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陆云铁军二人离婚 盗墓群贼乘虚而入
说的是:
母是地来父是天,万物生长天地间。
没有父母何有你,养儿育女代代传。
上要尊老做楷模,言传身教严为先。
上行下效德为上,以身作则广行善。
非礼莫为走正道,立志成仁做大贤。
我与丁超又说起父母之道,丁超说:“父母是一家的天地,以志为根。即以全家安乐为己任,造福一家。”
薛蓉也坐下来陪着我和丁超聊了起来。
薛蓉说起了婆媳之道,她说:“婆婆是家庭和睦的缔造者,待媳妇如儿女,勤指导,不作难。做媳妇的应该把公婆当成自己父母孝敬,媳妇应当常生起感恩心,凡事顺着婆婆的心,爱其所爱,敬其所敬。”
丁超又说起夫妻之道,他道:“夫妻是一家的天吉之星,以爱为根。男有男的本,女有女的分,阴阳各有其位。男刚女柔为本,夫妻阴阳为道。夫妇和则天清地宁,阴阳和刚雨泽降。夫义妇顺齐家子孙昌,托满全家,厚德载物。”
我真为丁超而庆贺,真乃绝配的夫妻,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后来才知道,好事多磨,他们结成夫妻也一段感人的故事,下文待叙。
这且不说,再说一个小酒馆坐着几个人正在饮酒。戚国放身着便衣,钱二,于得海,于得河都在座,他们推杯换盏,饮在兴处。
戚国放道:“派出所成立了护山队,铁柱任队长,全镇二十四名治保主任,茅草山也出来了两个露头青,一个是治保主任李正义,那一个更是一个难缠的主叫丁超,他是丁汉卿的儿子,都是退伍军人,仼护山副队长,加上派出所里共三十多人的一支庞大队伍,茅草山算是滴水难进。”
钱二道:“表哥,我们就给个打游击。”
戚国放又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千万不能大意失荆州。"
于得海道:“我的戚哥呀,你什么时候胆子也学小了,怕死别做猪。我去广州又联系上一个姓刘的大老板,他不是文物贩子,是个文物收藏爱好者,出手比姓何的,姓朱的那两个买主大方,二个瓶子多出了十万元。”
于得水道:“管他是贩子,还不是贩子,肯出价就行。”
于得海道:“姓刘的据说手里有几十亿的资产 是财神爷。”
于得河道:“茅草山进不去,我们还不是望梅止渴。”
戚国放道:“打一枪换个地方,下邳,巨山,双骨堆, 不都是宝地吗?”
于得海道:“茅草山的墓太多了,土层又浅,举手可得。”
钱二道:“是啊,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听说兰花和铁军也在收购文物,茅草山,他们是本土人,庄上的挖出了东西,没有销路,都卖给他们。”
戚国放建议道:“你们就不能搞统一战线吗?”
于得海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们先分下水子。四十万我们一路花销是一万,给戚哥十万,剩下二十九万,计是六人,老二,老三,老四,我,得河哥,老五得水,先每人四万五千元,还剩下2万元,留作以后的经费。”
钱二道:“我们都是自家兄弟,就这么分吧。”
于得海先取出十万元现金,戚国放高兴地收下,然后他们又分开了其余的钱款。
正是:
兴灭继绝,修废举逸;
朽木粪墙,苟延几时?
再说铁柱走回家门,见韩月正在收拾家务,韩月抬头看到了铁柱,风趣地:“哟,是稀客,大官人有半个月没回家了,当年的大禹治水三过其门而不入。”
铁柱笑道:“干警察首先是不能恋家,也不能恋老婆的热被窝。”
韩月笑了笑道:“你回来了,省得我跑一趟,我正要去找你,快坐下吧。”
铁柱坐下身来问:“有事?”
韩月:“军子,陆小云已离了婚。”
铁柱愤然道:“还不是和婶从中挑拨的 ,这个和婶,就是俺们戴家的不团结不安定的罪魁祸首。听说还给和叔闹了好几天,至今还驱赶和叔于门外。”
韩月痛心地说:“摊上这么个女人,就是一盆祸水,和叔怕她一二十年,何时能到头呢?这回戴家人被她搅成一锅粥,我想,兰花不至于去勾引铁军吧。”
铁柱道:“那天梁子走 了,我怕她想不通要铁军去盯着,别让她寻了短见。我也不相信兰花能败坏到如此的地步。”
韩月说:“还有一件事,和婶又在庄里宣讲,陆小云要去广州找梁子。”
铁柱问:“要梁子回来找军子算账,要爆发一场萧墙兄弟大战?”
韩月说:“不,陆小云非要找梁子结婚。”
铁柱哈哈笑道:“都是和婶在瞎说,望风扑影。”
韩月道:“我开始也不信,去一趟陆小云那里,我头魂也要吓掉了。”
铁柱道:“说来是真的?”
韩月道:“是真的。”
铁柱迫不及待地:“说来我听听。”
国正天心顺,官清民自安。
妻贤夫祸少,子孝父心宽。
天黑了,庄里的人家亮起了灯光,韩月敲响了陆小云的大门:“小云,小云,小云妹妹,开门”
从院内传来陆小云的问话:“谁呀?”
韩月回答道:“是我,你韩月嫂子。”
陆小云开了门热情地:“是韩月嫂子。”
韩月道:“是我,还未休息?”
陆小云愧疚地:“死了男人的寡妇,什么是白天还是黑夜,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韩月斥道:“这是怎么说的?小云,嫂子我一天到晚穷忙。”
陆小云道:“还不是那个不能生蛋的鸡给害得吗?”
韩月道:“我想去你家坐会,聊一会,行吗?”
陆小云笑嘻嘻地说:“行,我请还怕来不及呢。”
于是二人向院内走去。他们进了屋,陆小云坐在床边上,韩月便坐在床前的椅子上。
韩月问:“孩子呢?”
陆小云气愤地:“杀吃了,他爹是铁心,他是铜心。我刚从镇上拿来离婚书,他就去他姥家了。才几岁,五、六岁的孩子,一点点,刚算我给他掐了奶,就指着我的鼻子说我……”
韩月道:“自己的儿子能说你什么?”
陆小云气扑扑地:“你再听坏人的话,我就不喊你是妈了。”
韩月点点头道:“是啊,五、六岁就能分出好坏来,可是你?”
陆小云道:“我?也是那个娼妇逼的,这不高兴的一页就翻过去吧,现实才是关键,铁军是独生子,政府让我再生一个,我,我刚把环子取了,这回可伤透了我的心,原想去计生办再带上,可又转念一想,我还能给梁子生啊。”
韩月眼睛睁的大大连声问:“给谁生?你给谁生……?”
陆小云坦荡地:“给梁子生,兰花不能生,我能生哇。”
韩月直气得拍着膝盖吼道:“你胡说什么?”
陆小云理直气壮地说:“我胡说,只许兰花来夺我的男人,就不许我去争她的男人,当先她本该嫁给柱子哥。”
韩月压下火,忍下性子,心平气和地:“小云,千万别去赌这口气哇,兰花去嫁梁子事出有因。这件事,我一直埋在心里,对谁都没说,今天我就告诉你。”
陆小云道:“能对我信任,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韩月道:“八年前,我和你柱子哥都去买电动车,在商场,我的钱被三只手偷了,铁柱抓住贼人,追回了我的钱。也许是天意吧。我亲眼看着铁柱把买车的发票塞进了车把里。”
陆小云:“那是怕它丢了。”
韩月说:“回家的路上,我又被偷我钱的贼伙同两名同伙在半路的山上将我强持进山,还要强暴我。生死攸关,铁柱又将三个贼给打跑了,可我虽然保住了贞洁,可衣服都被扒下来了,我跪在地上向铁柱请求。”
陆小云问:“请求他不向外人说。”
韩月道:“不仅是如此,我是一个黄花闺女,身子让他看见了,我咬掉的那贼的两个手指,还未失身,求他娶我。”
陆小云又问:“他答应了?”
韩月道:“没有,他说他有未婚妻,名叫兰花,我才又求他为我保密,他也答应了。结果我们的电动车都丢了,正在这时,无巧不成书,兰花正路过这里,她看到我们二人从山林走出,我的身上,尤其说背上都是泥土,铁柱如何向她解释都无济于事,还是打了铁柱两个耳光。”
陆小云道:“我也明白,兰花要嫁梁子是报复柱子哥的。”
韩月道:“我和柱子分了手,各人回各人家,也就不在话下了,几天后,有人给我提媒,也骑去一辆电动车,我有意也许是无意,从车把内发现了一张发票,写着铁柱的名字,我便骂走了那个贼东西,将电动车返还与铁柱,一到了庄上,向人一打听,听说他的未婚妻要和他吹了,嫁给他的堂弟铁梁。”
陆小云道:“可能是和婶对你说的。”
韩月道:“后来我才知道就是她。我回到家里才下定决心,铁柱因我而引起的不幸,也是天意,我才……”
陆小云叫嚷:“传奇哇,真是千里有缘能相会,对面无缘不相识。后来你和她明争暗斗,都是赌的这口气。好,这口气该我赌了。”
韩月道:“妹妹,我的好妹妹,常言说,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都是误会而酿成的结果。”
陆小云执意地:“她兰花能赌这口气,我陆小云又为什么不能去赌这口气呢?”
韩月道:“那时兰花,还有铁梁和我和柱子都是未婚的人,都还没有个家,今天你们的情况又不同了。”
陆小云问:“怎么不同,只许她兰花放火,就不许我陆小云点灯。吃她八大碗,还她一桌席。”
正在这时,电话又响。
陆小云拿起了电话筒:“嗯,梁子哥,是梁子,好,你不要劝我,我的主意已定,你太无用了,只许他铁军欺负你,就不许我陆小云去报复她,你,其他话都不要说了,请你写份离婚协议书,这个婚我替你去离。好,就这么定了。”
电话里的铁梁还要说什么,陆小云已把电话挂了,她得意地微笑着,韩月心灰意冷地,怏怏不乐也没有和陆小云打声招呼,立身而去。
韩月将这段原原本本的说于铁柱,铁柱的心里疑惑了,他惘然若失地一声长叹道:“苍天哪,是谁人的不幸呢。当然受害人是他们四个人。我作为兄长为大,又如何帮助他们,是促成这个唐突可笑的婚姻,还是劝醒他们找出其中的病因,消除误解,破镜重圆,再从新开始,两者都不容易哇。”
韩月道:“铁柱,知夫莫过妻,我要你去走各扫门前雪,不顾他人瓦上霜的路,你是做不到。让我说解铃还得系铃人,和婶是病根,是块肿瘤。”
铁柱道:“那也不能挥起手术刀把它给割下来。”
韩月道:“能让她回过头来再去将陆小云于铁军说和,要他两个重归于好,其他的事也许好办了。可恨的和婶,软刀子杀人,她的流言太可畏了,杀起人来比钢刀还要可怕。”
铁柱愤然道:“怎么去说她劝她,她在庄子里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恶人。”
韩月说:“目前陆小云最相信的人就是和婶,也只有通过和婶能改变态度。”
铁柱想了想道:”你想什么办法能取来梁子的电话号码,我要和他对话。”
韩月道:“铁梁身上根本没有什么钱财,买不起手机,只能使用公共电话,你无法与他联系,还有,他也没有一个固定的住址,联系起来就更困难了。”
铁柱道:“你最好接近陆小云,向她多做善性的劝解,众擎易举,务必早日劝醒她。别再去干扰梁子,梁子的心里还在流血哇。”
用心计较般般错,退步思量事事宽。
这是三间破旧的民房,房主人因为躲避计划生育离家出走数年了,宅子里到处都是蒿草蓬蓐,里外的房门都被关锁着,他离茅草山不远,却孤单单的坐落在村头。三间堂屋,东二间是主屋,西一间是偏房,主屋的门锁着,西侧的这间房子两扇柴门却半开半掩着。屋里有几块木板,搭成的床铺,却坐着五个人。他们正在吸着烟,屋子里的空间本来就不大,一团团烟雾在弥漫着,这时于得河走进屋子里。
于得海道:“河子哥,回来了,你见到万和没有?”
于得河道:“见到了,他被老婆撵出了家门,住在菜园地里。不过,他还很自在手里有些钱。”
于得水道:“他老婆子就是母老虎,万和偷偷地留下五千元钱还是埋在菜园地里。那臭婆娘心太毒也太渴了。”
钱二道:“说正事吧,万和同意带我们上山去找那个墓吗?”
于得海道:“我找到他,邀他再去挖墓,他却怕,尤其怕铁柱,我磨破了嘴,他才答应,只是那个墓,还是在十年前他发现的,当时他和几个村上存打石头,只是发现一个洞,洞很深,没有人敢下去,怕是个蛇窟。”
于得海道:“一定是个大墓,墓里肯定有宝,好,请戚国放帮忙,我们要和铁柱打一场游击战。”
戚国放百无聊赖的坐在办公室里,吸着烟喝着茶水,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了电话:“嗯,是我,你……”
戚国放急忙关上电话,装上手机走出他的办公室。目射流光匆匆地走过所长办公室,门开了,孟所长走了出来。
孟所长道:“戚指导员。”
戚国放收住脚步,回答道:“所长,有事吗?”
孟所长说:“有位联防队员明天结婚,他请了三天假,铁柱同志也要去主持他的婚礼,还有一事,丁超的岳母病进了医院,丁超去医院护理了,三两天内回不来,今天我还要去县局参加一个会议,可能是三天,所里的工作你来主持,最好,你不要外出。”
戚国放暗自高兴地问:“刘副所长呢?”
孟所长:“和我一同参加会议。”
戚国放大喜道:“孟所长你放心吧,自从你和副所长走马上阵,又纳新了一部分同志,社会治安空前好转,没有什么事吧。”
孟所长道:“刀枪入库,马放南山,高枕无忧,太平无事,当然好喽。老百姓都盼望着能有这么一天,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十人走路,九人作歌。太平盛世,这一天也许不太久远了。只是理想,可不是现实。”
刘华副所长走上楼道:“所长车发动了,我们走吧。”
孟所长道:“好,戚指导员,所里的事,我就拜托了。”
戚国放有几分的高兴,惬怀着喜悦:“好,再见。”
孟所长和副所长向楼下走去,戚国放急转回自己的办公室。
有人说东风是借来的,说得是诸葛亮。
我要说东风是等来的,说得是戚国放。
钱二躺在铺上,突然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嗯,是我。太好了,太好。三天,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一定拿下……”
钱二收下手机向其他铺上的于家三兄弟和陈三,阎三,急促地:“快,时机来了。”
于得海问:“什么时机?”
钱二眉开眼笑地说:“表哥来了电话,正副所长都去县公安局开三天会,一名联防队员请了三天婚嫁,铁柱又参加他的婚礼主持,那个丁超又去了医院护理他岳母去了,机会太好了,天助我也。”
于得河道:“好哇,今夜动手挖开那个大墓。”
于得海道:“通知万和今夜上山。”
于得河也道:“好,要是真的这个大墓,挖出了好东西,卖个三百二百万的,我们就金盆洗手,不干了。”
于得水忧心忡忡地说:“常在水边转,没有不湿鞋的,见好就收吧。”
做坏事的人,总是说:再做一次,最后一次。
待事情败露,还是说;最后一次,后悔莫及。
浓浓的乌云从天边拥来,吞噬了满天的星月。夜幕沉沉,几名盗墓贼登上了茅草山,山风飒飒,丛林呼啸。钱二低声道:“老和,你可记得清那墓的位置。”
万和道:“那里有十几棵松树比别的地方长得高大,墓口就在最粗才那棵松树旁。”
于得河:“万和兄别着急,慢慢地觅寻吧。”
这几个人在默默地搜寻着,他们最后来到了这十数棵松柏树下,万和仔细地摸索,最后他肯定地说:“墓口就在这儿。我还记得不远的地方有块大石头,石头上还刻着兽头鸟图。”
于得海道:“说真的,我们中国是个宝地哇,外国人虎视眈眈谁个不想来打中国,什么都值钱,老和(戴万和,村里的人都叫他是老和)认准了?”
万和肯定地说:“就在这附近。”
于得水道:“拿钢钎来,能打下去就是墓。”
陈三闫四二人一个掌钎一个用铁锤敲打,一锤又是一锤,一连打了十数处,最后又在不远的树下几锤,便把钢钎打入深处。
陈三大喜道:“就是墓,就是墓。才几锤,就打下去有两米深。”
于得海大喜道:“好,就从这里动土。”
于是这伙盗墓贼动起手来。
自古人伦贤忤分,父子兄弟不同令。
或是泰然或是恶,各有长短分轻重。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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