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二于玷辱丁超 少女遭遇歹人
做人应当要:
立德修身,高处立,平处坐,低处行。
我和丁超继续交谈着:
我说:“白成恩与杨赐也不知道谁是鹿来谁是狼,让我说那是酒肉的朋友,利益上的交换,都不会长久的。白成恩后来怎么样了?”
丁超继续讲下去:
白成恩从此便陷进了怎么也想不通的泥潭里而不可自拔,而且还越陷越深,只能肆无忌惮的饮酒吸咽,不知醉到几时醒,也不知何时能解恨,一天到晚酒酒不醒,醉生梦死,没有多长时间,他再也抗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地,他患上了脑溢血,临咽气的时候,用手指指天,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痛苦地笑了笑,笑得是那么苦,又是那么涩,两滴眼泪多么不容易才流了出来,可见人最痛苦的时刻就是临死前咽下最后那口气,虽然活在世上,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有苦也有酸,好死不如赖活着,谁想死呢?他头一歪,走了,走了,走得是多么不心甘情愿哇......
乐然后笑,人乃不厌。笑不可测,腹中有剑。软皮蛋临死前的那一笑,笑是又苦又涩,也是那么无声无力,其实是无可奈何花落去。杨赐才是哈哈大笑,他得到了能不开心吗?其实那不是好笑,是奸曹之笑,恬不知耻,不知道他能否笑到最后?最让可能发笑的还是社会上的广众,一笑软皮蛋的愚蠢,二笑杨赐正是无耻的小人,三笑,笑这个社会,说她有情,情在金钱利益上,说她有恨,恨在互相争夺,你死我活,无形中就形成了恨,都是为得什么?世态炎凉,每个人都是蜘蛛一般地活着,在结一张网,网捞自己的利益,那就是在捕杀猎物,你有了猎物,它必须死在你的网里,有得就有失,你得到了,别人必定要失去,这就是一条人生的规律,谁人能改变它?
古人云:
径路窄处,留一步与人行;滋味浓的,减三分让人尝。此是涉世一极乐法。
与人无争,就能收获一份从容;与物无争,自会育抚万物。可是现实社会少有这种境界的人,多是见利忘义,或者是强食弱肉,也有的还会落井下石。
丁超说:“我爱听古书,曾经听过民间艺人唱过这么几句;
山前美鹿山后狼, 二人结拜在山岗。
狼有难来去找鹿,鹿有难来不见狼。
春风吹面交朋友,能有几人共肝肠。
劝人别给狼结拜,狼心犬肺不久长。”
我想奉劝天下人能不能别去争,别去夺,互相都留个方便呢?有人回答我,没有竞爭就不能发展,我也想不通,说来人生就像武林风的擂台,只有打倒对方你才是赢家。这就是逻辑,这就是人生的网,谁也撕不破。这且不说了,茅草山村的一只狼死了,上来了一只虎,还带来了一群为虎作伥的狗。
有顺口溜为叹:
后人嘲笑软皮蛋,
乌乎哀哉去黄泉。
恩将仇报骂杨赐,
天地良心不值钱
丁超说到这里,也有几分的伤感道:“白成恩就这样的死了,死时才三十八岁,上有一双父母,下有一个还在上小学的儿子,一枝梅才二十七,八岁,孤儿寡母怪可怜的。”
我呵呵笑道:“那个白成恩死得好,死得好。”
丁超问:“死就死了,又好在哪里?”
我说:“官场就是战场,算是给想做官的人上了一课。”
丁超说:“我明白了,白成恩用生命交了学费。”
我说:“这一课他还没有上完就走了,留给人的是感慨和遗憾,这些我们就不说了,再说一说丁超同志你在林木市场人唾汝面,不拭自干的故事吧。”
丁超道:“我这个人就是这个德性,人行好事莫问前程。”
我道:“这也就是你丁超同志的可贵之处。”
丁超说:“杨赐当上了支书,他的头脑非常发达,贼有妙计智胜君子,用在他身上尤其恰当。他首先就把眼睛盯在林木市场上.......
林木市场就是杨赐他们发财的聚宝盆,从全国各地涌来无数的客商,二于还有戚收购、郭建设他们苦心经营了几年,巧立名目,剥皮抽筋割耳朵,简直肥得流油,小人乍富挺腰凸肚,每人都盖起了小洋楼,还买了豪华的小轿车。穿名牌抽名烟喝洋酒,身前身后保镖的一大滩,什么小姐女秘前呼后应。人前摇头晃脑,趾高气扬,说起话来伶牙俐齿扬眉吐气,傲气十足,花起钱来那是挥金如土,囊中满满的胜过大财主。横行霸道,不可一世,号称古城的南霸天,茅草山的的小霸王。”
我听到这里虽然很气愤,只说了一句话:“现实,这就是现实。”
丁超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说:“我丁超在那里还吃了一次亏。说起那件事,我还真不好意思,人人都有自尊心,那就是我夜走麦城。”
我豁然明白了,原来如此,那就你说来我听听吧。”
丁超说:“还是我从部队退伍的第二年,(与二于在粮管所打架的下半年)也就是与薛蓉快要结婚的日子里。老父亲刚刚去世,几百元的退伍费都办了丧事,一时间家里穷得无钱买盐吃,与母亲商量决定卖掉院中一棵百年的银杏树。于是,他去林木市场找找客商洽谈洽谈树的价钱.........
丁超来到林木市场,这里生意十分火暴,大货车小汽车停了一大片,南蛮北侉口音有别,每到一棵树就围上一群人。十月的天还不太冷,经济条件好了,看穿衣服花花绿绿与城里也没有什么区别,有些年轻的女郎还穿着裙子。丁超一进来就看到了于家二弟兄,虽然他心无戒意,二于却是仇人见仇人,眼睛起红云。两个小子相互递了递眼神,于得江又招呼了几个随从便向丁超走来。
一个染着红毛的青年故意蹭了丁超一下,生硬地问:“姓丁的,你来转悠个什么?”
丁超却和颜悦色地回答:“我准备出卖家里一棵银杏树。”
那个青年又问:“树挖来了没有?”
丁超说:“先找好买主谈好价钱。”
于得江就走了过了,瓮声瓮气地说:“先交5000块钱服务管理费。”
丁超道:“买卖还未成,怎么就要起服务管理费了?”
于得江一声冷笑道:“你交不交?”
丁超愤然道:“你们这是欺行霸市。”
于得江勃然大怒把一口涶沫吐向丁超的脸上,并破口大骂道:“滚,王八蛋。”
一群恶徒向丁超围拢过来,气势相当逼人。
丁超勃然大怒道:“姓于的,你敢骂我?茅草山蹦出你这个贼糕子来?
于得江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一声吼道:“我还要揍你,小子们给我上。”
于得海带领着一群混混们个个摩拳擦掌,形成一个包围圈向丁超拢来。
丁超也没有示弱道:“我不准备于你们打架。”
正在这时一辆豪华的小轿车开来,缓缓停下,杨赐下了车,迈着绅士风度般的步法向这里走来,甚有威严地问:“什么人在这里起横?”
丁超向杨赐瞥眼看了看道:“起横,在天子的脚下谁哪里敢?”
只见杨赐一声酸溜溜的奸笑道:“原来是老同学。”
丁超哼了一声道:“杨支书,我奉劝你一句,与魔鬼同骑绝对没有好下场,他们都是些什么人?草头王?这是共产党的天下,这里是共产党领导下的茅草山村人民的天下,一泡臭狗屎摆到席面上,真丟了茅草山人的脸。”
丁超还要说些什么,李露骑着一辆电瓶车而至,她一眼睛就看见了丁超,尤其是他脸上那口涶沫,这是他们分别数年来第一次见面。
李露心里也明白肯定是于家二弟兄干的,一声怒道:“什么人干的?这不是欺负我们人吗?”
于得江这才嘻皮涎脸的走向前来道:“嫂子,对不起,对不起。”
于得海急忙取出卫生纸来又道:“丁超兄弟,对不起,对不起,擦擦吧。”
丁超道:“古人说过这么一句话,说的是:人唾汝面,不拭自干。我说给你们听,怕是你们一是听不懂,二是也听不进去。我再一次奉劝你们几句,别横得太很,这是法制社会,一旦触犯了法律,人随王法草随风,还道说国法如炉人如铁,不相信就熔解不了你们这几条小爬虫。”
杨赐一声冷笑道:"看在我的面子上,冤家宜解不宜结,到此打住吧。”
李露指桑骂槐地说:“狗咬人一口,人又能怎么办呢,回头再咬狗一口,不值得呀。”
丁超回过头向李露微微笑道:“他们这种行为是司空见惯,谢谢老同学的关怀。”
就这样丁超离开了林木市场。
正是:
人为端正,颜色洁白,姿容第一, 从忍辱中来。
丁超讲说到这里,我拍手赞扬道:“丁超同志你做得对,退一步海阔天空,避免了一场大风波。”
丁超道:“与这些人争个上下,也太无聊了。”
我道:“做一个真正能够忍耐的人还得看这个人有没有良好的修养,很多人做不到,激情的爆发会产生许许多多不能发生的事而发生。”
丁超也感慨地说:“省事饶人祸自消,让人一步不为孬。”
我道:“很多人能够说得却做不到。”
丁超又说:“忍让也是有原则的,在林木市场我丁超可以忍,也可以让。同样还是于得江,他在树林中强暴一个女青年,我且与他展开殊死搏斗,最后治服了他,将他押送于公安机关,他被判了七年徒刑......”
我说:“你能够说得具体一些吗?”
丁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整件事情的全部经过.......
古城镇的街头,那是一个黄昏 ,十几年前的一个黄昏。
太阳骤然躲入一块紫云后面,从云的缝隙中一片扇形的金辉透射出来,热烈而炫目,低垂的天幕上,一层枯黄,一层淡蓝,一层粉红,相互衔接交溶着,交相辉映,缤纷如画。突然间,那紫色的云变黑了,又收拢了所有的缝隙,天色立即转为幽暗,天黑了。
这条公路穿境而过,这时候车流量见稀了,人流也见疏了,又亮起了街灯。
一辆客运汽车在一盏明亮的路灯下缓缓停下,从车上涌下十多名旅客,其中有一名少年女郎,身材苗条,穿着上红下绿的衣裳,白里透红的一张瓜子脸充满着青春的活力,两条新月般的、好像经过人工修饰的眉毛,乌黑的眼睛,整个脸庞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又好像天上的朝霞,美丽动人。
旅客下完了,这车客运汽车匆匆开去,下了车的人等也纷纷离开,只有这位姑娘还在这里东张西望表现的非常焦急。这时一个推着一辆自行车的汉子,二十五、六岁,身材魁梧,牛高马大,黄白的脸色,两条黑乎乎的长眉往上竖立着,眼角也对着额头上吊起,凶恶的面目显得狰狞可怕。他鬼鬼祟祟地向前后看了看,便向这位姑娘走来,这个歹徒就是于得江。
于得江向姑娘道:“请问小妹妹,这是从县城发来的车吗?”
少女回答道:“是的。”
于得江又问:“后面还有没有车?”
少女道:“这就是末班车。”
于得江故作态道:“该来了......”
少女反问道:“你是来接人的?”
于得江道:“我妹妹在外地打工,来电话说今天回家,我来回四五趟总是没接着,真是急死人。”
这少女抱怨道:“我哥哥向你就好了。”
于得江其实是在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里的人,为什么家里不来接你?”
少女:“我是河西那边的人。”
于得江随声附和道:“你和我顺路,不妨我就稍带你一程吧?”
那少女犹豫着。
于得江心中暗暗高兴,摧促道:“天越来越黑了,小妹妹,我是一名退伍军人,绝对没有歹意。"
这位姑娘还是被于得江的一片谎言所欺骗,上了这个奸人的圈套。
于得江将这位少女用自行车带出了古城镇大街。
夜色浓浓,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公路两旁的树影星遮月,夜的沉寂更见深邃了。
这个心怀鬼胎的于得江骑着自行车带着那位姑娘来到了荒郊野外,突然他下了公路向一条小径冲去。
于得江将自行车骑下公路向一条林间小路冲去,偌大的一片杨树林,阴森森的,这个姑娘可吓坏了,一声惊叫,一头栽下车来。
于得江立即跳下自行车,并将自行车扔在地上,拔出一把匕首,逼向那位少女,并厉声道:“不要出声,只要你喊叫,我就一刀杀了你。”
那少女恐惧至极,浑身颤抖着,连声哀求着:“大哥,你要做什么?求求你,放了我吧。”
罪该万死的于得江狰狞地一声冷笑道:“做了那事我就放你走,不听话你就休想活着走出这个林子。”
小姑娘战战兢兢,于得江兽性发作伸臂拦住她的脖颈向林中拖去。
"救命哇.......”那少女发出绝命的呼叫。
虎生犹可近,人毒不堪亲。
若问于得江这个坏小子从何处而来?原来他在镇上与几个所谓什么道上的人打牌喝酒泡了多半日,他也有车,来的时候是开车来的。中午,这帮小子们在一家酒楼开怀畅饮,其中一个喝冒了,都说酒是个好东西,水酒红人面,能壮英雄胆,且不能贪杯。好进不好出,头一扬,嘴一张就进去了。一旦过了量,那酒精发作,不管你是多有种的汉子,也经不起酒老爷的进攻,充孬种的还是贪杯的小爷们。
如果你不会喝酒,就不知道那酒是怎么喝的,又是怎么醉的?醉酒又是什么个状态,什么个滋味?不妨我就少作描述;一帮酒友欢天喜地进了酒场,礼让三先落了座,称兄道弟显文明,出口成章现才华,文质彬彬表风度,那是一股文味。酒过三巡,菜过了五味,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人要投机话更多。你陪我敬,不知不觉就多杯热酒下肚,酒性能不发作吗?到这个程度还能控制。不多时武味就上来了,头昏脑胀,语无伦次,狂訁乱语,天是老二,他是老大,天花乱坠,吹起牛蛋来。还得喝,那景阳冈武松能打虎,全靠是那十八碗酒。真是先四两,再半斤,然后就是整瓶吹,吹了一瓶接二瓶,刘灵醉死不说醉。能是个什么结局?十足的傻味也就完全暴露了;不省人事,翻肠倒肚,有的钻进餐桌下,有的倒在地上,充孙子当孬种,真不知道什么是丢人现眼,说他不如狗,狗还能认识它的主人,什么老张或老李,张冠李戴不认人,哪怕就是他的亲爸爸,也能日娘霸妹骂出唇。又是呕来又是吐,鱼腥酒味臭难闻。说真的,那酒进去的时候多么得意,有说有笑,有章有程,有理有貌。到了这一会,什么都忘记掉了,出不尽的洋相,现不尽的丑态那就不再言表了,只给一句话就足以说明了:世上什么人最不要脸,让我说就是酒鬼算是不要脸的典型。说醉腔、耍酒疯、打群架、还有的去开车,不是轧死了他人,就是自己出了车祸,送了自己的性命,再也醒不过来了。有的还能醒过来,不是进了医院,就是进了法院。
那小子先是吐出五味杂陈,后又差点吐出了五脏六腑,那是严重的醉酒,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常言道是羊都有膻气味,这帮狐朋狗友对其他人说不上有任何感情,臭味相投的一窝老鼠不嫌臊,便七手八脚地将这厮用孙出亮的车送去医院抢救去了。
要得戒酒法,
须得醒眼看醉人。
于得江的车被开走了,他在外浪荡了到这个时候没有去林木市场,哥哥与杨赐正在筹建一个黄酮厂,也不在市场上,那里的经营由戚收购负责,这小子是出了名的溜沟子,若要向杨赐和哥哥打小报告,少不了要挨哥哥的骂。因此不管是谁的一辆自行车,他骑着就离开了那个酒楼。当他路经汽车站,一个漂亮的少女出现在的眼睛里。这个无恶不作的坏小子随即便起了歹念,这且不说。
再说一辆自行车靠着公路的路边人行道而至,迎面开来一辆汽车,明亮的车灯下,可见骑车人乃丁超,车上还带着妻子薛蓉,夫妻二人说着话不紧不慢地向前行进着,原来丁超夫妻二人在古城走亲戚返回家来。
薛蓉:“茅草山村有杨赐和他两个老铁,溜沟子还有长舌子,在他鞍前马后,你去了不是一车的马能配套吗?以我说别去惹闲气了。”
丁超也有几分的丧气道:“是的,志不同难能同道,心不合更难能做好工作。也只有治保主任李正义在唱独角戏,我很想去支持他。”
薛蓉道:“他们不是已经上岗了吗?丁超,我不是拖你的后腿,泼你的冷水,杨赐这个奸白脸就是一只白脸狼,还有那几条恶狗,茅草山村的老百姓敢怒不敢言,他一定不会容你的。”
丁超道:“我信,我信,这个杨赐我和他从儿时就一起长大,上小学读初中,念高中,我太了解他了,奸诈狡猾。他总是给人有居心叵测的感觉。”
薛蓉道:“是啊,听说有个白成恩曾经救过他,还是他与李露的媒红,提拔了他,也是他的入党介绍人,却命丧他手。”
丁超没有言语,用力的将自行车向前蹬去。
耳旁的风凉丝丝的,路旁的树叶发出轻微的刷刷声。
薛蓉说:"丁超,怎么我一说起李露我那表姐你就哑巴了,可惜啊,系结了红线嫁错了朗,我有个比喻。”
丁超问:“什么比喻?”
薛蓉道:“好比一块好田好地,不去种庄稼却种起了蒺藜。”
丁超笑道:“出门坐轿车,在家住洋房,穿金戴银,肩不挑担,手不提篮,吃香喝辣的官夫人,出门有人敬,在家有人奉,你说哪点又不好。让我说她比你命好,享不尽的荣华,受不尽的富贵。”
薛蓉道:“你眼睛红了?”
丁超道:“我眼睛红什么?再说我就是眼红又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个女人。”
薛蓉道:“不久前我和她说过话。”
丁超道:“一个村的,碰头磕脸的,还又是表姊妹说说话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薛蓉道:“不,这个表姐说起话来话中有话。”
丁超说:“你们女人都比男人心细,她的话还有什么话中有话,能有什么话?是孬话还是好话?”
薛蓉道:“自然你要问我就说给你听听.........”
纵令然诺暂相许,终是悠悠行路心。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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