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戚国放接恐怖电话 于钱二贼南方周旋
古人云;
治大者道不可以小,地广者制不可以狭,
位高者事不可以烦,民众者教不可以苛。
我的理解是:
治大者道不可以小,治,统治,治理,道,便是法律。
任何一个政党必须靠严明的,适合于她的法律才能维护她的统治,
否则,她必定要灭亡。
戚国放再次在公路旁跟钱二通着电话:“表弟,万和的老婆杀死了铁柱的两个女儿,又自杀于万和的坟前,活埋铁柱的知情人也许就没有了……铁军兰花也许真的不知道我参与了,至于你二人太马虎大意了,不该还留着万和一口气在医院里还说了那句话,警方已经认定你和于得海是杀人凶手,怎么办?要我也是没有办法,千万可别还想着回来盗墓.......”
戚国放关上手机忿然道:“什么是亡命之徒,这些人为了钱才是连命都不要,还念念不忘茅草山的古墓!”
戚国放回到自己的住处偃身躺在床上,翻着身子,怎么睡得着,突然他的手机又响了,他不悦地拿起手机,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他接起电话:“嗯,你是谁?”
戚国放一连问上了三遍:“喂,你是谁?喂,你是谁?喂喂,你到底是谁?”
从电话里传来几声嘿嘿地奸笑:“我是谁?我是你的合伙人于得海。”
戚国放害怕了,他颤抖着说话的声音也变了,低声地问道:“你在哪里?”
对方答道:“我在南京。”
戚国放道:“不,你回来了,这是当地的座机电话号码,你是在公共电话打的吧?”
于得海在电话中,虽然语调很轻松平和,但仍然充满着杀气道:“三哥,你给我准备十万现金。”
戚国放急了:“十万?……”
这是一个灯火较弱的小街,坐落在街旁的一个公话亭里,看守电话亭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他坐在电话亭内,脸上挂着一副老花眼镜,双手捧着一个微型半导收音机,耳朵上带着助听器,于得海正在接讲着电话,这时路又无行人,因此他就放开胆子和对方通着话:“我呢,我于家三兄弟,还有你的表弟钱二,像惊弓之鸟一样东躲西藏,这些我就不说了,你火速准备十万块钱。…办不到?好吧,我于得海就是死了,也要把你拽进去……好商量,一个子儿都不能少,明天晚上十点,你把钱送到东城桥底下,放心,只要钱送到了,我于得海说话是算数的,远走高飞、亡命天涯,永远不找你的事!”
于得海打完电话,丢下电话费,转身离开。戚国放接完电话,脸上渗出汗来,他恍惚了,也害怕了,心惊胆战,耳旁想起了于得海那咄咄逼人的言语:“我于得海就是死,也要把你拽进去……”
戚国放霍地坐起来,他不寒而栗地:“他,他能把我拽进去,拽到十八层地狱里去,怎么办?怎么办?”
戚国放一时直急的跳下了床,摩拳擦掌的咕噜着:“完了,完了,我的一切都完了。”
戚国放又惊又怕,抓耳挠腮地在寝室里打转。这时手机又响了,戚国放似掉了魂,他的眼里模糊了,放在床头上的那部手机在他的眼里好像是飘飘而去。
戚国放的幻觉,床头的那部手机飘飘而去,一枚定时炸弹放在那儿,咝咝的冒着青烟,它要爆炸了,戚国放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起脸来,发出绝命的呼叫:“啊——”
戚国放双手捂着脸,坐以待毙,良久还不见那枚炸弹爆炸,又是一阵手机的铃声,他揉揉他那双惺忪的眼睛,定睛看去,他自我解嘲的笑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戚国放不能这么熊,大海大江都能过去,小小的阴沟怎能翻了船?”
于是他下定了决心,拿起手机接起了电话:“喂,你是谁?”
电话里传来钱二的声音:“喂,表哥,我是钱二。”
戚国放镇定了一下情绪道:“表弟,你们今天是落井下石还是趁火打劫?于得海打电话来跟我要十万现金,十万元,一口说出来多容易,要我办起这十万元,简直是天方夜谭,我无能为力哇,至于你们分给我的那些钱,我出了这么大的事,上下打点已花的精光,好不容易才逃过这一劫,他于得海不是要钱,是要我的命啊......”
电话中传了钱二那绵里藏针一句话:“表哥,你的话鬼也不会信的,别说十万,就是一百万,你也是九牛一毛,这几年民脂民膏你搜刮得不少吧,古城的地皮说你挖地三尺也不足为过,我们在难时,你岂能袖手旁观?”
在一家个体户的小客房里,钱二、于得海,还有于得河于得水,他们围绕坐在一起低声商议着,他们的表情都是消沉颓废,尤其是于得河更显得恐惧,他埋怨道:“得海,已经到了今天这步田地,我不想再去说你,你过分了,人常说事有三思方免的后患,你就是这个性子,又碰上钱二,冒失鬼又伙上了闯王鬼,依我说这是冤魂缠腿。”
于得海大口大口的吸烟,沮丧地:“哥,你骂我和钱二是冤魂缠腿,不该再回来啊。”
于得河道:“不是当哥的责备你,到处都在通缉你二人,我和得水被公安局传唤了三次,你真的不该再回来,一旦被抓住就性命难保啊。”
于得海:“他们抓了又放是何道理?”
于得河:“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放长线钓大鱼。”
钱二一声长叹道:“我们也有难处,没有钱,吃什么喝什么?在外面做买卖,一无本钱二无本事,再去偷去抢,(他摇摇头)真没这个胆子,见到穿警服的,就全身冒冷汗。”
于得水问:“你们回来有什么打算?”
于得海道:“找几个钱远走高飞,去新疆或者东北。
于得河道:“你们在广州不是又做了一次?那三四十万这么快又花光了?真是挥金如土?”
于得海咬牙切齿道:“别提那三四十万了,世上只说我于得海心狠手辣,比起外边的人,连孙子辈也算不上。”
于得水:“发生了什么事?”
钱二忿然道:“李鬼遇上了李逵。”
正是:
天下的狼都怕虎,狼凶虎更凶。
狼吃羊虎能吃狼,乃强食弱肉。
深圳 火车道的立交桥下,于得海痛苦的回忆着。这是一片绿色的草坪,阳光温暖,四处还散发着花草的芳香,钱二和于得海体力上的疲惫和精神上的压力,显现出几分的颓废和狼狈。躺在草地上还不时地觑视着,铁路上有列客运车轰轰隆隆地行驶着。
钱二困窘地说:“哥,深圳虽然云集着天南地北的人,但也不是我们的久留之地。”
于得海道:“偷渡香港。”
钱二道:“过不去就被逮到了,老鼠探蛇洞那就麻烦了。”
于得海咬咬牙道:“信天由命,也只有拼了,我们就是网兜里的两条鱼,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也许还能撕破牢网逃出地狱之门,也就有命了。”
钱二叹了一口气道:“想活就得拼,我也是这么想的,到了国外又怎么营生呢?”
于得海道:“别想的太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列车过去了,他们又结束了谈话,这时一个高大肥胖的男人,穿着短袖花褂子,戴着一顶半红半白的太阳帽向他们走过来。
钱二警惕地:“大哥,那人?”
于得海向那人看了看,低声道:“一身的匪气,一脸的贼相。”
那人走到他们近前席地而坐,不时地观看他们,慢慢腾腾地取出一包烟,自己点上一支抽了起来,他一边抽烟一边没话寻找起话来,问:“二位想下海?”
于得海:“下海,下什么海?”
那人笑了笑道:“看你二人一脸的杀气和晦气。”
钱二坐了起来,试探地问:“你怎么说我一脸的杀气和晦气?”
那人没有表情地笑了笑道:“不要怕,我也是和你们害的一样的病,网上通缉的逃犯,丧家之犬。”
于得海问:“网上通缉的逃犯?”
那人道:“我虽然不会麻衣相,倒也能看出你是人还是鬼,吸烟。”
那人说罢掏出两支香烟来,钱二和于得海捡起提心吊胆的看着。
那人笑道:“我不是干麻抢的,别怕,你看看我的手腕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钱二问:“你的身份?”
那人伸过双手,捋开衣袖,他的一双手腕上清晰地留着圆形的疤痕。
钱二看了看道:“你带过铐子?”
那人若无其事地又笑了笑道:“岂止铐子,我还带过大镣。”
于得海问:“因何带上了刑具?”
那人坦然地:“杀人,我手上有三条人命,在押运的途中又打死了两名警察才逃出了性命。”
钱二情不自禁地赞道:“有本事有能耐,算条汉子。”
那人一声长叹,满脸的笑容一下子荡然无存,担忧地:“我已逃出来三个月了,一天天一夜夜,真是度日如年,恨不能生出双翅飞出国门,才是唯一的求生之道,呆在国内迟早要被抓到。”
于得海道:“没有护照出得了国吗?”
那人道:“偷渡。”
钱二喜出望外,兴奋不已地:“大哥,我们也是有命案在身,你说如何偷渡?”
那人低声道:“我来深圳已有数日,方才探出一条路来,只是没有个帮手。”
于得海不可置信地说:“偷渡就偷渡,还要什么帮手?人多了成群结队那就不叫偷渡了。”
那人笑了笑道:“我说兄弟你别抬杠,自然是偷渡,就必须是从常人不能走的地方冒着一定的风险,你想到了吗,一个人是不容易的。”
于得海道:“好,我二人就做你的帮手吧,还需要什么器材吗?”
那人道:“需要,一人一支小型汽车内胎,还要一只打气的气筒。”
钱二道:“那就抓紧准备。”
在这时数名保安向他们走来。
那人低声道:“别怕,不要报真名实姓。”
保安走到他们面前为首的小头目高声道:“做什么的?”
那人:“旅游的。”
保安问:“可有身份证?”
那人毫不犹豫地:“我们三人的行李放在一起,不小心被小偷偷去了,所以钱和身份证都没有了。”
保安头目:“哪里人?”
那人道:“江苏省连云港人,我叫王明,这个是李超(他指着钱二)他叫赵华,都是一个村子的。”
保安头目:“哪个乡?哪个村?”
那人道:“城关镇三里桥村。”
其实他所说的地址是根本没有的,这且不说。
再说那保安道:“好,跟我们走。”
保安头目拿起对讲机说了句,片刻开案例一辆车,几名保安将钱二等人推上车子。钱二于得海还有那个自称王明的人被推进车子,车内已有七个人,二男五女,都是清一色的年轻人,个个神采飞扬、谈笑自如。
王明道:“二位兄弟不要怕,他们也是想钱的,到了那里只要交两百元就放人。”
于得海问:“如果不交呢?”
王明:“住上一夜,送到汕头市收容所,在那里凡是能交50元的,当天你就可以出来了,还可以再交30元的,再将你拉回深圳。”
钱二:“折腾了两天还是为80元钱,要是没有钱如何处置?”
王明道:“你放心,这些挂着公安保卫的牌子却是被个人承包的,不会白要你吃饭的,只要你牢牢记住你报的假地址假名字,他最多关你三天就会放人,随你而去。”
于得海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这是挣钱的变戏法,带着红帽子的商人,一个经营手段。”
钱二指了指车上的人,问:“他们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自称王明的道:“多数是带罪出来的劫匪和卖淫的鸡婆子。”
这辆车子行驶在深圳的大街上,行有甚时停了下来,车门开了、
深圳某派出所的院子里,车门开了,两名保安高声喊叫着:“下车,下车,快下车!”
他们下了车,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穿没带警徽的警服,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呐喊着:“凡是能交200元的过来。”
其中两个青年人走了过去,乖乖地交了200块,那男子收下道:“走吧。”
其中一个青年人狡黠地:“不欢迎我们下次再来?”
一名保安:“只要你能交200元,天天欢迎你来。”
那两名青年人谈笑自如地离开了。
那五十多岁的男人又连问了几句:“还有没有交钱的?”
再也没有人回答,那男人转身进了楼,一名保安吼道:“跟我走。”
钱二等人随那保安进了一个大铁门,随后传来咣当一声响亮,门关上了,他们抬头看去,一个高大宽敞的大厅,里边满满的人,有乞讨的老人,捡荒的人,占半数以上的是残疾人,剩下的都是青年男女,这里很自由没人管理,任凭他们抽烟、喝酒,这里的空间很大,像大城市里火车站的候车厅,可以在这里闲庭信步。
于得海道:“大哥,你为什么要报你是江苏人?”
王明(化名)道:“这里的收容遣送是有规律性的,报江苏、山东、上海或安徽几省的人是按刚才说的假姓名,假地址送往汕头市,好去好回。报河北、湖南湖北等地的,送橡木头,那里做工最少要扣你干三个月才能放你。”
钱二问:“是不是去电话向地方联系?”
王明道:“把心放肚子里去吧,这是特区,特就特在这里了。再说他们经商着这个行道,把流浪人都送回原籍,就断了他们的财路,绝对不会的。”
钱二松了一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
这里便是过去所说的收容站,现在的救助站。
第二天早晨铁门打开了,声声嚎叫,阵阵呐喊:“出来,快出来,站好队!”
从大厅里涌出好几百的人,在院子里站成了数十条队伍,乱七八糟、人声鼎沸,嗡嗡一片,听不清人语。保安用高音喇叭一遍又一遍地:“静一静,静一静……”
总算静下来了,喇叭里又传出:“李成、张威、徐四……”
喊了一大串的名字,喇叭里又重复了一遍。
二名保安高声:“凡是喊了名字的人,都有保人,你们出去吧。”
这些人得意洋洋的向外面走去,院子里还剩下一二百人,最后分别上了车,于得海、钱二和王明等人坐上了一辆特别制造的客车,那车开出了院子。这辆汽车在高速公路上奔腾行驶着,钱二、于得海和王明等人坐在车内。车窗是用粗粗的不锈钢筋焊接着,车厢分成两节,前排有四个座是工作人员乘坐的卧铺,也是用钢筋拦住留着个走道小门,也时时关锁着。
王明:“你两个听着,到了汕头收容站,他们要搜身”
于得海大惊:“搜身?”
王明笑道:“有我,不要怕,看我眼色。”
钱二叹道:“也只有如此了。”
车轮滚滚,这辆车不歇不停地向前驶去。数个小时的行程,最后进入了汕头市。汕头收容所的院子,这辆车开进了收容所,驶了进来停下,车门开了,这些人排着队进了院子,只见几个贼眉贼眼的工作人员如狼似虎地吆喝着:“站好,站好。”
一个身穿花上衣的男人走到王明的身旁:“大哥,又来了。”
王明傻笑了笑:“又来了,这回还有两兄弟。”
那男子道:“也好,别走了,留在这儿干吧,收益也还不错。”
王明:“你知道的,大哥是个爱动不爱静的主,这里虽好,却没有在外逍遥自在。”
那男子喊道:“哪两位兄弟?”
于得海,钱二点头哈腰的齐声道:“哥哥,我二人便是。”
其它的几个工作人员在逐个搜着身子,于得海和钱二就免搜了。将搜出来的钱财扔在地上,大面额的人民币被这个穿花上衣的男人收拢在一起,当搜到一个一条腿的男青年的身子时,这个一条腿的男子表现出不满意的神态,最后什么也没搜到。穿花上衣的男子向那两条铁拐看了看,吼道:“拿来。”
那个一条腿的男子死活不依松手,穿花上衣的男子一挥手,令道:“给我狠狠的揍,揍,揍!”
那几名工作人员扑向那一条腿的男子,拳打脚踢,那一条腿的男子虽然能出人意料地反抗,最终还是被打倒在地。无情的拳脚还是向那人狠狠地落下......
穿花上衣的男子拿起那副铁拐从中取出数千元人民币。搜完身子,这才将他们分别关进了不同的号子里。号子里已经有十来个人,这回又进了六七个人,真成了人满成患,几条芦席上蹲着坐着,还有躺着。于得海钱二只能找个墙边蹲了下来。门关上,突然跳出三名东北大汉,朝于得海走来,一声喝道:“你过来!”
于得海强陪着笑道:“大哥,有何吩咐?”
东北大汉甲吼道:“拿来!”
于得海问:“拿什么?”
东北大汉乙抡拳向于得海胸前打去,于得海挨了一拳。
东北大汉丙道:“小子,把掖着藏着的钱都给我掏出来。”
于得海是个什么人物,早已忍耐不住了,只见他脸色愀然变色,飞起一脚踢向东北大汉乙。东北大汉乙被踢个仰面朝天。东北大汉甲大怒“呀呀”怪叫两声向于得海扑来,只见于得海抡拳向东北大汉甲的面门,只打的东北大汉鲜血迸流,门开了,王明扑进号里,揪起东北大汉丙向铁门摔去。东北大汉丙一声惨叫,被重重的摔在铁门上,倒在地下苦苦哀求:“你是爷,你是爷。”
一窝狗,你咬它,它咬你,一窝狗气。
一窝贼,贼吃贼,贼欺贼,一窝贼气。
数日后,他们又回到了深圳,所谓的王明引着钱二,于得海每人背着一个包站在路边,大路上路人如织,上下行的车辆川流不息。
王明道:“今夜准备偷渡,从偏僻处泅水过海,把身上的东西都装进包里。
于得海问:“海水浸湿了怎么办?”
“王明道:“这些包都是防水的,尤其是钱不能装在身上,水浸湿了都成了废纸。”
于得海道:“好,一切都听从大哥的安排。”
钱二道:“这些天来,你我兄弟一见如故,所办的一切由你吩咐。”
王明道:“那就好,英雄惜英雄,惺惺惜惺惺,从今后我们三个就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我们就一起打拼吧。”
一辆出租车开来,王明一招手,那车靠路边停下,司机探出头问:“去哪里?”
王明道:“去樟木头。”
司机道:“请上车。”
三人上了车,那个叫王明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司机开车向前开去。这辆出租车行驶至山下,突然一个摇摆,差点撞到公路的护栏上,又停了下来,一具尸体从车内滚到路边,王明跳出车,于得海也跟着下了车。
于得海问:“大哥,为什么要杀他?”
王明道:“夺下这辆车,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远,再说到了香港两手空空,一下子也搞不到钱,怎么吃饭?”
钱二也下了车,道:“都搜了,才2000多元。”
王明道:“送回车上,再下来把这小子送到山上的林子里。”
钱二道:“好。”
钱二上了车,片刻又下了车。
王明:“快,你二人抬着尸体上山。”
钱二和于得海将司机的尸体抬向山去。
王明一声冷笑:“两个笨猪,我早就看出了你们藏有巨款,再见吧笨蛋。”
他上了车,开车匆匆而去,当于得海钱二发觉王明已驾车而去,跑下山前,直急地团团转,叫苦不迭。
于得海痛心地说:“二弟呀,这下子可惨了。”
钱二问:“怎么办呢?钱都装在包里去了”
于得海道:“这里也不能久留,是杀人现场,我们都成了穷光蛋,但是也不能做替罪的羔羊。”
钱二懊悔地:“太轻信他了,是活骗子。”
于得海:“怎么办呢?二弟。”
钱二道:“我还留一手,从司机身上搜来的2000元钱我没装进去。”
于得海道:“好,我们快逃吧。”
你毒他更毒,你恶他更恶;
毒到一起,恶到一处,原来是一窝狼蛇。
也道是:
大魚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泥。
大贼吃小贼,小贼无奈,贼吃贼。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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