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戚国放停职检查 追凶手近在眉睫 正是:
兄弟亲,同胞亲;打断骨头连着筋。
二三其心非骨肉,纶音佛语岂可分?
再说铁军顾不得一切,连腰也不直地刨着土,万和挥铣猛铲着被铁军刨松的土石,和婶也握铣前来助干。启明星从东方升起,天上的浮云散尽,天快亮了,突然一股异味向铁军扑面而来。
铁军惊讶地问:“和叔,这是什么味道?”
万和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墓室刨开了,墓室终于刨开了。”
铁军迫不及待地:“我的柱子哥,他就有救了了,叔,你侄子今天向你表白我的一句话,我的柱子哥或死或亡,你,叔哇,生命攸关,与你共存亡。”
万和惊恐万分:“铁军,你柱子哥要是……?”
铁军厉声道:“叔,我可以拿你和姓戚的去为他报仇雪恨,拿你们去他的坟前,亮血三刀为我哥剖心祭灵。”
万和大惊失色:“铁军,我是你叔?”
铁军迫不及待地:“叔,别的话就不说了,进墓救人!”
万和第一个钻了进去,铁军也随后钻进了墓穴,将铁柱和三名联防队员拖了出来,铁军用手摸了摸铁柱的鼻子和嘴,又摸了摸他们的胸口,兴奋地:“我的柱子哥,你还活着,哥,柱子哥……”
万和制止道:“军子,别喊,柱子是地下闷得,一会儿能醒过来,再看看他们三个人。”
铁军又对三名联防队员查看了一番道:“都还好, 我们再晚一步,他们都会窒息而死的。”
和婶道:“不是说墓室里有宝么,何不趁他们还没醒过来,我们取宝而走?谁也甭想查出来!”
铁军道:“查不出来?瞎想!现在公安局要是认起真来,多少无头案破不了?不过三天,就等着坐牢吧!”
和婶咕噜着:“别去多想了,见财不发都是笨蛋。万和,你还愣着干什么?”
万和又钻进墓中,取出了一樽铜鼎和一面七寸铜镜。
和婶说:“宝贝到手了,夜长梦多,柱子也救出来了,我们还是一走了事吧。"
正是:
急行缓行,前程只有许多路;
善也行,恶也行,后来的路,
各有前程:
逆取顺取,到头总是一场空;
善也取,恶也取,后来的结果,
也定不同。
再说古城派出所,一名民警正打着电话:“是所长吗?向您汇报一件事情,昨天铁柱同带三名队员去茅草山巡查,起先打他的手机还有回应,到了下半夜就再也联系不上了……好,好,我再拨几遍!”
这名民警又拨打了铁柱的手机,都是无人应答。随后民警又接通了所长的电话:“孟所长,铁柱的手机还开着,就是没有人接听……好,我立即带人上山去找!”
两名民警和数名联防队员在山上分头查找着,一名民警在不停地拨打铁柱的手机,终于听到了铁柱痛苦的声音:“是我…铁柱……我们都在这里……山后的树林子里,被盗墓贼给算计了……”
那位民警大喜,高声呐喊:“铁柱,你在哪里?”
他们向松树林奔跑而去,最终他们发现了铁柱和他的三名同志,一起奔跑而去并抱住了他们。“铁柱,戴警官……”
“小陈…”
“小李…”
“小吴……”
他们怀着深厚的同志感情拥抱着,摇晃着,呼喊着,有的人甚至还流下泪来。一名民警拨打起手机“孟所长,铁柱同志我们找到了,他们四个人现在都没有生命危险,铁柱同志轻度昏迷,三名联防队员都又不同程度的外伤,还正处于昏迷之中……根据现场来看,是遭到了盗墓者的武力攻击,现场完好,你和局刑警队尽快赶到吧,120急救车一同带来……”
人常说:“人上十口难盘,账上十串难还。”这帮作恶多端的亡命徒把墓坑挖深了,只想埋别人,也许是自掘坟墓自埋自身,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是必然的规律。
三辆警车和两辆急救车警笛长鸣,风驰电掣的驶来,许多车辆都为其让道。众民警和联防队员背着、抬着将铁柱等四人抬下山来,时间就是生命,刻不容缓的奔跑着。各个路口布上了人员,还有几名人员保护着现场。警车、急救车停下,孟所长、副所长抢先跳下警车,二人疾步地扑到了铁柱的面前,他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躺在一名民警的怀里,孟所长痛心疾首的泪道:“铁柱、铁柱同志…”
副所长刘华接过铁柱,紧紧的抱在怀里,脸上流淌着泪水,道:“铁柱,我的铁柱兄弟我要是抓住了凶手……”
刘华副所长咬着牙,怒不可遏,铁柱睁开了无神的双眼向孟所长、副所长看了看,惭愧地:“所长、副所长,我没有保护好古墓和同志。”
孟所长道:“三名队员都没有生命危险,副所长你送他们去医院,用心看护!”
副所长:“是!”
他们将伤员分别抬上了救护车,副所长也上了车,两辆急救车离开了茅草山。孟所长和市局刑警队火速徒步上山。
派出所指导员办公室 戚国放惶恐失态地半躺半坐在椅子上,他紧闭着双眼,神态欲是养神,正掩盖着内心的恐惧。铁柱他们定死无疑,于家三兄弟和表弟钱二必然远离茅草山,就是那个万和,铁柱是他的侄子,他就是个可怕的祸害,留着他我的命就难保了。
正在这时楼下有人高呼:“指导员,戚指导员……”
戚国放听到了楼下的喊声,悍目瞪睛、自言自语道:“现场被发现了?”
他吃力的站了起来。门开了,一名值班民警走进办公室:“指导员,出大事了!”
戚还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能出什么大事?”
民警道:“县局刑警队上了茅草山。”
戚国放有些失色,但仍镇静着自己的情绪,问:“刑警队上茅草山,为的什么事?我们所里为什么没有接到通知?”
民警道:“盗墓贼武力抗警,铁柱同志还有三名联防队员生死未卜。”
戚国放仍然在尽力地掩饰着内心的恐慌,问:“他们现在?”
民警道:“我只接到所长电话要你马上赶过去。”
“不要去了,我来了。”
孟所长闯进了办公室,他的语韵中充满着气愤,接着又进来了县局一位副局长和刑警队长。
孟所长拍桌怒道:“戚国放,过去你在这个所干得怎么样我先不追究,就说说自从我调回这个所,就没看过你一次在认真踏实地工作过,都是和稀泥,马马虎虎,吊儿郎当,好,你是个人才,像你这样的指导员我不要,派出所笼子里容不下你这样的大雕!你不走我走!”
戚国放尽力地控制着内心的恐慌道:“孟所长,我又做错了什么事?”
孟所长面带愠色地斥道:“戚国放,我和副所长去局里学习三天,所里的工作由你主持,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必须承担一切负责!我不管你的靠山是谁?必须一追到底。”
戚国放仍在明知故问着:“出了什么事?”
孟所长吼道:“铁柱和三名联防队员被盗墓贼活埋在墓坑里!”
戚国放故作震惊又隐藏着喜悦:“真的?他们遇难了?”
这位副局长严肃地:“我传达县委书记应民心还有局长的命令,宣布戚国放立即停职,你回家吧,听候处理,可是除了你的家,哪里也不能去,这还是看在你表哥郭四放,还有你哥哥戚满堂的面子上,不关你,还给你一些人身自由。我还要补充一句,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在法律门前人人平等,只是你的问题还在调查之中。”
戚国放十分沮丧地走出办公室。
那位副局长道:“局长在市局开会,马上就到,至于这个戚国放的问题不少哇,据群众揭发,他在贩卖文物,真可恨,正是公安战线上的败类,典型的黑恶人物。怎么该让这种人渣里穿这身警服?真脏了我们警察的脸!”
人有善愿,天必佑之;
人有罪恶,法必诛之。
戚国放驾车来到县城,他没有去自己的别墅向他哥哥戚满堂的家驶去。他来到戚满堂的大门前将车停下便下车去敲门,门开了,开门的是戚满堂家的保姆。
那保姆笑容可掬地说:“原来是大队长。"
戚国放问:"我哥哥在家吗?”
保姆摇摇头道:“还没有回来。”
戚国放心慌意乱地打起了手机:“哥,我是国放,你在哪里?好,我马上到。"
戚国放立即跳上车匆匆而去。
原来戚满堂正在郭四放家开黑会,他向坐在沙发上的郭四放扑通跪下失声大哭道:“表哥您得救我。"
郭四放问:"出了什么事了?"
戚国放没有隐瞒将他在茅草山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郭四放大惊失色道:“完了,完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几条人命哇要我如何救你。"
戚满堂急溜溜地站了起来,如哭如泣地:"只说你起点贪心搞些文物,却起了杀心,这回你是死定了。”
这里还有张计臣他将痛哭流涕的戚国放搀扶起来道:“大家都不要着急,是否还有亡羊补牢之策?”
郭四放唠唠叨叨道:“六度万行,忍为第一,你们就是做不到,事到如今也要我无计可施,杀人灭口,不还是杀人吗?”
戚满堂哭丧着脸道:“罪恶尤深就是自首也保不了一条命,因为这是四条人命,况且,这是袭警。也只有破釜沉舟,逼上梁山再去拼一把,也许会能死里逃生。”
就这样戚国放虽然遭到了郭四放和戚满堂一顿斥骂,还是给他出了主意,好比打了一针强心剂。要问是什么好主意?说到底那就是杀人灭口。
善欲人见,不是真善;
恶恐人知,便是大恶。
孟所长和局长、副局长,刑警队员和副所长正在开会。
局长道:“老孟。你的意见是正确的,必须封锁消息,铁柱他们的幸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展开调查,我看戚国放和那些盗墓贼是否在相互沟通,尤其是那联防队员遭到的是警棍的袭击,戚国放的问题很严重。”
孟所长道:“局长,戚国放和本案是有牵连的,我绝不会冤枉他的,钱二是他的表弟,钱二和于得海、于得水是拜把子兄弟,茅草山的第一个古墓就是于家三兄弟给掘开的。必须让戚国放跳出水面,方能将其一举擒获,戚国放在茅草山是有活动的。”
刘华副所长接着道:“结合不久前,他曾独自出警,对铁梁的老婆叫兰花的女人强行搜身,可能还强奸了她,还有今天的袭警,他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孟所长道:“我判断是他用警棍打倒了那三名联防队员。”
局长道:“戚国放,戚国放,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行,只能是自取灭亡。就让他跳出水面才能对他进行……”
孟所长愤然道:“别说了,我一进这个所,就看出戚国放不是个好人。”
局长作着指示:“对他,必须采取全天24小时的监控。”
孟所长道:“铁柱已经清醒,那三名联防队员也都脱离了生命危险,他们都说他们遭到的第一个袭击就是警棍。”
局长分析着:“警棍?据统计,全县的公安机关有三条警棍被盗入社会上。”
孟所长道:“当然,我们也不能绝对的说戚国放就是凶手,可是……”
局长道:“戚国放要真是凶手,就是参与者,他不会坐以待毙,就让他动吧,动的越大越对我们破案有好处。”
刘华副所长道:“我在医院里,铁柱醒来的第一句话就说是于家三弟兄和钱二是本案的元凶。”
局长道:“局研究决定,对戚国放必须调查,最后才能定案,让戚国放知道他们四个人都死了,只有万和是他最担心的一个人物。”
孟所长道:“万和是铁柱的叔父,当他知道铁柱死了,一定会特别的伤心和难过。”
刘华副所长道:“铁柱说当他和三名联防队员被活埋在墓坑里,又为什么会有人挖开墓穴救了他?首先他是个知情人,也是对地形十分的了解的人。”
孟所长道:“所以铁柱出了个主意,必须盯准万和,只有他不忘亲情才能救了他们的命,可是,墓里有几件文物,铁柱亲眼目睹,当我们挖开了墓室,几件文物却被盗走了,铁柱已认定,第二次盗墓的人也就是救了他们的人,除了万和才会这么做。”
局长道:“铁柱的分析是对的,是谁活埋了他们,救他们不死的人就是知情人,是他的良心发现才这么做,所以先封锁住一切消息,就说他们已经遇害了,让幕后这个罪手去除此唯一的知情人,他们必然要杀人灭口,我们守株待兔,一举擒获所有的罪犯。”
所长道:“兵分三路,一路看住戚国放,二路布控茅草山,也许他们还要去取那几件他们发现的文物,第三路就是看住万和,也是实施对他的保护。”
局长赞同的说:“好,孟所长,你们就行动吧!”
有真性情,须有真涵养;
有大识见,乃有大文章。
再说兰花和铁军还有万和正在密议着。
兰花道:“和叔,这几件文物已经到手,务必马上出售,免得夜长梦多。”
万和道:“我觉得派出所好像盯住了我,总有陌生人在我门前晃来晃去。”
铁军道:“柱子哥不会死的,我敢说他是窒息而昏迷,我们及时的打开了墓室,他已经脱险,为什么派出所放出的消息说柱子哥和三名联防队员已经死了?”
兰花道:“韩月为什么没有任何异常表现,像个没事人,还天天去卖菜。”
铁军道:“这是公安局在封锁消息,还有,和叔,那个戚国放最害怕的人是你,因为他们在杀三名联防队员的时候你也在场,他能放过你吗?”
万和忧心忡忡地说:“军子,你柱子哥是死是活揪着我的心,他只要能活着我死而无怨,如果他真的死了,我万和对不住大哥大嫂,还有已故的叔婶,我还不如死了好受!”
兰花道:“和叔,柱子哥不会死的,他鬼的很,也许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把你和于家三兄弟,还有戚国放都调出来。”
铁军道:“和叔,你必须走。”
万和为难地:“我能朝哪里走?四十多岁只到过县城。”
铁军道:“和叔,你不怕戚国放他们这伙人杀人灭口吗?”
万和十分惧怕,他已经到了崩溃的地步,一筹莫展地:“铁军,指给和叔条活路吧,我怕,我实在太怕啦。”
铁军道:“这样吧,晚走不如早走,你去广州吧。”
万和问:“去广州,做什么?”
铁军道:“梁子哥在广州,你去找他吧!”
万和道:“这么大的广州,我哪里去找他?”
铁军道:“我买了一部手机,通过查询我找到了梁子哥的公司。”
兰花问:“你是怎么查到的?”
铁军道:“我自从和小云离了婚从未去过家,昨天我回去取几件衣服,趁着小云不注意,发现我家的电话显示屏里有个外地的号码,我就记了下来,后来就跟梁子哥通上了电话。”
兰花问:“他在广州可好?”
铁军道:“他当了保安,做那个公司老板的保镖,和叔,你去那投靠他,我和兰花随后也去广州将这几件文物找到文物贩子给卖了。”
兰花道:“也只有这么做了。”
万和道:“为什么不一起走呢?”
铁军道:“一起走不安全,你今天就走,我去广州再找你。”
万和仍是担心害怕地:“我可从来没坐过火车。”
心似伤弓寒雁,身如喘月吴牛。
这且不说,再说戚国放回到自己的家立即向郭四放打去了电话,旧话重提郭四放又大骂他不争气,又给哥哥戚满堂通了话,戚满堂也认为事情闹大了,说来还是一窝老鼠不嫌臊,告诉他最好是指使于家兄弟立即去杀人灭口,然后再见机行事再做掉三于才能万事大吉。"
戚国放还真的有些坐不住了,马到悬崖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事逼之下必须早日动手,他不但着急而且也非常惧怕,生死攸关,可是墉基岂可仓卒而成,还得小心谨慎为妥。
有诗为证:
盘古至今几千载,世上几人不爱财?
贪官多车船载不尽,清史留名几人在?
文人笔下写古今,忠奸善恶书中云。
贪官多了清官少,无人不爱金和银。
珠光璀灿影诱人,金银犹能勾魄魂。
皓齿上滴着血,是民膏,是民脂。
贿赂下,树起块块死人碑,
毒酒沽取杀自身,谁人饮酒谁人醉。
千杯斟,万杯饮,越饮还是瘾越深。
杯中不是酒,囊中非是金,
杀人刀,斩人剑,锒铛入狱你才知。
刑场之上枉落泪,望乡台上放声泣。
在温熙的阳光之下,田野里那大片大片的树林就像浩瀚的海,一望无际。大地到处都给人一种壮阔开朗的印象,更给人心旷神愉的感觉,祖国多么美丽啊,更美丽的还是茅草山,真让人流连忘返。
在茅草山与戚国放数敌结恨的非常多,其中就有丁超和李正义。但是与他为朋为友也大有人在,杨赐就是他的结拜兄弟,那个盟友中还有于家二兄弟。
上文说得杨赐在多年前多亏白成恩的解救方免这场牢狱之灾,李家也出于无奈,就这样把李露稀里糊涂的嫁给了他。可以说这小子因祸得福,也应当是心满意足了,李露这个大美女嫁给了丒鬼,茅草山村的人无口不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李露的心里又是何等的痛苦,那是不可言喻了,她也很纳闷,望穿秋水,始终没有收到丁超的来信,原来的爱慢慢地转化为恨,然而这种恨也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中。
杨赐金屋藏娇一天到晚美滋滋的,一个人的坏是决定于本质,他已经截流了丁超数十封的来信,信虽然是写给李露的,李露却没有看到一个字。这小子又打起了釜底抽薪的坏主意来,彻底割断丁超和李露的书信来往,尤其是感情上的怀念,最好能是反目为仇。所以,杨赐就以李露的名义给丁超写去了断绝任何关系的书信,当然也说了她已经和杨赐结婚了,并警告丁超千万不要骚扰她的正常生活,字里行间还充满着仇与恨的内容。丁超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正人君子,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心灵被“钉”得千疮百孔,就此割爱,了结了对李露的一番情肠。杨赐如愿以偿,丁超再也没有给李露来过信。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杨赐也该见好就收才是,坏了不是人而是人心,杨赐又实施了第二个加害丁超的罪恶行动,给丁超的部队写信,都是揭发和举报的内容。还以受害人的口气把丁超说得一无是处,尽是些丁超是个流氓,调戏女同学,还指名道姓,说得活神活现。因此丁超的指导员找到丁超询问起他和李露是什么关系?苍蝇不钻无缝的鸭蛋,再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做贼心虚,丁超也就向领导全部如实的承认了,所以,丁超尽管如何努力,没有被组织推荐去参加军校考试,更没有提干,由于工作十分出色还是入了党,七年后退伍返乡。
人活在世上,丧失了财富,可以说没丧失什么;
丧失了健康,等于丧失了某种东西;
但当丧失了品德时,就一切都丧失了。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最少说他不是一个好人下流无耻,是行尸走肉,
是有呼吸能力的臭皮囊,真不如一条狗,因为狗还能做人的宠物。
这些人在社会上不能说没有一定的势力范围,也许还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不管他的事业做出来是赫赫有名,我可以说他的事业做得越大,
他害人越深,除非是脱骨换胎重新做人。即使是老百姓敢怒不敢言,我可以断定天网恢恢,除非是老天真的瞎了眼。
向杨赐这类的人,胸中鳞甲,说他是人,算是高看了他,他的品质道德太败坏了, 时每刻都在谋算着坏主意,损人利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伤害别人为他的行业,这种人已经不是人了,是狼是虎,老百姓已经被他害苦了,阎王殿前的小鬼比阎王还要凶残。
尽管后来丁超知道都是杨赐从中捣得鬼,现实就是现实,经人介绍他也和薛蓉结婚了,各人都有各人的家庭,随其自然吧,也就忍气吞声咽下了这口恶气。
元代有位古人名许名奎这么说过:"燥万物者,莫熯乎火;挠万物者,莫疾乎风。风与火值,扇炎起凶。
气动其心,亦蹶亦趋,为风为大,如鞲鼓炉。养之则为君子,暴之则为匹夫。
古人说得甚有道理,事实上也是如此:在能使万物干燥的东西中,没有比火更热的了;在能使万物吹动的东西中,没有比风更快的了。有风有火,风助火势,就能引起难以预料的凶祸。
气可以动人心志,可以使人跌倒。如果不培养自己浩然之气反而损害自己,这正像用皮囊向火炉鼓风,越鼓火势越旺。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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