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薛蓉换地欲离婚 戚国放强暴兰花
说的是:
发达虽命定,亦由肯做工夫;
福寿虽天生,还是多积阴德。
李露与薛蓉说起这些往事。
李露:“表妹,你们结婚这几年就没有发生过任何的矛盾吗?”
薛蓉:“表姐,人常说吃饭有时候还会咬了舌头,我们夫妻的感情大方向是和睦的,有时候还会产生矛盾,甚至想到离婚。”
李露:“你们也想过离婚,能这么严重吗,说来听听。”
薛蓉:“去年春天……”
丁超和李正义还有成梅在交谈着。
丁超:“李正义大哥,镇政府决定在我们村开发种植草莓基地,连片种植,你的四亩承包地就在这规划区的中心。”
李正义:“你新当选村主任,我支持你的工作,从个人感情上那是责无旁贷。可是我种不了这个草莓,具体困难你是知道的,你嫂子成梅做了切瘤手术,还有两个上小学的孩子。”
丁超想了想道:“你的困难我不是不知道,嫂子病了,还需要去多次化疗,这个草莓你种不了。不然我来种,我和你换地。”
李正义:“换地?”
丁超:“我的承包地只有一块面积基本相等,却是我的银杏园,二百零八棵银杏树,栽下地已经六年了。”
李正义:“不行,薛蓉不会同意的,就是现在出售也得值三四十万的。”
丁超:“这样吧,请人以现在值核价。”
成梅:“丁超兄弟,这也不行,你的树升值逐年增高,我们不能占你的便宜,这是对不起人的事,我们不能做。”
丁超:“我种植草莓不是也有收入吗?再说我与李正义哥都是退伍军人,共产党员,要考虑到大局。就这样定了,薛蓉的思想工作我去做。”
这是一大片银杏园,夜风吹的银杏树叶哗哗作响,薛蓉坐在树下痛哭流涕。
薛蓉:“这个日子没法过了,你丁超的心里只有别人,就没有老婆孩子,这二百多棵银杏树就是我的命根子,你要真的换给别人,我就和你离婚。”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丁超从李正义家回来就来做薛蓉换地的事情,薛蓉那是一百个一千个的不同意,思想工作没有做成,薛蓉就走了。
待薛蓉心灰意冷地回到家,儿子还在床上睡着,桌子上放着一张字条,薛蓉阅之。
儿子在我妈那,我去购买种草莓大棚的棚架和塑料布去了……
薛蓉勃然大怒把这张字条撕的粉碎狠狠地抛在地上,便坐在沙发上失声痛哭。
薛蓉:“这个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和你离婚。”
李雨:“要离婚?我帮你。”
薛蓉抬头看去,道:“大表姐。”
李雨煽风点火道:“这个丁超混蛋透顶了,二百多棵银杏树说换就换了,六七年了,往后每一棵哪一年不生值千儿八百的,熬到今天就是个聚宝盆。”
李雨这么一说,可以说是火上浇油,她霍地站了起来,哭道:“大表姐你陪我去离婚。”
古人云:当怒火欲水正沸腾处,明明知得,又明明犯着,知的是谁?犯的又是谁?此处能猛然转念,邪魔便为真君矣。
还是那句老话:来人说是非,正是是非人。
薛蓉在李雨的唆使和陪同下来到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的面前,她思前想后,一系列的事回想起来,心里很不是个滋味,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一股脑地撞击着他的内心,说不出来的是疚还是愧?她犹豫了,放慢了脚步。
李雨:“表妹走啊,别想的太多了,这是政府给我们妇女的权利,不听话的男人必须报复他,新社会新时代,离婚特别普遍,不耻辱。”
薛蓉道:“扪心自问,一个完臻无缺的人必须要有一个完整的家在支撑着。什么是家?少时有父母,中年有妻子,或者是男人,晚年有儿女,三者缺一就不是一个幸福的人生。”
李雨:“丁超不顾家,不顾你的感受,就是对你的侵害。”
薛蓉:“离婚就意味着婚姻彻底的破裂,分道扬镳,走到这一步,是对是错?”
李雨:“就是错你有200个错,他丁超就有300个错。他违背了你就是背叛了你,就是在伤了你的心?200十300二500,这道题很容易解答;500除2便等于250。”
薛蓉:“我薛蓉岂不是二百五了吗?那个二百五就是丁超?”
李雨:“凡是二百五的都是少脑子的人,和少脑子的人怎么去生活?丁超就是一个典型的少脑子的东西,就是一个混蛋透顶的人,是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酿苦酒自己饮。”
八点上班,薛蓉在李雨的陪同下不情愿地走了进了县婚姻登记处,李雨向坐在办公桌前的石诚看了一眼,对薛蓉低声说:“你自己去吧,坐在办公桌里的他姓石叫石诚,她在这个婚姻事务处工作了多年,她是这个事务处主要负责人,总是劝和不劝离,你的事就怕……”
石诚也看见了,冷笑道:“这个门你来多了,你就走吧,走吧。”
薛蓉有几分的羞涩和胆怯她走进了办公室。
石诚和颜悦色地:“来离婚的,坐下吧,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镇的人?”
薛蓉(少气无力地):“领导,我叫薛蓉,我娘家是古城镇薛家村的,我现在常住人口是古城镇茅草山村三组,我想离婚。”
石诚:“有没有孩子?”
薛蓉:“一个儿子,今年三岁了。”
石诚:“你们夫妻感情破裂已经到不能修复的程度了,他不务正业?还是一个懒汉,吃喝嫖赌抽,或者是在外沾花惹草犯有严重的婚姻过错,有了婚外恋?”
薛蓉摇摇头。
石诚:“家庭暴力,虐待你母子?”
薛蓉又摇摇头。
石诚:“偷抢掱把,违法犯罪?”
薛蓉急忙道:“没有,没有。”
石诚:“来这里是协议离婚,你的丈夫没有来,也没有委托人,是不能办理离婚的,不过我还要劝劝你。你能不能听我良言相劝?人常说井淘三遍吃甜水,人经数劝见识高。”
薛蓉说:“老人家,我在您老的面前是个晚辈,为人不听老人言,性命在眼前。”
石诚高兴地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们离了婚,你们的孩子也必须与你们的一方分开,如果把你的爱子判给了你的丈夫,你能接受吗?”
石诚的这句话是薛蓉最害怕听到的,她好比万丈高楼失脚,她的心一下子掉了下来。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从座位上栽了下来坐倒在地,失声痛哭道:“我不能不要我的儿子.......”
石诚急忙将薛蓉扶起身来并语重心长地说:“薛蓉,这是事实,你必须面对。离婚是你们的权利,任何人不能遮拦。离婚最能受到伤害的就是你们的儿女,有的必须离开的父亲,或者是母亲。哪一个孩子都不愿意失去父爱,尤其是母爱。宁愿跟着讨饭的娘,也不愿意跟着做官的爹,不是没有道理的。有了晚娘就有了晚爹,继父母都难做啊,你假如离了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为什么有的不少的男女离婚后又来复婚,多数还是为了他们的孩子。我告诉你们要离婚和正在离婚的年轻人,你们为了解脱不同的痛苦去离婚,不应当把痛苦和伤害转移给你们的孩子,这么做是你们的残忍和自私,你们的孩子将来可怜哇。”
薛蓉的眼泪像打枣一般在脸上滚动着,她扬起头说:“大姨,我不能不要我的儿子,儿子就是娘的命,不要自己的孩子莫非她不是个女人?我除非是死了。”
薛蓉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
正如古人所云:
今人专求无念,而终不可无。
只是前念不滞,后念不迎,
但将现在的随缘打发得去,
自然渐渐入无。
铁柱与丁超真是酒逢知己千杯不觉醉,话说万句不嫌多。二人是推杯换盏,畅所欲言。开怀畅饮,海阔天空,说了自己有说了别人,菜凉了再热,酒寒了再煮,从中午一直饮到黄昏。
铁柱听过感慨地说:“老战友不容易,不容易。”
丁超道:“你和嫂子韩月也有耐人寻味的一个爱情故事。”
最后铁柱说明了来意,推荐丁柱去派出所兼职联防队长。丁超欣然地答应了。
丁超:“感谢组织的信任,服从安排,明天我就上班。”
正是:
服从组织安排,是一个党员的天职;
做到雷厉风行,是一个军人的天性
这且不说了,再说兰花打完了电话,阵阵惊喜:“是真的,是真的。这是他们的第二次电话联系,是真的,事到如今,行将就错,也就不去想它了。只要有了钱,我就能转换乾坤。梁子我求他原谅我,不管怎么说,狼是他引进屋里来的。”
兰花将两件文物装进她的衣兜。突然大门前响起了叩门声。“是谁来了,是梁子。天哪,我怎么办,怎么面对梁子呢。”
兰花颤颤抖抖,她又哭了。
钱二带着一副墨镜在叩门,轻声喊道:“开门,开门……”
兰花仔细地听去:“不是梁子,是什么人?是派出所,他们是来取文物的……”
兰花思忖着,自语道:“这两件东西,价值五六十万,我一辈子两辈子也挣不来这么多的钱……我要拿命来守住它。”
兰花转身出离了房间,又慌慌张张跑进后院。她搬来一个木梯,靠在墙上,匆匆地攀登到墙上,向外跳去,她越墙而去。钱二焦急地拍着门,忍着一肚子的火,在喊道:“开门,开门……”
他侧耳向院内听去,毫无动静,顺着细细的一条门缝,来了个单眼调线,向院内看去,也不见人影。他跺足骂道:“钱二爷恨不能焚了你的窟。”
正在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他取出手机接起电话:“嗯,是我,钱二。是表哥,派出所出动了?好,我就翻墙过去,一定夺来那两件文物。半个小时,半个小时,我能走脱。我骑着一辆摩托车,车子放在安全的地方,请放心,对付一个女人,我不成问题。”
钱二接完电话,收好手机,他向四周窥视一番。这才纵身跳上墙,跳进院内。钱二跳下墙走进院子,他向院子内看去。赞不绝口地:“好个铁梁,真乃名不虚传。河南嵩山少林寺学艺三年,茅草山的一位名人,我钱二多次央人求他拜他为师,他却据我于千里之外。看这院子,多敞大,有花园,有鱼池,有猪羊圈,又娶了美女作妻,真乃高山出骏马,当地一人杰。”
钱二不敢多看便匆匆向房门迈去。钱二进了门,大声道:“有人吗?”
他连喊数声,不闻有人回应,便大步向屋内走去,便翻箱倒柜地搜索起来。最后把铁梁的住室也翻了一个遭,整个屋内被弄得一片狼藉。钱二无可奈何的打起电话,他又对着手机嚷道:“表哥,那女人带走了文物,离开了家门……好,大白天的我翻墙入院,被捉住了,也无法解释,好,我立即撤离。”
钱二匆匆地,失望地,最后,他从一个柜子里取了钱物便仓皇离去。
再说铁柱和一名联防队员顺赴小路向前走去。热风扑面,他们的脸上流淌着汗。他们正行之间,铁柱看到了山洼中,那条崎岖羊肠小路旁燃起了火,又听到大火烧草的劈剥声响。
“火”铁柱向前跑去,那名队员随后而急急行去,他们来到了火场,铁柱大吃一惊道:“火下还有人。”
茅草在燃烧着,一股扑鼻的火烟味向他们扑来。路旁已被火烧燃过的留下了黑黑的一片空地,一个身上还燃着火的人躺在那儿却一动不动。
“啊,是梁子”
铁柱扑向前去。他和那名联防队员在扑打着梁子身上的火。其实一身单衣不需多大功夫,火被扑灭了。只见铁梁脸上焦黑,手上,脖子上和面部却被火烧起了一个又一个血泡。铁柱哭了,他大声疾呼:“梁子,梁子,我的兄弟,你,你…”
铁柱抱起昏迷着的铁梁,目中流泪,还在连身呼喊:“梁子,梁子。”
铁梁从痛苦的睁开无神的双眼向铁柱看了看,少气无力地说:“哥,柱子哥,我梁子……我梁子是绿头王八,怎好做人。”
铁柱又痛又惜又恨地:“梁子,你糊涂,你混蛋,你混蛋。”
铁梁的嘴角上挂着一点哀悲和无限的恨怒,用力吼道:“哥,兰花这个贱女人,她,她不是人……”
铁梁又休克了,他的眼里淌着几滴干涩的泪花。
铁柱对那名联防队员吩咐道:“小李,我必须马上送梁子去医院,你火速赶到茅草山庄向副所长回报。”
队员:“是。”
那名队员便向茅草山庄的方向跑去,铁柱背起铁梁疾力地向返回的方向急急走去。
刘华副所长驱车来到铁梁的大门前而停下,一众人等跳下车他们来到门前,只见那大门紧紧地关闭着。
副所长一声吩咐:“你去联系他们的村支部最好找到丁超取得他的支持。”
一名联防队员奉令而去,正在这时一名联防队员气喘吁吁地跑来,迫不及待地:“副所长,铁梁在山上点火自焚,虽然未死,伤势不轻。大队长铁柱背铁梁去镇抢救。”
刘华副所长一声吩咐道:“留下一名民警和一名队员由村干部配合,搜查铁梁的家,我和一名联防队员立即开车去追赶大队长,去抢救铁梁。”
民警:“是。”
副所长和这名联防队员上了停在一侧的警车,匆匆而去。
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
人生在世,辛劳为何,争犹如此。
戚国放站在路旁,钱二骑着摩托车来到身旁而停下。
钱二道:“表哥。”
戚国放问:“你一无所获?”
钱二道:“铁梁还未回家,他的女人也跑了,我进了他家匆匆忙忙地搜了一遍,什么也没搜到。一人收藏,万人难寻。”
戚国放道:“他的女人是否带走了这两件文物跑了?”
钱二道:“说不清楚。”
戚国放道:“她又能往哪里跑 ?”
钱二摇摇头道:“也说不清楚。”
戚国放火了,吼道:“哪来的这么多不清楚。”
钱二想了想道:“家鸡再打团团转,野鸡不打过天飞。”
戚国放想了想说:“她兰花,并不是什么风尘女子,一个普普通通的妇女,虽然她于得海行奸,于得海是个什么人物,烟花柳径的常客。搞这类娘们还不是随手可及。她跑不到哪里去。娘家是本村人,她已经丢了娘家人的脸,不可能去,只有亲近亲戚,我也是茅草山人,知道他姥姥家住在胡村。”
钱二道:“胡村,不远翻过山七、八里路。”
戚国放:“好,你我于路途拦截。”
钱二问:“我那大哥于得海怎么处理?”
戚国放道:“今天下午移交市公安局,也犯不了多大的事。大不了就是没收全部的赃款。再罚一些钱,最大限度拘留一段时间,因为茅草山古墓还没有列入国家保护的等级。”
钱二道:“那我就放心了。”
戚国放问:“你也不能太露面了,铁柱已是我们镇派出所的民警。”
钱二道:“是,我明白。表哥,夺来了那两件文物,你吃苍蝇千万还要留给表弟一条苍蝇爪子。不能不够路哇。”
戚国放道:“你娘是我的亲姑妈。忘不了你。不过这两件文物我不会出手卖它的,我也不缺钱花,只是留做收藏。”
钱二不甘心地:“我知道我娘是你亲姑妈,你娘也是郭四放的亲姑妈,同样都是老表,金砖不厚玉瓦不薄才是个道理。可是?应了那句老俗语,门前靠根要饭棍,是亲不是亲,门前拴着高头马,不是亲也是亲。”
戚国放一声冷笑道:“那是事在人为。”
钱二道:“我又怎么了?”
戚国放道:“要不是我你已经坐了三回的监狱了。"
钱二哼了一声道:“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别在五十步笑百步,此时此刻你又是在做什么?”
戚国放笑了笑道:“还不是你一天十个电话约我来的吗,瞎扯淡的话就别说了,那两件文物一定给我追回来。”
钱二:“那?……”
戚国放道:“别这个那个的,你骑的这辆摩托车也是所里查来的赃车,就送给你了。走吧,我还得赶到那女人的前头于中途截住她,夺回文物。”
戚国放说罢了上了摩托车向街外开去。
才觉巳有不,便决意改图,此立志为君子也;
明知人议其非,偏肆行无忌,此甘心为小人也。
群山起伏,丛岭相连,山坡上有木有草,有的成林,有的成原,但有的坡上却是怪石林立,荒不生寸草,一片光秃秃的,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如一条长蛇穿越在此中。中午时刻,烈日当头,红色的沙石里散发出腾腾的热气,兰花脸上流着汗,脚步匆匆在急急地行走着,这条蛇行小路进入了一片小林子。
有诗为证:
山涧幽静路不尽,山前山后茅草深。
伤春不在高楼上,此处还有妄心人。
日眠雾厚雨浇竹,忽生寒风冷袭林。
孤身荒岭脚步乱,遍地鲜苔更惊心。
一个沙哑的声音惊动了兰花:“兰花,站住。”
兰花惊恐地下了一跳,她抬头看去,戚国放出现在那片小林子里。兰花的心中暗暗叫苦:“糟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要抓我。”
兰花掉转头向坡下跑去戚国放一声厉喝:“给我站住!”
兰花顾不得脚下是乱石还是坎坑,拼命地向山下奔跑,她边跑边向身后看去,戚国放也窜出了小树丛向她追来。兰花暗暗叫苦:“完了,我的财宝就要被他夺去。”
兰花边跑边取出囊中的用卫生纸包着文物,向身旁看去,有座不大的坟包,坟上坟下茅草漫漫,坟前有一块石碣,石碣旁有一堆大便。大便旁有几块带血的卫生纸,她急中生智,将她手中的包裹着卫生纸扔向那几块卫生纸中,仍是脚不停地向山下跑去。
“给我站住,”戚国放已追到了近前,一伸手如鹰拿燕雀一般将兰花揪住。
兰花不示弱地问:“你凭什么抓我?”
戚国放厉声厉色地:“我是派出所的,你不认识吗?”
兰花道:“你就是公安局的也不能乱抓人,钢刀再快不杀无罪之人,再说你也是茅草山的人,干嘛一点面子也不给。”
戚国放一声冷笑,满脸的恶气斥道:“你敢说你没有罪,休说我们是一个村的,你犯了法就是我一家子我也不能徇私枉法。”
兰花道:“我就是无罪。”
戚国放吼道:“伙同于得海三人在茅草山偷坟盗墓,岂能无罪。”
兰花辩护道:“那是我男人的事,与我无关。”
戚国放厉声地斥道:“好个嘴硬的婆娘,你和盗墓主犯于得海通奸,还为他收藏文物,还说没罪,给我走。”
兰花的勇气如浮云朝露一下子消失了,她十分惧怕地:“我,没有…”
戚国放恐吓道:“你没有,还没有,我毙了你。”
戚国放从腋下取出短枪,抵着兰花的脑袋,软硬兼施地:“走吧,老实地把文物交出来,我对你可以宽大,否则不毙了你,也要把你投进大牢。蹲他个十年八年。”
兰花魂飞胆丧地:“我,我不能死哇。”
戚国放将兰花连推带嚷带向小树丛中。茂密的小树林,密密麻麻,林子里阴阴森森。兰花被戚国放强持到林子里,那里停着一辆摩托车。戚国放取出一支烟吸了几口,狠狠地丢在地下,厉声吼道:“兰花,把文物交出来。”
兰花胆怯地不敢抬起头道:“我哪来的什么文物?”
戚国放狰狞地:“看来你很顽固,我再说一遍,把文物给我交出来。”
兰花哭丧地说:“我没有文物,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文物?”
戚国放眨着一双奸诈而又凶暴的眼,淫荡地笑道:“看来,不给你动真的,你不不会老实的。我是公安人员,执行公务,我可以对你搜身。”
花心胆俱裂地:“你是个男人,不能搜我的身。”
戚国放板着面孔,故作威风地:“女人犯了死罪,男人就不能枪毙她了?”
戚国放推紧手中的短枪又一次抵向兰花的脑袋,威逼道:“脱下你的上衣。”
兰花面色吓得苍白,颤颤抖抖,哭道:“大哥,不,三哥你,你饶了我吧……”
戚国放一伸手扯开了兰花的上衣,仔细地搜了一番,又向兰花的下身看了几眼,威迫道:“脱下你的下衣,脱,快脱。”
兰花死活地哪啃答应只见戚国放猛扑上去,将兰花死死地直往下摁。
兰花哭道:“三哥,三哥,不能哇——”
戚国放一蹴而就将兰花扑倒,便跳到兰花的身上。兰花绝命般哭道:“你是畜牲,流氓。”
击石原有火,不击乃无烟。
有恶必有惩,惩罚在明天。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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