用土石填平。”
刘指导员:“是!”
孟所长又道:“铁柱!”
铁柱:“到!”
孟所长:“你带三名民警、五名联防队员,五百名民兵从茅草山的北面向南面包剿,见一墓查一墓,见一墓平一墓。不留半点死角,能做到吗?”
铁柱道:“一定完成任务!”
局长道:“好,我调度县局警力来全力投入这次抓捕行动。”
茅草山,各路人马聚集于山下,局长,所长,镇党委书记一声令下:“抓捕行动开始。”
一道人接人、人连人的天罗地网已经形成,从山下包围了整个茅草山。
兰花伸手拿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被陆小云拦住道:“兰花嫂,你带菜刀干什么?”
兰花道:“我答应了梁子的要求,必须在他面前亲手杀掉于得海,他才能认下我。”
陆小云问:“兰花嫂,儿子呢?”
兰花道:“交给了韩月我的大嫂,我连后事也交代清楚了。”
陆小云道:“糊涂,你太糊涂了,有柱子哥、刘指导员还有孟所长。”
兰花坚定地:“我不能没有梁子,他是我的男人,永远是我的男人。”
陆小云抱着兰花哭了:“兰花嫂,妹妹我陪着你去杀于得海,自从于家三兄弟上茅草山盗墓,就是个头,我们都遭了殃,不杀他,不能平民愤哇。”
兰花道:“谢谢你,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陆小云道:“你也给我找一把刀子来。”
兰花道:“还有把剁肉的斧头。”
陆小云道:“拿来!”
兰花取出一把斧子,陆小云接过道:“走,梁子哥、军子都上山了。”
兰花一声骂道:“于得海,你的死期到了。”
茅草山上,一场人民战争已经拉开,公安人员率领千名民兵形成的包围圈已经从茅草山的四周慢慢的向山上收缩,每遇到一个墓坑,先有公安人员和联防队员前去搜索,最后一个个的填平,声势十分浩大,群胆群威,茅草山一时被淹没在人民战争的汪洋之中。局长,孟所长不时地用手机传达着战斗的命令:“一点点的搜,不留一个墓穴,不留任何一个死角。”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恶贯满盈,清算难逃。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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