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铁柱难忘往事 韩月荒郊被救
正是:
爽口食多防作疾,快心事过恐生殃。
前文说到戴老桥被吕联合欺负带着小儿子铁志逃去了县城,多有在民政局任优抚科长盛春天的帮助才有了存身的生存,家中留下一双父母在守着几间老屋,大儿子铁柱去部队服役了。吕联合三天两头去戴家寻衅,那是穷凶极恶,老父亲恼羞成疾而撒手人寰,老母亲恋土难移,执意这辈子在茅草山守着这几间老房子。村子里有一个心性善良的叫郭兰花的姑娘,她和铁柱是同学,起初是两小无猜,上高中的时候就萌发了爱情,兰花在茅草山是郭家大户的女儿,还和郭四放是堂兄妹,自从郭兰花做了铁柱的未婚妻,吕联合有恃郭家也就减少对戴家欺凌,戴母才安心在茅草山生活下去。
十年前的春天,正逢集日,四面八方的人等似流水般涌进这个集镇。刚刚上尉转业的铁柱心里美滋滋的奔走在大街上。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街两旁的商店敞开的大门。各种售货的摊位一个挨着一个,喊卖的叫买的,做广告的,招商叫客的扩音器,扩唱着流行歌曲的大喇叭,在交响着。铁柱走进了一个大车行。这是综合式的三层楼,车行就在第一层的楼下,高大宽敞的车行大厅,摆放着崭新的自行车,摩托车,电动车,各式各样,车行里拥满了许多人,铁柱向摆放电动车的货位走去,售货的两名小姐,热情而又耐心的接待着顾客:“新的款式,新的车牌,厂家直销,保修一年…”
铁柱问:“小姐,科麦特牌的电动车只有两辆了,你们的库房里还有没有?”
售货员解答着:“这类车子是名牌,质好价廉,正是热门的抢手货,三天前进了二十辆,真是供不应求,只有这两辆了。”
铁柱又问:“今天还进不进货?”
售货员和和气气地说:“同志,这两辆车也没什么挑剔哇,你就买一辆吧。”
铁柱又向这两辆车看了看,有些犹豫又道:“只剩两辆了还有什么挑拣。”
售货员道:“同志,你就再换一个品牌吧?”
铁柱轻轻地摇摇头。
售货员笑道:“我明白了,这是你的对象点名要的品牌,那就换不得?”
铁柱微笑了笑道:“是呀。”
这时又来了一个姑娘,也是茅草山人,她叫韩月,她走到近前,向着这仅剩的两辆车子仔细地观看着,还不时地用手拂摸着。
售货员催促着说:“同志,这种品牌就剩下两辆了,心动手动别再犹豫了,买这种品牌的人可多了,真是抢手的货。”
韩月向铁柱看了一眼问:“铁柱哥,你也想买一辆?”
铁柱道:“是啊,这就更没有挑拣了,韩月妹妹你买哪一辆?”
售货员耐心地解释着说:“没有什么捡头,我们进货的时候,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查看,绝无任何毛病。”
“售货员同志,你过来。”顾客群中有人大声招唤,两名售货员闻声而去。
这时有一名剔着秃头男青年向韩月靠近,两只贼溜贼溜的贼眼盯着韩月的衣兜。他终于下手了,扒子手的一举一动铁柱看的一清二楚,他也没有声张,若无其事地从一侧向那扒子手拢来,当扒子手从韩月的衣兜掏出一大把的现金转身欲走被铁柱猛地伸手抓住了,厉声喝道:“不要走,贼东西!”
那扒子手大惊失色,铁柱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了那贼在挣扎的手腕道:“你跑不了,把钱拿出来。”
韩月这才觉察到,甚是惊恐,伸手夺过贼手中的钱,忿然道:“还给我。”
“抓贼了,抓贼了…”顾客们向这里拥来。
铁柱对韩月说:“韩月妹妹,这车,留给我一辆。你在这里守着,我把他揪送去派出所。”
韩月感激地:“好,好,谢谢你铁柱哥。”
铁柱高声道:“大家让一让,让一让。”
顾客甲:“看穿衣打扮是位军人。”
顾客乙:“平常的人谁敢去惹这些贼羔子。”
铁柱笑道:“同志,你说错了,邪不压正,只要大家相互留神,这些坏东西就无存身之地,如果人人都不敢去管,受害的却是我们这些好人。”
“对,对,说的对…”
“见义勇为的好青年…”人群中发出了许多赞扬的呼声。
韩月也向铁柱流露出敬佩的目光,铁柱将那扒子手推推攘攘,揪出车行。
铁柱将那扒子手揪送至派出所,刚进大门就被一名身穿警服的民警拦住。
他厉声问道:“做什么的,打架打到派出所了。”
这位民警便是戚国放,那时的戚国放还是一个普通的民警。
铁柱道:“你,戚国放,戚警官,我抓到一个贼。”
戚国放不亢不卑地问:“戴铁柱,你抓到一个贼,有賍有证吗?”
铁柱道:“他在万兴车行扒窃,当场被我捉拿,钱已归还失主。”
戚国放愀然作色道:“捉贼拿賍,捉奸拿双,你懂吗?”
铁柱向那名叫戚国放的民警疑惑地看了看,迟疑地问:“戚国放,茅草山又出了你这一个大人物?
你真丢了茅草山人的脸。”
戚国放不悦地向铁柱看了两眼,冷漠地:“铁柱,铁柱,别在无事生非了。"
铁柱不屑一顾地说:“我无事生非?"
戚国放大怒道:"说话要想着说,来人把门关上。”
从传达室走出一名联防队员,戚国放扬长而去。铁柱失意的站在门外,那支抓贼的手慢慢松开。那个扒子手得意地向铁柱鄙视了两眼道:“捉贼英雄,领封讨赏吧。”
那名扒子手转身欲去,铁柱勃然一声怒喝:“给我站住!”
扒子手哼了一声,迈步继续走去。铁柱追去,飞起一脚将那扒子手踢翻在地,接着又是狠狠的几脚,踢向那个扒子手.
“你敢打我?”扒子手高声叫嚷着。
铁柱咬牙切齿,直气的摩拳擦掌,怒道:“呸!你若是贼心不退,再去行盗作案,被我碰上了,小心我扒你的贼皮。”
执法者若不大行德广,严明执法,必留下民怨的诟病;
斯时不涤瑕荡垢,养虎成害,岂不萌发灾难于老百姓?
铁柱和韩月每人推出一辆电动车走出车行。
韩月很是感激道:“铁柱哥,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买什么车子。”
铁柱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道:“区区小事,何必言谢。”
韩月微微笑道:“铁柱哥,你们男人买摩托车,骑着多帅,不是我们女孩子。”
铁柱笑而言曰:“是给我的未婚妻兰花买的,点名要上海大天AB麦科特牌子的电动车,我能不买吗,如今是…”
韩月风趣地说:“那也得把发票附上,电动车三六九等你花了高价钱,她郭兰花别不认这个情。”
韩月其实也是说的无心……
铁柱哈哈笑道:“用的着吗?”
韩月道:“我们韩家就有这么一件事。下聘礼的时候,男家花了七千元买了一台彩电,后来女方变了主意。退聘礼的时候,硬说那台彩电是三千元。可惜啊,男家丢了发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诉。”
铁柱摇摇头道:“未从出师先想到了惨败,那发票附在哪里?”
韩月道:“凡事岂能都在预料之中,如今的人心变化莫测,有备无患吗。”
铁柱道:“听你的,韩月妹妹真会说笑话。”
铁柱果真取出发票塞进了车把内,二人相互开心地笑了起来。
韩月热情地:“大哥,再见,别忘了结婚的时候请我去喝你的喜酒。”
铁柱爽快地:“好,再见。我去理理发去。”
二人在车行的厅里告别各奔东西。
胸中洒落,如光风霁月。
扒子手名叫钱二,派出所民警戚国放的表弟。他被铁柱踢了几脚,铁柱去了,他这才扫兴地向集镇走去,找到了他的两个同伙,一个叫陈三,一个叫闫四,他两个是亲表兄弟,长期在一起扒窃。他们都是茅草山附近的人,况且还都是于得海的拜把子的兄弟。
钱二咬牙切齿地说:“老三老四,这个镇出了一个爱管闲事的露头青,我钱二要不是表哥他网开一面,落到其他民警的手里,非栽进去不可。”
陈三道:“断我们的财路,饶不了他,我已打听清楚,他姓戴名叫戴铁柱,刚从部队转业,住在茅草山。”
钱二问:“那个女子呢?”
阎四道:“也住在茅草山庄,长得水灵灵的,哼,我看了真眼馋。”
钱二道:“茅草山出美女,心动不如他手动。”
钱二,陈三,阎四这三个贼乃同一个盗窃集团,他们商定了一条作案计划,钱二点点头道:“好,就这么办。一举双获,于路途设伏。”
天已过午,赶集的人陆续离集而去,韩月却在街外的路边逗留着。久久不肯离去。焉难说是缘分?她不免更起了敬仰和爱慕之心,她守在街头张望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了,她看到铁柱骑着电动车向这边驰来。她急忙上了电动车,不远不近的行在大路上。微风拂煦,韩月长发飘起,路两旁的吐着嫩叶的杨柳一排排的抛在身后。
两山的峡道,顺着山势向一条弯曲的蛇,盘旋在不高的山麓下。道两旁生长着茂盛的林木,遮挡住了日光,钱二,陈三,阎四出现在树林之中。阿三登上岩头向路上张望,韩月出现了。她驾车而来。
陈三道:“老二,老二,她来了”
钱二问:“是哪一个?”
陈三道:“姓韩的那个女子。”
钱二吩咐道:“手脚要利索,连人带车拖到林子的深处,我们哥弟仨再慢慢地去享受。”
阎四道:“臭婊子,迟迟不来。怕是在等那个姓戴的。”
钱二道:“说得有理,他们的距离不会太远,动手吧。只见阎四扯出一条细细的尼龙绳子,绳的一端系在道边的一棵树干上,越过山路,隐藏在一棵树下。韩月骑着电动车顺着公路,来到山下。又向左向右看去。自言自语着:“柱子哥,柱子哥,你真本分,当兵的人就是有素质。你是看到了我,不好意思来追我。这样的男人太可贵了,也太可爱了,她郭兰花真是命好。”
也不知道韩月是嫉妒,还是羡慕?
韩月说罢又自我解嘲地笑了,“哎,我才是自我多情呢。”
韩月一颗陶醉的心充满了喜悦。表现在她那一张带笑的脸上。她加大电门向山峡的道上冲去。
韩月骑着电动车向山上冲去,进入了两山的峡道,突然连人带车栽倒公路上,钱二,陈三,阎四冲下山来,钱二和陈三,从车下扯出韩月,挟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抬向林子里。阎四挟起路上的电动车跑下公路。可是电动车上的灯和塑料护罩也就是人说的鬼脸摔碎了,洒在地上。韩月被抬进林子里。她拼命的挣扎着,脚踢手刨。钱二,陈三尽力去企图制服。
韩月惊惶万状,高声呼救着:“救命哇……”
钱二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抵向韩月的胸膛,狰狞地笑道:“你想死是不是?”
韩月挣扎着坐在地上,胆怯地,浑身打着颤抖,哀求道:“几位大哥,好心地大哥,放了我吧。”
钱二:“放你十分容易,裤子脱了,你不知道风花雪月四个字吗,要不了命。”
韩月又惊又怕,魂魄离舍,连声哭喊:“大哥,大哥,使不得,使不得。”
陈三:“为什么使不得,你不是个女人?”
陈三说着就要动手,韩月挥掌奋力的向陈三打去,破口大骂:“畜牲,你们都是畜牲。我韩月就是死了,也不能答应。”
钱二低声道:“老三,你去看看,姓戴的来了没有?”
陈三恋恋不舍地:“你们?”
钱二下流无耻地说:“不是馒头不是饼。我俩一口吃不了,还会给你留着的。”
陈三怏怏不乐地离去。钱二一手持刀,一手去搂韩月的脖子,阎四也扑了上来。此时此刻的韩月绝命般大声疾呼:“救命…救命…”
铁柱驱车来到山峡中,他举目看去十分惊讶地自言自语道:“韩月怎么不见了,女人就比男人多长一个心眼。”
他突然看见路面上散落了电瓶车许多破碎的部件。他急忙下了车,将车子扎稳,捡起几块塑料残片,惊道:“是出新的电瓶车护罩,怎么碎了?怎么……?韩月出事了。”
他留神地向四处观看道:“这乃荒山野岭,又无他道可行,她真得出事了。”
铁柱脸上急出汗来,又道:“这乃居高临下,一眼能看几里路,她与我远近三二百米,能到哪里去?”
于是铁柱向地下继续看去,他发现了路边的车轮轧压过的痕迹。他跟寻着车印向小林深处寻去。突然传来了:“救命…救命哇…”的呼唤。
其声悲惶,令人惊恐,铁柱更加警觉起来。
这时陈三心中妒忌地低着头走来,牢骚地骂道:“什么娘的朋友,你们玩女人要我陈三来看风,哼,真不够意思。”
“站住”铁柱一声断喝,把陈三吓了一跳。他抬头看去,铁柱已走到了近前责问道:“你?你可看到一个骑电瓶车的女子?”
陈三急忙掩饰心中唏嘘地回答道:“我,没…没有看到…”
铁柱一步步地向陈三逼近,陈三做贼心虚,十分恐慌,向后退去。铁柱一个箭步向陈三扑去,偶勇使威,陈三扭头撤退就跑,铁柱见状,心中明白了,一声喝道:“小子你想跑,就是你爹娘再给你多生了两只脚,也休想从我面前走脱,给我站住!”
只见铁柱如饿虎扑食追上陈三,重重一拳打向陈三的后背,陈三:“哎哟”一声惨叫,一头栽倒在地,铁柱一个踮步,扑了上去,赶上又是重重三脚,直踢得陈三滚地哭喊告饶:“大叔,大叔,不是我的事。”
铁柱威逼道:“是谁的事,那个女子在哪里?”
陈三哭着说:“是钱二的事,他和阎四正在那边糟蹋那位姑娘。”
铁柱大惊,怒不可遏,从地上揪起陈三,一声喝道:“带我去救那位姑娘。”
钱二大发淫威,一手紧握利刃,一手揽住了韩月的脖子,阎四也伸手扯住了韩月的后衣领。将韩月按在地上,钱二就势用右膝抵住了韩月的前胸,这才腾出一只手去撕韩月的上衣,一边吩咐阎四:“快扒她的裤子。”
韩月已是做了最后的垂死挣扎,用尽全力,猛地抬起头,张嘴咬住了钱二的两个手指。
“呀,疼死我了”钱二疼痛难忍咧嘴嚎叫着。
重重的一脚踢来,钱二被踢翻在地,铁柱已扑了过来,“韩月妹妹,不要怕,我救你。”
钱二一只手流着血,就地打了一个滚身,还没有立起身来,铁柱赶上又是一脚。像一个泥团滚向一个深沟里。阎四见势不妙。拔腿一溜烟地跑了。马上身影便消失在丛林之中。铁柱回转身来。来救韩月:“韩月,韩月,你伤着了没有?”
韩月从口中吐出钱二的两节手指,满口都是血,失以营求的目光,含泪向铁柱看去,失声大哭:“柱子哥,柱子哥哇…”
铁柱向神色惶遽,痛哭流涕的韩月看去,安慰道:“没有伤着就好,没有伤着就好。”
韩月艰难地从地上坐了起来,一手整理着装,一手去抹去嘴上的血,欷歔地哭道:“柱子哥再晚一步……”
韩月放声大哭,直哭得如酒如醉。铁柱无可奈何地站在身前,韩月哭有良久。
铁柱道:“韩妹妹,他们是有预谋的,报复性的拦路抢劫。”
韩月赞许的点点头,道:“为首的那一个就是在车行那个扒窃贼。”
铁柱劝道:“走吧,大难已去,我先送你回家,明天再同你去派出所报案。”
铁柱将韩月从地上扶起,只见韩月突然扑向铁柱的怀中,双手抱住了铁柱,动情地哭道:“柱子哥,你是好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你,我不仅要失去女人的贞洁,也许连命也没有了。我求求你,我的柱子哥。”
铁柱十分拘礼,而又腼腆的说:“韩月妹妹,你松手,你快松手。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韩月抬起头,泪水流淌着,目中充满着,渴望和哀求,哭泣地说:“哥,你不答应我,我死也不会松手的。”
铁柱莫名其妙地问:“韩妹妹,什么要求,只要我铁柱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韩月鼓起勇气,含羞带痛地说:“今天,我一个没出嫁的姑娘被这几个坏男人,虽未失身,却被扒下了衣服,什么你都看到了……传扬出去,要我以后怎么做人,我说我没失身,世上的男人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再也没有谁能够相信。”
铁柱真诚地说:“我铁柱可以作证。”
韩月委屈万分着急地:“你,你也是一个八宝男人,谁又会相信你的证言呢。你怎么不明白呢,我的柱子哥…”
韩月声声痛苦,哭声中蕴藏着无限的难言和苦衷:“你,我的柱子哥,你,你是梁山伯吗 ?”
铁柱苦苦地笑了笑:“我,又怎么是梁山伯?”
韩月似乎伤了她的自尊,嘤声追问:“你笑,你还能笑的出来,妹妹我此时此刻,真是生不如死,心里向刀割一样难受。”
铁柱惭愧地:“韩月妹妹,我笑不由衷哇,你千万不要生气,见谅见谅。”
韩月痛心疾首地:“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我还是个纯真的处女。”
铁柱问:“哪两个人?”
韩月昂起头道:“一个是韩月,一个是你铁柱,除了这两个人,连鬼也不相信我韩月还是干干净净的。哪怕是身有百口,口有百舌也没人相信呐。我是掉进尿坑里的一块真玉。可怜世上再也无人识此真玉哇。”
铁柱无奈地问:“妹妹,你要我怎么去做?”
韩月用衣袖拭下脸上的泪,从容不迫地:“你把今天你买来的这辆电瓶车送给我,一定要答应我,我柱子哥。”
铁柱为难地:“车子送给你?”
韩月点点头:“嗯。”
铁柱为难地:“那是送给我未婚妻的。”
韩月斩钉截铁地说:“就是还未结婚的妻子,她郭兰花待你好吗?她是金枝玉叶,她是西施,她是杨贵妃?”
铁柱道:“都不是,平平常常的农村姑娘。”
韩月恳求地:“自然是她也是一个平常的女人,不能给你高官厚禄和荣华富贵,你就把她吹了吧。”
铁柱摇摇头道:“吹了她,为什么?”
韩月点点头道:“都是生米,也都是凉水,为了我这个不幸的女人,我求求你作次牺牲吧。”
铁柱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摇摇头。
韩月失落了,问:“哥,你欺负过她,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铁柱好像受了一种耻辱似的连声辩护道:“我,我铁柱可以对天发誓表白,我决不是那种人。”
韩月微微苦笑了笑,道:“我相信你柱子哥,不是那种无德的男人。”
铁柱解释道:“你要我吹了她,我办不到。”
韩月又问:“为什么?”
都为荣华寄终身,真心相爱有几人?
人前都能夸夸谈,我劝朋友别认真。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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